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不住的小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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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哪里?」 「想男人的棒棒?!?/br> 小娥說完,把臉埋進了自己的胳膊彎。 村長一聽,口水就忍不住流了下來,他興奮不已,上前一把撕掉了小娥的汗 衫,那對水一樣蕩漾的白兔子就一覽無余地跳起了歡快的舞蹈,他跨上小娥的胸 脯,將自己的黑紅色粗物埋進小娥那緊緊的乳溝,然后雙手抓住那對白兔子的兩 側(cè)向內(nèi)使勁擠著,而他的坐在小娥肚子上的屁股就開始前后運動,情不自禁地做 起了**的動作。 他一邊前后運動,一邊看著小娥意亂情迷的臉龐。 那雙媚眼欲說還休,那小巧玲瓏的鼻子挺拔俊俏,那只微微輕張的檀口一片 殷紅,尖尖的下巴時不時地朝上頂著。 她無聲地訴說著自己的渴望。 「小娥,你別叫我村長,你叫我哥哥好不好?!?/br> 「喝……奧……好……」小娥被村長的粗物弄的焦躁不已,連說話都有些語 無倫次。 「叫哥哥!」 「哥……哥……」 「小娥,想不想讓哥哥干你?」 「想……」 「想不想讓哥哥cao你?」 「想。」 「想不想讓哥哥插你?」 「哥哥……快來吧……」小娥連脖頸都紅了。 村長得意的笑了。他從乳溝里抽出自己的物件,然后朝前面挪動了一下自己 的屁股,正好坐在了小娥那對雪白的饅頭上,他拿屁股畫了幾個圈圈,被小娥的 那對柔軟弄得無比舒服,於是趕緊右手捉著自己的粗壯的物件,開始敲打起小娥 的兩頰來,一邊敲打,一邊jian笑著挑逗起小娥來。 「喜歡哥哥的棒槌不?」 「哥哥,不要這樣……」小娥嘴里說著不要,心里卻對這根青筋畢露的棒槌 愛的死去活來,似乎村長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 小娥淘氣地鼓起自己的腮幫子,任由村長敲打著,那根讓她夢魂牽繞的粗物 就在眼前不到十厘米的距離晃來晃去,兩顆包在皺巴巴的rou囊里的蛋蛋也跟著晃 蕩來晃蕩去,讓小娥的腰肢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活絡(luò)如蛇,游走著,扭曲著,翻飛 著,雙腿也不由地上下互擦著,擠壓著,伸展著。 村長盡興地玩了一會兒后,用黑紫色光頭在小娥的櫻桃小嘴上畫起了圈圈。 「今天哥哥滿足你?!埂⌒《鸾K於放下了所有的顧慮和羞怯,饑渴地伸出了自己濕滑柔嫩的舌頭,開 始追逐起村長的那根棒槌,她時不時地舔中黑紫光頭的腦袋,樂的村長嘿嘿地笑 了起來,這笑聲鼓勵著小娥,讓她更加大膽放肆起來。 她一把抱住村長的屁股,一口把它吞進嘴里。 「你個缺男人的小sao逼!還跟哥哥裝!早就知道你想了,還跟哥哥裝什么裝 啊。」村長罵了一聲,索性朝前爬著,讓小娥的腦袋正對著自己的胯部,自己的 大腿面子恰好可以感觸到小娥雙峰的柔熱。 小娥顯然是饑渴難耐了,村長感覺到小娥那溫熱濕滑的嘴唇緊緊地裹著他的 物件taonong,讓他感到一浪高過一浪的爽快。 小娥的確是太久沒有和男人溫存過了,一旦卸下她的鎧甲,擊垮她的防線, 她就完全成了村長胯下的奴隸。 我們常常說甲拜倒在乙的石榴裙下,可是在這個深山中的小村落,女人照樣 也會拜倒在男人的胯下,只要男的能讓她快活,能讓她成仙,怎么著就行! 小娥的小嘴被村長的物件撐的滿滿的,在急速的taonong唆吸中,「噗茲噗茲」 的聲音如同天籟之樂,讓小娥和村長都達到了興奮的巔峰。 快要窒息的小娥終於扛不住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奇癢難耐、洪水泛濫的蜜縫, 幾乎用一種嗲得讓人渾身發(fā)麻的聲調(diào)呼道:「哥哥,哥哥,下面癢?!?/br> 村長滿頭大汗地翻身坐起,看了一眼小娥白皙的大腿內(nèi)側(cè),只見小娥的那片 水草早已狼藉,那道粉嫩的窄門微微外翻,新鮮濕滑的rourou若隱若現(xiàn),一灘亮晶 晶的雞蛋清順著屁股溝子流到了村長的外衣上,居然濕了一大片! 村長擦了擦口水,不禁罵到:「你這個小母狗!」 聽到「小母狗」,小娥不僅不氣不惱,反而「騰」地坐起身來,一把揪住村 長的粗根,二話不說就要牽向她那濕漉漉的芳草叢中。 