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影帝都嫌老的老男人
【影帝木奕祺與同劇組小花進出酒店,戀愛實錘?】 安恣意看到這條新聞,手指停在了那條新聞上。 刷新了下面評論,有人說木奕祺真的渣一個月爆出五個,四個去了酒店,這約炮約的也太勤了吧? 安恣意心里想到何止五個…… 把手機關(guān)上,看快到飯點了,也不知道他回不回來吃,不過照常做兩個人的份量,反正最后都要倒掉。 他看著垃圾桶多余的飯菜,過了夜,菜都變色了,是沒人吃的垃圾。 就像他一樣,與木奕祺在一起十五年,他就像那多余的飯菜,木奕祺嫌棄他,甚至可笑的是當著他面出軌,帶別人到家里耍,還指他是找的做飯廚子,嘴巴嚴的很,不會說出去。 是了,他長的不夠好看,丟在人群中都能淹沒的那種人,他能跟木奕祺在一起十五年是他莫大的運氣。 跟著木奕祺出去都以為是保鏢,三十三歲的木奕祺不老神顏像個二十幾來歲的少年,而三十五歲的他,越發(fā)平庸。 他時常想起以前,那時候多好啊,他才二十歲,剛有自己的事業(yè),一切都有可能。 那時的木奕祺還不是娛樂圈的人,是混在富二代圈子的小少爺。 本該不會遇見的兩人因為一場車禍,就這樣產(chǎn)生了聯(lián)系。 他爸爸開車撞了人,那人當場死亡,他爸畏罪潛逃,最后還是給抓了,房子被去當做賠償,車子也賣了,工作也丟了,他那看似美好的未來已經(jīng)破滅,他爸最后偷偷自殺,他什么都沒有了。 他喝酒意外去了gay吧,被下了藥,正巧當時木奕祺在那個酒吧,他們兩上了。 也不能說是正巧吧,只不過因為那時撞上了是木奕祺而不是別人。 因為車禍產(chǎn)生聯(lián)系或許有些牽強,但如果沒有發(fā)生那場車禍,他爸就不會畏罪潛逃,他也就不會一無所有,他也就不會去酒吧買醉遇上木奕祺。 也不知木奕祺為什么就看上了他,或許是因為他身邊沒有這么平凡的人吧,他也不曾問過,怕問了結(jié)果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木奕祺不僅替他還了債,買回了他的房子,還每天噓寒問暖的,耍著花樣追求他,就這樣,他愛上了木奕祺。 其實,他不是同性戀。 他去gay吧,只是一場意外。 被木奕祺上,也是一場意外。 但他接受了這個事實,他也被木奕祺感動,也因為是木奕祺,他才答應成為木奕祺的男朋友。 那時候他們也是真的好,沒有厭棄,只有愛意,還偷偷買了一套房,當做婚房,木奕祺周邊的朋友都認識他,會取笑一聲嫂子,正經(jīng)的時候會叫一聲安哥。 他把木奕祺隨口一句話記在心里,不想吃外賣,他做,就這樣做了十幾年。 想去娛樂圈玩玩,那去玩,演戲,那去演,木奕祺的一切他都支持,他成為了他以前最不屑的賢妻良母,不,他是公的。 可能太順著就被忽視了吧。 以前天天匯報自己的行蹤,有時候因為演戲還幾個月不見,他會一殺青就飛回來。 后來,他家也不回了。 他有時候覺得自己挺可笑的,變成了深閨怨婦。 安恣意覺得臉色涼涼的,才發(fā)現(xiàn)自己落了淚,回憶還真是要人命,曾經(jīng)美好的與現(xiàn)實的巨大落差。 可能怎么辦呢,日子還得過啊。 洗碗洗漱上床關(guān)燈睡覺。 他漸漸習慣了一個人了。 “啪。”燈被打開了。 木奕祺看向床上的安恣意,也不管他是否已經(jīng)睡著,把被子掀開,就是把玩小安恣意,安恣意被嚇到睜開了眼。 看見是木奕祺,說道:“你回來了。” “嗯。我們做吧。”木奕祺看著安恣意,說起來好像有幾個月沒見了。 “嗯。”安恣意徹底醒了,抱著木奕祺。 他覺得有時候就是賤,木奕祺想跟他做了,他翹起屁股就讓他cao。 不管木奕祺在cao他之前cao了多少人的屁股。 木奕祺喜歡猛干,隨便敷衍的潤滑,就套上安全套插了進來。 