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用后面射出來,用saoxue搗木瓜籽,取得信任
書迷正在閱讀:大佬穿進清水文在線燉rou【總攻/快穿】、性愛指南之強暴人妻、欲望直播間[高H]、景南梔約、快穿之青澀、強制扮演游戲、[蟲族np]肆無忌憚、魔尊今天也在給我塞氣運、墮落的言繁、天橋下的美少年(H)
陳康連夜往返金三角特區(qū),終于在第二天中午時分帶回傷藥,好在雖天氣炎熱,傷口沒有發(fā)炎。阮蒼瀾剛拿到藥,就迫不及待拆了,把許弈深按倒在床上,扒開他的褲子,要替他抹上。 許弈深看著墻頭一堆雪白的動物骨架,心中一陣惡寒,一翻身,把阮蒼瀾踹到在地,打了個滾兒,陳康立馬戒備,拔槍對準(zhǔn)他腦門。 許弈深昂起頭,目光冰冷,咬牙不吭聲,有如一只高傲睥睨的孔雀。 偏偏這副模樣,最能激起阮蒼瀾興趣,他笑笑,命令道:“陳叔,出去吧?!?/br> 陳康面露難色,最后還是妥協(xié),憤憤離去,許弈深這才搶過傷藥,開口道:“你也出去。” 好么,這人清醒了,戴上金絲眼鏡就不認(rèn)賬了。 天氣熱,阮蒼瀾仍舊半裸著上身,格外性感,他靠過來,在許弈深耳邊輕輕呵氣,戲謔道:“昨天是誰在床上滾著求爺狠點cao的?現(xiàn)在怕羞了?跪下,爺幫你擦藥?!?/br> 許弈深脖子都泛起紅潮,抄起床邊的一只犀牛角,狠狠地沖阮蒼瀾砸去:“滾!” “哈哈哈哈!”阮蒼瀾笑得放肆,輕巧躲開,帶著后背一抹兒鳳凰紋身在門邊一晃,溜了。 出了門才意識到,那可是他阮爺?shù)奈葑?,除了陳康,誰都不能隨便進的,他大發(fā)恩典讓許弈深在住里面養(yǎng)傷,這小東西倒好,叫他滾?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遭。 而他,竟然真的聽話滾了? 他有些后悔,折返回去,正要推門,又猶豫了一下,改為趴在門縫邊,悄悄偷看。 竹屋的一面墻掛滿動物骨骼和皮毛,靠床內(nèi)側(cè),開著一扇窗,窗外一顆木瓜樹長得肥碩,剛摘過瓜的莖上,滲出乳白色的汁液,滴在下方綠葉上,慢慢流著,叫人浮想聯(lián)翩,昨天他從許弈深后xue摳出來的東西,也和這差不多。 而許弈深此刻,正躺在床上,無所顧忌地敞開雙腿,露出兩條雪白大腿中間,那被cao得殷紅的rouxue,往上面抹藥。他明明是無心做出的這個姿勢,在阮蒼瀾看來,卻是格外放蕩,勾得他小腹下面又開始躥火,只想現(xiàn)在就沖進去,按緊許弈深,就這那被藥膏潤滑得無比順暢的xue口,狠狠地cao進去,撞他,干他,欺負(fù)他,把他弄得欲仙欲死,讓他丟盔棄甲,讓他舍了這副冷冰冰的態(tài)度,向自己求饒。 阮爺忍得辛苦,卻也知道分寸,這事急不得,昨天弄那么狠,今天再弄要把人弄壞了。 “媽的!”阮蒼瀾輕罵,他阮爺縱橫江湖多年,弄死個人比捏死一只螞蟻還簡單,所以從來只由著自己的興致來,看上誰就直接上,這還是第一次,讓他有了憐香惜玉的心思,憋這么難受。 他罵罵咧咧去給許弈深端了午餐,推門進去,許弈深已經(jīng)涂好穿戴好,靜靜側(cè)躺,背對著不理他。 許弈深有點煩躁,不是為被男人cao了,躺了一天,這點覺悟他早已做好。他煩的是外面那三十多個俘虜,聽口氣,這些人會被販到其他國家做苦力,雖說都是些妓女之類的邊緣人,好歹也有人權(quán),他無法坐視不理。 可是萬隊長也吩咐過,要他先潛伏半年,任何事都不能插手,徹底脫去嫌疑。 理智告訴他要無視,情感上他飽受撕扯。 算了,眼下他自顧不暇,只能先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等時機成熟,一鍋端了蒼瀾集團就好了,還是聽隊長的話,安靜潛伏半年。 “吃點東西,恢復(fù)力氣?!?/br> 許弈深從來不和自己過不去,起身洗手吃飯,這遠離塵囂的深山里,伙食不好,阮蒼瀾還算有點良心,給他弄來了一條烤魚,一份咖喱龍蝦,甚至還有一份蛋撻,看起來很美味誘人。 他用筷子慢慢挑魚刺,小口吃魚rou,乍看去優(yōu)雅文弱得很。 阮蒼瀾貪婪地看著他吃魚,口水都要淌下來了,那種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剝吃掉一樣,被他瞪了也不動,看了半晌,笑道:“你們讀書人就是斯文,吃個魚都這么好看,真好看。” 許弈深心想,幾時叫你死在我手里,你才明白讀書人不好惹。 阮蒼瀾沒察覺這份危險心思,在他看來,許弈深就是個好欺負(fù)的文弱學(xué)生,誤入歧途,流落金三角,碰巧被他抓了。昨天許弈深拿槍爆人頭時,姿勢嫻熟,他也毫不懷疑,在特區(qū)混了半年,沒點真本事怎么活得下去呢? 他現(xiàn)在只恨,自己這么晚才發(fā)現(xiàn)這塊寶貝。 阮蒼瀾提醒道:“昨天你答應(yīng)了的,留在爺身邊?!?/br> 許弈深挑眉,一雙眼古井無波:“我沒答應(yīng)。” “你明明答應(yīng)了!” “床上說的話,不算數(shù)!” 阮蒼瀾瞇起眼睛,笑道:“哦?意思是,把你拖外面再cao一次,就算數(shù)了?” 許弈深羞得炸毛,狠狠瞪了他一眼,阮蒼瀾被瞪得心花怒放,退步道:“乖,留爺這里,把爺哄高興了,爺就幫你把債還了,好不好?” 許弈深眼眸一亮,抬頭瞄了一眼阮蒼瀾,繼續(xù)吃魚,果然,阮蒼瀾被他這個小動作騙到,連聲問他:“好不好?” “兩百萬也行?” “行,這點錢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許弈深微微點頭,阮蒼瀾就高興得跟什么似的,他暗暗嘲笑,在金三角叱咤風(fēng)云的大毒梟,竟也是個被美色誘惑的主,而且自己越是放肆大膽,他越喜歡,簡直有毛病。 他剛吃完,阮蒼瀾就再次把他撲倒,壓在床上,他緊張得汗毛豎立,掙扎道:“你!你現(xiàn)在不能碰我!” “放心,爺疼你,就抱抱你。” 阮蒼瀾果然沒想為難他,只是掀起衣服,摟著他一截雪白細(xì)腰,躺在他身側(cè),貪婪地嗅他,那膨脹起來的欲望,隔著褲子,抵著他的柔軟屁股,觸感分明。 這個人,剛才吃飯時候就硬了! “臭男人一身汗,滾遠點!” “嘖!”阮蒼瀾只得乖乖下床,出去洗澡。 回來時候干干凈凈的,半裸著肌rou發(fā)達的上身,水珠在蜜色肌膚上往下淌,很性感。 有一說一,許弈深覺得他這副身軀,很美很有力量感,加上那張俊美的臉,那頭銀灰短發(fā),放到警校怕是也能做個校草。 何況那片鳳凰紋身,真的格外魅惑格外勾人,和他本人一樣狂野。 被這人cao了,其實不算虧。 許弈深瞅過去,只見那人褲衩下的性器,還挺立著,一下心驚,冷水都澆不滅這個人的yuhuo! 阮蒼瀾爬上床,再度把許弈深壓在身下,扒下他一半褲子,把那腫脹東西抵在他腿縫里,一下一下摩挲著,曖昧地說道:“乖,爺就蹭蹭不進去,把腿夾緊點?!?/br> 許弈深感覺那東西,一下下,撞著自己腿縫,羞得別開臉,阮蒼瀾卻強迫他轉(zhuǎn)過臉來,一俯身,把他的唇瓣含在了嘴里,貪婪地吮吸著,顯然已經(jīng)情動,那多事的舌頭,在他嘴里胡攪蠻纏,吮吸著他嘴里的滋味,嘖嘖有聲,吮出汁水。 許弈深被吻得無法呼吸,眼角又飄起一抹緋紅。 想把阮蒼瀾推開,他好歹也是警校畢業(yè)的學(xué)生,竟完全不能推開阮蒼瀾,不由得一驚。 