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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種馬農(nóng)場(6P)在線閱讀 - 亞恒絕不想要的社畜生涯 01 (H 揚 辦公室)

亞恒絕不想要的社畜生涯 01 (H 揚 辦公室)

    今天是星期一,亞恒還不太適應(yīng)他的新工作。

    這家公司對他來說規(guī)模太大了些,對員工的要求非常高,介紹他過來工作的阿爾文·格蘭特顯然沒有考慮到朋友能否習(xí)慣這一點。

    亞恒在三年前因傷退伍,雖不是什么致命傷,也讓家人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以至于不允許他進入保全公司工作。失去了最對口的工作機會,亞恒只能拾起自己多年前所學(xué)的專業(yè)知識,進入一個小公司當(dāng)上了職員。在部隊服役的生涯使他有點與社會脫節(jié),工作能力稍有些不盡如人意,當(dāng)他終于習(xí)慣了現(xiàn)在的生活,發(fā)生了一件讓他下定決心要跳槽的事。

    他的弟弟克里斯拿到了一個很好的私立大學(xué)的offer,克里斯向他保證說會申請獎學(xué)金并且盡可能多修學(xué)分盡早畢業(yè),但當(dāng)哥哥的終歸不希望弟弟剛成年就為了學(xué)費cao心,只是說讓對方安心讀書,其他事情他會想辦法。

    亞恒需要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

    其實亞恒沒有太多選擇,好在他的朋友阿爾文奇跡般地與這家上市公司的人事部經(jīng)理有著小小的交情,第一時間得到了招聘方面的信息。

    為了得到這份工作,亞恒先前做了許多功課,經(jīng)過幾輪的篩選,他有驚無險地進入了最終的面試。

    在面試環(huán)節(jié),他被最年輕的面試官揚·赫爾斯幾番刁難,基本上被說到啞口無言的地步。離開的時候他真的以為自己沒戲了,誰知道一周后這家公司還是錄用了他。

    很不幸的是,他的上司就是這個揚·赫爾斯。

    平心而論,揚·赫爾斯是一個能力很強的人,他比亞恒年輕幾歲,去年入職,今年已經(jīng)是公司不可或缺的角色。同時,他也是個大美人,漂亮的臉配上高挑的身材,加上頗具野性的小麥色皮膚,使得他有種侵略性的美。亞恒偶爾進茶水間沖咖啡提神,十次有八次會聽見小姑娘們提起赫爾斯。

    也是,年輕有為、長相出眾似乎還沒有對象的男人,有幾個姑娘會不喜歡呢?

    很可惜,亞恒是個剛過完三十歲生日的男人,他不太喜歡赫爾斯。

    倒不是說亞恒還在記恨對方在面試時對他的刁難,主要是因為時至他入職的第六個月,揚·赫爾斯仍然沒有放過他。

    亞恒不算二十四孝好員工,他沒有為了公司不惜上刀山下火海的本事,但也不曾捅過簍子,所以他對上司的過度關(guān)注表示非常不解。

    現(xiàn)在時間還早,揚·赫爾斯還未到位,亞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已經(jīng)因為緊張感到有點胃疼了。

    周一早晨的例會是他最容易挨罵的時間,于是每到這個時候,亞恒都覺得不太好,并且做好了被上司各種挑刺懂得心理準(zhǔn)備。

    “亞恒,你看起來不太好?!庇兄谏⒕矶贪l(fā)的男子在亞恒左手邊的位置坐下,還不忘關(guān)心關(guān)心同事。

    “總是在這個時候,你知道的?!眮喓愠α诵Γ霸缟虾?,吉爾伯特?!?/br>
    吉爾伯特對亞恒報以靦腆的微笑。

    在一個非常注重績效的大公司工作,同事之間的友情通常會很淡薄,不過亞恒和吉爾伯特則不是如此。吉爾伯特比亞恒小一歲,在這家公司卻已經(jīng)工作兩年了,或許是不善言辭限制了他升職,但對待工作吉爾總是耐心細致,亞恒初來乍到,吉爾對他的幫助是最多的,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

