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中藥的將軍,教他讀ji/巴/s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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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祝將軍他凱旋回朝了!” “是那個戰(zhàn)神祝將軍?” 那人似是翻了個白眼,聲音鄙夷,“咱大安還能有幾個祝將軍啊。” “來了!來了!?” 小酒館中交頭接耳人群忽然就被一聲興奮的男聲打斷! “祝將軍大軍已經(jīng)到城外了!” “那還等什么?咱們快去接?。 ?/br> 男人催促的聲音響起,大家就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一齊站起身往門外涌去。 一時之間,大街小巷都熱鬧非凡,人群簇擁著往城門守衛(wèi)處擠去。 而眾人口中的祝將軍祝辭卻騎在威猛的大馬上緩緩?fù)T诔情T之外。 他的身后是千軍萬馬。 身前是他熱愛的國家領(lǐng)土。 那個帶著駭人氣勢的男人的臉龐上佩戴著惡鬼面具,叫人看不清容顏,反而平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這是屬于祝辭的揚名標志,也是他的愛人送給他的唯一禮物。 他遠遠望向那巍峨蜿蜒的皇宮方向,那雙唯一露出來的漂亮眼睛盛滿愛意。 ——我這次,也沒有讓你失望。 他想。 。 而在那京城碩大的皇宮之內(nèi),小太監(jiān)正低著頭恭敬地踏入安和殿中,溫聲匯報著。 “皇上,祝將軍已成功抵達城外?!?/br> 闞書言朱筆一頓,卻連頭的沒抬,只是聽了小太監(jiān)的匯報微微點了點頭,繼續(xù)遨游在政事的海洋之中。 他手中筆觸極穩(wěn)地寫完最后的已閱二字,這才擺手揮退小太監(jiān),“知道了,你下去吧?!?/br> “是?!?/br> 直到等小太監(jiān)一走,闞書言才放下筆,立馬站起身來直接去內(nèi)室換去龍袍,穿上了一身看上去比較低調(diào)的玄色衣裳。 又喚出暗衛(wèi)易容成自己模樣在此替他遮掩后,才走到一副掛畫上微微摸索,按下一個藏得極為隱秘的暗紐。 在按下的那一瞬間,掛著畫的那扇墻壁便無聲無息的從兩邊打開,露出了一條約莫兩米寬的小道,里邊的壁上還點著紅色蠟燭照明。 他必須要偽裝的完美,才能不被人發(fā)現(xiàn)他心中所愛,替他擋去那被無數(shù)人暗自籌謀算計著的陰冷目光。 闞書言沿著小道一路向前,穿過無數(shù)拐角山彎,最后從京城著名的尋歡閣頂樓走出。 這是皇宮通向外閣的密道,也只有身為皇帝才能知曉那迷宮似的道路中唯一正確的一條出路是哪條。 “主人,您來了?!?/br> 掛在窗外的風鈴隨著闞書言的動作受到召喚一般的微微響起,守候在外的主事連忙起身在外恭迎。 “他還好嗎?” 闞書言推門而出,接過主事遞過來的披風與燈籠,低聲問了句。 “將軍還在校場,未曾回府。” 掌事早就讓人謹慎注意著那邊,這時便立刻回復(fù)道。 “知道了,退下吧?!?/br> 闞書言得到消息后便微微揚手,又讓人退下,直至人走遠了,他向來深沉的眼眸中才有了些許藏不住的失落。 夜已經(jīng)深了,皓月越發(fā)皎潔。 祝辭沒有去皇宮向他復(fù)命,寧愿待在校場,也不肯回他特意挑選,替他精心準備的將軍府中。 ——你還是不愿見我嗎?想要……直接逃離我的身邊? 闞書言扯出一絲幾乎看不出來的苦笑。 。 這邊,祝辭才剛剛同副官交接好一切,回到營長中卸下軍甲準備歇息。 驀地,他驟然向后一倒,堪堪躲過那一瞬閃過的刀光,隨即長腿一踹,勾起自己的雙鞭踢入手中,同來人開始了交戰(zhàn)。 