阮蒼瀾吻夠了才放開他,他也來了感覺,雖然后xue還腫著,下身卻癢得很,好想被cao一cao才過癮,那根性器在腿縫里蹭,完全就是隔靴搔癢,一點用都沒有,只把他蹭得更癢了。 “喲,小東西也起來了?!比钌n瀾也發(fā)現(xiàn)了,一把捏住他命根子,幫他擼動起來。 許弈深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想拒絕,本能卻不允許,爽得不能自已,愣是看著阮蒼瀾一手?jǐn)]他的,一手?jǐn)]自己的,雙槍齊舉,偶爾還撞一撞,色氣又充滿誘惑。 阮蒼瀾的那根比他大很多,每次一撞,都是他吃虧,但吃虧也是爽的。 擼動了不知道多久,他xiele出來,乳白色的液體噴在阮蒼瀾毛叢上,激得阮蒼瀾又腫了一圈,呼吸急促,喘息著,一把抓起他的手,放在那性器上,他摸了摸,好家伙,這東西就像個活物一樣,一跳一跳的。 一想到這東西一跳一跳的,是想插自己,他就羞死了,想縮手,阮蒼瀾不讓,強行把著他的手給自己爽,教他該怎么給人弄。 “對,就這么摸,快點……” 過一會兒阮蒼瀾xiele出來,全碰在了他手上,小腹上,白濁yin靡。 “啊!”阮蒼瀾長舒一口氣,夸道:“寶貝兒真棒?!?/br> 白日宣yin,許弈深僅剩的那點羞恥心也快被敗光了。 許弈深休息了三天,阮蒼瀾就盯了他三天,目光熾烈,像餓狼護食一樣,還不許其他人看,親力親為給他送飯洗澡。 多數(shù)時候,阮蒼瀾只是靜靜攔腰抱著他,嗅他,親他,實在憋不住時,就扒了褲子在他腿縫里過癮,射他一身。 許弈深覺得荒誕,半年前他剛從警校畢業(yè)時,一心報國,立下不斬阮蒼瀾狗頭不回家的誓言,半年后他卻躺在這毒梟身下,被動承歡,任他猥褻,羞恥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都怪阮蒼瀾的這副皮囊太好了,力量又太強,讓他無法反抗。 第三天的時候,屋外下過暴雨,霧蒙蒙的,悶雷陣陣,潮濕悶熱,木瓜葉子被洗得綠油油。 許弈深躺床上養(yǎng)傷,阮蒼瀾摟著他午睡,黏出一身汗。 許弈深想起以前無數(shù)個下雨天,他還很小,被孤兒院的同伴堵在墻角欺負(fù),吃的東西都被搶走,他知道萬青山忙,幫他聯(lián)系孤兒院已是仁至義盡,不肯再麻煩人家,自己默默隱忍,忍到長得營養(yǎng)不良,面黃肌瘦,萬青山才發(fā)現(xiàn)。 那年他十五歲,萬青山來看他,心疼不已,他卻仰起頭說:“叔叔,我要去警校,和叔叔一樣做個好警察?!?/br> 萬青山大為感動,很快安排他進警校,他營養(yǎng)不良底子弱,在警校一開始訓(xùn)練時體能跟不上,無數(shù)次被同伴甩得遠遠的,強撐著去追,追到力氣用完,暈倒無數(shù)次。無人攙扶,獨自療傷,性子在隱忍中打磨到了極致。 同學(xué)說他弱,說他不適合做警察,他不聽,用高強度訓(xùn)練讓自己不遜色于任何人,又用別人休息的時間,去雙修醫(yī)學(xué),到畢業(yè)時,他成了那一屆最優(yōu)秀的畢業(yè)生。 他外表本來就柔弱單薄些,熬夜學(xué)醫(yī)導(dǎo)致輕度近視,配上一副金絲眼鏡,更顯斯文,正是一副單純無害的干凈學(xué)生樣兒。偏偏性格堅韌如冰霜,最能隱忍,萬青山早看中他冰雪性子,暗暗敲定了潛伏計劃,特訓(xùn)他。 萬青山算到他這副面孔不容易引起懷疑,卻沒算到容易招惹色狼。 許弈深有些哭笑不得。 “想什么呢?”阮蒼瀾打斷了他的思緒。 “關(guān)你屁事?!?/br> 許弈深不舍得自己最優(yōu)畢業(yè)生的驕傲,阮蒼瀾偏把這驕傲踩在地:“我看你就是欠cao了!” 