    大抵是因為吉爾伯特·弗里斯入職比揚更早,揚鮮少跟他過意不去,當(dāng)然,也不怎么搭理他,除了工作上有需要交代的,一般不會多說半句話。

    很顯然,在比較有眼力見的人眼里,吉爾伯特屬于沒有太多利用價值的那類。吉爾伯特看起來對此毫不介意,只要有人需要幫忙,他總是最熱心的那個,也不圖任何回報。亞恒很喜歡與吉爾伯特共事,或者說,他在被上司百般刁難的情況下還未辭職,跟吉爾伯特的存在有著必然的聯(lián)系。

    吉爾伯特不是亞洲人,虹膜的顏色卻比公司里的亞裔要深得多,幾乎是純黑的,這讓他在望著一個人的時候顯得非常專注,又十分溫和。

    此時吉爾伯特四處瞧了瞧,然后從抽屜里拿出兩包餅干和幾塊奶糖悄悄放在亞恒的桌子上。

    餅干有著可愛的粉藍色包裝,亞恒小聲問對方:“你怎么還有這種東西?”

    他們在一起工作的時間不算短了,亞恒知道對方?jīng)]有吃零食的習(xí)慣。

    “家人給我的?!奔獱柌販伛Z地垂下眼瞼,“你好像胃不太舒服,吃點甜食會不會好一些?”

    亞恒的笑容剛有擴大的趨勢,桌子上的零食就被一個人直接掃走扔進了垃圾桶里??蓱z的吉爾伯特甚至沒能反應(yīng)過來,盯著空蕩蕩的桌面發(fā)起了呆。

    “如果我沒有看清座位上的人,估計會以為你們是兩個小姑娘?!睋P毫無愧疚之心地拍拍手,在下屬們的哄笑聲中說道,“辦公室是工作的地方,不是讓你們在這聯(lián)絡(luò)感情的,開會時間到了?!?/br>
    吉爾伯特不是個受不得委屈的人,可有那么一個瞬間,亞恒覺得對方像是要哭出來了。

    他站起來按了按吉爾伯特的肩膀,說了聲“走吧”,然后率先走向會議室。

    會議室的座位沒有固定,誰去得比較早就能坐在遠離上司的位置,不一會兒大家全擠進了會議室,選好座位后安分下來。

    吉爾伯特自然是要坐在亞恒旁邊的,他們坐在會議室的角落,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看就不像什么白領(lǐng)骨干精英。

    揚·赫爾斯進入會議室后,這里立刻安靜得連人的呼吸聲都幾乎聽不見的地步。年輕有為還漂亮的黑發(fā)男子讓副手簡單匯報了上周的情況,之后清算大會正式拉開序幕。

    亞恒被揚刁難習(xí)慣了,大家都把他當(dāng)成吸引火力的人rou盾牌,亞恒雖然不高興,卻也被迫培養(yǎng)出了血厚防高的屬性。誰知道這次揚繞過了亞恒,然后把在座的每一位都罵成了垃圾。

    好像不會挨罵的亞恒與似乎還沒被罵到的吉爾伯特對視兩秒,兩個人的臉上都寫著:赫爾斯大概是瘋了。

    “我不允許你們的業(yè)績被隔壁那個該死的英國佬的屬下超過,懂了?”揚的右手上拿著一個塞滿紙質(zhì)資料的厚文件夾,在桌面上拍得啪啪響,“別讓我覺得你們很沒用!”

    揚指的“那個英國佬”是平行部門的經(jīng)理狄龍·撒拉布列特,公司從英國外聘的人才,其實亞恒覺得狄龍和揚很有緣,他們倆同齡,在同一個公司,就連部門職能也近乎相同?;蛟S正是因為他們倆都很優(yōu)秀,所以從一開始就很合不來,結(jié)果就是他們倆的下屬在同一層的辦公室抬頭不見低頭見,都得擺出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亞恒隔三差五就能見到揚和狄龍隔空掐架,嚴格來說,是揚總是找茬。有著完美英倫腔調(diào)的狄龍相當(dāng)紳士,三言兩語就能把揚氣得跳腳。

    想起來可真解氣呀。

    亞恒極其少見的在會議時間開小差,不幸被揚抓了個正著。

    揚行動起來比打嘴炮的速度要快得多,他立刻將手里的文件夾擲向?qū)Ψ?,吉爾伯特拽住了亞恒的胳膊,卻沒能讓亞恒完全躲過文件夾的襲擊,文件夾的邊緣劃傷了亞恒的眼角,瞬間模糊了他的視線。

