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期 內(nèi)經(jīng)歷了殘酷而又專業(yè)的性調(diào)教,沉迷于藥物和性交的她早已把矜持與尊嚴(yán)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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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牢房里的時候——唔,嘔——抱歉,那時,我看到……審訊室的 角落里,有一個金發(fā)的女人被吊在……」 「是,她就是老板委托您派人跟蹤,提供航班信息的美國女人。田中先生, 您還好嗎?」 洗胃之后,田中顯得很虛弱,婉拒了前往晚宴會場的請求。在回房的路上, 他對陪同他的人提出,想要去甲板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一陣干嘔之后,把大半個身子搭在欄桿外側(cè)的田中眺望著一片漆黑,天海難 辨的遠(yuǎn)方,他從上衣的兜里掏出一副看起來與他不太合襯的寬邊眼鏡戴在鼻梁上, 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和旁邊的保鏢聊起來。 「好多了,非常感謝,你們的準(zhǔn)備很周到。而且我看得出來,你懂醫(yī)術(shù)?!?/br> 「多謝夸獎,田中先生。往年船宴,每次總會有酒精中毒的客人,還有那些 上臺的女人,她們更加用得著——」這個男人是阿虎的三個手下之一,常年 從事刑訊工作的他看著眼前田中戴上眼鏡的古怪樣子,苦笑道,「還有就是刑房 里的差事用得上——不瞞您說,我的本事比起阿虎大哥他們差遠(yuǎn)了——不過沒有 我這兩下子,那個叫海莉的美國妞早就死透了?!?/br> 「醫(yī)術(shù)再高,就能保住命嗎?」田中突然轉(zhuǎn)過身,背靠在欄桿上問道,「她 們的命——那些正在上臺的女人?!?/br> 「難保,不過沒什么關(guān)系,老板花了大把的錢,把她們都買下來了,弄 死也沒多大事的——還是死了的好,活下來也廢了?!?/br> 「嗯……」 「田中先生是不是覺得遺憾——要不然,我去把今年的」菜單「拿給您看。 您指定一兩個,我去會場招呼一下,把她們送到——」 「不,那太對不住同道兄弟了,本來就是我貪圖酒色誤事,還要這般奪食吃 相,未免太過無禮?!?/br> 「是,不好意思啊,田中先生,我是個粗人?!?/br> 「過謙了,明明牢房里的四個人里就你是一副書生相。還有你的手法,唯獨 你與眾不同,你的醫(yī)術(shù)絕不是什么江湖法門——你系統(tǒng)地學(xué)習(xí)過醫(yī)術(shù),你上過學(xué), 有文化,我沒說錯吧?」 「……田中先生好眼力?!?/br> 「怎么稱呼?」田中往一旁瞟了一眼后,摘掉眼鏡,重新將之折好,放入外 套的上兜。 「田中先生不棄,叫我素察就好?!?/br> 「一直待在船艙的最下層,挺無聊的吧?老板不是說了,要你照顧好我。那 你開個小差想必也無妨——不如找三五佳人,我們小敘片刻,淺酌幾杯,意下如 何?」 「承蒙田中先生看得起,可惜了,之前您洗胃的那會,老板下了令,今天我 們弟兄四個還得連夜審訊那個美國人?!?/br> 「這樣啊……說起那美國女人,她看起來,呵呵呵,不錯,真不錯,她肯定 是嘴很硬的那種類型吧?」 「可不是,就是男人也從來沒見過這么能挺的。自從被抓來,什么都沒招。 阿虎哥說,今天夜里我們要用最狠的幾招來招呼她?!?/br> 「不會弄死了吧?」 「不必?fù)?dān)心。不瞞您說,這個女人和老板有不共戴天之仇,反正莫馨綺已經(jīng) 抓到了,就是真弄死了老板也未必會怪罪。」 「哦,素察兄,我有個不情之請——」 「不敢,田中先生請說?!?/br> 「我突然有點想——嘿嘿,我還真沒試過像她這樣的女人。」田中露出一臉 yin笑,「叫做海莉是吧?能夠騎在這種女人的屁股上,一邊收拾她一邊聽她的叫 喚,定會十分有趣,可否——」 「這恐怕有點——我們這邊很趕時間,老板明天一早就要結(jié)果?!?/br> 「不必為難——我一個人回房待著也未免太過無聊,還得多連累幾位自家兄 弟徹夜守著我。若是不棄,讓我在審訊室里旁觀可好?憑你們的手段,定能讓這 條母狗乖乖交代。之后我們再教教她怎么搖尾巴——這樣比較有意思不是嗎?」 「……這,我要請示一下?!?/br> 「還請示什么,你沒發(fā)現(xiàn)老板今晚很累了嗎?她甚至都沒碰那個女警一下?!?/br> 「這倒是。那好吧,只要阿虎大哥同意的話?!?/br> 「他肯定會同意的——如此,就有勞帶路了。」 田中努力cao持著他先前練習(xí)許久,不甚擅長的猥瑣笑容。雖然看起來因為剛 從安眠藥的毒害下恢復(fù)而顯得有些勉強,但他眼神里透著的那股狂熱與饑渴卻無 比逼真,相當(dāng)具有說服力。 畢竟,老板本人不在,他手下的一個打手又怎會忤逆自己的「無傷大雅」的 請愿呢——田中如此盤算著。 ****************************************************************************** 宴會大廳中,氣氛正濃。 一個皮膚黝黑的壯漢正在一位身材標(biāo)致的女子背后用大幅度的動作反復(fù)將粗 大的yinjing扎進她的后庭,又粗暴地拔出來,有時甚至還會牽扯出一小截粉色的直 腸。面色慘白的女子扶著一張鐵桌,面色萬分扭曲,鮮血正從她的股間瀝下,被 撕裂的肛門給她帶來無窮痛楚。 正在強暴她的男人是一個南美的毒梟,在他的身旁不遠(yuǎn)處,一個白人正在搗 鼓一臺電刑用的小型發(fā)電機——他一邊蹂躪著胯下的女人,一邊扭過頭對那個白 人皮笑rou不笑地提著建議。 