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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御女心經(jīng)在線閱讀 - 君醉如意裙內(nèi),內(nèi)有泥濘如蜜

君醉如意裙內(nèi),內(nèi)有泥濘如蜜

,再叫就ri不美了!叫我逼女人!」

    「逼……女人,你說什么剛剛拔出來的蘿卜是啥話意思?」

    「新鮮!好聞!」

    張霞陶醉地**一聲,不由分說地張開嘴巴,一口就蓋住了紅紫的光頭。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來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難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后收了一收。

    「乖乖的別動!」

    張霞吐出光頭,瞪著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點兒難受?!?/br>
    「忍??!再動我就一口……」

    張霞張開嘴巴,然后又猛地合住,牙齒碰牙齒的聲音讓棒子知趣地閉上了嘴

    巴。

    這是張霞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

    細心的讀者當(dāng)然記得,張霞的第一次給了三伢子。

    張霞現(xiàn)在想來,心里依舊憤憤。

    當(dāng)時的自己到底怎么了,那么大的味兒,她居然忍受得了,不但如此,當(dāng)時

    的她甚至覺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變成了潰堤的堰塞湖,一股接著一股流。和棒

    子的比起來,三伢子的那玩意兒能叫物件?簡直就是一截截屎棍子!

    「馬勒戈壁的……」

    張霞心里暗暗罵,一邊享受不已地唆吸著。

    「看看人家棒子的,長的好看又勻稱,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魚兒!味兒也

    好聞,淡淡的一點兒,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風(fēng)兒那么一吹,滿鼻

    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張霞發(fā)揮著自己的想象,用舌頭攪擾著黑紫光頭,唾液夾雜著清

    流,將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處處亮晶晶,濕滑滑。

    「霞姐……」

    棒子聲喚了一聲。

    前一秒還在閉眼享受的張霞,后一秒就變成了怒目金剛。她吐出棒子的物件,

    抬起頭來逼視著棒子,冷冷地喝問:

    「你,叫,我,啥?」

    棒子紅著臉兒,連忙承認(rèn)錯誤: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記得就好!哼!明兒晚上要是還霞姐霞姐地亂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張霞看到棒子忙不迭地點頭,她滿足地站起身來,重新將一條腿搭在了炕沿

    邊邊上,大膽放肆地將雙手伸進了大腿根部,像是挑釁一般,朝棒子瓣開了自己

    的兩片腫脹的柳葉。

    黑紅的外表,粉嫩的里子。津津的黑草,濕濕的溝壑。

    當(dāng)這一切毫無遮掩地朝棒子炫耀自己的時候,棒子心里所有的尷尬和羞怯都

    在瞬間煙消云散,欲念排山倒海般擊垮了他的防線,讓他恨不得一竿子插到底,

    一棍子頂?shù)筋^。

    「逼女人!」

    棒子叫了一聲。聲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開了。

    亦或者,他被張霞的大膽挑撥給俘虜了。

    從進門到現(xiàn)在,張霞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勾起棒子的饞蟲,讓棒子像ri

    條母狗一樣,毫無掩飾地、肆無忌憚地進入自己的身體。

    「來?!?/br>
    張霞朝棒子點了點頭,牙縫里蹦出了一個字。

    棒子急急忙忙,手忙腳亂。他挺著自己的堅硬,摟住張霞的腰肢,恨不得張

    口吞下那兩團忽閃忽閃的玉峰,又恨不得挺入那泛濫成災(zāi)的黑溝。他顧了上頭顧

    不了下頭,顧了下頭顧不了上頭,結(jié)果是一會兒低頭,一會兒提胯,既沒有吃到

    紅紅的櫻桃,也沒有探入桃花源里,急的棒子一頭的汗水,像是背了一整天的糧

    食,氣喘地像頭老牛。

    此時的張霞儼然一副女王的模樣兒,她大氣凜然地看著毛手毛腳的棒子,嘴

    角冒出一絲勝利的笑容,雙手拄著自己的腰胯,享受無比地觀察著棒子將要如何

    開墾自己。

    不是說站著不能進去。

    棒子就是找不到合適的姿勢。他試了好幾次,物件就是在濕滑的粉嫩上打轉(zhuǎn)

