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歡君下前后開苞
簾幔落下來,榻上青年已是香汗淋漓,yuhuo焚身,難受得磨蹭。陸清漣難耐地張開腿,將隱秘之處袒露在蘇恪眼前。 陸清漣被春藥折騰得意識不清,主動剝開自己的yinchun,哭道:“進(jìn)來……” 蘇恪呼吸一滯,眼眸都晦暗許多。 兩人自小一塊兒長大,蘇恪還是第一次瞧見陸清漣的私處,漂亮干凈,沒有一絲毛發(fā)?;▁ue外頭被打得紅艷艷,里面還是粉嫩嫩,分泌出濕滑的水液,羞澀地含苞待放,讓蘇恪一看就起了反應(yīng)。 如此美景,方才卻已被一群人圍觀過了。這嬌弱得需要呵護(hù)的地方,也被鞭子抽得紅腫非常。 蘇恪眸色冷戾,壓下殺氣,解開自己的衣物。陸清漣躺在床上,剝開花唇雙腿大張,等著被侵占。蘇恪如他所愿,跪坐在他腿間,將硬挺的陽具對準(zhǔn)xue口,緩緩插入。 噗嗤—— “呃??!” 陽具沒入花xue的噗嗤聲與陸清漣的痛呼聲同時響起。粗紅roubang毫無阻礙地穿過那層膜,直插到底,交合處流出汩汩鮮血,貼得嚴(yán)絲合縫。陸清漣吃痛,修長的脖頸后仰,剝著花唇的手指松開了,改為攥緊身下的床單。 陸清漣是失了神,蘇恪卻是清醒的。他居高臨下地冷靜注視身下迷亂的青年,無比清楚地知道,他要了相識十幾年的好友與知己,今夜過后,怕是一切都回不去。 ——也好。 他早就不想當(dāng)這個摯友了。 蘇恪跪坐在床榻上,拽著陸清漣白皙的腿根,陽具在青年柔軟的花xue內(nèi)快速抽插,帶出水聲靡靡,嬌喘微微。陸清漣抓著床單,喘息不已,無力地敞開花xue,承受著roubang的撻伐。 粗紅猙獰的roubang一次次插入花xue,又快速抽出,再重重頂入……初次承歡的xue兒被欺負(fù)得變形,深得幾乎要頂?shù)絲igong,肚皮上都能看出巨物抽動的痕跡。陸清漣哭叫著,聲音嬌媚,被頂撞,被射滿,被釘在陽具上插了個透徹。 卻很乖地沒有掙扎。 殿下賜予的東西,他都能全然接受。 這是潛意識。 蘇恪看得憐愛,在青年又一次哭出聲時,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吻至脖頸,鎖骨,胸前兩點,敏感腰腹…… 陸清漣全身都在戰(zhàn)栗,感覺最清晰的還是身下那一處被侵犯的地方,花xue承歡到疲軟,體內(nèi)的陽具仿佛不知疲倦,永無止境。 第一次持續(xù)了小半個時辰,太子殿下戰(zhàn)績驚人。最后抽出來時,陸清漣xiaoxue內(nèi)灌滿jingye,蚌rou微微顫抖,身上遍布吻痕齒痕,儼然一副被玩壞的樣子。容貌卻是美麗出塵的,美出一種圣潔與仙氣,未能玷污半分。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蘇恪剛退出去,陸清漣xue里一空,身上癢意更甚。青年火熱的身子又纏上來,小聲哭求:“殿下,后面也癢……您幫幫我。” 這一聲可真是要了蘇恪命了。 蘇恪將他翻過身,眉頭就是一皺。后xue明顯同樣被抹了藥的鞭子抽過,xuerou鼓脹,幾乎看不到xue眼。屁股更是受了板子責(zé)罰,爛紅熟透,瞧著可憐極了。 他放在心尖上守護(hù)的人,被旁人作踐成這樣。 青樓里不會缺少那些床笫間的玩意兒。蘇恪抹了油膏涂在手上,將一根手指探入腫脹的后xue,陸清漣疼得抽泣不已,更難受的是得不到滿足的空虛瘙癢。蘇恪狠狠心,硬是擠進(jìn)去一個指節(jié)。 剛被鞭過的后xue被強(qiáng)行探入手指,滋味苦不堪言。陸清漣垂首低低哭著,卻沒有掙扎,任由蘇恪為他開拓后xue。 