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守玉 (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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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林陪著蕭玉寒在茶室消磨時(shí)光,一待,就是半天。從太陽落坡,到夕陽西下,再到月掛樹梢。 茶室的景色宜人,滿屋的奇花異草,擺放得錯(cuò)落有致,千嬌百媚,色彩繽紛,風(fēng)姿百態(tài)。晝有蝴蝶蜜蜂縈繞花草間,夜有螢火蟲盈盈閃爍。 這些花草,是譚雪和蕭玉寒在共同打理。 蕭玉林見過,平時(shí)他哥的話特別少,少到幾月里沒有一句話都算正常的??蓴[弄這些花花草草,平時(shí)靜雅如謫仙的兩人,就會(huì)喋喋不休地交談個(gè)沒完,仿佛能綿綿不絕地談個(gè)天長地久。 談的無非是花草的氣味、功效,怎樣搭配的視覺效果為最佳,怎樣的遠(yuǎn)近適宜在不同的時(shí)段聞到不同的花香。他們能了解到在哪一息是那朵花在吐露芬芳。蕭玉林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他每次熱衷的事,就是把在不同的地方看見的奇花異草都給蕭玉寒帶過來。 從屋梁上垂下吊在半空中的藤蔓上,都雙雙地墜著一個(gè)白玉盤,其上點(diǎn)著盞盞璀璨的燭火。每一盞燭臺(tái)都特別地繁華多姿。宛若交錯(cuò)繁密得阡陌縱橫的花枝上綻開的朵朵明花。 蕭玉寒是接觸不得熱的,可在冰冷的空間里點(diǎn)上燭火,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固執(zhí)。 蕭玉寒除了蕭玉林剛來茶室時(shí),給他親手沏了一盞茶,便徑自看書了。這一讀,便是讀到了月色闌珊。 蕭玉林就只顧著看蕭玉寒,很安靜的看,看得入了迷,間或會(huì)睡過去,夢里也都是蕭玉寒。 蕭玉寒放下書時(shí),蕭玉林的眼睛都放光了,眸中情意綿綿,猶若春水東流,一瀉如瀑而千古不絕。 “哥,你可看夠了?!甭曇衾飵е?,似有數(shù)不盡的幽怨。 “還行?!?/br> “這還叫‘還行’,不過我倒是怎么看哥都嫌看不夠,看萬年,上上萬年都不夠….” 蕭玉林的聲音漸漸消弭于蕭玉寒看著他的眼神里。 此時(shí),靜謐、無聲。情意,如不絕江水,暗暗滋生,洶涌而出…. “..玉兒…我可以….親你么……” 蕭玉林說著,身體都已經(jīng)完全貼在蕭玉寒的身上了。蕭玉寒都不知他是怎么坐過來的,他看著湊到眼前的這張絕美的臉,每一處都讓自己是那么的心動(dòng)。而他身上原本讓自己癡醉不已的氣息里,裹挾了一抹足矣刺痛他的心臟的氣息。蕭玉寒后退一步站起來,嘴角溢出一抹血來。 “哥!” 蕭玉林頓時(shí)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疼得厲害。 蕭玉林將蕭玉寒一把攔腰抱起,“我?guī)闳フ易T雪?!?/br> “無礙。你放我下來。” “這些天都好好的,怎么突然….” “玉林,你何必自欺欺人。你要和我在一起,就會(huì)這樣。常有的事?!?/br> “哥….”蕭玉林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自己內(nèi)心的不快?!澳闶怯忠s我走了?!?/br> “我從來沒有趕你走過?!?/br> 蕭玉林把懷里的蕭玉寒抱得更高了些,臉頰貼上蕭玉寒冰涼的臉頰,輕輕地蹭了蹭,親昵道:“哥啊,我該拿你怎么辦呢……” 蕭玉寒沉默不語,蕭玉林也不在意,似乎是習(xí)慣了他的沉默,只伸出舌頭一寸一寸地舔吮著他嘴角處淌出的血。 “哥哥的味道真美?!?/br> “玉林,送我回房,我想歇了。” “好?!笔捰窳直е捰窈彶阶咧?,靜默許久,“哥,我不逼你了,我們永遠(yuǎn)不要分開了,好不好?!?/br> 蕭玉林依舊沉默,無話。閉著眼睛,呼吸清淺,睡著了似的。 給蕭玉寒洗了腳,蕭玉林將他抱在懷里許久,才起身,在他的額頭印下一吻,方才靜悄悄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