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緊,別是第一次吧,我快要死在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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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很簡單:一個男人因為一個女人改變了人生軌跡;而另外一個女人, 為自己喜歡的、為自己想要的,努力爭取、不言放棄。 內(nèi)容 一:這場渾水遲早都要趟,現(xiàn)在又有什么區(qū)別。 二:有些東西是越吃越不忍釋口。 三:女人,還真是不好惹。 四:是你說自助才能天助。 正文 一。這場渾水遲早都要趟,現(xiàn)在又有什么區(qū)別。 潘惠剛走進考場,就看見站在遠處的韓道誠穿著監(jiān)考助理的工作服招呼著入 座的學生關手機。她吸了一口氣暗叫倒霉,趕緊埋著頭在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老天保佑韓道誠不會注意自己。他們只是認識,但倆人的父親卻熟得一塌糊涂, 視對方如眼中釘?shù)哪欠N熟法。韓宗海和潘亦松在同一家醫(yī)院工作,這些年韓道誠 他爸時不時惦記著她爸的位置,努力了幾次差點兒成功,讓她爸很是惱怒和窩火, 在家里沒少和她媽抱怨,要不是韓宗海伽瑪?shù)锻娴煤?,早把這個事兒簍子一腳踢 出醫(yī)院了??善婀值氖?,即使兩人在工作中不對盤,她爸卻還是對韓宗海的兒子 贊賞有加,好幾次都說韓宗海人不怎么樣,生個兒子倒是能行的。臨出國前,她 媽也提過韓道誠和她在同一個學校,學習上遇到困難不妨找他幫忙。 韓道誠高大斯文,對人彬彬有禮,功課更是門門優(yōu)秀,從小到大就沒讓家里 人cao過心。尤其是他母親因為癌癥早早去世,更是賺足周圍人的同情心,時不時 夸他是個聰明懂事的好孩子。潘惠私下卻覺得韓道誠裝得厲害,總是一副老成持 重的樣子,看著陰陰的、灰禿禿的很沒意思。她喜歡亮顏色的東西,越亮越好、 越艷越好,韓道誠自然入不了她的眼。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什么都沒得比。 潘惠其實也不笨,可擋不住做什么都普普通通,學習上更是不開竅,一不小心就 成了倒數(shù),小學、中學都是爸媽找人塞足了錢,靠著關系走后門才擠進重點學校。 和韓道誠比,自然是一個天一個地。平時遇不見還好,遇見了她也是能躲就躲。 韓道誠當監(jiān)考助理不是一次兩次,對程序早已輕車熟路??紙隼镆话俣鄠€人, 他埋著頭不慌不忙按著簽到條子的名字在考試名單里一個個劃勾,看到個漢語拼 音的名字不由多盯了兩眼,很是意外拼出來竟然是潘惠二字。他立刻撂下筆 直起腰,朝簽到條上的座位號看過去。座位上的女孩子一身明晃晃的紅色毛衣, 身下穿著式樣簡單的牛仔褲和黑色長筒靴。她將長長的黑發(fā)隨意綁了個馬尾巴, 使得原本就極為精致的五官顯得更為典雅,只是在眼睛下方有著一道黑眼圈,一 副擰著眉頭苦兮兮的樣子,邊看考卷邊刷刷寫著,可不就是那個他打小就認識的 潘惠。 韓道誠暗暗嘀咕這世界還真小。他們兩家住得很近,所以經(jīng)常見面,不過潘 惠總是遠遠躲著。