這越打他便越是心驚,面前這人不知是何來歷,就連使出的武功路子都是聞所未聞,卻深沉到令人膽寒。 只是,祝辭蹙眉,不知為何,兩人交戰(zhàn)分明兇險萬分,他卻覺得,面前這人沒有想傷害他的意圖。 不過這也只是猜測罷了,他是萬萬不敢放松警惕的,反而更加謹慎的小心面對了起來。 闞書言克制著力道不讓自己傷到他,裝作險勝的樣子點了祝辭的xue,讓他昏睡過去,攔腰把他偷偷抱出了校場,往皇宮飛去。 他想著。 既然他的將軍不愿見他,那么,他便換個身份來見他好了。 。 等到祝辭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換了個地方,就連天都亮了起來。 危機感一瞬間充盈了他的腦海,他下意識的便起了防備之心,然后就在下一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著,就連手腳居然都被細鏈所束縛。 祝辭此生哪里受過這樣的屈辱,他當即便想掙脫,卻不知這細鏈是什么材質(zhì)所制成,就連他算上他從父親哪里繼承過來的多年內(nèi)力也無法與之抗衡。 別說掙脫,就連響都沒響一下,半分面子都不給。 “噗嗤?!?/br> 一聲小小的嗤笑從他身后響起,祝辭身軀一滯,不敢置信的回了頭,卻沒見到他想的那個人,反而見到了一張全新的面孔。 “你是誰?趕緊放開我?!?/br> 闞書言仗著自己帶著人皮面具,在他面前也不用可以端著那皇帝架子,便挑起祝辭的下巴,先在他飽滿嫣紅都唇上落下了個淺吻,才帶著笑意淡淡回道,“我是誰,并不重要不是么?” 祝辭這才發(fā)現(xiàn)他連臉上面具都被人拿開,露出了面具下面的那張貌美臉蛋,他想要扭頭避過,卻被有力的手指掐住到動彈不得,只能被強行占去便宜。 看著這張陌生的臉,祝辭已經(jīng)想起了他是昨晚同他交戰(zhàn)的那個人。 他的心中警鈴大作,比起自己為何會赤裸在這,他更想知道他是怎樣無聲無息的入侵了軍營,又在周遭布滿士兵巡邏的營帳中把他帶出來的。 祝辭想都不敢想,若是自己在打仗的時候身前的男人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會發(fā)生些什么。 “大宋……亦是大理?聽你口音絕對是土生土長的大安朝人士,他們無論許諾了你什么,我給雙倍,放了我。” 他小心的提出這兩個鄰近國家,用錢財試探著他的反應(yīng)。 “哦?雙倍?!?/br> 闞書言表情淡淡,心下想的卻是其他。 祝辭見他一點反應(yīng)都無,就猜到他絕不是外國探子,連忙又補充了一句。 “我不知閣下綁架我是求情報還是求權(quán),但閣下既然能深入軍營,那想必也知道在下身份,閣下想的這些……我亦無法達成?!?/br> “我不要這些?!?/br> 他沒想到他的將軍在這種時候也能靜下心來安靜的找機會同人談判,而自己,卻卑劣的想要以一個虛假身份來束縛他。 這是對他的羞辱。 闞書言閉了眼閉,又怕直接放將軍回去他會起疑心,只能安撫先道,“將軍,你只需曉得我不會害你。” 祝辭卻是半點都不信,雖然他也隱隱約約感覺到了這人不會傷害他,但他向來不敢賭沒有把握的事,更何況他自幼熟讀兵書,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同他硬碰硬,他只要活著就好,活著再見那人一眼也好。 他真的,不想連他的最后一眼……都見不到。 闞書言咬牙替他披上衣服,刻意拉高嗓門撒謊,“將軍想必是認錯人了,把我當成了昨日那人,但其實我是昨日那人的雙胞胎弟弟,巧合之下知道我哥收了別國錢財想去刺殺你。而我仰慕將軍許久,這下只是想偷偷摸摸趕過來放了你而已?!?/br> 主事:“……” 他們談話的聲音并未遮掩,主事本就在門外候著等待吩咐,這下聽了自己皇帝陛下的隱藏話句,哪里還能不明白過來,于是立馬機靈的叫人也換上同皇上戴的那塊人皮面具一樣的臉,讓人進去假裝行刺。 