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jiejie地妖星伏羲瑤的初夜可以讓男人持久大戰(zhàn)不知疲倦,而meimei 地幽星伏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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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門口,聽到有人爭吵,上前細看,守門人正在驅(qū)趕一個少女。此人 十五六歲年紀,身穿粗布衣褲,蓬頭垢面,頭發(fā)盤在頭頂上亂得像個雞窩,背著 個大大的背包,手里拿著一疊紅紙,一邊走一邊叫賣。 守門人揮著手:“快走快走!別礙手礙腳!要飯到別的地方去!” 那少女爭辯:“我不是要飯的!”又帶著求助的眼神轉(zhuǎn)頭對我說:“先生, 買副春聯(lián)吧。” 我看她怪可憐的,幫她解圍道:“好吧,我買一副。”話是這么說,在這個 電腦當?shù)赖臅r代,要用電腦弄出一副工整的春聯(lián)有何難度?除了一流的書法大師, 又有誰能比電腦寫得好看?我只是讓她面子上過得去罷了。 接過春聯(lián),卻見這位姑娘的字與眾不同,跟一般女性的軟綿綿的字跡相較, 她的書法在飄逸中帶著柔韌,輕盈而不失力度??吹竭@連電腦都做不出的作品, 我的不禁暗暗贊嘆。 守門人見我買了她的東西,不再羅嗦,徑自離去。 那少女等守門人走開,才怯生生地問:“先生,請問你知道什么地方有空房 子嗎?” 我怔了一下:“什么空房子?” 她說:“沒人住的房子,我要找地方過夜?!?/br> 這下可把我給問倒了,杭州雖然不像上海那么多人,但要在市中心找個沒人 住的房子,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半夜了,一個十幾歲的 女孩子去找空房子住,實在是太危險。 她沒等到答案,把背包背到背上:“沒有嗎?謝謝你了,再見?!?/br> 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念頭,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對她說了一句:“來我家 住吧。” 她簡潔的回答讓我驚喜萬分:“好啊,那么我就打擾了?!?/br> 說驚喜萬分,驚的是我還不知道她是什么來歷,萬一是壞人,我豈不是自找 麻煩?喜的是再怎么說我也是個男人,她才是個小姑娘,到底是我引狼入室還是 她羊入狼窩,現(xiàn)在還言之過早! 回家路上,她自我介紹說她的名字叫聞靜,山東人士,今年剛滿十五歲,去 年十四歲的時候父母雙亡,便獨自離家流浪,靠給人寫對聯(lián)為生,慢慢就走到了 杭州。聽到這里,一種異樣的心情涌上胸口——我還清清楚楚地記得母親去世時 的情景,她的眼神,堅強又溫柔,哪怕在生命最后一刻都不忘給我最大的鼓勵和 支持,那一年,我也是十四歲。身邊的姑娘也是個孤兒,只是她沒有我幸運,沒 有高科技的生存技能,只能靠自己的雙手勉強糊口。此刻我面對她是什么心情? 是同情?是憐憫?還是? 我嘆氣道:“同是天涯淪落人……” 她順口接過:“相逢何必曾相識……” 沒想到才剛認識的人能有這樣的默契,我們相視而笑。 回到家門口,她已經(jīng)對我的身世有了些初步了解,同是孤兒的身份讓我們之 間少了一點猜疑,多了一份相惜。 我的公寓是一個小套間,進門是大廳,大廳右邊是我住的睡房,左邊是飯廳, 也是我的工作間,飯廳再往里面是小小的衛(wèi)生間和廚房,沒有陽臺。