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安東尼與暗夜賭場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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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初秋,安東尼手臂上的固定器終于拆掉了,他跪在地下室的角落里表情麻木的看著赤裸著上身的暗夜折磨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棕發(fā)男人。他聽著棕發(fā)男人的慘叫,眼睛卻從背后盯著暗夜肩膀上的紋身。那是一把貫穿脖頸的匕首,從右側刺入又從左側穿出,這是紋身擁有著殺過人的標志,刀尖處每一顆血滴都代表著一條人命,安東尼卻在想象自己握著一把真正的匕首捅穿暗夜的脖子。 暗夜握緊手鋸在棕發(fā)男人的右手手腕處磕了磕,然后就摁住這個被皮帶捆在牙醫(yī)椅子上的人,發(fā)了狠的拉動手鋸。整個地下室回蕩著殺豬一樣的嚎叫和鋼鋸摩擦骨頭的咯咯啦啦聲響。安東尼看見暗夜的汗從發(fā)尾滴落到肩膀上,像一滴新的代表人命的血滴紋身掛在刀尖的附近。那只搖搖欲墜的手終于“啪”的一聲從血漿涌濺的手腕上掉落在了地上,安東尼移動視線看了一眼,那只斷手的手指上紋滿了細碎的顆粒和花紋,跟暗夜手上的紋身數(shù)量和密度類似。 紋身在俄羅斯黑幫里,代表了很多意思。安東尼曾經(jīng)在看閑書的時候讀到過,手指上的原點或者戒指紋身數(shù)量都代表著紋身者在團體里的地位。審訊的時候,暗夜沒讓安東尼過來,所以安東尼并不清楚那個棕發(fā)男人究竟是誰,現(xiàn)在安東尼能判斷出來的也僅僅只是眼前受刑的人階級大概和行刑的暗夜差不多。 暗夜彎腰撿起地上的斷手,掂量了掂量,扔給手下,“把這個送還給伊萬科夫,讓他看著點手底下的人,別再來惹我。”他說完忽然對那個手下比了個手勢讓他再等一等。 安東尼被暗夜拉起來遞給他一把短小彎曲的匕首,暗夜摟著他走到那個渾身冒血的男人跟前,握緊了安東尼的手把刀尖楔進男人的膝蓋骨里。安東尼對這種堅硬的金屬刺入人體的觸感已經(jīng)開始麻木了,但他刻意把身體往暗夜沾滿粘血的懷里靠了靠做,出畏懼的模樣,心里卻是在思考,伊萬科夫會不會是克特希維利一樣階層的頭目,暗夜這是在激怒比他更高基層的敵對首領,那么很快就會有下一輪暗殺出現(xiàn)了吧? 牙醫(yī)座椅上的男人剛才已經(jīng)昏厥過去了,此刻被彎刀插在半月板下面一寸一寸的勾斷肌rou和韌帶,就又哀嚎著醒了過來。暗夜帶著安東尼把彎刀劃轉了一圈然后用刀尖一挑就取下了男人紋著五角星的膝蓋骨。 暗夜把這塊骨頭也扔給了手下,說:“一起送過去,增加點辨識度,不然伊萬科夫那個老東西可能都想不起少了哪個廢物?!闭f完,暗夜站起來點了根煙,讓手下把棕發(fā)男人抬出去埋掉。 安東尼還跪在地上,他聽見暗夜低喘著叫了一聲“小母狗”,就抬頭看了一眼,只見暗夜胯下的的褲子撐出鼓鼓囊囊的一個包。安東尼已經(jīng)習慣了,暗夜喜歡血腥和暴力,每每這種時候都會興奮到勃起,這也是暗夜會把他叫來的原因。安東尼的手還沒法用力,不能爬,于是慢慢蹭過去解開暗夜的褲子,張嘴含住了那根怒張彈跳的硬物。 安東尼沒有絲毫的羞赧,他賣力的吸舔嘴里的yinjing,聽著暗夜的喘息的聲音,只要男人的聲音急促起來,他就加大刺激。