安恣意依舊不習慣木奕祺這樣的性事,但他習慣忍著,也不喊痛,偶爾痛的過頭了才哼叫一聲。 或許是因為這樣,木奕祺才嫌棄他,嫌棄他不夠浪。 “嗚……”安恣意覺得痛,木奕祺聽了一下,見安恣意又沒聲了,這才又大開大合猛干起來。 自己新的小情人金貴的很,做的不盡興,跟安恣意做,放開的干。 “啊!”安恣意叫了一聲,然后又沉默了下去,抓著被子,背對著木奕祺,咬著牙。 好痛。 他后面沒了知覺,第二天醒來,人已經(jīng)走了,自己下身被清理了。 看到木奕祺給他發(fā)的微信,說買了早餐,記得吃。 這看時間都十點了,發(fā)的微信是六點鐘,早冷了吧。 安恣意起床洗漱,把早已冷掉的早餐吃了,到了下午,肚子不舒服起來。 他習慣了忍,他知道肚子會不舒服,但那是木奕祺給他買的早餐,多難得啊。 痛吧,痛就對了。 痛到失去意識最好。 習慣了一個人,習慣了時間的緩慢流逝,他偶爾也想逃避。 “叮咚?!庇腥税戳碎T鈴,安恣意不知道是誰,難道是狗仔?想來也不是,這是富人別墅,不是什么人都能放進來的。 安恣意捂著肚子艱難的去開門,打開門,發(fā)現(xiàn)是一年輕的小伙子。 “你是?”安恣意撐著門捂著肚子看著眼前年輕的少年,心想難道又是木奕祺的新歡? 肚子更痛了。 曾經(jīng)好多人找來,在他面前耀武揚威,還會把他們的細節(jié)說給他聽,那是他不曾得到的東西。 最后他們心滿意足的離開,覺得自己臉上夠有光了,他那時候賭氣,他要看看究竟還有多少,直到有一天木奕祺知道了,就說以后他們不會再來了。 那時候他心里聽的不對味,他也只是虛偽的說好。 “我找木奕祺?!蹦猩聪蛭輧?nèi),好像沒人。 “他早上就走了。”安恣意看了男生一眼,的確好看,木奕祺的新歡都是好看的不行的,木奕祺喜歡后入式是因為不想看到他的臉嗎? “不可能?!蹦猩胍タ?,安恣意攔著,但肚子太痛了,也攔不住,男生從樓下跑到樓上 看起來真的沒人。 安恣意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男生,肚子痛的不行。 “那你是誰?”男生睜大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蹲了一夜花叢,結(jié)果木奕祺真他媽跑了。 “我誰也不是?!卑岔б庥袣鉄o力的說道。 他和木奕祺不是法定結(jié)婚,他這十幾年來,真的什么也不是。 少年起的踢旁邊的雕像底座,然后“啪”,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你想干什么?木奕祺不在這,你要追他去搜微博更容易知道他的行蹤?!卑岔б怆y得的爆發(fā)。 “追他?他算什么?老子是來打斷他的腿的。”男生說話還真是叼。 “你不是他新歡?”安恣意錯愕。 “我是他新歡……的前男友。”男生那張囂張的臉出現(xiàn)一絲不甘心。 “?”安恣意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你是他的舊愛?”男生注意到安恣意脖子上的吻痕,木奕祺留宿這一晚,想來也知道做了什么。 “嗯?!卑岔б庥X得這舊愛這詞用的真好。 還能有個愛字,太抬舉他了。 “不可憐嗎?”男生問道。 “可憐?!卑岔б饣卮?。 男生坐到男人旁邊,說道:“讓讓,我蹲在花園一晚上了,我現(xiàn)在好困?!蹦泻⒕吞稍诹税岔б馍砼浴?/br> 安恣意:? 想到也難得這房子還有第二個人,就隨他了。 安恣意燒了一壺熱水,喝了點覺得肚子舒服多了。 去看了一眼囂張的男孩,發(fā)現(xiàn)還真就睡著了。 到了下午六點,那男生還沒醒,就做起了晚飯。 那男生醒了,聞到飯香很驚訝,嘲諷道“木奕祺就是喜歡會做飯的?” “你前男友也會做飯?他是什么樣的人?”安恣意問道。 “你管他什么樣的人?”