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訓(xùn)誡(三)(禁射/cao哭/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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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地淺淺cao了十來下,蕭玉林再也克制不住地想頂入甬道里更深的地方。那里更熱、更緊……他永遠無法忘記第一次造訪到深處時所見的光景,靈魂都被吸吮到飄飄欲仙的地步。 這樣的念頭一起,蕭玉林便鉗住葉蕭雨的腰部高高舉起,rou刃將將一拔出rouxue,又猛地把葉蕭雨往下按去—— “啊啊啊….” 葉蕭雨因緊張而陡然間閉塞意圖自保的關(guān)卡,被蕭玉林強行地硬闖擠入,因一股極為蠻橫的力道而闖入更深的地方。葉蕭雨痛得渾身乏力,似一個可憐的丟了戰(zhàn)甲和武器的俘虜,只能任憑勝者的宰割。 葉蕭雨痛得淚眼朦朧。他不想哭,不想哀嚎,不想這么這么的痛,不想被人這般沒有尊嚴的玩弄……可這個人不會在意他想不想怎樣,絲毫不會。 被高高舉起時的一片刻的輕松,和被強行按下時如墜崖般沒有止盡的恐懼,猶如一瞬的陽光和幾個世紀的黑暗,忽明忽暗,交織地拉扯著葉蕭雨的神經(jīng),下身傳來的撕裂感,讓他有種自己的全身都在被生了銹的鋸齒一下一下割扯的錯覺。 這是地獄,沒有尊嚴可言,只有無止無盡、無休無止的痛苦和絕望。 當(dāng)人痛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時,也就無所謂尊嚴了。 失去理智的葉蕭雨被蕭玉林如此反復(fù)的cao弄間,嘶吼哭泣起來,眼淚與汗水濡濕了整張俊美的臉。葉蕭雨隨著蕭玉林的動作搖擺著頭顱,時而高仰,時而低垂。每每滑落凝聚在他鼻尖的水珠,便會隨著他的動作而甩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如斷線的明珠。 那顆顆的明珠,灑落無聲,亦如葉蕭雨此刻飽受的痛苦,無人問津。 蕭玉林只追求身體上的舒爽,他像是脫韁的野馬,肆無忌憚地奔向更廣闊無垠的天地。他的身體被自己病態(tài)地禁錮了太多年了,多年來從未釋放過的欲望,從他第一次發(fā)泄在身下這個少年的體內(nèi)時,他就上了癮,著了魔。 他迷戀,迷戀這種欲望可以發(fā)泄,可以被緊緊包裹住吮吸的感覺。 壓著人cao到射了出來,蕭玉林才壓著人躺倒在床上,甚至無意識地把懷中的少年摟得很緊很緊,緊到要活生生地將他融進自己的骨血里似的。 “玉兒……” 蕭玉林忘情地喚著心底心心念念的人。 葉蕭雨并未聽到蕭玉林的聲音,他只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一般,被禁錮著手腳扔在水里似的,哪里都好脹好悶,“…嗚嗚嗚……不.要….救…救命……” 蕭玉林緩神過來,看著少年可憐兮兮的樣子,將其扶起來,掌貼著葉蕭雨的后背,給他輸了些內(nèi)力。手掌接觸到少年體內(nèi)本身的內(nèi)力時,蕭玉林是有些意外的,這是一種,他從未接觸過的氣息,卻又有一種很久遠很久遠的……似曾相識的感覺。 而這種氣息,又莫名地給他一種有絲恐慌的感覺。 然而,蕭玉林沒有在意,奇怪的感覺一閃而逝。 他有點意外:這個少年的內(nèi)力修為,不耐。武功按理說不該這么差的…… 蕭玉林收回掌,斂息收氣。 管他是裝的還是別有目的,他蕭玉林,都不怕。 葉蕭雨意識回籠后,下身的不適感讓他恨不得極了閹了蕭玉林,奈何他自己沒有那個本事。 這樣的事,自己還能忍受多久? 葉蕭雨告訴自己:天無絕人之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會好起來的。過去的十幾年也是這么過來的。不是嗎? 葉蕭雨仰躺著閉眼裝暈。 “別裝了,起來,趴好?!?/br> 蕭玉林冰冷桀驁的語氣讓葉蕭雨很是厭惡,根本不想搭理他。 蕭玉林也不客氣,直接把人翻了過去,用一條腿插進葉蕭雨的兩腿之間,將其頂?shù)猛尾扛吒呗N起,腰腹下塌。 葉蕭雨掙扎起來,沒掙動兩下,臉像是天空里驀然間飄過的一片火燒云似的,紅得似火,紅彤彤,明艷艷的。仔細看去,連耳朵都紅了。 如此掙扎的動作,竟像是自己在往他的腿上撞似的,太讓人難堪了。 蕭玉林壓上他的身子,唇貼近他的耳畔,“小sao貨,怎么不動了?” 葉蕭雨捏了捏拳頭,逞一時口舌之快,不過只會讓這個蠻橫無理的人對他拳腳相向罷了?!澳愕降走€想怎樣?” “懲罰你,不是說了嗎,cao到你射不出來為止?!?