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欺負主人 就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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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塞萬提斯當幫手,為馬準備干草對腿腳不便的亞恒來說不算太困難。事實上,亞恒根本沒機會摸到那些干草,塞萬提斯就已經(jīng)熟練地將一整塊的苜蓿草分成若干塊草餅,他將草餅放在磅秤上,亞恒負責告訴他重量是否需要調整。塞萬提斯的動作十分麻利,沒幾分鐘就分好了四匹馬的午餐,揚要吃的燕麥桿則是一堆草中最鮮亮的那些。 亞恒本想幫塞萬提斯把裝干草的桶放在手推車上,人卻被對方直接抱起,放在了不遠處的草垛上。 “主人,我知道您很想為我們多做些什么?!比f提斯茶色的眸子里流淌出柔和的笑意,“不過請您不要急于一時,等您完全恢復后,再想讓我搭把手可就不像現(xiàn)在這么容易了。” 亞恒將拐杖擱在腿上,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好,于是跟著塞萬提斯一齊笑起來。 “所以說,主人,”塞萬提斯拍掉手掌心的灰塵,慢慢走到亞恒跟前,俯下身親吻了他的臉頰,而后靠在亞恒耳邊說,“趁現(xiàn)在好好使喚我吧?!?/br> 塞萬提斯的聲音像是一根白色的羽毛,輕輕撓過他的耳廓,沿著脖頸緩緩向下,酥麻的感覺擴散到了他的脊梁,讓他幾乎無法行動。 他望著對方清澈明亮、又好像深不見底的漂亮眼睛,開始期待一些更加親密的事情。 很可惜,塞萬提斯沒有任何逾矩的行為,他好像只是想跟亞恒開個玩笑,讓亞恒能高興些。說完那句話后,塞萬提斯扶起亞恒,等亞恒站穩(wěn)后就推上那個手推車,準備把草料弄回馬廄。 塞萬提斯走到倉庫門口,回頭發(fā)現(xiàn)亞恒還站在原地,沒有跟上來。他喊了亞恒一聲:“主人,您怎么了?” 亞恒總算回過神來,他趕緊把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扔進看不見的角落,走向塞萬提斯。 有著漂亮銀灰色頭發(fā)的塞萬提斯好奇地看著他,后來大抵是意識到亞恒沒有解釋的意愿,就安靜地推著車慢慢走向馬廄。 主人沒怎么使喚他的青馬,塞萬提斯倒是始終任勞任怨地工作著。嚴格來說,現(xiàn)在亞恒充其量是在監(jiān)督他的部分行為,這只是為了避免所有馬再一次全吃成胖子的悲劇。 莉絲貝特給亞恒的那份馬的飲食計劃非常科學,考慮到除了揚以外,其他馬還只是不用勞役的放牧馬匹,他們的精飼料被嚴格地控制在草料的百分之十左右,而且還得分兩餐食用,以免一次吃太多。不過因為之前他們都有點消瘦,所以干草仍舊選擇了蛋白質含量很高的苜蓿草,再過一個多月,他們三個將會擁有漂亮的體型和充沛的體力,來面對即將到來的日常訓練。 至于揚,他得在這段時間內瘦下來近一百磅,任務很艱巨。 塞萬提斯在亞恒的注視下將草料放進四匹馬的食槽內,他順便幫他的同伴們清理了水槽。馬對草的要求相對低,對水的要求卻很高,只要水源出現(xiàn)異味或者被污染,他們就算被渴到精神恍惚也不會去和臟水,所以水槽、水桶干凈與否直接決定了馬匹飲水的質量。 做好這些后,亞恒的手機響了起來,原來是莉絲貝特替揚定的減肥專用飼料到了。 塞萬提斯對這件浪費了他“寶貴時間”的事情有點小意見,不過他仍做好了表面工作。亞恒不可能走到農場門口去開門,塞萬提斯選擇了替亞恒效勞。 