我愛干凈, 見到聞靜渾身臟兮兮的樣子,我便招呼她先去洗澡。趁她洗澡的空隙,我把飯廳 里面的電腦挪到我的睡房,在飯廳里面架起折疊床,鋪上毛毯和枕頭,那就是聞 靜暫時棲身的地方。又從壁柜和冰箱里拿出儲備糧,隨便做了點晚飯。 聞靜洗完澡出來,光著腳,身上穿著的還是外出的衣服,濕透了的頭發(fā)披散 開來,活像剛從水里爬出來,既狼狽又尷尬。然而,滌去風塵的她,竟然是個出 水芙蓉般的大美人!水靈靈的大眼睛,秀氣的娥眉,玲瓏的小鼻子和櫻紅的薄唇, 在那張鵝蛋臉上完美地組合在一起,讓我形成了強烈的震撼!如果讓我說的話, 就連月宮的嫦娥都比不上她! 我鎮(zhèn)靜了一下:“我們吃飯吧。” 她羞澀地低下頭,說:“李先生,麻煩你……借我……幾個……衣架……” 我從衣柜里把衣架拿給她,想:她在外流浪了整整一年,肯定不會有光鮮的 衣服,甚至連像樣的睡衣也沒有。她現(xiàn)在要晾的衣服,多半是她的內(nèi)衣。我怎么 能窺探她的隱私? 她躲到一邊,把衣服晾好,回到飯桌上。大概是餓壞了,她胃口特別好,我 也不跟她爭,由得她大快朵頤。 當晚,她就睡在飯廳的折疊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流浪了太久的原因,她一沾 到床就呼呼大睡,我半夜里起來,見到她不經(jīng)意地掀開半張被子,順手幫她掖好, 她也毫無覺察,轉(zhuǎn)轉(zhuǎn)身又睡了,看來她對我還真沒有半點戒心呢。 第二天,聞靜一大早就起來,繼續(xù)到外面忙她的小生計,我則特意停下手頭 的工作,到商場去買了很多很多東西給她?;氐郊依铮勳o雖然一個勁地勸阻我 為她花錢,但她看到我買來的東西,那如同牡丹盛放的笑臉,讓我覺得這些都是 值得的。 從此之后,聞靜就在我家里住下來了。她每天早起給我做早餐,然后出門去 賣對聯(lián),傍晚早早收市回家做晚飯,晚上把家里一切雜務(wù)完成得整整有條,甚至 連我的貼身衣褲,都給我洗得干干凈凈。有了她,我也不再為雜務(wù)所累,工作效 率更高了。 有時候,我想起這個天仙般的小姑娘,心里總會有些邪念,我正是十八九歲 血氣方剛的年紀,她也是十五六歲的花季年華,哪能沒有非分之想?可是每當我 想起她甜蜜蜜的笑容,每天在飯桌上呼喚我“小文哥,來吃飯啦”的情景,我都 會為自己有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meimei”感到很驕傲,也會不自覺地把邪念壓下 去。小綿羊和大灰狼居然一直相安無事。 我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對聞靜說,要她去讀高中,因為在我心目中知識實在太重 要了,聞靜自從初中畢業(yè)之后輟學,將來怎么謀生?難道寫一輩子的對聯(lián)嗎?我 現(xiàn)在能照顧她,可我總不能照顧她一輩子,但是每次我這樣說的時候,聞靜都會 低頭微笑,說:“小文哥,你已經(jīng)幫了我太多太多,我真的不能再麻煩你了?!?/br> 春天過去,盛夏來臨,我們之間一直沒有發(fā)生什么出格的事情。她對我本來 就沒什么戒心,經(jīng)過半年,她幾乎沒在把我的男人身份放在心上,當初那種羞答 答地借衣架的情景不再出現(xiàn),代之以背心短褲的清涼裝束,把鮮活嬌嫩的青春美 體展露出來,而絲毫不覺得這是一種潛在的挑釁。在炎夏的熱浪中,我發(fā)現(xiàn),她 的身材雖然并不完全成熟,但濃纖有致,柔潤自然,確是萬中無一的美女。 有一天,天氣特別炎熱,我的公寓沒有空調(diào),一到晚上就悶得慌,我做完了 工作已經(jīng)是半夜,打算去刷牙睡覺,聞靜已經(jīng)酣然入睡。