「欠cao的小母狗!小娥你說你是不是欠cao的小母狗?」村長眼睛不滿血絲, 像頭野獸一樣地質(zhì)問小娥。 小娥一手扶著自己那挺拔的雙峰,一手牽著村長的粗物,汗水漣漣、嬌喘吁 吁地嚶嚀一聲: 「哥哥,cao死我這只小母狗!」 這句話如同興奮劑,讓村長瞬間血脈噴張。他一把舉起小娥的雙腿,兩只小 巧玲瓏的腳丫子於是就朝天頂著,然后雙臂卡住小娥的大腿,讓她保持雙腿開叉 的姿勢,看到那道咕咕流水的叢林蜜泉,他再也把持不住,一聲不吭的挺槍直入, 無比順利地塞進了小娥的身體。 「小娥雙腳的十個指頭不由自主地一陣內(nèi)摳,渾身輕輕地顫酥了一下,然后 睜著那雙欲說還休、迷離冒水的媚眼,饑渴地盼望著村長的瘋狂撞擊。下面雖已 充實,但酥麻癢漲的感覺卻愈發(fā)的強烈,這種要命的感覺讓她不停地扭著線條優(yōu) 美的腰肢,似乎無論如何也無法找到一個滿足的方向,只有不停地盤旋、吞吐、 移動,才能讓她獲得徹底的充實一般。 村長先是狠命地抵向小娥的體內(nèi),他擠壓的太用力,以至於讓小娥的身體朝 前移動了數(shù)厘米,隨后,他緩緩地向外抽著,而小娥似乎十分害怕村長的撤去, 挺著自己的下身,無望的尋找著那根**的魔物。 村長依舊緩緩地抽出,然后緩緩地深入,直到他用盡力氣,到無法繼續(xù)為止。 就這樣**了幾十下,小娥逐漸變成了一個可憐楚楚的天然尤物,兩粒殷紅的櫻 桃早已堅挺在飽滿雪白的雙峰上,細膩的脖頸,桃花泛濫的面頰、微張喘息的小 嘴,含情脈脈的雙眸,這一切讓村長都感到了空前的快意,他突然停下來看著小 娥那無敵的媚態(tài),輕輕地說道: 「小娥,說哥哥cao我!」 「哥哥快cao我?!剐《鹣裾f夢話一般重復(fù)道。 「說,哥哥,cao死我這只小母狗!」 「cao死我這只小母狗!」 小娥話音剛落,村長下身突然發(fā)力,接連不斷的「啪啪啪啪」聲加上無比有 力的重重撞擊,讓小娥一陣接著一陣的眩暈,似乎整個人都飛舞在白云深處。 「cao…死…我…這…只…小…母…狗…,cao…死…我…這…只…小…母…狗 …」 在接下來的歡快沖擊中,小娥一直重復(fù)著這句話,一刻不停地吐出一個又一 個的字,這讓村長徹底變成了一頭瘋狂的畜生,兩只手死死地抓著小娥的胸脯, 下面不要命的捅著,直到小娥既痛快又歡快地尖叫一聲為止。 兩個人同時跌入云端。 村長「哼」了一聲,然后下面的粗物像機槍一樣射出了數(shù)十枚子彈,而小娥 只覺得整個身體要騰空而起,蜜縫里連續(xù)噴涌出nongnong的液體。 米漿摻雜著雞蛋清,隨著村長抽出他那根開始發(fā)軟的棒槌,「嘩啦」一聲從 幽泉中噴了出來。 濺在了村長油光閃亮的毛發(fā)上,濺在了屁股底下的外衣上,濺在了小娥的大 腿內(nèi)側(cè),濺向了周圍的土地。 村長隨后軟軟地爬在小娥的肚皮上,兀自喘息著。 小娥在及其短暫的眩暈之后,幽幽的眨著眼睛,眼睛半開半合,如夢如癡, 一臉滿足。 小娥提著籃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另外一只手使勁拉著汗衫兩襟,五個扣子只 剩下兩個。 小娥其實一起身就后悔了,她看到村長提著褲子鉆進郁郁蔥蔥的玉米地里消 失不見,只有聲音飄了過來: 「小娥,想哥哥的時候就言傳,哥哥提供上門服務(wù)?!?/br> **過后是滿足,滿足的感覺也很快就退潮了,她有種被人欺騙的感覺。 「村長根本就是為了干我!」她一個機靈,猛然間醒悟了過來。 出了玉米地,她左顧右盼,直到確認周圍無人之后,才悻悻地朝家走去。 自從和小娥親嘴后,棒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要么上課走神,要么盯著女 同學(xué)亂看。他像入了魔,一刻不停地尋思著那天和小娥的點點滴滴。 自己為什么會尿?小娥為什么親我?我下面為什么會硬? 一連串的問題讓他覺得無比困惑。這還不算,最讓他苦惱的是自己總是控制 不住的朝男女之事想去,他沒有任何相關(guān)的經(jīng)驗,最大的尺度不過是看到電視里 面演的親嘴,那還是里面難得一見的經(jīng)典鏡頭,在當時已經(jīng)算得上 是千年不遇了。 一到晚上,只要屁股挨到床,他就忍不住要taonong自己的下體。時間一長,整 個被子和床單上都是僵硬的白斑。 有一次棒子母親過來給他換洗衣服,不經(jīng)意間被她瞅見了,母親冷冷地盯著 棒子,讓棒子感到羞愧難當,心虛不已。 好在母親沒有說什么,棒子想,母親一定知道自己干的丑事了。 