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共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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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澤然簡直受寵若驚,反手抓住扯自己衣服的那只手就往相反的方向送去。 “你,你今天怎么那么主動?”沒用幾下,宋澤然就把心上人脫得一干二凈,壓在他身上蹭來蹭去,黏糊得不行。 他莫名生出點傲嬌的心態(tài):“你老說我不知節(jié)制,但現(xiàn)在看起來,明明你也想要的很?!?/br> “是嗎?還不是你臉上明晃晃寫著你想cao我?guī)讉€字?”夏意發(fā)笑,故意用他剛才那句葷話堵他。 “……”被噎到無話可說,宋澤然選擇少說話多做事,抓著他前端半軟的性器開始揉捏,把人刺激的瞬間叫出聲。 夏意是真的能感受到這些時日以來自己的變化。放到以前,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只是被宋澤然這么一摸,身體就會給出強烈的反應。 “寶貝,你好敏感啊?!彼螡扇槐凰慕新暼偟搅耍贿吋又厥种辛Φ酪贿厬蛑o,惹得夏意嗔了他一眼。 宋澤然就愛他這副媚而不自知的模樣,一時興奮,把人抱起靠在床頭,以跪坐姿勢將自己送入。 夏意努力抬起雙腿配合他的進入,但數(shù)日未做后xue還是緊了些,吃到一半就已十分勉強。宋澤然也不急,手上擼動的動作不停,同時下身淺淺插動,另一只手則在他身上各處敏感地帶緩緩滑動。很快,xuerou被搗出了汁水,指尖的愛撫皆變成了癢意,勾起身體更深層次的渴望。 “寶貝,還難受嗎?”宋澤然親了親他的唇角,耐心問道。 夏意搖搖頭,拉著他靠近自己:“再進來些?!?/br> 話音剛落,roubang就順從地將露出在外的另一半也送了進去,直直進到最深處。 “嗯……頂?shù)搅恕毕囊馊滩蛔≥p呼出聲,尾音勾的宋澤然又硬了幾分。 xiaoxue把roubang纏的死死的,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對著xue心來回研磨。 聽得青年一聲媚過一聲的呻吟,宋澤然起了點壞心眼,故意問他:“頂?shù)侥牧耍俊?/br> 他挺腰聳動壓迫著那一點:“是頂?shù)竭@了嗎?” “嗯……”似是痛楚似是愉悅,夏意別過頭去,輕聲道:“你動一動啊……” 他睨了宋澤然一眼,眼底藏著幾分不滿幾分不愿。 宋澤然吻上他,低聲笑道:“唔,我也想動,但是寶貝,你把我咬的太緊了?!?/br> “或者,你像上次那樣,主動吸吸我?” 宋澤然自認為這個提議非常好,上次夏意吸了他一回,那爽感真的通透到四肢百骸,久久難以平復,他估摸著這輩子都忘不了那感覺。 他揉著那兩瓣雪白臀rou,再次發(fā)出喟嘆:“阿意,你都不知道你有多棒。” 他在這磨蹭廢話半天還只是淺嘗輒止,夏意簡直要給他氣笑了:“你到底行不行?” “我怎么不……” “你不行就我來。”還沒等說完,夏意就打斷他,夾住勁腰翻身一轉,兩人處境發(fā)生對調。 主導權突然被奪走,宋澤然反應不及,后背著床時還發(fā)出一記悶哼。他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人,既有些委屈又感到異常的興奮。 這不怪他,夏意在床上一直予取予求,也正是如此,宋澤然總是忘記,真要打起來夏意的戰(zhàn)斗力不會輸他。 因而,他也就犯渾一會兒,結果把人惹急了,就只能做“下面”那個了。 宋澤然撅起嘴,故意擠兌他:“我還從來不知道,你在這事上比我還急?!?/br> “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 “……你剛剛太用力,我差點就要斷了!” 看他不服氣那樣,夏意笑得更開心了:“你哪要斷了?還當自己是蠟燭呢?” 聽得他又提起誤食幻嬰草中毒那件事,宋澤然又羞又愧,還不等他辯解,夏意又道:“你再磨磨蹭蹭的,斷不斷都一個樣?!?/br> 這話沒來由地讓宋澤然一陣心驚。以前他不覺得夏意的需求有多盛,但現(xiàn)在他可能要重新衡量一番,別真到時候滿足不了他,他去找別人了! 身上的青年已經(jīng)自己動起來了。夏意雙手抓著他的腿根,扭動著腰肢,讓roubang在xue內四處摩擦,rou臀貼在小腹上被擠壓成一團軟綿綿的形狀,要是從側面看過去恨不能咬上一口嘗嘗這雪臀的味道。 