說罷,搭在他腰肢上的那一只手猛用力,揉得許弈深驚叫一聲,想躲開,卻被阮蒼瀾抓回來,火急火燎脫下了褲子,那一處rouxue養(yǎng)了三天,已經(jīng)痊愈,還是那么緊致誘人,粉嫩嫩的。 阮蒼瀾取了床頭潤滑劑,先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擴張,許弈深不配合,他就威脅道:“別逼我給你用藥?!?/br> 許弈深趕緊閉嘴,被催情劑和麻醉劑雙重折磨的感覺猶在,他脖子涼,不敢再爭。 阮蒼瀾滿意了:“這樣才乖?!?/br> 阮蒼瀾很快擴張完成,看著那一處yinxue淌著水,有些猶豫,上次就把人弄傷了,都怪底下家伙太大,這種程度的擴張,恐怕還不夠。 就猶豫了這么一小會兒,許弈深就忍不住了,催促道:“下面……唔,好癢,你幫我摸一摸?!?/br> 話一出口,許弈深自己也心驚。 他何時成了這么浪蕩的人?難道說,有隱藏的性癮? 他捂著嘴,瞪大眼睛,這副凄楚模樣大大刺激了阮蒼瀾。 “就這么想要?” 阮蒼瀾眼都紅了,計上心頭,抬手就從窗外摘了一只肥碩水綠的木瓜,掂量了一下,緩慢地往那yinxue里遞送進去,那冰涼的觸感,碰上guntang的黏膜,冰得許弈深xiaoxue一抽,又緊了些,嬌聲道:“你把什么東西放進來了?” “叫你舒服的好東西?!比钌n瀾一用力,那木瓜又進去一截,許弈深爽得失聲呻吟,也不知是怨還是夸:“唔……好大!” 阮蒼瀾加快速度,許弈深爽得不能自已,大腿肌rou不受控制地痙攣,卻覺得還是差了點味道,低聲喘著,主動伸手摸上阮蒼瀾的性器,求阮蒼瀾道:“那個……表面太滑了,我要你的,給我……” 阮蒼瀾被刺激到,額頭血管狠狠跳了下。 情欲的載體早已勃起,阮蒼瀾?zhàn)I了三天,把木瓜丟一邊,把真家伙迫不及待插進他的身體,狂風(fēng)暴雨般,真jiba的褶皺比木瓜強得多,弄得許弈深興奮不已,忘了自己是誰,呻吟著:“嗯……啊,好舒服,??!” 阮蒼瀾很滿意,這次沒用藥,許弈深就浪蕩成這樣,看來天生就是給他cao的賤貨。 “爺?shù)膉iba大不大,好不好?” “嗯……爺?shù)拇骿iba,最棒,cao得我好爽。” “沒用藥就叫成這樣,你是不是爺?shù)男ao貨?” “是……我是爺?shù)男ao貨?!?/br> 阮蒼瀾卻陡然停了下來,許弈深不滿,嗔道:“快點!” 阮蒼瀾好笑,這yin蕩的小東西,逼著他強jian自己呢,居然還嫌慢。他忍著不動,許弈深悶哼出聲時,他抓了他的手,強迫往兩具身體相連的地方摸,問道:“能摸到嗎?爺?shù)膉iba在cao你的saoxue?!?/br> 許弈深羞得抽手,阮蒼瀾就是不讓,強迫他摸著兩個人相連的地方,黏糊糊水淋淋的,吧唧作響,魅惑道:“記著,只有爺?shù)膉iba能進來,給我把這saoxue守好了,記住了?” 許弈深急不可耐道:“是,saoxue只給爺cao?!?/br> 阮蒼瀾這才重新動起來,驟然加快抽插的速度,一次次沖撞前列腺,許弈深的呻吟聲也驟然加大,高潮快要到來時,他忍不住把手伸下去,要撫慰自己的性器,阮蒼瀾卻不許,抓緊他的手,威脅道:“就用后面射給我看?!?/br> “我……我不會?!痹S弈深欲哭無淚。 “我想看,就這么射?!比钌n瀾不幫他,只是加快抽插速度,掐著他的手不許他自慰,撞得他的臀rou都飛起來,最后一股腦兒射了出來。 “這才乖?!比钌n瀾親了親他。 高潮過后的身體更加敏感,加上被木瓜玩過,他下面和這潮濕的天氣一樣,到處漫水,水浸出來,被性器一吸一吮抽得“?!表?,他的xiaoxue也被抽插摩擦成一鍋沸水,暖暖地裹著阮蒼瀾guntang的jiba,吃得嘖嘖有聲。 阮蒼瀾狠命沖撞著,恨不得把兩個囊袋也喂給他的小嘴吃,一進一出,“啪啪”作響,聽著十分yin靡色氣。 