記得有次他回中學看望以前的班主任,到辦公室時瞧見潘惠拿 著張考卷和她的老師爭辯,其中一道選擇題判錯了。老師自然是不信,無論潘惠 怎么說都不同意給她改分數(shù)。潘惠說不通可也不離開,撇撇嘴巴、抽抽鼻子,眼 淚噼里啪啦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掉下來,哽咽著懇求老師,只要提了分數(shù)就能及格。 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別提讓人多心疼,結(jié)果自然是如愿以償。潘惠眼淚流成河 的給老師鞠躬說謝謝,可到底定力不夠,轉(zhuǎn)個身還沒走出辦公室呢,就洋洋得意 偷笑起來,讓韓道誠全程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走上前正要和潘惠打招呼,卻 沒想她看著他后,一縮脖子頭也不回飛奔離開。韓道誠覺得怪沒意思,望著潘惠 的背影有些興致怏怏,剛巧他同學何寶山也在旁邊,取笑他道:「沒想到啊,不 過是剛上初中的小女娃兒,就能盯著這么喜歡!」 韓道誠白他一眼哼了句無聊,心里卻納悶自己有那么明顯么。 何寶山不以為意,「得啦,你那眼神要是能給人脫衣服,小姑娘早一絲不掛 了。」 韓道誠自打記事兒起就知道他爸身邊的女人走馬燈似的換。韓宗海引誘女人 的本領,不倫婚前婚后,都能沒有拘束盡情揮灑,甚至引為傳奇。正巧他又事業(yè) 有為、收入頗豐,還是個死了老婆的單身漢,雖然已經(jīng)過了半百,雖然濃黑的頭 發(fā)中夾雜著銀絲,可一點兒不妨礙他吸引女士的注意,爭著搶著想給他當?shù)诙€ 老婆。韓宗海在這方面也從不在兒子面前拘束,自自然然聊了幾句,他就知道自 己老子從不把男歡女愛當回事兒,談情說愛也不過是逢場作戲。久而久之,他也 明白只要女人有所求,總會心甘情愿任其擺布。也因為如此,韓道誠眼里和心里 素來沒裝過女人,甚至看她們都是一個模樣,區(qū)別無非是有的年輕點兒,有的好 看點兒。 當然,韓道誠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離不得床上那番快活。他也沒有多貪, 但是隔三差五的,如果不解決一次就憋得有些心神不定。他倒不像混賬老爸,上 了大學就正經(jīng)交了女友,但兩人到底沒撐到出國?,F(xiàn)在這年代,年紀輕輕誰也不 會愿意異地戀。韓道誠暗暗嘆口氣,出國念書這主意對他來說就是災難,尤其生 活上及其不方便,交了幾個女友都沒能長久。這以后只能去找援交,或者靠看書、 圖片、小電影什么的解決,可滋味到底大不相同,離滿足更是差得很遠。前幾天 晚上開車經(jīng)過路邊的站街女,他猶豫在三,終于還是停下車子招手讓人上車。他 承認自己墮落了,已經(jīng)饑渴的要去撿這些路邊貨。 和潘惠的不期而遇,讓他仿佛看到一場大戲即將開鑼,雖然不知道開鑼之后 是什么故事,但單是等待便已經(jīng)讓他感到興奮悸動。考完試后,韓道誠沒耽誤, 兩三步走到潘惠跟前。他朝她露出一個笑臉,可她像是渾然沒有看見他一樣,一 邊走一邊比手畫腳的和旁邊同學說著什么,然后直愣愣撞到韓道誠身上。韓道誠 趕緊扶住潘惠的腰,嘴里說著小心。 潘惠停下腳步,裝出一副剛認出他的樣子,磕磕巴巴道:「道誠…哥哥…」 潘惠那哥哥倆字叫的尤其別扭。