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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御女心經(jīng)在線閱讀 - 一間總統(tǒng)套房里的華麗大床上,年輕卻老成的我摟著跟我差不多高的頎長女

一間總統(tǒng)套房里的華麗大床上,年輕卻老成的我摟著跟我差不多高的頎長女

    站起來的娘將奶子上面的衣服抽下來,又整理了一下裙子,起碼將正面的艷

    色全部擋住了。不過大熱天的又cao了那么長時間屄,一身衣服早已經(jīng)浸透了貼在

    皮膚上,黏糊糊的感覺十分不舒服。

    隨后娘赤著腳走了兩步,趿拉上拖鞋,剛要背著我去茅房,卻突然頓住了。

    娘的臉色微醺,眼神游離在炕上炕下,只見炕上一大片未干的yin水跟汗?jié)n,

    炕下更驚人,一汩粘稠的濃漿混合著大灘透明的粘液,不用說白濁濃漿便是jingye

    混合著陰精,外圈透明擴散的粘液則是娘超量分泌的體液。娘鼻翼翕動,屋子里

    一股明顯的腥臊味彌漫著。

    「狗兒抱緊我,咱得先清理一下才行」娘說,然后便拿過之前的毛巾,撅著

    屁股擦拭起炕上的涼席,至于涼席下面的褥子,娘就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了。接

    著娘又用鞋底把水泥地上的粘液抹平。這樣那些穢物短時間內(nèi)就會揮發(fā)干涸了,

    不過不可避免的會留下地圖一樣的深色痕跡。

    簡單的忙活下來,本就無力的娘再次嬌喘吁吁,一臉受不了的yin靡表情。娘

    扶著墻,一雙誘人的大白腿半屈,低低的說,「狗兒……娘腿軟的不行…你好像

    又變大了,娘…娘能感覺到那壞東西,像根烙鐵似得……唔嘶……壞東西在肚子

    里欺負娘……」娘按著自己rou呼呼的小腹軟綿綿的呻吟。

    實際上我的jiba一直梆硬,哪怕剛射精,而roubang仍處在過于敏感的狀態(tài)中,

    被娘剛才的動作稍稍牽動,便刺激的更加膨脹了。

    「我也沒辦法啊娘……你還是趕緊走吧,jiejie說過下午回來的?!勾藭r擺鐘

    上的指針指向下午一點,我也著急了。

    娘只能扶著墻,一路步履蹣跚的艱難走出正屋,因為腳底的泥土被汗珠沾濕,

    涼鞋里十分粘滑,深一腳淺一腳的幾次險些跌坐在地上。

    「娘……你倒是快點啊……」我不停的催促,特別是到了院子里以后。要知

    道特別是夏天,在平房上搭棚子,吹風乘涼的人特別多。而今天院子里涼爽的過

    堂風更加劇了我的擔憂,微風浮動娘發(fā)絲讓她略微振作的同時,我愈發(fā)心驚膽戰(zhàn)。

    我雖然沒什么倫理觀念,但還是知道cao自己親媽肯定不能讓人知道。

    「催什么催……娘不知道快點?!」娘用出吃奶的勁兒咬緊銀牙,俏臉漲得

    通紅,脖頸額頭的細細血管更是盤曲交結(jié),終于費盡全力走到了茅房。

    因為我家里條件是全村最好的,所以茅房也是青磚砌的,外面抹上了水泥,

    就是沒刮膩子。

    與茅房相連的是豬圈,在屎尿里躺著的老母豬一看主人來了,歡脫的蹦了起

    來,好在豬圈深,不用擔心它跳出來。

    十分鐘后。

    「娘,要是兩間耳房沒放東西就好了,這里好臭啊。」此時娘四肢肘關(guān)節(jié)著

    地,蜷縮成一團跪在地上,我則叉著腿坐在娘屁股后面,無聊的撩開娘的裙子,

    摸著娘的屁股抱怨?,F(xiàn)在我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便因為茅房反鎖不再擔心

    了。至于鎖則用的是簡易的插銷式設(shè)計。

    我跟娘的生殖器還是連在一起,愛干凈的娘不肯趴在地上,更加不忍坐在我

    單薄的身體上,所以便成了現(xiàn)在這樣。不過即便這樣,我都不能看到娘的屁眼,

    因為娘的兩瓣屁股又碩大又緊湊,完全就是后世歐美女性追求的蜜桃臀——又大

    又翹又結(jié)實。

    「娘,啥時候能拿出來?」我每隔幾分鐘就問一次。娘便小心試試,然后回

    答,「快了快了?!孤奈以絹碓嚼?,最終趴在娘弧線優(yōu)美的寬闊脊梁上睡著

    了。

    下午三點,娘伸展身體趴在地上熟睡,連大門門環(huán)被打開的聲音都沒聽到,

    可見是累壞了。實際上娘在我睡著后只堅持了十分鐘,便被nongnong的睡意擊潰了潔

    癖,因為擠在狹小的茅房里太熱,便想辦法脫了衣裙趴到了臟兮兮的地上,旋即

    沉沉的昏睡過去。

    我則被聲音一下子驚了起來,緊張的心砰砰跳,屏息豎耳聽起外面的動靜。

    「哆哆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竟是直奔茅房而來!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類似能力,反正我能分辨出家人的腳步聲,這輕盈穩(wěn)定的

    步伐不緊不慢,絕對是外柔內(nèi)剛的二姐無疑。

    怎么辦?!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讓無路可逃的我緊張到極點,我屏住了呼吸,

    大腦陷入死機狀態(tài),反而那腳步聲愈發(fā)的清晰了,一步一步像錘子一般擂到我的

    心臟上,我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終于,門被拉動了一下,卻卡著門插銷發(fā)出一聲聲響,門沒開。

