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么硬 看到女神的私處
書迷正在閱讀:無可名狀—掙扎、銀國雙性故事合集、《[快穿]婚姻關系》、rou聯(lián)廠備用、老師,您今天理智斷線了嗎、論澀情片的誘人程度與倫理影響、雌蟲與雌蟲之間不得不說的那些事、血父、紀桃(雙性)、不二心
我做東 請大家聚聚。 看女神有結束交談的意思,我連忙恬不知恥地再開新話題。 臘月二十六的飛機,再轉個班車,到家估計深夜了。 那你班車票訂好沒?春運那幾天票可不好買。 沒呢,我不知道到哪去訂啊。 沒事,我跟運營班車的老板認識,你把大概時間發(fā)給我,我讓他給你留張 票。 上天真是眷顧我,輕易就讓我逮到了和女神拉近距離的機會。 真的嗎?那真是太謝謝你了,還是老同學靠得住??!你手機號給我,我定 下來時間了發(fā)短信給你。 好咧!1 嗯,我的是159 接下來陸陸續(xù)續(xù)又有其他人加入聊天,基本都是對我提出的同學聚會感興趣 的,還有其他外地回來也想讓我?guī)兔τ喥钡?。陳丹雖然沒有找到同行的人,但陰 錯陽差地解決了車票的事,估計也沒什么其他想說的話,發(fā)言越來越少,而我這 會也沒了在群里公開撩妹的興致,而是第一時間向女神發(fā)去了微信添加好友的申 請。 Ofcourse那邊很快就通過了,但是并沒有發(fā)信息過來,我也沒有急 著說話,而是點進她的朋友圈,一條條地瀏覽起來。 進入女神的朋友圈讓我好像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就如同大多數(shù)美女喜歡曬 自己的生活一樣,陳丹發(fā)圈的頻率也很高,幾乎每天都有一兩張照片或幾句心情。 我按著時間倒序一條條地看下去,文字里有抱怨工作辛苦的,有評價新看的 電影是否精彩的,也有些看不太懂的應該是給特定對象的話。照片則比較豐富, 有和閨蜜的合影,有無聊時的自拍,也有旅游期間的留念。時間跨度兩三年的各 種信息里,并沒有透露出任何她有男朋友的線索,基本可以斷定女神確實還是單 身。 而還有一點很重要的——無論是那段視頻拍攝的日期前后,還是我下載觀看 的那段時間,陳丹都沒有發(fā)過任何直白的,或者含蓄的讓人能夠聯(lián)想到那件事的 東西,甚至這兩個時間段里她表現(xiàn)出的心情都還不錯。 看來,這姑娘并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 你確定了要坐大概幾點的車就給我發(fā)信息,我?guī)湍阌喥薄?/br> 我發(fā)了私信過去,大概五分鐘后她回了一句: 嗯,謝謝。 不客氣。 我回復過后,她再沒理我。 為了不讓陳丹覺得我熱情過度,我也沒再繼續(xù)去糾纏她,而是又打開那段視 頻擼了一管??催^了她那么多的照片,無異于欣賞過一場女神的換裝秀,這讓那 個噴著尿的私處再次出現(xiàn)在眼前時我比以往更加的興奮。難怪人家都說色文要有 劇情鋪墊看起來才爽,原來現(xiàn)實里面也是一樣的,越是有血有rou的女人,對男人 的吸引力就越強。 是夜,兩個女人隱藏在黑暗之中,注視著不遠處大約五十米的四層樓房,那 是炎幫副幫主范健的堂口,里面有近百名直屬小弟和數(shù)量不明的火器,近日又添 了幫中兩大戰(zhàn)將,可以說沒有人敢輕易攻擊這里,天知道進去了還能不能活著走 出來? 