「不,不是那樣,不能一下子用這么高的電壓——你要慢慢來。你選中的女 人是我們委內(nèi)瑞拉最彪悍的姑娘,她被政府軍逮捕后吃了不少苦頭,落到我手里 時就剩半條命。那些政府軍和他們鎮(zhèn)壓的暴徒?jīng)]兩樣,只會亂來。我可是花了兩 個月,才叫這樣一個為政府軍所忌憚的反抗軍副頭目、外號加拉加斯之蛇的女人 屈服。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時光——要是她沒有隱瞞資金的藏匿處的話就更好了, 我真不該把她拱手讓人的。所以,在我們交換之前,請您好好地代我照顧一下這 個婊子!電壓要從低到高,直到三千伏,然后一口氣打到一萬,鞭子也不能停。 要是她膽敢昏過去,用一小塊燒紅的鐵來叫醒她是再合適不過的了?!?/br> 看到身邊不遠(yuǎn)處那位正遭遇各種酷刑伺候的身材結(jié)實的女人不停地掙扎和慘 叫,再對照奇跡般只有一個男人光顧的自己這邊,正在被肛交的女人不由慶幸。 感受到下身被撕裂的痛楚,她咬住一縷秀發(fā),閉上雙眼,把頭扭向一旁。就在這 時,她身后的男人僅用一句話就將她拖入了深淵——「小妞,把眼睛睜開,好好 看著那邊,那就是你待會的樣子?!?/br> 另一旁,一個大腹便便,身材臃腫的黃種男人正在用刑架和皮索將之前第一 個出場的女人——也就是那位被綁架的女歌星——固定成雙腿分開的姿勢。 看來歌星也是會鍛煉舞技的,這個女人的柔韌性不錯。雙手被拘束在頭部上 方的她,腰胯和大腿根被數(shù)道皮帶死死地拴在一只皮墊上,將她的雙腿分開到了 極限——標(biāo)準(zhǔn)的10度。她的一身舞裙幾乎都被撕爛,整個上身暴露在外,裙 下又不著寸縷,殘存的衣物都被褪到腰間,剃凈陰毛的陰阜毫無遮掩,并排扎著 數(shù)個金屬環(huán)的飽滿yinchun脹得通紅,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中。但任憑身體被異性的手 掌擺弄,為饑渴的目光所包圍,她既不畏縮,亦不覺得有絲毫的羞恥——在短期 內(nèi)經(jīng)歷了殘酷而又專業(yè)的性調(diào)教,沉迷于藥物和性交的她早已把矜持與尊嚴(yán)拋之 腦后。 「大明星!你也有今天。當(dāng)時的那一耳光,我可是記得清楚著呢。我說過,咱們還會再見的,你這個小sao貨。來,我玩的時候你也別閑著,先給大伙兒唱一 個,要是唱不好——你看到我手里這根鞭子了么?牛皮的,可以把你兩條腿兒上 的皮一片片削下來,懂嗎?」 男人對圍觀的人們吹響口哨,然后從堆積成山的工具里挑出了一根超大號的 震動棒。他一邊cao縱著手里的yin具刺激女人的各個敏感部位,一邊又大聲譏諷她 因呼吸錯亂而不時走調(diào)的歌喉——震動棒每每抵在女人的rufang之間,從她喉嚨里 傳出的歌聲立時顫個不停;又或是每當(dāng)她唱到難度較高的地方時,男人總會將震 動棒的前端去刺激她完全勃起暴露在外的yinhe,幾乎叫她難以完整地唱完每一首 歌。 震動棒的嗡鳴聲因緊貼rou體而聽起來有些沉悶,男人百般阻撓著這個以歌喉 名動一方的女星的「正常發(fā)揮」。他們肆意地抽打著她的rou體,亂鞭之下,女人 的rufang和大腿抽動個不停,而且很快就變得一片通紅,滲出鮮血,這愈發(fā)讓她的 歌聲支離破碎—— 另一邊,一位不久之前還身居高位的男人正在實施他夢寐以求的報復(fù)。 雖然「船宴」一般不會邀請白道中人,但早在政界時就腳踏黑白兩道的他, 在失勢后還是有著不小的影響力。不甘就此淡出政界的他,在重返政壇之前要做 的了斷,就是要狠狠報復(fù)那個將他從議員位置上拉下馬的女人。雇人輪jian并將她 賣給了販奴組織后,他的怒火仍不足以平息。他早就計劃好了,要給她一個「完 美」的結(jié)局,而那個結(jié)局上演的場所,就在此地。 騎跨在角度尖銳的木馬刑具上,就算是一位經(jīng)受過全世界最頂尖性調(diào)教的女 人也不免心生寒意——更不用說,此刻正在享用她rou體的男人正是她曾經(jīng)向媒體 和官方檢舉揭發(fā)的仇人。 她的雙腿蜷曲著,雙手被繩索扯向身后的馬背末端。全身赤裸的她為了將下 體從鋒利的馬背上撐起,不得保持著類似正坐的姿勢,十分辛苦??柘碌哪抉R刑 具顯然不是出于情趣而設(shè)計,騎在全金屬制的馬背上,她能感覺到冰冷而鋒利的 鐵塊正在漸漸楔入自己的rou體。為了逃避下身被割裂的結(jié)局,這個身材修長的又 健美的女人緊咬牙關(guān),用盡了渾身力氣。隱藏在光滑皮膚下的肌rou線條逐漸顯現(xiàn) 出來,她緊繃rou體,調(diào)整好呼吸,穩(wěn)定身形——這種性虐待對她來說早已不算什 么,作為性奴被調(diào)教時接受過的地獄式訓(xùn)練發(fā)揮了作用,她堅信自己有充足的體 力和毅力來熬過這一劫。 但她身旁的男人顯然沒有滿足于此,他花大價錢來可不是為了欣賞她顫抖的 rou體這么簡單。他從臺上堆積如山的工具中找到了趁手的家伙,幾只特大號的硬 質(zhì)皮掌。這只皮掌大約兩掌寬,半指厚,跟此刻正在折磨著這個女人的木馬一樣 惡劣——與情趣無緣,這完完全全就是一件刑具。 他將這些皮掌分發(fā)給周圍的男人們,和他們一起用皮掌朝著他仇視的女人揮 去。后背,腋下,翹臀,腹部,大腿,rufang,針對她全身各處的暴虐都毫無憐憫, 男人一邊摧殘著這具幾近完美的rou體,一邊瘋狂地叫囂。被口球塞住了嘴的女人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rou體鮮血四濺,引頸哀鳴。身高177的健美身材也好, 3E的堅挺rufang也罷,乃至過去三十個月嚴(yán)酷至極的訓(xùn)練統(tǒng)統(tǒng)失去了意義,自 信無論是性交或是性虐可以讓全世界任何一個男人得到滿足的她,萬萬沒有想到 自己「畢業(yè)」后的第一個客人就是她的歸宿。 