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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御女心經(jīng)在線閱讀 - 好像在揉捏著那對看不見的rufang,「那手感,吃過 果凍沒?那奶頭,一碰就硬說白

好像在揉捏著那對看不見的rufang,「那手感,吃過 果凍沒?那奶頭,一碰就硬說白

    汪蕙早上起來向總編請了個假,男友今天出差。兩個人昨晚纏綿了很久,但

    是汪蕙一直沒有辦法真正地進(jìn)入高潮——每次被進(jìn)入的時候,她都不由自主地想

    起那個夜晚,然后她就變得很僵硬。為了不讓男友懷疑,她每次都佯裝很Hig

    h的樣子,可是她的心里在不斷地痛哭——難道這個噩夢要追隨一輩子么?

    她把男友一直送上飛機(jī),中午的時候才回到報社。隔壁桌的小李遞過來今天

    的小樣,「來,看看,我們娛樂版又有大新聞啦!」

    汪蕙接過報紙來,娛樂版的頭條,黑體字大大地寫著:「疑酒后駕車,女演

    員殞命懷柔」。內(nèi)文里說今晨警方在懷柔一山區(qū)公路發(fā)現(xiàn)一部自燃的本田思域小

    轎車,車子已經(jīng)撞到路旁的樹上起火燒毀。懷疑是劇烈撞擊后自燃,司機(jī)是女性,

    面貌已經(jīng)不可辨認(rèn)了。然而根據(jù)牌照和車內(nèi)的一些零星遺物來看,死者應(yīng)該是女

    影星雅麗。

    雅麗?汪蕙的頭嗡地一下子。她把小樣來來回回看了幾遍,腦子里全是那天

    夜里雅麗對她說的話,「萬一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把這個東西交給警察。」

    萬一……

    汪蕙趕緊跳了起來,抓起自己的大挎包,風(fēng)也似地沖出門去。

    她在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jī)說,「公安局!」

    「哪一個?分局還是市局?」

    汪蕙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做什么。自打上次胖子的事情之后,她覺得公安局

    也并不安全,那個程和廖都是有背景的人,誰知道自己報了案之后會不會被他們

    知道。她在恐懼中想起了葉蘭馨,從她上次救了自己以后,她就像一個親jiejie那

    樣照顧自己,她一定會幫助自己的。

    「不去公安局了,一直走?!?/br>
    她撥通了葉蘭馨的電話。

    就在汪蕙乘坐的出租車剛剛轉(zhuǎn)過街角,一輛別克轎車開近了報社的大門口,

    在一個看得見樓門停車位停了下來,熄了火,但是沒有人下車。

    *** 葉蘭馨今天在家休假,上午阿姨過來打掃衛(wèi)生,下午她就在家里聽音樂

    看書。

    汪蕙打過來電話的時候,她剛剛煮了一壺咖啡?!膏?,小蕙,過來jiejie家里

    喝咖啡!」。

    然而,電話中汪蕙的語氣顯得非常地驚恐?!溉~子jiejie,有人要殺我,你在

    哪里呀?」

    「不要怕,有jiejie在,你在哪里?」

    「我在出租車上,我好害怕……」

    「不怕,直接來我家好了?!?/br>
    *** 葉蘭馨仔細(xì)地聽了汪蕙介紹整個事件的始末,包括她和雅麗的友情,雅

    麗給她的那些消息。前一陣被抓捕的章導(dǎo)也是根據(jù)雅麗那個本子上的線索。警察

    的直覺告訴她,這是一個大案子,一個復(fù)雜的大案子。演藝圈向來是毒品的消費

    大戶,如果要支撐這么大的量,后面一定會有一個龐大的販毒網(wǎng)。

    「小蕙,你說的這個老廖是誰?」

    「是廖罡風(fēng)?!?/br>
    「廖罡風(fēng)?怎么聽起來這么熟?他以前唱過歌對不對?」

    汪蕙點了點頭,「是的,就是從前唱搖滾的那個廖罡風(fēng)?!?/br>
    她也向女警官詳細(xì)地講述了雅麗的故事,那個女孩的夢想、她的京漂生活、

    程必昌、墮掉的孩子、還有她受到的虐待。

    「我今天早上得到消息,她出了車禍……可是我覺得是老廖發(fā)現(xiàn)了她,所以

    殺了她!」

    葉蘭馨靜靜地聽著這個故事,她陪著汪蕙一起為雅麗落淚?!赶炔灰^早下

    結(jié)論」,她安慰汪蕙說,「我先安排人去查查看?!?/br>
    她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瀾瀾,是我。懷柔有一起車禍,死者是個影

    星。我得到消息可能與我們最近查獲的毒品來源有關(guān)。你帶人去查查看,必要的

    時候重新驗尸?!?/br>
    葉蘭馨知道,這件事需要一個完善的方案。女子特警隊可以只按照雅麗留下

    來的那個名單上的買家挨個掃蕩,一樣會收獲頗豐。但如果真的能抓到幕后的主

    使,極有可能摧毀華北地區(qū)一個巨大的販毒網(wǎng)。

    那以什么樣的方式下手呢?現(xiàn)在看程是圈內(nèi)的一個大代理。通過這根線應(yīng)該

    拉出后面的毒品網(wǎng)絡(luò)。但她也知道,演藝圈通常會牽涉復(fù)雜的背景,特別是名人

    們,每個人都有他們的后臺或者關(guān)系網(wǎng),有些甚至通天。程必昌就是一個例子。

    他是國際上有聲望的大導(dǎo)演,聽說他妻子的家里又有很深的背景。一旦處理

    不好,沒準(zhǔn)兒會得罪上面一些人。汪蕙說的對,雅麗的事情極有可能不是一個意

    外,但現(xiàn)在不確定廖和程是否知道那個本子落到了汪蕙的手里。如果他們知道了

    這件事情,汪蕙就會很危險。

    想到這里,她抬頭看著對面一臉淚痕的汪蕙,「小蕙,你放心。我明天一上

    班就會處理這個案子的。你就先住在我家吧,給你們總編打個電話,請幾天病假,

    暫時不要上班了?!?/br>
    汪蕙點了點頭,「葉子jiejie,謝謝你。可,可我出來得匆忙,什么都沒帶?!?/br>
    「說什么呢?我家里什么都有。你用我的好了?!?/br>
    「可是那個本子我藏在辦公室的文件柜里了?!?/br>
    「沒關(guān)系,我今晚回我爸媽那里,我就繞道你們報社取回來好了。你帶了單

