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開苞處女xue/饑渴小狼狗在奶媽屄里瘋狂抽插/舌頭舔?qū)?小奶媽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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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股葷腥的液體從下身射出,荊宴才猛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他手忙腳亂的拿紙巾將自己射在小奶媽身上的jingye擦拭干凈,擦完又神色復(fù)雜的盯著小奶媽奶白色的內(nèi)褲看了半晌。 ......想看看里面。 他就看一眼,保證不做其他事! 荊宴咽了口唾沫,期待的將手伸向溫知腿根處,從腿根處探進(jìn)去手,輕輕拉開—— 一只酣睡的小鳥軟趴趴地窩在蛋蛋中間,兩顆圓潤小巧的蛋蛋下面是一朵異于常人的小粉花,花蕊精致小巧,緊的好像連根手指都插不進(jìn)去。 荊宴屏著呼吸,拿指背輕輕在小奶媽陰蒂處蹭了蹭。 “嗯......”溫知身體一縮,在沉睡中發(fā)出一聲曖昧的呻吟,他雙腿夾緊,不小心也把荊宴的手一起夾在了中間。 荊宴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又動了動身體,慢悠悠的將一根手指伸進(jìn)他日思夜想的“洞xue”中攪弄了一番。 層層媚rou夾緊他的指尖,荊宴從來不知道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么柔軟的地方,夾得他心神蕩漾,滿足又饑渴。 荊宴怕自己頭腦一熱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摸了沒一會就把手抽出來,給溫知整理好衣服,蓋上被子,讓他側(cè)過身,從后面將他擁在懷中。 溫知的臀部既挺翹又圓潤,荊宴硬挺的rou莖從后面頂著那雪臀,失眠到天蒙蒙亮了才睡著。 * 晨間氣溫低,溫知卻被熱醒了。 荊宴半個身體都壓在他身上,胳膊將他的腰摟的緊緊的,好像生怕他跑走一樣。 溫知掙扎著掰開荊宴的手,一臉黑線的從床上坐起來。這臭孩子怎么又跑他床上來了,從小就喜歡爬床,長大了還不改,再怎么說他倆生理構(gòu)造還是有區(qū)別的,以前荊宴年紀(jì)小也就算了,但現(xiàn)在都這么大了,再躺一起,怎么看都說不過去。 見荊宴睡得跟死豬一樣,還輕輕打著鼾,他氣的抬手給了荊宴屁股一巴掌才下床去洗漱。 和大多數(shù)擁有胸部的女生一樣,溫知雖然是個雙性人,可也對某些部位擁有羞恥感。 因為奶母體質(zhì),他并不能和一般男性一樣隨意裸露出自己的胸部,也不喜歡被別人看到他這個異于一般男性的性征,但他習(xí)慣裸睡,一般只穿內(nèi)褲睡覺,荊宴和他這樣躺了一夜,肯定全將他看光了。 他心里覺得不太舒服。 這死孩子,怎么不懂避嫌呢! 浴室里,溫知將內(nèi)褲脫下來放在一邊,花灑打開,水流流過全身,他非常迅速的洗了個香噴噴的晨間澡,又開始洗內(nèi)褲。 溫知愛干凈,沒什么炎癥,換內(nèi)褲換的也勤,一條內(nèi)褲基本穿過三四次就扔了,所以內(nèi)褲上面從沒有出現(xiàn)過奇怪的顏色和味道。 但現(xiàn)在...... 溫知看著內(nèi)褲邊緣那片莫名的泛黃,嗅著上面遺留的jingye味道,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看位置不像是遺精,倒像是......被什么人射在上面了。 溫知蹙緊眉,隔著墻朝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立馬收回來。 不行,這種事不能隨便問,萬一冤枉了荊宴,以后他倆還怎么共處,也太尷尬了。 可這種痕跡到底是怎么來的? 除了荊宴,溫知想破腦袋也想不通還能有什么其他來源,總歸這jingye不可能是溫知自己的,看位置就知道不可能,家里一共就倆人,那就只有荊宴了。 