「這真是個瘋狂的決定啊。」身材較豐滿穿著黑色連身蛇紋皮衣的桃子感嘆 道,她身旁的女人面無表情,鬼魅般的美眸之中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哼,怕了?」 「呵呵……有太子妃在就算是去閻王殿觀光也不怕呢?!固易映猿缘匦Φ?, 手中把玩著一柄精致的短刀,刀柄上刻有兩條吐著信兒的小蛇,象征其所屬的主 人——蟒蛇女,以一雙豐腴有力的大腿掌握男人的命運。 「既然雪姐那么看重你,今晚就讓本小姐開開眼界?!箙桥滦毖矍屏饲铺?/br> 子,接著說道,「不過你若是扯后腿,本小姐會第一個殺了你!」 「真是不可愛呢……」桃子撇撇嘴低聲道,與吳暖月大概也相處了三四個月, 對這個傳說中的嗜血魔神倒有了新的印象:外冷內熱,嘴硬心軟,當然只針對朋 友而言,抑或她比較喜愛的玩物。 「你對付右邊那兩個?!菇^美的容顏閃過久違的興奮,終于可以大殺特殺了, 吳暖月踏著緩慢而優(yōu)雅的步伐向堂口走去。 堂口門前有四個彪形大漢駐守,都戴著墨鏡審視四周的情況,當吳暖月和桃 子這兩個不速之客來到面前,其中一個伸手擋住,「喂,你們是誰?干什么的?」 「干什么?」吳暖月面帶微笑繼續(xù)往前走,只是手中多了一把鮮血淋漓的匕 首…還有熱乎乎的腸子。 與此同時,桃子用短刀迅速劃過右邊兩個男子的喉嚨,出手之快等到他們反 應過來已經噴出炫麗的血花,瞪大著雙眼不甘心地死去。剩下那最后一個當場愣 了半秒,還沒來得及使用對講機報告危險便被踢中下體,趴在地上干嘔顫抖。 「我們來自地獄,今晚專程來索你們的命?!箙桥乱贿吇卮饎偛拍莻€問題, 一邊毫不拖沓地踩過男人的脖子,「咔咔咔!」 「晚上好啊,可愛的獵物們!」吳暖月推開大門,沖里面二十多個男人發(fā)出 一聲冷笑。 …… 「小姐,陳老虎來了,就在客廳,還有一個沒見過的男人?!剐≡庐吂М吘?/br> 地單膝跪著,面前是高貴雍容的蘇家千金蘇妙玉。 「喔?」蘇妙玉優(yōu)雅地交叉起雙腿,懸空的赤足立即被一張小嘴吻住,「讓 他們進來吧。如果不懂規(guī)矩的話,你知道怎么處置吧?」 「是,明白?!剐≡伦詈笤儆H一下那只赤足,才戀戀不舍地轉身出去。 不一會,小月領著兩個男人進入房間,一個是陳老虎,另一個則是苦苦尋找 家人的胡亮,他倆都低著頭,以虔誠的姿態(tài)向蘇妙玉跪拜。 「小老虎,這么晚了如果沒什么要緊事的話可是要受罰的呢?!固K妙玉俯視 著自己一手扶持的傀儡,雖然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沒有絲毫不悅,但如果 這個男人的答案不能令她滿意的話將會有很嚴重的后果。 「屬下也不想這么晚打擾主人的休息?!龟惱匣⒚爸浜箮缀跏钦\惶誠恐地 表示歉意。 「說吧?!?/br> 「是,主人?!龟惱匣ⅠR上磕個響頭,接著說道,「主人,是這樣的,這是 我多年的好兄弟胡亮,他家人失蹤四個月左右,一直四處打聽也沒個下落,有傳 聞說是被北區(qū)吳品德或東區(qū)張卞泰給干掉了。我兄弟覺得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所 以才來懇求主人幫忙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就這事?」蘇妙玉用足尖輕輕挑起陳老虎的下巴,微笑道,「我是不是對 你太仁慈了,這點小事也來煩我?」 