他打開大門,放貨車進入農場,等這輛車駛出去,又鎖上門,回到亞恒身邊。 塞萬提斯尋著氣味找到亞恒時,亞恒已經(jīng)拆開了一袋精飼料。馬的常規(guī)精飼料通常由集中谷物和干草甜菜壓縮顆粒組成,制造商為了增加精飼料的適口性,還會在里邊加上紅糖。馬是非常嗜甜的動物,如果人無限量供應精飼料,馬可能會吃到把胃撐炸為止。而減肥專用的精飼料只剩下了谷物粉調配壓制而成的顆粒,聞起來還是香的,但看起來還是沒有常規(guī)的精飼料那么饞馬。 “你說揚會愿意吃這玩意么?”亞恒頗為擔心地問。 “會的,”塞萬提斯說,“您不必用人的思維方式來推測我們的行為,只要這飼料不發(fā)霉發(fā)苦,我們都會吃得很開心?!?/br> 亞恒懷疑地瞅了塞萬提斯一眼:“我從來不認為你們有那么沒心沒肺。” “怎么說呢……”塞萬提斯認真地解釋,“在自然條件下,我們無法獲得谷物這種充滿能量又香甜的食物,我們的嗅覺比您靈敏些,這種精飼料在我聞起來味道也是十分不錯的。” 亞恒這才放下心,然后覺得肚子有些餓了。 “我想,我們應該分別是個午餐?”亞恒說。 “時間還早,揚和哈薩尼還得玩上一陣,吉爾伯特有點事,我等他們一起吃午餐?!比f提斯將那袋拆封的飼料倒進一個干凈的密封桶里,再和亞恒一起離開倉庫,“主人,我?guī)湍鷾蕚湮绮桶???/br> 亞恒認為自己能搞定:“不不不,沒這個必要,熱個午餐還是很容易的?!?/br> 塞萬提斯很快抓住了重點:“主人,您的意思是說,您要繼續(xù)吃昨天剩下來的東西嗎?” 他不說還好,說了之后亞恒也覺得自己太過隨便了?;蛟S是離開太久讓他忘記了塞萬提斯不算太好的廚藝,就由著塞萬提斯與自己一起回家了。 家里的冰箱被食物塞得滿滿當當,阿爾文他們生怕亞恒一個人會被餓死,替他準備了不少食物和半成品。塞萬提斯站在冰箱前研究了半天,作為食草動物,他對各種綠葉蔬菜和果實的偏好尤為嚴重,他很快幫亞恒做好了蔬菜沙拉,亞恒接過沙拉,很自然的向他道謝。 好像少了些什么。塞萬提斯如此想著,他是食草動物不假,可亞恒不是,人是會吃rou的??紤]到主人還在恢復期,rou食肯定少不得,塞萬提斯又從冰箱里拿出了一塊腌制好的牛排。 想到這塊rou原本是某頭牛身體的一部分,塞萬提斯覺得有些難過。 還好馬rou在這個國家不是特別受歡迎的rou類,塞萬提斯也不知道每年都有人從野外捕獲野馬,用它們的rou來制作狗糧??傊畞喓愕谋淅锊粫霈F(xiàn)馬rou,否則這幾匹馬可能會陷入極度恐慌之中。 亞恒注意到塞萬提斯的反常,來到對方身邊,他才看見塞萬提斯正看著一塊牛排發(fā)呆。他立刻將牛排拿走,重新塞回冰箱里。 “有沙拉就夠了?!睘榱税参咳f提斯,亞恒開始瞎說。 “別騙我了,主人?!比f提斯悄悄扣住亞恒的手腕,“那些東西怎么可能吃得飽呢?您需要吃上一些rou類,不然拿什么來恢復健康呢?” 兩個人僵持了幾秒,亞恒提議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這個,牛排我自己煎就好?!?/br> 塞萬提斯點點頭,往后退了幾步,不影響亞恒做午餐,也沒有讓亞恒離開自己的視線。 亞恒在進門的時候就脫掉了外套,室內的溫度比較高,他把袖子也挽了起來。人類的眼睛雖然能把物體看的很清楚,視野卻比馬窄了許多。仗著亞恒看不見自己,塞萬提斯貪婪地打量著主人的背影,不論是略顯蒼白的頸后皮膚、寬闊卻單薄的肩膀,還是扎進褲腰里的襯衫下擺,都讓塞萬提斯非常喜歡。 在塞萬提斯看來,現(xiàn)在的亞恒有些不健康,但真的非常性感。 亞恒對塞萬提斯毫無戒備之心,牛排化凍后下了鍋,沒幾秒rou類的香氣就躥上他的鼻端。