他笑笑,這個鄰家小妹子從來不會主動 和他打招呼,以前在路上見著面,也都非得是她陪著父母,韓道誠和她家人問好 后,被形勢所逼勉強對他叫一聲哥哥。韓道誠越是彬彬有禮,潘惠的樣子就越勉 強。他看在眼里樂在其中,有時候甚至守著點兒、故意繞道也要出現(xiàn)在潘惠和她 父母面前問好請安,就是為看潘惠和他說話時的那幅小模小樣。 「潘惠,沒想到你到這兒來上大學,好巧?!?/br> 潘惠支支吾吾點點頭,趕緊說:「你忙,不打擾你,我先走啦!」 韓道誠攔住不讓她走,道:「你怎么見我總像老鼠兒見了貓似的?」 潘惠更是尷尬,僵立在那兒連話都不會說了。 韓道誠看著潘惠黑漆漆的一雙杏眼模樣可人,心思也飛快轉(zhuǎn)了起來,上了大 學的潘惠已經(jīng)算是成人,況且兩家相近又相熟,對她關心些,本就是順理成章的 事兒。韓道誠下了決定,立刻說道:「你來了這么長時間我也不知道,出國念書 很不容易,一個人還習慣么?」 潘惠點點頭算是答復,心里卻嘀咕這人怎么喜歡揭人痛處,明明清楚自己是 考不上大學才被發(fā)配出國的。煎熬著又閑扯幾句,直到互相換了住址和電話,她 才解脫似的飛奔離去,自始至終都沒看出韓道誠的心思。這也不怪潘惠大條,從 小到大就被灌輸好好學習的思想,偏偏自己怎么努力都好像是瞎耽誤功夫。要說 笨也罷了,可玩起來的事兒卻能門兒精,讓她想起來就苦惱透頂。現(xiàn)在和韓道誠 又在一個學校,人是念博士,還能來給自己監(jiān)考,比起來簡直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類。 沒想到不過一個月,韓道誠就再次站在自己家門口。潘惠吃驚壞了,這個學 期一門考試掛了科,然后這個學霸就出現(xiàn)在面前,容不得她懷疑這人此行目的。 韓道誠一身筆挺,雙手裝在褲兜里,精神煥發(fā),眼睛里帶著極濃的笑意,說 道:「一直都說要來看看你,可這幾天導師讓趕實驗進度,實在走不開。你還好 吧?」 潘惠沒想到韓道誠這樣關心自己,對他的戒備也有些放松。「嗯,入冬后有 些受涼發(fā)燒,耽誤了些學習時間,現(xiàn)在沒事兒了。」她的意思很明顯,生病了才 沒考好,所以情有所原。 韓道誠哪里會想她學的是好是差,光是看著一副居家打扮的潘惠就很喜歡了, 尤其她身上那股女子特有的潔凈氣息撲面而來,讓他垂下眼簾簡直不能正視。聽 她說病了,韓道誠探身把潘惠拉扯過來摟進懷里,恨不能里里外外摩挲揉摸一番, 可也知道不能造次,只是摸了摸額頭說道:「這里天氣是怪怪的,冬天更是又陰 又冷,很容易感冒。男朋友呢?也沒說過來照顧著你?!?/br> 潘惠的臉馬上恢復成萬分戒備的樣子,回道:「我沒男朋友?!顾筒钤俸?/br> 一句:我不做耽誤學習的事兒。 「啊,怎么會啊,惠兒這么漂亮,哥哥給你介紹一個好了。」 潘惠被韓道誠抱在懷里感覺怪怪的,尤其這一問一答沒按她以為的劇本走。 她試探著問道:「你不是來檢查我學習的?」 韓道誠玩笑似的伸出左手,彎起手指碰碰她的臉?!冈趺戳??怕偷懶兒被抓 現(xiàn)形啊。」不等潘惠做出回應,他拍拍她后背轉(zhuǎn)移話題:「今兒冬至,你一個人 孤零零過節(jié)有意思?我?guī)阏覀€地方好好吃點兒東西吧?!?/br> 潘惠聽到過節(jié)吃飯幾個字就笑了,一雙眼睛彎成月牙兒,嘴里還客氣著: 「哦,不麻煩么。」 