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
所有的零號們都被聚集到了一起,跪成了一個圈兒,屁股朝外。 他們在身后的一號們換位置的時候抓緊時間跟跪在旁邊的鄰居接個吻,然后在被下一個一號插進來的時候松開對方的嘴。 一號們在零號們后面圍成了一個圈,每個人可以在一個零號屁眼里插十下,十下完了必須拔出來按順序插下一個零號,誰先忍不住射了誰就自動出局。 零號們的屁眼里早就被灌滿了jingye,插起來非常順溜。 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出局了六個人了。出局的人或站或坐地在旁邊看好戲。到了這個時間,大多數(shù)人的體力已經(jīng)快要透支了,出局其實是調(diào)養(yǎng)的好機會。 一號服務(wù)生們也在這個游戲中,他們都是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大學(xué)生們,體力自然好,到現(xiàn)在一個出局的都沒有。 張聰跪在王敏學(xué)和小柳中間,身上被射滿了或稀或濃的jingye,他前額的頭發(fā)上也滿是精水,緊緊地貼在腦門。 跪得膝蓋都快麻了。 張聰累得直噘嘴,直接像咸魚一樣,兩臂不再支撐上身,而是認命地耷拉在了身體兩側(cè),上身趴伏在了墊子上,只有屁股里插著jiba高高撅著,被身后的吳裕才緊緊抓在手里揉捏。 吳裕才早就想干張聰了,只是張聰身邊一直太多人,沒排上號,現(xiàn)在好不容易插了張聰?shù)钠ㄑ?,自然要物盡其用。他啪啪啪地一頓狠撞,專找張聰?shù)膅點頂。 張聰發(fā)出了甜膩的呻吟:“啊……吳哥……要死了……xiaoxue要舒服死了……吳哥好大好硬啊……” 吳哥冷酷地說:“誰是你吳哥,叫爸爸?!?/br> “嗚……” 還沒等張聰叫爸爸呢,吳哥插夠了十下就得換人了。 于是吳哥到今天結(jié)束也沒聽著張聰叫爸爸。 吳哥表示自己心情很不好,臨走的時候還狠狠掐了一把小柳的屁股蛋。 吳哥的下家是酒吧的服務(wù)生,叫于征,妥妥的身高腿長十八厘米,干起人來又深又狠,一般人叫他打樁幾下屁眼得疼一整天。 可是張聰不是一般人,準確的說,在場所有的受受服務(wù)生們都不能劃分到一般人的范疇內(nèi),他們都是專業(yè)挨cao的。 但不是所有人都長著大丈夫一樣能屈能伸的屁眼兒,有的零號顧客已經(jīng)受不住,起身走人了,走得一瘸一拐的,中間的屁眼合不攏,還岔著兩條腿兒。 一個零號顧客癟著小嘴兒,委屈巴巴地走到一邊坐著的一號顧客身邊,一抬流著jingye的小屁股,坐到了人家腿上。一號也不嫌棄,笑嘻嘻地把他摟進懷里,跟他接了個jingye味道的吻。 “寶貝兒感覺怎么樣?”一號問。 “屁眼兒疼……有一個人jiba太大了,我受不了,插得我可疼了!”零號嘟嘟囔囔,“老公下回咱們別來了……” 一號哈哈地笑:“上回你也說不來了,結(jié)果你現(xiàn)在干嘛呢?”說著色情地揉了揉零號的屁股蛋。 “我是心疼我的二十四萬!哎呀疼!你別揉了!” 另一邊的合jian場地里,一號只剩下了五個人,零號也只有七個服務(wù)生還跪在那里了。 張聰?shù)钠ü衫锶x天的大驢rou,出出進進地把他的腸子都快帶出來一截了。 “哎喲你這破jiba可真煩人……你說你沒事兒長這么大不嫌墜得慌啊……給你jiba剁下來一截給我泡酒喝得了……”張聰被cao得跪都跪不住了,居然還有空嗶嗶叨叨。 謝天一言不發(fā),第十下的時候直接干到最深處射起精來。 并不在意還有三個人比他更持久這件事。 剩下的三個服務(wù)生也是強弩之末了,互相使了個眼色分別射在了身下小受的屁眼里。 小受們紛紛趴了下來,虛脫了。 全場除了劉儀軒和謝天所有人都是一副腎虛的樣子。 劉儀軒從頭到尾都只是高冷地坐在一旁被人口jiba,而謝天則是天生的炮王,從頭干到尾,居然一點也不頹。 張聰是爬著到劉儀軒身邊的,渾身上下沒一塊干爽的地方。 劉儀軒抱臂坐著,低垂著眼看著腳邊的張聰,面無表情。 謝天不知什么時候跟了上來,坐在了劉儀軒鄰座。 張聰打了謝天的大腿一下:“就賴你!給我cao得爬都快爬不動了!我這下又得養(yǎng)好幾天屁眼兒!” 劉儀軒冷笑:“扯什么淡呢?說得像禮拜六你就不來了似的?!?/br> 張聰?shù)伤骸拔襾?,但是不讓你干我了!?/br> 劉儀軒挑眉:“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我說我肯定來?。〉