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她身 邊,不經(jīng)意一扭頭就遇到了香艷的一幕——聞靜發(fā)出“嗯”的一聲夢囈,扭扭腰 肢,轉(zhuǎn)過身,對著我側(cè)身而臥,薄薄的毛巾被子圍在她的腰間,僅僅擋住了她腹 部到大腿的一小片肌膚,嚴格來說只不過是擋住了肚臍到屁股那么一丁點,而其 余的美麗胴體,竟然一絲不掛! 雖然她的手臂放在胸前,我無從窺看她誘人的雙峰,但若隱若現(xiàn)的深谷反而 顯得更加魅惑,尤其是隨著她均勻的呼吸,那肩部的緩慢起伏波動,差點就讓我 的鼻血噴涌而出!細膩修長的雙腿疊在一起,在月光下的襯托下,仿佛比平常更 加白皙。 面對如此光景,我不由得想:“這小meimei連內(nèi)衣都不穿,根本沒把我這個男 人放在眼里嘛!不知道她有沒有穿內(nèi)褲?” 好奇心驅(qū)使我湊過去,本打算在她屁股蛋下面偷偷看看,可是毛巾被的一角 被她夾在大腿根,我什么都看不到。心有不甘,想輕輕把被子拉開一點看清楚, 沒想到手指才剛剛觸到被子,一只該死的蚊子在她耳邊飛過,她察覺到蚊子,頭 一轉(zhuǎn),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fā)飛揚起來,把蚊子趕走,也把我嚇得半死——萬一她 醒來看到我在她屁股蛋旁邊偷窺,那可真是…… 那天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眠,她的美體在我腦海中翩翩起舞,那可不比嫦娥 差??!剛才,我差點就犯下了跟豬八戒一樣的錯誤,天??!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過去了,八月的一個下午,一個突如其來的噩耗打破 了我們平靜的生活——我的計算機專業(yè)周老師突發(fā)腦溢血入院了,生命垂危!才 剛收到師姐打來的電話,我就迫不及待地收拾行裝,重返上海。 坐在飛機上,我的心好像被火燒著了,恨不得馬上就回到恩師的身邊,但我 也很清楚,即使我回去了,也不會改變什么,她不會因此好轉(zhuǎn)過來,甚至,我千 里迢迢趕回去,可能只能看到慘白的靈堂。 回憶起大學里的日子,周老師對我真是照顧有加,可以說,我能有今天,周 老師是除了母親以外最大的恩人。剛到大學的時候,我既沒有家人有沒有朋友, 孤身一人獨來獨往,周老師看到我在計算機方面的潛能,每每在課外對我進行額 外輔導,在她的幫助下,我的水平突飛猛進,只用了幾個月就學會了別人三年才 能學到的東西。有了這一門技術(shù),我就可以憑自己的雙手去養(yǎng)活自己。周老師也 在我尋找工作的時候做過中間人,幫我聯(lián)系需要程序員的公司,讓我得以順利找 到工作。 周老師自己也不容易,她早年喪夫,帶著一個女兒生活,她的女兒名叫胡敏 莉,是我的同校師姐,不過她讀的是經(jīng)濟學,平常跟我甚少來往,僅有的幾次印 象,也不過是一個性情溫和的jiejie,普普通通平平凡凡。印象最深刻的,竟然就 是剛才她給我打的電話,通知我回去見周老師最后一面。 我早就知道周老師身體不好,為了把女兒拉扯大,她過早過多地透支了自己 的健康,五十剛出頭的她,已經(jīng)頭發(fā)斑白面色晦暗,還一直有糖尿病、高血壓和 心臟病,只是平常都還算精神,然而沒想到,我才畢業(yè)一年,她就…… 推開病房的大門,敏莉師姐正坐在病房一側(cè),雙手抱頭,面容憔悴,眼圈紅 紅的。另一側(cè),周老師躺在病床上??