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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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來,她總覺不安,臨坐楚州眠禪寺的青葉菩提之下,也依舊穩(wěn)不住心緒,與有梅說起這事時,有梅也只略顯敷衍地安慰道,“興許是暮春將近,初夏暑氣焦灼,姑娘才焦慮了些。待晚間,焚些凝神靜氣的沉香,興許會好上一些。” 有梅是她身邊的隨侍,卻并非她的人,乃是褚?guī)煶t幾年前送入蕭國的。 這些年她性子越發(fā)冷淡,素來不與旁人親近,那些人從她這兒套不出話來,但是她也很難再從身邊人那里得到有用的消息,至于有梅,更是鮮少與她提及山下之事。 她如今看似在楚州城外眠禪寺靜養(yǎng),實則被軟禁在此。 此外,她還有一重身份,是作為人質(zhì),被囚于此地,待在這楚州寸步難行。 有梅抱著一摞書冊從禪院前慌張走進院落,急匆匆的腳步卷起院落中未清掃的落英,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尖利的激動:“姑娘,蕭世子來看你了。” 她拾撿起手中的書卷,依舊不緊不慢的提著筆桿在草紙上題字。 外面的腳步聲沉穩(wěn)有力,且越來越近,窗外的落花被一陣軟風拂起,漆著朱色的扇門被用力拂開,一道高大而又健碩的身影立在門口陰鷙的看著她,神色陰沉道:“你倒是頗有閑情逸致,外面波譎云詭,你真是一點都不擔心?!?/br> “外面蒼黃翻覆干我何事?” “閑于廟宇,不問天下事,不都是你們想要的?如今又何必再次惺惺作態(tài)。” 她深吸了口氣,心底卻是忍不住有些顫抖,身邊這人太過于殘忍與狡猾,與他斗了數(shù)年,如今身心俱疲。 哪怕對外物似乎已經(jīng)麻木,但是蕭戈一靠近,她的心底依舊是懼怕的。 “你真不怕?” 蕭戈站在她身邊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孱弱的眉眼,忽覺世事難料白云蒼狗,當年名冠三丘,瀲滟風華的青丘第一貴女,如今也不過是個茍延殘喘不良于行的廢人罷了。 縱她驚才絕世,縱她風華絕代,當下也只落得被囚于廟宇的結(jié)局。 可惜。 可憐。 “說吧,今日你來所為何事?” 她放下手中的筆桿,托于筆架上,繾眷的眉眼已經(jīng)染上了三分倦色。 “月初,你可知……褚?guī)煶t如今已成為階下之囚?” “時至今日,你于青丘再無價值?!?/br> “聽聞妖師禍國,褚?guī)熞蛔逑?shù)將誅?!?/br> 蕭戈臉上是愉悅的笑意,但他字句如針,戳在她心口,讓人脊上生寒。 她的手指也難免頓了一下,臉色一瞬間慘白如紙。 她想宣泄,卻是忌憚與眼前之人,放在輪椅側(cè)的左手掌心握出一道血痕。 蕭戈蹲下身,單手托起她的左腕,陰柔但卻精致的眉眼輕輕擦過她的裙裾,最后落在她不堪一折的細腕上。 他饒有興致地低聲問道:“可恨?” 許是恨的。 也許是不恨。 聽聞他帶來的消息,震驚有余,但心中卻有一種不可說的暢快。 “月初,我送你回青丘可好?” 蕭戈笑的很淡,眼中淺薄的情誼轉(zhuǎn)瞬消失。 