他擔心塞萬提斯討厭這種味道,于是說:“你要不要先……出去轉轉?” “謝謝主人,不過沒有必要?!比f提斯反而走上前來,雙臂環(huán)住亞恒的腰,他撒嬌似的將嘴唇貼在亞恒裸露出來的頸部皮膚上。 血液在薄薄的皮膚之下奔涌,亞恒被塞萬提斯的突然襲擊攪得四肢發(fā)軟,差點沒直接倒在塞萬提斯的懷里。 罪魁禍首仍然對他非常關心,塞萬提斯用自己的身體支撐住亞恒,笑著說:“主人,要小心啊。” 亞恒還能怎么辦?他紅著臉向塞萬提斯道了謝,就在這珍貴的幾十秒中,牛排被成功地煎老了。 幸虧亞恒已經(jīng)被塞萬提斯撩撥得快要魂游天外,連佐料都忘記加進牛排里,精神恍惚地吃完了午餐。 亞恒在吃午餐的時候,塞萬提斯就坐在他的斜對面支著下巴微笑。這個位置距離亞恒比較遠,所以亞恒不會太緊張,如果他坐在對面或是站在亞恒身邊,亞恒會很拘謹。要知道,精神緊張是進食容易消化不良,塞萬提斯希望亞恒能好好吃頓飯,即使亞恒看起來已經(jīng)魂不守舍了。 吃飽才有足夠的體力,塞萬提斯可不希望自己做到一半的時候主人突然失去意識,這很不人道而且降低了讓主人持續(xù)獲得快感的可能性。 亞恒吃完午餐,刀叉還未放下,塞萬提斯就走了過來,將桌子上的餐具收走清洗。他的動作行云流水,做的則是很多人類伴侶不愿意做的事。塞萬提斯將照顧亞恒當做生活中的樂趣,能讓主人過得舒適是一件會令他非常開心的事情。 就像人照顧馬那樣,這是每天例行的工作不假,可給馬匹喂食、洗涮身體也會激起人內心的滿足感。照顧馬匹很累,只把它當做工作的人是無法與馬長相廝守的。 交換一下身份,塞萬提斯喜歡照顧亞恒,所做的也不可能是表面工作,若是單純的為了獲得亞恒的芳心,他也堅持不了多久。 愛可以是索取,但更多時候是付出。 只不過,塞萬提斯樂于用頭腦替自己和兄弟討些好處。 說起來,吉爾伯特應該快要回來了。 “主人,您中午需要休息一會兒嗎?”塞萬提斯將洗干凈的餐具擦干,擺在一邊的架子上,“早晨您監(jiān)督首領的訓練,又接收了新飼料,現(xiàn)在應該有些累了吧?!?/br> 他不說,亞恒什么都沒感覺到,被這么一說,亞恒認為自己真的應該休息了。他點點頭,在塞萬提斯貼心的攙扶下站起,走向臥室。 塞萬提斯默不作聲地跟上他的腳步。 同一時刻,吉爾伯特在馬廄外遇上了趕回來吃午餐的揚和哈薩尼。馬是一種時間觀念很強的動物,就算不會看鐘表,他們也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吃上香噴噴的干草。揚見吉爾伯特拿著工具,還好奇地問了幾句,不過他很快就沉迷吃燕麥桿,顧不上那么多了。 對揚來說,只有食槽里的東西是他能放開肚子吃的——不然亞恒不會給他這個數(shù)量的干草。 另一邊的哈薩尼吃著香噴噴的精飼料,心情也很不錯。 吉爾伯特替他們倆關上馬廄的鐵門,他在馬廄轉了一圈,沒有看見塞萬提斯。 他想,塞萬提斯應該還和主人在一起,自己應該去叫他回來吃午餐。 和亞恒一樣對塞萬提斯毫無戒心的吉爾伯特大大咧咧地走向亞恒的屋子。 塞萬提斯正在幫亞恒換衣服,期間亞恒推脫了許多次,終歸是擰不過對方。拋開亞恒的過分緊張,塞萬提斯可以說是非常的體貼周到,他用自己的手臂托著亞恒的手腕,另一只手解開袖口的紐扣,再緩緩放下亞恒的手,換到另外一邊。 他足夠小心,幾乎沒有碰觸亞恒裸露的皮膚,他亦足夠耐心,因為他知道他親愛的主人必定會掉入陷阱,在此之前,他不能給亞恒清醒逃離的機會。 馬是一種非常善良的生物,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的第一選擇永遠是逃離,唯有退無可退才會選擇攻擊。