    把文件夾扔出去的揚估計沒料到亞恒會躲不過去,表情一時變得很是難看。

    亞恒下意識捂住了右眼,等他反應(yīng)過來你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人早就在同事們的驚呼聲中被吉爾伯特帶離會議室了。

    大公司有大公司的好處,急救箱怎么都不會少。趁著傷口還不算太疼,亞恒安慰了面部表情即將失控的吉爾伯特:“不是什么大事,別緊張,也別害怕?!?/br>
    吉爾伯特抿著嘴,好看的嘴唇快要拉成一條直線,勉強點點頭。

    亞恒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為眼角的劃傷清創(chuàng),吉爾伯特幾次想來幫忙,都被亞恒拒絕了。要說處理小傷口,吉爾伯特是不如他這個退伍軍人專業(yè)的。

    清洗干凈臉上的血跡后,亞恒發(fā)現(xiàn)那只是一個很小的傷口,連包扎的意義都沒有,天知道怎么會流那么多血。亞恒無奈地撇撇嘴,用棉簽蘸著碘伏抹了抹,確認不會再出血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亞恒不是人緣很好的那種人,他面無表情的時候看起來比揚那個漂亮寶貝兒兇悍得多,但今天他確實太倒霉了,收獲了來自同事的無數(shù)同情眼神。

    傷處輕微的疼痛完全沒有影響他的工作效率,至于失手讓下屬受傷的赫爾斯先生,會議結(jié)束后就躲進了辦公室,一整個早晨安靜得像已經(jīng)畏罪自殺了似的。

    真是新奇的體驗,亞恒完全不指望對方會認錯,追究起來是他自己開小差在先,結(jié)果應(yīng)該是要各打五十大板。

    既然如此,還是不要跟揚打照面為妙。

    比起傷員亞恒,他的朋友吉爾伯特反而有些坐立不安,詢問了他許多次身體是否不適。

    “吉爾,我不想敷衍你?!眮喓阋灾挥兴麄儌z能聽見的音量說道,“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么,我的眼睛沒有瞎掉,手臂也沒有骨折,完全不影響工作?!?/br>
    吉爾伯特聞言點點頭,但一看他那可憐的表情,亞恒就知道對方仍然很擔(dān)心。

    跟亞恒的年紀(jì)相比,他走上社會的時間著實不長,不過他也知道一個道理——你很難跟自己的同事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吉爾伯特很善良,善良得甚至讓亞恒感覺他有點軟弱,如果有機會,亞恒很樂意為對方撐腰。只是亞恒不太明白,吉爾伯特怎么能做到在這種競爭激烈的公司保持他那溫柔無害的性格。

    上司一早晨沒有露面,辦公室的氣氛隨著時間推移變得活躍起來,臨下班的幾分鐘大家都放松得不行,亞恒和吉爾伯特商量好一起去餐廳吃午餐,正當(dāng)他們決定要遠離垃圾食品的時候,揚那間辦公室的門打開了。

    同事們就像被按下了靜音鍵的電視機,辦公室內(nèi)瞬間鴉雀無聲。

    “快下班了,你們收拾一下吧?!焙諣査瓜壬艽蠖鹊姆胚^了所有人,除了某個倒霉鬼,“亞恒·莫特利,來我辦公室?!?/br>
    如果眼神有溫度,亞恒估計已經(jīng)被大家一半同情一半幸災(zāi)樂禍的視線烘烤得外焦里嫩了。

    他站起來,理了理因為久坐有了些褶皺的衣物,還不忘對吉爾伯特說,“如果我五分鐘內(nèi)沒回來,不用等我。”

    讓老實的吉爾伯特跟自己一起挨餓,做這種事會遭天譴的。

    就算是脾氣特別好的吉爾伯特,這時也對上司頗有微詞:“偏偏在這個時候?”

    亞恒無奈地說:“他說了算?!?/br>
    倚著門框等待下屬的揚不耐煩了:“莫特利!”