女子的身體緩緩下沉,在愈發(fā)瘋狂的沉重鞭擊中抽搐不止。盡管她苦苦支撐, 三十分鐘后,她的的陰部還是無可避免地滑落下去,和木馬背部如刃具般鋒利的 鋼鍥相吻——而這一切并沒有結(jié)束。 女子被割裂開的下體鮮血橫流,全身各處也因為大面積的皮膚破裂而傷痕交 錯,一片血紅。這場處刑式的性虐不間斷地持續(xù)了近一小時,直到兩塊40公斤 的鉛塊被掛上她的腳踝,外加上兩分鐘內(nèi)連續(xù)不斷地十五次的烙刑,才算是徹底 終結(jié)了她的痛苦和生命。 「天下有的是趴在我腳底,求著我上的女人!不就是和你的兩個meimei上床而 已,居然就為了這個告發(fā)我?你不是要保護她們倆嗎?你以為警察保得住她們嗎? 你猜猜她們倆現(xiàn)在在哪兒,在干什么?要我給你個提醒嗎?比如,法院剛剛還給 我的豪宅,你應(yīng)該記得我臥室里的床有多大——我的保鏢們和她們玩得正開心呢。」 懷著不甘與悔恨,木馬上的女人迎來了人生的最期。死不瞑目的她哭喊著癱 軟在木馬上,汩汩涌出的血液染紅了舞臺。圍觀的人群立時起哄,吹起一片噓聲 ——第一個退場的女人終于出現(xiàn)了。 對這個結(jié)果并不意外,只是沒有預(yù)料到來得如此之快。男人最后一次將手中 的烙鐵對準(zhǔn)已經(jīng)失去生命氣息的rou體按了上去——青煙冉冉,而女人再沒有任何 掙扎,他這才確信自己大仇得報,悻悻地后退兩步,轉(zhuǎn)身走下舞臺。 依照慣例,如果賓客造成晚宴「上臺」的女性身亡,并不需要為之負(fù)責(zé)。但 凡事須有個限度,如果某位來賓因為情緒失控或是別的什么緣由造成太多傷亡, 未免會掃了別人的興致——這種情況下,當(dāng)事人會主動離場,以示「風(fēng)度」。 「跟這個yin蕩的婊子干一杯,身體健康,太太?!?/br> 「再多喝一瓶,我給你老公的債務(wù)多打個半折,怎么樣???」 「嘿,我找到了伏特加,用這個!」 幾位亞洲客人正輪流把高度數(shù)的燒酒對準(zhǔn)倒掛起來的美人的下體灌進去,這 些家財萬貫的黑道巨賈們邊縱酒狂歡,邊觀賞著他們今晚選擇的女人——那位自 愿出賣rou體幫丈夫還債的妻子——翻著白眼不斷從胃中嘔吐出酒水的丑態(tài)。在這 群「志同道合」的男人們腳邊,一大堆數(shù)量正不斷增加的空酒瓶見證著這位女士 悲慘的境遇和不幸。 不遠(yuǎn)處的一隅,接連不斷的呼嘯聲伴著清脆的拍打聲傳來,五六個男人正輪 流對著一個赤裸著后背斜趴在刑架上的女人揮舞皮鞭——「大律師,這可是我的 國家專門用來對付罪人的特色刑法,好好嘗嘗我受過的罪吧,賤人!」 「你知道那場官司害我損失了多少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告我的那個男人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 「你就是用這個屁股勾引法官的吧?sao貨!」 曾經(jīng)在同一位女性律師手下敗訴的人們齊聚一堂,用最原始的手段發(fā)泄著他 們的仇怨。他們明白,既然法律給不了他們想要的,這樣的方式才是理所當(dāng)然。 舞臺邊緣處,黃藍(lán)色的光芒不時閃爍,在光線偏暗的角落中尤為耀眼。圍成 一小圈的男人們開懷大笑,手舞足蹈,他們不停地調(diào)整電壓,開合電閘,同時測 試了一種又一種刑具,來觀察被他們包圍著的那個被虐狂女人在不同的酷刑下所 產(chǎn)生的變化。 雖然有著嚴(yán)重的被虐傾向和極其不敏感的rou體,但這些男人們辣手摧花的本 事顯然已經(jīng)超過了這位女性的承受力。起初,在足以令一般人昏厥的電流刺激下, 這個女人還能令rou體一邊隨著電流的規(guī)律而起舞,一邊從容地達到性高潮。但隨 著電壓升高,刑法愈發(fā)殘酷,她開始表現(xiàn)出慌張和不安。她不停地嘗試著向身旁 的男人哀求,卻總因劇烈的電流侵襲或是其他原因而半途而廢。 不多時,她十指的指甲已經(jīng)不翼而飛,男人們開始打起她腳趾的主意;振動 頻率極高的鉆頭式假陽具在她的yindao中高速旋轉(zhuǎn),發(fā)熱;長短不一的鋼針貫穿了 她全身包括rutou和陰蒂在內(nèi)的所有敏感部位;同時幾個看起來還是高中生年紀(jì)的 男性還在用打火機與煙頭燎烤著這些鋼針的末端,或是干脆直接把火苗湊到她滿 是青淤的rufang和陰部下方——渾身大汗的她,連聲尖叫,哭喊不已「這位小姐可 真了不得,我還從來沒這么盡興過?!?/br> 「烙鐵,鞭子?還是先用辣椒水灌腸?還有那個超……大號的擴陰器,先用 哪個好啊,前輩?」 「小聲點,笨蛋!當(dāng)然是一起上!放輕松啦,我可是拜托我老爸花大價錢把 你弄上船的,不盡興怎么行?」 融洽的氣氛好似出游野餐一般,這群以年輕人為主的客人取來各式「炊具」, 七手八腳地在這位曾經(jīng)以教書育人為業(yè)的女性rou體上忙活不休—— 大廳頂端的照明燈交替打出暖色的燈光,營造出曖昧與燥動的氣氛。舞臺四 處,歡呼與嘯叫聲連連,激烈的暴行與yin亂的戲碼正在每一個角落上演,人們正 滿心歡悅地浸入這種癡狂行徑當(dāng)中,將積攢了良久的形形色色的欲望用暴力和性 表達出來。而在這些欲望之中,復(fù)仇欲顯然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其他——此時圍聚在舞臺 正中央的男性數(shù)量將這一點彰示得明明白白。 「哦~ 哦~ 啊~ 哦~ 哦~ 呃~ 哦~ 哦~ 噢?。?!」放浪的女聲在人群中爆發(fā), 乍聽起來這完全是出于宣泄情欲的呼喊,但仔細(xì)品味后不難發(fā)現(xiàn)這帶著顫抖的嗓 音中同時還夾帶著不少凄厲的哀嚎。 「去死吧——啊啊啊啊——你們這些畜生——我,我可是國際,國際刑警! 