吹蕉鲙煖喩硪粍硬粍樱渴畮讞l管子和幾 臺機器勉強維持生命的樣子,身邊除了女兒和我這個學生,竟沒有一個親友陪伴, 我心里別提多難過了!此刻,我似乎又見到了母親臨終的表情,也慢慢想起來, 在這幾年里面,我已經(jīng)漸漸把周老師視為母親的替身而存在。當這種骨rou分離的 劇痛再次降臨,我?guī)缀鯚o法遏制情緒,差點就要失控。 手機響起,熟悉的聲音傳來:“小文哥,你在哪里?該回家吃飯了?!?/br> 是聞靜打來的,我這才記得,下午走的時候太匆忙,竟然忘記給她打電話。 自從聞靜來了之后,我就從沒有獨自吃過飯,幾乎每天都吃她親手做的可口飯菜, 可今天,我是無論如何趕不及回家吃飯的了:“嗯,我在上海,有些事情,今天 不回家了,你先吃飯,早點休息。” 聞靜有些不高興:“你怎么會在上海?” 周老師身邊的監(jiān)控器突然滴滴作響,醫(yī)生沖了進來,我和敏莉師姐被隔絕在 屏風之外,我雖然不懂這些機器,對醫(yī)學也一竅不通,但直覺告訴我,周老師的 生命快走到盡頭了。 聞靜的聲音很低沉:“小文哥,你趕快回家好嗎?我……我……” 我強忍著心頭的激動:“我今晚回不去了……你自己吃飯……我把這里的事 情做好了就回去?!?/br> 聞靜似乎還不了解我的心情:“小文哥,快點回家好嗎?我……我很想…… 想你回家……請你一定要回來……我……” 我差點就是怒吼的語氣:“你知道我現(xiàn)在遇到什么事情嗎?我說過要把事情 做好了再回去!你不用問了!” 聞靜顫抖著的聲音告訴我她也一樣激動,甚至哭出聲來:“小文哥……回家 吧……那個人……不會有事的……如果你今晚不回來的話……我……” 電話斷線了,莫可名狀的不安襲來,跟聞靜相處已經(jīng)半年,她雖然乖巧聰穎, 但對什么事情都很冷漠,我一直以為這是孤兒特有的戒備心理,而現(xiàn)在這種激動 的表現(xiàn)是從未有過的,難道,如果我不回去的話,真會發(fā)生什么嚴重的事情嗎? 我應(yīng)該回去看看聞靜嗎?畢竟我是她唯一的“親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但恩 師現(xiàn)在生死未卜,我怎能離去? 我把事情跟敏莉師姐說了,她嘆氣道:“你能趕來見媽一面,她一定已經(jīng)很 高興,如果你還有私事就去辦吧。她會理解的?!?/br> 看看手表,距離最后一班飛機只剩下一個小時,我要回家就必須趕緊,思考 再三之后,我告別了敏莉師姐,乘坐飛機回家。 飛機起飛前降落后,我給聞靜打了很多次電話,沒有一次能打通。不詳?shù)念A 感越來越強烈,想起她說過的話,看到天上的一輪明月,注意到身邊街道上絡(luò)繹 不絕的街祭者,我不寒而栗——她說那個人不會有事,可我根本沒跟她說過周老 師的事情,她怎么知道,憑什么說周老師不會有事?她反反復復要我趕快回家, 又是為什么?今天正好是農(nóng)歷七月十五中元節(jié),傳說中鬼門關(guān)大開的日子,半年 前賽神仙跟我說我過不了今天,難道今天真要發(fā)生什么意外事件嗎?敏莉師姐剛 才打電話說周老師已經(jīng)脫離危險,這才讓我的心稍微安慰一點。 一連串的問號在我回到家的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一推開門,我就被眼前的 情景徹底驚呆了…… ==========分割線========== 第二章 地獄的天使(上) 吸引我注意力的是絕對不可思議的現(xiàn)象——一團漆黑的大廳的正中央,七朵 火焰圍成一圈,這些火焰是淡淡的藍色,又略帶一點紫色,不是很亮,但很清晰。 聞靜倒臥在地上,恰好在七朵火焰的包圍之中!