因為時間已經(jīng)有些晚,韓道誠帶潘惠來到一家常去的餐廳酒吧。潘惠很是拘 束,規(guī)規(guī)矩矩坐定,邊吃邊和韓道誠聊天說話,那架勢仿佛韓道誠在面試她似的。 韓道誠一邊往兩人玻璃杯中倒酒,一邊問:「你能喝酒么?品兩口吧。」 潘惠點點頭接過來,喝了幾杯一張嫩白的臉就漸漸紅透了底兒,甚至耳垂兒 都像要滲血似的,軟著身子撐在桌上。韓道誠酒量不錯,可推杯換盞間也有一些 酒意,更不用說看著對面這個嬌美人兒不時對他微笑,自然而然流露出女性嫵媚 婉約的風情。他漸漸被挑動得燥熱起來,心中欲望更是燒得他胯下熱烘烘的半軟 半硬,難熬得幾乎要叫出聲。韓道誠只能拿著酒杯,仰起脖子連酒帶冰灌進嘴里, 咬得冰塊咯嘣咯嘣響,然后果斷抬手買單。 出了門已經(jīng)午夜時分,微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卻顯得街道更加幽靜和深邃, 空氣滲著股股清涼,一彎月亮懸在天際,柔和地吐著清輝,輕柔地灑在兩人身上, 在街道中投下長長的陰影。韓道誠也沒叫出租車,兩人家離得并不遠,剛好走一 走吹風醒酒。潘惠有些頭暈,手腳也不聽使喚,走路搖搖晃晃的,自己撐了一會 兒到底還是軟軟靠在韓道誠身上。 韓道誠摟住她的肩膀,很是享受抱潘惠入懷的親密感覺。她仰頭看他,一臉 的真誠,微笑的兩頰露出酒窩,看起來很是…動人。韓道誠呼吸變得急促,連忙 轉(zhuǎn)開頭,然而她身上散發(fā)的淡淡香水味在鼻子里越來越濃郁,而輕柔溫熱的身體 貼著自己,讓他越發(fā)心猿意馬。 這會兒的潘惠已經(jīng)脫了乖巧生疏的樣子活潑稔熟起來,手舞足蹈說著出國后 遇見的一些趣聞和囧事。涼風吹過,緊裹著身軀的大衣被扯著吹開飄起來,她看 上去神采飛揚,渾身燃燒著生命與活力。 潘惠戳戳他的胸膛,「說真的,你的腦子怎么長的?這么聰明,老當?shù)谝挥?/br> 意思么?!?/br> 韓道誠從小就不喜歡周圍人夸他聰明,潘惠這么直接問出來也頗為無奈,道: 「哪有像你說的那么容易。」 潘惠掙脫他的懷抱,轉(zhuǎn)身氣呼呼說:「可看上去就是這樣啊,在你很容易就 做到的事兒,怎么跟我這兒就這么難?!?/br> 韓道誠上前摟住她的腰,把她拽回懷里,微笑道:「以后學習上有什么不會 的問我就好,我總是會幫忙的?!?/br> 潘惠噘著嘴,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立刻反駁,「我才不要你幫忙呢,襯著我 好像智商負數(shù)似的?!?/br> 韓道誠剛想說點兒什么,但潘惠忽然臉色一變,捂著嘴轉(zhuǎn)身就往自己公寓跑。 她手忙腳亂打開門直奔洗手間,剛趴在馬桶上就大吐特吐起來。韓道誠追著來到 身后,一股腦抓住滿頭長發(fā),使勁兒拍著背幫她順氣。 潘惠酒勁一波波往腦門涌,吐得差不多胃都掏空了,才總算感覺好受些。她 很是懊惱在韓道誠面前如此狼狽,無論如何也不讓他在跟前呆著,執(zhí)意推他趕緊 離開。潘惠一邊刷牙洗臉,一邊暈乎乎想著這頓飯吃的可真是劃不來。跟韓道誠 不光話說不到一塊兒,原來連飯也吃不到一起。她皺著眉聞著身上一股難聞的味 道,又脫了衣服沖了涼,這才裹了個浴巾慢吞吞從洗手間出來。沒想到韓道誠并 沒有離開,他在門外等著,一臉關切地問:「你沒事兒了吧。」 