「對,對不起,主人。屬下本來打算明天再來找您,可是屬下的兄弟實在等 不及了?!龟惱匣⒁唤佑|到那隱藏在眸子里的冰冷便很沒出息地把責任推給了胡 亮。 「喔?」蘇妙玉將目光轉向另一邊,「把臉抬起來?!?/br> 當胡亮抬起頭看到那張傾城容顏之后頓時被迷住了似的,世間竟有如此美色, 令人甘愿臣服,一聲「主人」不由得脫口而出。蘇妙玉輕輕一笑,潔白無瑕的玉 足從陳老虎下巴移到這個男人臉頰旁邊,極具誘惑地微微扭動著腳趾,「不是隨 便什么人都能做我的奴才,你有什么過人之處可以讓我刮目相看呢?」 「我可以輔佐虎哥奪取西區(qū)黑道控制權…」胡亮看到蘇妙玉稍稍挑起了秀眉, 忙又改口道,「不,是輔佐您…」 「呵呵,小月,有人要搶你的飯碗呢。」蘇妙玉笑著看向小月,后者眼神瞬 間冰冷,她就是傳說中幫助陳老虎壯大幫會的神秘人物,當然那是主子的意思, 掌握西區(qū)黑道,與蠢蠢欲動的卡薩方面分庭抗禮。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购撩黠@感覺到來自小月身上散發(fā)出的殺氣, 不禁冷汗直流,早些從陳老虎口中得知這個女人手段殘忍,殺起人來饒是在江湖 混了大半輩子的大哥級人物都會害怕。 「算了,這次就不追究你的冒昧之罪了。既然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暫且 相信你?!固K妙玉用眼神制止了小月,接著說道,「你就當小老虎的軍師吧,一 個月內徹底掃平西區(qū)其它幫派。如果做不到的話…」話說到這里戛然而止,不過 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做不到就是死路一條。 「小月,他家人的事就交給你了,順便明天幫我請個假?!?/br> 「是。」 …… 血腥,絕對的血腥。如果說以前桃子對太子妃的實力只是一個很模糊的認知, 那么今晚所見識到的便徹底震撼了她的心靈。此時此刻吳暖月渾身染滿了鮮血, 全是炎幫小弟留下的。近百人現(xiàn)在只剩不到十個人,那些都被這兩個不速之客干 掉,其中約三分之二的人有被吳暖月用匕首肢解,也有被徒手或貫穿或生撕的, 總之沒有一具完整的尸體。而范健等人的大腦仿佛停止了思考,這里發(fā)生的一切 已經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幾個平時也是窮兇惡極的人物在接觸到那雙沒有溫度 的血紅眼眸后紛紛崩潰,呆若木雞地杵在原地,然后被吳暖月當場手刃。 最后,還剩下四個人。倘若范健當時不過分輕敵打電話叫人的話,也許就不 會出現(xiàn)這樣可怕的后果。換句話說,如果對方來了大量支援,桃子和吳暖月即使 再強悍也很難脫身,所以桃子才會說出「瘋狂」二字。不,就算是「瘋狂」也無 法形容這次的行動。 不過范健不能叫來一二百號人的話,結果還是一樣。暴走狀態(tài)下的吳暖月曾 有過只身殺212人的記錄,那晚被稱為修羅之夜,從此她的名號成為G市黑道 所有人心中的噩夢。其本人付出的代價是體力透支過度,昏迷了快一個月。關于 吳暖月開啟暴走狀態(tài)有兩種情況,一是被完全激怒,至今只出現(xiàn)過一次,結果便 誕生了「修羅之夜」,當中原因不得而知。二是極度興奮,只要殺得興起就極可 能主動開啟,例如今晚,還有與蘇家千金單挑的時候。