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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感覺是冰。 然后是刺激。 月言顫抖了一下,性器受激之下,更加硬挺地在秦逸的口腔中勃起。 秦逸也很興奮,無比直觀地感覺到那根粗硬的jiba在他口中更硬了,甚至還有點成就感,他抿著嘴唇,讓口中的冰水包裹住roubang,嚴絲合縫地不會流出來,才試著吞吐了幾次,這樣著實困難,但是秦逸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口腔的溫度很高,冰水也不是特別冰,不到一分鐘,冰水就變得溫熱,也沒了冰火兩重天的刺激感。 秦逸咽下口中混著點腥味的水,將溫度變低的性器又舔吃得guntang,復(fù)又去含了一口冰水。 月言揉著他的發(fā)絲,舒服地呻吟一聲,眼神有些異樣,“你還沒說你去哪兒學(xué)的呢?該不是在別人身上練習過吧?” “咕!”秦逸嗆住了,腦袋后仰,用手捂著嘴努力想要把口中的冰水咽下去,還是有水從指縫中溢出。 他嗆咳好一陣,月言居高臨下地審視他。 秦逸滿眼委屈,臉上都咳得漲紅了,“我怎么可能對其他人這樣做!” 他氣不過地在月言大腿上輕咬了一口,“你不準胡亂想我,我不是那種人。” 月言不置可否地應(yīng)了聲,好奇問,“那你怎么會的?” 秦逸臉紅,這次是羞的,“你、你只管舒服就行了,問這么多做什么!” 再不等月言發(fā)問,秦逸就直接發(fā)力將坐在書桌上的月言打橫抱起往床邊去。 月言的手臂勾著他的脖子,“你在生氣嗎?” 秦逸抿著嘴唇,剛才還吃過她性器的唇瓣紅得很好看。 他微微皺著眉,英俊的五官甚至有幾分威懾意味。 秦逸也不說話,直到是將月言放在了床上,才輕微地嘆息了一聲,“沒有生氣,我怎么會生你的氣,我可舍不得和你鬧別扭?!?/br> 月言用手臂撐起身體,秦逸就貼心地往她腰后放了個枕頭。 秦逸分開腿跨坐在她身上,手伸到了他自己后面去。 月言歪頭去看,被秦逸按著肩膀阻止了。 “你、你就別起來看了,我都很害羞了你看不出來么……”秦逸小聲嘀咕,脖子那都變紅了。 月言就安心地躺下來,她還挺喜歡騎乘的,不怎么需要她出力又能享受舒服到。 少年的身體還有幾分青澀感,肌rou也不是特別強壯,摸上去較為柔軟,月言觀察著秦逸的動作,他的手臂伸到身后,胳膊上的肌rou自然地曲起幅度,然后他的手指應(yīng)該是在動彈,月言從他手臂肌rou的收縮間分辨出來的。 “你在自己擴張么?”月言突然開口問道。 秦逸臉紅得厲害,額頭的汗水順著高挺的鼻梁滑落,墜在鼻尖。 “我原本是想你明天過來,誰知道你大晚上的突然跑過來……還好我爸媽都出差去了。”秦逸看了她一眼,手指抽了出來,微微地呼出一聲氣,“等著急了嗎?” 月言搖搖頭。 她并沒有太旺盛的性欲,zuoai對她來說只是進食過程中一個可有可無的步驟。 秦逸用手指握著她的roubang,彎著上身,垂著頭往下看,確認好位置才試圖插進去。 灼熱的guitou抵到了他濕軟的xue口上,秦逸的身體顫抖一下,身體瞬間就繃緊了,他深呼吸幾次才放松下來,沉下身體,讓碩大的guitou擠開了羞澀咬緊的rou花,清晰地感覺到一層層皺褶都被撐開綻平到極致,腸道上的yin水被guitou推著頂?shù)搅松钐帯?/br> “唔呃……嗯嗯嗯……”秦逸咬著嘴唇,壓制著自己的聲音。 性器緩慢侵犯進來的感覺讓秦逸雙腿發(fā)軟,腰身酥麻得要軟倒。 月言眼明手快地用手握住了他的腰,“怎么了?” 秦逸緩緩地吐息,閉著眼睛,怎么好意思說是太爽了而腰軟。 “太舒服了嗎?”月言卻突然道破了。 秦逸抬手去捂著她的嘴唇,嗔怒地瞪了她一眼,“不、不要說出來啊。” 月言抿著唇,笑得很無辜。 她一臉無害地挺了挺腰。 “啊啊……”秦逸猝不及防地叫了兩聲,沙啞的少年音敲著耳膜。 月言心里都酥癢了一下。 她今天突然不想要省力的騎乘了。 月言伸手夠到床頭柜上的一盒抽紙,準確地扔過去砸到了臥室燈的開關(guān)上。 輕微的‘啪嚓’聲后,臥室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兩人的喘息聲彼此交纏,秦逸疑惑地‘嗯’了聲,便被月言掀翻按在了床上。 雙手按在秦逸的大腿上,將他的雙腿推倒胸前,這個姿勢完全露出少年的私處。 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根粗大的性器就直接插入了他的后xue。 “哈啊啊……”秦逸擰著眉,忍不住輕叫出來。 roubang進入得比剛才順利,秦逸的后xue里盛滿了yin水,濕滑得根本阻止不了jiba的侵犯。 熱乎乎的腸道緊緊絞住roubang,像是要將它推出去,卻只是徒勞的將roubang含得更舒服了。 月言瞇起眼睛,房間里一片漆黑,秦逸只能模糊地看見一個身影,分辨不出她的表情,這讓秦逸隱約地有些不安。 月言輕聲說,“你好厲害啊,全都吃進去了?!?/br> 秦逸勾住自己的雙腿,在黑暗中也無暇顧及自己擺出了什么羞恥的姿勢來,聽得月言的夸獎,甚至還有幾分喜悅涌上心頭。 “唔嗯還可以……呵、你舒服嗎?”秦逸主動收縮著xue口,吸吮著侵犯著自己的性器。 月言的呼吸聲重了一些,“你猜呢?” 秦逸抬起手臂抱住了月言嬌小的身體,修長的雙腿纏在她腰上,嘴唇湊在月言耳邊,灼熱地吐息,“我猜你很舒服……對不對?你的jiba好硬,插得我里面有點疼……” “疼嗎?” 秦逸點點頭,又搖頭,舌頭勾引地舔著月言的耳廓,“舒服的那種疼?!?/br> “動一動好不好?” 這語氣就像是在誘哄著年少無知的孩童。 月言權(quán)當他這是在請求了。 “怎么動?” “……”秦逸紅著臉,呼吸粗重,“cao我里面……用大jiba搗爛我的saoxue?!?/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