可是荊宴為什么這樣做? 溫知將內(nèi)褲藏起來,思慮再三,還是打算先觀察看看。 畢竟這種事想要問出口,也需要勇氣,他真的無法質(zhì)問自己養(yǎng)了十多年的孩子。難道要他問荊宴:“是不是你把jingye射在了我的內(nèi)褲上?”嗎? ——要他問這種問題嗎? 這種問題,根本沒法說,根本張不開這個嘴! 溫知心里亂成一團(tuán),他無法忽視這件事,又不敢直面這件事,只能做些別的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三明治機(jī)發(fā)出刺啦刺啦的聲音,空氣中還有淡淡的塑料糊味,溫知魂不守舍,站在廚房里罵了自己一句慫包,恰好被下樓的荊宴聽到。 “怎么了小奶媽?”荊宴從廚房外往里探進(jìn)頭,接著整個身體也進(jìn)來了,“鍋壞了嗎?” 溫知神經(jīng)緊繃,“沒有,你出去等著吃飯就行?!?/br> 兩個人在家一般都分工合作,從荊宴十四歲起,荊宴就主動承包了家里大大小小所有地方的衛(wèi)生工作,而溫知則是在廚房這一塊小天地里自我發(fā)揮。 溫知不愛讓荊宴做飯,因為實在難以下咽。 荊宴被趕習(xí)慣了,跟沒聽到一樣走到溫知旁邊,“怎么這個聲音,我看看?!闭f著就上手拔掉了三明治機(jī)的插頭。 溫知摳手指:“可能是進(jìn)水了,曬一曬就好。” “小奶媽,不是所有東西壞掉都是進(jìn)水了,太陽不是萬能的。”荊宴把三明治拿出來放在一邊,又拿廚房紙把三明治機(jī)擦干凈,扭頭看溫知,“我拆開看看,早上要不隨便煮點粥就行了?!?/br> 溫知后退一步,“喔?!?/br> “?”荊宴覺得小奶媽怪怪的,想到昨晚的事,荊宴吸了吸鼻子,“昨天是因為我房間空調(diào)壞了,不是故意去你那里的,小奶媽是生氣了嗎?” 溫知微微抿了抿唇,“下次不要這樣了,客廳的空調(diào)也很涼快的?!?/br> “客廳有蚊子?!?/br> “男子漢大丈夫,連個蚊子都怕嗎?” “不是怕......”荊宴覺得小奶媽真的生氣了,這事要擱在以前,他撒個嬌就過去了,可今天好像過不去。 “不經(jīng)過別人允許就做的事,真的很不禮貌。” “對不起......”荊宴盯著小奶媽,總覺得小奶媽話里有話。 難道小奶媽昨晚根本沒睡著?不會的,如果沒睡著直接就起來和自己單挑了,哪里會等到今天才發(fā)火。 “看我干嘛,修你的東西去。”溫知把他趕出廚房,嘭的一聲關(guān)上門。 荊宴拎著三明治機(jī),倚在墻上思考。 首先,小奶媽昨天肯定沒醒,但是,昨晚的事小奶媽肯定知道了。 荊宴想到他昨晚不小心射在小奶媽身上的jingye...... 荊宴低頭笑,小奶媽還真是敏銳。 *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荊宴還以為以小奶媽那個憋不住事的性格,肯定沒幾天就會過來質(zhì)問,但他失算了,溫知不僅不問,還打算拋下他離開。 這是不打算解決了? “我去旅游你跟著干嘛,你自己沒有朋友嗎?!睖刂研欣钕浞诺杰嚿?,“這么大人了,別一天天跟個跟屁蟲一樣?!?/br> 荊宴抱著胳膊站在一邊:“小奶媽這是嫌我煩了?” 溫知莫名其妙,“我就不能有點私人空間嗎?” “帶著我就不私人了嗎,以前小奶媽旅游都會帶上我的。” 荊宴那副神情,看的溫知心虛,好像溫知是個冷心冷肺的負(fù)心漢一樣。 “我以前都帶你了,就這一次不帶你,有那么難以接受嗎?!睖刂P(guān)上后備箱,又關(guān)上車庫里的燈,往門口走。 荊宴突然從后面沖上來抱住他,仗著身高腿長,很容易就把溫知整個人圈進(jìn)懷里,“我不管,我就要跟小奶媽一起去?!?/br> 黑漆漆的車庫,身后少年呼出的熱氣噴灑在溫知耳垂,母胎solo了三十多年的溫知臉頰猛的漲紅,氣急敗壞的想要將荊宴推開,“你!你先松開我。” 荊宴摟緊他的腰,兩個人下身緊緊貼著,“什么?” “松開我!” “小奶媽最近脾氣很大啊。”荊宴突然笑了一聲,低頭湊近溫知的臉頰,用唇在上面碰了碰,接著又更加用力的將他抱緊。 溫知眼睛瞪大,不懂荊宴為什么突然變了一副模樣,他敏銳的察覺到一絲危機(jī),于是停下掙扎的動作,努力平心靜氣的和他談,“告訴我,你到底想干嘛?” “小奶媽不清楚嗎?”