    「誰在里面啊……娘?」二姐聲音嬌細,帶著點清脆的童音,畢竟也才14

    歲。趴在我身下的娘沒反應,身體仍舊隨著呼吸平穩(wěn)的托著我起伏,看樣是沒醒,

    更沒有醒的跡象。因為我能感覺到娘的yindao沒有任何蠕動,醒著的娘yindao會一刻

    也不停的蠕動——在我插入時。

    「誰在里面啊,是狗兒嗎?快點啊,姐…姐憋不住了?!辜依镆还矀z人,聰

    明的二姐顯然篤定了我在里面。

    我臉一白,張了張嘴卻根本沒有勇氣發(fā)出聲音。

    「狗兒你聽到了嗎?姐…姐來大的啦,狗兒?哎呀……狗兒!」姐持續(xù)拍著

    門,從沒對我發(fā)過脾氣的她最后更是羞惱的喊出來了,可見內(nèi)急是真急。

    忽然我感覺茅房門上的斜面透氣窗一暗,門往前動了!是姐趴在門上往里看

    了?!霎時間我感覺心臟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撲通撲通撲通……」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跳,時間似乎靜止了。

    「沒人啊……不會是門壞了吧?!苟愕哪剜屛议L出一口氣,隨后聽到姐

    喊了兩聲娘便走遠了。

    暫時放下心來的我擦了擦冷汗,恨恨的看了看睡得跟豬一樣的娘,心里止不

    住的埋怨。

    「娘?」我小聲在娘耳邊輕喚幾聲,沒反應。我牙齦咬得越來越緊,低頭看

    著娘紅紅的屁股,產(chǎn)生了惡作劇的心思。誰知腳步聲又近了,不過這次二姐是在

    外面拉屎,我能聽出來,暗忖估計是蹲在水泥臺上往豬圈里拉呢。

    「娘跟狗兒不會是出去了吧……嗯……」二姐自己嘀咕。幾分鐘之后是擦拭

    屁股的聲音,一陣窸窸窣窣后,二姐走遠了。

    「都怪娘說謊,都這么久了還拿不出來……哼,說謊話的人要打屁股,這是

    娘自己說的!」我給自己加油鼓勁,碎碎念著舉起了巴掌,目標是被我cao的紅印

    未消的肥美臀rou。

    我不敢使大勁,我不知道二姐是不是在家呢,所以怕被聽到,只能輕輕抽。

    但是數(shù)量可以彌補質(zhì)量的不足,只聽「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串急促的脆響,

    仿佛是打架子鼓進入了高潮階段,娘的屁股rou被我抽的直顫,大片rou波激起,仿

    佛是平靜的湖面投入了巨石。

    眨眼間,娘便哼哼著醒了,睡眼惺忪的回眸迷糊的看著我。

    我停了下來,用早就想好的理由狡黠的小聲說:「娘,二姐回來了,剛在圈

    里拉了泡屎不知道去哪兒了,你小點聲?!?/br>
    「那打娘屁股干嘛……疼絲絲的?!鼓锫牰慊貋砹艘幌伦铀馊珶o,蚊蚋

    說。

    「我試試能不能通過震動把jiba拿出來?!?/br>
    「還沒拿出來?!這……這算哪門子方法?!鼓锔杏X荒唐,不過眨巴著眸子

    尋思了下,暗忖還有點靠譜?!改悄憷^續(xù)吧?!鼓镎f。

    「好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這很考驗我的肌耐力,我只持續(xù)了三十秒最

    高頻率,便開始慢下來。娘則咬著嘴唇趴在地上,眼神逐漸迷離,神色怪異不知

    道想著什么。

    「看來沒用啊……娘?!挂簿蛢煞昼姷墓Ψ蛭乙呀?jīng)雙臂發(fā)酸,而娘的屁股因

    為持續(xù)的抽打,估計皮下的毛細血管碎了不少,皮脂鼓脹不說,紅的就好像燒紅

    的烙鐵。刺疼感讓娘yindao不住蠕動,我居然感覺娘的rou壺里又開始升溫泛潮了。

    「呼……狗兒可以再試試……娘覺得有,有用!」娘回首看著我,竟是媚眼

    如絲,潮紅的臉蛋兒上表情卻十分正經(jīng),如果睫毛不顫抖的話一定會騙到我。

    「娘……你都有感覺?」我奇怪的看著娘。

    話音剛落娘身體猛地緊繃,夾得我生疼,隨后像被我抓到痛腳那樣沉聲否認,

    「誰有感覺了?!娘怎么會有感覺!娘又不是變……唔唔!」

    「娘你小點聲!」我趕忙從娘背上趴下,因為身段長,我需要探身加徹底舒

    展手臂才堪堪捂住了娘的嘴巴。

    「娘你都流水了,是你跟我說屄里發(fā)水就是發(fā)情的呀!」我不滿的說,招來

    了娘更加激烈的反駁。娘扒開我的手,沉聲兇巴巴的說,「不是!娘不是被狗兒

    打的發(fā)情了!嗯……是……是因為狗兒的jiba在娘的屄里,娘是被狗兒頂?shù)牧魉?/br>
    了!娘……娘又不是變態(tài)!怎么可能會覺得舒服呢……」說到最后娘的聲音有些

    茫然。

    我嗯了聲相信了,誰知娘卻做賊心虛的補充,「狗兒相信娘吧?!」

    我又嗯了聲,娘卻極力轉(zhuǎn)過頭讓我看著她的眼睛,緊巴巴的瞅了片刻,惱羞

    成怒的說,「你騙我,你根本就不相信娘!」十分的神經(jīng)質(zhì)。

    「娘……我錯了,您小點聲啊……姐在家的話肯定聽見了?!鼓飲尚U的表現(xiàn)

