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這是齊大壯經(jīng)歷過最可怕的一個早上。 他昨晚明明睡在床邊,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滾進了鄒海懷里,還緊緊扒鄒海衣服,更可怕的是他一條腿搭在鄒海腿上,他高高翹起的小弟弟正貼著鄒海的褲襠,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齊大壯甚至能感受到彼此間熾熱的溫度。 齊大壯忍不住動了動,發(fā)現(xiàn)抵在他腿間的roubang變得更硬了,而他自己感覺快要被火燒著了,鄒海穿的睡衣絲十分絲滑,yinjing貼在上面就好像被一只柔嫩的手撫摸,那只手和鄒海的一樣白皙,纖細,正握著他的yinjing輕輕taonong…… “嗯~” 脫口而出的呻吟嚇了齊大壯自己一跳,他剛才竟然想趁鄒海睡覺時非禮鄒海,齊大壯你真的太不要臉了! 擔心鄒海會突然醒來,齊大壯連忙將腿和手從鄒海身上拿開,準備悄悄離開鄒海的懷抱,在鄒海醒來前去浴室把小弟弟解決了。 齊大壯身體像個大暖爐,鄒海抱了一晚上,這個暖爐卻想跑,鄒海怎么可能答應(yīng)。長臂一伸,一拉,把好不容易挪出十公分齊大壯又扯了回來,自然而然地將手搭在齊大壯的腰上。 “小?!饼R大壯快哭了。 “嗯?!编u海發(fā)出一聲迷糊夢囈。 齊大壯抬頭,看著鄒海恬靜的睡顏,和被他sao擾到不滿皺起的眉頭,齊大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一點一點地臨摹鄒海的五官,從眉峰,撫過鼻子,來到柔軟的嘴唇…… 鄒海不堪sao擾,眼皮動了動,慢慢張開眼睛,看了眼懷里的人,還在熟睡中。 即使開了暖氣,鄒海依舊感覺到一絲涼意,忍不住圈緊懷抱,下一秒,感覺不對勁了,光溜溜的后背,往下,光溜溜的屁股。滑膩的手感讓鄒海情不自禁地摸了又摸,手指甚至不聽使喚地往那條幽深的臀縫滑進,輕輕地在緊閉的xiaoxue口戳了一下,xiaoxue緊張地縮了縮,臀縫隨即將手指夾住。 “唔……” 鄒海眼神沉了沉,清晨的欲望來的比較激烈,加上佳人在懷,佳人不著寸縷,佳人還一直往他懷里蹭,蹭的他小腹騰起一股熊熊yuhuo,不做點什么都覺得對不起齊大壯的誘惑! 齊大壯正沉浸在被鄒海戳了屁眼,那里那么臟,鄒海怎么可以用手指戳,弄臟了鄒海的手指怎么辦的想法中,冷不丁冒出一只手,將憋了一個早上的欲望握住,齊大壯身體一個激靈,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差點射出來。 懷里的人僵住了,手里的性器卻愈來愈大,鄒海勾起唇角,壓住自己的欲望,放開齊大壯的小弟弟,摸上兩只軟軟的小奶子。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rufang,但是手感完全一樣,可盈盈一握,另一只手順著后背下滑,來回撫摸著挺翹的屁股和大腿根部,時而伸進臀縫里,時而由下至上揉搓兩顆沉甸甸的yinnang,直把人弄的渾身顫抖,喘息不斷。 齊大壯緊緊咬著唇,把嗯嗯啊啊啊的呻吟堵在嘴里,他不敢讓鄒海知道他醒了,只能默默忍受鄒海的挑逗,可是鄒海太厲害了,只覺得那雙手撫過的地方仿佛著起了火一般,就連輕輕的碰觸,都能帶來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可是他最想被撫摸的地方鄒海卻碰也不碰一下,齊大壯難受死了,小弟弟硬的快要爆炸,身體不受控制地往鄒海懷里蹭,小弟弟不停地戳著鄒海的大腿,鄒海身上的絲綢睡衣順滑無比,完全可以媲美鄒海的手! 想要射精的欲望完完全全占據(jù)了齊大壯的大腦,他終于忍不住握住自己的小弟弟,快速地taonong起來。 鄒海發(fā)現(xiàn)了齊大柱的小動作,沒阻止,反而大力揉搓齊大壯的胸部和yinnang,盡情挑逗齊大壯的敏感點。 “啊……好舒服……小?!“ ?/br> 三重快感的刺激下,不到兩分鐘,齊大壯身體一陣抽搐,尖叫著高潮了。 聽到齊大壯喊著他的名字高潮,鄒海很受用,看著裝鴕鳥裝上癮的齊大壯,鄒海笑著松開懷抱,掀開被子下了床。 不一會兒,浴室便傳出嘩啦啦的水流聲。 