潘惠搖搖晃晃走進客廳,摔坐進沙發(fā)里,抬頭望向韓道誠,嘴里嘟嘟囔囔說 著:「我的酒量看來沒自己想象的那么好,這才喝了多少啊,今晚真是丟人現(xiàn)眼, 你可不要笑我?!?/br> 韓道誠看著潘惠白嫩似雪的肌膚透著淡淡光芒,胸前被浴巾遮住的兩座小山 峰俏生生挺立著,晃得他眼花心亂,也晃出他的狂蕩念想。沒想到嬌小纖細的潘 惠,身上竟然如此有料,下面本就半挺著,這會兒更是比先前硬得發(fā)痛。他打量 一下巴掌大的公寓,看著臥室方向更覺得熱血一陣陣往頭上沖、身下涌。今兒灌 醉潘惠純屬意外,他本沒計劃這么快就把果子摘下來吃掉,可現(xiàn)在欲念已經(jīng)沖昏 了頭,箭在弦上更是想不發(fā)都難。韓道誠思忖著:「這場渾水遲早都要趟,現(xiàn)在 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抬手解開紐扣,把外套扔到一邊,然后邁步走到潘惠面前,低聲道:「我 的不是,沒想到后勁兒這么大,不該讓你喝的?!鬼n道誠彎下腰摸了摸潘惠的臉, 一手順勢扣住她的后頸,貼上小巧柔軟的耳垂,繼續(xù)說道:「惠兒,現(xiàn)在可是很 晚了,我留下來擾你一夜,行不行?」 潘惠沒聽明白,渙散眼神中帶著糊里糊涂的傻笑,「嗯?怎么就晚了?你家 不就在隔壁么,干嘛留這兒啊?!顾穆曇糁袔е唤z迷茫和嬌嗔,一手還撥扯 頭發(fā)往后梳攏,露出性感的鎖骨和嫩白的肌膚,整個人散發(fā)出一股媚意,讓韓道 誠不自覺地咽了幾下口水。 韓道誠握住潘惠肩頭,心里知道她是迷糊了。他摟住潘惠嬌美的身子,俯身 親上柔軟的櫻唇,趁勢摸摸露在浴巾外細膩光滑的雪白肌膚,接著扣住渾圓彈跳 的胸。韓道誠暗喜,心道:「這次可是便宜了自己,小妞兒看著小模小樣,沒想 到光摸著就能要人命似的。」他用力把潘惠身子扳正,一手壓著她,一手急急扯 去她的浴巾,低聲道:「來,乖,脫了。」 潘惠暈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但到底還有神智在,驟然被韓道誠吻住嘴摟在身 子里,更是嚇得清明起來。她氣喘吁吁掙扎著要推開他,可是敵不過韓道誠的力 量,只能扭動身子捻住浴巾,嘴上懇求著:「道誠哥哥,干嘛啊,不要?!?/br> 韓道誠也不和她搶,直接抱住她走到臥室扔到床上,兩三下解開褲子撲了上 來,也不知道是對潘惠還是對自己道:「這么長時間了,今日必要盡興才好?!?/br> 潘惠這會兒已經(jīng)青絲全散,慌亂中翻身躲避,整個人窩在床角,推手使勁兒 抗拒。韓道誠緊緊抓住她的雙腳把她拉扯到身下,潘惠還沒來得及反應,浴巾被 韓道誠扯了下來,隨即整個人被固定住,韓道誠的嘴巴貼了上來,用力頂舌撬開 她緊閉的雙唇,四處攪動,活潑潑的撩撥跳躍。 潘惠被親得七暈八素,忽然覺得胸前一熱,低頭看著韓道誠張嘴兒在她rufang 上下拱動,頓時讓她燥熱難安,仿佛全身各處通了電。韓道誠好像會魔法,哪里 敏感他的手和嘴就會在哪里,這么說其實也不準確,應該是所到之處都會成敏感 地帶,潘惠只覺得身子軟綿綿的似乎使不上半點力氣。她不想和韓道誠有任何親 密接觸,可是又抵抗不住他的強迫與誘惑,甚至不由自主嬌喘起來。這邊韓道誠 聽到了,yuhuo更是暴漲,一面含咬著潘惠的胸脯,一面抬腿覆在她身上,撥開她 的腿,將下身直對嫩生生的腿縫,剛好頂住潮濕的入口。 