    讓我這個小孩應付不來,分不清娘是傲嬌,只當娘讓我惹火了。

    「你相信娘?」

    聞言我怕娘不信,連連使勁點頭,然后還討好的去舔娘的脊梁以及側(cè)面溢出

    的乳rou,娘這才老實的趴在地上,安靜了下來。

    時間來到傍晚7點多,夕陽懸在天邊,茅房里已經(jīng)黑乎乎的了,擔心我們的

    二姐在外面找我們,呼喚聲也遠了。

    這時我跟娘在干嘛?我鬼心思多,又少年心性閑不住,結(jié)果又出了個餿主意,

    還被沒轍的娘采納了。那就是摳娘的屁眼,至于兩者的關(guān)聯(lián)性,鬼才知道,反正

    我瞎編了一個就把娘糊弄過去了。

    娘平日里清茶淡飯,喜歡吃素,或者說葷的都以不喜歡吃為由留給我了,所

    以屁股摳起來居然不怎么臭,娘健康的腸胃讓大腸里的穢物也排的比較干凈,居

    然扣不出黃黃的東西,反而有微量潤滑的腸液。連帶著我吐進屁眼里的口水,娘

    的屁眼被我摳得「咕嘰咕嘰」直響。

    不知何時我已經(jīng)將三根手指捅進娘的屁眼,我在娘的輕聲呻吟聲中摟著她的

    屁股,猛摳了足足有兩百多下。而娘的屄里愛液徹底泛濫成災了,陰阜上潮濕的

    毛,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中垂下了大量yin水。

    娘被我摳得極為亢奮,開始呻吟聲極力克制,蔥白玉指因此差點咬出血,姐

    姐走后則浪叫聲連成了一片。我暗嘆,娘估計光是憑借這種sao浪的呻吟,就能讓

    天下所有的男人骨頭輕二兩。

    我不清楚媚骨天成的娘有多極品,極品到我第一次正式玩她的屁xue就可以承

    受三根手指,并且產(chǎn)生了性快感。

    潮意漸濃時,娘開始不自覺的主動向后面聳動起sao臀來迎合我的摳挖,她的

    長發(fā)從圓潤的肩上滑下去,如一束唯美的黑瀑,又如柔順的月光般傾灑了一地。

    娘啊啊的叫聲不知不覺開始泛起了哭腔。

    瘦小的我一手按著娘的蜂腰,一手摳她屁眼,深埋在rou臀深處的jiba幾經(jīng)蠢

    蠢欲動,終于克制不住突破了桎梏,竟是將guitou生拽出宮頸,而zigong深處淤積的

    海量濃漿起了極大作用,并沒有讓我粗暴的動作損害到娘的身體,只是刺激的娘

    高昂的尖叫了一聲。

    娘如同被釘死的耶穌死死趴在地上。我坐在娘的屁股上,堅硬的jiba被rou壺

    掰的別扭的朝著斜下方,借著娘屁股的那股超強彈力猛烈的上下坐了起來,就好

    像女上男下式,只不過是娘下,還是趴著。

    恢復自由的我,野性的動作活像脫韁的野馬,激烈程度如同開了最高擋的打

    炮機。這時只想扎進娘屄里的我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可以抽送roubang就意味著已經(jīng)

    脫力了娘胎的束縛。

    不知道干了多久,這個把我生出來并養(yǎng)大了的女人,最后竟被小小的我硬生

    生的干到失神,爽的眥目欲裂,歇斯底里的發(fā)泄聲在哭腔中也走了調(diào)。

    此時娘的屁股上以交媾處位中心,整個屁股擴散了一片白濁,全是從娘屄里

    干出來的。娘的屁股如同淋了一層乳白色的蠟皮,不過黑暗中的我看不得這夸張

    的yin靡。

    最終,娘在多次的潮起潮落后,我的jingye在身子的顫栗中噴射出來,jiba深

    深地插在那翻江倒海的rou壺深處,再次陷入宮頸里,并在我的大力下整個guitou穿

    了過去!

