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斷尾之血2(綠茶閨蜜遭報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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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田,中午那頓飯,是我不好……”遼軒豪竟然承認(rèn)了自己的錯誤! “你干嘛要替一個婊子承擔(dān)錯誤?”阿田苦笑著問。 “沒,我就是想要你安慰我一下。”遼軒豪咧著嘴說。 阿田坐在摩托后座,長長地嘆了口氣:“雖然早就覺得林清茶這人有點多管閑事,但沒想到她還有這種人際關(guān)系。以前也沒聽曉媚提起啊。” “畢竟小媚不是那種喜歡說別人事情的人,為什么會在這些事上拎不清呢?半個月前吧,小媚問我星座性向……嗯,不對,是相性?總之就是這方面的問題,說我什么星座跟她什么星座之間今年有點磕絆,搞不好會分手,她說著說著就開始分析我們之間的情況,后來就莫名其妙哭了。我那時候安慰她,覺得有點煩躁,就出去抽了根煙,她跟林清茶打了個電話,回頭就說自己要先走了,我跟她說嗯路上小心,她意思我知道,想讓我送一下,這不摩托車被你開走了嘛,我就只目送她出去,反正附近挺安全的都是人。后來我上空間看,她莫名其妙就在那罵我豬頭……當(dāng)然都是開玩笑的,林清茶在評論里說我情商低也不懂哄小媚,說明天翹課跟小媚出去逛街,然后兩個女孩就聊得很開心。這種情況以前也出現(xiàn)過,她的人際交往怎么樣我也不管?!?/br> 阿田聽著遼軒豪的說法,心里感嘆遼軒豪這人的確是自私又有些懶,做事也不夠全面,但能做到面面俱到地照顧金曉媚,遼軒豪的人生也不至于只有這點成就,更不至于只能找到金曉媚這樣的女友。 只能說什么樣的馬配什么樣的鞍。 “林清茶私信指責(zé)我不懂得關(guān)心女孩子,的確是給我出了很多招,什么買東西啊,送東西啊,反正都是要花錢的,最新款的口紅啊眼影什么的化妝品,我感覺很貴,我一個月多少錢也沒瞞著小媚,但林清茶可能不知道,她說我給自己買兩百的運動鞋,也就同個價值的口紅都不肯給小媚買……我又不需要小媚那么漂亮,給她買口紅干嘛……?” 阿田暗笑遼軒豪真是鋼管直,也確實摳得過頭,不過他也不太理解,兩百塊的鞋子怎么能拿去和兩百塊的口紅比? “林清茶說我們周末聚會吃點東西都三四百的,給小媚買點東西買個包也花不了這么多錢……我想也是,但我就是覺得,吃的比用的值。我問過小媚要不要口紅,就拿林清茶推薦的那款,我覺得給小媚涂上也不好看,女孩子就是要粉粉嫩嫩的,那款太紅了,涂上去跟啃了火鍋底料后沒擦嘴似的……還有點腫?!?/br> 阿田笑得肚子疼,那個畫面感真是絕了! “小媚說太貴了不要了,就挑了五十多塊的那個牌子,我就給買了她喜歡的色號,她涂上后問我怎么樣,我說還不如潤唇膏,也就十多塊一支的事情,被林清茶給罵了?!?/br> “是該罵,這東西能比嗎?首先錢的差距就不是一個檔次。”阿田笑著搭腔。 “不是啊,跟錢關(guān)系也不大,我說小媚天生唇色就很好,粉嘟嘟的,用口紅太浪費那個顏色。小媚都點頭了,林清茶還他媽罵我直男癌……我哪里癌啊你說?!” 阿田反正是不知道遼軒豪哪里癌,因為遼軒豪不止直男癌。 “要是小媚自己想買口紅,用她自己的錢,我是不管她的,但是我要花錢給她買,就是我在她身上投資,但是我的投資得不到我要的回報,我干嘛還要投資?將心比心一下啊,我的女友拿我的錢買化妝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是給我這個男友看的,是我要女友給我撐面子的,不然呢?給別的色狼看了去我是不是吃虧?” 阿田無法反駁這種邏輯。太神奇了,說不出不對,但又覺得哪里不正確。 “都什么時代了還靠著男人混日子……”遼軒豪撇撇嘴,一臉不屑。 阿田看了他的后腦勺一眼,心想你這貨不也靠著付先生混日子? “我不一樣啊,博堯是主動送錢給我的!” 遼軒豪的反駁無力到讓阿田無法憋住胸口存著的一口氣,他無奈地發(fā)出一聲長嘆:“你他媽要是個女的,妥妥就是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說的雙標(biāo)女權(quán)癌。” 