探入后xue的手指一根根增加。蘇恪的手指跟老鴇不同,修長,冰涼,骨節(jié)分明,異物感很明顯,陸清漣并不排斥,溫順地接納著蘇恪。 眼見后xue洞開有四指寬,蘇恪抽出手指,改換陽具,抵在xue口,試探著插入。 xue口紅腫的rou被擠開,甬道極其緊致,夾得蘇恪生疼,陸清漣也疼。陸清漣跪趴著,翹起屁股被蘇恪按著腰后入,兩人就著這個姿勢停了好一會兒,等陸清漣稍微適應(yīng)了,蘇恪才寸寸深入,整個貫穿。 陸清漣啜泣一聲,疼。 臀上紅腫爛透,無從下手。蘇恪沒去碰身下的紅臀,掐著青年的腰肢開始淺淺抽送。等陸清漣猝然喘息一聲,便知道找對了地方,專門頂著一點重重碾磨,每一下都讓陸清漣舒適到極點。 陸清漣手肘撐在榻上,腰身下限,屁股抬高,后xue被不斷進(jìn)出,身子搖搖欲墜。那藥性甚烈,后xue稍稍止了癢,前xue又空虛起來,陸清漣這一晚就沒清醒過,被拉著在欲海沉淪。后xue剛受澆灌,就被翻過身,花xue又埋入一根roubang…… 記不清翻來覆去被cao了多少次,兩個xue兒都被灌滿了jingye,陸清漣被cao得昏睡過去,花xue里的roubang仍未停歇。 蘇恪雙目赤紅,有些分不清中藥的是陸清漣還是他自己。 陸清漣的身子像毒藥,罌粟花的味道。 勾得人欲罷不能。 等到天光拂曉,榻上青年睡得昏沉,遍身狼藉,后庭紅腫,玉莖低垂,兩個xue兒都軟爛不堪,含著大量白濁。 蘇恪穿戴好衣物,用一件外袍將人裹嚴(yán)實了,大步抱出青樓。 * 全身酸軟,下體疼痛。 陸清漣睜開眼,看到的不是青樓那間輕浮放浪的廂房,而是清冷雅致的床幔。 不堪回首的記憶浮現(xiàn)上來,他在青樓被鞭打,被下藥,再然后…… 太子殿下闖進(jìn)來救了他。 殿下—— 陸清漣瞳孔一縮,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一身褻衣。傷口隱隱作痛,被人上過藥,冰冰涼的。兩xue也清爽干凈,顯然被清理過。 他還記得身體被侵犯的感覺…… 蘇恪從殿外走進(jìn)來:“清漣。” 陸清漣抬頭,想下床行禮,牽動到下身傷口時動作一僵。 蘇恪注意到:“這兒沒有別人,你我不必多禮?!?/br> 陸清漣腦子很亂,還很尷尬:“殿下,我們……” “這里是東宮。”蘇恪坦蕩承認(rèn),“你昨夜中了藥,本宮要了你。這身衣裳是本宮替你換的,身子也是本宮抱你去沐浴的,不曾有旁人看見。” 陸清漣一怔。 太子殿下這么直白地說出來,他反而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十幾年的摯友忽然變成這種關(guān)系,還被他看到自己這樣不堪的一面…… 陸清漣半晌才道:“殿下何必紆尊降貴,親力親為……” “若讓旁人看去,你醒來要哭的更厲害。”蘇恪道。 這話一出,殿內(nèi)氣氛又安靜了。 相識十?dāng)?shù)載,陸清漣很少在蘇恪面前哭,昨夜卻幾乎將這么多年的眼淚都一塊兒流盡了。 陸清漣昨晚神志不清,卻不曾失憶,醒后回想起來,愈發(fā)的臉頰燒紅。 “清漣?!碧K恪凝視他,“本宮會負(fù)責(zé),你會是本宮唯一的太子妃?!?/br> 他心悅陸清漣已久,一直礙于友誼不曾越界,而今出了這遭事,倒是誤打誤撞推波助瀾了一把。怕嚇到青年,不敢直接挑明心意,只得借用這種婉轉(zhuǎn)的理由——既要了他,便要對他負(fù)責(zé)。 陸清漣心顫。他暗自戀慕太子殿下,從不敢僭越,怕連朋友都沒得做,誰曾想有朝一日會和殿下有了魚水之歡,殿下還說要對他負(fù)責(zé)。 可這便是他想要的么?