我一定要逮捕你們——呃呃呃額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般與當(dāng)下氣氛格格 不入的宣誓,對聲音的主人來說似乎只有火上澆油的反作用,但她還是扯起喉嚨, 在雙唇與口腔偶爾得空的間隙將這一連串「怒嚎」大聲呼喊出來。 于是,越來越多的人爭先恐后地試圖搶占她身邊的位置。yindao、肛門自不用 說,乃至她的殷桃小口,腋下,雙手,臂彎,雙足統(tǒng)統(tǒng)成為了可以用于性交的部 位。厚厚的濁液在她的全身上下淋上了厚厚一層,之前的還未干涸,新的又澆灌 上來,一個男人從公用的水池邊接駁過來一根水管,卻發(fā)現(xiàn)連沖洗的空當(dāng)都難以 從人群中鉆入。圍在外層暫時不得享用她rou體的男人都沒有閑著,他們或大聲痛 罵,或四處奔走,在整個舞臺上亂竄,將別人暫時用不上的工具借來,各自盤算 之后不久就可以對這個不知死活的娘們兒行使的手段。 「你們這些垃圾!渣滓!你們販賣的毒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們這些禽 獸!社會敗類——」趁著一個男人剛剛在口中泄完,交換另一人的空隙,卓妍半 吐半咽掉口中的jingye,高聲吶喊。被激起怒火的男人迅速就位,卡住她的面頰, 將她的下巴扭脫,然后一口氣把入了珠的粗大下身塞進了她的喉嚨,直達食道, 在她的脖子上硬是頂出了一個清晰又駭人的輪廓。 在場的男人們都很清楚,這個女人的叫罵絕非發(fā)自肺腑,這套自討苦吃的說 辭無非是給晚宴增添滋味的佐料,但他們又很明白——這個sao貨以前當(dāng)警察時不 就是這么想的嗎?再抬頭看看頭頂?shù)拇竽?,看到她曾?jīng)身著警服被男人騎在胯下, 或是裸身受刑時英勇不屈的姿態(tài),他們又「恍然大悟」,將由妄想中誕生的怒意 發(fā)揮至極致,復(fù)又轉(zhuǎn)化成折磨與強jian這個前國際刑警女警官的動力。 現(xiàn)場的環(huán)境著實擁擠混亂,諸如鞭刑、烙刑、電刑等常用的大多數(shù)刑法完全 無法實施,而擴陰器、假陽具一類的小型性具暫時又根本找不到可以使用的機會, 這群被憤怒沖昏了頭腦而又缺乏想象力的男人可以施展的手法其實相當(dāng)有限。 一個男人試著將一根大頭針扎進女人的腳趾甲縫,卻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 指;另一個男人想要把小型的電擊器抵在女人的rufang上,卻在放電時失手觸到了 同伴的手臂;還有一個人,他騎跨在卓妍的腰部,不停揮拳攻擊她的小腹,但因 為卓妍始終在不停地掙扎和扭動身軀,他難以把握出拳的時機和手感?,F(xiàn)場的叫 罵聲源源不絕,輪jian也從未停止。直到大部分人都發(fā)xiele一次,他們才散開一點 距離,將已經(jīng)被輪jian得昏厥過去的卓妍豎起來固定在門字形的刑架中。 他們用冰冷的水流將卓妍喚醒,又用熱水沖洗她的rou體,還「好心」地幫她 把頭發(fā)捆好,扎成一束,系在刑架的橫梁上。 準(zhǔn)備妥當(dāng),人們手持各類刑具,半圓形地圍著她散開。因為沒有人帶頭,他 們一時沒有動手,看著這個美人凄慘的身姿,和她緩慢起伏的胸口,相互交換著 視線。 「畜,畜生。我……我什么也不會說……」突然,刑架上的女人出了聲。 當(dāng)男人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細(xì)若游絲的聲音正從一個對著他們 滿臉譏笑的女人口中發(fā)出——站在最靠前的五六個男人立刻就將皮鞭朝她揮了下 去。 ****************************************************************************** 當(dāng)賓客們齊聚一堂,享受花天酒地之際,在游輪的最下層有幾個男人仍舊堅 守在他們的崗位上,揮灑著汗水,全身心地投入到艱難的工作之中。 「哎……」望著眼前的景象,一言不發(fā)旁觀良久的田中輕聲嘆息。 他低頭看了眼手表,又抬頭觀察起眼前這四位連續(xù)奮戰(zhàn)了一百分鐘的精壯漢 子們。他們赤裸著滿是肌rou的上身,手持器械,氣喘吁吁,而且個個滿腔怨憤, 恨不得要將他們工作的對象活剮了似的。田中暗忖,做這一行當(dāng),想要完全杜絕 個人情感,想必是難如登天。這幾個男人都多多少少地在對付莫馨綺時受了點輕 傷,而老板又下令今天不得對莫馨綺下手,因此怒氣沖天的他們就把這股仇怨一 股腦兒地都發(fā)泄在了海莉身上——真是條硬漢,不,真是個堅強的好女人。哪怕 是道上的豪雄,能在這四位的手里撐過這幾個小時的,只怕是萬中無一,更不用 說這個叫海莉的女人已經(jīng)被他們足足俘虜了一個禮拜了。 先前在甲板,通過從素察口中套話,田中已經(jīng)確認(rèn)海莉沒有出賣莫馨綺—— 現(xiàn)在,火候已到,決定開始行動的他望向海莉,和海莉短暫地接上了視線。 「各位,雖然我在拷問的方面是外行,但我還是建議大家休息一下吧?」田 中起身,面帶笑容地從房間角落的問訊桌后走上前,「讓我來試試如何?」 田中沖素察點點頭,素察又看了看阿虎。 「好,既然是老板的貴客,田中先生請——三十分鐘?!拱⒒⒑吡艘宦暎?/br> 頭一歪,帶著三個弟兄讓到一旁。 「大哥,這樣好嗎?」 「無妨,諒這位公子哥也弄不出什么花樣來——日本人都是這樣急色。這種 小白臉,能在那娘們兒的屁股里撐幾分鐘?」聚在刑房里的陰暗處,四個汗流浹 背的刑訊師圍成一團,用田中聽不到的聲音交談著。 「待會田中先生收拾那個女人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較好?」 素察邊給大哥和兩個兄弟倒上加了鹽和糖的熱水,邊扭頭偷瞄著田中那邊的動靜。 