    轉(zhuǎn),就是不肯鉆進去。

    這當(dāng)然怨不得張霞了,人家的腿都叉開了九十度,兩片柳葉中間都開了那么

    大一道縫隙,里面的水水一直都在冒著。

    棒子最終還是受不了了,他放棄了這樣的掙扎。盡管張霞的姿勢讓棒子熱血

    沸騰,但進不去的煎熬讓他感動痛苦。

    「我想……」

    棒子話說到一半,張霞就接過來問:「你想ri逼?」

    棒子點了點頭。

    「來呀。」

    「這樣不行?!?/br>
    「那咋樣能行?」

    「要不你的手扶在炕沿上?我從后面弄?!?/br>
    棒子握著自己的堅挺,氣喘吁吁地說道。

    「那不行。昨兒個已經(jīng)弄過了。你昨兒個日的是女人,今兒個日的是逼女人。

    不能一個樣兒!」

    張霞笑著說道。

    「那咋辦?」

    棒子快要絕望了。

    「坐椅子上,兩腿并起來。」

    棒子照做。

    「扶正了?!箯埾贾钢糇拥膱酝φf道。

    棒子連忙用右手捏住堅挺的根部,盡量讓它朝天瞄著。

    【(54)君醉如意裙內(nèi),內(nèi)有泥濘如蜜】

    人在饑餓難耐的時候,食物會讓她唾液如河;人在yuhuo中燒的時候,物件會

    讓她放下矜持。

    如果新婚的張霞尚有那么一絲嬌怯和羞意,那么經(jīng)過無數(shù)次和張手藝的錘煉, 脫褲子對于她來說毫無感覺。

    看著棒子那年輕的胸膛,白皙的面龐,看著棒子那堅挺的雄壯,小娥的愿望

    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癢,裹緊它那饑渴的想望。

    扭著個大屁股,毫不顧及自己那凌亂的黑草觸碰著棒子的嘴唇,也毫不顧忌

    自己的蜂蜜沾到了棒子的下巴和肩膀,張霞放浪不已地讓棒子分開雙腿,然后把

    兩只光不溜秋的腳丫子塞進餓了棒子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兒。她先是站上去,

    然后微微地蹲了下來。

    當(dāng)那片泥濘剛剛對準(zhǔn)了棒子的臉,張霞就扶著椅子的后背,小腹最下邊的微

    凸便開始不停地磨蹭棒子的嘴巴。

    棒子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的。盡管他和小娥激蕩在床的時候,也曾肆無忌憚

    地進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娥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時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張霞似乎帶著復(fù)仇的快意,也有種挑逗戲弄的含義。

    那極其夸張的體位,從背后看起來就像瓣歪了「大」字的雙腿。雖然有股怪

    怪的異香,雖然讓棒子有點抗拒,但這樣的挑撥讓棒子完全喪失了把持的余地。

    他還能怎么辦呢?唯有將自己的嘴巴埋進那道誘人瘋狂的溝壑,唯有讓自己

    的舌頭迎合那焦渴發(fā)燙的突起。

    是啊,那粒焦渴的突起,斜向下吐了一粒小小的紅豆。

    稔魚水之歡的男女,心知肚明地懂得:換做平時,這粒紅豆軟如油脂,這粒

    紅豆深藏不露。

    索性閉起雙眼,敞開呼吸,打開味蕾,伸出游舌。

    讓它游走在紅豆那彈性的周遭;挑撥起紅豆那guntang的欲望。

    「日!這條舌頭老值錢!」

    張霞醉意朦朧地呻吟道,她勾下脖子,雙手緊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后下方

    盯著棒子那帥氣的后腦勺,情不自禁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而身心投入的棒子更是懂得如何贏的女人的歡心,他幾乎是將全身的力量都