遣蛔屇愀晌伊说脑捨揖蛯幙砂哑ㄑ劭p上!” 謝天忍不住笑了一聲。 劉儀軒瞥了他一眼。 已經(jīng)快五點了,大家陸陸續(xù)續(xù)地進了休息室洗澡再去更衣室換衣服,外頭舞池里的人們也稀稀拉拉地往普通VIP盥洗室去了,一瞬間歡騰的酒吧變得落針可聞。 只有保鏢和服務(wù)生們四處打掃的聲音。 等顧客們都走干凈了,張聰才開始檢查各處的落鎖和衛(wèi)生,再把所有服務(wù)生都趕走,落下卷簾門。 劉儀軒在門外等他。 “今天為什么突然等上我了?”張聰邁著輕飄飄的步子走過去。 “那個新來的對你有意思?!眲x軒說。 “買鉑金的哪個對我沒意思啊?”張聰毫不在意地往停車場走。 “我是說跟我一樣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 “我說,他喜歡你,就跟我喜歡你是一樣的喜歡?!?/br> 張聰幾乎是瞬間就黑了臉,加快了步子。 張聰走到離車五米的時候開始翻找車鑰匙,但是掏遍了身上所有的兜都沒找著。 劉儀軒不緊不慢地跟上來,手指頭上掛著張聰?shù)能囪€匙。 “你煩不煩人?”張聰?shù)伤?/br> “我說我喜歡你,你有什么可不高興的?” “你喜歡我個jiba!”張聰忍不住罵。 “我是喜歡你的jiba,但是更喜歡你的屁眼。” “滾!” 劉儀軒一步步逼近:“跟我和好吧?!?/br> 張聰開始后退,直到被劉儀軒按在了自己的車上。 “我不是早就跟你和好了么,要不然誰那么好脾氣讓你cao,還給你找了個雛兒啊?!?/br> “我不是說這個和好!我是說恢復(fù)到跟以前一樣!” “恢復(fù)到跟以前一樣,再讓你媽往我臉上潑一遍涼水,指著鼻子罵我婊子嗎?”張聰笑了,“還是再讓你爸去找我爸一趟,叫他再把我胳膊掄折然后送進矯正中心讓他們電我、餓著我、折磨我?” 劉儀軒陷入了沉默。 張聰從他手里拿走了鑰匙,輕佻地拍了拍劉儀軒的臉:“我愿意讓你cao我,什么時候都行,多少次都行。之前不該吃你的醋,我來之前喝高了,那個時候正好反勁兒,你就當我抽風(fēng)了胡說八道。不過你看,我替你找了個那么可愛的雛兒,我對你多好啊。” “我下個月訂婚,你要是愿意跟我和好的話,我就不訂了。我?guī)阕?。”劉儀軒說。 “我能往哪走?”張聰聳聳肩,“我一天不挨cao渾身不自在,你一個人滿足得了我么?” “那你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怎么不這樣?” “劉儀軒,你聽說過一種病叫性癮嗎?”張聰按了一下劉儀軒緊緊抿起來的嘴唇,“我在矯正中心的時候得上的?!?/br> 張聰不再看劉儀軒的表情,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打開了火兒,降下車窗對劉儀軒說:“他們一邊輪jian我,一邊電我,結(jié)果沒讓我對雞jian產(chǎn)生應(yīng)激反應(yīng),反而讓我愛上了這種感覺?!?/br> 劉儀軒的臉色十分難看。 “你看,我就是這樣惡心的人,喜歡大jiba、喜歡被輪jian。劉儀軒,你都快訂婚了,還是離我這樣的人遠一點吧?!闭f完,張聰一腳油門,轎車發(fā)出了尖銳的轟鳴聲,竄出去老遠。 后視鏡里,張聰看見劉儀軒還在原地僵直地站著。 他不知道禮拜六還能不能等到劉儀軒第一個內(nèi)射到他的屁眼里,嘴角還保持著輕佻的笑容,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流進嘴里的咸澀的淚水。 一輛黑色的寶馬悄無聲息地在張聰開出去的時候從一條小巷子里拐了出來,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 睡眠是最好的傷藥,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張聰每次去完有朋自遠方來都會回家蒙頭大睡到第二天下午。 睡醒了又是一條全須全尾又禁cao的好漢。 外頭天氣并不好,陰沉沉的還飄著雨,弄得張聰?shù)男那橐膊磺缋柿恕?/br> 他陰沉著臉下床,身上光溜溜的還布滿了吻痕,就直接進浴室放水、洗臉刷牙。 這次的吻痕異常的多,還異常的重,以前也有人愛種草莓,但是張聰?shù)捏w質(zhì)不易瘀血也不留疤,吻痕往往留不過兩天??墒沁@次的吻痕,估計要跟著他一個禮拜了。 “媽的,肯定是謝天那個牲口,”張聰一邊揉著吻痕一邊罵,“丫別是健身教練吧,rou大體力又跟驢似的?!?/br> 有人敲門。 