    大家更加同情亞恒了。

    亞恒適時地?zé)o視了他的同事們,走向上司的辦公室。

    揚等亞恒進入辦公室后才關(guān)上門,還不忘落鎖,他并不解釋自己為什么這么做,亞恒更不會去詢問。

    看他鎖上門,亞恒反而放松多了,因為他知道對方找他絕不是有什么正經(jīng)事。

    果不其然,揚將亞恒堵在自己和門板之間,不允許對方到處走動。亞恒的身高已經(jīng)超過了成年男性的平均水平,揚居然還比他高出了一截,亞恒必須抬起頭才能直視對方的棕色眼睛。

    “有何貴干?”亞恒笑著問他,表情看起來卻像一只被獅子堵住去路的金錢豹,警惕又冷漠。

    一直繃著臉的揚態(tài)度有所軟化,他望著亞恒,擺出了無辜的模樣。他小心翼翼地說:“早晨我不是故意的?!?/br>
    看吧,不能指望這個家伙道歉。亞恒嘆了口氣,在遇到揚之前,他從未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樣的沒有原則,只要對方的氣焰不太囂張,他總會輕易地原諒。

    “如果你是為了解釋這個,好的,我明白了。”亞恒故意往前走了半步,差點就能跟壞脾氣的年輕上司跳貼面舞了,“請你不要浪費我的午休時間,這點時間對我來說非常寶貴。”

    聽他這么說,揚那副好看的眉毛都要擰到一處去了:“急著跟那小子去吃飯?”

    真是胡攪蠻纏。亞恒可不像吉爾伯特那么有耐心,對于上司的小小的陰謀論,他一點繞彎子的興趣都沒有:“我很餓的,估計得吃兩份牛排的那種。”

    揚生氣了:“不許去!”

    部門經(jīng)理的辦公室隔音效果不錯,要是揚的下屬聽見揚用這種近乎撒嬌的語氣和亞恒說話,一定會嚇得下頜砸在地面上,畢竟從表面上看,他們的關(guān)系實在是得不能再糟了。

    在亞恒看來,揚的不講道理已經(jīng)上升到了另一個高度,直接把他氣笑了:“那你想干什么?”

    “干你。”揚迅速說道,看表情像是在賭氣。

    亞恒有點恍惚,不知道揚究竟是字面上的意思還是在罵人。

    不過揚很快用實際行動表達了自己的真實意愿,他低下頭,親了親亞恒的嘴角,再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對方。

    亞恒無動于衷,他沒生氣,卻是真的很想去吃午餐。

    揚立刻意識到自己對亞恒的吸引力還不如餐廳那些勉強能入口的吃食大,這太讓他難受了,有著漂亮皮相的氣人上司左思右想,終于乖乖道歉了:“對不起,我不該朝你扔?xùn)|西,也沒想到你會躲不過去?!?/br>
    他真誠的道歉讓亞恒楞了幾秒,亞恒說:“你可真讓我驚喜萬分吶?!?/br>
    揚沒聽出其中的諷刺,開心地笑了起來。

    噢,亞恒最受不了這小子笑著的模樣了,不論多生氣,這時候都該煙消云散了。

    亞恒扯住揚的領(lǐng)帶,愣是讓揚低下了頭,他飛快地親了揚一口就撒開手:“下不為例?!?/br>
    照亞恒的猜想,這件事應(yīng)該就此揭過,之后他們倆該吃飯的吃飯,該午休的午休,不需要再做過多的糾纏。

    揚卻不想就這樣放過亞恒,他執(zhí)拗地扣住對方的腰,愣是把人半拖半抱弄到了辦公桌前。

    桌面非常干凈,亞恒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過去了,誰讓他面對的是一場有預(yù)謀的“犯罪”呢?

    “我希望你能想起自己早晨說了什么,”亞恒不跟揚客氣,直接坐在了對方的辦公桌上,他扳正對方企圖向下看他襠部的腦袋,“你說‘辦公室是工作的地方,不是讓你們在這聯(lián)絡(luò)感情的’,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睋P毫無心理負擔(dān)地快速回答,然后按住亞恒的肩膀,將對方推向桌面。

    為了后腦勺不與桌面立刻親密接觸,亞恒用一只手臂勾住了揚的脖子,這種近乎默許的態(tài)度無疑鼓勵了揚,這個有著雙漂亮棕色眼睛的男子開心得像是得到了最想要的那塊水果糖的小男孩,根本不像總是找茬的壞上司。