「不行,這里必須有人看著——他在干嘛?」阿虎一口回絕了部下的提議, 這時,他看到田中正在做一些他無法理解的事情。 田中取來一只木桶,接了小半桶冷水,又提起熱水壺往里兌了大半桶熱水。 接著,他從衣服里取出一塊帕子,蘸著溫水為海莉擦起身子。他擦拭的動作很溫 柔,同時還不停在海莉的身上到處按壓、撫摸。 「哼,日本人還真是講究?!拱⒒⒉粷M地嘟嚕了一句。 「田中先生,您就放心吧,那些部位我們早就清洗過了?!顾夭煲踩滩?/br> 住抬高嗓門對田中喊話。 田中就像是沒聽到似的,動作依舊不緊不慢,等他差不多把一桶水染成紅色, 大致把海莉的前胸后背和雙腿擦干凈,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快十分鐘。 「讓他擦吧,我看他玩不了多久了?!挂粋€男人小聲譏諷道。 然而,田中的「儀式」仍未結(jié)束,他丟開帕子和水桶后,調(diào)整了海莉的高度, 讓她的腳掌可以完全放到地面——阿虎想要上前阻攔,卻被素察拉住——不過, 此時的海莉已經(jīng)幾乎虛脫,她身體的大部分重量仍就落在她被分開吊起的雙腕上, 癱軟的雙腿只能無力地垂在身下,任由田中擺弄。同時,田中還松開了她腳腕上 的鐐銬。 「田中先生,這么做很危險?!顾夭烊滩蛔√嵝?。 「鹽糖水嗎?太好了,請給我一碗?!固镏袑χ腋媸煲暉o睹。 「……好,您慢用——什么?」素察將信將疑地把碗遞過去,卻被田中的舉 動嚇了一跳——田中接到水后,居然把它送到了海莉的嘴邊。 「諸位稍安?!固镏写蛑謩?,示意眾人不要干預(yù),「一切后果,由我承擔(dān)?!?/br> 得到一絲喘息之機,略微清醒過來的海莉緩緩睜開雙眼,她咬住碗口,脖子 一仰,將一整碗溫?zé)岬柠}糖水從田中手里奪去,喝了個干凈。 「海莉小姐,在下田中健藏——」 「狗屎,都一樣,而且你比他們還要娘兒們,呸。」田中的自我介紹被打斷, 海莉用嘴將空碗擲向田中的面龐,不屑一顧地罵了一句,然后又對著田中吐了一 口唾沫。 田中狼狽地后退了幾步,他看到了一旁正在竊笑的阿虎和他的手下們。不過, 田中并未就此退縮,也沒有因此生怒。他撣去衣領(lǐng)上的穢物,脫下外套和長褲放 在一旁,又從擺放刑具的工作臺上取了兩根較粗的長針。接著,他用手指從海莉 的大腿根部開始,量出一段長度,將針從海莉大腿內(nèi)側(cè)的某個地方水平地扎了進 去。三指長的鋼針一下子進入小半,留出了大約三分之二的長度在外。接著,田 中捻住針尾,一旋一刺,海莉頓時猛吸了一口涼氣,雙腿也不自主地打起了顫。 尖銳的長針橫在大腿之間,海莉此時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手法的惡毒之處。 她現(xiàn)在所處的高度本來是立足地面的,但現(xiàn)在,距離她兩根大腿骨僅遲尺之遙的 針尖阻止了她這么做。她不得不對這個男人張開雙腿,暴露下體,同時還只能以 左右腳的拇指踮地以維持身體的平衡——一旦失衡,全身的重量就會落在已經(jīng)血 rou模糊雙手手腕上,而半懸空著無力張開的雙腿也會在重力的作用下合攏,將兩 根扎在大腿中的尖銳鋼針推進到rou體更深處,直至抵入大腿骨,觸到那里的神經(jīng)。 海莉的姿勢很是別扭,她雙手高舉,昂首挺胸,又勉力分開大腿。兩條垂直 于地面的小腿不住顫抖,被拔去趾甲血rou模糊的趾尖不住搖晃,扣在地面冰冷的 鐵板上。 望著眼中怒火雄雄的海莉,田中笑道:「你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一個rou字, 真漂亮?!?/br> 不過,他旋即意識到,在場除了他,應(yīng)該沒人聽得懂。 田中又接了一桶水,他清洗完手掌又把手放在熱水桶里浸泡了一分鐘,才開 始對著海莉的rou體上下其手。 田中微笑著,用溫?zé)岬氖终茝南路酵衅鸷@虻膔ufang。他的動作很慢,卻充滿 力量,難以盈握的堅挺豐乳在他的手中形態(tài)變幻,又一次次恢復(fù)原狀。rufang表面, 一處鞭打造成的割裂傷在揉捏中開裂,田中立刻就把嘴唇湊了過去,在那里舔舐, 吮吸,安撫著呼吸逐漸加快的海莉。感受著海莉rou體的溫度不斷上升,他抬頭看 了看她流露出的「復(fù)雜」表情,又笑著把唇前移,叼住她的rufang前端,含吮住, 將rufang提起,復(fù)又松開,讓它回落,撞擊在上腹,發(fā)出啪的脆響。同時另一邊也 以拇指與食指輕搓顏色變得暗沉的rutou與乳暈,持續(xù)地對海莉千瘡百孔的rou體施 加愛撫。 海莉可不是什么不悉人事的少女,這樣的行為只會與拷問背道而馳。旁觀的 阿虎看得氣打不過一處來,剛要上前阻止,卻被素察攔住——接著,在場的男人 們就看到了海莉的rou體在田中的cao弄下開始發(fā)生的不可思議的變化。 因持續(xù)被輪jian和拷打而失血過多的rou體上,海莉的血色正在恢復(fù),潮紅在她 的皮膚下泛起,蔓延至脖頸,又涌上面頰。田中的撫弄越來越密集,從rufang綿延 至胸腹,腰和臀,最后抵達海莉的大腿內(nèi)側(cè),在那兒駐留了許久。 田中的嘴如同是他的第三只手,從來沒有閑下來過,他邊吸邊舐,在海莉的 整個上半身游走一遭,最后干脆又吻上了海莉干涸開裂的唇。一番試探之后,田 中哼笑一聲,他抽出一只手,托起海莉的下顎,一觸即止地挑逗著海莉的雙唇。 當(dāng)海莉動怒主動迎上,他卻大膽地伸出舌頭,侵入她的口腔,與她激烈地濕吻。 從慍怒到疑惑,阿虎和他的三個小弟此時看得是目瞪口呆。一周以來,他們 絞盡腦汁,對這個被輪jian了不下百次的女人用刑無數(shù),但哪怕是用上超出正常劑 量三倍的春藥,也從來沒有看到過她向現(xiàn)在這樣主動迎合一個男人。 田中的攻勢仍在繼續(xù),趁著熱吻之際,他轉(zhuǎn)動身體,站到海莉的側(cè)方,將雙 手放到海莉胯間,一前一后,在海莉的陰部撩撥起來。 