    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著肥漲紅透的柳葉中間,

    每一次的刮擦,都能讓兩片柳葉舒坦地?fù)伍_一道大大的縫隙,而每一次的刮擦,

    讓縫隙的泥濘變更加得不可收拾。

    紅豆生于南國。

    南國有女如意。

    君醉如意裙內(nèi)。

    內(nèi)有泥濘如蜜。

    「使勁兒戳,往里戳!」

    張霞那碩大齊實的雙臀開始了輕微的顫抖。

    也許是體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氣力;也許是棒子那條老值錢的舌頭讓她體驗

    到了蝕骨銷魂般的快樂。

    張霞鼓勵著棒子——不能這樣說!

    張霞鼓動著棒子,故意激著棒子。

    她恨不得棒子的舌頭變成粗壯的胳膊,「噗茲」一聲鉆入自己的身體!

    人在至為興奮的時候,想象不光是插上了翅膀——想象完全登上了明月!張

    霞的腦子里一會兒是粗壯的胳膊,胳膊被太陽公公曬成碳色;一會兒又滿腦子的

    那頭驢,驢的后腿之間慢慢露出來一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么的粗!那么的糙!

    渾身都是rou勾勾!

    那根漆黑的棍子長著眼睛,看到了張霞的濕濡,如同一根巨蟒,醋溜溜地游

    進了自己的褲管。

    一路游著,探著,終于看到了張霞的酥癢。張霞快樂無比,張霞開心不已。

    張霞雙手一把掰開,讓它使勁潿勁擠入……

    「趕緊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趕緊想個辦法了!」

    張霞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了自己的屁股,棒子的整個臉上,頓時沾滿了張霞的

    蜂蜜。蜂蜜無色,帶有一股讓人堅硬的sao氣,帶有一種生命之源的蘊氣。

    棒子被張霞擠弄得喘不過氣,索性將腦袋頂在了張霞的肚子,雙臂如鋼扎一

    樣鎖住張霞胡亂搖擺的蛇腰,一個猛子,將張霞整個兒地抱起,他二話不說,朝

    炕走了幾步,然后使勁一摔,將張霞摔進了滿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實,迎接光滑的裸體。

    張霞終于滿足地看到,棒子變成了一頭憤怒的公牛,一頭覓食的雄獅,一頭

    狂奔的獵豹——一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當(dāng)棒子握著自己的堅挺,準(zhǔn)備撲向仰面躺臥的張霞,張霞突然翻了一個身,

    順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挂幌?,就將自己的身體隱沒在了一團花花綠綠的

    綿軟之中。

    「急個球!等一下!」

    「還等啥?」

    「等啥?你個勺娃娃!灶眼里的火燒起來了,你不填把柴,它還能燒大?」

    「啊?」

    棒子火急火燎地,根本沒心思閑猜張霞的謎語。

    「我說,你日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等一下?你把我都急死了,還填啥火啊!」

    「越急越過癮!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樣那么磨嘰,那還有啥日頭?」

    「哦……可是……」

    「別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給我裝城里人說話!念了沒幾年書,識了沒幾年字,

    你竟然把圈叫廁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

    「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啥我,我我我?那我問你:你現(xiàn)在想干個啥?」

    「你說呢?」

    棒子急的滿地打轉(zhuǎn)。

    張霞心滿意足地說道:「我讓你說,你就得說。你不說,今晚你就在地上打

    上一夜的轉(zhuǎn)轉(zhuǎn)!」

    「好好我說!我想日你!我要日你!」

    「嘿嘿,這還差不多。那我再問你,你要日我哪噠?」

    「日你的屄!」棒子說的斬釘截鐵。

    張霞表示十分滿意,「好啦,來吧來吧,讓你日!」

    張霞說罷,「嘩啦」一聲揭開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調(diào)整了一下

    自己的方向,順勢又躺了下來,大大咧咧地叉開雙腿,將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

    溝壑正對著握著堅挺的棒子。

    暴風(fēng)雨來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順風(fēng)順?biāo)恕?/br>
    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那進門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棒子第二次進入了張霞的身體。