荊宴用臉頰蹭了蹭溫知的頭發(fā),手慢慢沿著溫知睡褲邊緣往里伸,直接將那雪臀抓到手心,輕輕揉捏,“不是都發(fā)現(xiàn)了嗎?!?/br> 溫知在心里“臥槽”了一聲,瞳孔地震。 “你...荊宴你有病吧!給我松開?。?!” “我不。”荊宴抱起溫知往后走,單手打開后座車門,將他平放在椅子上,直接俯身壓過去。 車門不關(guān),車?yán)锏臒艟蜁林?,荊宴低頭看著小奶媽緋紅的臉蛋,沒耐住直接上去親了一口。 溫知:“!” 兩個人力量懸殊太大,溫知所有的反抗荊宴都不當(dāng)回事,輕輕松松就壓下來了。 剛剛烏漆嘛黑啥也看不見,溫知受到的沖擊還算能接受,現(xiàn)在看到了荊宴的臉,羞恥感達(dá)到了頂峰,他幾乎都不敢直視荊宴的眼睛。 “小奶媽,你好漂亮?!鼻G宴正是血氣方剛、一聽呻吟就會硬的年紀(jì),見到心愛的人這么躺在自己身下,他呼吸微微急促,眸色被染紅。 “不......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談一談,其實我也不是非要去旅游的,而且你要去...我也可以帶你去......”溫知躺在座椅上,恥辱的閉上眼睛,“別這樣行嗎?!?/br> 溫知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他以為荊宴也就敢偷偷摸摸對他做一些事來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不會敢做別的。 可現(xiàn)在! 真他么......真是太氣人了。 現(xiàn)實版引狼入室。 怎么就這么理直氣壯呢!怎么就能把關(guān)系轉(zhuǎn)變的這么自然呢!短短的五分鐘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呢! 溫知悔不當(dāng)初,早知道就不說去旅游了,就不該為了躲他而躲他! 荊宴把頭埋在溫知脖頸間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一只手解著他身上的扣子,一顆兩顆,直到小奶媽胸前的裹胸露出來,才開始轉(zhuǎn)移地方。 忽視小奶媽反抗的聲音,荊宴嘴唇往下吻,扒開裹胸,嘴唇湊近小奶媽粉軟的乳尖,乳尖小小一顆,被一團(tuán)奶白的大饅頭托著,看著就誘人極了。 荊宴熟練的吮吸,嗓中傳來吞咽的聲音。 溫知心跳快如擂鼓,因為劇烈的羞恥感,他額角都溢出了絲絲細(xì)汗。 這是什么世道啊,居然要被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車咚!車咚也就算了,居然還趴在胸前吃...吃..... cao! 少年吮吸的力度很大,乳尖處傳來微微的刺痛感。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溫知直接絕望了,一動不動的任他輕薄。 荊宴咽下最后一口奶水,終于分開神去看溫知。 “小奶媽,你臉紅了。” “你心黑了?!?/br> 荊宴揚了揚唇,不以為意的“哦”了聲,手指輕輕撥弄著自己剛剛吮吸過的地方,“這里小奶媽自己嘗過嗎?” 溫知蹙眉。 荊宴自問自答:“很甜哦?!?/br> “你神經(jīng)??!”溫知氣憤,“你怎么突然這樣了!” “不是突然?!鼻G宴將溫知摟起來,讓溫知面對面坐到他腿上,一只手揉著溫知的耳朵,另一只手則摟著溫知的腰,“我一直都想弄小奶媽,從很久以前就想。我想著,小奶媽如果喜歡我的話,我就慢慢來,不喜歡我的話,我就偷摸著來,或者強(qiáng)迫著來,就像現(xiàn)在這樣。我做到了?!?/br> “......”溫知納悶,“你是想讓我夸你嗎?” “小奶媽為什么不談戀愛?難道這么久了,小奶媽都沒有一點生理需求嗎?”荊宴的手慢慢往下,“還是說,小奶媽只是用手摸...就滿足了?” 溫知好不容易變的正常的臉色因為這句話又重新漲紅,他推拒著荊宴的懷抱,想下車,可卻被荊宴禁錮的死緊,無法,他只能憤怒的罵道:“你這個死孩子,你...你不要臉!” “死孩子?小奶媽真的把我當(dāng)孩子嗎?”