遼軒豪吐吐舌頭,把車開到學(xué)校的停車場里。 兩人下了車,朝宿舍樓走去。 剛才看那找茬男人手機(jī)里的場景,林清茶應(yīng)該是在宿舍里接的視頻。 遼軒豪在宿舍樓下看到了一輛紅色的轎車,看車牌認(rèn)出是大耳的女友巧苓的jiejie的。 遼軒豪被阿田拉住袖子,在宿舍外站著。 沒多久,付博堯也到場了,他竟然是坐一個男人的摩托車尾過來的!看到那男人的瞬間,遼軒豪愣住了。 “嗨~好久不見~”男人穿著花襯衫花褲子活像剛從海濱浴場回來,但他的發(fā)型遼軒豪絕對不會忘記! “cao!那個sao得一比的西裝男!”遼軒豪忍不住埋汰他。 “什么叫西裝男?我有名字的好嗎!老子名叫劉盼朝!”男人不滿地吼道。 “老子管你叫啥?sao貨不配擁有姓名?!边|軒豪冷著臉說話,劉盼朝這個受虐狂莫名地又對遼軒豪心動了。 阿田橫在兩人眼前豎起食指放在唇上:“別太大聲說話,我們不是在這吵鬧的?!?/br> “所以你們是想干嘛?堯哥已經(jīng)跟我說了剛才的事情,我問要不要叫些人過來,堯哥說不用。”劉盼朝說著,看向宿舍門口。 “我叫你過來只是因為你是這所學(xué)校的畢業(yè)生?!备恫﹫蚺呐膭⑴纬募绨颍骸绊槺悴淠愕能嚧狄幌嘛L(fēng)?!?/br> “明明就是懶得開車說得這么浪漫……”遼軒豪撇撇嘴。 等了差不多半小時,巧苓帶著幾個女孩出來了,她身邊是看起來還有些迷糊的金曉媚,林清茶則抽抽搭搭地被人夾在中間走。 “我真的沒有讓人去打人??!” “我知道你們早上受了委屈,但是豪哥他也是一時情急,倒是你男友被抓……” “那人不是我男友!他只是在糾纏我而已……” 劉盼朝嘖嘖兩聲:“聽,多經(jīng)典的婊子語錄!” 幾人走出宿舍門口,林清茶一見遼軒豪便愣住了,還沒等遼軒豪打招呼,她猛地轉(zhuǎn)身拔腿就想跑! 好在巧苓的朋友早有預(yù)料,她一把抓住林清茶將之帶回來。 “罵你婊子都是輕的,綠茶小姐。小媚怎么了?”遼軒豪看向金曉媚,因為金曉媚的狀態(tài)不佳而微蹙眉頭。 “綠茶小姐給金小姐放了安眠藥,現(xiàn)在金小姐的藥效還沒過去?!鼻绍叩膉iejie說。 阿田冷冷地問:“現(xiàn)在你想怎么辦?林清茶小姐,小媚以前的空間記錄都可以作為你背后挑撥離間的證據(jù),加上那幾個男的,要我們把你的所作所為貼校園網(wǎng)上,還是學(xué)校的大字報?甚至是報告校長?” 林清茶不得不道歉求饒,甚至跪坐下來,聲淚俱下地請遼軒豪放過她。 然而遼軒豪是什么人?他不會為林清茶這樣的表現(xiàn)就心軟,因為他是個惡人,他知道放過一條毒蛇會有什么后果,他更知道現(xiàn)在林清茶的哭嚎只是為了吸引別人注意趁機(jī)轉(zhuǎn)移輿論導(dǎo)向。 “你哭也沒用,最好給我噤聲!我可以選擇不原諒你,回去之后我就把空間開放,把你的話整理一下,找個寫字的,給你這奇葩人寫成故事放到網(wǎng)絡(luò)上讓人觀賞。如果你想報復(fù)我,林清茶,聽清楚了,你就不會只是被人匿名掛上網(wǎng)這么簡單,你他媽做的全部齷齪事,實名實地,都會被別人曝光出來?!边|軒豪說完,轉(zhuǎn)身看著在場的眾人,朝他們深深鞠躬:“總之,還是很感謝你們?yōu)榱宋疫@點破事就花費這么多力氣幫我……非常感謝……” 摁住林清茶的女孩笑著說:“我妹夫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不用客氣!現(xiàn)在社會對這種婊子的容忍度已經(jīng)所剩無幾,早曝光一個早好。走吧,林小姐,一起去派出所看看你的男友?!?/br> 眾女帶著林清茶和金曉媚上了車,跟門衛(wèi)和老師請了假之后就離開了。 “多虧了大耳的女友……”遼軒豪嘆道。 阿田拍拍他的肩膀:“你自己種下的因,當(dāng)初要是大耳跟你傾訴的時候你沒有鼓勵他去跟巧苓交往,這會兒你想找別人幫忙都找不到?!?/br> 這次事件并沒有人們想象的那么多波折,但確實也夠讓遼軒豪他們忙一陣子的了。 接下來是一些傷害舉證,不過這種事沒必要全員出動,阿田讓遼軒豪開自己的摩托回家,自己坐上劉盼朝的摩托,跟著巧苓他們一起去警局作證。 