/br> 葉蕭雨現(xiàn)在一聽到那個字就條件反射地手腳發(fā)軟,下意識討?zhàn)?,“不要,不要了!?/br> “由不得你。” 蕭玉林說著,rou刃借著jingye的潤滑,輕易地硬闖了進去。 “呃啊……” rouxue不習(xí)慣異物的插入,一陣陣的酸脹感侵襲著葉蕭雨的大腦?;挪蛔杂X地蠕動著企圖將異物擠出體內(nèi),奈何只是蜉蝣撼樹,螳臂擋車,不自量力地在隔靴搔癢罷了。 這種吞吐似的瘙癢的確讓蕭玉林的陽物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蕭玉林并沒有一插進去就隨心所欲地抽插,而是以一種緩慢的節(jié)奏磨著緊致甬道里的那層層重重復(fù)疊疊的花襞。每一下插入都似在被軟嫩的花襞吮吸,每一下抽出又都似在被極盡纏綿地挽留。 葉蕭雨的呼吸,每一下都似變成了輕輕淺淺的抽泣。 蕭玉林的陽物時不時地在甬道深處打著圈兒,一頂一頂?shù)?,令葉蕭雨時不時不自覺地抽搐嗚咽出聲兒。 探尋了良久,蕭玉林似乎終于找著了那凸起的一點。他并不急著去頂弄,而是低喘著在葉蕭雨貼著床的一側(cè)耳邊道,“乖孩子,今晚,我讓你….一夜爽個夠?!?/br> 葉蕭雨剛要出聲,卻在蕭玉林沖著那一點瘋狂撞擊,狠狠碾磨的剎那間,化成了一聲極為柔媚的呻吟。 “…哈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嗯..嗯嗯啊…” 受不住刺激的葉蕭雨一下子噴射出今夜的第二次濁液。隨著釋放的jingye,葉蕭雨渾身的力氣都被陡然間抽了個干凈似的,抽搐過后就是軟若無骨地趴下,再沒有絲毫的力氣支撐。 蕭玉林被吸絞得舒服極了,rou刃愈發(fā)地劍拔弩張。不顧高潮后疲乏的少年,徑直又往里深了幾分,打樁似的狠狠cao干起來。 葉蕭雨霎時哭得眼淚漣漣,嗚嗚咽咽地哭得甚至有些岔氣,懵懵懂懂地一味討?zhàn)埰饋?,“饒了我吧…嗚?.我要死了….求求你呀,饒了我吧……” 蕭玉林見人被自己cao得軟趴趴的,哭哭啼啼的像個孩子,也并不心軟,硬粗粗地還直往那一點軟rou上戳! “啊啊啊…饒了我..輕.輕些…不要了……好多水…好多水呀….要淹死我了…要死了……嗚嗚嗚……” 蕭玉林任他胡亂地叫,哭得甜膩膩地勾人魂魄,自己就只顧著被他時不時的一番高潮緊緊吸吮包裹,就算他xiele精也不停地頂撞著那一點。 葉蕭雨很快把嗓子都哭啞了,一下下地抽噎著哼哼唧唧。 “…哈啊….真的射不出來了…好痛.我好痛啊……蕭..蕭玉林……我好痛….饒了我…饒了我吧….求求你……我什么都….都聽你的…求你了……饒了我吧……嗚嗚……” 蕭玉林把他抱到懷里干起來,葉蕭雨的后背緊緊貼在蕭玉林的胸膛上,全身徹底無力地任他cao弄著。 蕭玉林一邊不停地干著,一邊問,“你以后都聽我的話?” “嗚嗚…聽.聽話….饒了我……好不好……” “以后要不要按時吃飯?!?/br> “…要….要的……嗚嗚……” 蕭玉林的rou棍還在狠揍那一處,葉蕭雨想挺著身子逃離些,卻也只是深深地提了一口抽噎的氣罷了。 “以后我想cao你就給cao?!?/br> “給…給……唔唔…” “說清楚些,給什么?!笔捰窳值穆曇衾鋮柫藥追?,cao的力度也更狠了。 “哈啊…嗚嗚嗚……給..給…嗚嗚…給什么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饒了我..我真的不行了..你讓我死吧…” 蕭玉林知他快到了極限,強硬道:“說,以后你都給我cao,說了,我就饒了你?!?/br> “….我.以后..都…都給你…cao….嗚嗚嗚……” 蕭玉林聽他說完,又朝著那一點猛戳了一下。 葉蕭雨渾身抽搐著又xiele一次。這一次,他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只不停地抖著。 “繼續(xù)說。” 蕭玉林的聲音有些發(fā)狠,葉蕭雨混沌的腦子只剩下聽從。 葉蕭雨一遍遍地重復(fù)著,忽地哭求道:“啊啊…它又要出來了…沒有了…痛啊……” “要不要我?guī)湍???/br> “嗚嗚…要.要..要……” 察覺少年瀕臨爆發(fā)之際,蕭玉林用大拇指的指肚殘忍地堵住了葉蕭雨那不斷開闔的鈴口,任他的玉莖在自己的手里怎么可憐地痙攣掙扎,蕭玉林都握得緊緊地,不容它放肆。 “呃呃呃……” 原本沖出的力量被無情地彈回,像是巨浪拍打在巖石上,葉蕭雨覺得自己的血如浪花般噴濺了滿天滿地。 良久,葉蕭雨翻著白眼,似死了般的一動不動,卻依舊能聽到那個惡魔的聲音。 “你叫什么名字?!?/br> “……葉..蕭…雨……” 語畢,便徹底陷入了一片粘稠的混沌之中。 “葉蕭雨?!笔捰窳职纬鲎约旱年栁?,念著這個名字。 其實,他早就知道他的名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