荊宴扣住溫知的后腦勺,強(qiáng)迫他直視自己,“那小奶媽為什么不敢看我。” 溫知蹙眉,賭氣一般的與荊宴對視,什么敢不敢的,他只是覺得臊得慌而已,他臉皮可沒有荊宴這么厚! “我喜歡小奶媽,很喜歡。”荊宴看著溫知的眼睛,幾秒后又把眼神移到溫知唇上,他想湊上去想要吻他,卻被溫知偏頭躲開。 溫知說,“我們畢竟沒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我白養(yǎng)了你十年,難道你還不知足,還賴上我了嗎?” “小奶媽對我有養(yǎng)恩,我要盡孝啊?!鼻G宴把頭埋溫知懷里,聲音悶悶的,“以后,就換我來養(yǎng)你了。” 溫知:“這就是你盡孝的方式?” 荊宴點頭補充:“在床上給小奶媽快樂,在床下也給小奶媽快樂,每天都把小奶媽喂的飽飽的,好不好?” 溫知突然覺得自己完全不認(rèn)識荊宴,十幾年前他剛?cè)肼毲G家的時候,就有人告訴他,荊家沒一個正常人,全他媽是神經(jīng)病。 果然是神經(jīng)病。 還是個擁有兩副面孔的神經(jīng)病。 車?yán)锟臻g太小,施展不開,荊宴又抱著他回到臥室,反鎖上門,欺身而上。 “我保證不進(jìn)去,我只是想讓小奶媽感受一下,到時候如果小奶媽想讓我進(jìn)去,我再進(jìn),我保證?!?/br> 話是這么說,可溫知完全不想感受?。?! 下身衣物全部被褪去,陌生的感覺陡然逼近,荊宴強(qiáng)勢的分開他的兩條腿,把頭埋在他那處,張唇便含住他那顆柔嫩的陰蒂,沿著陰戶部位上下舔舐,吮吸,打圈滑動。 “不要!”溫知聲音帶了哭腔,他是個很要臉面的人,這半晌發(fā)生的事實在是太丟人了,他承受不住,“我不喜歡......” “那我關(guān)上燈好不好?”荊宴突然變得格外有耐心。 如果有可能,他不想要小奶媽討厭自己,畢竟是自己喜歡且打算要共度一生的人,強(qiáng)迫一時可以,但他不可能強(qiáng)迫小奶媽一輩子??。 今天做的事沖動了些,但荊宴不后悔,他需要小奶媽將他看為一個“異性”,而不是繼續(xù)把他當(dāng)成一個孩子。 黑暗讓感官無比敏銳,溫知反抗之余,居然有那么一刻靜下心來,仔細(xì)感受了一下荊宴舌頭滑過自己私密部位的快感。 很...舒服。 是從來沒感受過的舒服。 溫知性欲不強(qiáng),基本三四個星期才會自己解決一次,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根本沒仔細(xì)鉆研過到底怎樣才會讓自己更爽。乍一被荊宴這么撫慰,還真有點受不住,很沒出息的幾分鐘就xiele。 荊宴在黑暗中舔了舔唇,非常滿足的和溫知平躺在一起,一只手還摟著他,怕他跑。 “小奶媽舒服嗎,想不想更舒服?”荊宴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扶著rou莖在他身上蹭。 溫知是個天生gay,對荊宴這種攻勢根本招架不住,但他唾棄這樣的自己。 “如果你還當(dāng)我是你奶媽的話,就不要再繼續(xù)了?!?/br> “舒服嗎?” “我不喜歡你這樣,我們像以前那樣不好嗎?” “告訴我,舒不舒服。” 溫知不回答,因為他知道不論他回答什么荊宴都不會放過他。 他沖動的一口咬在荊宴肩膀上,牙齒磕破血rou,他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氣,牙齦都微微泛著酸。 他喜歡荊宴,也喜歡寵著荊宴,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荊宴對他做任何事情。 血從肩膀上流下來,荊宴一聲不吭,也沒有一絲要惱的意思,只問:“不舒服嗎?” 溫知咬完心里又有些后悔,畢竟是他養(yǎng)大的孩子,小時候荊宴磕到碰到了他都會很緊張,現(xiàn)在實屬無奈,他想讓荊宴冷靜一下。 溫知眼眶發(fā)紅,“你要是想找人上床,就去找,別拿我當(dāng)你解悶的工具行嗎?” “不是想找人上床,小奶媽也不是工具?!?/br> 溫知捂住眼睛,聲音哽咽,“可是明明你以前那么乖,你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我想讓小奶媽當(dāng)我的愛人,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想?!