    幾個月前他是怎么跟揚攪到一起去的呢,亞恒有點記不清了,直到現(xiàn)在他都不清楚他們倆算不算在正式交往,不過他并不在乎。

    說起這件事,揚比亞恒更有發(fā)言權(quán)。揚一直認為亞恒身手了得,很大原因就是他在對亞恒圖謀不軌的時候被狠狠修理了一頓。

    亞恒很懂得“打人不打臉”這個道理,尤其是漂亮的臉更是打不得,所以揚在挨揍后肋骨痛了大半個月,還得忍著痛天天來公司找亞恒吵架。揚不是那種擅長說人話的人類,好在亞恒后來發(fā)現(xiàn)他確實沒有惡意,才按下了繼續(xù)毆打他的心思。

    平心而論,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揚·赫爾斯是個不錯的情人。首先,他不會強迫亞恒做不喜歡的事,其次,亞恒真的很喜歡對方那張漂亮的臉。

    長得好看的年輕人毫不矜持,上來就要扒亞恒的褲子,假如給亞恒選擇的權(quán)利,他可不愿意在對方的辦公室“亂來”。

    可惜揚憋不住了,隔著褲子亞恒都能看出揚那玩意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鼓脹得有些可怖。

    “周末過得不好?”亞恒抬起腿配合對方的動作,在心里對吉爾伯特說了聲對不起。

    要真槍實彈地干一場,亞恒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自己肯定要錯過午餐時間了。

    “你不肯跟我一起過周末。”揚將亞恒的西褲和外套一并掛在椅背上,至于襯衫,直接被他推了上去。他將亞恒按在辦公桌上,故意俯下身去咬了一口亞恒的腰側(cè):“找誰去了?”

    話一出口,揚發(fā)現(xiàn)自己越界了,表情別扭地撇撇嘴。

    “我不喜歡加班?!眮喓愎室馊鄟y揚的發(fā)型,“各種意義上的加班都不喜歡?!?/br>
    有時候克里斯周末會回家,亞恒就和弟弟一起把家里從里到外擦一遍,克里斯不回家,他也樂得清閑。亞恒不會找揚共度周末,這么做會讓他嚴重體力透支,亞恒更不會去找別人,原因同前半句。

    亞恒暫時不想解釋為什么還會有“其他人”這個問題,實在沒辦法解釋。

    其他人的存在讓揚不太開心,可他也沒辦法阻止別人喜歡亞恒,但至少現(xiàn)在亞恒只屬于他一個人。

    亞恒的身材很棒,肌rou結(jié)實但形狀不夸張,腰很細,所以揚很喜歡按著對方的腰猛干,直到亞恒受不了哭出來為止。在遇到亞恒之前,揚沒喜歡過別人,估計將來也不會有別人了。

    揚握住亞恒半勃起的性器擼動,希望亞恒能馬上進入狀態(tài)——他自認為非常溫柔,遂湊過去向亞恒討一個吻,算是獎勵。

    亞恒敷衍地親吻揚的臉頰,揚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不依不饒地撬開對方的唇齒,舌頭靈活地在亞恒的口腔里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卷著對方的舌尖舔舐。

    他的親法太過色情,亞恒很快來了感覺,揚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握著的東西精神多了,終于肯放過亞恒的舌尖,轉(zhuǎn)而去吻前者的頸側(cè)。亞恒的脖子非常敏感,被親到的時候感覺半邊身體都在發(fā)麻,他想躲又躲不開,干脆伸手去解揚的腰帶。

    “別磨磨蹭蹭的,痛快一點?!眮喓阏f。

    “如果可以,我當(dāng)然想?!睋P抬起亞恒的右腿,讓對他把腿掛在自己腰上,他壓低聲音對亞恒耳語道,“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cao進去,沒有前戲,也不會做什么擴張,就算你痛得把我的背抓花,我也不會放過你。我會狠狠干你,干到你完全失去意識——”

    “你還有這種愛好,睡jian之類的?”亞恒摟著揚的脖子,重點完全跑偏了。

    揚無可奈何地說:“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面子?”

    “我現(xiàn)在坐在你的辦公桌上,晾著鳥隨你干了,不知道還能怎么更給你面子。”亞恒一點都不客氣。

    亂開黃腔的揚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糙不過退役士兵的,只好拉開褲鏈解放自己早就勃起的yinjing,抓過亞恒的手,讓對方為自己服務(wù)幾分鐘。

    亞恒做得很賣力,他正閑得無聊,很樂意握著揚的大寶貝使勁玩弄,就連下邊那兩個因為情動而變得十分飽滿的囊袋都細心地照顧到了。

    揚的右手正在抽屜里亂找潤滑劑,等找到后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亞恒這般“照顧”他的真實原因。

    “嘿……可別以為我要是射過一次就會放過你了?!睋P氣呼呼地啃了一下亞恒的嘴唇,“你整個午休時間都是我一個人的!”