男生看到眼前男人居然提起自己前男友,非常不爽,懟了起來。 安恣意失笑,也不說些什么,端著飯菜到桌上。 那男生看到有兩個碗,就說道:“你一個人還做兩個人的菜呢?他都跟著別人跑了。” 安恣意被戳到了還是很難受,低著頭,也不回話。 男生非常厭惡這老男人唯唯諾諾一副被欺負的樣子,被拋棄了就應該站起來,去反抗??! 于是踢向了小茶幾,杯子里的水被踢的濺了出來,茶水弄的到處都是。 安恣意抬起頭看向男生,男生看到安恣意眼眶都紅了。 這才意識到兩個人都是被拋棄的人。 “我還會來的?!蹦猩吡艘宦?,離開了。 安恣意聽見門關(guān)上了,眼淚就掉了下來。 飯菜倒掉了。 清理碎雕塑不小心扎到了手,沒出血,可是很痛。 把茶幾給清理干凈了。 他好累。 他就直接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第二天醒來,與昨天沒有變化,木奕祺沒有回來。 之后,那男生來了很多次想要抓人,但奈何木奕祺就沒回來過。 盡管,安恣意知道木奕祺正在跟一個小年輕廝混,而那個小年輕就是男生的前男友,更可笑的是,他們還見過,也就是唯一一次,木奕祺將小年輕帶了過來當著面說他是廚師。 可笑至極,他以為那個小年輕不過是木奕祺的一次炮友。 能帶到家里來的就一位,那些個跑過來的都是打聽到的,他那時還沒在意。 那小年輕也是很厲害,每次都會發(fā)照片發(fā)到他這來。 多好啊,小年輕發(fā)照片sao擾他,小年輕前男友真人老過來sao擾他,盡管,那男生并不是找他。 一天,木奕祺回來了。 他打開門,很驚喜,然后看到了那小年輕,叫什么來著,阮阮? “阮阮你先坐,我去洗個澡?!蹦巨褥髌擦艘谎郯岔б猓矝]在意,就轉(zhuǎn)頭對阮阮說。 阮阮點頭,看向了安恣意,笑了笑,坐到了沙發(fā)上。 手上點了一根煙,那動作,安恣意看了都覺得撩人,輕吐一口煙,迷離著雙眼,看著他,說道:“大叔,他都這么對你了,你還不離開他嗎?賴在這干嘛?” 安恣意看著阮阮,心抽抽的疼,笑了笑,沒理,回了另一個房間,說不定待會他們還要在那個房間zuoai呢。 他和木奕祺的房間。 他有時候真想破口大罵木奕祺,他把他當什么了?可是他沒有。 他甚至會想到如果把男生叫來,那男生脾氣爆炸的很,萬一真的打傷木奕祺怎么辦? 他是不是很賤吶? 他打了自己一巴掌,打的聲音清脆,鎖上了門,悶聲哭。 他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走的。 男生找上了門,見到他又做了兩個人的飯菜,覺得很無語,就說道:“木奕祺又不吃,你坐這么多干什么?” 安恣意低著頭笑笑,說:“做給你吃的?!?/br> 男生冷笑,說道:“你怎么知道我要來?” 安恣意說:“你每周三都會來。” 男生問道:“你怎么連這個都記?” 安恣意回答:“你是唯一一個每周三都會來的人。吃一次吧,為你準備的,沒什么人嘗過我的手藝?!?/br> 男生疑惑的看著他說道:“你不會想毒死我吧?你有這想法怎么沒把木奕祺栓牢反而讓他在外面找人?!?/br> 安恣意依舊低著頭,沒有回答。 “你老低著頭干什么?不敢看我?”男生走近了安恣意,安恣意這才抬頭看向男生。 男生看著安恣意的臉有這五指分明的手指印,眼睛似乎還濕潤著,問道:“他打了你?” 安恣意笑了說道:“他不會打人,是我自己?!?/br> “你作賤自己?”男生走向冰箱,看著有碎冰塊,拉著安恣意坐到沙發(fā),輕輕的把冰塊用布包著放在安恣意臉上。 “沒想到你在這方面還挺溫柔?!卑岔б庑χf。 “我真的好煩你笑,明明不想笑還笑。”男生說。 安恣意苦笑,說道:“他們今天回來了?!?/br> “你見到阮阮了?”男生還挺激動,力氣大了點,安恣意疼,但他沒表現(xiàn)出來。 安恣意嗯了一聲。 男生閉上了嘴巴。 