鼻G宴放松了摟著他的力度,將頭埋在他頸間,就像小時候做噩夢時那樣,依賴的趴在他身上,“答應(yīng)我好嗎,小奶媽,哪怕只是先試試......” 求你了。荊宴在心里說。 溫知攥著手指,在心里“cao”了一聲,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認(rèn)命的揉了一把荊宴的腦袋。 真是敗給你了。 “疼嗎?”溫知摸了摸自己咬過的那處。 “有點疼?!鼻G宴松下一口氣,知道自己贏了,“不過也好讓我長個記性,以后不要做讓小奶媽不高興的事,不然小奶媽就會嗷嗚給我一口?!?/br> “嗷嗚什么嗷嗚。”溫知推了推荊宴,“別壓著我,死沉?!?/br> “那你跑嗎?!?/br> “跑,”聞言,荊宴身體一緊,結(jié)果又聽溫知接著道,“跑去哪?” “我不放心,除非小奶媽親我一口?!?/br> “不。”溫知根本不可能主動親荊宴,他根本就過不了心里那個坎。 他的底線在放低,慢慢放到快要能接受荊宴的程度,但他不可能主動,絕對不可能。 荊宴也很清楚這個事實,于是被拒絕后非常狗腿的主動親了溫知一口,哄道:“我親小奶媽也是一樣的。” 荊宴泰迪轉(zhuǎn)世,親了一口親上癮了,又啪啪啪親了好幾口,抱著溫知拱個不停。 兩個人都沒穿衣服,荊宴就跟故意的一樣,用rou莖摩擦了溫知花xue好幾下,待rou莖上面都沾上了溫知剛剛高潮時xue里流出的蜜水時才罷休。 “小奶媽沒有談過戀愛,就真的不好奇上床是什么感覺嗎?” 溫知被荊宴弄得來了感覺,但還是嘴硬:“不好奇?!?/br> “不可能。我喜歡上小奶媽之后,夜夜都在想我弄小奶媽的時候會是什么滋味,小奶媽的聲音,表情,身體,我都想過好多遍?!?/br> “別說了!”溫知面紅耳赤,他還是有點接受不了兩個人身份的轉(zhuǎn)變。 ?被當(dāng)做兒子養(yǎng)大的小狼崽子,突然變成了預(yù)備男友,真特么“刺激”。 荊宴給自己擼了兩下,沒忍住悶哼一聲,說真的,他著實憋的快要炸了。 想弄小奶媽,真的超級無敵特別想! “小奶媽,”荊宴撒嬌,在溫知身上蹭來蹭去,“我就在旁邊蹭蹭,不進(jìn)去也不行嗎......” “你已經(jīng)蹭過了。” “但我還沒射——”荊宴拉著尾音,“讓我再蹭蹭吧,嗯?” 溫知:“得寸進(jìn)尺。” 荊宴在心里默默反駁:不,應(yīng)該是得寸進(jìn)丈。 溫知沒說答應(yīng)也沒說拒絕,荊宴憋的難受,就自動當(dāng)他是答應(yīng)了,直接分開他的腿,扶著rou莖與他陰戶緊貼著摩擦。 碩大的陽具guntang無比,溫知不用眼睛看也能猜測出現(xiàn)在抵在自己身上的那根東西有多駭人,他養(yǎng)大的娃他懂,這孩子從小就發(fā)育的...比較特殊。 溫知沒有反抗,因為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來他也是下半身動物。 雖然倫理在折磨他,但和此刻的快感相比,倫理突然就不算什么了。就像他說的,兩個人畢竟沒有血緣關(guān)系不是嗎。 荊宴真的很會拿捏他。 陰蒂被重重摩擦著,花核充血, 溫知剛剛高潮過一次的陰戶十分敏感,蜜水汩汩的往外流,沾濕了整個花xue。 黑暗中只能聽到荊宴略微粗重的喘息,他把溫知的兩條腿并起來,夾緊摩擦,rou體快速的碰撞著,溫知圓潤的翹臀被他緊實的囊袋拍紅,他用自己帶著薄繭的手摸遍了溫知全身,最原始的動作給了他最強(qiáng)烈的快感,從rou莖源源不斷的蔓延至全身。 溫知脖頸上揚,身體一陣陣顫栗。 不知過了多久,荊宴帶著熱氣的呼吸噴灑在耳廓,黑暗中,他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懇切,“小奶媽,我想進(jìn)去......” 溫知早就知道男人說什么蹭蹭不進(jìn)去都是假的,不過他也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溫知覺得這么蹭也沒比直接進(jìn)去好多少,反而欲蓋彌彰,更加羞恥一些,不如放開一起,也算光明一點。 