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安東尼的性奴生涯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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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并不是個純種的俄國人,應(yīng)該是混血,但具體混了哪里,他也不知道。他祖父是斯大林時期被關(guān)進古拉格集中營的一批罪犯之一,那個關(guān)押過上千萬罪犯沒有律法的地方滋生出一批強悍又嗜血的小團體。赫魯曉夫解散集中營之后,這群人就成了街面上為非作歹的麻煩。 暗夜的父親繼承了祖父的“事業(yè)”,在計劃經(jīng)濟時代跟著烏索陽搞走私開黑市,成了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黑手黨頭目。他搜羅來各式各樣的美女關(guān)起來折磨、享用,而暗黑的母親就是其中之一。 暗黑沒有太多所謂家庭的記憶,父親兇悍粗暴又嚴格,母親不過是一個發(fā)泄欲望或暴力的工具。暴力、性欲、金錢、階級,這就是暗夜成長的全部,也許和遺傳有關(guān)又或者是耳濡目染,他輕易就接受并喜歡上這些,成了他父親的完美復(fù)制品。 大夫是黑幫常用黑市診所里的,見慣了各式各樣沒道理的傷者,過來給安東尼接上了脫臼的肩膀,然后給傷口敷了藥。他看暗夜的手下把這么個從了冷水渾身是傷的男孩扔回籠子里,心說太冷了,估計夜里就得發(fā)燒,索性留下一些退燒藥消炎藥什么的,省的再被叫回來。 但光有藥沒人喂,安東尼當(dāng)夜就在籠子里燒了個天昏地暗。等暗夜第二天挺著因晨勃撐起來的褲襠下來,才發(fā)現(xiàn)安東尼已經(jīng)快熱熟了。他看著滿臉通紅神志不清的男孩想了想,就把男孩拖了出來。他是不管安東尼什么感受的,直接把人壓在長桌上,當(dāng)個發(fā)泄用的roudong就cao起來。他知道發(fā)著高燒的人cao起來特別的舒服,腸道里guntangguntang的。 可惜安東尼過于虛弱了,只是茫然的半睜著眼睛,被干的太狠了,就從喉嚨里發(fā)出點輕微的哼哼聲,便再無反應(yīng),雙腿大開的任由男人cao干。地下室里除了yinjing捅在rou屄里發(fā)出的噗嗤聲,再也沒有其他。暗夜射完就覺得無聊,他甚至動了直接把這男孩找地方埋掉的念頭,可轉(zhuǎn)念又想起昨天的計劃,就提上褲子叫人去給男孩喂藥。 安東尼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在地下室里了。關(guān)著他的籠子被鐵鏈高高的懸掛在客廳里,旁邊就燃燒著的壁爐。他有一瞬間以為自己要被烤熟吃掉了。 暗夜就坐在壁爐旁的沙發(fā)上,他聽見籠子那邊有聲音就抬起頭,看見男孩蜷縮著的雙腿之間干涸著精斑的紅腫rou屄。在他看來,男孩就像一只被掛起來的寵物鳥,漂亮又脆弱,隨便一捏就能捏死。他喜歡這種想法,于是不做聲的盯著男孩欣賞。 安東尼昨天晚上差點被凍死,此刻被火堆燃起的熱氣熏著,身體倒是暖和起來了。他厭惡男人看自己的視線,于是扭過頭又閉上了眼睛。 暗夜看男孩那個輕蔑又倔強的表情,倒是心里癢癢的開始想象這個小家伙哭求自己cao干的yin蕩模樣。 安東尼無視了籠子里的水盆和飯盆,又開始絕食,到了傍晚就再次燒了起來。暗夜跟下屬們在書房開完會,挑著眉看了看紋絲沒動的食盆,又發(fā)現(xiàn)男孩的臉頰因為發(fā)燒又紅了起來,就又把安東尼弄出來摁在愛沙尼亞產(chǎn)的羊毛地毯上cao。 安東尼無聲無息的趴著,被卡住了腰高高撅著屁股,狗一樣被扒開屁眼cao到最深處。沒到發(fā)情期也沒有藥物,男人似乎也沒想要他從單純的性交里得到快感,并沒有用信息素勾起他omega的本能,只是單純用體力壓制著他發(fā)泄。安東尼的身體被頂?shù)脵C械性搖擺,他甚至昏頭昏腦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脫離開骯臟的身體,站在一旁看著這場與他無關(guān)的畜生交媾。他已經(jīng)不在乎自己了。 暗夜把渾身牙印滿屁股jingye的安東尼又掛好,然后瞇著狹長的眼睛站在壁爐旁欣賞。俄國,即便如今經(jīng)濟破敗兇徒遍地,也曾經(jīng)是一個擁有偉大藝術(shù)文化底蘊的國家。暗夜喜歡教堂的穹頂,喜歡洛可可風(fēng)格的雕花,他是個精美且極繁主義愛好者。 而安東尼有一張相當(dāng)精致華麗的臉孔,任何夸張的服飾搭配都不會顯得突兀的那種華麗。這樣一張臉上掛著暗夜剛剛射上去的精斑,眼神卻倔強又冷漠,身體明明每一個細節(jié)都帶有刺激男人性欲的情色感,卻寫滿了無聲的抗拒。美麗而熱烈,倔強又麻煩,簡直要長在暗夜的審美上了。 暗夜因為這個玩具而得意的笑了一聲,攏了攏身上的滾著金邊的黑色袍子自顧自走去睡覺了。 安東尼昏睡了很久,被對話聲吵醒。他睜開眼睛看到耐麗莎跪在穿著整齊的男人面前。男人抬頭看向他,挑起眉毛說道:“我問過伊甸園的人了,他們說這小妞一直照顧你,還讓你答應(yīng)吃飯了,所以我就把她弄來了。從今天起,她不需要接客人了,專門來照顧你?!闭f完,男人的眼睛彎了彎,露出一絲自我陶醉的神情,就站起來走了。 耐麗莎也站起來,她走進安東尼,看見他身上的傷痕,便難過的流下了眼淚。她又想起了自己的meimei,每次看到周圍遭遇虐待的孩子,她都會想起meimei,悲傷又難過。 “魔鬼,他是魔鬼。”耐麗莎喃喃說道,然后她縮起手掌把手伸進籠子輕輕撫摸安東的手臂。耐麗莎把籠子外面的左手搭在自己的右肩上,輕聲說:“這樣抱抱自己吧,會覺得好過一點。我每次受不了的時候,都會這么做?!彼姲矕|尼沒有動,也就不再開口說話,既沒有勸他吃藥,也沒有勸他吃飯,只是默默陪著一言不發(fā)的安東尼。 安東尼感受到手臂上手掌的柔軟和溫暖,又讓他想起了母親輕撫他頭頂?shù)母杏X。他呆呆的想了很久很久,慢慢抬起眼睛似乎看著耐麗莎又似乎看著別人,輕輕用母語問:“如果我變得不再是我了,你還會愛我嗎?mama。” 耐麗莎聽不懂安東尼說了什么,卻能聽出最后一個單詞。mama,耐麗莎也無數(shù)次呼喚過這個詞,她又留下一顆淚珠,卻盡力溫柔的對著安東尼笑了一下,然后像回答曾經(jīng)呼喚母親的自己一樣,說:“mama會永遠愛你的,mama等你回家?!?/br> 安東尼的嘴唇開始劇烈的抖動,他好想哭,可他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脫水了,沒有眼淚能夠流下來,只能大聲的嚎啕起來。他想回家。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