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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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問:“是不是阿衍出事了?” 我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直接跟著天陽道長往外走,邊走邊問:“你讓我跟你去哪里?是不是沈墨的公寓?難不成沈墨已經(jīng)知道了阿衍的真實(shí)身份?” 天陽道長急急忙忙的道:“的確是去沈施主家里,不過,不是蕭庭衍出事,而是蕭庭衍要?dú)⑸蚴┲?,現(xiàn)在上官家的那些人都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br> 聞言我立刻就停下了腳步:“等等,你是說阿衍要?dú)⑸蚰慷皇巧蚰l(fā)現(xiàn)了阿衍的身份,找了個高人要滅了阿衍?” 天陽道長沉默了一瞬,隨后說:“不瞞施主說,在全國,能跟本道一樣厲害的也沒有幾個,更不要說超過本道的,除了本道之外,上官家還能到哪里去找更厲害的?” 我訕笑了兩聲,忍不住腹誹:您還真的是不謙虛。 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以為天陽道長挺厲害的,因?yàn)樗敢凰?,就能夠知道很多的事情,可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本事也就只僅僅于此了,畢竟,我向他求助的時候,他給出了一個結(jié)陰親的法子,外帶一枚護(hù)身符,而沈墨上次求助于他,就只得到了一枚護(hù)身符。 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個賣護(hù)身符的。 天陽道長又補(bǔ)了一句:“你以為每一只鬼都像蕭庭衍那么厲害嗎?” 我頓時啞口無言了。 天陽道長見我站在原地,不由得有些著急:“遲施主快些跟我走,再磨磨蹭蹭的,就該來不及了。” “道長稍等一下,我去取車?!?/br> 這一路上,我?guī)缀跏前延烷T踩到底了,不過,我腦袋里卻還是忍不住想,阿衍和沈墨之前不是還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要?dú)⑸蚰唬瑧?yīng)該是殺沈墨全家了呢? ——我舍不得傷害老公你啊,所以我就只能夠傷害其他人來代替你了。 我被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來的念頭嚇到了。 阿衍對沈墨動手,該不會真的是因?yàn)檫@個原因吧? 這時,我聽到天陽道長對我說:“這等厲鬼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維持形體,是非常消耗陰氣的,所以他就只能通過害人性命或者是害鬼魂魄來快速的吸收陰氣……” 不等天陽道長一句話說完,我就急切的打斷了他:“不可能,我了解阿衍,他跟我在一起了之后,從來都沒有害過任何人,上次他幫助那個女鬼,還是因?yàn)槲規(guī)ヂ糜蜗牧颂??!?/br> 我話音剛落,就知道自己踏進(jìn)了天陽道長設(shè)下的圈套,他看著我說:“你果然是承認(rèn)了,他是為了你,才傷害凡人的?!?/br> 我:“……” 他又說:“其實(shí),你上次利用那只女鬼的事情,我已經(jīng)算到了,我之所以沒有提前告訴你,就是因?yàn)樗霐€足陰氣恢復(fù)體力,然后找一個合適的rou體,躲避投胎成為一個真正的人類,雖然傷害到李家夫婦是罪孽,但是他成了人以后,就再也不能為所欲了……只是沒想到你們之間卻出了問題?!?/br> 我聞言心里狠狠一震。 “那道長知道阿衍為什么會傷害沈家人嗎?” 天陽道長嘆了一口氣:“這就是我今晚急匆匆過來找遲施主的原因了?!?/br> 很快我們就到了沈墨的公寓下面。 我還沒有進(jìn)門,就感覺到了一種強(qiáng)烈陰森氛圍,就仿佛整棟公寓都被籠罩住了一樣。 在進(jìn)門之前,天陽道長遞給我一枚護(hù)身符:“以防萬一,遲施主還是把這個拿著吧。” 我看了一眼沒有接:“我相信,阿衍一定不會傷害我的?!?/br> 哪怕我曾經(jīng)傷害過他無數(shù)次。 天陽道長忍不住皺眉:“遲施主,你要知道,人和鬼到底是不一樣的,人有底線,但是鬼沒有。” 我態(tài)度堅定,天陽道長見勸不了我,便將護(hù)身符收了回去。 我推開虛掩著的門,走了進(jìn)去。 可憐的上官老爺子,都一把年紀(jì)了,卻被人綁粽子似的綁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蜷縮在墻腳,而他的孫子沈墨,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地板上。 一身休閑服的阿衍,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臉上沒什么表情,見我進(jìn)來才朝著我看了過來。 我一個箭步?jīng)_過去,雙手掐住了阿衍的肩膀,高聲質(zhì)問道:“阿衍,你喜歡的人,一直都是我對不對,你接近沈墨,只是想借此來試探我,對不對?” 他想變成人,可是倘若他變成人了之后,就不可以為所欲為,也就不可以掌控我了,如果他無法確定我是否能一輩子跟他在一起,他變成了人之后,就再也控制不了我了。 阿衍心里頭的這些顧慮,也是剛才在車上的時候,我才想通的。 然而可悲的是,那天在餐廳,他都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如此的明顯了,而我卻沒能夠通過他的考驗(yàn)。 阿衍沒有推開我,而是伸出手,狠狠的掐住了我的下巴。 “你今晚不是帶了個小寵物回家了么?怎么不在家溫存,反倒是天陽一句話,你就跟著他跑過來了?!?/br> 果然,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阿衍的這雙眼睛。 “你既然知道我?guī)嘶丶伊耍悄阒恢?,我跟他之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因?yàn)槲已b睡了?!?/br> 阿衍沒吭聲,算是默認(rèn)了這一點(diǎn)。 “阿衍,跟我回家好不好?以后沒有沈墨,沒有什么小寵物,沒有任何人,就只有你跟我?!?/br> 不料,阿衍卻搖了搖頭:“我不相信你了?!?/br> 我忍不住咆哮:“既然你都不相信我了,那你今晚為什么又要拐著彎兒的讓天陽道長帶我過來?” 他低聲笑了起來,這個笑容比以前的都要好看,也更加蠱惑人心,可是,我卻感受不到以往的溫暖,寒意就像是從四面八方蔓延過來的一樣,侵入我的皮膚,然后說著我的血管流淌到四肢百骸。 這時,天陽道長猛地開口:“遲施主小心!” 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就在天陽道長開口的瞬間,阿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扼住了我的脖頸。 他的笑容里不僅僅有森然,還有灑脫。 我的腦袋“翁”的一聲,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