齊大壯看著手中的粘稠的jingye,臉都燒起來了,趕緊拿紙巾將手和床單擦干凈,床單上只弄臟一點點,鄒海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 鄒海站在花灑下,任由水流由頭淋遍全身,猙獰的roubang直挺挺地翹著,鄒海閉著眼睛,慢慢的,roubang逐漸偃旗息鼓,他的定力一向不錯,控制欲望的能力也很強,剛才那樣誘惑的情況下都能把持住不把齊大壯吃干抹凈,簡直比柳下惠還要柳下惠。 鄒海這個澡洗的有點久,出來的時候帶著一身寒氣。 齊大壯本來是裝睡,可是這個早上的經(jīng)歷太跌宕起伏。令他身心俱疲憊,裝著裝著竟然真的睡著了。 鄒??扌Σ坏茫o齊大壯掖好被子,調(diào)好空調(diào)的溫度,就換衣服出門了。 今天是鄒海外公的祭日,雖然他對二老沒什么感情,但是每年他都會來上柱香,算是替已經(jīng)去世的鄒母盡綿薄孝意。 鄒海買了兩束花和一把香去了墓園。 看著墓碑上兩人的合照,鄒海嘴角微不可見地彎了彎,把花放下,拿出手帕將上面的灰塵擦干凈,然后給二老上香,等香燒的差不多,鄒海才離開。 剛走出墓園,鄒海立馬撥通鄒閔的電話。 “你在哪兒?” “巴布亞新幾內(nèi)亞?!?/br> “……我在西遇等你?!?/br> 掛了電話,鄒海直接打車去西遇,西遇是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店,和皇庭酒店隔了一條街。 咖啡剛送上來,裹得跟球一樣的鄒閔就來了。 “服務(wù)員,給我一杯熱可可,天啊,冷死我了,這什么鬼天氣。” 鄒海支著下半下巴,問:“你那天怎么一聲不吭跑了?” 鄒閔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后變回青的,“還不是給你們空出空間過二人世界?!?/br> 鄒海驚訝地問:“你知道?” 鄒閔瞅鄒海那樣就知道他在裝,撇撇嘴,“你肯定是故意讓我知道的。” 鄒海斂起臉上的表情,贊揚道:“腦子還不算太笨?!?/br> “太過分了,有你這么目無尊長的嗎?”鄒閔氣呼呼地說。 “好了,不逗你了?!编u海嚴肅地問:“你怎么會過來?” 鄒閔翻了個白眼,“今天是外公祭日,我怎么會忘記,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鄒海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鄒閔,“別告訴我二老墳前那兩束紅玫瑰不是你的杰作?!?/br> 鄒閔被鄒海的眼神噎到,忿忿地閉上了嘴巴,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你將秦風(fēng)哥拉進黑名單了?” “嗯哼!” “你無不無聊?!?/br> “你才無聊,你全家都無聊?!?/br> “你罵人的時候可不可以不把自己一起罵了?!?/br> “……我喜歡!” “聽說秦風(fēng)哥準備和趙麗麗去南極度蜜月?!?/br> “沒結(jié)婚度什么蜜月?!?/br> “他們談了這么多年,結(jié)婚是遲早的事。” “結(jié)婚就結(jié)婚,關(guān)我什么事?!?/br> “我又沒說關(guān)你事?!?/br> 鄒閔沉著臉對經(jīng)過的服務(wù)生說:“給我一杯冰美式!” 服務(wù)生恭敬道:“好的,請稍等。” 鄒海聳聳肩,沒告訴鄒閔秦東找他快找瘋了,雖然鄒閔也就消失四天,可誰讓鄒閔故意不接秦風(fēng)電話,秦風(fēng)還以為鄒閔出事了。 喝完咖啡,鄒海讓鄒閔沒事早點滾回家,鄒閔說他來G市是背負重任的,鄒海問他什么重任,鄒閔老神叨叨地說佛曰不可說。 鄒海聳聳肩,見鄒閔不說,也就不問,買了單,又打包了一盒蛋糕,準備回酒店,走到一半,不虞地看著身后的尾巴,“你跟著我做什么?” 鄒閔裹緊身上的羽絨服,“誰跟著你了,我回酒店,冷死我了。” 鄒海心想G市那么大,怎么可能那么巧住在同一家酒店。 事實證明,真的那么巧,不僅同一家酒店,同一層樓,甚至還在對門。 “原來你住在我對面呀!”鄒閔笑的很開心,“你帶小胖來了?” “他有名字?!编u海皺眉。 鄒閔覺得小胖很好啊,簡單又好記,比齊大壯好聽多了! 鄒閔想進去鄒海房間玩,被鄒海無情拒絕了,碰了一鼻子灰,鄒閔氣的不行,算了,反正鄒海有把柄在他手上,總有一天他會扳回一局的,重新樹立兄長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