這對誰都不是一件好事。 “他拒絕了我三十六次,我氣到了就想把他綁到只能呆在我身邊,結(jié)果把他越推越遠。”男生第一次在他面前笑了,露出了兩顆小虎牙,可是笑的好牽強。 “你綁人?你……”安恣意嚇到了。 “嗯,我以后不會了?!?/br> “吃飯吧。”安恣意拿走了冰塊,走到餐桌那。 飯菜還熱乎著。 “你手藝真的不錯。”男生稱贊道。 “有跟大師學過幾年?!卑岔б鉃榱俗屇巨褥鞑怀酝赓u了,就跟著國際大師學做菜,他很笨,學了好久。 “幾年?你跟木奕祺在一起多久?”男生想起什么,問道。 “十五年?!卑岔б饬晳T性的笑了笑。 “十五年?他……”男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聽到十五年的震驚。 也就是說,他五歲那年,眼前的男人就和木奕祺在一起了。 而木奕祺一直在外沾花惹草,眼前的男人是怎么做到還不離開的? “他都這樣對你了,你為什么還不離開?”男生是在覺得這對眼前這人太不值得了。 安恣意看著男生,就好像透過男生看到了阮阮抽著煙對著他說,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不離開?賴在這干嘛? 他何嘗不想離開,他離開了,他什么都沒有了,他沒有家人了,沒有愛人了。 他也沒錢,買什么,吃什么都是向木奕祺要,他離開木奕祺,就是一個廢人。 他沒有工作,沒有社交,他只是一個活在世界上的透明人罷了。 他無處可去。 “你管我?!?/br> 他要走也要等木奕祺的宣判。 男生無話可說。 可能是安恣意做的飯菜太好吃了吧,他不止星期三來了。 他也不止堵安恣意的家門,他像個狗仔一樣蹲點木奕祺,不過他不拍照,他只要阮阮回心轉(zhuǎn)意。 轉(zhuǎn)眼半年過去。 阮阮約了男生咖啡館見面。 男生赴了約。 咖啡館沒什么人。 “南安寧,你是不想我安寧是嗎?”阮阮怒氣寫在臉上。 “不是,我只想你回心轉(zhuǎn)意。”南安寧說道。 “回心轉(zhuǎn)意?我對你有過意嗎?嗯?你跟別人說我是你前男友?你神經(jīng)病吧?我們什么時候在一起過?就因為小時候玩過家家我們扮演過一次?”阮阮真的是忍無可忍。 “那你承認了?”南安寧非常驚喜。 “你傻逼吧?我們過家家什么沒扮過?我還當過你爸爸,你怎么不叫我叫爸爸?”阮阮大口罵著眼前的男生。 “爸爸?!蹦习矊幗兄?。 “cao?!比钊顭o語。 “兒子,我們是兄弟啊,有血緣關(guān)系的??!怎么能在一起啊?!”阮阮吐血。 “我們又不生娃,為什么不能在一起?”南安寧疑惑。 “你告訴你爸媽了嗎?”阮阮問。 “告訴了,他們想打斷我的腿?!蹦习矊幓卮?。 “cao,我看你腦子有病,應該要去治。我根本不喜歡你,我很討厭你,真的!非常討厭你懂嗎?我已經(jīng)找到真愛了!”阮阮說。 南安寧一下子變了臉,說:“是木奕祺?” 阮阮點頭,“對?!?/br> “阮阮,他有在一起十幾年的人,你為什么要去破壞他們倆呢?”南安寧想起那個明明不是很開心非要笑的男人,做飯那么好吃,卻留不住一個人心的男人。 “可是他們沒有愛情啊?木奕祺跟我在一起大半年,回去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你知道嗎,他還把我?guī)Щ氐侥莻€男人面前,我跟那個男人說,木奕祺都那樣對他了他還不走,他都不懟回我,多么可憐啊?!?/br> “你還知道嗎?有一次我和木奕祺上床,他都不舍得弄疼我,為了我忍著,事后告訴我他把氣撒到那男人身上,那男人都不怎么哼,你看啊,他就是那么下賤?!?/br> “他什么也不是,不過是木奕祺還在包養(yǎng)的可憐蟲罷了?!?/br> 南安寧看向阮阮,阮阮還是那么好看,可那些話從阮阮嘴中說出,真的讓他感覺到了惡心。 “還有你,你于我,什么也不是,你愛我可以,但請不要打擾我,好嗎?”阮阮喝了一口咖啡,覺得要說的都說完了,看了眼手表,繼續(xù)說道:“我與木奕祺還有約會,以后,都別打擾我。你在我心中,一直是舅舅養(yǎng)的好兒子,也是我的好弟弟,從來就不該是戀人的位置?!?/br> 南安寧走出了咖啡廳,不知道該去往哪里,因為追求阮阮,早就跟家里鬧翻了,學校也不想回,他還能去哪? “你想來吃的話就來吧,反正做我一個人是做,做兩個人也是做?!?/br> 那個男人的話又想起在他耳邊。 安恣意躺在沙發(fā),心情煩躁的不行,又極力勸說自己平靜,他每天都能看到阮阮發(fā)給他的照片,他們兩在一起越發(fā)頻繁,兩人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次數(shù)越來越多。 他無數(shù)次想要拉黑,可是看到那些照片,他每每看到笑的那么開心的木奕祺,他就在想,木奕祺跟他在一起一直不開心嗎?為什么呢?可是自己也很不開心啊。 是夜,下了雨,那雨聲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響 ,煩躁的很。 這時,門敲響了。 “你來了?!卑岔б饪吹侥习矊?,打開了門。 發(fā)現(xiàn)南安寧淋濕了一身,看著時間都很晚了,說道:“你……” “我餓了?!蹦习矊幷f道。 “那你等等吧,我煮面給你吃。”安恣意讓南安寧先進來。 南安寧盯著他,安恣意被盯得發(fā)麻,想起今天晚上阮阮在約會,估計他心情不好。 說道:“你也別太失落……” 還沒說完,南安寧抓著安恣意,兩人一退再退,靠在了墻上。 “我不是來說這個的?!彼谒呎f著。 呼吸很灼熱,打在他的耳廓。 “那你這么晚過來干什么?”安恣意問。 “你,要不要,和我試試?”南安寧一句話分了三次段說,非常珍重。 他在來之前一直在想,他想著大半年來他與安恣意的相處。 他站到了大門口,就站在那淋雨,他想了好久,他才踏出了那一步,敲響了門。 安恣意笑了笑,知道男生是什么意思,自己管不住自己男人,搶了他的阮阮,他想跟自己在一起報復他們兩個。 但他們,早就比翼雙飛了。 他覺得眼前這個男生太幼稚了。 “你想報復他們?”安恣意對上男生的雙眼。 “我不是這樣想的?!蹦习矊帗u頭。 安恣意看到了男生眼里的情欲,他不懂南安寧發(fā)什么瘋,推開了他,說道:“不想吃面就滾吧?!?/br> “我想吃你?!蹦猩ё×税岔б?,安恣意想要掙脫,南安寧想起阮阮說的,即使弄疼那個男人他也不吭一聲,是啊,安恣意忍了這么多年,他多痛啊,他都忍著。 于是他松開了安恣意。 “滾!”安恣意朝著南安寧喊著。 “我不滾?!蹦习矊幵俅伪ё×税岔б?。 安恣意再次掙脫,瘋狂的掙脫,他不要,他不要。 南安寧不讓安恣意掙脫,遂也用力了點,說道:“你不能不要我,我就剩你了?!?/br> 于是試著把安恣意壓在沙發(fā)上,安恣意掙扎著,南安寧不想安恣意一直掙扎著,強制著安恣意不要動,安恣意被弄疼了。 強迫的感覺并不好受,為什么要強迫他? 難道他就活該被綠一次又一次?活該被木奕祺上了,還要被南安寧上? 他不配得到尊重嗎? 長久的委屈和壓抑一并涌了上來,紅了眼睛,問道:“你對阮阮也會這樣嗎?” 南安寧看著安恣意紅了眼睛,流出來幾滴淚,慌了神,說道:“不是……我……不是,不是這樣的,不是……對不起,弄疼你了吧,我,對不起,對不起。” 安恣意聽到那句弄疼了你吧,哭的更兇了,木奕祺從來沒問過一句有沒有弄疼他,他忍著,他一直忍著,可他是人啊,他痛啊,他痛啊。 南安寧看著安恣意哭的更兇,立馬蹦了起來,“我,我沒有想要,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會真的強迫你,我……我沒對阮阮那樣,他不讓我靠近他,我……對不起……我,我……”南安寧急死了,他不是想說他不碰阮阮,他也不是……啊啊啊?。