    一股股濃白直直激射在zigong內(nèi)壁上,里面有我之前內(nèi)射的jingye,新與舊的精

    液混合在一起打著旋,如同沖奶似得將整個zigong快速灌滿。

    在我內(nèi)射的過程中娘的叫聲嘎然而止,喉嚨歇斯底里的嗚咽著,她整個伏著

    的身子瞬間癱瘓,只有生理反射的劇烈痙攣。更夸張的是,娘的膀胱居然與zigong

    的收縮頻率相同步,猛的收縮勃發(fā)起來。sao黃的尿液因為小腹觸地跟roubang擠壓尿

    道口的原因,水壓極大的「滋滋」噴濺而出,自交媾處呈扇形噴出了一米多遠還

    不止,更濺起了大片臟兮兮的水花,無數(shù)強勁的尿箭沖擊著地上灰塵,卷積

    出一團團泥珠四散著滾遠到墻角……

    「噗~ 噗……哧……」娘的屁眼也在最后關(guān)頭湊熱鬧,跟著放了幾個響屁,

    將屁xue里的粘稠腸液跟淌進腚溝的yin液吹出一連串的氣泡。因為液體太濃,居然

    像鼻涕泡一樣惡心,只不過發(fā)生在此情此景只會更顯荒yin而已。

    強烈的氣流迫使我從娘的屁眼拔出手指,臉也能感覺到氣流,聞了聞到是并

    不臭。

    徹底失禁的娘翻著白眼吐著舌頭,涕淚混合著泥土弄花了臉,身體自然的

    觸電痙攣著,舌尖觸到了地上的灰塵也毫無反應……娘的身心被干的短時間

    內(nèi)徹底崩潰了。

    茅房的后窗外,一具含苞待放的女體蹭著墻滑坐到地上,她在這里已經(jīng)小半

    個時辰了,沒有任何運動卻出了一身汗,她摸了摸泥濘的跨間,顫抖的抬手五指

    張開,月光下,指間是縱橫相連的粘稠yin絲。

    還不知道事情敗露的我將娘當成褥子趴在上面,并享受著比褥子還要舒服十

    倍的舒適感。等jiba在那洞里面不再那么敏感,我便將半硬的jiba抽了出來。

    只聽「?!沟囊宦?,娘的屄開始排氣,隨著涌出的是「噗嚕噗?!挂还捎忠?/br>
    股奶昔般粘稠的yin液。

    娘整個人臉朝下趴在地上,五官壓得十分不雅,更是搞笑的壓出豬鼻子,不

    過我看不到。良久,娘翻白的眼球艱難的轉(zhuǎn)動幾下,這才露出瞳孔——沒有聚焦

    的瞳孔。

    「娘,拿出來了!」我這時才傻傻的后知后覺。

    「嗚……」娘發(fā)出微弱的聲音回應,我本能覺得不對,費了好大勁把娘身子

    翻了過來,好家伙,借著黑暗中微弱的月光一看,娘濕淋淋的身體跟圈里的豬差

    不多臟了。我試著把娘攙扶起來,但是根本不行,娘跟我說她軟的一點勁也沒有。

    我家茅房沒有放紙的習慣,所以我便去臥室拿來了衛(wèi)生紙,總要給愛干凈的娘先

    擦擦干凈。

    鬼鬼祟祟的跑了個來回,我拿來了衛(wèi)生紙,用紙仔細擦著娘的身體,兩腿間

    濕漉漉的屄是重點部位。小半卷紅紙下去后,娘紅腫的屄總算顯露真容。

    跟上次差不多慘……

    好一會,娘總算靠著墻起來了,把衣裙穿好,我則光著屁股當探路先鋒,看

    了看二姐還沒回來,于是架著娘往里屋走,結(jié)果一出廁所門便讓癱倒的娘壓住了。

    此時我恰好轉(zhuǎn)頭,兀然嚇得魂飛魄散!二姐就在過道哪兒站著,月光下雙眸

    幽幽的看著衣衫不整的娘跟光著屁股的我,面無表情。

    ……

    是二姐跟我把娘扶回去的,之后娘編了個謊話蒙騙二姐,二姐也只是點頭,

    但是燈光下看著娘眼神冷淡,不時輕掩口鼻,似乎聞到了不好的味道。二姐也沒

    多說什么,這倒讓我跟娘摸不著頭腦了。

    上炕準備睡覺時,我先爬了上去,而二姐不知怎么回事臉通紅,遲疑不決,

    最終道了聲「今晚去同學家睡,明天直接上學」,便拿過書包,裝上新書踏入了

    黑夜中。

    慌亂的娘到是不擔心二姐的安全,因為二姐這個閨蜜娘也知道,娘還跟這個

    閨蜜的母親相熟呢,所以二姐一走娘反倒輕松了。我則沉吟了幾秒,跳下炕趿鞋

    小跑著追出去,告訴二姐要送她去,這次jiejie不像以前那樣當我小孩子讓我回去,

    點了點頭。路上我試探性的牽起jiejie的手,jiejie牢牢地握著我,我笑了起來。

    這件事就這么揭過了,但誰也不知道就是這件事給二姐埋下了luanlun的種子。

    回到屋子我仰躺在炕上,扯過被子蓋著腿,看著娘。娘端了一盆水到屋子里,

    見我直勾勾的看她臉,啐了我一口,但沒有遮掩自己的動作,咬著嘴唇把發(fā)餿的

    衣裙褪下,拿濕毛巾擦拭著身體。

    「嘶……你可真是個畜生……」娘擦到下陰的時候吸著涼氣嗔罵。

    等忙完了娘上了炕,然后盯著我憂心忡忡的說,「你說你二姐是不是知道了?」

    我搖頭,二姐的反應也讓我摸不透。

    這天娘摟著我跟我說了大半宿的話,無非是討論二姐知不知道,別說聰慧的

    娘推理的頭頭是道,結(jié)論就是二姐知道了,但是礙于臉面不肯點破。

    弄明白了娘便感嘆二姐玲瓏心思,比大她兩歲的大姐懂事多了。

    時光如梭,開學的我依舊天天跟二姐上下學一起走,一般是我等二姐,因為

    初中離家比較近,而我們小學放學早一點,我大可以順路回家的時候等二姐。至

    于被二姐撞破jian情,娘面對二姐也只有開始幾天很尷尬,后來也慢慢恢復正常。

    在縣里中心鎮(zhèn)寄讀的大姐則每月月底回來一次,雖說被分隔的人感情漸淡是

    誰也違背不了的法則,但大姐每次回來都跟我有說不完的話,只不過親密接觸變

    少了。

    春去秋來,又一年后,我已經(jīng)十二歲了。

    這一年可能是最幸福的一年,我長到了155,也升入了初中。大姐跟二姐

    的第二性征也愈發(fā)明顯,特別是17歲的大姐,出落的愈發(fā)亭亭玉立。

    大姐已經(jīng)在姨夫家寄讀一年了,這一年她說姨夫?qū)λ芎?,只是小姨對她?/br>
    咸不淡的,好像不太喜歡她。

    大姐還跟我說了很私密的話,在學校她也有了喜歡的人,不過因為學業(yè),雙

    方約定考到一個學校,大學在開始戀愛,目前只是零接觸的柏拉圖式愛情。姐還

    興沖沖的告訴我,說對方是個學霸,大姐年度考試是縣里的前五十,這個男人則

    考了第二名。

    不知怎的我心理很不好受,酸溜溜的說第二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第一,我

    就一直考第一。大姐對此只是甜甜的笑,也不反駁我,這讓我更嫉妒,但理智告

    訴我,我只能祝福大姐了。

    我祝福她。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又四個月過去了,今天又是大姐回家的日子。

    大姐到了天快黑才回來,外面的雪仍很大,她的衣服頭發(fā)上落了厚厚的一層

    雪。

    「宓宓,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娘還心里惦記著你呢?!鼓镄奶鄣厣先痛蠼?/br>
    打著身上的雪。如今的娘在性愛的滋潤下身材愈發(fā)火爆,容光煥發(fā)的白皙臉蛋兒