這只能讓他更加心虛,更加自責。 到后來,他開始偷偷地拿母親堆在洗臉盆里面尚未來得及洗的內(nèi)褲,把它拿 到自己的被窩里,點著蠟燭仔細地盯著遮羞布處那黑乎乎的垢污,把自己的鼻子 湊上去嗅來嗅去,那種怪怪的味道讓他下身腫脹異常,讓他輾轉(zhuǎn)難眠。 再到后來,他偷偷地鉆進女生廁所,專門找那些沾滿黑紅色經(jīng)血的衛(wèi)生巾, 偷偷裹進塑料袋后裝進自己的書包,只有四下沒人,他就拿出來貪婪地看,或者 貪婪地嗅,或者伸出舌頭舔。 最后,他總是躲在墻角,掏出胯中的寶貝一陣狂擼,直到j(luò)ingye噴射到衛(wèi)生巾 上為止。 這完全是一個惡性循環(huán)。 時間一長,棒子漸漸失去了原先的朝氣,整天懶洋洋的,精神萎靡,連走路 都病怏怏的。 棒子的父母忙於農(nóng)活,沒有發(fā)現(xiàn)兒子的異常,而棒子更是羞於啟齒,這讓他 的精神壓力越來越大,以至於到后來,他連學(xué)校都不想去了,三天兩頭生病,最 后就病倒在床上,一躺就是半個月。 鄉(xiāng)村醫(yī)生換了一個又一個,誰也沒有查出棒子的病癥,只好每次留下十幾粒 食母生,讓他健健胃,吃好喝好些。棒子幾乎每天晚上都要taonong自己,一旦taonong 結(jié)束,他又立即后悔不已。 這種夢魘般的生活讓他生不如死。 最后,他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小娥和棒子是鄰居。 她聽說棒子得了重病,於是在一個明媚的下午,提了十幾個雞蛋前去探視。 推開房門,看到滿頭大汗的棒子急忙往自己被窩里塞進去一團東西。 具體是什么,小娥沒有看清楚。 「棒子,病好些沒?」小娥擔憂地問。 棒子有些驚慌失措,應(yīng)付道:「嫂子,你咋來了?」 小娥一屁股坐在他的床沿上,一臉關(guān)切:「你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我 聽你爸媽說,你病的很重。嫂子拿了幾個雞蛋,給你補補?!?/br> 棒子欲言又止。 小娥看到棒子神情憔悴,眼圈發(fā)黑,整個人瘦了一圈。 【()猛女的風格】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說病就病了?醫(yī)生到底是咋說的嘛?」 看到棒子一副猶豫的樣子,小娥急了。 「嫂子啊……」 棒子突然哭了起來。 小娥被他弄糊涂了。 「嫂子,我快要死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棒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棒子你先不要哭,告訴嫂子咋回事?!剐《鹨贿吤糇拥哪X門,一邊服 下身體,溫柔地說道。 棒子淚眼朦朧中,目光透過小娥白皙的脖頸,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風光。 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難言的折磨了,於是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嫂子,我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天天想女人,每天晚上都摸唧唧,不摸 睡不著覺!我看到女人就想上,可是我又覺得自己好下流啊!我快要瘋了,我真 的好矛盾啊!」 看到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她刮了一下棒子的鼻子,甜甜地低語:「還以為是什么病呢,原來得的是相 思??!棒子你別怕,嫂子有辦法!我先回家去,你要能從床上趴下來,那就抽個 時間到我家來,我給你治!」 小娥說完,起身告辭。走前,她回頭看了棒子一眼。 小娥神態(tài)嫵媚,楚楚動人。 小娥出門不到三分鐘,棒子就掙扎著爬起床來,扶著院墻,搖搖晃晃地朝小 娥家走去。 「這么快就來啦?」小娥看到搖搖欲墜的棒子,趕緊過去扶他。 渾身發(fā)軟的棒子說道:「嫂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說啥呢?嫂子知道你的病,能治好,只要……」小娥不要意思說下去了。 女人的體香撲鼻而來,棒子意亂情迷。 