張聰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隨手拽了一個沙灘褲走了過去。 謝天拎著一個保溫桶,已經(jīng)站了快仨小時了。他每隔一個小時就敲一遍門,十分耐心。 結(jié)果迎頭就看見了一個渾身上下就穿了一條大褲衩的裸男,一身的青青紫紫還一臉不耐煩。 謝天幾乎是瞬間就硬了。 “cao!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張聰?shù)裳劬Α?/br> “我昨晚上怕你被cao得沒勁開車,一直跟后頭護送你來著?!?/br> “你別是變態(tài)吧!”張聰不禁打了個哆嗦,又瞄了一眼謝天鼓了個大包的褲襠,更加篤信了此人是變態(tài)的事實,說話就要關(guān)門了。 結(jié)果被謝天輕而易舉地擋住了,還順便開了門,光明正大地闖了民宅。 “我給你帶了粥。”謝天簡直是閑庭信步地走到了小茶幾旁,放下了保溫桶。 “你要干什么?”張聰十分戒備。 “去穿上衣服,”謝天盯著他,“奶頭都硬了。” “cao!你丫……”張聰不服氣了。 謝天抬腳要踹。 張聰簡直是瞬移進了臥室并摔上了門。 謝天微笑著打量了一下張聰?shù)男「C,十分普通的一居室,裝修之簡潔和性冷淡跟張聰十分南轅北轍。 完全是黑白兩色的現(xiàn)代風(fēng),一點情調(diào)都沒有,哪里像是熱愛群p的sao貨的住處?。?/br> 謝天對張聰更感興趣了。 張聰氣哄哄地沖出來的時候,謝天已經(jīng)把碗筷擺放好了,弄得好像張聰才是這個家的客人一樣。 “你還要吃???”張聰看著謝天面前的碗筷沒好氣地問,“菜粥有什么好吃的?” “我怕當著你面吃rou你眼饞,”謝天慢條斯理地說,“你吃什么我吃什么你心里還能平衡點。” “那你往里放點rou??!” “你昨天晚上被cao成那個熊樣還能吃rou么?” “我cao……” 謝天突然說:“吃不吃?不吃我現(xiàn)在就cao你?!?/br> 張聰瞬間安靜了。 他有點怕。 沒錯,性癮患者也能被cao怕的。 張聰吃東西的樣子意外的文雅,一看就特別乖。 是什么把這么一個乖孩子變成了sao貨呢? 謝天饒有興趣地想。 張聰安靜的時候十分招人疼,墨黑的頭發(fā)又軟又順,梳成三七分;鮮紅的嘴唇飽滿水潤,開開合合的,小巧的舌頭時不時伸出來舔一下,又迅速地縮回去;臉蛋也軟嘟嘟的、眼睛濕漉漉的、睫毛忽閃忽閃,鼻頭被熱氣熏得紅撲撲的。 整個人都可憐巴巴的。 謝天想。 結(jié)果張聰讓謝天的幻想在三秒中之內(nèi)破滅了:“我吃完了,你可以滾了!” “你這是卸磨殺驢啊?!敝x天笑了。 “怎么滴?我逼你來送飯的???要不是看在你昨天辦了卡,我早把你轟走了!” “你吃了那么多,都不補償我一下?”謝天慢條斯理地整理著碗筷,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把保溫桶和空碗挪到了水池里,自顧自地洗了起來,“好歹打過幾炮,你怎么這么拔rou無情啊?” 張聰看著他的背影,突然嗓子眼里像被guitou頂住了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多久了?多久沒有人專門為他做飯洗碗了?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謝天洗好了碗,一點也不見外地拿起張聰?shù)拿聿潦帧?/br> 發(fā)生過rou體關(guān)系后,連一般小情侶追求的那一套“認識、試探、表白、牽手、接吻,最后才上床”的程序都不必遵守了,直接進入了老夫老妻心態(tài)的謝天十分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被張聰亂放在吧臺上的其他餐具。 就好像他倆不是昨天才相識的露水姻緣、就好像張聰?shù)钠ㄑ劾飶膩碇徊暹^他一個人的jiba、就好像他的jiba從來只cao過張聰一個人的屁眼、就好像他們已經(jīng)同居了很多很多年,是只差一張結(jié)婚證的夫妻一樣。 但是就像謝天十分清醒地知道張聰對自己并無好感而自己也不確定對張聰?shù)母星橐粯?,張聰也并未把這一切當真,甚至比謝天更理智。 可是他心里暖融融的感覺不是假的。 于是張聰像被人下了藥一樣,第一次在有朋自遠方來以外的地方主動對一個男人說:“要來一炮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