祝辭正欲開口說些什么,就見從天而降一個男人,男人手持刀劍,一副嗜血到極致的樣子。 “你很礙事?!?/br> 那張同闞書言一模一樣的臉充斥著不耐煩,似是嫌他礙事般的直接抬手攻來。 闞書言在心里給主事加了筆薪,面露嚴色的揮劍斬斷困住祝辭手腳的細鏈,不曾戀戰(zhàn),反而抱起他直接離開。 祝辭心中受到的震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也瞬間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心下駭人。 這兄弟二人……武功和內(nèi)力居然都如此深不可測。 他想著,驀地面上涌出一絲潮紅,一股奇怪的感覺自身體內(nèi)部游散開來,滿滿溢滿他的全身。 “你……他對我做了什么。” 祝辭咬牙切齒,這股熟悉的熱流讓他知道顯然自己是中了春藥。 闞書言也不知道,皺眉探了探他露出來的肌膚。 他除了把祝辭關(guān)了起來想跟他玩囚禁py之外什么都沒干啊……不對,肯定是主事那家伙。 他見祝辭身體已經(jīng)熱到有些燙手了,連忙在附近找了個偏僻山洞,把他抱了進去。 祝辭也不知道那主事給他用了什么藥,藥效霸道的很,才這么會功夫,他已經(jīng)被藥效侵襲的沖昏了頭腦,已經(jīng)不停用頭在他胸膛處磨蹭著了。 闞書言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給將軍解了xue,又裹緊了他身上穿的衣服,才有探出手去替他把脈,完了有些尷尬的開口道,“將軍,你身上中了藥,但這藥……我沒辦法用內(nèi)力解開?!?/br> 祝辭:“……” 闞書言一邊吃醋一邊又根本無法抵擋,下腹硬的要死,roubang都已經(jīng)抵在了祝辭的臀部,戳的他有些微膈的往旁邊挪了挪。 祝辭想要站起身來打坐,用內(nèi)力替自己解藥,但他還是信不過闞書言,強撐著試了好幾次,也沒辦法完全壓制下去。 那藥效反而越來越邪性的開始反噬,燒的他yuhuo焚身。 祝辭無奈,只能打著商量,“這位……‘公子’可否把我送回軍營,我自己尋人解毒便好?!?/br> ——希望皇上他……不要推開我。 闞書言聽這話一下子就怒了,連陳年的老醋壇子都被掀翻了。 回軍營找人解毒?那軍營本就是男人窩,他想找誰?那個什么副官?還是那個弱雞軍師。 闞書言越想臉越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低頭就吻住了祝辭,叼著他的唇瓣反復(fù)輾轉(zhuǎn)于他的軟rou之間。 “唔——” 你干什么? 祝辭伸手推了推闞書言,卻沒推開,面上已經(jīng)帶上了些許怒色。 祝辭被人兇猛占據(jù)了口腔,炙熱的男人氣息壓在他的身軀之上,他原本想要狠狠推開這個男人,卻驀地在掙扎時瞧見他后頸處的一顆紅痣。 祝辭:“……” 他一下子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只是心中大駭,被腦中這一猜測驚得停滯。 他連想都不敢想,面前這人極有可能就是皇上。 于是他緩和了掙扎的動作,壓下那上涌的情欲,暗暗打量身前的“公子”。 面前這人的臉不似皇上那般雌雄莫辯,反而是一種江湖少俠的硬朗五官。 而皇上——幼年時便艷羨那副模樣。 這越看越覺得心下那個大膽的想法成了真,祝辭一瞬間震驚地連身上中的藥都給忘了。 他的視線又裝作不經(jīng)意間的來回掃視著,最后想了想,主動湊上去,扒開闞書言衣領(lǐng),想要看看他脊梁處有沒有一道紅色裂紋胎記。 祝辭的藥效雖然有一瞬間被他遺忘,可藥效兇猛,他才剛解開闞書言的衣服,便被一陣上涌的情欲弄的渾身一軟,呻吟出聲,形成了一副受不了藥效往上闞書言攀巖的效果。 