≡趺唇忉尠?! 安恣意看著慌亂不知道怎么解釋的南安寧,哭著笑了起來。 “你走?!卑岔б饪粗习矊帯?/br> 南安寧無力的揚起手,遂又放了下去,轉(zhuǎn)身要離開。 “去洗澡,會生病?!卑岔б飧淖冎饕饬?。 從那句弄疼你了吧,他就改變主意了。 “好。”南安寧在這呆了大半年,早就熟悉這了,沖了上樓,去洗澡。 脫光衣服才想起來沒有換洗衣服。 也只能先洗著。 安恣意這時敲了門。 “我進來了?!?/br> 南安寧看著裸露的安恣意,可能常年宅在家皮膚白皙,但家里又自帶健身房,肌rou緊實,總之,比他想象中還要好。 他眼睛都盯直了。 “我常年被木奕祺cao,早就被cao松了,即使你cao了我也沒有cao那些年輕的感覺好,而且,我還是個老男人,你真的要cao我?”安恣意站在門口,看著裸露的南安寧,皮膚健康,長腿筆直又勻稱,那中間那物不必木奕祺小,甚至還要長一點,自己肯定不會好受。 “你想cao我,你就走過來一步?!卑岔б庹f。 他踏了這一步,兩人就真的要做了。 “我走兩步?!眱刹阶叩桨岔б饷媲?,剛洗澡,身上還有著熱氣,南安寧聞了聞安恣意,說道:“你好香,跟你做菜一樣香。” “身上都是油煙味,有什么好聞得。木奕祺都嫌棄的要死?!卑岔б獾椭^,因為常年做飯,身上都是油煙味,無論怎么洗都洗不掉,每次木奕祺上他都是一副嫌棄的樣子。 “很香,我說香就是香,我喜歡,我喜歡?!蹦习矊幱H了親安恣意的臉蛋。 “洗好了就去床上吧?!卑岔б庹f道。 “這里?不來一發(fā)嗎?”南安寧愣了一下。 “我……不喜歡,你要是想做也行?!卑岔б獠幌矚g在浴室,曾有一次木奕祺跟他玩窒息,他對浴室有了一點陰影。 在床事上,木奕祺很喜歡開發(fā)一些不一樣的,他從未玩過的玩意,無論是窒息,還是紅繩捆綁,他不喜歡。他前面實在耐不住木奕祺喜歡,可后面越抗拒,木奕祺就不跟他玩這些了,于是他求著木奕祺跟他玩,但他興致依舊不高,后面不了了之。兩人zuoai就變成了木奕祺單純cao他,怎么猛怎么來,木奕祺太有精力了,他常常被做暈過去,后面,一個月一做,三個月一做,五個月一做,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半年沒做過了。 “那去臥室吧!不喜歡就不做!我也沒有那么喜歡?!蹦习矊庩P(guān)了水,抱著安恣意就去了臥室。 把安恣意放在床上,親了親眼睛,說道:“恣意……我,我是第一次,我要弄疼了你就說。可能技術(shù)我沒有木奕祺那么好,但是我想要你舒服?!?/br> “沒事,你上吧,又不是第一次,痛的話忍一忍就好了?!卑岔б鉄o所謂說道,痛都是常事。 “不要,不要你忍,痛就跟我說,喊停都行,我想要你舒服,好嗎?”南安寧認真的說。 “不都一樣嗎?”安恣意不理解為什么南安寧這么執(zhí)著于他痛不痛。 “還有你為什么總是要問我痛不痛?”安恣意還是問了出來。 “你……別生氣……阮阮說……木奕祺跟你上床你不吭聲,痛也不吭?!?/br> “……” “所以……我一直在你的阮阮面前是個透明的,我和木奕祺怎么上床他都知道還跟你說?所以你這是可憐我?” “不是,我只是想要……” “滾,不做了。”安恣意推開了南安寧,轉(zhuǎn)了個身,氣的流淚。 他算什么? 毫無尊嚴可言。 “對不起,我想珍惜你,我想給你好的體驗,我想要你開心,想要你快樂,想要你喜歡我,這是最重要的?!?/br> “做啊,婆婆mama,小年輕怎么回事?!卑岔б鈴拇采献似饋?,走到南安寧面前,吻向了他的唇。 “我想跟你試試,不是假的?!?/br> “話真多,沒時間做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