到最后,阮蒼瀾舒服得呻吟一聲,在他體內(nèi)最深處下了一場暴雨,洶涌而猛烈,兩個人又一同攀至高潮。 “爺,再親親我。” 阮蒼瀾滿足于他的乖順,低下頭,細(xì)細(xì)地親吻他,從額頭,到眉骨,到唇瓣,到脖頸,再到rutou,虔誠無比,專注癡迷。 那軟下來的東西,還臥在他的xue里,黏膩膩的喜歡。 親完,阮蒼瀾摸了一把下體,摸出一手黏膩,笑道:“真sao,全是水?!?/br> 許弈深羞道:“還不是爺弄的?!?/br> 阮蒼瀾沒放過他,狠狠地cao了一個多鐘頭,cao到后xue熟透,灌滿了東西,連閉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們淌在雙腿間,淅淅瀝瀝,床上的雨,比外面的雨還大,許弈深已是雙目失神,叫得嗓子都啞了。 阮蒼瀾突然低頭道:“心肝兒,我喂你吃點東西好不好?” 許弈深迷糊問道:“什么?” 阮蒼瀾:“牛奶木瓜籽?!?/br> “唔……啊,什么?”許弈深沒聽明白,只迷糊應(yīng)道:“好。” 阮蒼瀾取回那只木瓜,許弈深一下子就明白了,驚得想跑,阮蒼瀾不費吹灰之力,就又壓制住了他,坐他軟臀上,伸手拿來一柄刀,把那枚青木瓜剖開,露出里面密密麻麻雪白晶瑩的籽,不顧他掙扎,一粒一粒,喂進濕潤飽滿的后xue。 天氣灼熱,木瓜籽卻是清涼的,刺激得許弈深一抽,奇異的爽感從腸壁襲來。 那xiaoxue被cao得爛熟,根本合不攏,一吸一吸的尤嫌不夠,把阮蒼瀾手里的木瓜籽全吸了進去,混著阮蒼瀾留在里面的白濁jingye,yin靡至極。 “小深怎么這么乖,好會含?!?/br> 許弈深反抗無效,只感覺在這重刺激下,阮蒼瀾那混賬東西又硬了起來。 他竟然,頂著一xue的木瓜籽cao了進去! 阮蒼瀾瘋狂抽插起來,用那根大roubang攪著這些小籽,木瓜籽被擠得無處可去,直往腸壁上摩擦,摩擦出瀕臨崩潰的快感。 可是那一處,又不是用來吃這些東西的,許弈深羞恥得臉紅心跳,罵道:“我恨死你了!” 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羞到他了,他拼盡全力,沖阮蒼瀾胸口踹了一腳,這一腳力量很大,阮蒼瀾沒戒心,轱轆一下子滾到床下。 “干什么!敢踹你阮爺!” 阮蒼瀾很少挨打,本能想打人,可是一抬手,又生生停住了 他看到,許弈深站了起來,往墻邊躲,猛一起身,后xue再也含不住東西,阮蒼瀾射進去的乳白色的濃精,順著他白皙的大腿,淅淅瀝瀝往下滑,流到腳邊,他輕輕一動,那些木瓜籽也往下掉,這一幕,實在太過香艷刺激。 阮蒼瀾咽了咽口水,目光里滿是癡迷,哪里還舍得打他。 “乖,讓爺弄一弄,你不也很舒服嗎?”阮蒼瀾半哄半賺,又爬上床,把他翻了個身,讓他動物交歡一樣雌伏,鉗制著他的手不讓他動,把自己依舊炙熱腫脹的yinjing插進他身體里,一下一下攪弄著,像是要把這些木瓜籽搗碎,可是木瓜籽是硬的,哪有那么容易。 這個姿勢更加羞恥,許弈深埋著頭,耳根通紅。 這一下下,冰涼堅硬的木瓜籽刮蹭著許弈深,把他弄得欲仙欲死。 見他享受,阮蒼瀾逗他道:“爺這是在給你做一道美食,等下?lián)v爛了,喂給你吃?!?/br> 許弈深瞳孔驟縮,嚇得顫了顫,這個臭名昭著的變態(tài)毒梟,說不定真的能干出這種變態(tài)的事來。 他一下就急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我恨死你了!你去死!” 阮蒼瀾哄道:“你阮爺命硬,恨我是恨不死的,讓我shuangsi倒是可以,你下面這張嘴,怎么都cao不夠啊。” 許弈深嗚咽:“你會下地獄的!” 阮蒼瀾:“阮爺這半輩子一直活在地獄里,很燙,很難受,你來陪我?!?