    位的鑰匙么?」

    「有的,這里是我辦公室的,這個小的是文件柜的?!?/br>
    *** 傍晚的時候,葉蘭馨帶著汪蕙去附近的茶餐廳吃了個飯。然后回家洗了

    個澡,散開長發(fā),換上便裝。上身一件薄薄短短的?。诸I(lǐng)T恤,一絲雪白的腰身

    若隱若現(xiàn);下身是一條軟軟的亞麻短褲,沒穿絲襪,盡顯雪白筆直的兩條長腿;

    小巧的腳上一雙系帶的半高跟涼鞋。

    汪蕙在一旁笑她,「jiejie,你這個樣子不像警察,倒像個大學(xué)生。」

    「你不說話會死???我今晚不回來住了。你就乖乖地在家里呆著,哪里也不

    要去。冰箱里面什么都有。」

    她把汪蕙在家里的一切都安頓好才出門。她計劃先去報社給汪蕙取東西,然

    后去父母那邊住一夜。

    第10章、徐其耀的收獲

    報社的位置有些偏,多年前這里是一個文化單位的大院。后來很多倒閉了或

    者搬走了,院子里就剩下包括晚報和一兩家單位。最近這個附近在拆遷改造,更

    顯得荒涼混亂。等葉蘭馨憑著記憶七拐八繞找到地方的時候,夜已經(jīng)深了。大院

    的大鐵門虛掩著,只有供行人出入的小門開著,警衛(wèi)室黑著燈,門衛(wèi)大概已經(jīng)睡

    去了。葉蘭馨把車子停在門外的馬路上,推開了小門。

    季夏的夜里,空氣已經(jīng)稍有些涼意。銹跡斑斑的小鐵門咯吱一聲,驚得院子

    里的蟋蟀「秋曲、秋曲」地叫了起來。因為地方偏,加之前兩個月汪蕙在附近被

    打劫,所以大家在下了班之后都早早地回了家去。院子里的路燈也壞了十之七八,

    僅余的幾盞也掩映在高大的榆樹里,若有還無。在幾棟老舊的蘇式磚樓里,偶爾

    幾扇打開窗子里透出昏黃的白熾燈光,應(yīng)該是衛(wèi)生間。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葉

    蘭馨自己的鞋跟敲擊路面的聲音,咯噔咯噔地在樓間回響。

    汪蕙所在報社的辦公室在后面第二棟樓,進(jìn)來時葉蘭馨覺得這個老院子有些

    安靜的發(fā)瘆,走了一段,經(jīng)過了一個停車場后,她開始享受這種少有的寧靜。與

    大部分做警察的人不同,她是個很感性的人,這大概也傳承自她身為大學(xué)教授的

    母親。她好像覺得自己回到了自己長大的那個部隊大院,一邊走,一邊嗅著空氣

    里淡淡的青草味道,覺得很熟悉,好像自己變回了當(dāng)年數(shù)星星的那個小女孩兒。

    路上沒有人、也沒有車,于是她索性抬起頭來,邊走路邊瞇著眼睛去找天上

    的星星。

    走著走著,她仿佛聽到在自己的腳步聲里還有另外一個沉悶的聲音在尾隨她。

    開始她并沒有留意,但那個聲音突然急促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回頭去看,一

    只手臂從身后伸了過來,鎖住了她的脖子!

    葉蘭馨一下子就從兒時的夢里驚醒過來,覺得呼吸困難。她用力掙扎了一下,

    發(fā)覺身后男人的力氣很大。雖然不是搏擊高手,但是多年的訓(xùn)練也讓她的反應(yīng)超

    過常人。在慌亂之中,她用右肘向后猛地一擊。身后那人沒有料到這個女孩居然

    會突然反擊,吃痛向后倒退了一步。但是他的手臂并沒有松開,于是連帶著葉蘭

    馨的身體向后彎曲成弓形。女警官還沒有發(fā)動第二下攻擊,從她身旁的樹后又跳

    出一個黑影來,手里的棍棒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女警官一聲驚叫,失去重心,

    萎頓在身后那個男人的懷里。那男人順勢再度后撤一步、腳下一帶,把她仰面摔

    在地上。葉蘭馨本能地想用后手撐住,不料身下是草地,手掌一滑,頭就撞到了

    地面。

    這場襲擊來的太過突然,女子特警隊的副隊長在電光火石之間就被擊倒,卻

    還沒有看清襲擊者的面貌。她躺倒在路邊的草地上,飽滿的胸部劇烈地上下起伏,

    短小寬松的T恤在搏斗中被拽到了胸部上,露出了大半的胴體,從胸口到下腹,

    沒有任何的遮擋和防護(hù)。她雪白柔軟的小腹是暗淡的夜色中唯一的亮色,隨著急

    促的呼吸微微翕張,而夜色被她的胴體照亮、驅(qū)趕開后,就沿著身體的曲線蔓延,

    在肚臍處終于找到匯合點,斂成濃重的一抹。這個場景透著詭異的香艷,兩個偷

    襲者也看的呆了。

    女特警想翻個身站起來,可是剛才這一摔讓她頭發(fā)暈,行動變得遲緩。她剛

    略略支起上半身,那個手持棍棒的男人看出了她的意圖,手中的木棍翁地劃過空

    氣,準(zhǔn)確無誤地落在她赤裸的腹部的正中,發(fā)出硬物擊打rou體時特有的鈍響。女

    警再次痛楚地叫了一聲,躺倒在地。另外一個男人趁機(jī)撲上來,把她的雙手反剪

    到了身后。

    葉蘭馨的意識有些迷離,在渾渾噩噩中,覺得這兩個男人把她架了起來,拖

    到一輛車前。他們打開車門,把她塞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個人坐在駕駛員的位

    置上,另外一個從后面上車,把她的雙手反綁在椅背上。

    坐在駕駛員位置的男人伸手抬起葉蘭馨的下巴。即使在夜色里面,也能容易

    地分辯處是一張美麗而嫵媚的臉,大概是因為神志不清的關(guān)系,她的眼簾低垂、

    目光迷離。跟著廖罡風(fēng)見過無數(shù)女明星的他也不禁怦然心動,呆住了。

    坐在后面的男人問,「耀哥,怎么樣?是她么?」

    坐在駕駛位的正是徐其耀。他回過神來,「嗯,就是這個記者?!?/br>
    說完,他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葉蘭馨的臉頰,「奶奶的,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比明星還他媽的漂亮」坐在后排的薛景文yin笑了起來,「那弄回去拍A片吧?!?/br>
    「那就可惜嘍」,徐其耀心里說。他點燃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煙霧

    吐在女警官的臉上。葉蘭馨被嗆得咳嗽了起來,她的意識漸漸地清醒了。她睜開

    了眼睛,來回看了看,意識到自己被人綁架了。她鎮(zhèn)定了一下情緒,問綁匪,

    「你們要干什么?」

    「干什么?」,徐其耀嘿嘿笑著,把右手放到女警雪白的大腿上來來回回地

    撫摸著,絲滑水嫩的感覺讓他一下子就硬了起來。他手里加重了力度,連摸帶抓:

    「汪記者,你是不是拿了人家的東西?」

    葉蘭馨覺得喉嚨發(fā)干。二十年來,她都在呵護(hù)和贊美中長大。父母盡管家教

    嚴(yán)格,但沒有斥責(zé)打罵過她。她今天第一次被人挾持和毆打。男人的撫摸讓她覺

    得十分的屈辱,但是,在那只粗糙的大手的撫摸下,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很快地就

    有了變化。她的心跳加快,臉上發(fā)燒,心底里居然有一絲絲的渴望和快感。

    她再次定了定心神,在心里暗罵了自己——這是被歹徒綁架的當(dāng)口呵!她很

    快地在腦海中整理了一下思路。從外面的景物看,自己應(yīng)該是在報社大院里的停

    車場——她剛才走過來時看到停車場里停了幾輛車,不過并沒有發(fā)現(xiàn)車?yán)镉腥恕?/br>
    很明顯,他們是來找汪蕙的。這就是說,那個女星很有可能是他殺。

    其實廖罡風(fēng)在中午就送了人過來報社這邊蹲點,上半夜換成了徐其耀和薛景

    文負(fù)責(zé)。他們已經(jīng)在停車場貓了幾個小時了,看見報社和其他單位的人下班離開,

    人都走光了,也沒有看見照片上的女記者汪蕙。眼見得過了十點,他們覺得今天

    大概等不到了。這時他們看見一個女子從大門外進(jìn)來。接著路燈微弱的光,他們

    覺得這個女人就是他們要找的女記者。于是趁著葉蘭馨陶醉在星光下,沒有任何

    防備的時候,他們動手襲擊。徐其耀沒有想到這個「女記者」居然反抗,那一肘

    正中他的肋下,差點兒沒讓他背過氣去。

    「汪記者,耀哥問你話呢。你是不是拿了別人的一個本子?」

    坐在后排的薛景文雖然沒有機(jī)會仔細(xì)看清這個「女記者」的臉,但是她完美

    的身材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看到徐其耀坐在前排上下其手,心里猴

    急,就把手伸了過來,揉捏葉蘭馨圓潤的肩頭。

    葉蘭馨被這些蹂躪弄得心煩意亂,她怒聲喝斥,「把你們的臟手拿開!」

    薛景文yin笑了起來,「拿開?小妞兒,拿到哪里去?。俊?/br>
    隨著話音,他的雙手一路向前滑,居然從后面抱住了女特警的胸部。

    「哇塞!」

    薛景文驚嘆了一聲,「好大?。 ?/br>
    葉蘭馨是完美的34D胸圍,雖然不是豪乳,但在胸部普遍偏小的東方女性

    中,絕對是佼佼者。她又氣又惱,「你放開!」

    薛景文已經(jīng)開始隔著衣服揉捏她飽滿的雙乳,「嘿嘿,你說,那個本子呢?」

    葉蘭馨覺得強(qiáng)烈的性刺激從胸部直到大腦,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不,

    不知道?!?/br>
    薛景文手下加勁,「知道不?」

    疼痛伴著恥辱一起襲來,葉蘭馨咬緊了貝齒,一言不發(fā)。

    徐其耀有些著急,他一把抓起女警官的長發(fā),迫使她的臉對著他,「媽了個

    屄的!你說不說?」

    在夜色下,他看到「女記者」閃閃發(fā)光的星目中毫無懼色。

    他猛地放開了她的頭發(fā),對薛景文吼道,「把座椅放倒!」

    薛景文戀戀不舍地放開女警官的雙峰,俯身在她坐椅的右側(cè)找到電動按鈕,

    隨著吱吱的馬達(dá)聲,葉蘭馨的座椅被放成半躺的狀態(tài)。

    「嗨!」

    徐其耀側(cè)過身,右手握拳,兇狠地捶在葉蘭馨的小腹上。葉蘭馨繃緊了腹肌,

    硬生生地承受了這一拳。盡管如此,這一拳也讓她覺得腑臟震動,氣血翻涌。

    看到「女記者」一聲不吭的樣子,徐其耀再次舉高了拳頭。薛景文湊上來,

    攔住了他,「耀哥等等」。說著,他從后面拉起葉蘭馨T恤的衣襟,一直拉到她

    的頭上,遮住了她的臉。女警官雪白的上半身暴露在徐其耀的眼前。「遮住她的

    眼睛,她就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揍她。管用?!?/br>
    薛景文討好地說。