在海莉身體的另一側(cè)方向,遠(yuǎn)處的阿虎眾人個個瞪大了雙目,看得眼花繚亂。 田中的指法紛雜繁復(fù),他們的視線竟難以跟上他十指的動作。須臾之間,只見得 田中的指尖不斷閃爍,手法頻出,變幻莫測。十根手指如同有了各自的魂靈一般, 各自為戰(zhàn),卻又配合無間。也許某個瞬間,十指中的右手中指正探入海莉的臀溝, 撫向她的會陰,中指與無名指則乘勢滑入、分開、翻起兩片腫脹的yinchun。另一只 手的食指輕觸于yinchun表面細(xì)細(xì)摩挲,同時無名指與小指也不甘沉寂,雙雙沒入海 莉的yindao與肛門,在其中蠕動不已,碾轉(zhuǎn)撫弄那其中的盤區(qū)與褶皺——而在下一 個瞬間,也許它們之中的一半就移去他方,用全然翻新的花樣從別的方向發(fā)起攻 勢。這既吊詭yin異又令人嘆服的百法雜陳之間,田中時而按捏,時而拂過,時而 揉搓,時而彈撥。海莉的股間一切,在田中手里就像是件把玩多年的趁手玩具, 他的指尖所及之處,無不為之隨心所欲,乖乖起舞。 二人的激吻沒持續(xù)太久,還不到三分鐘,海莉低吟一聲,頭顱猛然抬起,雙 唇也脫離了田中的cao控。殷紅色的舌從田中的唇齒間溜開,在空中劃過一道晶亮, 旋即是粗重高亢的呻吟。它們從海莉的頸中迸出,夾雜著濕滑質(zhì)地的喉響,回蕩 在刑訊室四壁的鐵板之間。 海莉的呼吸粗短而急促,小腹一鼓一張,雙腿不住打顫。失去了雙足的支撐, 她的身子幾乎懸空著,向后彎折,曲如弓身,向前挺起的下身陣陣抽動,不一會 兒就瀉出道道清液,在地上積成淺淺一汪。 田中屈起手指,從下往上拭著海莉的唇角,抹去她四下流淌的口水。他撥正 她的臉孔,滿臉得意地笑對著她。海莉花了好一會兒才從高潮的迷離中回來,復(fù) 又恢復(fù)成原來那副橫眉怒目的神情。只是,襯著通紅的臉頰和下身的狼狽模樣, 原先的那份毅然與執(zhí)著衰沒了大半,那種由不屈意志所構(gòu)筑的威壓感已經(jīng)蕩然無 存。 田中的笑容里滿是yin靡,他再次吻了過去,在海莉象征性的閃躲中吻上了她 的臉頰——看起來既輕浮又調(diào)皮。而海莉,竟沒有一如以往那樣,回敬以被仇恨 和憎惡所磨礪過的凌厲視線。取而代之的,是一層朦朧虛緲的無力感,這位在殘 暴的酷刑與jianyin中始終屹立不倒的戰(zhàn)士,此刻竟抱著種好似無可奈何般的順從, 緩緩合上了雙眼。她遲疑著,將臉孔撇向一旁,撇向遠(yuǎn)離田中的那一側(cè)。 素察捅了捅已然呆若木雞的阿虎——他含糊地「嗯」了一聲。眼前的事實, 令他有些茫然若失。與他的三個手下一樣,這一刻,他什么也不說,只能靜靜地 立在一旁觀望著田中的作為。 田中吹了個口哨,「嘿,你真棒,我從沒干過你這樣的女人?!顾拥丨h(huán) 抱住海莉的rou體,在她的耳旁喃語,對她的耳朵深處送去吐息。 當(dāng)一絲羞怯浮現(xiàn)在海莉的面孔,阿虎激動地捏緊了拳頭。他的腦袋嗡嗡作響 ——這個浮夸的日本人居然做到了,他做到了自己一直沒能做到,甚至可能永遠(yuǎn) 做不到的事。雖然與拷問的最終目標(biāo)招供還有些距離,但這個女人的徹底屈服只 怕是遲早的事。 田中又試著把海莉的面孔撥向自己,與她面對面地相視。他把嘴唇湊近,放 在海莉努力一下就可以夠到的位置,然后拍了拍海莉的屁股,示意她繼續(xù)。海莉 先是把頭扭過去,但在田中的緊緊催逼下——阿虎看到,略有不滿的田中撥弄了 幾下海莉臀部的傷口——她實在是無法輕易地拒絕這個男人的無恥行徑。海莉索 性正視田中,然后把一口唾沫吐向他嬉皮笑臉的面孔。 看到這一幕,阿虎激動不已的內(nèi)心才稍得霽定。他心想這樣才對,這個女人 哪有這么容易搞定,這個叫田中的滑頭,只是撿了個現(xiàn)成,他不過是恰好在這個 女人崩潰的邊緣接手了而已,一定是這樣。 田中哼了一聲,退開幾步。不過他還是得逞了,趁著海莉唾向他的機會,他 見縫插針地吻上了海莉的唇,然后才顧上擦去臉頰的穢物。 刑訊室內(nèi)靜寂了片刻,田中在眾人的注視下從一大堆刑具里挑出了他最拿手 的刑具——幾根長短粗細(xì)不一的鋼針。 「真是頑強,我喜歡這樣的女人。」田中伸出手指,在海莉的滿是針眼與燙 痂的rufang表面一寸寸地按壓、丈量,似乎是想要摸索出某個特別的位置,「但是 再厲害的女人,有些地方也是鍛煉不到的吧?比如——」 沒等海莉反應(yīng)過來,田中迅速將一支兩指長的鋼針從斜上方插入了海莉的右 乳。鋼針沒入大半,田中捻住針鼻,不時刺入又提出,最終在海莉齜牙咧嘴的哼 哼聲中將針固定在約莫進入五分之三的長度附近——然后他如法炮制,又將另一 支相同的長針插進了海莉的左乳。 「她的奶子早就讓弟兄們扎爛了,田中先生還是不要——」還以為田中有什 么妙招,看到他竟然使出已經(jīng)用濫的刑法,阿虎不屑一顧。 不顧阿虎的譏諷,田中屈起手指,對準(zhǔn)鋼針暴露在外的部分彈撥幾下,海莉 頓時臉色大變——田中滿意地點點頭,阿虎則是滿面驚疑。 「素察兄讀的是西醫(yī)吧?」田中彎下身子,又開始對著海莉的下陰搗鼓起來, 「你覺得中醫(yī)是門怎樣的學(xué)問?」 「不敢當(dāng),田中先生,這個嘛——」阿虎的面前,即使田中主動與自己稱兄 道弟,素察也不敢造次,「——醫(yī)學(xué)界的看法目前較兩極化,保守些說,從應(yīng)用 學(xué)說的角度看,中醫(yī)更像是一種經(jīng)驗型的……不夠系統(tǒng),也不太科學(xué)……」 「針灸和xue道呢?」田中把針尖抵在海莉胯間的某個位置,向里一推。 「——江湖術(shù)術(shù)居多……」素察的話語中毫無自信,因為他正在親眼見證一 個「外行」施展出足以否定他半生所學(xué)的伎倆。 田中手腳麻利地在海莉的rou體上接連施針,除了剛剛讓海莉大嚎的會陰部一 針,田中又陸續(xù)在海莉的背部、后腰、大腿外側(cè)下了數(shù)針。 