暴走后的她有個很鮮明的 特征:冰冷鮮紅的眼眸。 「你…你不就是失蹤了幾個月的桃子嗎?」范健總算認出來了,記憶里這個 女人好像沒這么厲害,可是居然干掉了三十多個小弟。還有另外那個更恐怖的是 誰? 「范哥,好久不見啊?!固易硬戎_下的尸體嫣然一笑,如今的她已經不是 那個看到死人就心慌的普通舞女了。 「你今晚來這里是什么意思?」范健一邊問,一邊暗暗對身后的心腹比手勢, 示意他打電話叫人。 這時,一柄匕首「嗖」地略過范健的耳朵,那心腹掏出手機還沒來得及撥號 便軟綿綿地倒下了。他的脖子上插著那柄匕首… 「我cao!」一個手臂異常粗壯的男人大喝一聲,沖吳暖月?lián)]舞手中的砍刀。 他是歸順范健的四大戰(zhàn)將之一巨鱷,力大無窮,一拳就能打死一頭牛。 與此同時,另一個四大戰(zhàn)將猩猩也向桃子發(fā)動進攻。此人身高近兩米,渾身 都是結實的肌rou,站在面前就跟一堵墻似的,不過龐大的身軀也局限了行動速度。 桃子不與他硬碰硬,靈巧地左右躲閃進行周旋,也有好幾次差點被那大拳頭打中。 范健就那么看著,還悠閑地喝起小酒,有這兩個實力高強的幫手,他倒一點 也不緊張,甚至開始盤算等下要如何處置這兩個女人。先jian后殺?還是先殺后jian? 然而很快這如意算盤就落空了,也許是被巨鱷逼得有些被動,吳暖月猩紅的眼眸 越來越沒有人類的溫度,一臺三四十斤的茶桌被她丟了過去。 那茶桌就像飛射的炮彈,巨鱷來不及躲閃只得架起胳膊護住頭部將它擋下。 然而就是這個時候吳暖月也沖到他的面前,助跑后的膝撞直直嵌入腹部。巨鱷 「哇」地吐出鮮血,強壯的身軀終究頂不住被硬生生撞斷腸子的劇痛,他慢慢跪 在地上,頭頂上一條修長的玉腿正高高舉起。 另一邊,桃子對陣猩猩顯得較吃力,這個非人類的抗擊打能力實在驚人,她 的攻擊似乎不痛不癢,幾乎起不到作用。相反猩猩的拳頭就算只是蹭到她的皮也 會有種火辣辣的疼,兩人力量上的懸殊真是太大了。不過一個男人就算全身堅硬 入鐵,應有的弱點仍舊存在,那就是睪丸。只要睪丸受到重創(chuàng),勝利的天平自然 會傾向桃子,于是她每一次踢腿或是膝撞都集中于這個弱點。猩猩也不得不防她 的陰險招數(shù),久而久之便亂了陣腳。 俗話說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桃子的處境漸漸扭轉,變成了一個攻一個守, 逼得對方節(jié)節(jié)敗退。猩猩沒想到會被一個女人如此「欺負」,頓時失去往日的理 智,朝桃子掄起了憤怒之拳。 等你還手著呢!桃子揚起得逞的微笑,從猩猩腋下閃過這一拳,在其身后踢 出全力一擊。 「啊嗚?。?!」猩猩的兩顆睪丸被靴頭踢爆,發(fā)出一陣怪異的叫聲后倒在地 上嘔吐抽搐,離死亡顯然不遠了。 「呵呵,饒你是什么猩猩啊狒狒的,還不是像條死狗一樣任姑奶奶宰割?!?/br> 桃子冷笑連連,縱身一躍在空中彎起小腿,整個人的重量加上重力勢能下壓在猩 猩胸膛上。 已經奄奄一息的猩猩又吐出大量鮮血,意識漸漸模糊,眼前最后的景象是兩 條如同蟒蛇的豐滿大腿纏住自己的脖子——「咔擦!」桃子勾著腳腕收縮臀肌全 力夾緊,大腿中的脖頸在堪稱恐怖的擠壓下發(fā)出了死亡喪鐘。 短短不到十分鐘時間,范健失去了最后的防線:猩猩被桃子夾死,而巨鱷還 剩半條命,正被暴走的吳暖月當做地毯踩踏。