    徐其耀贊許地點了點頭,葉蘭馨的眼前霎時一片漆黑,她深深地憋了一口氣,

    收緊了腹部,等待下一拳的到來。然而,身邊的歹徒?jīng)]有任何動靜。最后肺里氧

    氣耗盡,她只好松弛了腹肌,大口地呼吸。

    就在這時,薛景文用手戳了戳徐其耀的肩膀,徐其耀會意,右拳結(jié)結(jié)實實地

    打在女特警赤裸的、毫無防備的小肚子上!葉蘭馨疼得悶哼了一聲,蜷起了身體。

    徐其耀等待她的身體甫一放松,接上去撲地一拳正中美臍。葉蘭馨再次痛得

    直搖頭,她好強(qiáng)的個性不允許她在歹徒面前屈服,她只有把牙關(guān)咬得更緊了。

    「那個本子在哪里?」

    「……」

    徐其耀等了等,發(fā)現(xiàn)「女記者」沒有任何要說話的意思,回答他的,只有沉

    默。他有些光火,索性支起身來,右拳雨點一樣落在葉蘭馨的腹部上。葉蘭馨試

    圖蜷起大腿抵擋這種毒打,但是徐其耀用左臂壓住了她的大腿,讓她整個人就像

    是被展開在座椅上一樣,把沒有任何防護(hù)的胴體完全地暴露在施暴者的眼前。從

    坐在后排的薛景文的角度來看,覺得到「女記者」的身體就像是風(fēng)雨中一艘小船,

    在拳風(fēng)肘雨之間搖蕩——尤其是她的肚子,不斷地被擊打、變形、恢復(fù)、再次被

    擊打、變形……他的耳中充滿了rou體擊打rou體的啪啪聲,他的jiba變得像烙鐵一

    樣又熱又硬。

    葉蘭馨就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在他的毒打之下翻江倒海,尤其是腸子,疼得

    就像是要斷了一般。更不要說她白嫩的腹肌,火燒一樣疼。她終于忍不住,低低

    地呻吟了起來。

    「嗚……」

    以這個不舒服的姿勢連續(xù)毆打了「女記者」幾分鐘,徐其耀也很累,尤其是

    他的腰一直扭著用力,最后一記重肘幾乎令他閃了腰。他停了下來,揉著酸疼的

    右臂,「說,賬本呢!」

    「……」

    第11章、女特警的堅持

    薛景文揭開了蒙在「汪蕙」頭上的T恤。女孩好像一下子感覺到了新鮮空氣,

    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很明顯,剛才的一陣毒打讓她耗盡了體力。

    徐其耀喘著粗氣,繼續(xù)追問:「那個本子你放到哪里了?」

    葉蘭馨閉上了眼睛,扭過頭去不看他。她雖然自小家境很好,沒有受過任何

    皮rou之苦。但是因為父母嚴(yán)格要求,養(yǎng)成了她不屈好勝的性格。這一輪毆打雖然

    很難忍受,但是她心里打定了主意,絕對不能屈服。這個帳本是一個很重要的線

    索,女子特警隊正是剛成立,需要破大案來證明自己的時候?,F(xiàn)在很明顯他們把

    自己當(dāng)成汪蕙,這個誤會也是個脫身的好機(jī)會。

    徐其耀氣急敗壞,他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女記者」居然這么硬氣。

    他回頭對后座的薛景文招了招手,「老薛,你來。我出去抽根煙,透個氣?!?/br>
    說完,他打開車門下了車,去給薛景文放風(fēng)。薛景文換坐到前面駕駛位上。

    雖然天氣快要入秋,夜晚已經(jīng)有了些許涼風(fēng)。但是剛才兩個人體的掙扎,也

    讓車子里面悶熱無比。外面的涼風(fēng)剛一吹進(jìn)來,葉蘭馨突然大喊,「救命啊——」

    薛景文及時關(guān)上了車門,把女警官的求救關(guān)在了車內(nèi)。這一聲也嚇了站在外

    面的徐其耀一跳,他趕緊向門衛(wèi)室那邊望去,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的動靜才放下心來。

    薛景文沒有著急動手,他先仔細(xì)地端詳著這個「女記者」。真他媽的是一個

    美女,大美女。他咽了一口口水,伸出手來。

    他并沒有像徐其耀一樣上來就動拳頭,而是不緊不慢地用手撫摸著女特警的

    胴體。剛才一陣激烈的毒打和抵抗,讓她的身體上布滿了汗水,就像浸了水的絲

    綢一樣順滑。他的手從女警的胸窩開始,就著汗水順著她的身體向下滑動,停留

    在她的肚臍上。他用手在她深淺適中的臍窩里探了探,發(fā)現(xiàn)積滿了汗水。他的手

    指用力擠壓著這個小小的水潭,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這聲音讓他想起來度假村

    里那個前臺的小sao貨,每次他在用力地cao她的時候,她yin水橫流的sao屄就發(fā)出這

    種咕嘰咕嘰的聲音。他手指深深淺淺地?fù)概@個美妙的小洞xue,享受著臍芯里

    突起的臍rou和臍壁的軟rou包裹著他手指的感覺。心里感嘆著:「真他媽的見鬼,

    原來女人肚臍是這么好玩兒的一個地方?!?/br>
    葉蘭馨只覺得自己的肚臍突然被一根手指侵入。雖然每次洗澡都會清洗肚臍,

    但她從來沒有用力摳過。今天突然被人侵入,而且是一個自己憎恨的匪徒,這種

    感覺讓她恥辱異常。當(dāng)他的手指開始分開臍rou,進(jìn)入到肚臍深處時,她特別地不

    自在。然而,隨著這個丑陋的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時而輕揉、時而重?fù)傅墓?jié)奏,那

    種被毆打驅(qū)走的性快感又回來了,就像剛才被那個人摸著大腿一樣。這種感覺隨

    著男人手指動作加快加重而變得強(qiáng)烈,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她,就會發(fā)現(xiàn)她眉頭

    皺了起來,開始微微地張開櫻口喘息。

    因為天黑,薛景文沒有留意葉蘭馨的表情。他的手指在她的臍窩里留連了一

    會兒,就順著她的小腹一路向下,停在她短褲的扣子上。葉蘭馨今天穿的亞麻短

    褲沒有腰帶,只在腰頭處用一根布帶子隨意地系了一個蝴蝶結(jié)。薛景文毫不費力

    地拉開了繩結(jié)。

    正在側(cè)著頭的葉蘭馨馬上抬起頭來,聲音已經(jīng)有些發(fā)顫:「你要干什么?」

    薛景文沒有回答這個明知故問的問題,他手下不停,接著拉開了她短褲的拉

    鏈,然后雙手一分,向下一擼!

    「天?。 ?/br>
    葉蘭馨驚呼了出來。萬幸因為她是坐姿,短褲被臀部攔住了,沒有被粗暴地

    拉掉。但是她的大半個腹股溝都已經(jīng)露了出來,更不消說窄小的褻褲了。

    薛景文嘿嘿地yin笑著,「你要說出本子在哪里我就住手?!?/br>
    葉蘭馨半抬著上身,目光緊張地看著他的手,但還是一言不發(fā)。薛景文用手

    在她質(zhì)地柔軟的內(nèi)褲上來回?fù)崦氚咽稚斓剿膬赏戎g,無奈女特警兩條結(jié)

    實的大腿夾得緊緊地,沒有一絲縫隙?!竎ao,夾得真他媽的緊!」

    薛景文不由得浮想聯(lián)翩,「這么結(jié)實的大腿,xiaoxue里面一定緊致異常吧?」

    葉蘭馨心下忐忑,作為女人,她當(dāng)然知道這個男人心里在想什么。雖然還是

    處女,她也并不是沒有在男人面前裸露過身體。然而,那是自己的戀人面前。這

    是她平生第一次被強(qiáng)迫的裸露,盡管身體敏感,但是她內(nèi)心還是相對保守——這

    是嚴(yán)格的家教的結(jié)果。當(dāng)年她和初戀男友戀得死去活來,但是她一直保持著這個

    底線,她要把自己的身體在結(jié)婚那夜獻(xiàn)給自己心愛的男人。

    難道今晚竟然要被兩個素不相識的罪犯奪去貞潔?