    他像個來回運轉(zhuǎn)的機器。

    棒子始終不明白,當(dāng)他不要命地?fù)舸蚱饛埾嫉目璨繒r,張霞為什么會喊著

    「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終不明白,張霞居然會偶爾大喊:「爸爸?。“职职?!」

    棒子沒時間問;棒子沒時間想。

    只要張霞喊叫,他就熱血沸騰;只要張霞呻吟,他就快馬加鞭。

    棒子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兇狠,都要徹底。他的腰胯快的連自己的

    吃驚。

    也許不是享受,而是報復(fù);

    也許不是生愛,而是發(fā)泄;

    也許不是纏綿,而是野合;

    也許不是取長補短,而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后的棒子覺得十分失意。因為他覺得自己不像個人。

    一如既往的,張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樣的棒子。當(dāng)堅挺開始瘋狂地進出在自己

    的縫隙,張霞就滿足地意識到了今夜的難得。

    是呀!難得的是**的熾烈;是念頭的強勢。她受夠了和自己男人同臥一炕的

    憋屈;她更是受夠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為啥見不得狗和狗的駢合?

    因為她羨慕;

    因為她嫉妒。

    她恨!

    簡直恨死了!

    就連一條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個年輕的女人,是個活生生的人,她想弄

    的時候,為啥就沒的弄!

    她當(dāng)然心理不平衡!那頭老驢的黑球被她給剁了,為啥剁?

    沒人能懂!

    因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頭老驢給日了!

    她看見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沒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呢,要是還蹲在家里,

    說不準(zhǔn)她會瘋掉!可是真要是被驢給日了,那幫飽漢不知餓漢饑的東西,料不準(zhǔn)

    會咋樣折辱自己!

    她還能有活路?

    既然弄不上,她就毀了它!

    一鐮刀的買賣,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讓她稍微踏實地過上一兩個月。

    正當(dāng)日子像死了一樣過著的時候,正當(dāng)張霞像死人一樣熬日子的時候,小娥

    的紅光滿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為女人的她,當(dāng)然知道小娥為啥眉目含情,為啥盈盈如水,為啥紅光滿面,

    為啥嘴角上翹。

    無他,晚上和男人睡覺了唄。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說明:

    小娥是個臭sao逼,勾引了野漢子。

    她以為是三伢子。也差點被狗日的三伢子占了自己的便宜。

    還好最后關(guān)頭,那狗日的說漏了嘴,沒有把最后的一片土地讓那截截臭屎棍

    給亂攪一通。

    她總算挽回了面子,可著勁兒捏著兩個滑不溜秋的蛋蛋,就不相信制不了一

    個老光棍!

    「啪啪啪啪」的聲音在屋里響著,張霞張嘴大聲叫著,棒子埋頭使勁地耕耘

    著。

    無需變幻花樣,無需再講言語。

    有了野獸一樣的沖擊,一切都會達到心意。

    「哎呦我的爸!狗狗,狗狗,我的狗狗!」

    張霞觸電般的痙攣讓她瞬間暈了過去,而片刻的眩暈帶來的是更加狂野的感

    觸。云里游啊霧里蕩,巫山飄著個霞jiejie。

    逼女人啊sao女人,都是天上的神!