安東尼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被自尊所困擾了,為了復仇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他就像狗舔骨頭一樣用最下賤的表情討好暗夜,男人對著他的臉射精的時候,他甚至主動抬起頭露出想要的表情去接腥臭的體液,然后舔掉唇邊的白濁,再張開嘴給暗夜看他已經(jīng)咽下去了。 暗夜抱起滿臉精水的男孩,把他放在染滿污血的牙醫(yī)座椅上,他用濕粘的皮帶捆住男孩,然后把煙頭按熄在男孩性器的根部。血腥氣里飄出一股皮rou燒焦的味道,男孩哆嗦著叫了幾聲,就張開腿用細瘦的腳腕蹭他的腰。暗夜伸手撫摸男孩迷亂而漂亮的臉頰,用拇指刮掉上面的jingye留下道半干的血漬,像一抹胭脂似的。男孩喘息著用大大的眼睛看他,慢慢扭動身體,用濕潤的肛口摩擦guitou,一副焦急的模樣。 碩大飽滿的guitou頂進安東尼的后屄,一只手按在他小腹上用指尖摳開新鮮被燙出來的傷口,安東尼發(fā)出一段破碎的“嗯嗯啊啊”聲,他感覺到肚子積蓄起的銳利疼痛和快感,便開始發(fā)出求歡似的呻吟。男人胸口沾著血的巨大雙頭鷹紋身就在他眼前搖晃,掠食者一樣的盤旋不停,安東尼抱著成為一個捕鷹獵手的決心,把自己當做誘餌放在這個rou食者面前,一臉媚態(tài)的迎合猛烈的抽插,任由身體沉淪在快感里做出最下賤yin蕩的反應。 保鏢們也開始感覺到暗夜對男孩態(tài)度的不同了。他們頭兒把滿身血污的男孩從地下室里抱出來進了臥室,男孩歡愉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盤旋在屋子里直到深夜。男孩第二天雖然遍體鱗傷,卻被允許蜷在頭兒正坐著的沙發(fā)上打瞌睡,這以前可沒發(fā)生過。他們開始注意,小心的不私下對這個男孩動粗了。 下過第二場雪,暗夜忽然有一天說要帶安東尼出去。安東尼心里想著不過是換個地方挨cao,但表現(xiàn)的很開心。他乖乖躺在暗夜腿上,讓男人用鑲著紅寶石的耳環(huán)挑開已經(jīng)反復重新長上的傷口戴到rutou上。 這是一套新買來的首飾,鴿血紅色的寶石艷麗晶瑩,暗夜非常中意,暗夜把由數(shù)十顆兩克拉紅寶石幾碎鉆做出的頸鏈圍到男孩的脖子上,滿意的點點頭。男孩比剛來的時候長開了一些,眉目間多了一些男孩子的英氣,也愈發(fā)漂亮的銳利,被寶石映襯的唇紅齒白,像只小狐貍。 安東尼被裹上雪白的狐貍皮短襖帶上了車,暗夜把手伸進皮襖里揉捏掛著寶石腫立的乳尖。這種疼對于安東尼來說根本不算什么,甚至是直接就能令身體發(fā)熱的程度。 車里立刻就甜香涌動,本來看著窗外的暗夜本來只是習慣性的玩弄他的小母狗,一聞到這味道就有點忍不住,把人摟過來抱在腿上。男孩動了動肩膀抖落身上的裘皮,哼哼著就在他身上蹭,已經(jīng)長到肩頭的發(fā)梢在暗夜臉頰上輕輕的搔弄。 暗夜捏著男孩的大腿和纖腰把人轉過去背對自己,解開褲子把脹硬的yinjing捅進濕軟的rou屄,然后咬住了男孩的肩膀。 車子抵達目的地,司機看見門童利落的跑過來開門正想喊一聲讓他等一會兒,可這門童實在太積極了,根本來不及。于是跟在門童后面的準備迎接暗夜的經(jīng)理直接就看到了車里的艷情畫面——一個面容精致眉目冶艷的少年坐在暗夜身上,正扭擺著腰肢沉溺于交媾的快樂之中,脖子上和胸前垂墜著的寶石搖擺著閃爍出的艷紅光澤與那乳白色肩膀上滴落的殷紅血液相互交映,說不出的yin糜勾人。經(jīng)理趕緊推開門童,關上了車門,把那個少年綿軟婉轉如叫春似的呻吟聲隔絕在車箱里。 