潘惠慌了神,身體本能驅(qū)使她左右搖擺不讓他入內(nèi)。韓道誠在酒精和欲望中 早已沒有了矜持,哪里容她逃脫,不由分說固定住她的腰,氣喘吁吁就往里頂。 潘惠大叫出聲,痛得用雙手在背上亂抓,身子簌簌地抖了起來,口里更是低低地 顫聲哭泣,心亂如麻想著:「怎么辦,怎么辦?」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面前發(fā)生的一切,這個品學兼優(yōu)的好孩子竟然如此大膽, 也會來霸王硬上弓這套。而且更讓她奇怪的是,眾人眼里彬彬有禮的韓道誠怎么 在她面前這么失控,這么…流氓,內(nèi)心深處頓時泛起一股難以形容的害怕和羞愧。 她努力克制情緒,發(fā)誓只要能起來,第一件事兒就是宰了韓道誠。可這念頭在她 腦子里還沒來及往下想,一團火焰就隨著韓道誠的入侵開始燃燒,沒一會兒腦子 就被燒得迷迷糊糊,思緒也開始迷離。 韓道誠用力頂入一小頭,就覺得自己被緊緊包裹著,越入越艱澀難進。他貼 著潘惠的臉兒,邊親邊說:「你可真緊,別是第一次吧,我快要死在你身上了?!?/br> 潘惠渾身酥軟癱在他身下,蜜液不由自主流了又流。韓道誠稍微抬起身體, 摟住潘惠一條大腿,又用力一挺入大半,停一停后再發(fā)力直至完全進入她身體。 韓道誠有如泡在熱水里膨脹發(fā)熱、只覺得通體舒泰。他忍不住大手拍了下她的臀 部,潘惠抽搐著越發(fā)吸緊。韓道誠心里喜歡,更是笑得開顏,不停拍打發(fā)出清脆 的啪啪聲?!∨嘶菀е?,雙手在他身上又捶摧又打,指甲抓傷他的手臂,留下絲絲抓痕。 韓道誠雖然覺得痛,可自己正在興頭上,而且箭在弦上,現(xiàn)在發(fā)也發(fā)了出去,那 就更不必客氣。自從考場上看見潘惠,他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現(xiàn)在如何能饒 她。他語無倫次、喃喃著安撫身下顫抖的潘惠:「噓,噓,放松,寶貝兒,一會 兒就好。」 嘴上說著,手里抓住潘惠一條腿,將她壓得更開,一陣狠沖猛撞、亂刺狂搗, 次次入到潘惠身體最深處,舒服得他忍不住大聲叫起來。好在他還沒被欲望沖成 傻子,最后實在忍不住時,拔出自己射了潘惠一身的jingye。 潘惠痛得身體好像被劈成兩半,恨不得能立刻陷入昏迷。然而事與愿違,她 的感覺反而越來越靈敏,強烈的電流刺激著神經(jīng),濕潤的甬道內(nèi)泌出汩汩蜜液, 使得兩人相連之處從難以忍受的灼熱和緊繃中漸漸緩解過來,直到變得越來越濕 潤和滑膩,若隱若現(xiàn)的刺激舒爽襲來,她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呼吸也變得輕勻。這 感覺時斷時續(xù)、飄忽不定,起初的害怕和羞愧被取代,直到神經(jīng)因為超負荷的電 流運載而瀕臨爆炸邊緣,潘惠不由得尖叫,陌生而又劇烈的爆裂將她拋向天空, 身體被震得顫抖不停。潘惠筋疲力盡閉上眼睛,最后的念頭劃過腦子,這事兒一 定要捂著,誰也不能知道。 韓道誠抓起被單一角草草把兩人擦干凈,起身將衣服褲子脫了精光,又把潘 惠抱回到懷里擾了大半夜,這才翻過身子仰面朝天癱在床上。他交叉雙手放在腦 后,心田像被春雨澆灌過一番似的,燃燒了幾個星期的yuhuo被滅得干干凈凈,連 周身的關節(jié)都透著前所未有的松快舒服,如此的清涼愜意,讓他整個人醉到了骨 子里。