/br> 阮蒼瀾渾話說完,感覺許弈深一抽一抽的,這才察覺他哭了,一時間有些心疼,摟緊他,親了親他眼角,安慰他道:“我說著玩的,我哪里舍得讓你做這種事,木瓜籽不好,我讓他們把周圍的木瓜樹都砍了,你別傷心了好不好?” 許弈深抽抽搭搭地哭,阮蒼瀾后悔不迭,知道自己把人欺負(fù)狠了,抽出yinjing,面對面把人摟在懷里安撫,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一下一下摸著他柔軟黑亮的頭發(fā)。 “別哭別哭,爺錯了。” 許弈深哭個不停,阮蒼瀾手足無措,只好問道:“小深,你要什么?只要你開心,就是要天上的月亮,爺也給你弄來?!?/br> 見他不回答,阮蒼瀾又說道:“別哭,爺疼你。以后啊,你要錢,爺有金山銀山給你。你看誰不爽,爺直接一槍崩了他,要是你還不爽,爺有一倉庫的炸彈,都給你炸著玩好不好?比你們過年那鞭炮得勁?!?/br> 許弈深只哭,阮蒼瀾心疼地?fù)Ьo他,反復(fù)地親吻:“小深說話,你要什么我都滿足你?!?/br> “我要你死!” 許弈深話一出口,自己都嚇了一跳,阮蒼瀾疑心病重,自己是臥底特警,竟然犯這種低級錯誤。 萬一被懷疑,死無葬身之地。 所幸阮蒼瀾并沒有多想,竟一絲一毫都沒有懷疑他,仍舊摟著他,摸他頭發(fā)安慰他:“好,爺答應(yīng)你,讓爺死在小深床上好不好?” 許弈深多年冰冷心腸,突然暖了一下。 半是感動,半是心虛,他抹了把眼淚,主動跨坐在阮蒼瀾腿上,把那依然腫大的性器含了進去,慢慢蹭著,小聲道:“上面的嘴不能吃,下面的嘴可以吃的,很好吃?!?/br> 阮蒼瀾一喜,把人放倒,又開始了一輪狠cao,那yinjing攪著木瓜籽一遍遍擦過腸壁,快感襲來有如滅頂之災(zāi),阮蒼瀾埋頭在許弈深耳邊親吻,觸感酥麻,氣息灼熱,細(xì)細(xì)低語道:“小深,爺是真喜歡你?!?/br> 許弈深見他沒起戒心,也沉迷其中,情不自禁呻吟起來:“啊!嗯啊!啊啊啊——!” 又一次高潮過后,阮蒼瀾親著他,低低喘息道:“你這么乖,讓爺怎么疼你才好。” 許弈深嗓子微啞,無力道:“讓我留在爺身邊,我想要爺,想天天給爺?!?/br> 阮蒼瀾愛不釋手,聽了這話,恨不得再弄弄他,只可惜那東西短時間內(nèi)硬不起來了,看樣子,許弈深也被折騰得夠嗆,沒體力應(yīng)付。阮蒼瀾只得作罷,軟了的yinjing還插在許弈深后xue里,舍不得離開。 兩具軀體親密無間,愛液黏膩,阮蒼瀾溫柔道:“好,那就留在爺身邊,我們在金山上zuoai,你就是我唯一的王后。” 許弈深喘息著,點點頭,卻不防阮蒼瀾突然掏出一把槍,抵住了他滿是汗液的太陽xue。 “阮爺,你這是要做什么?” 許弈深被嚇得青筋暴起,微微顫抖,這人的性器還堵在自己后xue里呢,這么快就厭棄了? 還是說,懷疑自己身份了? 許弈深冷汗直下,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只聽得阮蒼瀾拿槍指著他太陽xue,質(zhì)問道:“你這樣哄我,是不是打算逃跑?” 許弈深連忙搖頭,眨巴著無辜又水靈的眼睛。 阮蒼瀾俯身盯著他,目光相對,許弈深竭力不讓自己露出破綻,阮蒼瀾看了會兒,突然噗嗤一笑道:“你記著,別想著逃跑。上次我手下有個吸血蟲,手腳不干凈,拿了我的貨私自販賣,偷渡到南美,那么遠我都把他抓了回來,剁了他十個指頭?!?/br> “你要是敢跑,我就剁了你兩條腿?!彼f著,又笑:“不過你要是乖乖跟著我,我會疼你的?!?/br> 許弈深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剁腿什么的當(dāng)然不怕,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好欺負(fù)的樣子,點頭無辜道:“爺待我好,我發(fā)誓,我不跑!” 