闞書言:“……” 被喜歡的人主動脫衣服了,可是對方不知道是我,好氣哦。 祝辭軟著身體,在闞書言被他扒開的衣裳處奮力拉扯,想把他徹底拽下來,可他實在沒有力氣了,反而把闞書言撩的邪火四溢。 闞書言一把抓住他亂動的手,喑啞著嗓音,憋著情欲重新吻住闞書言的唇,從交纏中吐出幾個字來,“將軍這么著急?” 祝辭:“……” 如果這是皇上,那么他的世界觀將會重新刷新。 雖然這么想著,可那股熟悉的感覺卻如影隨形的埋藏在了他心間。 闞書言摟著他親了回,像是要把平時沒碰到部分的全部給親回本。 而祝辭本身就中了要,又發(fā)現(xiàn)身上這人可能是他心愛之人,被闞書言吻的暈暈旋旋,早就癱軟下來,倒在闞書言的懷里。 闞書言這才想起要趕緊替他的將軍解藥。 他知道自己下屬不會用什么能對身體造成傷害的藥,可憋久了,也著實不太好。 祝辭正被闞書言的牙齒咬著舌頭輕輕廝磨,突然發(fā)現(xiàn)闞書言自己把衣服脫了。 他的身姿健壯,卻不過分猙獰,衣裳敞開后露出的八塊腹肌叫人看了就想犯罪,更何況那下面隱隱露出的人魚線。 祝辭連忙撲過去,借著闞書言接著他的力道靠在他肩上,垂眸往他背后看去。 果然,一道紅色胎記盈盈在目。 這人……果然是皇上嗎? 皇上才不知道自己背后有胎記呢,還是他小時候同皇上一起在溫泉池中泡澡時瞅見的,一直暗暗記在心中。 祝辭也不知道心情一下子該怎么作罷才好,他原本一直以為皇上是不喜歡他的,可皇上現(xiàn)在正在對他做這種事情…… 想著,他的臉紅了起來。 闞書言脫完自己的衣服后便往祝辭那邊探去。 他的將軍現(xiàn)在正面含情欲的半披著他的衣裳,露出里面白皙卻令他無比心疼,用實力換來的疤痕勛章。 祝辭的臀部光裸裸的觸碰著闞書言身下已經(jīng)脹大到有些猙獰的巨物。 他忽然想起自己和皇上正在做什么,臉上的紅暈不由得更紅了,還包涵著一絲的羞恥。 “嗯啊……” 他忽然嬌喘出聲。 因為闞書言的大手伸進了他的下腹,觸碰到了他的陽具。 闞書言捏著手中那根粉嫩的roubang,是不曾使用過的最好證明。 闞書言的手指抓住棒身,上下taonong,用指甲在祝辭的guitou處刮擦幾下。 他曾經(jīng)想著祝辭弄過無數(shù)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熟練的像個大師,知道一個男人要怎么樣才能更為舒爽。 “嗯……嗯……” 祝辭被弄的微微扭腰,想要逃避這種劇烈的快感,但沒辦法,他被闞書言狠狠控制住,最后只能伴隨著闞書言的節(jié)奏一聲一聲小聲喘息。 闞書言聽著耳邊將軍的叫喊,忽然把祝辭放倒,讓他半躺在身下的衣服上。 接著在祝辭震驚的眼神中緩緩俯下身,含住了祝辭的roubang。 不……皇上…… 祝辭差點就這么直接射了出來,此時他的roubang被闞書言含住嘴里,用舌頭上下舔舐,還時不時吸允柱端,手中也不閑著,捏著他的丸袋微微抖動。 祝辭除了在闞書言身邊,其他呆的地方基本都是軍營或是邊關(guān)。 他又心有所屬,混在一群男人之間自然不可能去找姑娘。 只能在半夜的時候聽著軍營那群糙老爺們說著糙話,想起身在皇宮中的皇上,暗自在被子里磨蹭出來。 可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刺激的事情。 被自己心愛的人含住下身,一層一層的滅頂快感沖上他的腦海,令他直接射了出來。 濃白濃白,將軍攢了大半年的jingye噴了闞書言滿滿一臉!畫面yin靡的不成樣子。 闞書言伸手蹭過自己面頰,撫下將軍的白灼,當著祝辭的面,注視著他的眼,紅舌卷動,送入了唇中。 祝辭呼吸急促,才剛射完精后的劇烈快感讓他頭皮發(fā)麻,令他身體都微微顫抖。 闞書言隨意用衣服擦了擦臉,然后沾著將軍的液體往他后xue處探去。 