另一邊,做好的飯菜撒得滿地都 是…… 我搶前一步?jīng)_到聞靜身邊,把她抱起來,只覺她渾身上下全是粘乎乎的液體, 還帶著一點溫熱,鼻子一聞,劇烈的腥味直沖鼻端,那是血!遍地的鮮血! 聞靜身上一絲不掛,殷紅的鮮血還從她的口鼻中汩汩而出,她已經(jīng)氣若游絲, 勉力睜開眼睛,嘴皮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句話。詭異的藍紫色火光掠過慘白的臉 龐,那片血色變得更加恐怖刺眼! 我本能地想掏手機報警,反而摸到了聞靜的手。 她的眉毛微微一顫,似乎在使出最后的力氣,把我的手握住,喉頭稍微動了 一下。 我知道她有話要說,把耳朵靠近她的臉。聽到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著說:“抱 ……我……” 不用她說,我早就緊緊地把她抱在懷里!此時此刻,各種心情在我腦海中交 纏—— 我傷心!朝夕相對的人突然身受重傷躺在自己懷里,眼見是沒救了,我馬上 就要失去最后的親人,我的心臟就像被惡狼撕扯著,發(fā)出陣陣劇痛! 我害怕!那些不知名火焰,到底是什么東西?是傳說中的鬼火嗎?為什么出 現(xiàn)在這里?難道牛頭馬面將要來奪去她的生命嗎? 我后悔!我為什么大聲斥責她?她不過是做好了飯?zhí)嵝盐一丶页燥埩T了!我 竟然對她的一番好意報以惡言!現(xiàn)在她這副樣子,我縱使百般痛悔又有何用? 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唯一的舉動,便是依她之言,用盡全 身的力氣擁抱她,給她溫暖和力氣。 她的呼吸越來越微弱,身體越來越冰冷,最后,她的手無力地垂下來…… 良久良久,我依然沒有放開她,我渴望,她還會再次睜開眼睛,還會回來我 的身邊,哪怕我比誰都更清楚這只是徒勞的奢望。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無情地把我最后一個親人帶走了,我已經(jīng)沒有眼淚。 在我心里,萌生出一種無名的厭惡,我開始厭惡自己——我也許就是傳說中的邪 神,所有跟我接觸的人,總會遭遇厄運,不管是我的母親、恩師,還是懷里這個 純潔可愛的小姑娘。 我無法控制自己心中的劇痛,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但愿這能補償我對她的傷 害!至少,我能溫暖那冰冷的雙唇! 窗外的月光傾瀉進來,一點一點地逼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聞靜那僵 硬的身體仿佛又有了些微微的暖意,慢慢地,她的胸脯一點一點地脈動,細看之 下,慘白的臉龐上,重新出現(xiàn)了血色,地上干枯了的血跡,在空氣中消散得無影 無蹤。就連那七朵火焰,也從陰森的藍紫變成耀眼的鮮紅!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這一切完全無法解釋! 當月光直射著聞靜的雙眼,她終于再次睜開眼睛!天??!我再也無法遏制心 中的激動——她復活了! 復活的聞靜沒有說一句話,扭動身軀在我懷里坐起來,然后突然翻過身把我 壓在地上,又把頭低垂下來,整個人伏在我胸前。 我還沒來得及問她,她伸出手,捧住我的頭,紅紅的雙唇靠了過來,帶著無 比巨大的力量,卻又溫柔萬分地觸著我的嘴唇。 細軟濕潤的感覺傳來,有點像觸電一樣,我的頭腦發(fā)麻了——這就是接吻的 感覺嗎?太美妙了! 我本能地伸出手抱著她,她的背上的肌膚真滑??!不,不只是背部,她的全 身,都像絲綢一樣嫩滑無比! 