拿槍指著他,不是懷疑他身份,而是逼他不許逃跑? 許弈深求之不得。 阮蒼瀾上當(dāng)了。 許弈深意識到這點,被弄得體虛無力,一顆心臟卻激動得怦怦猛跳。 萬隊長原本的計劃是,讓他先在蒼瀾集團度過半年潛伏期,任何事都不許插手,只順著阮蒼瀾捋毛,消掉戒心。半年后,就可以傳遞情報,搞點小動作了,如今看來,自己說不定可以提前行動,他很興奮。 很好。 他這會兒還躺在人身下,被弄得慘兮兮的,下體淌水,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慘。 阮蒼瀾這種毒梟美人,自己睡舒服了,再殺掉,爽得很,不算虧。 他一點都不覺得是自己被睡了,反倒覺得是自己睡了人家。 許弈深心情大好,兩人膩膩歪歪親了一會兒,照例去外面湖邊洗凈了身子,回到駐扎地。許弈深是先回來的,剛一回來,繞過竹屋屋角,就聽到阮蒼瀾的一個手下不滿道:“一個床上的玩意兒,也值得讓陳叔連夜去特區(qū)?!?/br> 另一個手下也道:“沒聽叫那么浪,真是個sao貨,搞得我也想弄一弄他?!?/br> 陳叔無奈道:“沒法,這貨就是比著阮爺?shù)鸟焙瞄L的,又嫩又sao,還有股子狠勁兒。前兩天我給他處理傷口,阮爺都不讓,當(dāng)寶貝似的,看都不讓我多看一眼,你想弄他?就想想吧,真敢動他,阮爺能剝了你的皮?!?/br> 還有一人很冷靜,理智分析道:“你們不覺得他出現(xiàn)得很奇怪嗎?阮爺交代過,讓抓些妓女流浪兒之類的,好抓,而且就算失蹤了也沒人追究。這人的樣貌身材出挑,又這么年輕,也太扎眼了,誰抓上山來的?” 他這么一說,陳叔也反應(yīng)過來,緊張道:“不會是條子吧?” 眾人出了一身冷汗,躲在竹屋拐角的許弈深也出了一身冷汗。 這些話,可千萬不能讓阮蒼瀾聽到,不然他起了疑心,自己小命難保。 他剛想著,一扭頭,就看到阮蒼瀾靜悄悄站在自己身后,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 許弈深嚇一跳,柔弱道:“爺……” 阮蒼瀾愣了一下,摸摸他的頭,笑道:“別怕,爺在呢?!?/br> 見他惶惑,阮蒼瀾安慰道:“爺信你不是條子,哪有你這么好欺負(fù)的條子?你這么瘦,也不是那塊材料。” 許弈深暫且放下心來,阮蒼瀾卻突然收起笑容,拉著他的手,把他扯到眾人面前。 阮蒼瀾認(rèn)真宣布道:“今后,他就在咱們寨子常住了,誰都不許欺負(fù)他,也不許占他便宜,見面要客客氣氣,叫聲許爺,懂了嗎?” 眾人面面相覷,驚愕不已。 阮蒼瀾的這支隊伍,都是他多年出生入死并肩作戰(zhàn)的兄弟,在他之前,縱橫金三角的毒梟叫藏砂,是一手扶持他立業(yè)的恩師。老先生隱退后,舊日部下分流到敏泰集團和蒼瀾集團,陳叔就是藏砂留給他的得力干將,也就是說,這支三百多人的隊伍里,有不少前輩。 平時,大家敬阮蒼瀾是老大,哪怕他不到三十,哪怕陳叔是他前輩,都叫他一聲“阮爺?!?/br> 眼下,阮蒼瀾卻讓所有人叫許弈深“許爺?”也陳叔高了一輩。 陳康皺眉道:“不合適?!?/br> 有人幫陳叔打抱不平,出頭道:“的確,他一個爬床的,憑什么???阮爺可別忘了,是誰陪你吃槍子兒!” 阮蒼瀾壓著一聲邪笑,緩緩抬眸:“你要是能爬床,我也讓大家叫你一聲爺,怎么樣?只可惜,你要是來爬,阮爺我還瞧不上呢?!?/br> 那人直得不能再直,被堵得啞口無言,羞紅了臉。 陳叔道:“一個稱呼的事,我不在意,但是爺不查查嗎?這人萬一是條子怎么辦?” 阮蒼瀾拎起許弈深的細(xì)胳膊細(xì)腿,笑道:“像嗎?” 