為了避免將軍感到不適或者疼痛,他還俯在祝辭身上,含住將軍胸前殷紅,感受著那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rou粒在他的包裹下愈發(fā)挺立,一下一下跳動著。 “將軍這么喜歡嗎?” 闞書言說。 “嗯……嗯啊……喜歡……” 祝辭被闞書言一套又一套的手段弄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可他仍然想告訴他,他喜歡皇上,怎么對待他,他都會一直喜歡皇上。 但—— 闞書言這邊就誤會了。 他臉一黑,壞心眼的就只舔弄祝辭左半邊的紅豆,放任著右邊的小可憐在風中孤苦伶仃。 “嗯……嗯啊……” 祝辭中的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時一般的春藥都是內(nèi)力能解,或是在射出過一次后便會有些許舒緩。 可到了他這,情欲反而愈發(fā)加重。 他身上好似被數(shù)萬只螞蟻撕咬,酥麻癢痛占據(jù)了他的全身,令他沒被照顧到的地方就愈發(fā)空虛了起來。 “嗯……碰……碰碰右邊……” 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難耐的扭著腰送上右邊乳尖。 就在這個時候,將軍的心中也記得皇上不想暴露身份,并沒有去喚皇上的名字。 “啊——!” 祝辭忽然高亢的叫了一聲!他的頭顱向后仰去,露出了白皙脆弱的脖頸,渾身劇烈顫抖了一下。 “這里?” 闞書言在下面擴張的手也沒有閑著,他感受著將軍的緊致,感受著將軍的生澀,又在醋意下開始兇猛攻擊。 咕啾咕啾地在將軍已經(jīng)泥濘一片的雙腿之間找到了將軍的敏感點。 “不……不要……?。∴?!” 祝辭無助的搖著頭,他不能承受這么兇猛的快感。 這種快感太過于折磨人,比他落入敵軍手中受的酷刑要難忍上數(shù)百倍。 他原本已經(jīng)射出過一次jingye的roubang重新挺立起來,被闞書言不停攻擊著最為刺激的一點,讓他又這么被直接玩弄到射了出來。 這次的jingye沒有上次黏白,反而像是jingye一般,更多的是透明。 “將軍,您看,這些都是您射出來的東西 ” 闞書言用大手把他的jingye抹開,一路向上延伸,動作色情又撩人。 祝辭能感覺到身上有涼意擦過,又被山洞中的風一吹就干,那種濕滑粘膩只殘留一瞬,可令他怎么都忘不了。 闞書言又探出兩根手指進入將軍的xuerou細細擴張,終于,在他感覺差不多的時候。 扶著自己已經(jīng)漲硬到像個殺人兇器的roubang抵在了將軍xue口之處。 將軍手一顫,下意識攬住闞書言的腰。 它的血rou被擴張的一片紅糜,透明的腸液沿著他的xue口滴落,連帶著他的xue口微張,一開一合的晳合著。 就像……是在主動親吻著闞書言的roubang。 闞書言一挺腰,兩人呼吸都是一滯。 雖然他們腦海里想的東西天差地別,但這一刻,他們終于交合在了一起。 祝辭難以忍受的在闞書言插入的那一瞬間便叫了出來。 闞書言哪里還忍得住,他先去憋著欲望替祝辭做了前戲,看著祝辭在他身下不停露出誘人神色,整個人早就憋的快爆炸了。 他狠狠掐住祝辭的腰,像是藥錐懟藥草一般,兇猛搗干著祝辭。 “嗯啊……嗯……唔……” 祝辭壓抑著自己的叫喊聲,不想讓自己發(fā)出太大的呻吟 。 他害怕被皇上厭棄,便一切都顯得有些懦弱。 “將軍,您還真是不會叫床。”闞書言的下腹拍打在祝辭的臀部,發(fā)出啪啪啪的極速撞擊身,但他又看祝辭是故意憋著不叫出來,想到那人性子,干脆主動挑釁。 要知道他寢宮內(nèi)的春宮圖,可不是擺設(shè)。 “嗯啊……” 祝辭突然被闞書言握住性器,讓他跟隨著闞書言的撞擊一起承受著被taonong的速度。 “將軍,我教你,這個叫……jiba?!?