但宋澤然卻沒有這個心思。他直愣愣地看著在他身上大膽放浪的青年,聽他唇邊溢出的嚶嚀,感受緊熱的菊xue是如何纏著他不放,整個人都心熱的近乎發(fā)狂。 他觸上胸前的兩點紅櫻,不自覺蜷起膝蓋配合著他的動作開始挺送。正打算循序漸進的夏意被他突如其來的攻勢嚇了一跳,緊接著便是與剛才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快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啊……你慢點。”撞擊的聲音在靜夜中格外清脆,宋澤然將他往下拉到懷里接吻,爽得哼出聲來:“慢不下來了。你剛剛還嫌我沒用……哈,阿意,你就是故意勾引我?!?/br> 他不停地在青年白皙細膩的身上摸來摸去,加快抽送力道:“寶貝,你怎么那么會騎?!?/br> 夏意有心逗他:“嗯……在別處學的,你,滿意了?” “?。?!”盡管知道他是在說笑,宋澤然也是生出一股慌亂,像是泄憤般,重重往里cao去,面上卻盡是委屈神色。 “不準你亂說!” 他突然想起周進那混賬說的那番挑釁的話。在耀州時,他已經(jīng)見識到夏意有多受歡迎,可他沒想到在京城也有男人一直覬覦他的寶貝。 所以他心到底得有多大,活了十八年還沒把人給弄丟? 正當夏意被他頂?shù)每齑贿^氣來時,宋澤然動作驟停,咬上他的肩頭,又對著咬痕來回舔舐。 “阿意,我會護好你的,別人休想搶走?!?/br> 明明是宣誓主權的話語,夏意卻聽出幾分哭腔,貼著鼻尖兒問他:“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宋澤然聽他喘得厲害,起身又將他壓在身下,一邊抽送一邊說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說出來怕惡心你?!?/br> “還能有什么……無非就是等我家沒落之后,好隨意拿捏吧?!?/br> “我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的。”宋澤然把他兩條細白長腿壓折到身前,與他緊緊相貼:“等江寒煦落馬事情結束后,咱倆就成親。” “成親?”夏意有些吃驚,隨即又笑道:“你真的想好了?和一個男人?” “和男人怎么了!”宋澤然最聽不得他說這種話,氣鼓鼓的:“重點不是男人女人,重點是你??!” “我真的離不開你,阿意,咱倆都處了一個月,我的真誠你還看不到嗎?”說著話間,他cao弄得越來越狠,把身下人頂?shù)蒙胍鞒雎暎骸澳阋怯X得我不夠真誠,那我就再努力點。我的一切都給你?!?/br>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一滴不剩全都射給你,這下你該相信了吧?” 說著正經(jīng)的表白還似模似樣地帶幾句葷話,夏意喘著氣笑出了聲:“哈……你這話,說的我好像,吸人精氣的妖精一樣……” “你可不就是妖精……”宋澤然著他的雙手摟上自己的后頸,小幅又快速地急劇抽插著:“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了……” xue內那一點被瘋狂頂弄著,夏意受不住,推他:“你輕點兒啊……” “我不?!彼螡扇徊坏珱]聽話,反而傾起上身,重又握住前端的性器擼動,還專門就對著guitou揉捏。 “怎么樣寶貝,爽不爽?” 前后脆弱敏感的地方都被狠命沖擊著,發(fā)出滑膩的“咕嘰”聲。夏意覺得自己要被逼瘋了,眼角沁出淚花,求他:“嗚你別弄了……我要射了啊……” “那就射出來。” “不,不行……嗯太刺激了……啊外面會聽到的……” “聽到能怎樣?”宋澤然賊兮兮地笑著:“沒人知道這屋子會有第二個人。而且,他們聽到你的叫聲,還以為你是在自瀆。” 說到這,他自己倒是心跳莫名加速,臉上飛閃過紅暈:“不過,要是傳出去,渝西王世子自瀆鬧出動靜人盡皆知,好像是有點……” 宋澤然說不出這種感覺,光是想想這描述就令人血脈噴張。但如果真聽到路人對他的寶貝猥瑣下流地非議,又會很生氣。 “嗯哼你也知道……”夏意無力地搭上他的小臂:“你前面,松手啊……嗯后面,隨你怎么cao唔?!?/br> 宋澤然堵住他的唇,低語道:“那不讓他們聽見就好了呀?!?/br> 帶有薄繭的指腹刮弄著馬眼,guitou周圍凸起的一小圈被揉了又揉,柱身滑動的速度越來越快,xue內最嬌嫩的那塊軟rou也被狠狠碾磨著,快感就像無止盡的海浪不知疲倦地沖刷全身,夏意很快就泄在了宋澤然的手上。 