    她不敢多想下去。眼前這個人比剛才那個還要可恨。她可以挺得過毒打,但

    是對性侵犯卻沒有任何的心理準(zhǔn)備。那只可惡的祿山之爪在她的下腹來回?fù)崦?/br>
    間或妄圖深入她的兩腿之間……她也知道,如果這兩個人想侵犯自己,無論自己

    是不是把本子交給他們,他們都不會放過自己的。然而,她的身體正在發(fā)生變化,

    呼吸變得更加粗重,連目光也變得迷離了起來。

    薛景文的手突然停下來,葉蘭馨也得以喘了口氣。然而他并沒有打算放過她。

    他突然把手掌伸進(jìn)了她的內(nèi)褲里面。

    「不,不要……」

    薛景文的手已經(jīng)摸到她恥骨上方細(xì)軟的毛發(fā),卻也無法再進(jìn)一寸。他的手指

    就停在那里細(xì)細(xì)地把玩。葉蘭馨像被雷擊一樣,渾身微微顫抖。

    「不……」

    「不要?哼哼,那就把賬本交出來!」

    「……」

    女警官已經(jīng)覺得自己的下身開始濕了,她在心里痛罵著自己,竭力抵御著一

    波又一波情欲的浪潮,「我……我不會告訴……」

    薛景文正想把另外一只手伸過來,用蠻力扒開「女記者」的大腿,突然有人

    用力地敲擊旁邊的車窗。他被嚇了一跳,趕緊縮回手來。原來是徐其耀。他趕緊

    放下半截車窗。

    「磨蹭什么啊你!他媽的快點動手??!」

    徐其耀剛才在外面抽了一支煙,回頭看車?yán)?,發(fā)現(xiàn)薛景文正在上下其手,大

    吃「女記者」的豆腐。他自己在動手打她的時候,已經(jīng)是yuhuo中燒了。只是礙著

    老廖的吩咐,一定要盡快找到那本賬,所以忍了又忍。而薛景文竟然想搶到自己

    的前面占這個便宜,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薛景文雖然很不爽,但礙于徐其耀是自己的老板,只好放棄了性侵犯的念頭。

    他搖上車窗,也像徐其耀剛才那樣用拳頭毆打葉蘭馨平坦的小腹。雖然rou體

    的痛苦又開始了,葉蘭馨的心里卻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至少自己的貞潔暫時保住

    了。

    她閉上了睫毛長長的眼睛,忍受著小腹傳來的一下又一下的劇痛。

    在狠狠地打了幾拳后,薛景文也覺得腰酸臂痛,而且這個刑罰看起來不會讓

    這個女孩屈服。他想找些順手的工具來。他打開女警官前面手套箱,在各種文件

    和雜物里面,翻出一根改錐來。這是修車用的,兩尺長,前端是十字花。他先把

    改錐在手里面掂了掂,倒過來作為小棍子,但是不大趁手。他想了想,上下打量

    了一下女警官的胴體,有了主意。他握住改錐的手柄,像是用刀子一般,用改錐

    的尖端抵住了女警官的肚臍,緩慢而有力地捅了下去,薛景文看到面前女體雪白

    的腹部慢慢地凹了進(jìn)去。

    葉蘭馨先是聽見那個歹徒在找什么東西,然后只覺得自肚臍一涼,她睜開眼

    睛,看見男人正把一根大號改錐扎進(jìn)自己的肚臍。她感到有些恐懼,這么長的改

    錐,會不會輕易就刺穿自己的身體?當(dāng)改錐開始下沉?xí)r,從小腹的中央傳來硬物

    刺入的疼痛,然而,也夾雜些許的……快感?

    隨著手上不斷用力,薛景文感到阻力越來越強(qiáng)。從外面看,好像整根改錐都

    已經(jīng)刺入這個女孩的肚臍,但是肚臍內(nèi)那一層薄薄的肌膚在竭力抵擋著改錐尖對

    于腹腔真正的進(jìn)入。薛景文無數(shù)次用刀子捅過人,他了解刀子刺入對方身體時自

    己手的感受。如果這是一把刀子,這個「女記者」的小腹早就被捅穿了?,F(xiàn)在他

    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小小的十字形改錐尖上,他不禁驚訝于這個女孩腹肌的柔韌

    性。

    而葉蘭馨也覺得肚臍里的疼痛越來越難以忍受,她覺得自己的腹肌好像被釘

    到了脊椎之上,腸子也要被刺透了,這種穿透身體的疼痛終于超過了她忍耐的極

    限——「啊——」

    劇烈的痛楚讓她拼命地?fù)u晃自己的身體,想擺脫這根兇殘的鐵棍。沒有想到,

    她越是掙扎,越是幫助這根兇器就在她美麗肚臍里的肆虐。改錐前端的金屬結(jié)構(gòu)