韓道誠笑著把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潘惠壓在懷里,沉沉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窗外已高高升起太陽,透過窗簾迷迷蒙蒙撒在屋子里。 他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潘惠的睡顏,木然眨了眨眼睛,腦子半是清醒半 是迷糊,良久之后才反應過來,嚇得猛然坐起。 床墊的震動也驚醒潘惠。兩人這樣眼睜睜相視片刻,潘惠緩緩側(cè)過身,挪到 床邊伸手去夠散落在床前的浴巾。韓道誠回想自己昨夜趁著醉酒冒犯她,又看她 一張小臉萬分委屈難過,一副不好對付的模樣。直到她扭過身體要起來,這才神 魂歸位,急忙探身從后方抱住她,「惠兒,昨夜我喝多了,我…我是不是傷著你 了?」 潘惠把臉扭開也不說話,原本想掙脫韓道誠,可試了幾下不見他撒手,只能 趴在床上,滿心委屈哭起來。 韓道誠看著她使勁兒流眼淚,那樣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嬌嬌怯怯。他真沒想 到自己會酒后亂性,此刻抱著紅果果的潘惠,心里有一點后怕,更多的則是懊悔 ——糊里糊涂cao了這個看著長大的鄰家meimei,回想起來,只記得周身刺激舒服, 睡了個精神爽氣的好覺,也沒仔細品嘗那細皮嫩rou的動人滋味。他小心觀察潘惠 的反應,直到她停了哭泣,才試探著問道:「你別光哭,說話啊!」 潘惠這回終于停了哭泣,側(cè)過臉淡淡溜他一眼,隨后再次垂下頭,「昨天晚 上讓你走人的,可你卻不聽留了下來,而且像個瘋子似的,我怎么推怎么喊都沒 用,你根本不管我有多痛。」潘惠停頓了一下,臉上紅撲撲的,似乎不知該如何 措詞。「你怎么能這樣呢,我還叫你哥哥呢!」 韓道誠又是慚愧、又是竊喜。潘惠吭吭哧哧說了這些也只是怪他粗魯,現(xiàn)在 羞羞答答不過是因為大家自小相熟、不好意思而已。他暗暗松口氣,小姑娘家的, 到底單純好哄。韓道誠開動腦筋想出一長篇甜言蜜語,但知道首要的是先表明心 跡:「惠兒,我昨夜真醉了,所作所為大錯特錯,不過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只是 你還小,又總是躲著我,不敢唐突罷了。」 韓道誠大著膽子動起手來,撫摸潘惠的身體,低頭吸嗅她的脖子耳根。溫熱 的氣息撲過來,讓潘惠歪頭躲閃了一下,「走開?!?/br> 韓道誠鼻子里全是她身上的香甜,哪里會聽潘惠的拒絕。他抬手握住她的肩 膀,追逐著去親吻她的面頰,由衷贊道:「惠兒,你可真香,真想和著水兒把你 吞下肚去?!?/br> 嘴上說著,手上也沒停。他抬起腰身跨在潘惠的膝蓋處,一只手順其小蠻腰 掀開裹在身上的被子,這回韓道誠不會錯過仔細審視。潘惠果然生得漂亮,烏黑 的長發(fā)糾纏垂散在枕頭上,均等飽滿的rufang因灼熱而通紅,粉紅的蓓蕾在他的碰 觸下挺立著,隨著呼吸起伏輕顫,三角位置恥毛疏淡,被修剪的整整齊齊。房間 已經(jīng)大亮,陽光照在潘惠沙漏般的身材上,越發(fā)顯得光潔細膩白透如玉,而幾處 肌膚上隱隱浮現(xiàn)的青紫色卻有些觸目驚心,韓道誠看著既是心痛又是憐愛,彎腰 抱著她親了又親,玩弄她的粉頸,揉捏溫軟的雙乳,輕啃慢咬,這次動作起來倒 是極其溫柔。 