小娥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時代,也曾經(jīng)有過一段特別痛苦的時期。 記得有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地聽到父母的房間有動靜,於是想進去看看。 走近房門,她聽到母親說道:「再深些!再快些!」 然后是「啪啪啪啪」和「噗茲噗茲」的響聲。 小娥不知道父母在干嗎,好奇的她偷偷地聽了下去。 不到一分鐘,「啪啪啪啪」的響聲停了下來,她又聽到了母親的聲音: 「你咋這么不中用!」 父親說:「你冤枉我!」 母親氣憤的罵:「冤枉你媽的逼!每次都這樣,老娘還沒開始呢,你個錘子 就軟了!」 父親還嘴:「你媽的逼!簡直就是母豬!你的逼有那么饞啊?你要是嫌我日 不了你,你就找根棍子自己捅去!你媽逼的,看你跟我十幾年的份上,我才日的 你,你還不滿足!」 母親低聲吼道:「你個昧良心的!你每次日完我就倒頭大睡,我自己弄自己 的時候,你個驢日的在哪噠!」 父親也罵:「當初不讓日,現(xiàn)在日不夠,你說你個欠日的貨,咋就這么不要 臉!」 母親回嘴:「當初你日不夠,現(xiàn)在你不想日,你個連逼都日不動的陽痿貨! 你還算啥男人?」 小娥聽到此處,頓時明白了。 她面紅耳赤,像做賊一樣摸回了房間。 躺下來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褲里面濕濕的。 她一夜沒有睡覺。 從此以后,她就開始恨起父母來。她原來以為自己的父母永遠不可能干那事 的。 自從那天晚上以后,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厭惡自己的父母,一見到爸媽,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圍繞日 字展開的對話、罵出的臟話。 而讓小娥更加崩潰的是,她既覺得父母干那事真惡心,又對父母能隨便干那 事感到嫉妒。 小娥從此以后,總是眼睜睜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動靜都讓她緊張 不已。有時候母親咳嗽一聲,她都以為是干那事。 到后來,小娥滿腦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個時候的小娥剛剛發(fā)育不久,身材比現(xiàn)在還要苗條,皮膚比現(xiàn)在還要滑膩, 小臉蛋更是嫩的能擠出水來,胸脯前的兩只小饅頭在寬大的校服下若隱若現(xiàn),有 種說不出來的清純。她的屁股蛋兒也緊繃繃的,當她歡快的跑起來時,總是會隨 著跑動的節(jié)奏輕輕地上下抖動,那種大姑娘的青春氣息,濃的像一壇子陳釀的好 酒,聞上一鼻子,準會醉倒在野花盛開的田野里。 小娥為此跟父母的關(guān)系越來越僵。到最后簡直就像仇人一樣。本來小娥的母 親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誰都不敢和她對著干,再加上她重男輕女的思想非常 嚴重,眼睛里根本就沒有小娥這個女兒?!】衫咸炜偸悄敲床还?,生小娥的時候她大出血,差一點就死掉了,要不是 富有經(jīng)驗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遠都止不住的。 娘倆的命算是救下來了,可是小娥的母親卻再也懷不上孩子了。 對了,小娥的母親叫張翠蘭,小娥的父親叫張軍輝。 張翠蘭干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發(fā)生時,張翠蘭還沒有結(jié)婚。 當年大旱,吃水困難,村民往往大半夜提著水桶在山溝溝里的泉邊排隊。 一天深夜,張翠蘭提著水桶,趁著月色出門了。 走到半路,突然從路邊的草叢里竄出一個人來,他拿著一把改錐,頂著張翠 蘭的咽喉,逼著她退到距離小路數(shù)十米遠的一片油菜地里。 正是油菜花盛開的季節(jié)?;ㄏ銤庥?。 「翠蘭,認得我不?」癟三yin笑著說。 張翠蘭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他,她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想干嘛了吧?」癟三摸了一把褲襠,說道。 