    來回刮擦著她嬌嫩的臍rou,讓她更加痛苦難當(dāng)。

    「疼、好疼啊。求求你,放開我呀!」

    薛景文饒有興趣看了有那么一分鐘之久,才慢慢地放松了手腕。他眼見得女

    警富有彈性的小腹瞬間恢復(fù)了原狀。「本子在哪里?」

    葉蘭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卻沒有開口。

    「哎,我在問你呢!」

    回答他的仍然是沉重的喘息。

    薛景文怒向膽邊生,他雙手拿著改錐,再次兇猛地刺入女警的肚臍,直到再

    也刺不動時,他雙手惡狠狠地一擰!只看見葉蘭馨柔軟的腹部像是一塊雪白的天

    鵝絨被人用手指在中心一攪,形成以肚臍為中心的一個肌膚的漩渦。

    「嗯——啊啊啊——」

    女警隨著改錐的動作發(fā)出一系列凄厲的慘呼。她疼得用頭猛烈地撞擊車廂,

    發(fā)出怦怦的聲音。她的手臂也拉動著車座吱吱作響。

    「哦……啊……我說……說了……」

    薛景文沒有放松,反而把整個身子的重心都向葉蘭馨的身上壓過去,把改錐

    刺入得更深?!刚娴恼f嗎?」

    他覺得,如果自己再有幾十斤的力氣,肯定會把這個美艷的「女記者」刺的

    肚破腸流。他看到她的櫻唇在因為劇痛而顫抖。

    「真、真……」

    「現(xiàn)在就說,在哪里?嗯?」

    「在,在,在家……家……」

    薛景文這才直起身,放開了葉蘭馨。即使在夜色里,他也能看到她的臉上已

    經(jīng)滿是汗水。她額前的秀發(fā)已經(jīng)被打濕了,一綹綹地粘在臉頰兩旁。

    他打開車門,「耀哥,她招了?!?/br>
    第12章、葉蘭馨的對策

    「真的?」

    徐其耀有些不大相信。

    「真的,放在她家里了?!?/br>
    徐其耀用力地拍打著薛景文的后背,「老薛,真有你的!大功一件!」

    他坐進(jìn)駕駛室,看著葉蘭馨滿是痛苦的俏臉,「別哭,一會兒耀哥和文哥會

    好好疼你的?!?/br>
    即使在酷刑之下,葉蘭馨也保留了一線清明。雖然她身遭從未經(jīng)歷過的rou體

    痛苦和精神折磨,即使當(dāng)改錐要刺穿自己的身體,以她的個性,也還是能撐住一

    段時間。她知道這些歹徒一旦拿到了文件,肯定不會放過她。所以她想盡快把他

    們帶離報社辦公室,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文件就在這里。于是她把他們引到汪蕙

    的家里,再圖脫身。

    徐其耀在葉蘭馨的短褲口袋里翻出了汪蕙的那串鑰匙?!膏?,鑰匙在這里,

    走!」

    他打著了車子,「去,幫我把大門拉開。」

    薛景文下車向大門方向走去,徐其耀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他把一只

    手放到葉蘭馨的腿上,放肆地摸著她內(nèi)褲下的小腹和陰阜。

    「哎,老潘……我們抓到她了……不,你和小劉等在她家那里,我們現(xiàn)在過

    去……」

    葉蘭馨心下一涼,原來他們還有同伙埋伏在汪蕙的家門口,這下子脫身就更

    加不容易了。她的心里不住地翻騰,反倒讓她暫時忽略了肚臍的痛楚和下身的性

    刺激。

    *** 徐其耀一只手開車,另外一只手就放在女特警的小腹上撫摸著。他的中

    指時不時地探到她的香臍里面剜一下——每次在她被改錐蹂躪后的臍rou上的這一

    剜就會她疼得渾身一凜——徐其耀想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效果。薛景文的手一直沒

    有閑著,不停地在葉蘭馨赤裸的身體上游走。汪蕙的家住得不遠(yuǎn),十幾分鐘后車

    子就開到她家的小區(qū)。對于葉蘭馨來說,這十多分鐘就像十多個小時那么長。

    這是當(dāng)年這片工廠的家屬區(qū),十幾幢6層的紅磚老樓掩埋在高大的楊樹里面。

    居住在這里的多是退了休的老人,都很早上床睡了。小區(qū)里的道路很窄,兩

    旁擺滿了車輛和違章建筑,徐其耀只好收回了放在女特警身體上的那只魔爪,用

    兩只手把著方向盤,罵罵咧咧地把車子開了進(jìn)去,一直開到樓底下。

    有兩個黑影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徐其耀掏出了一把刀子,頂住了葉蘭馨的脖子,

    「小妞,你要是敢叫一聲、動一下,我就捅死你!」

    薛景文從后面先解開女警官手腕上的手銬,然后下車,打開副駕駛的門,重

    新把她的手在身前銬在一起。他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團(tuán)布來,一只手捏她的臉頰,

    迫使她把嘴巴大大地張開,把布團(tuán)塞了進(jìn)去。葉蘭馨愈發(fā)地認(rèn)識到,他們是一些

    極其有經(jīng)驗的罪犯,不是街頭那種混混,脫身恐怕不會那么容易。一念及此,她

    的心情更加地沉重起來。

    薛景文拉著葉蘭馨的長發(fā)把她拽下了車,等在樓門口的老潘和小劉不由得長

    大了嘴巴。他們只見到一個近乎全裸的女孩從車上下來。雖然在夜里看不清她的

    容貌,但是她玲瓏的曲線和凸凹有致的身材卻一覽無遺,尤其是那傲人的雙峰和

    修長筆直的雙腿,更讓男人想入非非。

    葉蘭馨下了車,心中就更加絕望了。整個小區(qū)都在深夜里熟睡,沒有遛彎的

    老人家,也沒有夜歸的年輕人。她的嘴被布團(tuán)塞住,也無法呼救,只能先任憑這

    些人的擺布。徐其耀抬手把鑰匙扔給小劉,「去,先上去開門?!?/br>
    薛景文和徐其耀兩個人架起她,老潘殿后,一行人跌跌撞撞地沿著漆黑的樓

    道摸上樓去。只有一層樓的聲控?zé)暨€勉強(qiáng)可用,在他們經(jīng)過時發(fā)出微弱的閃光,

    其余的樓層都在黑夜里做著yin糜的夢。

    葉蘭馨在黑暗中只感覺到上了一層又一層,她的亞麻短褲在車上被扒到了臀

    部,隨著走路就慢慢地沿著她的大腿滑到小腿、腳踝。她無法呼喊,只能掙扎。

    男人們不理會她的動作,繼續(xù)拖著她向上走。倒是落在最后的老潘在亮燈時

    親眼目睹了這香艷的一幕,看到她的翹臀從滑落的短褲中露出來時,不禁jiba大

    硬。

    等他們一行人跌跌撞撞爬到頂樓,小劉已經(jīng)打開了汪蕙家的門,在屋里等著

    了。這是一個典型的北漂青年人的小窩:租來的一室一廳住房。葉蘭馨被他們推

    著走進(jìn)屋門,她看對著門的墻上掛著汪蕙的半身像,倚著一棵花樹在微微笑著。

    下面是一個小方桌,上面還擺著一些餐具,這大概是個飯廳。她的眼光左右

    掃視了一下,北面是個小廚房,南面一個通道,雖然看不見里面,可想而知,那

    邊大概是個臥室加衛(wèi)生間。她在觀察屋子里的情況,想找出脫身之路。

    另外的幾個男人并沒有心思打量這間屋子,他們的全部注意力全在葉蘭馨身

    上。在燈光下,他們才真正得到機(jī)會清楚地看到這個女俘虜。當(dāng)她一走進(jìn)燈光里

    面,這些平日里作jian犯科慣了粗敝漢子們都不由自主地心中一慟,我cao,這個世

    界上還真有這么柔美和嫵媚的女人啊。

    雖然有些形似,但這個「女記者」比墻上的照片不知漂亮了多少倍。柔順光

    亮的披肩長發(fā)下,毫無懼意的一雙美目回視著他們。一張絕美的面龐,兩頰緋紅,

    好像羞中帶怒。在六分羞意和三分怒意下,是任何表情也掩蓋不住的媚態(tài)。粉頸

    之下,兩個鎖骨形成的深窩引人狎思。高高聳起的酥胸因為羞恥而劇烈起伏。她

    兩手被拷在身前,所以無法整理剛才被拉到胸罩以上的T恤,導(dǎo)致她從胸部之下

    全部赤裸。她的肌膚是東方人中少見乳白色,整個胴體完美無暇,在白熾燈下發(fā)

    出淡淡的光暈。月白色的蕾絲胸罩以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以橢

    圓形的肚臍為中心的一片肚皮呈粉紅色——這是剛才那輪毒打的結(jié)果。男人們的

    目光再向下移,就是最吸引他們的地方:被小小的月白色三角褻褲包裹的處女地。

    不寬不窄的胯骨下,是兩條筆直的長腿,豐滿處不粗壯,纖細(xì)處不瘦弱。大

    腿并攏,中間的縫隙容不進(jìn)薄薄的一張紙片。細(xì)長的腳踝下是小巧的纖足。腳上

    的鞋子已經(jīng)在搏斗中丟失了,貝色的珍珠一般的腳趾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盡管他們都是見慣娛樂圈大小明星的角色,但無一例外地被「女記者」的美