/br> 闞書言不要臉的說出口,自己臉上暗暗一臊,要知道他可是皇帝,平時在書上雖然看的多,但他又不寵信妃子,根本沒地方用這些下流話,他也是第一次講好嗎! “……雞……” 祝辭沒想到皇上居然還懂這些,他驀地想起軍營中那些漢子說過的sao話,又想起自己在被子里摩擦度過的夜晚,嘴上不自覺也就跟著讀了出來,“雞……jiba?!?/br> “對的,將軍,您的學習能力很強。”闞書言換了個姿勢。 把祝辭翻了個身,讓他半趴在地上,雙手支撐地面,而自己則是半跪在他身后,重新頂進他的xiaoxue里。 他猛地一送入,再次教導道,“將軍,這個是您的xiaoxue,他也叫saoxue,您跟著我念一遍?!?/br> “嗯啊……saoxue……” 祝辭被撞的下意識向前爬了一步,又被闞書言狠狠拉回來。 “將軍,現(xiàn)在考考您,我們現(xiàn)在在做什么?” 祝辭對皇上顯然是百依百順的,即使這種話語他覺得很羞恥,但他想讓皇上開心,于是他回憶著軍營里男人說過的各種葷話,浪叫道。 “嗯啊……嗯……是……大雞吧cao小saoxue……我……我是小sao貨……” 闞書言一愣,他就沒想過祝辭會懂這些。他的心頭突然發(fā)起酸來,撞擊的動作也變得緩慢了下來。 自己,自己這是在干什么??? 仗著祝辭中藥,又不認識他現(xiàn)在的臉沒辦法反抗,就一直欺負他,教他說這些話…… 現(xiàn)在好了…… 他,他有……跟誰試過嗎? 有用roubang插進別人的xiaoxue里,像他一樣教人說這些話……? 闞書言突然就覺得有些委屈了起來,他的心臟驟然就像是被人狠狠拉扯,疼痛令他幾乎要紅了眼眶。 祝辭則是根本不知道身上人是什么反應(yīng),他只感覺那跟皇上的roubang不肯在他的身體里繼續(xù)動彈,令他空虛的厲害。 是皇上不滿意他的叫嗎? 他想起皇上說過他不會叫床的話,心下一沉,浪聲叫了起來。 “嗯……cao我……小sao貨的saoxue好癢……哥哥快用大roubang繼續(xù)cao我……” 祝辭化被動為主動,他回頭仰望了皇上一眼,主動聳動著臀部去cao闞書言的雞吧,還抓著闞書言的手繼續(xù)taonong自己的roubang。 他想要皇上高興,無論什么時候。 “嗯……哥哥快cao我啊……小sao貨要受不了了……” 闞書言心臟越發(fā)疼痛,他僵硬著抽送了兩下,忽然顫聲問了句,“如果……你知道以后我是誰會怪我嗎?” 這話問的有些無頭無腦,甚至能說得上是莫名其妙,闞書言剛說出口就立馬噤聲,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的專心替將軍解起藥來。 他就像是公狗cao干著匍匐在自己身下的另一只公狗,無望麻木的cao干著。 什么快感,什么情欲,在清醒過來后只會覺得可笑與可怕。 祝辭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皇上臉色不對勁。 他響起隱約在耳邊聽到的呢喃,心下了然,干脆捅破窗戶紙,破罐子破摔的喊到。 “皇上……我知道你是皇上……皇上快幫幫我我……臣,臣快受不住了……” 他說出這句話,還回身沖皇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祝辭也不知道為何,現(xiàn)在忽然就覺得皇上是喜歡他的,雖然不知道往日為何要那么對他,但皇上是世界上最好的皇上,他做什么都是對的。 闞書言一顫……被嚇得差點就這么射了出來,好在他及時忍住,才沒在人面前丟人。 臥槽臥槽臥槽! 為什么祝辭會認出他!?。?! 他想著,手中不自覺就想去擋臉。 最后,在祝辭被逗得噗嗤笑出聲來后,以還是丟人了為結(jié)果繼續(xù)動作了起來。 他真的覺得是丟人了,于是也不去問哪里暴露了,反正看祝辭那個樣子也不抵觸他,這是件大好事不是嗎? 于是他心情很好的拍了拍祝辭嬌嫩的臀,囂張道,“既然知道我是皇上,將軍還不翹高點?!?