他如今是罪臣之子,已為賤籍,殿下有大好前程,國之儲君。陛下已忌憚殿下,還有二皇子處心積慮爭奪皇位,時刻盯著太子殿下要將其拉下馬。 殿下處境堪憂,他除了是弱點,是把柄,一無是處。 他不能拖累了殿下。 他也不愿殿下勉強(qiáng)自己去娶一個不愛的人。陸清漣生性清高,不需要出于憐憫的負(fù)責(zé),只接受真摯的愛。 現(xiàn)在陸清漣滿心都在牽掛陸家人的安危,其他事都要靠后。 “不必的,殿下?!标懬鍧i只說了五個字,蘇恪就懂了他的意思。 從小一起長大的默契不是白來的,雙方一個眼神都能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么。 “本宮會想法子為丞相翻案。”蘇恪安慰道。 陸清漣苦笑,那罪是陛下定的,殿下如何能改。他何嘗不知道,殿下如今是自身難保。陛下已起了削弱太子的心思,怎么可能赦免扶持太子的陸家。 蘇恪也心知肚明這一點。要想救下陸家,只能讓自己掌握皇權(quán)。但如今他羽翼未豐,暫時不能和父皇抗衡。蘇恪雖為皇后所出嫡長子,外族家早已沒落,倒是二皇子的外祖馮大將軍重兵在握,父皇早就有改立二皇子蘇惟為太子的心思。 他必須得慎之又慎,在一段時間內(nèi),他不能把對陸清漣的在乎和寵愛擺到明面上,那都會成為父皇與蘇惟挾持他的把柄,讓陸清漣置身于危險中。 陸清漣都明白:“殿下,我知道的,很多人盯著風(fēng)口浪尖上的你,想把你拉下水。你從青樓把我一個罪人帶回來,足以引人彈劾,再給我名分,就更是主動將把柄遞到別人手上。我不差也不要這名分,只是不想讓殿下因我受人非議。” 蘇恪說:“你不是罪人?!?/br> 陸清漣笑:“我在殿下眼里不是,在世人眼里是。這一趟,殿下本不該來?!?/br> 陛下親自發(fā)落了陸家,他逃不掉這個烙印。他是被陛下前腳處置發(fā)配青樓的人,太子殿下后腳就把他帶回來珍重愛護(hù),這事往大了說,是太子對陛下大不敬。 太子殿下不該有這個把柄。 蘇恪氣得摔了個杯盞:“本宮不來,難道要讓你在青樓被人那樣作踐?” 陸清漣不言,下床跪下來收拾杯子碎片。 蘇恪立刻要拉他起來:“這事交給宮人去辦就好,你這是做什么?” 陸清漣沒起:“殿下不該待我好?!边@是明晃晃地與陛下作對。 蘇恪冷著臉:“本宮不可能把你丟在青樓?!?/br> “我留下?!标懬鍧i垂眼,“我做殿下的孌童?!?/br> 蘇恪一頓。 孌童,說白了就是供皇室貴族褻玩的性奴,毫無地位可言,與妓一樣是賤籍。 這樣才不算抬舉,才不會讓蘇恪落下口舌。 為了太子殿下,陸清漣可以折下傲骨。 蘇恪一口拒絕:“不行?!?/br> 陸清漣抬眼:“那我就要跪著不起來了?!?/br> 蘇恪擰了擰眉:“清漣,本宮未必能護(hù)得住你。” 孌童這身份,太低賤了,人人都能踩一腳。他不能表現(xiàn)出對陸清漣特別在意,陸清漣一定會受不少委屈。 但這也確實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只有這么做了,皇帝和二皇子以為蘇恪對陸清漣只是玩玩,就不會有太大興趣用陸清漣來要挾蘇恪,保證了陸清漣的安全。同時也顧全了蘇恪的聲名,他不曾寵愛被陛下發(fā)落的罪人,把柄就無從抓起。 不僅不能寵愛,甚至還需要虐待。 那些供王公貴族褻玩的孌童哪一個不是毫無尊嚴(yán),受盡碾磨。陸清漣若要用這個身份待在他身邊,有些表面功夫不得不做。 蘇恪舍不得。 陸清漣淡淡笑了笑。 他說:“我本為護(hù)殿下,何求殿下護(h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