「那就先不說xue道好了,G點聽說過嗎?」田中邊說著,邊把手指探入海莉 的肛門。 「聽說過,那個近乎被證實是存在的——不過田中先生,那個位置應(yīng)該在陰 道內(nèi)吧?根據(jù)各人體型不同,一般是位于——」 田中連連拋出問題,素察對答如流。問到后來,阿虎和其他兩人早已目目相 覷,跟不上談話的內(nèi)容了。 「完成了!」最后,田中將海莉的雙腳用鐐銬固定在地面,他沖眾人一攤手, 又取來一支橡膠制的假陽具和一根比剛才略粗些的長針——直徑大約有毛衣針的 一半那么粗。 田中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海莉眼前搖晃了一陣,海莉的表情十分復(fù)雜。她先是 死死地瞪著田中,不一會兒又多了些驚疑,進而面色變得難看,不時皺眉,最后 則是滿臉痛苦,氣喘吁吁。 眼見時機成熟,田中蹲下身,同時將膠棍與鋼針分別放入了海莉的yindao與肛 門。他一手控制著膠質(zhì)陽具的抽插,另一只手則以握筆的姿勢cao持著鋼針在海莉 的后庭中指指點點,刮擦刺弄。 田中看起來饒有興趣,海莉卻汗如雨下,就像是體內(nèi)的水分都被一起榨出來 了似的,她的身體表面蒙上了一層油亮的光澤。還不到兩分鐘,海莉咬緊的牙關(guān) 就松開了口子,她開始發(fā)出「咿咿」的低吟聲。這時,田中手法又變,膠棍開始 以驚人的速度搗動著,鋼針的動靜卻慢了下來,看起來只是一下下地輕刺著肛門 內(nèi)的某一點。 「別忍著了,很舒服吧?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固镏行χ?,猛地將膠棍一捅 到底,鋼針也一口氣刺入了一半長度。 海莉大聲哀嚎起來,她的嚎叫不再鏗亮,其中很明顯地夾雜著柔軟的、雌性 的部分——哭叫與呻吟并存。 田中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他把假陽具換了個手,又用騰出來的手拔掉 扎進海莉會陰部的鋼針,將之精準(zhǔn)地從她陰蒂下方一點的位置刺了進去——尿道。 「應(yīng)該是這里吧?」田中找準(zhǔn)位置,指尖一推,鋼針無情地在海莉的尿道中 扎了根——海莉再次發(fā)出了呼號。 一個是半蹲著身子滿面笑顏的男人,另一個則是身受奇刑痛苦至極的女人, 素察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悸動。早已有過無數(shù)拷問經(jīng)驗的他,此時此地 還是為田中的作為所擾——某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觸動了他,又困擾著他。 「尿道——這個位置正好是G點吧。」素察看出田中是在尿道里用針直接刺 激海莉的yindao。 「沒錯,還有這里——」田中又拔下海莉后腰的針,再次從她的尿道口探入。 這一次,他沒有把針刺進去,而是不停用針尖刮擦著里面,「記得是宮頸和G點 之間?」 「……不要?!拱橹宦暤鸵鳎@蛘f出了足以讓阿虎眾人一時都以為是聽 錯了才會聽到的東西。 「不要什么呢,海莉小姐還是說清楚些好?!固镏挟?dāng)然不會就此住手,他變 本加厲地又拔掉了海莉后腰的一根針,捏著它的一端輕敲著海莉的陰蒂。 「……唔,唔,不要,不要刺……我受不了了,不……停,停下……」 「我的時間很寶貴,如果希望我做什么,請海莉小姐指教?!固镏杏珠_始撥 弄起海莉rufang上的針來。 「……都,都可以……什么都行……做,做吧……對我做……」 「啰嗦……」田中一副得勢不饒人的態(tài)度,用指甲猛彈露在rufang的針尾部分。 海莉發(fā)出嗷的一聲,被吊向左右上方的手臂一緊,整個人都挺了上去,把雙腳上 的鎖鏈都給拉直了。 「……求,求你了……求你……我快不行了……」 「不敢當(dāng)啊,既然海莉小姐有求于我,還望明示,這種事情還是說清楚點好?!?/br> 田中一臉壞笑,左右開弓地彈撥著插在海莉rufang上的鋼針,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對素 察解釋起來,「其實女人的rufang也有類似G點那樣的敏感部位,比rutou還要厲害, 不過一般都在rufang的內(nèi)部,所以大家都忽視了——」 「畜生!別說了!我叫你干我!畜生……干我!干!干……求你……」海莉 大聲哭喊——所有人都聽得出來,她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 「嗯,我再考慮考慮?!?/br> 「cao!你這個魔鬼!上帝啊,求你了!cao我吧,求你了,cao我!」海莉大聲 哀求,她就像是快要沸騰了般涌出無窮無盡的熱量——那顯然是由情欲點燃的烈 火。 田中終于大笑起來,他三下五除二地拔掉了海莉下身的所有鋼針,然后繞到 海莉身后將早就挺立的yinjing扎進了她的yindao。隨著田中的挺動,不時有點點鮮血 從海莉的尿道與肛門中溢出,但海莉毫無不適。她張大了口,高聲歡叫,全身心 地投入在田中為她降下的甘霖中。 海莉配合地晃動腰身,完美契合著與田中插入的時機,上半身則連連高挺, 將雙乳拋向半空。每逢田中有意無意觸及到她身上的鋼針,海莉總會浪叫連連, 然后用支離破碎的聲音向田中乞憐。 「啊,時間差不多了?!固镏姓f罷,拔出了最后的,位于海莉rufang兩側(cè)的長 針。就像是拔掉了酒桶底的塞子,海莉最后的力量與她的欲望一道噴薄而出。與 此同時,田中攬住海莉的大腿,自己則腰盤一挺,把濃稠的白精留在了她的體內(nèi)。 海莉的性高潮綿長而持久,當(dāng)田中從她的體內(nèi)退出來時,這個從未在除了丈 夫以外的人面前展露過一絲軟弱的女人仍舊沉浸在深度的余韻中昏頭轉(zhuǎn)向,不得 自拔。