塞萬提斯常有這樣那樣的小心思,這源于他積攢下來的生活智慧,他很自信自己不會傷害到亞恒,小小地欺負欺負主人,是他的樂趣所在。 與吉爾伯特相比,塞萬提斯或許不能說是真正的善良,但似乎和壞也沾不上邊。 塞萬提斯解開亞恒兩只衣袖的紐扣,開始將手伸向對方的衣襟,他能感覺到亞恒的呼吸變得混亂,失去原有的節(jié)律。于是他收回雙手,將之擱在自己的膝蓋上,他簡單地陳述事實:“主人,您好像很緊張。” 說話時他注視著亞恒的眼睛。在他看來,這雙灰綠色的眼睛很是美麗,尤其是在失神的時候。 亞恒沒有回答,塞萬提斯卻已細心地發(fā)現(xiàn)亞恒的瞳孔放大了,他笑起來,神情更加溫柔:“主人,我說對了嗎?” 這世上不僅馬有逃避的本能,人也一樣。不過此時的亞恒主要是被看穿了心事比較難堪,完全沒有察覺到柔情之下的危機。他既不愿意承認自己在期待什么,又不想欺騙塞萬提斯,只得搓了搓臉,深吸一口氣。 塞萬提斯仍然微笑著,他十分通情達理,如此說道:“如果我在這讓您感到緊張,那是我不對,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看我應該回馬廄那邊了。” 他說著站起,恭敬地向亞恒低下頭,像他所料想的那樣,亞恒很快抓住了他的衣服。 “別走?!眮喓阏f。 塞萬提斯突然感到有些愧對亞恒。分明是同樣的路數(shù),他的主人居然毫無察覺,那么他三番五次逗弄主人,是不是顯得有些過分了呢? 還好,這種愧疚感只持續(xù)了幾秒鐘,之后他能給主人更好的東西,主人應該不會生氣才是。 他再次坐在亞恒身邊,明知故問道:“主人,我怎么覺得……您不僅僅是希望我給您換衣服呢?” 亞恒根本不敢看塞萬提斯那雙總是帶著笑意的茶色眼睛,只得訥訥收回手,看著自己的傷腿發(fā)呆。 “您究竟想要什么?”塞萬提斯抓住機會反客為主,他壓低上半身,同時伸手捧起亞恒的臉,使得自己完全占據(jù)對方的視野,他故意以為難的語氣說,“主人,其實我不如您想象得那么聰明,我只是一匹馬,要是您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可能明白的?!?/br> 假如亞恒現(xiàn)在不是心跳加速呼吸過快腦袋發(fā)懵下體充血,現(xiàn)在就能發(fā)現(xiàn)塞萬提斯的演技并沒有多么精湛,可是要讓一個在近一個小時內得到了復數(shù)次性暗示的男人保持冷靜,那也太強人所難了。 所以亞恒一不小心就掉進了塞萬提斯早就挖好的坑。 “我……我想……”亞恒下意識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我想要你。” 以塞萬提斯的視角看來,坐在床上的亞恒穿得還算整齊,裸露的皮膚只有脖子和手腕而已,卻又是那么的性感,令他血脈僨張。 真不想讓別人看見這樣的主人啊。塞萬提斯在心里小小地感嘆了一句,然而照他的計劃,吉爾伯特應該快回來了。 有時就是這么巧,靈敏的聽力讓塞萬提斯察覺到了細微的門鎖轉動聲,緊接著就是小心翼翼的腳步聲。 會這么小心進門的,只有吉爾伯特了。 塞萬提斯放下心來,轉而開始吸引亞恒的注意力。他笑著靠過去親吻自己的主人,順手捂住了亞恒的一只耳朵。 亞恒的注意力始終都在塞萬提斯身上,沒能發(fā)現(xiàn)剛走進來的吉爾伯特。塞萬提斯的吻很溫柔,但亞恒早就失去了主導的機會,唯有被動地享受對方的款款柔情。 塞萬提斯能聽見吉爾伯特的腳步聲,吉爾伯特自然也能聽見臥室里的動靜。吉爾伯特沒有大聲喊主人或者塞萬提斯,他走到臥室門口,就看見主人和他的好兄弟正在接吻。這匹老實的黑馬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往后退了幾步,然后躥到墻邊躲了起來。 