自從和遼軒豪在一起,付博堯就不知不覺地惹上了很多事。遼軒豪想起付博堯在燒烤城遇到的混蛋服務(wù)員、在二中后邊遇到的職高學(xué)生以及現(xiàn)在的這些社會混混,遼軒豪不由有些心疼付博堯。 “博堯,這些事,你本來接觸不到的……”遼軒豪內(nèi)疚地說。 “的確,這些事情我本來不該接觸。不過這也不是你的問題,軒豪,有些人就算是老實本分,也會受到他人的欺凌,你應(yīng)該明白,有句話雖然很中二,但它確實是真理:錯的不是我,是這個世界。世界扭曲了、人的價值觀扭曲了、本分做人的人失去他們應(yīng)該得到的安穩(wěn),要他們?nèi)绾尉S持自己的善良?” 付博堯淡淡地說。 “對不起……真的……我以前沒想過那么多事情,也沒想過損失一些身外之物會給你造成怎樣的傷害?,F(xiàn)在,不,早在我上職高之后,我就明白了,我的行為是錯誤的,只是我放不下面子去道歉,我以為那些事情能隨著時間流逝,被人忘記,他們不會記得‘遼軒豪’是誰,只要沒有受傷,只是幾次勒索而已不是很要緊吧……我在逃避處罰,也不愿意直面自己的錯誤,博堯,對不起?!?/br> 付博堯聽著遼軒豪的懺悔,他試圖接受遼軒豪的想法。 “為什么想要搶錢?你搶錢的時候怎么看被你搶的人?軒豪,我需要你的坦白,真情實意的坦白。”付博堯決定走進(jìn)遼軒豪真正的內(nèi)心。 “就是之前說的那樣,加上我被我爸媽嫌棄不會讀書,甚至拿我跟才剛上小學(xué)的meimei作比較,那時候我正值叛逆期,家里也沒錢讓我享樂,我便逃學(xué)、上網(wǎng),錢不夠了就仗著身高去勒索別人,我沒有別的目的,就是想讓爸媽焦急順便自己掙點零花,但是在初三的時候,我姐病情加重沒錢治療,我偷偷把勒索來的錢拿去換了我姐喜歡吃的魚皮花生,我能做的只有這點。畢竟幾十塊是堵不住幾十萬缺口的,家人商量放棄治療的時候我跟我爸吵了一架,說我自己就是去搶去偷去騙去賣器官,也要救jiejie。我固執(zhí)地認(rèn)為,我家已經(jīng)沒有愛了,大哥和小妹就是家長的全部,他們一個是已經(jīng)工作的人,一個是學(xué)習(xí)努力乖巧上進(jìn)的好孩子,我父母不需要我……抱歉,跑題了,說回來,我怎么看待那些被我勒索的人?要勒索他們,首先我得看他們是不是露富,要等他們落單的時候,一次也不多要,一百塊是封頂,一般他們身上都至少會有幾十上百塊,一個人我也不多搶,差不多三次就給放了。當(dāng)時的我很驕傲,被勒索的人在我眼里,不過就是錢包一樣的東西,有錢人嘛,丟個幾十塊錢算個屁?那時候的我,毫無愧疚,也因為討厭那些有錢人的趾高氣揚(yáng),才勒索他們。博堯,你確實不一樣,第三次勒索你的時候我姐已經(jīng)走了,我只想在你身上搶更多的錢,然后離開那個家,遠(yuǎn)走高飛,到一個沒人認(rèn)識我的城市,安分地打工。十六歲的我已經(jīng)有身份證了,我可以求人收留我當(dāng)小弟,我以為我會有膽量去混黑道……直到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開始感到不安,也僅僅是不安,甚至討厭你的所作所為……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并不全因為你的教訓(xùn)而悔過,而是同情你,如果那時候我能多問一句你怎么一臉沮喪的,就像在網(wǎng)吧救助阿田一樣地稍微關(guān)心一下你,你大概……不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種性格吧?” 付博堯失笑:“我的性格有什么問題?” 遼軒豪翻了個白眼,干脆將話題轉(zhuǎn)移:“博堯,餓嗎?” 付博堯撇撇嘴,輕輕點頭,應(yīng)了一聲嗯。 “走吧,我們?nèi)コ酝胧裁??”遼軒豪笑著問。 “我想吃拉面。”付博堯回道。 遼軒豪駕駛摩托駛?cè)胧袇^(qū),街角的商店放著一首他們從未聽過的歌曲:“如果愛情可以平平淡淡,我們何必相望著歇斯底里,若你給我的感情真切如初,我們何必放開對方的手,卻哭著吶喊一句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