到了后半段他所有的呻吟都被宋澤然吞咽入腹,確實也沒讓外邊聽見他的浪叫有多么大聲。待高潮過后,他虛弱地躺在床上,渾身力氣都被抽空,只能斜著眼瞪向那個在他身上胡作非為的人。 可宋澤然不為所動,仍一邊挺腰與濕軟的xuerou作斗爭一邊繼續(xù)玩他的性器。射過一輪后軟了不少,宋澤然把jingye涂滿柱身,更加快速地擼動著。 高潮后的rou莖太敏感了,根本碰不得,更不用說此刻還被人這么玩弄。掌心和柱身之間很快起了一層白沫,黏膩的聲音比剛才更甚,夏意哆嗦的雙腿直打顫,連忙阻止他:“你別碰了,我,我不行……” 宋澤然笑得神秘:“別怕,會很舒服的。” 夏意瘋狂搖頭。舒服是舒服,有點痛感但也將快感放大了。只是他覺得身體已經(jīng)到了一個頂峰,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失控。 但不管他怎么說宋澤然都不肯聽,連下身的動作都慢了下來,就專心伺候手里這根,把rou莖攥在手心扯來扯去捏成各種長條形狀。 夏意一開始還會哼出聲,到后來完全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張著嘴像溺水的人一般努力汲取呼吸。他覺得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了,明明已經(jīng)超出極限但還在不斷運作,就像是被人cao控一般,被動承受源源不停的快感。 隨著宋澤然最后幾下重力的揉捏,夏意腦內白光一閃,終于達到解脫的地界。被玩的硬挺的性器前端驟然釋放,在他上身灑出一道水柱。清亮亮、黏絲絲的,混著幾點白濁和幾滴淡黃色的液體,說不清到底是些什么東西。 夏意這次是真的哭出了聲,一反常態(tài),哼哼嗚嗚的像是受盡了委屈。 原本還在欣賞自己杰作的宋澤然被他的哭聲驚動,嚇得連忙近身查看他的情況:“怎么了寶貝,哪不舒服嗎?” 哪里是不舒服,明明是舒服過頭了。夏意抬眼看他,黑亮的眸子氤著一層水光,那模樣看的宋澤然都快把心揪起來。 他又不自覺地繼續(xù)起剛才的抽插,把人摟在懷里溫聲安撫:“不哭不哭。我就是學了一招……你要是喜歡咱們以后再試一試,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后就不用了。” 夏意懶懶地攀著他,感受xue內越發(fā)狠的沖撞,呻吟半晌,才狀似不經(jīng)意地小聲回道:“嗯……喜歡的……” “真的嗎?”自己的努力得到肯定,宋澤然滿心歡喜:“我就知道……但你怎么哭了呀?” 這話問得夏意直想翻白眼,他含糊道:“就是太累了。” 宋澤然有些羞愧,哄他:“寶貝你再忍忍,我馬上就射給你?!?/br> “……”夏意凝噎,怎么聽起來就像是自己饑不可耐纏著他要呢? 而且就宋澤然這個狀態(tài),根本就不像快要射??? 歇了半天,夏意恢復過來一些,腦子也比剛才清醒不少。他想,今天被這么玩了一遭,怎么也得扳回一城。 他繞著宋澤然垂下的馬尾發(fā)梢,悠悠道:“小然,你剛剛不是說要成親么?” “嗯,怎么了?”宋澤然聽他主動提起,有些開心,重重頂?shù)阶钌钐帲骸澳銓τH事有什么要求嗎?” 夏意笑道:“這倒不是。我只不過在想,我是不是要改口了。比如說——” 他吻上身上人的唇角,輕聲吐出兩個字:“夫君?” “?。?!”猝不及防的一撩,僅兩個字,宋澤然瞬間繳械投降。 他退出的時候,帶出了黏嗒嗒的白精和yin液,濕的一塌糊涂。宋澤然莫名委屈:“阿意你怎么能這樣……” “我怎么了?”成功反將的人心情頗好,調笑的尾音都上揚了幾分:“你要是不喜歡我這么叫你,那我以后……” “喜歡喜歡!”宋澤然急忙打斷他,湊過來撒嬌:“你再多叫我?guī)茁??!?/br> “夫君?” “嗯!” “夫君?” “哎!” “我的……小夫君?” “我在!” 宋澤然傻笑個不停,抱著他親了又親,纏著他叫了一聲又一聲,甚至到最后,夏意都懷疑是不是想了個壞招。 看他累到眼睛都快睜不開,宋澤然才意識到自己有些過頭。給簡單清理后,他拍拍懷里人的后背,輕聲道:“你睡吧,我不煩你了。” “好。你明早走的話記得叫醒……”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夏意就已經(jīng)昏睡過去,獨留宋澤然還醒著,在黑夜中靜靜地看著他。 這般情形似曾相識,就在不久前,他們第一次做完,好像也是這樣。 但與那時不同的是,除了巫山云雨,而今往后人生的每個角落,都將執(zhí)子相伴,與君共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