吉爾伯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供他躲藏的角落還算隱蔽,只要塞萬提斯不走出來就看不見他。很遺憾的是塞萬提斯早八百年就聽見他進門的聲音了。 對塞萬提斯來說,計劃非常成功,吉爾伯特也按時到位了。 起初他設想了兩種情況,一種是吉爾伯特直接走進來,那么他很樂意與自己的好兄弟一起分享主人的身體。另一種則是當前的情況,吉爾伯特不敢現(xiàn)身,但會躲在某個角落,那么事情就更加有趣了,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他既可以玩弄主人,還可以順帶欺負自己的兄弟。 塞萬提斯一直都是吉爾伯特的守護者,這么多年來塞萬提斯毫無怨言,不過偶爾,塞萬提斯也會壞心地把主意打到對方身上。要是小小的欺負能讓吉爾伯特變得更加硬氣,塞萬提斯覺得自己就算挨揍也非常值得。 前提是,欺負吉爾伯特的只能是他,而不是另外的某匹馬。 在這件事上,塞萬提斯一點都不通情達理。 春季是個特殊的季節(jié),農場里的每一匹馬以及遠在千里之外的狄龍都會格外想獨占亞恒,在另外的九個月里他們能好好協(xié)商,這時候就不太好使了。 塞萬提斯故意摟緊亞恒的腰,毫無防備的亞恒發(fā)出了好聽的呻吟,臉和脖頸早就紅得不成樣子。 吉爾伯特聽見了嗎?那是肯定的。 塞萬提斯故意不去看亞恒繃緊的褲襠,而是慢慢放開了對方。面對一臉意猶未盡的主人,他“殘忍”地問:“主人,您昨天和吉爾伯特做過了吧?” 亞恒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腦子嗡嗡作響。 “我沒有別的意思,”塞萬提斯握住亞恒的手,用肢體接觸安撫對方,“您也知道,我們的嗅覺是很靈敏的,所以……” 別的馬也知道這件事。 亞恒也沒想瞞著塞萬提斯他們,比起去年夏天的崩潰,如今他自覺能處理好這種事了。結果被塞萬提斯這樣大喇喇地提出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會害臊,尤其是當他穿好衣服以為其他幾匹馬不會想太多,可事實上他穿不穿衣服都瞞不過馬。 與此同時,在門外偷聽的吉爾伯特正豎著耳朵,聽見自己名字的時候直接用手捂住了臉。 塞萬提斯為什么要跟主人說這個?他很想不通。 亞恒猜想自己臉肯定紅得快要滴血,他試圖向塞萬提斯解釋:“離開的這段日子我很想念你們,相信你們也是一樣?” “當然,我們都很想念您,吉爾伯特甚至生了場病,您更加心疼他也是正常的?!比f提斯拐彎抹角地指責亞恒的偏心,不過他還有別的目的,“事實上,我很擔心您的身體。雖然我們希望每天都跟您zuoai,可您是否能承受呢?” 亞恒再一次被問住了,他不太自信地說:“每天應該……不行,但今天我感覺還不錯?!?/br> “真的?”塞萬提斯眉毛上挑,露出好奇的神情,“吉爾伯特沒有一直纏著您么,或者,您懂得我想說什么。” 亞恒正巧迎上塞萬提斯探究的目光,他反問道:“塞萬提斯,你想讓我證明什么?” “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比f提斯很有耐心,因為他確定亞恒更加按捺不住,“如果您和吉爾伯特昨天非常……激烈,今天我無視您的身體情況,您會受傷的。” 亞恒始終繞不出塞萬提斯設下的圈套,只能順著對方的話往下說:“我真的沒事。” “我明白了。”塞萬提斯扶著亞恒的后頸,十分親熱的吻了亞恒一下,他撒嬌似地說,“主人,要不這樣吧,您把褲子脫了,我?guī)湍鷻z查檢查?!?