她的舌頭,靈活地穿越我的唇間,我本能地打開牙關(guān),伸出舌頭與她交接。 那一剎那,她舌頭上清涼的液體,如同潰堤的洪水,帶著少女特有的馥郁奔涌而 來,瞬間充滿了我的整個大腦! 我從未有過如此快樂的體驗! 就在我快要在這溫柔中窒息的時候,她半抬起頭,撫著我的頭發(fā),說:“我 愛你?!?/br> 驟然面對美女的表白,我手足無措,正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之際,她忽然扭過頭, 警覺地瞪著北方的墻壁。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什么異象都看不到。 聞靜以極快的速度離開我的身體,快得讓我連看都看不清,她就已經(jīng)沖進我 的房間,轉(zhuǎn)眼間又跑了出來,身上裹著一條大毛巾,心急如焚地說:“不好了, 趕快離開這里!” 我大惑不解:“什么?怎么回事?” 她牽了我的手,也不顧身上才纏著一條毛巾,急沖沖地打開門,可門一打開, 她驚叫一聲:“糟,來不及了!”又把我拉回到大廳里。 我被她一連串的怪異動作弄得暈頭轉(zhuǎn)向,還沒等我回過神,另一個不可思議 的情況出現(xiàn)了——密不透風的墻壁上,依稀顯出兩條人影,人影漸漸清晰,又漸 漸露出頭臉,竟然是兩個人穿墻而來! 不管是什么時候,我都認為這是違反科學常識的,但這的確發(fā)生在我眼前! 我看到了——這兩人,一個是高高瘦瘦,臉色蒼白,拿著手銬,另一個矮矮胖胖, 臉色灰黑,拿著腳鐐,兩人都穿著古代衙役的衣服。 兩人來到聞靜面前,畢恭畢敬地跪下行禮,說:“公主殿下,請您回家吧。” 聞靜半弓著身回禮,回答:“謝七爺,范八爺,辛苦你們了,請你們回去向 父王復命,就說我還不想回去,應(yīng)該回去的時候我自然會回去的?!?/br> 兩人面露難色,又斜眼看看我。白臉的謝七爺說:“公主殿下,人間惡人多, 請您不要留戀人間?!?/br> 黑臉的范八爺補充說:“公主殿下,請您不要為難屬下。” 聞靜眼睛一轉(zhuǎn),微微笑了笑,說:“我已經(jīng)嫁人了,要回娘家,要先問過我 夫君?!?/br> 兩人面面相覷好一會,范八爺試探著問:“請問公主,駙馬爺是?” 聞靜笑嘻嘻地走過來,左手挽著我的手臂,右手揪住毛巾一角把毛巾掖好, 紅撲撲的小臉貼在我肩膀上,一副少女懷春的樣子,對那兩人說:“還不來見過 駙馬爺?” 這下我完全懵了!這兩人到底是誰?他們怎么能穿墻而來?為什么他們稱聞 靜為公主?他們要聞靜去哪里?聞靜為什么要偽稱自己已婚,還要我假扮她的丈 夫?一大堆問號井噴而來,我一點頭緒都沒有! 兩人又跪下向我行禮:“拜見駙馬爺?!?/br> 聞靜在我耳邊低語:“快說‘請起’,把他們打發(fā)走!” 我依言說:“請起。兩位遠道而來,真是辛苦了??墒枪餍禄檠酄?,你們 就這么強要公主回娘家,恐怕于情不符,于理不合吧?” 兩人相對而視,無言以對。而我這冒充駙馬爺心里也虛得很,以至于我說這 些話的時候,心頭還暗暗為自己捏了把汗。 聞靜趁機說:“你們聽到駙馬爺?shù)脑捔?,快回去復命吧?!?/br> 兩人只好行禮告退:“屬下告退,請駙馬爺和公主殿下保重?!痹捯魟偮?, 他們便憑空消失在空氣中…… 聞靜見那兩人走了,二話不說就拉著我的手,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進房間,又反 鎖上門,背頂著門板,如釋重負般長長舒了一口氣,雙臂下垂,裹在身上的毛巾 自然垂下。她的雙肩,乃至胸部的一小部分都露了出來,而毛巾一角才剛遮住她 少女的私處,兩條白花花的長腿筆直地挺著。 多誘人的姿勢!看得我的心咚咚直跳,差點就要撲過去。