田中長出一口氣,又順手把鋼針刺入了海莉的陰蒂——角度與力道精準(zhǔn)無 比——在里面抽插碾轉(zhuǎn)。通過這樣激進的刺激方式,田中將她的高潮感提升到了 極致。如此,在極盡其官能快感的同時,又用最快的速度讓她的rou體從過于長久 的熾熱感中解脫出來。 當(dāng)高潮漸漸淡薄,從陰蒂傳來的痛覺徹底壓倒了快感,海莉這才癱軟下來, 無力地垂懸在鐵鏈與鐐銬的束縛下。她的足尖雖可及地,卻絲毫不見得有任何力 量可以支撐她的身體。田中從她的身后用單臂緊抱她的腹部,另一只胳膊環(huán)過她 的脖頸,把手搭在她的胸脯上,抓揉著她飽滿堅挺的rufang。 「應(yīng)該正好三十分鐘吧?誤差不會超過五秒。」田中的微笑平淡可親,他望 著阿虎,同時對海莉的耳邊喊道,「喂,美人,不要浪費時間。你再這樣嘴硬, 只會連累你的朋友。說出來吧,這也是為了她好。不然,下一次你求我干你的時 候——我會一直玩到你瘋掉為止。」 ****************************************************************************** 「海盜?」 「是的,海盜。那美國女人交代,三個小時后,會有大批海盜夜襲本船,應(yīng) 該是莫馨綺上船前雇的——對不起,打攪您了。」 「新西貢」號最底層最深處,老板剛剛被叫醒,他的得力手下阿虎正在他的 床邊向他稟告拷問的成果。 「無妨,這是重要情報——海盜么,倒是有可能,莫馨綺家里的底細(xì)我以前 查過,她付得起這筆錢?!?/br> 「怎么辦?老板,要疏散客人們嗎?」 「胡話!這么多人,在海上能疏散到哪里去?只要有一位貴客落到海盜的手 里,我以后在道上就會淪為笑柄。」 「是,是,老板。這些該死的海盜一直不肯降服,平時還沒少打劫咱們的貨 船,是時候給他們點顏色了。」 「他們一起來送死,我當(dāng)然求之不得!不過,這些海盜只怕沒那么好對付。 茫茫大海之上,這里是他們熟悉的戰(zhàn)場?!?/br> 「老板不用擔(dān)心,我們就是拼了命——」 「愚蠢!不是所有事情只要拼命就能成事的,要多動腦子!船的航線是保密 的,莫馨綺又是怎么知道的?對了,她是怎么混上船的?」 「查過了,是邢老大帶上船的。但他應(yīng)該不會——」 「嗯,不是他。倒不是我信得過這個人,他不可能知道航線。也好,明天要 讓莫馨綺把一切都乖乖地說出來,現(xiàn)在還是先cao心海盜的事情吧?!?/br> 「是,我們這就準(zhǔn)備迎敵。船上的武器彈藥很充足,再加上護航的船隊,對 付他們不成問題?!?/br> 「莫馨綺這次還真是下了功夫,我真想看看她現(xiàn)在的表情!這些年我掃平了 整個東南亞,如今也就剩下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了。這幫海盜橫行多年,人數(shù)不 少,分布又廣,難以圍剿。當(dāng)年日本人也吃了不少虧,不還是讓他們存活至今? 你們千萬不可以輕敵!」 「是。」 「去吧,這個情報來得真是及時。三個小時,足夠你們備戰(zhàn)的了,要是再晚 一些,后果不堪設(shè)想。干得不錯,阿虎,我就知道沒人能在你們手里——」 「這,這個,不是的……慚愧,老板,這都是田中先生的功勞。」 阿虎將事情經(jīng)過原原本本地報告給老板,那些不可思議又令人費解的畫面直 到現(xiàn)在依舊占據(jù)著他的腦海,敲打著他的自尊。當(dāng)說到海莉最后是如何乖乖屈服, 承歡于田中的胯下時,他竟流了一身冷汗。 「你們好大的膽子!」老板暴喝一聲,一拳打在床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實在不好拒絕他,請老板息怒?!?/br> 「不光是你們,這個田中,他的膽子也不小——罷了,罷了,年輕人就是年 輕人,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不過——」 「老板請說?!?/br> 「這美國婊子,你們這樣折騰也沒吐半個字,居然會吃田中的那一套?」 「千真萬確!」 「可你覺得這正常嗎?你可是拷問的行家,就不覺得窩囊嗎?」 「屬下無能,可那是我們四個親眼所見,今個兒算是開眼界了?!?/br> 「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所以庸人看到什么就信什么。阿虎啊,你還 是太年輕了。如果我所料不錯——之后呢?他又干了什么?」 「那美國女人交代完以后,田中先生要把她帶回房去,說是要彌補今晚沒能 赴宴的遺憾。我們一開始不肯,可那女人——哎,今天我阿虎是真服了!田中先 生好手段,幾下子把她調(diào)教得像條母狗似的。他給她戴上項圈和枷具,用電棍趕 著她爬來爬去,叫她舔他的腳,學(xué)狗叫——」 「咳咳,接著說?!估习迓牭煤眍^燥熱,清了清喉嚨。 「后來,田中先生叫來幾個他自己的人,押著海莉回去了——素察跟著他, 現(xiàn)在正守在貴賓區(qū)日本人那一片的出入口,以防不測。」 「混賬!還不快叫人!快去!」 阿虎急忙地跑到房間外叫人,而內(nèi)室里,老板不禁又氣又急,既驚且疑—— 這個田中真是膽大包天!海莉是什么樣的女人,田中那幾下子真就能降伏得了她, 只怕是上了她的當(dāng)吧? 老板的手腳十分利索,只用了一分鐘左右就穿戴完畢。這些年來,他一貫嚴(yán) 律己身,雖然腿腳稍有不便,但日常作息除了做飯洗衣外一向不靠傭人幫忙。當(dāng) 他來到房間外,阿虎已領(lǐng)著十來個打手齊聚等候。 領(lǐng)著眾人疾步于船艙內(nèi),再細(xì)想田中的所作所為,老板越發(fā)生疑——先是與 莫馨綺接觸,現(xiàn)在又趁自己不在將海莉半強行帶走,這位田中老弟的身上疑點甚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