/br> 吉爾伯特聽塞萬提斯這么說都覺得對方很過分,他想立刻沖進去把亞恒搶走,但他更怕主人會生氣,只好繼續(xù)躲在角落里。 亞恒急于證明自己沒事,解開皮帶的時候不疑有他。脫褲子對他來說難度有些高,他看了塞萬提斯一眼,對方并沒有搭把手的意思。 “塞萬提斯,幫我一下。”亞恒說。 塞萬提斯照做了,他幫亞恒脫下長褲,眼睛有意無意瞥過亞恒的腿間,看著內褲上那一小塊深色的水漬,他就知道自己的計劃目前為止非常順利。 “您的腿會疼嗎?”塞萬提斯適時關心關心主人的身體,同時緩解亞恒的緊張。 “不移動或者過分彎曲的話……不會?!眮喓慊卮鸬?。 對性愛的期待或許是比酒精更加厲害的自白劑,亞恒的腦子已經(jīng)亂到不論塞萬提斯問什么都會老實回答的地步了,畢竟人在平靜的時候才有精力博弈。 塞萬提斯將手伸進亞恒的襯衣下擺,撫摸亞恒的下腹時手法特別下流,然而在亞恒期待更多的時候,他就把手抽回,“善意”地提醒道:“您還沒給我看‘那里’?!?/br> 亞恒還能怎么辦,他橫下心扒下自己的內褲,塞萬提斯適時支撐住他的身體,讓內褲能被順利脫下。他的右腿不太能動彈,所以內褲只能委委屈屈地掛在那條腿上。 接下來該怎么辦呢? 亞恒勃發(fā)的性器蹭著襯衣的布料,透明的體液令前端變得濕噠噠的。他甚至想不到能用衣擺遮住那里,或者說,他已經(jīng)沒有這個概念了,腦子里只剩下——把自己的后邊展示給塞萬提斯,然后從對方那里得到能讓自己快樂的東西。 在曲起左腿,用雙手分開臀瓣的時候,他沒有一絲猶豫。 亞恒的反應倒是讓塞萬提斯有點意外,這匹有點壞心的青馬還以為自己得多費些口舌,才能看到這熱辣的一幕呢。 不過,他確實有些擔心亞恒的后xue在經(jīng)歷過昨天的歡愛后會變得有些紅腫,不過這種情況并沒有發(fā)生。很顯然,吉爾伯特對待亞恒十分溫柔體貼,沒有傷害亞恒的身體。 在心里感謝完正聽著墻角的兄弟,塞萬提斯扯過毯子蓋住亞恒的下身,他柔聲說:“吉爾伯特他真的很愛您?!?/br> 亞恒的眼神有些迷茫,塞萬提斯開始替他解開上衣的紐扣,并解釋道:“我們的生殖器官尺寸比人夸張很多,要是他沒能溫柔的對待您,這時候您可能還坐不住呢?!?/br> 吉爾伯特被兄弟表揚了,可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發(fā)現(xiàn)自己勃起了。 他也想要主人。 聽見塞萬提斯的解釋,亞恒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可惜塞萬提斯沒想過輕易地放過他。 解開所有的襯衣紐扣后,塞萬提斯親吻著亞恒的頸側說:“主人,昨天他摸您哪兒了?” 這樣的問題,亞恒應該如何回答? “我……我不知道。”哪個人在zuoai的時候能把調情的順序記得那么清楚?全身心投入的時候,亞恒只憑著感覺行事。 塞萬提斯自然不會因為這個生氣,他要的就是這個答案。他輕笑著靠在亞恒耳邊說:“我愿意幫您回憶一下?!?/br> 話音未落,他的右手撫上亞恒的后頸,手指插進對方的發(fā)間,而后低聲說:“我想……他會這樣托著您,然后跟您接吻?!?/br> 塞萬提斯吻上亞恒的嘴唇,輕輕吮吸著亞恒的唇瓣,發(fā)出令人羞恥的聲響。這個時候亞恒幾乎僵住,眼睛都來不及閉上,塞萬提斯像個好脾氣的老師,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亞恒的眼睛。 或許是突然來到的黑暗令他變得勇敢,亞恒摟住塞萬提斯的脖子和肩膀,開始熱烈地回應對方的親吻。 亞恒在呼吸的時候身體微微顫抖著,塞萬提斯引導著親吻的節(jié)奏,令亞恒的呼吸漸漸放緩。 