此言讓她略微怔忪的神情頓時收斂,謹惕道:“你又想做些什么?” “一別多年,你困于蕭國十年有余,難道就不想見見當年親手將你送來的那人?” “不想見見你那即將被問斬的幾位親人?” 她深知蕭戈此人絕不做多余的事情,更是沒有一分憐憫之情,放她回青丘,怕是意不在此。 大約,他又是想將她布在這風起云涌的生死棋盤上,當做一顆可以拿捏的棋子,攪亂青丘當下的局勢,好從中得利。 當年肅州之困,肅州之局,足以讓她清楚的領會到蕭戈的野心與計謀。 不比諸葛,卻也是運籌帷幄之中。 不差瑾瑜,更得是決勝千里之外。 “世子還是說自己的條件好?!痹鲁踺p輕吁出一口氣,語氣淡漠地說道,“是打算讓我替你策應青丘,歸順蕭國?” “你倒是聰明,但是我確實清楚,你萬萬不會這般做?!彼袜馈?/br> 蕭戈單手輕輕的撫著她的手背,垂下的眼睫斂去一份淡淡的繾綣。 褚?guī)熢鲁跻簧戆凉牵呐卤蝗藬嗔四_筋膝骨,卻也是一聲不吭,被親人愛人聯(lián)手陷害背叛送入蕭國做質(zhì)子,也是從不說一句苦。 當初驚鴻一瞥,他便是念念不忘。 多方打聽,得知她有通世之才。 從那時起,他便日思夜想,希望有朝一日金屋藏嬌,將她囚在府上。 可惜她出身不凡,一出生便是青丘王族貴女,雖幼年時族中遭迫害,但全族流放后,她也依舊被捧在掌心,得當朝丞相青睞,收為義妹;三丘神醫(yī)太史津與她是青梅竹馬,照舊尊貴無憂。 這一生她本可以榮華富貴安樂無憂,可惜……她偏偏擁有撥動天下之勢的才能。 他對她不忘,后兩國交戰(zhàn),青丘式微,蕭國兵強馬壯,稍稍用計她便被送入蕭國。 借她經(jīng)世之才,他和他爹才能將肅州兵權(quán)握在了手中。 她是個寶貝。 絕世之寶。 但她也恨他入骨,懼他如魔。 蕭戈也不大清楚自己為何唯獨對她念念不忘,許是魔怔,許是宿命。 懼他也好,怕他也罷,終究她只會是自己的人。 “月初,我深知褚?guī)煶t于你有恩,但是他將你送入蕭國時,你這恩情便是還清了。如今你早已是我的人,有些事情應該不必讓我提醒你才是。” “世子想的太過于周到,可惜月初本是青丘之人,正如你所言,萬萬不會替你策反青丘重臣。你若是想送便送,我反正也做不了多少?!?/br> “你可知天下多少人垂涎你這副身子?” 蕭戈單手撫弄著她的側(cè)臉,卻是被她偏頭躲開。 她心中一寒,怕是下意識的動作已惹怒蕭戈。 月初低頭不再說話,她有自己的堅持,他卻偏要磨平她所有棱角。 可是若真如他所想,她失去所有的尖銳,到最后他怕是也不會想要。 她心中清楚,只可惜蕭戈早已執(zhí)迷不悟。 “月初,可是懷念王府中的日子?” 月初的臉瞬間慘白,氣息也重了三分,一口氣堵在胸口,伏在輪椅上咳得有些駭人。 山中日子清冷,她本是有傷在身,多年不得善養(yǎng),如今能撐下來已屬不易。 若是再回到當年不堪回首的日子,她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蕭戈的手在他背后順著氣,低笑道,“終于是怕了?” “怕了。” 月初臉色蒼白,唇間卻是紅得像點了口脂。 “可惜我已決意帶你下山,往昔那些東西你也要熟悉起來才是?!?/br> 蕭戈眼中含情,但是眼底更是炙熱的瘋狂。 “白術,將東西帶進來?!?/br> 蕭戈兩手環(huán)住坐在輪椅上的月初,將她打橫抱起,她腿上原本搭著的薄毯滑落在地。 黑衣墨發(fā)眉眼鋒利的男人忽然出現(xiàn)在屋內(nèi),將一個小箱子放在桌子上后就立刻消失。 “白術,守著外面,等閑之人不準入內(nèi)?!?