    亞恒默不作聲,指腹毫不留情地摩挲著揚的鈴口,透明的液體打濕了他的指尖。他坐起來瞧了一眼揚的性器,它像它的主人一樣精神飽滿,時不時在亞恒的手里彈跳,膨脹的血管令這玩意看起來頗為猙獰,但并不丑陋。

    揚感到有點不自在,今天的亞恒太主動了,讓他覺得很危險。

    “在想什么,嗯?”揚拉開亞恒的手,扶著自己的大玩意沿著對方的腹股溝蹭了幾下,再擰開潤滑劑的瓶蓋,將透明的液體傾倒在亞恒的下腹。

    亞恒在琢磨要是自己幾分鐘后變得黏糊糊的,是不是可以用揚那件看起來很貴的西裝外套擦干凈,當(dāng)然他是不會說的。他對揚說:“沒什么,你盡管來?!?/br>
    雖然知道亞恒沒說真話,可是揚就是喜歡他這種坦蕩的態(tài)度,這使得他們在床上非常契合。揚迷亞恒迷得要死,在下屬面前卻處處跟亞恒過意不去,他用這種辦法讓其他人與亞恒靠得太近,免得別人也發(fā)現(xiàn)亞恒的好。

    他的想法很幼稚,不過執(zhí)行起來效果不錯,他認為亞恒會理解他。

    鼓脹的下體讓揚無暇顧及太多,就連擴張都做得相當(dāng)簡單。他的那玩意著實不小,想讓亞恒完全吃進去很是勉強,他自己也舒服不到哪里去,但光是能用自己的性器把喜歡的人釘在辦公桌上,就足夠讓他的海綿體保持充血的狀態(tài)了。

    zuoai的時候不適合探討太哲學(xué)的問題,揚和亞恒同樣不是會為了“我愛你你愛不愛我”這種矯情的問題糾結(jié)。亞恒不言語,揚就不沒話找話,兩個人同時沉浸在源源不斷的快感中。

    rou體碰撞的聲音在室內(nèi)回蕩,亞恒早就過了被cao就會害羞得面紅耳赤的年紀(jì),不太費勁就能獲得更多的快感顯然是一件穩(wěn)賺不賠的事。不出他所料,沒多久他的下半身就被潤滑液弄得黏糊糊的,以至于他不知道粘膩的水聲究竟是從哪個部位發(fā)出來的。

    他的腿虛虛環(huán)著揚的腰,后來他發(fā)現(xiàn)揚沒記得脫外套,便十分壞心地將身上的液體蹭在對方的衣物上。揚發(fā)現(xiàn)后氣得拍了一下亞恒的臀瓣,將對方的一條腿折到胸口的位置,更加兇狠地cao干起來。

    揚不介意亞恒故意弄臟自己的衣服,他生氣的是對方居然在這種時候還能分心。

    每個男人都不愿意被伴侶質(zhì)疑性功能,揚也一樣,他換著法兒折騰對方,當(dāng)真拿出不把對方干死不罷休的架勢來。

    亞恒被頂?shù)冒刖湓挾颊f不出來,他的呼吸速度太快了,視野的邊緣開始發(fā)黑,差點連自己的腿被按在什么地方都感覺不到了。他勃起的性器隨著被聳動的身體左搖右晃,頂端無助地吐露著清液,不知道這種甜蜜的折磨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他們倆在辦公桌上做了一回,又在辦公室附帶的簡易休息室內(nèi)做了一次。等兩個人的頭腦都足夠清醒了,沒有誰想起他們還來得及吃午餐這件事。

    從某個角度來說,他們似乎喂飽了彼此。

    揚和亞恒并排坐在沙發(fā)床上,揚撈過外套翻了翻口袋,叼起一支煙,又遞給亞恒一支。

    亞恒不喜歡抽煙,這種時候除外。

    揚用火機點燃自己的煙,笑著湊到亞恒身邊,像只吃飽喝足的大貓咪。亞恒很配合地用揚的煙點著自己的那一支,深吸一口,朝著對方吐出煙霧。

    “煙不錯?!眮喓阏f。

    “謝謝夸獎。”揚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