    【(55)口說無憑,脫了比比】

    當(dāng)張霞挺起自己的小腹,棒子恰如其分地一瀉千里。

    熱流如guntang的巖漿,整個世界都是濃煙覆裹,都是冒著蒸汽,那片焦渴的土

    地,終于被徹底地毀滅。

    毀滅了沖天的渴望,毀滅了如醉的沖撞。

    「啊……!」

    最后一聲的呻吟,撫平了一切的乖張,沖散了所有的激蕩。

    漫天飛舞的棉絮,終于輕柔地回歸大地,暴烈無比的節(jié)奏,成了舒緩如水的

    柔樂。

    穿戴齊整的棒子走的時候,張霞第一次流露出了不舍的神色。

    「我說棒子,不行你就別回了!睡我的炕,蓋我的被,旁邊有個女人陪,回

    去干啥去?」

    棒子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道:

    「霞姐……我來你家是接電線,電線接不了一個晚上的。我若不回,我

    們之間的事,遲早要被我媽知道的?!?/br>
    張霞聽罷,有些泄氣地嘆了口氣,又不甘的問:

    「要不在等會!過個三小時……再回?」

    「那也不成的。還有,為啥是三小時?」

    「你沒聽說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棒子聽到張霞嘴里居然吐出了的偈語,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霞姐,你文化真高!」

    「高你爸的球!我是聽人說的,這個三,說的就是ri比呢。孩子咋來的?

    ri出來的。一代一代的人咋流轉(zhuǎn)的?ri出來的。玉米咋長出來的?花粉沾出

    來的;青蛙咋來的?小蝌蚪游出來的……你們這幫愣頭青,呆在學(xué)校里到底學(xué)些

    啥呢,還不如我這個文盲呢,說個啥,咱都能明白那話兒的意思!」

    棒子苦笑著搖頭,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心里盤算著趕緊走出這道門完

    事。

    盡管中途奇妙無比,過后卻是后悔不已。

    為什么后悔呢?