/br> 蕭戈將人放在榻上,抬手一揮,原本洞開的窗戶嘭的一聲關上。 月初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噩夢一般的記憶像海水一樣淹沒了她,整張臉已沒有半點血色。 屋內(nèi)亮起曖昧的柔光,蕭戈將箱子擺放在矮桌上,坐在榻上將月初勾進懷中,輕車熟路地挑開紅纓腰帶,將她薄如蟬翼的外衫和內(nèi)裳盡數(shù)褪去,月初的身體猶如一塊完美的羊脂玉,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流轉(zhuǎn)著暖色的柔光。藍色的肚兜上繡著一枝怒放的寒梅,肢體纖細均勻,的確是一具讓無數(shù)男人都垂涎的身體。 月初躺在榻上,閉上了眼睛別開了頭,她咬緊了自己的下唇,卻是止不住身上的顫抖。 蕭戈俯身貼近了她的身體,勾起了唇角,單手貼著她的側(cè)頸:“看來你的身體對過往的記憶很是深刻。” “月初,陪我說說話?!笔捀甑皖^用唇瓣貼著她的下顎,感受到她身上微弱的顫抖,另一手已經(jīng)解開了褻褲的腰帶,隨手拋在了地上,“若是送你離開,還不知多久都見不到你一面?!?/br> “這里是眠禪寺,你一定要這么做?”月初正視著他的雙眸,聲音有些顫音。 “這種佛門凈地做起來不才更刺激嗎?” 蕭戈左手隔著褻褲用指尖按壓在那道縫隙里,很干,距離上次狎玩似乎已有半年,這個地方真的是越來越緊澀。 “月初,還記得我們上一次嗎?” “不記得了?!彼f得斬釘截鐵,但是閉上的眼睛卻是忍不住滾動。 她怎么會不記得? 畢生恥辱,皆是由眼前這個男人給予的。 被四個侍衛(wèi)輪jian,讓她幾乎丟了半條命。 “月初,你真是越來越不誠實了?!?/br> 蕭戈側(cè)躺在她身側(cè),看著她因為呼吸而起伏的胸脯,從肚兜的側(cè)邊摸了進去,直接捉住了她的乳尖。 尖利的指甲狠狠掐著她rutou,條件反射性的,rutou鼓脹了起來,她臉上冷清的神色也扭曲了一分。 蕭戈低笑道:“我就是喜歡看你隱忍的表情,你的身體比你上面這張嘴要誠實得多,讓我看看下面兩張小嘴是不是癢了?!?/br> “饒了我?!痹鲁鮽?cè)著臉,面向他輕喘道。 這種身體的懲罰,她真的是不想再接受了。 “那就答應我,做我的眼線?!?/br> 蕭戈輕輕舔了一下她的唇瓣,卻在下一秒牙齒用力,咬破她的嘴角,殷紅的血跡顯得格外靡麗,藍色的肚兜已被扔到了床下,兩座玉峰因為身體痙攣而輕輕抖動,粉色的玉珠也慢慢變成緋色。 “真好看?!笔捀陚?cè)坐著身體,將她全部的衣物剝落,丟得遠遠的,“月初,你這身體一輩子都上不膩?!?/br> “你何必?!痹鲁蹰]上了眼睛,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氣息,“就算我答應做你的眼線,到最后我肯定也會倒戈相向,你這樣做完全沒有意義,還不如重新培養(yǎng)一個只會聽你話的工具。” “可惜,那些工具都不是你?!笔捀陣@息道,“她們也沒有你那么聰明和忠誠?!?/br> “如果我背叛青丘,有朝一日我就能背叛你?!痹鲁跎钌畹暮舫鲆豢跉?,“我也并不想回青丘?!?/br> “哦?” 蕭戈的手指頓住,壓在她陰戶之上,輕輕按摩著蔥白的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