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狗盆舔牛奶,含著按摩棒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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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先生養(yǎng)了一條狗?!?/br> 當(dāng)宮七衡吩咐傭人賣了各種項圈、狗盆以后,宮家們傭人紛紛傳言,但始終都不見那只“狗”的影子。 ——調(diào)教雙性透明人,首先要剝離童安凡身上的羞恥心。 宮七衡讓童安凡只能四肢著地行走,否則大宅中的透明人討要不到食物,只能孤零零地死掉。先前為了激發(fā)出zigong內(nèi)的隱身裝置,童安凡被日夜不斷灌精,供給隱身的jingye足足有一個月的分量。 童安凡嘗試過一次逃跑,于是宮七衡加大了難度,讓這名雙性透明人雙腿間夾著碩大的按摩棒,再一步步用自己的膝蓋和手掌丈量宮家的每一寸土地。 在宮七衡的視角,能看見沙發(fā)旁躺著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年,濕潤的rouxue隱隱能看見一根歐美尺寸的黑色按摩棒,因為沾滿了少年的體液,被隱身裝備認定為“少年身體的一部分”。 那按摩棒的末端有一根濕淋淋的狗尾巴,隨著少年的雪臀搖擺而滴下水漬。 童安凡有一張清純的童顏臉蛋,但一對發(fā)育過度的大奶,證明他的年紀并不算太小。童安凡的資料早早送入了宮七衡的手中,這是一個小富之家的孩子,但自從父親賭博以來,童安凡被屢次強迫賣yin。 最后直接以一百萬的價格被抵押給了龍哥,按他生父的潛在意思,無論是拆開賣還是整個賣都無所謂。 要不是宮七衡從宮四儀手上拿到的隱身裝備只能雙性人使用,童安凡就死定了。龍哥作為小型幫派的高層人員,不清楚富貴人家的獵奇嗜好,只覺得這個帶把的逼不好賣。宮七衡用一年的港口使用權(quán),就輕易讓龍哥忘記了那一百萬的事。 知道自己除了宮先生別無選擇的童安凡雙腿顫抖,用自己的膝蓋和手掌在地上來來回回走動,那rouxue里震動的按摩棒使得少年的行走軌跡上泛著滴滴水光。 因為失水太多,童安凡吐著舌頭像荒漠中饑渴的野狗一樣,艱難趴向了盛滿牛奶的食盆。 距離目標只剩咫尺,手掌碰到了自己先前留下的yin水水痕,童安凡一滑,臉栽進了大型犬使用的狗盆當(dāng)中。 牛奶水漬濺出了紅色的狗盆外,童安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沾滿白色渾液的臉。 宮七衡面無表情地望著他,盡管病弱且蒼白,清瘦男人的目光還是可怕極了。他按下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童安凡兩腿間的按摩棒開始劇烈震動,那黑色的狗尾巴瘋狂搖擺。 “啊……啊……救命……小逼……啊啊……小逼要被弄壞了……嗚主人……奴再也不敢了……狗奴再也不敢了……” 童安凡聲音顫抖,雪白赤裸的rou體在地上蜷曲,好似一只求人愛憐的小狗。 然而,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是一名傭人提著清潔用具進來了。宮先生喜凈,他起居的地方每天都要打掃,而且清潔用具都要更換成嶄新的。 傭人顯然也很害怕宮先生,假如他知道自己工作的地方是混黑的,薪水再高也不敢來,傭人低著頭不敢看他。 童安凡見到有外人,也下意識閉上了嘴,即便他的喉嚨上貼了聲波忽略器,除了宮七衡誰也注意不到他的聲音。 今天墻角的牛奶打翻了。傭人下意識眼角撇了一眼,脊背發(fā)涼——他從來沒發(fā)現(xiàn)宮宅有什么動物,但宮先生的屋子里總有“別人”的手掌痕跡。 “閉上眼?!睂m七衡命令道。 命令人閉著眼做清潔是何其沒道理?但傭人還是蹲下來照辦。 他按照自己豐富的經(jīng)驗,謹慎且熟練地用抹布擦拭狗盆附近的牛乳,忽然他碰到了什么溫?zé)岬膔ou體,情不自禁枯瘦的老手伸手捏一捏。 “不用停,繼續(xù)打掃?!?/br> 嶄新的蘸水抹布貼上了童安凡的rufang,他被冰得rutou一顫。 傭人以為屋內(nèi)一角臥著女性的裸體,本來他猜想的是各種黑道殺人棄尸的案件,臉上冒出豆大的汗,可童安凡起碼有人的體溫,有人的反應(yīng),讓傭人稍下安心之后,這名老頭又漸漸起了yi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