    貌震懾住了,他們都張大了嘴,喉節(jié)不住地上下滾動,小劉的口中不自主地發(fā)出

    了嗯啊的聲音。最后還是徐其耀打破了這個尷尬的氣氛。他伸手在小劉的腦袋上

    抽了一巴掌,「你媽的,看夠沒?」

    他一把抓住女警官的手臂,把她拉進(jìn)南面的臥室。臥室里還保持著汪蕙他們

    早上離開是的狀態(tài),顯得有些凌亂。其他三個也跟了進(jìn)來,把葉蘭馨圍在中間。

    「說吧,在哪里?」

    女警官打定了主意,盡量拖延時間,尋找機(jī)會?!改惆盐曳砰_,我來找給你?!?/br>
    徐其耀冷笑了一聲,「這個就不用了,你只要告訴我在哪兒就成了,不勞汪

    大記者動手。」

    「怎么?你們幾個大男人還怕了我一個女人不成?」

    「這倒不是。不過……」

    徐其耀把手放在葉蘭馨的屁股上來回?fù)崦?,「我們兄弟不想費第二遍事兒?!?/br>
    所有的人都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哈哈地笑了起來。

    葉蘭馨扭身甩開了他的手。這也許是她最后的機(jī)會逃脫被輪jian甚至殺害的命

    運,她不想就這么放棄?!改俏揖筒桓嬖V你!」

    徐其耀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用陰惻惻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女警官。葉蘭

    馨毫不示弱,也迎著他的眼睛。徐其耀突然有種感覺:對面這個「女記者」不一

    般。當(dāng)她在車上無懼他的毒打時,他就隱隱地有些感覺。他說不出她哪里和別的

    女人不一樣,但他可以覺察得到她身上的堅韌和高貴,這是一般女人所沒有的。

    他本來是無所謂要不要放開她,然而現(xiàn)在他的直覺告訴他,不能這么做。

    幾分鐘后,「汪蕙」還是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徐其耀的臉陰沉得仿佛能滴

    下水來。他向前邁了一步,幾乎要和「女記者」面貼面。小小的臥室里,氣氛頓

    時凝重了下來。

    葉蘭馨的身高和徐其耀差不多,她沒有后退,反倒更加鎮(zhèn)定地平視他。

    徐其耀終于忍不住了,他抬手打在女警官的臉上?!杆麐尩?,你說不說?」

    卻不防葉蘭馨突然飛起一腳,正踢在他的下身,「你個王八蛋!」。幸好她

    沒有穿鞋,這一腳才沒要了他的命根子的命。但也要他疼出了一頭冷汗。

    薛景文手急眼快,連忙從身后抱住女警官。徐其耀推開了老潘伸過來攙扶他

    的手,「你和小劉就在這兒給我找。老薛,咱家來給這個妞兒松松皮子!」

    第13章、女警官的危機(jī)

    徐其耀先照著葉蘭馨的小肚子上狠狠地還了一腳。「你媽了個屄!」

    女警官疼得彎下腰去,潔白的小肚子上霎時出了一個清晰的鞋印。

    他和薛景文兩個人合力把拼命掙扎的女特警拉到墻腳,在撕打中,薛景文擼

    起她的T恤,從頭上褪到她的手腕,擰成根繩子模樣,把她的手銬綁在暖氣管道

    上。此時的女特警,除了一套窄小的比基尼內(nèi)衣外,近似全裸。

    徐其耀抬手還要打,薛景文攔住了他,「等等,耀哥。兄弟去幫你找點兒家

    伙式兒?!埂Kサ綇N房,不大一會,就抱來稀里嘩啦的一堆工具。他從里面撿

    出一把炒菜的不銹鋼方鏟,遞給徐其耀,「耀哥,用用這個」他用手指著女特警

    豐滿的翹臀。徐其耀不由得在心里夸贊老薛的手段。怪不得廖老大玩女人的時候

    喜歡帶著他,倒真有一手。

    他揮起鋼鏟,啪的一聲脆響,女警官的右臀上就多了一塊淡紅色的方印子。

    葉蘭馨疼得一抖。徐其耀反手一記,又在她的左臀上印了一塊。葉蘭馨是個

    羞恥感很強(qiáng)的女孩,堂堂的女子特警隊的指導(dǎo)員,國家二級警監(jiān),居然被綁匪扒

    光了打屁股,她的心里羞憤難當(dāng)。剛才在報社大院里的凌辱,尚還有夜色代為遮

    掩。

    而現(xiàn)在,平生第一次在明亮的燈光底下,被幾個男人蹂躪著自己的裸體,她

    覺得比死都要糟糕。

    當(dāng)然徐其耀不會給她時間喘息和思考,他左右開弓,借著毆打發(fā)泄自己心中

    的怒氣,房間里回響著抽打rou體的噼噼啪啪的聲音,間或有一兩聲女人痛苦的悶

    哼。徐其耀打到興起時,發(fā)現(xiàn)手中的鍋鏟已經(jīng)被打彎了,薛不失時機(jī)地遞上一把

    新的木鏟。當(dāng)木鏟打斷了,換上第三把鐵勺子的時候,葉蘭馨的兩臀已經(jīng)紅腫的

    老高,痛苦已經(jīng)快到了她忍耐的極限,但她還是堅強(qiáng)地一聲不吭。徐其耀也覺得

    有些累了,他換過薛景文繼續(xù)打。

    這時老潘在一旁拉了拉他,「耀哥,我們把書架和書桌都翻了個底兒掉,啥

    也沒有。」

    「沒有?那繼續(xù)去找!把這間屋子全他媽的翻過來!」

    他一把撥開薛景文,上去拉住女警官的秀發(fā),「臭婊子!賬本到底在哪里?」

    同時就要把她的頭向墻上撞去!就在這個當(dāng)口,突然有人咣咣地敲門。所有

    人都被嚇了一跳,徐其耀也停了手。大家相互看著,也不知道誰會在這大半夜里

    來做什么。警察嗎?