經(jīng)理緊張的攏了攏頭發(fā),他站在路邊看著黑色的沃爾沃原地起伏顛簸,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停下來。隔著處理過的防彈玻璃,他也看不到車里的情況,不敢再擅自開門。直到車門從里面打開,暗夜抱著那個眼角依舊帶著媚態(tài)的男孩出來,他才趕緊迎過去。 安東尼纏在暗夜身上,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到了一個面積很大的賭場。他去過拉斯維加斯,雖然因為年齡關系沒進過真正的賭場,但見識還是有的。這里和拉斯維加斯比談不上華麗,但在賭桌前徘徊的人著實不少,安東尼用余光在打量周圍的外國游客,可暗夜沒有停留而是直接進電梯上樓了。 暗夜并不沉迷賭博這種東西,他的生活就已經(jīng)是一場豪賭了,博得是命。賭場不過是另一種洗錢的手段,籌碼上沒有名字,輸贏憑的是運氣,多少都算合理。賭場不過是作為莊家把假扮游客的搬用工們帶進來的錢合理合法的“贏”走。暗夜來這和去珠寶店一樣都是例行choucha賬目的。他剛在車上爽過,心情很好,于是抱著屁股還在流水的男孩坐到三樓的賭桌前。 這一層接待的都是熟客,賭額也很高。經(jīng)理見暗夜坐下,就讓員工去取籌碼過來。 “知道這是什么嗎?”暗夜問坐在他腿上的安東尼。 安東尼茫然的看了一眼碩大足夠坐10個人的牌桌,搖了搖頭。 “那今天我們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個幸運的小家伙吧?!卑狄雇嶂旖切α艘幌隆?/br> 安東尼睜大眼睛,問:“怎么看?” “我會問你,要跟還是加注或者不跟了。你隨便選就行?!卑狄箾]有多做解釋,只是給出這個指示。 安東尼點點頭。他轉過頭看旁邊坐著的6個人。這是德州撲克,他知道,雖然沒有下場玩過,但觀察過別人玩,也懂規(guī)矩。賭博這玩意在他眼里是數(shù)學和心理學相關的游戲,德州撲克和21點相比,除了記牌和概率計算,還需要能讀懂其他玩家的心理狀態(tài),這些都算是安東尼有興趣的學科,曾經(jīng)找書來看過,所以對于他來說并不算太難,他只是需要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確保不要出錯太嚴重就好。 初時,安東尼并不能快速理解其他玩家的小動作意味著什么,每次暗夜問他,他都需要想一會兒,所以他表現(xiàn)的很緊張,一副很怕說錯了挨罰的模樣。同時他也很小心,一直不跟注。幾輪下來,損失了作為盲注的籌碼。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其他玩家無論牌面好壞,都一直表現(xiàn)得很緊張,,他猜測這些玩家都知道暗夜的身份,且都對他有所忌憚。 于是安東尼在一次暗夜牌面不大好但處于中間位的時候,忽然問暗夜:“我一直不跟,是不是會一直輸錢?”他看見暗夜點頭,就做了個很為難又害怕的表情,然后就游移不定的表示要加注,顫顫巍巍的扔出去3個籌碼。 僅這三個籌碼,就在翻公共牌之前推出去兩個人。安東尼一路跟注加注,竟然就陸陸續(xù)續(xù)把所有玩家都推出局了。最后翻牌出來連同桌上的公共牌才湊成小小一對6。 “贏了?”安東尼看向暗夜問。 “嗯,贏了。”暗夜靠在椅背上點頭。 安東尼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牌桌,小聲問:“這就贏了?一對6就算大了嗎?” 暗夜懶洋洋的笑了笑,沒說話。去掉最初輸?shù)舻拿ぷ?,男孩贏得不算特別多,但也不少,畢竟這層樓的籌碼本身代表的數(shù)目就很大。