    更是滋潤的逆生長,不施粉黛的俏臉上一條皺紋也沒有,絳唇不點而赤,一雙眸

    子掩不住的嫵媚勁兒,兼具了少女的無暇跟熟女的風韻,好不俏麗。

    估計古代的四大美女在世也就娘這樣了。

    「雪太大了咋回來的?姨夫還打電話說你不回來了呢?!苟阋埠闷妗?/br>
    大姐沒有說話,默默地讓娘給她拍掉身上的落雪,就一個人進了自己屋里。

    如今耳房騰出,大姐自己住在哪兒。

    「這孩子……怎么回事?!鼓锊唤?,接著清脆的喊,「到是先把飯吃了?」

    「不餓……在姨家吃了才回來的?!勾蠼愕穆曇敉高^風雪隱約傳來。

    桌上吃飯的我敏銳的察覺到大姐的語氣很失落,而且似乎從上次回來就悶悶

    不樂了。「不行,得找個機會問問?!刮蚁搿?/br>
    娘也沒多想,坐到我身邊便把我提起來,讓我坐她腿上,給我……喂飯,而

    且不顧我的反對。如今娘對我的一往情深幾乎到達病態(tài)的程度。

    二姐見狀就面無表情,垂著眼簾默默吃飯,誰也不知道她想什么。

    「小弟你今天又請假了吧,都干啥了?」忽然二姐問我。忘了告訴大家,我

    現(xiàn)在經(jīng)常請假,學業(yè)那么好娘也不擔心,所以大多數(shù)請假還是娘要求的。

    我一呆,「就是在家里呀」我說謊。

    「做作業(yè)沒?」二姐板著臉問。二姐就這樣,雖然比我大不了幾歲,卻比大

    姐還喜歡管我,也許她在學校當大隊長管人管慣了吧。她的脾氣和活潑大方的大

    姐不同,外柔內(nèi)剛,嚴肅起來挺有威嚴的。

    「做了。」我騙她,我不喜歡做作業(yè)?!甘裁醋隽?!」娘親昵的揪了我耳朵

    一下,音色溫柔,「再說瞎話小心你二姐治你,忘了她周一將你提溜到主席臺上

    的事兒了?」

    「沒做就說沒做,娘,狗兒不寫作業(yè)的毛病還不改,老師最近還找我,說讓

    我管管他,一會兒吃完飯,讓他跟我一起寫作業(yè)吧娘,他就聽你的話。」二姐管

    教我的時候還挺嚴厲的,只不過話里能聽出嫉妒的味道。

    「哎呀一會兒再說?!刮曳畔驴曜訌哪锏膽牙锾映觯w快跑進大姐的房里。

    此時大姐正一個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著什么。將近170的身段顯得特別

    高挑,不過我沒工夫欣賞,因為大姐的眼底有淚光打轉(zhuǎn)。見我進來,大姐慌忙擦

    了擦,「狗兒……」大姐鼻音很重的喚了我一聲,很委屈的感覺。

    「姐,誰欺負你了?我給你報仇!」大姐的模樣瞬間讓我怒氣沖沖,我們劉

    家人都特別又血性,我在學校里被初三的欺負都敢沖上去廝打,也因此得了個外

    號——三愣子。

    「沒事。」大姐抽抽鼻子,眼圈更紅了,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姐?你逗我呢?我可不瞎,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負你了!哼,我就知道他不

    是個好鳥!」

    「什么啊……不是他,再說他現(xiàn)在還不是我男朋友?!菇愕哪樕嫌行┢喑?/br>
    「那是誰?姐,你就跟我說吧,你放心行了,我保證幫你報仇,我就算打不

    過也給他咬塊rou下來,敢欺負你的我從小也幫你對付不少了,你還信不過我?」

    實際上我只給大姐惹過麻煩,讓人揍過好幾次,不過也算成功了,那些人都知道

    我姐有個喜歡咬人的瘋子弟弟,大多也比較忌憚。

    「你就是這樣姐才不跟你說。這樣吧,你過來讓姐抱抱,就算幫到姐了……

    好嗎?」姐擦了擦眼淚。

    這晚我是在姐的被窩里睡得,被窩里也不冷,多虧了神奇的電褥子。第二天

    一大早,娘將我從大姐的被窩里拉到茅房,狐疑的聞了聞我的jiba,這才喜上眉

    梢的幫我做了深喉。好學好探索的娘已經(jīng)會深喉了。

    兩天后,大姐再次走了。然而我所擔憂的大姐的困擾也沒有結(jié)束,離著我人

    生最糟糕的一天愈來愈近,戲劇的大幕只是剛剛拉開,或者說那改變我一生的契

    機……

    大姐再次回來是一個月后的寒假,姨夫也跟來了,見了他我很高興,因為他

    又為我?guī)Я嗽S多吃喝玩樂的東西,其中就有一把不銹鋼制的模型劍,說是劍其實

    也就二十厘米的等比例模型,根本沒開過鋒的玩具。

    姨夫今年四十四歲,175的個子膀大腰圓,如同狗舔的大背頭下一張油亮

    的臉,蒜鼻闊口,一臉讓人無法生厭的和善笑意。只是眼窩卻有些深,懂中醫(yī)的

    人都知道這是縱欲過度了。

    如今姨夫已經(jīng)是鎮(zhèn)上最富有的土豪,娘高興親戚發(fā)跡沒忘了自己家,同時看

    著到來的小姨心底詫異,自己這個不對付的meimei怎么也來了?