勉力讓自己冷靜下 來,只聽她說:“快點!要快!” 我問:“快點什么?” 她整整毛巾,說:“洞房?!?/br> 我的鼻血差點噴出——洞房!今晚的一連串問號都還沒頭緒,她就突如其來 地冒出一句“洞房”,我的天,她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接下來的問題讓我更加摸不著頭腦:“小文哥,洞房是怎么回事?” 面對這樣一個啼笑皆非的問題,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靜靜,你到底在想什 么?” 她柳眉一皺:“不要笑了!趕快洞房!” 我不得不再次確認她的想法:“真的?真的要洞房?你跟我?” 她著急起來:“當然是我跟你了!快點快點!” 得到這樣的答案,就算是白癡都知道該怎么辦了——我沖前一步,不管三七 二十一,將衣不遮體的聞靜一把抱到懷里,兩人就這樣滾到床上。 她被我壓在身下,嘻嘻嬌笑:“你干什么呀?” 這算什么問題嘛,根本就是明知故問!我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舌頭穿越她 的牙關(guān),貪婪地吮吸著少女的津液。我的手也沒有閑著,手指一勾,沿著毛巾的 邊緣,解除了她最后的防線,順勢握住她纖細的腰肢。 持續(xù)不斷的激吻讓她差點透不過氣,她掙脫出來,一邊喘氣,一邊笑盈盈地 凝望著我,那紅撲撲的笑臉,就像醞釀千年的美酒,讓我不能自拔地沉醉。 我的手繼續(xù)進攻,從她的腰間推進到臀后。聞靜圓鼓鼓的少女屁股尺碼是小 了點,可是豐滿圓潤,而且特別挺翹,一點都不比成年女人差。 她笑說:“啊……不要……好癢……別……別摸……”邊說邊扭動起來,想 躲開我的攻勢。 這種掙扎,加上求饒的語氣,讓我心頭的邪念更加旺盛,騰出一只手,徑直 向她的胸部襲去。 那瞬間,她觸電似的叫了一聲:“??!”迅速從床上彈起來,變成了屈腿跪 坐的姿勢,跟我面對面。 四目對視,她的眼神好像在對我說——她既期待這種溫柔的愛撫,也對這種 從未有過的體驗頗有戒心。 她低下頭:“我……你……討厭啦……” 我不予回答,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捧起她的頭,再來一次震 撼的靈魂之吻。這次我不讓她輕易逃脫了,一直到她憋紅了臉,我才離開她的嘴 唇,一字一頓地說:“我愛你!” 她羞澀地微笑:“我也愛你!” 我這次不直接進攻她的胸部了,而是把手從她腦后慢慢游移到她的背部,又 慢慢轉(zhuǎn)移到她可愛的屁股蛋,停留了好一陣,又繼續(xù)往下,一直到她的大腿。經(jīng) 過她的大腿的時候,她順從地直起身子,改變跪坐的姿勢,讓我手指撫過她的大 腿,這么一來,她挺起一半的身體,我的臉剛好湊到她的胸前。 得此良機,我怎會輕易放過?我先仔細端詳她美麗的胴體,如同把玩著一件 無價之寶的藝術(shù)品,禁不住贊嘆——實在太美了! 跟她在一起已經(jīng)半年多,香艷的場景多不勝數(shù),柔肩潤背纖腰美腿見過不少, 可她每次都點到即止,從未露點,引得我心癢癢又無可奈何。 眼下的情況可不一樣,她全身一絲不掛,把優(yōu)美的少女胸脯奉獻給我。 我早就認為聞靜是萬眾無一的絕頂美女,尤其是她的美臀,哪怕只是輕輕一 碰,也會有動人心魄的漣漪顫動著。而她的胸部,呈現(xiàn)出可愛的半球形,同樣引 人入勝。如果說她的屁股像吹彈可破的氣球,她的胸部就像甜美可口的布丁,彈 性十足又不失柔軟。兩顆粉紅色的蓓蕾,就像盛開在雪山上的杜鵑花,純潔,明 艷照人。那跟花香一樣清新的少女氣息,彌漫在她的身邊,也彌漫在我的腦海。 