表現(xiàn)好的人將會得到獎勵,塞萬提斯的手滑過亞恒的胸口,繞到背后,他明知故問道:“昨天您對吉爾伯特也這么熱情么?我好像有些嫉妒了?!?/br> 亞恒扣著塞萬提斯的脖子不肯松手,眼神變得清澈起來。塞萬提斯猜想此時的亞恒也明確了目標,不會像剛才那么好騙了。之后亞恒會用各種所能想到的辦法取悅他,這真是再好不過了。 正如塞萬提斯料想的那樣,亞恒主動獻上自己的唇舌,還不忘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來,動作粗暴得讓扣子崩掉了兩個,這讓塞萬提斯有些哭笑不得。 要不是右腿給了亞恒太多的限制,亞恒估計早就騎到這匹青馬的身上了,哪里會讓塞萬提斯繼續(xù)拿喬。塞萬提斯占盡了好處,將主人的身體摸了又摸,并在不少地方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就在他把亞恒壓在身下親吻的時候,亞恒突然掙扎起來。塞萬提斯以為自己壓到了對方的傷腿,立刻讓到一邊,誰知亞恒只是坐起來,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準確無誤地拿出一瓶潤滑劑。 這次他沒有把這玩意交給對方,而是直接打開瓶蓋,倒了一部分在塞萬提斯的下腹,其他的則倒在自己的手上。 這不是亞恒第一次當著馬的面給自己做擴張了,他這么做的時候可不太憐惜自己,一次將兩根手指送進身體里不是個好主意,瞬間就不自在地弓起了腰。 塞萬提斯無奈地搖了搖頭,握住亞恒的兩只手腕,用一只手將之固定在對方的頭頂。 “主人……我現(xiàn)在確定,您真的很像要我。”他說著笑了起來,“可您也不能這樣虐待自己啊,還是讓我來吧?!?/br> 當塞萬提斯將沾滿潤滑劑的手指探進亞恒的身體時,亞恒就發(fā)出了舒服的嘆喂。 “主人,您的這里真是……太貪吃了。” 溫暖濕潤的粘膜聞言立刻收緊,妄圖絞住那根手指,從那里得到更多。 這大概是塞萬提斯得手的最順利的一次,雖說亞恒每次都被他刺激的分外主動,可還沒有哪次熱情得讓他害怕。而這一次,塞萬提斯不得不收斂收斂,以防亞恒不顧一切爬到他身上并因此傷了未能痊愈的傷腿。 決定不再玩弄主人的身體后,塞萬提斯變得有效率多了,當然,這與亞恒的配合有著直接的聯(lián)系。在妥善地做好擴張工作后,他把自己在就脹得發(fā)疼的yinjing緩緩插進亞恒的后xue。 亞恒的身體早就習慣了同性性行為,除了xue口有點輕微的疼痛,他幾乎已經(jīng)被身體填滿的快感所征服。他大口呼吸著,身上附著一層薄汗,像是一條剛被打撈上岸的人魚。 呼吸過快使他有些暈眩,隨著伴侶的律動,快感鋪天蓋地地向他傾軋過來,令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亞恒很少大聲叫床,至少塞萬提斯和吉爾伯特都沒聽到過。他們知道的亞恒是那個被弄得舒服了才會從喉嚨里溢出聲音的人,在床上也十分隱忍??山裉靹t完全不是如此,他不是用含糊的聲音催促塞萬提斯,就是放開嗓子浪叫。 非常性感,也讓塞萬提斯很緊張。 他有點擔心亞恒的聲音會把揚和哈薩尼也引過來,那么臥室里就熱鬧非凡,四匹馬同時上躥下跳,大家可以一起瘋掉了。 塞萬提斯想下床去關窗,亞恒卻用左腿勾著他的腰不讓他走,塞萬提斯無奈之下只能捂住亞恒的嘴。 迫使主人不能發(fā)出太多聲音的時候,塞萬提斯也到了最后沖刺的階段,他變著法兒地快速頂弄著亞恒,在模糊而壓抑的呻吟中射精了。 他們變成人的形態(tài),而有些地方仍比較像馬。