由于太過于震驚,他還一動不動地 呆滯著,直到桃子走過來的時候才掏出藏身的手槍,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一秒后,桃子從范健手中奪過手槍,順便扭折他的手腕,用異常溫柔的語氣 說道:「范哥,槍這么危險的玩意可不能隨便亂玩啊,容易走火傷到人。」 「你…你不是人?!」范健驚恐地瞪大眼睛,從沒見過有誰這么近的距離還 能躲得了子彈,是做夢還是拍電影? 「真沒禮貌?!固易游⑽櫭紱_著命根子賞了個膝頂,直頂?shù)萌思亦秽粊y叫, 「閉嘴!再瞎嚷嚷,姑奶奶廢了你。」 「別跟他廢話,殺了拉倒?!箙桥聫木搠{的身上下來…不,已經是一攤爛 rou,滿地都是血污還有內臟啊骨頭什么的。 「你沒事吧?」桃子發(fā)現(xiàn)吳暖月不僅臉色蒼白,連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難道受 傷了? 「沒事…有點累而已…」吳暖月說罷干脆單膝跪著,隨手拿過一把砍刀撐著 地面才不至于倒下。 進入暴走狀態(tài)固然能使戰(zhàn)斗力大增,達到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境界,但暴走 時間越長,疲勞程度越重,所造成的副作用就越大?!感蘖_之夜」便是典型的例 子,這次雖然沒有那么嚴重,可是再過十幾分鐘,吳暖月將堅持不住陷入昏迷! 這個緣由桃子并不完全知曉,不過吳暖月說得對,還是盡快解決這個男人為 好,免得節(jié)外生枝。 「雪姐,這么久了還沒出來,會不會出什么事了?」張倩妮看著林倩雪,神 色有些擔憂。兩個女人去對付近百人,即便是她也不敢如此瘋狂。 「放心吧,我們只需要在這兒應付對方可能出現(xiàn)的增援就可以了?!沽仲谎?/br> 轉了轉手中的消音手槍,微笑道,「如果不讓暖月發(fā)泄發(fā)泄,她會做出令我們都 意想不到的事。其實比起, 修羅之夜, ,這就是小菜一碟。」 「也對喔!況且還有桃子姐呢,她的實力也不弱?!箯堎荒萋冻鐾锵У谋砬椋?/br> 好像替那些炎幫小弟感到可憐,居然碰到這么個夜晚。 「桃子很有潛力,多歷練的話相信很快就會超過你,假以時日應該能達到暖 月的程度。」林倩雪看了看旁邊的張倩妮,眼神玩味道,「前提是不被所謂的仁 心所阻礙?!?/br> 「嗯,我明白了?!箯堎荒萏ь^望向星空,經過這一夜東區(qū)三足鼎立的格局 將不復存在。 月號,北京奧運會開幕一周年,我自己來到肯德基,回想一年前看開幕 式,想到翁曉萌的婚紗照,粉色的露背裝,抿著嘴和新郎親吻,又想到南邊不遠 處商場里的悅悅,我沒有進去找她,卻直接坐車到沙子口等她下班。每一輛她乘 坐的公交到站我都會盯著下車的人,生怕錯過她。不知道第幾輛,終于看見她下 車了,我輕輕走到她身邊,和她一起前行,她穿斑馬色的上衣,七分褲,眉頭緊 鎖,步伐匆匆。我跟在她左邊走了那么久她都沒發(fā)現(xiàn),我不禁笑了起來,把頭往 她眼前一探,她才看見我,然后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停下看著我,她怎么也想不 到剛剛跟她發(fā)短信的我會突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我看她生氣的樣子,只好訕訕地離 開。我往南去往地下通道,回頭看她,她站在原地鎖著眉頭看我離開。 