    娘暗自嘀咕著,也沒忘了熱情招待他們,十分講究的給姨夫洗茶泡茶然后是

    倒茶,接著便開始禮節(jié)十足的噓寒問暖。

    「怎么今天有空來我家了,我聽宓宓說,不是你的公司拓展業(yè)務,你倆忙得

    不可開交嗎?」娘笑瞇瞇的詢問。

    「這不是最近閑下來了嘛,你妹子說你一個人帶孩子也挺不容易,她不放心,

    這不正好宓宓放寒假,我們夫妻倆捎帶腳一起過來看看,看有什么能幫襯到你的?!?/br>
    姨夫坐在炕沿上,邊喝著茶邊對我娘說。我撇撇嘴,看著跨著姨夫臂彎不怎么笑

    的小姨,心里啐了一口,就小姨這種冷血的婆娘能掛念我們才怪。

    「哎呀也真麻煩你跟我小妹了」娘十分熱情的說著,頓了頓道,「不過跟老

    劉離婚的時候,他一次性給了一大筆撫養(yǎng)費,家里這屋子也才蓋了沒幾年,吃的

    穿的住的都挺好,平時也沒什么活兒,就照看這幾個孩子……」

    姨夫貌似全神貫注的聽著,不時得體的回應,像一個專業(yè)的捧哏演員,交際

    手段不要太高明。只是我跟娘都嫩了,看不出他眼底深處的幽幽yin欲。

    娘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姨夫說著話,而我則早被手里那個小玩意兒給迷住了,

    全神貫注地趴在炕上研究著,不時比劃著自己嘴里還配音。二姐坐那里也在喜滋

    滋地看著姨夫給她帶來的新衣服。

    只有大姐,從進門后臉色就一直不好,娘和姨夫說著話,她坐在那里,頭也

    不抬,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

    姨夫的眼睛不時瞄向大姐這邊,大姐的頭便垂得更低。

    「好那我就回去了?!挂谭蜃艘粫鹆松恚讣依镉惺裁措y事就差人說一

    聲,這一畝三分地還沒我擺不平的事兒。」

    娘和我們?nèi)齻€把姨夫送到門口,姨夫回身摸著我的頭,慈眉善目的說,「狗

    兒,要不趁現(xiàn)在剛放假,沒事去你姨家玩唄,你姨可想你了,是不是啊,芙兒。」

    小姨叫姚芙,她馬上換上笑臉,過來拽著我的手邀請,用各種縣里的東西誘

    惑我。

    我在那些新奇的誘惑下不出意外的動搖了,對娘點點頭。娘笑的勉強,但出

    去串門也不能攔著,怕落了姨夫的面子,于是讓我自己決定。

    「哎喲,不過回去的話我還挺忙的,要不這樣吧?!挂谭虬脨赖囊欢迥_,馬

    上做出想到什么妙點子的驚喜狀,說:「這樣,那邊宓宓熟悉,畢竟也住了一年

    多了,讓她跟狗兒一起回去吧,正好宓宓在那邊住了那么久,因為學業(yè)也沒好好

    玩過?!?/br>
    要強的娘連忙拒絕,說不愿意麻煩姨夫。一番爭執(zhí)后,道行更深的姨夫?qū)⒃?/br>
    頭牽到我身上,「姚溪?。∥沂茄埼彝馍?,可沒求你,這事兒狗兒就能定了!」

    姨夫一臉的偉光正。

    「我要去,娘!我都沒在縣城好好玩過,我好想去玩玩啊,你就答應我吧!

    讓姐跟我一起,我倆一定聽話不惹事!」我央求著,毫不知無形助攻最為致命。

    大姐勾著頭,咬著嘴唇,臉色愈發(fā)蒼白,要知道她可是剛逃出虎口啊……這

    傻弟弟,難不成要把自己親手送回去?

    「我不去……」姐小聲說。

    「去吧去吧……姐……姐……」我撒著嬌。未來每當回想到這里,我都想砍

    死自己。

    「不去……說了不去……」我跟姐的拉鋸戰(zhàn)開始了,奈何姐真的鐵了心,我

    只得放棄。

    「呵呵……那就只能算了,不過想來的話隨時啊,姨夫一定好好招待我的小

    外甥?!挂谭蛐χ置夷X袋,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狐貍般的狡猾。走的時候回

    頭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大姐,露出了只有大姐知道意思的恐怖笑容!

    這個笑容在未來我不在大姐身邊的日子里,一度成了大姐作噩夢的素材。

    年幼的我中了計,過了沒幾天我就嚷著要去姨家,娘因為要面子跟舍不得我,

    開始還不愿意,總以我作業(yè)沒寫完為理由拒絕。

    于是我人生第一次將寒假作業(yè)寫的一點挑不出毛病,連課外題都寫了上去。

    沒了理由的娘只好松了口。不過娘當然不放心我自己去,二姐這兩天好像身體不

    太舒服,娘想了想,轉(zhuǎn)身叫過大姐,「劉宓,我看你這幾次回來總是悶悶不樂的,

    剛好你弟弟要去你姨家玩,你就帶他去吧,這樣也能順便散散心?!?/br>
    誰知大姐仍舊死活不去,娘急了。大姐就哭嚷著說不讀書了,這把娘氣壞了,

    將大姐狠揍了一頓。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娘說話聽不聽?!」大姐趴在炕上撅著腚,娘見

    大姐不說話,又「啪啪」兩雞毛撣子,大姐想說什么,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可怎么

    也難以啟齒,良久,大姐聲音低沉的說,「好,我去。」

    我家離我姨家有六十里地,跟著拖拉機顛了大半天才到了,我興沖沖的跳下

    車喊著大姐快走,大姐則提著給姨帶的東西,默默地在后面走,很慢。

    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突然發(fā)覺大姐不在身后,于是轉(zhuǎn)頭往后看,大姐怔怔的

    站在人來人往的街上,一向很樸素的她穿著一條普通的深蘭色棉布褲子,但那么

    一條普通的褲子卻被大姐挺翹的臀部撐的鼓鼓,而大姐看我的眼神悲戚,我竟感

    覺此時的大姐凄艷到惹人憐愛。我看得呆了呆,心頭一跳,聯(lián)想到之前jiejie的萎

    靡狀態(tài),若有所思。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我思維敏捷,一旦靜下心來回憶,就發(fā)現(xiàn)自己這幾天

    太興奮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jiejie的異常,從她死活不愿來姨夫家……以及之前……對

    了現(xiàn)在也心事重重的憂郁模樣……

    我搓搓頭皮……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走吧?!共恢螘r大姐走過來說,驚醒了深思中的我。

    「哦哦……」jiejie的樣子很不讓人放心,不過管他呢。孩子心性的我即便再

    天才,也猜不出倒地發(fā)生了多可怕的事兒。

    路過橋面時,姐又磨蹭著停下,奇怪的說,「如果我現(xiàn)在跳下去淹死了……

    狗兒,你會想jiejie嗎?!?/br>
    「……姐,你瞎說什么?到底誰欺負你了?對了,你在家跟娘說不讀書了…

    …學校有人欺負你?還是小姨虐待你了?」我著急了,姐這說的什么話???!太

    嚇人了!