    棒子說不清楚??傆X得心里充滿了愧意,總覺得不應(yīng)該和張霞發(fā)生這樣的事。

    即使是被她要挾,被她強迫。

    這種不好的感覺,也發(fā)生在自己擼完自己的檔口。每當(dāng)棒子在被窩里「吭哧

    吭哧」地套上一會,「噗嗤噗嗤」地噴上幾下,他就像死了一樣伸展四肢,心里

    出現(xiàn)無望的空虛。

    一個人偷偷地安慰自己,卻讓空虛變成了絕望的寂寞。

    而和張霞的偶合,也讓棒子的心田成了一片不長花朵、不長野草的荒地。

    「那成!明兒個晚上好好拾掇拾掇,可心兒準(zhǔn)備準(zhǔn)備!你把我弄舒服了,我

    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張霞意猶未盡,戀戀不舍,「還有,別讓我再看到你和

    那只臭sao逼纏在一起,不然鐮刀不長眼!」

    出門的時候,棒子弓著腰,低著頭,腳步蹣跚不已。

    ****** ******?。。?/br>
    都說春天是花開的季節(jié)。

    這話一點兒都不假!你若有空,可以親自來霧村一趟,看看漫山遍野的桃花

    像一片片巨大的粉云,看看紅艷艷的杏花盛開在家家戶戶的后院,看看一園一園

    的梨花像潔白的婚紗。

    秋天呢!當(dāng)然是收獲的季節(jié)!瓜果蔬菜,都在各家的園子里熟透了自己,招

    惹著饞嘴的孩子。一陣一陣偷吃糧食的麻雀,被看田的老農(nóng)趕得飛來飛去,躺在

    池塘邊的老黃牛,甩著尾巴驅(qū)逐著糾纏的蒼蠅,嘴巴里咀嚼著冒著綠汁的青草。

    中秋節(jié)過后,蘋果全部得下樹。下了樹,就地挖個大坑,里面鋪層塑料紙,

    然后挨個兒碼,齊齊整整地碼一層,然后接著往上摞。遠遠望去,黃的,紅的,

    綠色綠色的,還有紅白相間的;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還有歪瓜裂棗的。女

    人們扛著梯子,提著籠子,一陣一陣兒的鉆進園子,然后又鉆出園子,一陣一陣

    兒的轟然大笑,嘰嘰喳喳,一陣一陣兒的打情罵俏,互相嬉鬧。

    這是收獲的季節(jié),也是合作的時節(jié)。

    園子太大,百十顆果樹密密麻麻的嵌了一地,枝葉茂密,果實累累,人都進

    不去。

    家里除了女人,剩下的只有老人和孩子。老人爬不了樹,挑不了擔(dān),孩子還

    要去上學(xué),中午還得給他們做飯吃,唯一能干活的男人們都出去掙錢去了,所有

    的農(nóng)活就自然而然地壓在女人們那副柔弱的肩膀上了。

    我們會問:這么累的活,靠女人能行嗎?

    不用擔(dān)心,女人們有的是辦法,她們不會坐以待斃。一家一戶,單打獨斗,

    自然勢單力薄,秋收可能還真的無法收成。可那有什么關(guān)系?

    四五家、六七家坐在一起商量,商量好了就一齊出動,哪怕它再大的園子,

    再多的果子,都能給它一下午全部掃光,甚至全部入窖!

    而且女人們天生的喜樂,不像男人們一天到晚悶著不說。她們可不一樣,她

    們邊干邊說,邊說邊鬧,既不顯得乏味,也不覺得辛苦,這就是人多力量大的好

    處!

    「叫我說啊,都是你給慣的!要想讓他服帖,不能光靠下半截!」

    秋日初升,一群花花綠綠的女人們就開始在園子里忙碌。

    「不靠下半截,你還指望他能留下來纏著你?你纏他,他都不樂意!」

    「誰說的?我就熬著他,像熬鷹一樣熬著他,熬得他開始害饞癆,成天價姑

    奶奶般伺候我的時候,我才讓他睡一次!」

    爬在樹杈里的女人,一邊探手摘著紅艷艷的果子,一邊低頭朝樹下的女人說

    道。

    樹下的女人抿著嘴巴直笑:

    「做你男人夠可憐的!熬來熬去,就不怕把你男人熬到我的肚皮上來?」

    「貧嘴呢!」樹上的女人摘下一顆蘋果,朝樹下的女人丟了過去,「你敢!」

    樹下的女人笑著雙手接住,然后仰著腦袋回敬:

    「有啥不敢!反正我現(xiàn)在也缺男人的很,把你男人借來睡上幾晚上,你也落

    得個清靜!jiejie,你知道這叫啥?這叫兩全其美呢!」

    「狗屁兩全其美!你要是敢和我男人睡,我就敢和你爸爸睡!」

    「哎呀,我爸爸都七十好幾了!」

    「年齡大了才有味呢!一睡能睡一天,這樣才能睡夠!」

    「難不成你還真睡過七十歲的?」

    樹下的女人笑的要背過氣去。

    「哼!笑吧笑吧,現(xiàn)在笑的歡,以后哭的慘!jiejie我都是過來人,男人的腸

    腸肚肚,我清清楚楚的。」

    騎在樹杈的女人突然停了下來,她望著遠處的山坳,若有所思地說道:

    「真真兒的凄清呢!男人們一個個都走了,留下我們這幫孤兒寡母……」

    樹下的女人笑著說道:

    「jiejie,你又發(fā)浪了!還孤兒寡母呢!村長三天兩頭地找你談?wù)吣?,你?/br>
    政策到底是個啥政策,說說撒!」

    距離不遠處的女人一聽村長,個個就來勁兒了。她們七嘴八舌地嚷嚷開了,

    硬是讓騎著樹杈的女人說說她的政策。

    「政策政策!政你親娘的溝蛋蛋呢!看看你們的sao勁兒!是不是天天盼著村

    長找你們呢?」

    「哎呦,我們可沒有你那個福氣咧!我們不入村長的法眼眼!」

    「你們這幫骨子里浪、面子上裝的貨!老娘要真的和他談了,他還能三天兩

    頭的跑過來黏糊?也不想想到底是咋回事!」

    騎在樹杈的女人神情既得意,又不屑。

    「你又在熬鷹嗎?」

    樹下的女人問完,周圍爆發(fā)出一陣**辣的歡笑。

    「熬鷹咋滴了?我就熬他!熬到死,也不讓他談成一次!」

    「哎呦我的jiejie呀,你的溝子咋就那么金貴呢?你老公已經(jīng)夠可憐了,十天

    半月看不上一次,這村長可是咱的父母官呢,你也忍心熬人家一輩子?」

    「咋滴了?心疼了?心疼他的話,下次我就讓他半夜敲你家門!」

    「真的呀j(luò)iejie?我求之不得呢!你要真能讓村長半夜敲我家門,我就好魚好

    rou招待你!」

    樹上的女人擰了擰自己的腰胯,雙手攀住一根樹枝,又朝上爬了爬。果樹隨

    之晃了晃,兩顆大蘋果「噗通噗通」地掉了下來。

    「你就悠著點兒行不行?恨不得大伙兒不知道你有個大屁股似的?!?/br>
    樹下的女人心疼地?fù)炱鹚€的蘋果。

    「我大屁股咋滴了?大屁股生孩子暢快!你們娘啊娘啊地叫一天,我睜著眉

    頭一分鐘。」

    「那不是因為你屁股大,而是你的窟窿大!」

    「你咋知道我的窟窿大?」樹上的女人低頭問。

    「生孩子就像打子彈容易,你的窟窿不大,誰的大?」

    「胡說八道呢你!咋不把你的臭嘴拿線線兒縫??!你要是不信,咱就脫了褲

    子看上幾眼,讓大伙兒評評理,看到底誰的窟窿大!」

    樹上的女人挑釁道。

    「算了算了……」

    急忙擺手的樹下女人,卻被周圍的女人們湮沒在一片哄笑中。

    「jiejie說的對,四娘,趕緊脫褲子,和二娘比試比試!」

    「對呀!我也好奇呢!這生孩子和窟窿大小到底有多大關(guān)系呀?趕快比趕快

    比!」

    「四娘,你該不會是害羞吧?」

    「還是二娘爽直!說比就比,毫不含糊……」

    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嚷著,被大伙兒稱為四娘的那個女人紅著臉蛋兒一刻不停

    地擺手。

    「比啥比呀!你們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一個,再比,還是黑乎乎的樣子!看也

    看不清楚!」

    那個被叫做二娘的樹上女人挑釁地看著四娘,扭著屁股在樹杈上坐穩(wěn)當(dāng)以后,

    伸手就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大伙兒可看好了,我先來!誰不比,誰就是狗!」

    四娘臊的不行,騎虎難下,紅著臉蛋兒左右為難,可是周圍的女人們可不是

    饒人的孫子,她們鼓噪著四娘,一定要看看兩人到底誰大誰小。

    「你的比我的小,行了吧?」四娘喊道。

    「口說無憑,我們要拿事實說話!」

    二娘說罷,周圍的女人們嬉笑著停下手中的活,一陣蜂似地圍了上來,開始

    七嘴八舌地鼓噪開來:「就是就是!你看中央電視臺的小崔,都實話實說了!」 「都是一幫娘們,還羞啥羞!讓大伙兒見證見證,免得以后吵來吵去的沒完

    沒了!」

    「我說四娘,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四娘四娘!脫了給她看看,省的二娘天天欺負(fù)你!」

    二娘像個打了勝仗的將軍,得意地掃了一眼樹下的女人們,當(dāng)真一把捋下了

    自己的褲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她弓著背,朝蹲茅坑一樣朝大家展示了自己

    后,又不慌不忙地把褲子提了起來。

    「看到了吧!妹子,該你啦!」二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