乳牛哀羞(koujiao,扇臉,掌摑私處求饒)
寧佳意看了看他,氣息微弱地一笑:"好一個沖冠一怒,險些去了我半條命。"他咳嗽著湊近寧懷,道:"我看著,他們絕不是尋常父子,你信不信?" 寧懷嗚了一聲,擔憂地看著他。 寧佳意只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一陣疼似一陣。寧懷突然打了個手勢,他挪了挪,避開其他人窺視的眼光,湊過去。 寧懷在他耳畔說:"你不該這么做……齊晨玉分明是真惱了。" "我只想傳個話頭,省的齊晨玉真的要了你,發(fā)現(xiàn)你是個被人玩兒過的……"寧佳意曖昧地摸了摸他的奶頭,笑著掐了下去。 寧懷淡淡地說:"我怕你打錯了主意,反遭禍患。齊晨玉對他可不一般。齊曉川一病,齊晨玉衣不解帶地在旁邊伺候著,聽說連端尿都是他伺候。王侯之家,誰能做到?" 寧佳意皺著眉頭:"可是不沖撞齊曉川,齊晨玉真的娶了你不就更麻煩?我想著,京里都傳齊晨玉把齊曉川當成掌上明珠護著捧著,你來當主母,也許兩人一吵,就能拖些時候……" 寧懷搖搖頭,輕聲說:"恐怕齊晨玉是真的想殺你,他剛才沒有留手,不然你不至于傷得這么重。" 寧佳意嘆了口氣:"不妨事,齊曉川是個好糊弄的,我朝他求饒,他也許就不管了。" "義父。"齊曉川抱著他輕聲說:"京里都是這樣的嗎?" "怎樣?"齊晨玉吻了吻他的眼:"小主人嚇著了?" "就……"齊曉川在他頸上蹭了蹭:"就剛才,寧懷那樣……他是一直光著送來的?" 齊晨玉點點頭,語氣平淡:"一頭乳牛而已。" 齊曉川怔怔看著他。 齊晨玉溫柔地將他抱緊,去嘗他的唇。 齊曉川沒有回應(yīng)他。 齊晨玉嘆了口氣,柔聲說:"小主人別生氣了。咱們要避人耳目……以后我在你院里都光著,好不好?"說罷,他學著小狗一般,舔著懷里人的手討好賣乖。 齊曉川突然吻了他一下,輕輕的說:"我心疼你,以后不打你了。" 齊晨玉愣了一下,笑道:"小主人是心疼我,還是心疼寧懷?" 他看著齊曉川怔愣的樣子,哼了一聲:"這幅畏畏縮縮的樣子……可要罰。" 說著,他攬著齊曉川的腰,緩緩將手伸進他檔間,隔著衣衫搓弄。 齊曉川拉著他的手腕,一時眼角泛了紅,啞聲道:"義父別弄……" 齊晨玉突然一口咬住他的耳垂,用唇抿著,齊曉川只覺得下體快炸了,齊晨玉故意勾著不肯讓他痛快,齊曉川環(huán)著他的脖子仰著頭顫聲求饒:"義父,義父,幫我……別玩了,嗚……" 齊晨玉忽而吻上他的眼睫,笑道:"小主人,難道你不舒服?" 他緩緩解了齊曉川的衣裳,對著他的脖頸舔下去,手上輕柔地弄著。 "嗯嗯嗯……啊……"齊曉川的聲音帶了哭腔"饒了我……饒了我義父……我受不了……,你饒了我……" "原來你心里還有我說的話。"齊晨玉輕笑著道:"你不是見了寧懷就愛?現(xiàn)在光著跑出去要了他怎么樣?" 寧曉川用盡全力甩了他一巴掌:"我,我以后只打你,也只心疼你,饒了我……" 齊晨玉這才滿意,吻著他趴在他胯下吃了進去。 齊曉川舒爽的時候,他伸出手點了點齊曉川的腰:"不許看別人,你只能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