    大姐看著湖面發(fā)呆的秀美的臉蛋在那一刻忽然煞白,「什么?!不是姨夫!

    姨夫沒虐待我!」

    「姐……我沒說姨夫啊?!刮蚁氲搅耸裁矗⒅蠼愕谋砬樽屑毝四摺?/br>
    大姐的臉完全沒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著我象是傻了一樣。

    我沉吟著同樣不語,片刻后沉著臉問,「姨夫欺負你了?」我仔細的看著姐

    的表情。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樣呆著。

    「姐,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知道你要面子?!骨啻浩诘纳倥畠?nèi)心脆弱敏感,

    有著與成年人天差地別的矜持與靦腆,這道理雖然我不懂,但是我非常聰慧,上

    學都是玩著上還連續(xù)跳級,我天生就是八面玲瓏的心思。

    大姐咬著嘴唇,流著淚搖頭,看著我似乎不知道該說什么。

    一時間我竟然也不知道怎么問了,能怎么欺負?cao娘cao了一年半的我,基本

    能猜到一些。姐弟兩個呆了一會,姐先走了,我連忙跟在后面,就這么一前一后

    默默向前走。

    「姐,要不咱回去吧?」

    「……不用,我不會讓他得手的。」姐走出老遠說,她自己的語氣都不確定

    她還能抵抗多久。

    「姨夫……」我面色陰沉的跟在后面。

    「小弟」走到偏僻的地方大姐突然喚住了我,她的臉仍然蒼白著咬著嘴唇,

    而眼角似乎有淚光。

    「姐忍受不了了……你可千萬別告訴娘啊!」大姐說,聲音里帶著哀求。

    我點點頭,堅定的說,「姐你放心,我不會說的?!?/br>
    「跟我來……我說給你聽?!?/br>
    樹林中。

    「你還小,姐本來不想告訴你什么,但現(xiàn)在……」大姐咬著嘴唇,終于敞開

    心扉啜泣著,「是上上個月月底……咱姨吃完飯也是去打牌,你表妹也出去玩了,

    家里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突然摸我屁股,然后我就死命抵抗……」大姐說著愈

    發(fā)哽咽,頓了頓道,「那天表妹回來的早,他就放過我了……我以為這事就結(jié)束

    了……誰知道這兩個月他愈發(fā)變本加厲……我每次都掙扎……后來把他惹火了他

    就虐待我……隔著衣服扭我的……我的胸部和……和屁股,還脫褲子讓我摸他…

    …摸他的下體……嗚嗚……」大姐哭的愈發(fā)厲害。

    「這個畜生……」我緊握拳頭,指甲幾乎陷進rou里,「然后呢?他把你強jian

    了?!」

    大姐勾著頭沒說話,我聽見了她的啜泣聲更大。

    「姐!你說話??!他把你怎么了!」我急的上前,用力晃動大姐。

    「他跟我說讓我給他……摸……摸出來就不欺負我了……可后來他還要我用

    嘴巴……用嘴巴……」大姐難以啟齒。

    「你給舔了?!」

    大姐抬起哭花的臉,「沒有……我死活不同意……他就踹了我肚子一腳……

    當時我就捂著肚子疼的臉煞白……他也害怕了……就帶我去醫(yī)院了……一拍片說

    斷了兩根肋骨……嗚嗚……」大姐說到傷心處掩面痛哭起來。

    「什么時候的事兒?!」

    「兩個星期前……」

    「姐!你真是……你怎么……怎么不跟我們說,你怎么這么賤!???!」我

    瞪著眼怒罵,姐實在是太不爭氣了。

    「我……我不賤……嗚嗚……不賤……」姐哭得更厲害,涕淚橫流。

    「好好好……姐,我太急了說錯話了……他之后還欺負過你嗎?」

    姐搖頭。

    「手伸進過你衣服里嗎?」

    姐還是搖頭,嗚咽兩下補充說,「他要伸進去我感覺惡心極了……身體自己

    就開始劇烈掙扎……我現(xiàn)在……看到男人就害怕……除了你?!?/br>
    我松了口氣,「這樣,你跟我回去,我跟娘說,讓娘報警抓他!」

    「不行……姐怕丟人……你答應姐不說的……嗚嗚。」

    「我不說還不行……你真是……肋骨好了?」

    「醫(yī)生說慢慢就長好了……」

    「這樣吧姐,咱就回家,我啥也不說,這樣行嗎?」

    姐搖頭,此刻無語的我特想抽她。

    「是不是娘不揍你,你也不會說出下學期不讀了,還是會繼續(xù)來姨夫家寄讀?」

    我氣的抿著嘴。

    姐聞言只是可憐兮兮的哭,答案不言而喻。

    我感覺像吃了大便,臉黑的跟鞋底似得。說實話即便后來我長大了,也覺得

    姐這種默默忍氣吞聲忍的性格,受傷害純屬活該,但畢竟她是我姐,家人對我而

    言注定是用命去保護的人。

    「過來上這哭,老實等著!」我沒好氣的拽著姐,拉到河邊,自己打開包裹,

    拿出姨夫之前送的玩具——那柄精致的不銹鋼模型劍。

    我眼睛赤紅,找了塊石頭就開始磨。一直磨到太陽下山,中途大姐哭夠了問

    我干嘛,我便沒好氣的喊她閉嘴。

    然而不銹鋼沒那么好磨,機智的我最終只將劍尖磨的更尖,我試著刮了一下

    指肚居然就不小心剌開了,可見怒火中燒的我磨得有多鋒利。

    「走,我保護你,去了以后他欺負你就喊救命,明白嗎?!」我回憶著姨夫

    的肥壯體型,說實話心里很怕,但為了家人我根本沒有退路,姐也不肯回家,忍

    氣吞聲更不是我的風格,我這人在袒護家人的問題上特拗,從來就沒有在保護家

    人的問題上妥協(xié)分毫,所以最后的選擇無二,只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人有些特質(zhì)是天生的,后天培養(yǎng)不出的,我就是那種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伏