整個八月,我們沒有再見面,九月也沒有再見面,她不讓我去找她,我就聽 她的不去找她,但是我們基本每天都聊天,她讓我去聽辦桌二人組的在心里從此 永遠有個你;我和她說男籃天津亞錦賽的分差她說不大,我笑,你還懂籃球?她 說上學時候班級有籃球比賽;我去朝陽區(qū)醫(yī)院看了看病,只是有點炎癥似的癢, 她說,好好愛護它,留著給我用。那是九月了,我想,jiejie,咱們能不能不要光 說不練?突然想起一天晚上九點多,我給她打電話,她接起來說,我剛要給你打, 真的。我相信她說的是真的,那段時間,我們一直把對方裝在自己心里,每次通 話,都舍不得掛電話,都是我再三要求她先掛斷,我才掛。 九月中旬,我從延靜里搬回了雙泉堡,曹磊要換住處了,我也在地下室住夠 了,王偉沒有為我的不辭而別介意,把我介紹給他的同事老徐,我們就住在了一 起,雖然那個房子是三四層的小樓,但也沒有陽光。國慶節(jié),我在網(wǎng)吧看了60 周年閱兵,老胡站在紅旗轎車上向大家揮手致意。十月十二號,她終于答應和我 見面。我洗了頭發(fā),收拾下胡子,穿著那件灰色條紋衣服出門了,二里莊坐63 5到積水潭換二號線到宣武門。 出地鐵后我直接進了商場,遠遠地看到她穿著一件白色上衣,坐在那里,貌 似在玩電腦。我走出商場到北門等她說,我到了,出來吧。我們一起去上次那家 飯館吃飯,她帶了一棒玉米,我點了兩瓶啤酒,我們點了一個毛血旺,其他的菜 我忘了,她上班的這幾個月,比我們剛認識的時候瘦了些許,臉蛋小了一點,沒 變的是領口處那一道雪白的溝,倒不是她的衣領都低,而是她的胸脯豐滿,溝延 伸的自然也就更往上一點。那一刻,望著眼前這個一身白衣黑色短發(fā),笑容清甜 的美麗少婦,覺得,并不比電視上的翁曉萌差多少,那天的悅悅,也是她在我心 中最美的瞬間之一。笑問我吃玉米嗎?我說不了,想的是,就一棒我吃了你吃啥? 難道我們倆一起啃?我喝了兩瓶啤酒,飯后出來,十月中旬的北京,夜晚已 經微涼,我以為陪她回商場,我回家就完了,沒想到她卻舍不得,拉著我到一邊 高高的花壇邊坐下,可是我覺得有點冷,或許是酒精作用鼓舞我應該做點事情, 因為她都這么主動了。我拉起她的手,把她拉到了那片道路中間,雙手抱住她的 后背,rourou的觸感讓我沉醉,我溫柔撫摸著她被內衣勒著的柔軟美rou,像吃蜜一 樣甜,接著,我低頭去找她的嘴,靠上了,吻住了,認識了近八個月,終于接吻 了…… 無法言喻的美妙,她卻歪頭躲開,把頭埋在我胸膛,我輕撫她的腰背,再次 試圖吻上她的嘴,她躲閃了幾下,終于相接,這一次比剛才久一點,但也只有三 五秒時間,濕軟的舌頭剛剛交纏,獲得短暫的快感,她就又縮了回去,低頭躲開。 我沒有再索吻,只這樣輕輕抱著她,撫摸她。終究是要離開,在一棵樹邊,我深 情地告白,她溫柔地低頭聽著,沒有說話。只是忘了哪次,但我記得她對我說過, 你努力吧,我等你,這句話。其實熱戀中的我們,都喪失了理性。 這次短暫的舌吻之后,她又不愿跟我見面了。十月的考試又到了,這次只有 一門國際金融,24號,周六下午,我坐在海淀區(qū)靠近石景山區(qū)的一所中學考場 里,看著外面灰蒙蒙的天,想,我是不是該離開北京,換個活法了?考完了我就 把課本和練習冊都賣了,也不管它過不過,我甚至有了放棄自考的打算。我開始 找工作了,但是找來找去還是那么些破工作,甚至找到了私人圖書管理員,洗車 工這些。