張翠蘭冷笑道:「當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癟三想把我給日了,我也一直 等你來日我咧,沒想到你這么沒出息,直到現(xiàn)在才來!」癟三愣住了。 張翠蘭接著說:「咋不說話?難道不相信?我張翠蘭心里清楚的很!黃花姑 娘哪個沒被你癟三上過?一根改錐加一根棒槌的事,哪個姑娘不敢讓你日呀!我 早就等著你咧!知道我遲早要被你日咧!你遲日還不如早日,早日還不如現(xiàn)在就 日!」 癟三咽了咽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褲襠,頂在張翠蘭咽喉的改錐稍稍松動了 一下。 「張翠蘭,你個小婊子!咋這么直接?」 「我不是婊子!我這叫聰明!姑娘遲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還能叫姑娘? 既然遲早要挨球,挨誰的還不是一個樣兒!我張翠蘭要挨,也得挨個大的粗的, 像驢一樣的老球,我最歡喜!」 癟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褲襠。 「我的球真?zhèn)€價大!不信你就摸兩把!」癟三急切的說。 「摸啥摸!先脫褲子,讓我瞅瞅!」 癟三連忙收起改錐,三下五除二,不僅脫了褲子,連上衣都一起脫了。 張翠蘭不動聲色的說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癟三一手扶著胯中的寶貝,一手捏了幾把張翠蘭的噴薄欲出的飽滿胸脯,一 邊流著口水,一邊「嘖嘖」稱贊: 「哇!你的**咋這么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樣,太松了,日不過癮;太緊 了,日不了幾下!」 張翠蘭滿不在乎地說:「**大,逼的松緊剛合適!癟三你放心日!保證完 成任務(wù),讓你十分滿意!」 癟三聽到張翠蘭這么直白的話,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長的寶貝,寶 貝上面的光頭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繃繃直響。 張翠蘭看的心驚不已,但她依舊不動神色的說:「癟三,等啥呢?你的球很 大!我想舔兩口,行不?」 說完,張翠蘭蹲了下來。 「日過很多逼,就是沒日過女人的嘴!哈哈,這大姑娘上花橋的,今兒個第 一回?。 ?/br> 癟三說著,就把他那根鼓脹的寶貝塞進了張翠蘭的嘴里。 第二天,云村向炸了鍋。 「老嫂子,聽說沒,癟三被人給煽了!」 「張叔張叔,有人把癟三的球給咬斷啦!」 「癟三癟三真的慘,棒槌一夜齊根斷!」 「我說老嫂子,到底是誰干的,這么厲害?」 「還能有誰!除了張翠蘭,找不出第二個!」 「哎呀,這個癟三,怎么打起她的注意了?張翠蘭那姑娘,比男人勁大,比 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嘿嘿,依我看啊,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說的對,羊入虎口,哈哈…」 癟三在家里躺了十一天,然后死了。 埋他的人回來都說癟三太可憐了: 「整個下身都爛了!蛆都出來了!」 這件事讓張翠蘭成了村里的女英雄,大家見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蘭」。 第二件事卻讓她背上了惡名。 俗話說的好:人杰地靈,山清水秀,窮山惡水,人比豬丑??墒菬o論是在百 花園還是青草地,總會有一些奇葩凸顯其中。 普通情況下,村里的姑娘俊俏,小伙壯實。 但有的姑娘壯實,有的小伙俊俏。 張軍輝就是一個例外。 他的皮膚怎么都曬不黑,眉目里有股天然的英氣,紅紅的嘴巴總是像抹了口 紅,說起話來細聲細語。 他就長的像個女娃子。 可是在農(nóng)村,這樣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對於膀大腰圓的張翠蘭來說,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張軍輝一個。 她一看到張軍輝就心跳。她總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轉(zhuǎn)悠,想著能和他多碰幾 次面,多打幾聲招呼。 