如果認真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囊袋比人類男子大很多,性器的形狀也有著微妙的差別。比人類多了數(shù)十倍的jingye分成幾股射入亞恒的體內,在性器變得疲軟之前,塞萬提斯將自己的子子孫孫往亞恒的身體里頂了頂,以此希望他們在主人的身體深處多呆一會兒。 就在這時,吉爾伯特終于忍不住氣,走進了臥室。 “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塞萬提斯故意當著吉爾伯特的面頂了亞恒一下,如愿以償?shù)刈寔喓泱@叫起來。 吉爾伯特沒有回答塞萬提斯的問題,他抱起毫無反抗能力的亞恒,將人送到床的另一側,再以自己的身體擋在亞恒與塞萬提斯之間。 塞萬提斯很明白吉爾伯特的意思,吉爾伯特不想讓他再碰亞恒,至少今天不行。 他非常理解的點點頭,然后倒退著走進亞恒的浴室:“我洗澡,你們繼續(xù)?!?/br> 待浴室的玻璃門關上,吉爾伯特立刻將亞恒抱在懷里,此時亞恒身上都是塞萬提斯的氣味,這讓吉爾伯特感到有些微妙的不開心。 明明塞萬提斯是他的好兄弟。 吉爾伯特晃晃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到一邊,他關切地問亞恒:“主人,您還好么?” 亞恒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甚至還想跟眼前的人再做一次。事實上不論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哪一匹馬,他都會主動貼上去的。 他無意間拽掉了吉爾伯特頸后的絲帶,黑色波浪般的長發(fā)散落下來,配上吉爾伯特那張俊美臉,讓亞恒感到很是喜歡。 “吉爾伯特,我求你了?!眮喓銚ёΨ降牟弊诱f,“把你的那個玩意插進來吧,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吉爾伯特被亞恒的急切鬧得大亂方寸 ,連衣服都來不及脫,拉下褲鏈提槍就上。 那里剛容納過塞萬提斯的東西,吉爾伯特進入得太過容易,以至于過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根本沒有用潤滑劑。 他只是稍微分心了幾秒,亞恒就扯住了他的一把頭發(fā),害得他差點撲到亞恒身上。 面對急切的亞恒,吉爾伯特既高興又心疼,他握住亞恒的手,把自己的頭發(fā)搶救出來。 “主人,別鬧了。”吉爾伯特俯下身去親吻亞恒的下巴和脖頸,低聲說,“您想要的東西,我怎么會不給呢?” 吉爾伯特與亞恒的手十指相扣,他望著自己的主人和伴侶,又親了親對方的眼瞼。他放緩律動的節(jié)奏,每一下卻又頂?shù)媚敲瓷?,以至于亞恒的每一聲呻吟的末尾都帶著顫音?/br> 這回輪到塞萬提斯躲在浴室不知該不該出來了。 有著銀灰色短發(fā)的青年望著鏡子里赤裸的自己,想的卻是上一次在這里與主人zuoai的情景。 亞恒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他對馬足夠溫柔,平時也很有原則,唯有在床上的時候非常容易潰不成軍。 與室外亞恒撩人的呻吟與吉爾伯特的低喘被糅在了一處,塞萬提斯又有點動情了。他考慮了很久,還是決定不去打擾正在溫柔鄉(xiāng)中的二人。 他再次走到浴缸旁,這次,他將水調到了最冷的那一邊。 三月的水溫可不算溫柔,塞萬提斯坐在浴缸里,不小心打了個巨響的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