面試完那個圖書管理工作,11月2號傍晚,我去商場找她,她見我了, 天已經冷了,我們只短暫地見了一會,我們蹲在路邊,我去摸她的手,她躲開, 我再摸,她笑著伸手握住我的手說你好你好,我去摸她的臉,她躲開,她看上去 理性冰冷,雖然會對我微笑。她帶我到她們商場的招聘墻看了看,最后離開時她 徑直離開,沒有回頭。 我突然想回家了,不想在北京待了。我很不甘心,對這個女人不甘心,對這 個城市更不甘心,但是,無可奈何。11月初北京下了一場雪,錢學森去世,歌 手陳琳跳樓自殺。我決定回家了,我告訴了悅悅。我不是以此為手段讓她見我甚 至給我,我是真的想回去了。我們在商場見面了,是一處沒人的空間,她帶我過 去,我們坐在了臺階上。她忽然把頭側靠向我肩膀,說到:「以后不能見面了?!?/br> 這好像學生時代夜晚坐在cao場看臺上的感覺,雖然那種事從來沒有發(fā)生在我 的身上,但我是真的渴望,所以,和悅悅的情愛性事算不算是一種彌補? 她又坐好后,我轉頭看她,不眨眼,她笑著說,看什么,沒見過美女嗎?我 輕輕吻了上去,這次她沒有躲閃,閉上眼睛與我相接,我們的舌頭終于不停地纏 繞在一起,盡情地纏綿,快感之下,我的右手攀上了她的乳峰,遠端的左乳,隔 著工裝撫摸起來,那么豐滿,那么柔軟,這就是我企盼了大半年的溫軟,果然讓 我沉醉心軟。我試著從她衣服的下面伸手進去,可是她里面貌似還有一件扎在腰 上,正當我急的想把她里面的衣服從腰上拽出來的時候,她主動抓起我的手放到 了領口!這個動作讓我備受鼓舞心花怒放,我順勢把右手塞進了她的領口內,乳 罩里,rou貼rou,沒有任何阻隔地撫摸她左邊那只rufang,然后用食指去撥弄她的乳 頭,我睜開眼,低頭,歪頭,各種動作,想看到她的rufang什么樣子,觸感嬌小的 rutou什么樣子,我覺得當時的表情一定很猥瑣,而她只是看著我,任由我做任何 動作。我怕我們上不了床,所以那一晚,能得到多少,就多少。悅悅的rufang很圓 很白,和她的臉蛋一樣的白嫩光滑,rutou小小的,不黑不粉,就是普通的rou色, 我又貪婪地摸了幾把,還小心翼翼地怕?lián)未笏ぱb的領口。時間很快,她要回去 上班了,我說的含蓄,你哪天休息,我們見面吧,她說好。然后我們站了起來, 走到門口我又停下了轉身面對她,摟住她的肩膀靜靜地看著她,她也不說話,只 是嬌羞地低著頭,我去吻她的額頭,那么舍不得她走,她低頭嬌羞淺笑輕聲說: 「快走吧?!挂贿呎f著,手推向我勃起的襠部,她真是個尤物,果然是三十如狼 的風韻人妻,這樣的動作讓已經進入狀態(tài)的我恨不得立刻將她就地正法,她越是 這樣推我下面,我就將下體越往她身上頂去,我們這樣反復嬉鬧著,我告訴她, 我還會回來的,我說著,想到了豬八戒離開高老莊時候給丈母娘說,照顧好翠蘭, 我老豬取經完了還會回來的,她想到的卻是灰太狼,因為她經常陪女兒看喜羊羊 與灰太狼,每集結束時候灰太狼都會說,我一定會回來的。 回家的路上和她聊QQ,說和你吻的我嘴里全是你的煙味,沒錯,悅悅吸煙。 這個初步親密接觸的夜晚和對于未來幾天的期待,讓我難以入眠,她答應了 我,在我回家之前和我再見面,我們當然都明白意味著什么,只是得看她的時間, 排班如何,哪天休息,對于我而言,只能等她的消息。 11月11號后一天,北京的積雪還沒有化去,我百無聊賴地坐在網(wǎng)吧里, 收到了她的消息,說要我陪她回密云。我都沒來得及洗頭,穿著我那件破羽絨服 就直奔東直門地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