    尸一人的人。

    ……

    到了姨家門口,我緊了緊大姐的玉手,咬牙暗忖,姨夫你可千萬別逼我啊…

    …月色下,我的眼神像野狼一樣兇狠。

    進了門,姨夫和表妹都很高興,尤其是姨夫,更是興奮地很,那眼睛里放著

    光。

    姨家非常氣派,我家雖然也有些錢,但現(xiàn)在住的還是平房,而姨家卻是氣派

    的三層小樓,姨比起我媽更是養(yǎng)尊處優(yōu),基本上什么都不干,天天就喜歡和鄰居

    打麻將。

    我們到時正好趕上晚飯,小姨被姨夫吩咐,給我們做了很多好吃的,滿滿一

    大桌子,我卻心里忐忑著只吃了一點。

    這晚我就跟大姐睡一個屋了,我主動要求的,為的就是保護姐。

    幾天過去了,一直沒出事。這天表妹出去玩了,姨看了看表,「到點啦她們

    等著我呢」姨急急地說,她嘴里的她們是她的麻友,就在這附近。「那你快去吧」

    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頭看了看我,「把狗兒也帶去吧,他過去可喜歡和那家的

    小虎玩?!?/br>
    我一聽也想起了兒時這里的玩伴小虎,看姐也不在家,于是點點頭。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小虎原來回他奶奶家住了,而我只好跟著姨去了??戳艘?/br>
    會感覺沒意思的很,也擔心姐是不是回去了,于是我不耐煩了就對姨說我先回家

    了,姨也不喜歡我,只是被丈夫吩咐才帶我,于是也不抬頭,淡淡的嗯了一聲。

    回到姨家,門口卻發(fā)現(xiàn)大門不知怎么從里面鎖住了,我不想回去找姨要鑰匙,

    太遠了,所幸那門也不高,對我來說小菜一碟。

    我輕快地爬過了大門,進到屋里卻發(fā)現(xiàn)一樓的大客廳沒人,「姨夫呢?」我

    奇怪的走到二樓,二樓是姨一家的臥室,總共四個房間。我挨個的推門,剛推開

    一個卻聽見隔壁的房間里傳出聲音。

    我心理有些不安,躡步走過去,門里果然有聲響,似乎是姐,我輕輕推開了

    門。

    門開了一個縫,然后,十來歲的我呆在了門口。

    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自己那一刻所見的景象,因為這開啟了我下一段完全不

    平凡的人生。

    只見十幾個平米的房間,姨夫的床正對著房門,我離的是如此之近以至于我

    能看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她雙眼禁閉的掙扎著,嘴巴被姨夫緊緊捂著,

    上身的棉衣已被解開分到兩邊,兩個白饅頭一樣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

    也被脫了褲子,只留一條純白色的棉內(nèi)褲。

    我看到姐一條白腿搭在床下,那腳上的白襪卻沒有脫,其余的部分我就看不

    見了,因為正有一個男人的身體壓在上面,那男人的褲子搭在腳下,我看清了,

    這個男人正是我的姨夫!

    姨夫上身趴在大姐身上,我看見他的嘴在大姐頸下處亂拱,吧嗒吧嗒的吸著,

    而他一只大手暴虐的握弄著大姐那兩個豐滿的rou球。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樣

    子格外興奮。

    「唔唔」大姐被死死壓住動彈不得,眼角兩行屈辱的清淚,喉嚨間發(fā)出了低

    沉的悶哼,似乎想要呼救而不能。

    實際上姐在這之前呼喚過我,但我卻不在家。

    我迅速跑到了我的房間,再回來時聽見,「sao屄!這次讓我得著機會還不cao

    死你!」我聽見姨夫喊。

    我雙目赤紅的推開了門,背對我的姨夫正忘我的要扒下大姐的內(nèi)褲,大姐仍

    舊死死捂住最關(guān)鍵的部位,做著最后的抵抗。姐的嘴巴也緊閉著,任憑姨夫怎么

    親也不肯張開,只是臉色愈發(fā)蒼白,突然「嘔」的一聲吐了啃得正歡的姨夫一嘴。

    大姐居然惡心吐了……后來我才知道大姐因為姨夫的行為患上了嚴重的厭男

    癥以及自閉癥,自閉癥我在后來用了好久才給姐治好,厭男癥則伴隨了大姐一生。

    「cao你媽的臭婊子!」姨夫沒發(fā)現(xiàn)身后輕輕摸來的我,抽了大姐一耳光怒罵。

    「你媽才是個臭婊子!畜生給我去死!」一聲杜鵑泣血般的嘶喊在姨夫耳際

    炸開,嚇得他一激靈的同時腰眼一疼,隨后他的下半身沒有了半點知覺。

    姨夫不敢置信的緩緩回頭,一張滿是戾氣的稚嫩臉龐在視線中迅速放大,隨

    后屋里傳出撕心裂肺的恐怖叫喊,在三層的小樓里久久回蕩著……

    「一切發(fā)生的那么突然,來的那么突然,但這一切都是注定的,就像少管所

    里注定遇到你,這些經(jīng)歷成就了現(xiàn)在的我……你了解我,我不會向你父親妥協(xié)的?!?/br>
    一間總統(tǒng)套房里的華麗大床上,年輕卻老成的我摟著跟我差不多高的頎長女人,

    我對她說。

    女人的嘴角有一顆性感的痣,她正一臉疼惜的撫摸著我身上的傷疤,眼底是

    抹不去的哀傷。

    「你會死的啊……我父親知道你跟你家人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