    葉蘭馨突然大聲呼救,徐其耀趕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門外敲門的聲音更響

    更急促了,幾近于砸門了,而且有人在喊著:「小曹!小汪!」

    徐其耀用眼睛示意薛和潘兩人過去查看一下。老潘走到門旁,從腰里拔出匕

    首,薛景文和他交換了一個眼神,猛地拉開門。發(fā)現(xiàn)門外沒有什么警察或是保安,

    就是一個面貌兇惡,穿著大背心的老太太。

    *** 康老太太住在汪蕙的樓下。當(dāng)汪蕙和她的男朋友小曹搬進(jìn)來時,康老太

    太就很不高興,這種老舊的紅磚樓隔音特別差,她擔(dān)心年輕人會吵到她的休息。

    她有事兒沒事兒地就教訓(xùn)他們兩句,不要吵到鄰居。天地良心,兩個年輕人算是

    安靜的了,從來不在家里開Party或者放大聲音看影碟。但也未免會有一些

    時候zuoai的聲音大了或者睡得晚了些,康老太太每次都是怒氣沖天地找上門來,

    揚(yáng)言要去找居委會或者打電話給他們的房東。小曹和汪蕙都是好脾氣,每次都康

    阿姨長、康阿姨短的賠不是,保證再也不犯。

    今晚康老太太看了兩集電視后早早地上床睡了,沒想到半夜里突然樓道里叮

    哩咣當(dāng)?shù)?,一眾腳步聲就進(jìn)了樓上。從那以后她頭頂上的鬧騰就沒有停止過:腳

    步聲、男男女女的吵鬧聲、摔東西聲、還有女人的呻吟聲……她用被子和枕頭捂

    住腦袋也無法阻擋這些噪音的進(jìn)入,她先是找了一根竿子用力地敲擊自己的天花

    板——沒有任何作用——樓上的男人們都在找東西打女人,沒有人留心腳下傳來

    的聲音。

    康老太太的怒火被熊熊地點燃了,她趿拉著鞋子就上樓來敲門??晌葑永锩?/br>
    的聲音還是照舊,于是她就開始砸門。突然門開了,門口是一張男人的大圓臉,

    不是小曹,也更不是小汪。

    「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薛景文長出了一口氣,用手勢示意藏在門后的老潘把刀子收起來。然后眼睛

    一立,「干你屁事兒!」

    康老太太被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她進(jìn)屋瞧瞧小曹和小汪這兩個小兔崽子在搞

    什么鬼??墒悄腥讼髩K大石頭一樣橫在她的面前,她只能從他身旁的空隙中看到

    那條通往臥室的過道,里面隱隱傳來了女人嗚嗚的聲音。

    康老太太全明白了,這個小汪,平日里看著文文靜靜的,居然找別的男人來

    搞破鞋!還打擾別人的休息。她想推開男人闖進(jìn)屋子里去,胖臉男人毫不客氣,

    一把把她搡出門外,「死老太太,滾!」

    康老太太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她跳腳在門外罵著,「小汪,你這個小破鞋!

    你還想不想住了!」

    她的聲音又高又尖,連對門的住戶都被吵醒了,打開門探頭出來看。

    薛景文哪里想和這種潑婦糾纏,他一步跨出門來,對康老太太當(dāng)胸就是一腳,

    把她踢翻在地,一直摔倒對面住戶的門上。對面剛開門的眼鏡男看他兇惡,趕緊

    關(guān)上了門。老太太的氣還沒喘上來,他沖上去又是一腳踢在她的肋骨上,「我cao

    你媽的!你他媽的再來敲門就弄死你!」

    盡管康老太太在小區(qū)里以兇悍和潑辣聞名,但她哪見過這么下死手的。這兩

    腳踢得她快背過氣去了。她知道碰上流氓了,她一句話不敢說,用手抓著欄桿,

    一步步地挪下樓去了。

    *** 薛景文回到臥室,對徐其耀點了點頭。徐其耀這才松開女警官的嘴。他

    看了看表,已經(jīng)一點多了,再過四個多小時天就亮了。他心下里著急,「這個妞

    還真他媽的硬氣」他催促著老潘,「快,你們倆接茬兒找!」

    他又問薛景文,「老薛,有啥法子沒?」

    「嗯……有?!?/br>
    小劉搬了張凳子,鉆到壁櫥里去搜查。他從里面拉了一個紙箱子出來,正要

    回頭遞給老潘,就聽到身后傳來女人的一聲驚呼。

    他轉(zhuǎn)過身來,眼前的情景讓他一失手,把箱子摔到了老潘的腳上,鼻血也流

    了出來。老潘本要破口大罵,看到小劉的情形,忍不住轉(zhuǎn)身去看,禁不住叫了出

    來,「天吶!」

    徐薛二人已經(jīng)將「女記者」重新反綁在了暖氣管上,薛景文的手里拿著一個

    胸罩,女人的上身已經(jīng)完全赤裸,一雙高聳飽滿的rufang完全地暴露在空氣中,就

    像是倒扣著的白玉碗,上面放著粒小小的紅櫻桃。

    后來薛景文在獄中向獄友形容現(xiàn)在他看到的情景,「……奶奶的,那是我這

    輩子見到過的最好看的一對奶子。足有34D,那么苗條的妞兒居然有34D的

    胸圍……什么?我扯?我他媽當(dāng)年在美容院混過……」

    他蔑視地看著對方,「我這雙眼睛,只要一搭就知道女人的胸有多大……咋

    個好法?兄弟你河南人吧?」

    他掰著手指,「圓、白、翹、挺、大、軟……就他媽這么說吧,完美!」

    他的雙手在空中舞動著,好像在揉捏著那對看不見的rufang,「那手感,吃過

    果凍沒?那奶頭,一碰就硬……說白了就是sao……不是死硬,是那種發(fā)韌的硬。」

    他滿意地看著對方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我他媽混娛樂圈小十年,見過多少

    有名的奶子,志玲的、冰冰的、熙媛的、柏芝的……沒一個比得上這對的……什

    么?阿唯?那他媽的大黑棗也叫rutou?你他媽的什么品味!」

    他比了比自己的小指尖,「就這么大……真他媽的,當(dāng)時沒來得及嘬一口…

    …」

    他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回味,「后來宣判時才聽說那女的不是什么記者,

    是一個女警,還他媽的是特警!」

    他耐心地等著聽眾們的鼓噪平息之后,接著說,「那妞真他媽的硬氣,我和

    老徐兩個那么揍她,幾個小時,一個字兒都不說……啥?奶子當(dāng)然摸著了!除了

    沒嘬,別的都干了……媽了個屄的,玩過那對奶子,死了也值了?!?/br>
    死了也值了,這是今天晚上屋子里所有男人的一致想法。

    葉蘭馨羞恥地把頭扭到了一邊,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看見自己的rufang。即使

    是當(dāng)年和初戀愛的男人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她任由他脫去自己全身的衣服、一遍

    遍地愛撫、親吻,任由自己泛濫、顫抖,她也堅持不讓他看見自己的rufang和下體。

    可是今天……她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她不是軟弱,她只是恐懼;她不是

    恐懼死亡,她只是害怕被自己不愛的人奪去貞cao;她不是害怕在男人裸露身體,

    她只是后悔當(dāng)初沒有把自己的裸體獻(xiàn)給他……

    還是讓我死了吧,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