村里有時候會有露天電影,她總是趁著天黑,擠到張軍輝的跟前,即使自己 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亂摸過好多次,但她一點兒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著張軍輝,被摸兩把算個屁! 如果村里來戲班子唱戲,那更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張翠蘭會把自己打扮的 花枝招展,然后在人伙里找到張軍輝,使勁擠在他的后面,趁著張軍輝專心看戲 的空擋,捏幾把他的屁股。 張翠蘭覺得手里滑滑的,心兒跳跳的。 張軍輝也不在意,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他的同夥常常欺負他。因為他長的像個女孩子,所以他的同夥常常拿他打趣, 叫他「姑娘」,還動手動腳,捏他臉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張軍輝連頭都不回,他以為是同夥。 時間長了,張翠蘭受不了了。 那個呆子,根本沒把她翠蘭放進眼里。 就算張翠蘭脫光衣服跳大神,估計張軍輝也不會看她一眼。 憤憤的張翠蘭生氣了好久,最后終於下定決心采取行動了。 一天晚上,張翠蘭守候在張軍輝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時候,她看到張 軍輝一個人孤零零地走了過來。 「軍輝!軍輝!」她痛苦地喊。 「翠蘭??!你咋了?」 「腳崴了,動不了!」張翠蘭皺著眉頭說。 張軍輝瞅了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一句:「要不我讓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樣?!?/br> 「你……不用麻煩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張翠蘭懊惱的說。 「我扶不動你,我沒你壯呢!」張軍輝無辜的說道。 張翠蘭氣不打一處來,她故意掙扎著爬著,邊爬邊說: 「你張軍輝見死不救!算了,我自己來,日他媽的我爬回去!」 張軍輝只好托起她一條胳膊,想要把她拽起來。張翠蘭起身的時候故意一個 趔趄,一把就把張軍輝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壓在自己的身上。 張軍輝兩只手剛好抓在了張翠花那飽滿結(jié)實的胸脯上面,他連忙松手,想要 爬起來,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張翠蘭死死地抓著。 「翠蘭,別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來?!箯堒娸x面紅耳赤的說。 「起來干啥去?」張翠蘭說。 「送你回家去??!」 「哦。」張翠蘭極不情愿的松開了她那雙鐵鉗般的手,放開張軍輝。 張軍輝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捏了一把張翠蘭的胸脯,總感到自己的雙手有些滑膩膩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臉一直紅著,頭一直低著。 張翠蘭看在眼里,樂在心里。她將一只手搭在張軍輝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 隨他下山。走到一片蘋果園,張翠蘭停下了。 「走呀!」張軍輝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br> 「啥事?」 「蘋果園里的水還沒關(guān)!」 張軍輝無奈地說道:「那你在這坐一會兒,我去關(guān)?!?/br> 張翠蘭一把扯住張軍輝,急忙說道:「你不會關(guān),你扶我過去?!?/br> 張軍輝只好扶著張翠蘭走向蘋果園深處。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蘋果園里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個的腳步聲和喘氣聲。 「水管到底在哪噠?」