/br> 祝辭:“……” 皇上這處國事絕對冷靜外對其他事件東一榔頭西一錘子的性格還真是沒改。 他無奈,順從的沉下腰,讓臀部更為上仰。 “嗯啊……” 祝辭旋即發(fā)現(xiàn),他的藥性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已經(jīng)解了……這藥也不知道什么原理,就跟皇上的性子一樣,來的突然也去的突然。 他無奈,但卻有些歡喜。 皇上果然不嫌棄他,還……還是喜歡他的吧…… 闞書言大張大合的抽出自己的雞吧,突然想起之前的祝辭說的葷話,于是大力cao弄這祝辭的敏感點,逼問道,“說,那些話哪學的?!?/br> 他的roubang以后背進入的姿勢深深嵌入進祝辭的xiaoxue,還拿捏這祝辭的敏感點。 直接cao弄的祝辭本就濕滑的股間冒出來白色泡沫,令祝辭一瞬間只被繼續(xù)點快感迅速攻擊著,效果比剛才中了藥還要好!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快說!” 闞書言的roubang沖開那張銷魂小洞,在將軍的xue心里橫行霸道,下腹的舒爽讓他頭腦發(fā)熱,身下的jiba幾乎要被將軍流出來的yin水浸濕。 他旋轉(zhuǎn)攪動著自己roubang,打了雞血一般的狂cao。 “是……是在軍營里聽其他人說的……”祝辭迎合著roubangcao干,身上想起那些話,羞得幾乎又要發(fā)起燙來。 “是嗎?具體是怎么說的,跟我講講?!标R書言從來都不會懷疑祝辭說出來的話,這人對他從來都不會撒謊,但他就是惡趣味上頭,又發(fā)現(xiàn)祝辭好像……喜歡他,于是便得意起來,想要欺負他。 “嗯啊……” 祝辭被闞書言的雞吧兇猛頂弄,被插到感覺自己的xuerou都要翻出來,他喘息道,“回,回皇上,他們是這么說的。” “玩女人有什么好玩的?是男人就得cao男人,小館館聽過沒?那里面的小館才叫一個真的好玩!” “各個長的精致,又浪的一比,我的jiba才cao進去,就連忙擺著屁股求著我,‘唔,哥哥快用大jibacao我,我忍不住了?!?/br> “我就一邊打他屁股一邊問他,小sao貨這么這么sao,是被多少人調(diào)教過???你們說那人怎么回的?!?/br> “那人直接把我推到,騎在我的jiba上,一邊cao我的雞吧一遍浪叫,‘哥哥真是傻,小sao貨當然是天生這么sao啦,小sao貨從小就是喜歡各種男人的雞吧,偷偷勾引男人cao我,大jiba干的小sao貨我魂飛沖天~最后發(fā)現(xiàn)來這里不僅能被大jibacao,還能賺錢~真是爽?。 ?/br> “最后他爽了,我也爽了,我就沒見過那么sao的!下次有空帶著你們也去試試。” “你們別懷疑,我說了,各個都是sao貨,還有個喜歡被兩根雞吧一起草的,cao的他都快翻白眼了還不讓我們出來,一只喊快cao死小sao貨cao死小sao貨。比窯子里的那些可帶味多了!” 闞書言一挑眉,沒想到祝辭記得這么清楚。 不對!應(yīng)該是軍營里居然是這種氛圍。 他又想起之前祝辭中藥后……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回軍營……臉又黑了起來。 那群人根本男女通吃??!闞書言虎軀一震。 醋壇子,翻了。 “哼,你記得那么清楚啊。”闞書言嘟嘟囔囔,一把拔出roubang,換成自己躺在地上,拍拍祝辭的屁股,突然變了話題,“我們來試試那個姿勢吧。” 他要用那個姿勢把他的將軍cao的心中只有他一個人! 祝辭無奈,皇上zuoai怎么能夠這么不專心,好在他藥效已經(jīng)退了,不然得被皇上這一驚一乍的給折磨死。 雖然這么想著,但他唇角卻不自覺露出了一絲寵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