韓道誠探手在她腿上撫摸,漸漸向上來到柔嫩光滑的下身,蜜水已經(jīng)滑膩膩 一片。他知道潘惠這會兒已經(jīng)動情,一寸一寸親著她嬌嫩的肌膚,移身往下臉龐 伏于她的兩腿之間,將雙腿打開分至兩側(cè)。一股清幽淡香合著情動的味兒,絲絲 縷縷、忽斷忽續(xù)飄入鼻中,韓道誠不禁呵呵笑出聲。 潘惠羞得無地自容,眼睫毛微微顫著,雙眼半張半閉,抖著手按在韓道誠臉 上,阻擋他看到自己最羞人隱蔽的地方。韓道誠只覺得她又可憐又可愛,不管擋 在眼前的兩只小手,低頭含住下面香氣撲鼻的嘴兒,大力嘬了好幾口,發(fā)出嘖嘖 聲,然后又伸出舌頭在入口舔弄,探入濕潤鮮嫩的甬道進進出出、左右嬉戲。潘 惠啊啊低叫,流出的蜜水全部被他吃進嘴里。 潘惠起初還矜持著,沒想到韓道誠如此會親,一會兒就熬不住了。她只覺得 周身要化成一灘水,身體內(nèi)好像充斥著一股陌生的藥劑,在她的血管中四處擴散。 原本就豐挺成熟的雙峰,更是漲得發(fā)痛,她只能兩手緊緊握住,揉捏著緩解疼痛。 這種強烈而奇妙的感覺沖擊的她不知所措,全身慌亂地拱挪游走??蛇@樣還不夠, 沒一會兒潘惠雙腿夾著韓道誠的腦袋,提起腰身迎湊上去,讓他的舌頭插到更深 處。她喘道:「道誠哥哥,受不了了?!?/br> 韓道誠看著差不多了,起身撈起褲子翻出錢包,拿出一個保險套將自己武裝 好,然后用力頂了進去。潘惠的體內(nèi)又緊又暖又軟,裹著他寸寸難進,夾得韓道 誠越發(fā)興致盎然。他兩手挽起潘惠的腿,一鼓作氣發(fā)力撞進去。 潘惠臉頰緋紅,整個人幾乎是懸掛在韓道誠身上,隨著他的動作來回舞動, 挺直的雙乳也跟隨著上下晃搖。剛剛經(jīng)歷的高潮讓她已經(jīng)虛脫無力、動彈不得, 這會兒只能任憑他在身體內(nèi)進出挺送。隨著一聲哽咽的驚呼,伴隨著身體的顫抖, zigong和甬道好像被抽成真空似的猛烈地收縮,guntang的蜜液從體內(nèi)涌出,濡染和捆 扎交替吸咬住韓道誠,直到再一次高潮過去。潘惠微微喘息著,從剛才奇異的感 覺中恢復過來,最后終于可憐地啜泣道:「你饒了我吧?!?/br> 韓道誠見潘惠眼淚從兩邊的眼角滑下,這才停了下來,伸手替她拭淚,道: 「怎么又哭了?你這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潘惠擰頭哭道:「你成心欺負我?!?/br> 韓道誠呵呵笑了笑,將她兩腿搭到自己肩膀,沉下身體一陣好搞,直到發(fā)泄 完了,才伸展身體躺在寬大的床上,神魂飄蕩、通身癱軟。 舒服。 韓道誠半閉著眼睛長嘆一聲,很久都沒有這么舒服過了,這回真是飽足過癮。 雖然渾身上下關節(jié)微微酸痛,不過沒有關系,幾分耕耘幾分收獲,這道理擱哪兒 都適用。韓道誠一側(cè)胳膊肘支在床沿,指間夾著一根香煙,偶爾歪過頭吸上一口, 然后愜意地從口鼻中噴云吐霧。自己一直把潘惠當個小女孩兒,沒想到長大了味 道竟然如此鮮美,尤其情動的時候,竟然這么浪。到底是自己一直喜歡的,和嫖 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思及至此,韓道誠竊喜的笑了一聲,順帶著往外面彈了彈煙 灰。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