見眾人無話可說,阮蒼瀾態(tài)度緩和些:“好了,就這么定了,今后誰敢不尊重許爺,我先叫誰吃槍子兒!” 他說完,還朝天開了一槍,槍聲在山澗雨林里久久回響,余音不絕。 許弈深看著阮蒼瀾的背影,一陣恍惚,只見那被太陽曬得偏古銅色的肌膚上,一只五彩鳳凰振翅欲飛,栩栩如生,似乎要一飛沖天,這鳳凰和這人一樣狂野,骨子里流的都是放肆的血。這人卻不如鳳凰,能夠涅盤重生。 他腦中如放電影般,看到高墻蒺藜下,一聲槍響,阮蒼瀾倒在血泊中。 鳳凰涅盤,起死回生,這人是不能的。 “怎么,受寵若驚到話都不會說了?還是看阮爺太美,看呆了?” 許弈深縮頭,捏捏衣角道:“謝……謝謝爺。” 阮蒼瀾又笑:“以后改口吧,他們叫你許爺,你叫我哥?!?/br> 許弈深小心翼翼道:“哥,哥哥?” 阮蒼瀾又摸他的頭,湊身在他耳邊小聲道:“你記著在床上這么叫,我會更興奮的?!?/br> 眾人一副看紅顏惑君的神情看著他,卻也無法再提出異議,陳康琢磨了下,這個人或許真是個文弱學(xué)生,那小身板那么瘦弱,做警察體能都跟不上,大概,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吧?阮爺好不容易遇到個可心人,先留下便是。 許弈深跟著阮蒼瀾回屋,剛一進門,阮蒼瀾就吩咐道:“咱們在這個寨子駐扎一星期,轉(zhuǎn)移掉這批貨,就換地方,到時候順道路過特區(qū)銀行,你給我個賬戶,我讓老陳給你打兩百萬。” “真的嗎?”許弈深兩眼放光,很是興奮。 當(dāng)然,是裝的。 萬青山給他安排的身份,是失足男大學(xué)生:家人身負(fù)百萬高利貸,讀醫(yī)學(xué)院的他,無奈想用氰化鉀毒死放貸者,量沒用夠,導(dǎo)致對方被搶救回來,他被警方通緝流落金三角,他可憐的老爹還被掐在放貸者手里。 這兩百萬是救命錢,他要開心,十分開心。 “是真的?!比钌n瀾應(yīng)道。 許弈深眸光閃動淚花,主動摟著阮蒼瀾的脖子親了親:“哥,我喜歡你,我不跑?!?/br> 兩百萬對阮蒼瀾來說,完全不值一提,花這么點小錢換得美人真心相許,他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他等不得一星期過后,當(dāng)場就喊了陳叔來,讓他馬上出山去一趟城區(qū)打錢,一刻都不能等。 銀行賬戶是處理過的,很安全,出發(fā)前萬青山就給了許弈深這個賬戶,只是為了圓謊,沒想到真的收到了兩百萬。 萬青山心情振奮,暗想道:“小許果然不負(fù)期待,這才潛入三天,看來已經(jīng)取得了信任?!?/br> 他心里卻有有點隱隱約約的擔(dān)憂,三天取得信任,太快了,許弈深是用什么手段做到的?難道說,他主動吸毒了?不會吧!不對不對,就算主動吸毒,也沒這么快,要是個手下都這么干,阮蒼瀾早就破產(chǎn)了。 大熱天的,許弈深打了個噴嚏。 阮蒼瀾摟著他,聞著他身上若有若無的干凈味道,一臉饜足,夸道:“小深,你真美,就該是讓我cao的?!?/br> 日光還長,欲望仍熾,他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在山里,和這小美人慢慢消磨,用體液交換溫存,用親吻醞釀感情。 他決定了,不管許弈深什么來路,他要cao得他下不了床,把人cao爛了,cao熟了,就再也離不開自己了。 許弈深也決定了,可以提前行動,不出半年,就把這人引渡到國內(nèi)吃牢飯,一槍崩掉,到時候他就在刑場上看,問問他:“還覺得我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