溫知輕輕嗯了一聲,荊宴既驚喜又猴急,當(dāng)即就開始扶著rou莖找那緊密的洞口。 荊宴扶著rou莖從陰蒂部位往下滑,下一秒guitou頂端就陷進(jìn)了一個充滿吸引力的xue口中,荊宴松了一口氣,好在他前幾天剛剛“開拓”過這個xue口,還記得一些位置,不然怕是很久都找不到。 嫩xue的rou十分柔軟,荊宴挺著腰,guitou卻卡在一個十分尷尬的位置怎么也進(jìn)不去。 太緊了,直接進(jìn)去怕是會受傷。 可荊宴真的很想和小奶媽發(fā)生一些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都走到這一步了,再放棄荊宴實在是不甘心。 “可能會疼,小奶媽忍一忍好不好?” 溫知輕聲嗯了一聲,手指攥緊床單,緊張地蠕動濕潤的xiaoxue。 荊宴也是第一次zuoai,經(jīng)驗全部來自理論知識,他按照自己在視頻里學(xué)習(xí)的那樣慢慢往里頂,可小奶媽太緊了,頂了幾下都沒什么變化,荊宴急的額角冒汗。 溫知緊張之余,聽他的喘息聽的還想笑,果真是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 荊宴穩(wěn)了穩(wěn)心神,決定不再墨跡,先插進(jìn)去再說。 兩只大手移下去,輕輕往兩邊扒開溫知柔軟敏感的yinchun,呼吸兩下,猛地挺腰往里一捅,交合處噗呲一聲,一根猩紅碩大的性器便長驅(qū)直入的沖進(jìn)體內(nèi)。 溫知抓著床單的手驀地一緊,嗓中發(fā)出一聲細(xì)軟的呻吟。 從沒有人觸碰過的深處被荊宴頂?shù)慕Y(jié)結(jié)實實,紅艷的rou壁蠕動著將荊宴爆滿青筋的jiba夾緊,像幾百張小嘴一樣一下一下的吮吸,緊致卻不緊繃,插進(jìn)去就像插進(jìn)柔軟的果凍中一般滑膩舒爽。 溫知痛的眼尾泛紅,隱隱有淚珠滑落在床單上。 荊宴心疼的俯身吻他,細(xì)密的吻落在溫知臉頰。 達(dá)成人生一個大目標(biāo)的荊宴十分饜足,輕輕聳動著腰腹,緩慢而安撫的抽插,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溫知帶進(jìn)狀態(tài)中。 “不要......先不要動......”溫知身體瑟縮,荊宴的rou莖比溫知想象中還要大好多,xue口內(nèi)撐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爽中帶著痛,痛里面又泛著爽。 荊宴聞言果然不動了,兩個人就維持著一個非常親密的角度交合中擁抱著。 靜默了一會后,荊宴突然笑出聲,用頭發(fā)在溫知柔軟的胸脯上蹭來蹭去,“我好幸福?!?/br> 溫知先是在心里哼了一聲,不知怎的,過了會他又突然彎了彎唇,跟著笑了。 荊宴看不到溫知的表情,只能自己試探著動了動,見小奶媽沒叫停立馬雀躍了,抬起小奶媽的一條腿,噗呲噗呲的開始抽插。 rouxue吞吐著少年傲人的男根,溫知咬著唇不想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可卻被少年猛烈的攻勢擊敗,唇中開始溢出像小奶貓一樣的呻吟聲,嬌軀被抱緊,cao干的花枝亂顫。 以前溫知不理解那些小視頻里的人有什么可叫的,又不是忍不住,現(xiàn)在溫知知道了,是真的忍不住。 荊宴舌頭含著乳尖挑逗溫知的身體,房間里都是啪啪啪的撞擊聲,緊緊包裹住jiba的xiaoxue被不停肆虐,不停進(jìn)入,不停蹂躪。 “慢一點......” 咕嘰咕嘰的水聲越來越明顯,溫知雪白的處子身被徹底開拓,搔xue開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身上少年的輕薄。 “啊...不....唔......” caoxue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兩人交纏在一起,打濕一片床單。 夜色靜謐,唯有一聲聲的喘息不曾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