張軍輝忍不住問。 「就在前面?!箯埓涮m搪塞。 「都快走出蘋果園了,咋還沒見到水管嘛!這水到底咋放的??!」張軍輝有 些焦急的說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張軍輝煩躁地說道。 張翠蘭笑了。這正是她喜歡張軍輝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個錘子!」 張軍輝一下子紅臉了。 張翠蘭突然停下來不走了。她一個轉(zhuǎn)身,冷不防地摟住了張軍輝的脖子。 「翠蘭你干啥?」張軍輝一邊往下掰著張翠蘭的手臂,一邊紅著臉兒掙扎。 「干啥?想你了,抱抱你。」 「別這樣,快放開!」 「就不?!?/br> 「放開!」張軍輝生氣了。 「你說放就放???那我張翠蘭成了你啥人了?我沒吃你家的飯,沒住你家的 屋,憑啥聽你的?」 「你到底想辦啥?」 張翠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別怕,讓我親你兩口,我就不干啥?!?/br> 張軍輝立即掙扎起來。 張翠蘭瞬間松開雙臂,掄起膀子,二話不說,結(jié)結(jié)實實地甩了一巴掌。 「啪!」 張軍輝捂著臉,帶著哭腔說: 「你打我!」 「打你算輕的!再不聽話,我就讓你跟癟三一個下場!」張翠蘭惡狠狠的丟 下這么一句,結(jié)果把張軍輝嚇得兩膝發(fā)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給張翠蘭磕起頭 來: 「翠蘭,你就放過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后還要好好過日子,我爸 爸mama指望我養(yǎng)活,你放過我好不好……」 張翠蘭雙手叉腰,器宇軒昂的說道:「不想死就聽話,不聽話就弄死!」 「聽話聽話,一定聽話!」張軍輝說著,竟然抽泣起來。 「那你站起來?!?/br> 張軍輝只好站起來,手足無措。 「親我兩口?!?/br> 張軍輝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湊近張翠蘭的左臉頰,象徵性地觸碰了兩下。 張翠蘭一個不爽,大聲罵道:「日你媽的,讓你親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 在哪里長著?看不見嗎?」 張軍輝都快要嚇尿了,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著了方向,顫抖著把自己那紅 紅的嘴巴湊了過去,還差那么幾厘米的時候,張翠蘭一把摟住了張軍輝的脖子, 嘴巴緊緊地貼在張軍輝的嘴巴上,她激動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卻發(fā)覺張軍輝 就像一個死人,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 她氣的大嚷:「你弄過女人沒有?咋連個嘴都不會親呢?」 張軍輝搖了搖頭。 「我親你的時候你得張開嘴?。∧惆蜒例X咬的緊緊的,我咋吃你舌頭呢?張 嘴!」 張軍輝感覺張大嘴巴,看起來像個圓圈。 「日你媽!」張翠蘭氣的直罵。 張軍輝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他聲淚俱下地哭了起來,一個勁兒的喊著「饒 命啊,求你啦,趕緊放我走啊!」 張翠蘭有些煩躁的喊了一聲: 「別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張軍輝連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可還是「嗚嗚」地哭著。 「你想活命也可以,聽我的辦就行!」張翠蘭都有些就絕望了。 好在張軍輝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張翠蘭讓他脫掉上衣,他就脫掉上衣, 讓他脫掉褲子,他就脫掉褲子,到最后,僅剩下一條皺巴巴的內(nèi)褲裹在張軍輝的 腰上。 張翠蘭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將其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