情不自禁之間,我吻上了它們,讓它們停留在我的唇間,一邊用嘴唇摩擦著, 一邊用舌尖挑逗著。 聞靜肯定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挑逗,壓著聲音尖叫起來:“啊……啊……別… …討厭……哎呀……” 先前我只是微微觸到她的胸前,她就從床上彈起來,她現(xiàn)在這樣的反應(yīng),我 早就預料到了,得意洋洋地說:“叫聲好哥哥就放過你?!?/br> 她乖乖就范:“小文哥……嗯……好哥哥……嗯……放……放過我……我… …嗯……癢……” 我依言放開她,挑逗問:“還要來更刺激的嗎?” 她一下癱軟在床上,喘著氣:“等……等一下嘛……人家……” 我索性壓了過去,舉起她的雙腿,把頭埋在她兩腿之間,說:“剛才是你說 要趕緊洞房的,現(xiàn)在還要我等哦?” 少女最神秘最羞澀的私處暴露在男人面前,聞靜害羞地伸手護住兩腿間的私 密部位:“別……別看啦……” 我壞壞地使出一招聲東擊西,手指在她胸前的山峰上輕輕捏了一下,趁她雙 手回防之際,直接吻在了她的花蕾上。 聞靜的恥毛很稀疏,而且短短的細細的,只能覆蓋比手指頭大不了多少的一 小片恥丘,就像她本人一樣可愛。 本能在召喚著我,告訴我應(yīng)該做什么…… 天亮了,我看著懷里靜靜沉睡著的小美人,想到那嬌羞萬分的表情,欲拒還 迎的動作,看到床單上幾滴殷紅的血跡,更讓我難以自禁,我知道,我已經(jīng)離不 開她了,我和她已經(jīng)是夫妻。 第三章 地獄的天使(下) 我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那剎那,我們臉對著臉,說不出的甜蜜涌上 心頭,讓本來是兄妹的家變成了真正的夫妻的家。 聞靜跟我已經(jīng)有夫妻之實,可她還是一副害羞少女的模樣,坐起來,拉起被 子一角遮住胸前,背著我不說話。 中午,我們一起到外面吃飯。半年來我跟她一起吃飯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 我邀請她出去吃,她都說不要破費,天天親手給我做飯,如今她成了我的妻子, 溫柔地對丈夫千依百順。 吃過飯,我決定今天休息一天,跟她一起去西湖走走逛逛,補回那種戀愛的 體驗。 天氣很熱,太陽火辣辣的,熾熱的空氣好像要把一切蒸熟。聞靜的鼻尖沁出 滴滴汗珠,一雙大眼睛被太陽曬得瞇成一條線,我心疼她,指指湖邊一棵大樹: “我們到那邊休息一下?!?/br> 聞靜遲疑一下,點點頭:“嗯,你喜歡就好?!?/br> 走過幾步,看到有另外一人在樹下,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半年前斷言 我活不過七月十五的賽神仙。看到他,我又想起了半年前的話,對了,今天剛好 是七月十六,我說過會找他算賬。 我毫不客氣地湊上前去:“喂!神棍!” 賽神仙轉(zhuǎn)頭見到我們,兩只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嘴巴張開能塞下一個大鴨 蛋,兩腿篩糠,過了老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 我得意洋洋地笑笑:“我來找你算賬了,你這騙子?!?/br> 他盯著聞靜看了幾秒鐘,連滾帶爬地逃跑了,臨走還嘴硬:“你……你等著! 我會回來的!” 我哈哈大笑:“好!隨時歡迎你回來挨揍!” 看著賽神仙落荒而逃,我高興極了,可是,我轉(zhuǎn)身看到聞靜低垂著頭,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