暗夜覺得牌局進程太慢,而且人為因素太多,并不能說明什么。于是他讓手下收了籌碼,抱起男孩離開了牌桌。 對于安東尼來說,幾輪撲克玩下來,他的收獲倒不是輸贏,反而是暗夜的反應。每次安東尼翻牌給暗夜看過之后,男人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牌好的時候,他就會很放松的用手撐住頭,一旦牌面很糟,就會用兩只胳膊環(huán)繞著安東尼把雙手交扣在一起或者雙手抱胸。 安東尼琢磨著這些細節(jié),被抱到了玩craps的桌子邊,他被放到高高的桌圍上坐著。安東尼立刻就開始緊張了,玩craps如果是放注玩“過與不過”或者“來與不來”是可以按概率來算的,但如果自己要當投骰人,就真的只能靠運氣了,可他此時應該是正為剛剛贏了德州撲克高興的時候,臉上只能保持著微微得意和愉快的表情。 負責這個桌面的箱長剛看到一個光著腿屁股上還有精斑的男孩坐上來,還很不高興要提出警告,抬頭看見摟著男孩的暗夜就閉上了嘴,然后給了執(zhí)棒人一個眼色,執(zhí)棒人立刻抬頭瞥了一眼遠處的經(jīng)理,收到一個使用正常骰子的手勢。 暗夜放入投注,加入了投骰的隊伍,輪到他們的時候,他讓男孩取了兩顆骰子扔出去。 安東尼手里拿著骰子,強壓著心里的不安維持著笑容。安東尼小時候和jiejie玩桌游一直手氣很好,可他自問他現(xiàn)在能有什么好運呢?他這輩子最倒霉的時候就是現(xiàn)在了吧。果然,出手就扔出了3。 暗夜皺起了眉,在其他人投擲的時候,一直盯著安東尼看,把安東尼都看毛了,“輸了嗎?對不起,我.....我.....你不要生氣......”安東尼做出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小聲對暗夜說。 暗夜的確不太高興,可他轉念想起男孩之前的暗殺時替他挨過槍子,忽然也覺得這男孩能有什么好運氣呢,應該是帶給他好運才對,于是決定自己來投骰子。他又下了注,等拿到骰子的時候,就把手遞到男孩嘴邊,說:“來吹一下。” 安東尼點頭,乖乖對著骰子吹了一口氣,然后暗自嘆息了一聲,等著看結果。他有點不甘心,幾個月的努力才得到暗夜一點點的寬容,今天恐怕要回到原點了。 可出乎意料的,紅色篩子磕到桌圍上彈跳回來滾動了幾圈,竟然是7。暗夜贏了。 暗夜瞇起了眼睛,他把贏的錢和之前的賭注留在桌子上繼續(xù),每次輪到他,他都會讓男孩吹一下。一次又一次,另外兩個投骰人或輸或贏都停止了投擲,而是加入了賭押注“過與不過”的行列。因為暗夜已經(jīng)扔出6次7了。桌邊開始聚滿了人,桌面上的籌碼越多來越多,周圍全是高喊著“7”或者“不過”的人。 暗夜愈發(fā)的興奮,原本陰郁蒼白的臉都泛起了紅光,他第11次拿到骰子,在眾人的尖叫和歡呼聲里又一次扔出7的時候,終于再不懷疑了。他摟住他的幸運男孩狠狠親了一口,然后抱起小家伙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賭桌。 安東尼第一次被家人以外的人親到臉上,他知道自己將會從暗夜身上得到更多的優(yōu)待了,可他臉上笑著心里卻并不高興。11個7,在他看來也不是完全不可思議,5歲時玩飛行棋,他連續(xù)扔出過17個6,他jiejie直接翻掉棋盤不肯玩了。但現(xiàn)在,這到底是誰的幸運,他不過是只抬手就輸?shù)糍€局被關過11次木箱子的“小母狗”,而他憎恨的男人此刻才是幸運無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