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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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絲繞 “三jiejie……?” “姬焱?!奔ъ拖崎_帳子把懷里的人往床上一丟,“是接下來要干你的人,你那三jiejie做得到嗎?” “三jiejie……不,你不是……你,不可以……”尋之鶴眼神恍惚的看著姬焱,他瞳色是極淡的藍,皮膚又白,襯得眼尾那兩抹紅云是格外的顯眼。 雖然用黑錦擋住了大半張臉,看不見表情,但看那雙眼睛姬焱就能知道——他在透過自己看什么人。 怕是情絲繞。姬焱想。 從把人搶來的那會他就決定接下去要做些什么,他得驗證自己的一些想法,雖然可能,過程有那么一些的粗暴。 他抓著尋之鶴的腳踝幫他把鞋襪脫下,他伸手來擋,姬焱又順手把他的手甲拆了丟遠去。尋之鶴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勁,發(fā)覺自己力氣爭不過姬焱,瑟縮著退到床中間,一雙水潤的瞳子瞧向看上去像是尋夢鯉實際卻不是的人。 “為什么我看見,你,像是三jiejie……但是……啊啊,好難受……這是什么……”尋之鶴無力的抓著背后的軟枕,他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渾身使不上勁,又熱——但那不是夏日的那種熱——更像害了病,由內(nèi)而外的熱,隨后是麻,從骨子里開始,尾椎處尤甚,讓他忍不住打顫,咬緊了唇,才讓他把奇怪的聲音咽下。 姬焱看著尋之鶴,他倒是不急。他知道情絲繞是個什么東西,不介意花多出來的一點時間來更多的了解一下尋之鶴,被奉為祭司神使之人,他們之間的交集其實并不算多。? 可能更多的是他一廂情愿?,但是這次他想試著找到不同的答案。 他問:“三jiejie是誰?”說罷他自己就先搖了搖頭,這問題傻了,不合時宜,于是又改口說:“你那兒就是這么對你的?給你下藥?” 然而這話沒被尋之鶴聽進去,他只覺得耳邊嗡嗡的,像是有風聲,卻沒有風的清涼。身體的異樣著實難熬,如果換作純粹的痛他反而能更加適應(yīng)些,然而這種是從來沒有過的,他被教導著必須保持純凈,這也是他功法的要求,無論是何種情況,尋之鶴確實已經(jīng)在十五歲那年嫁為人妻,從此不能再染上其他人的色彩。 但,難以承受。他早就出了一層薄汗,皮膚和衣袍黏連著,他下意識的去扯自己的領(lǐng)口,把腰封拆散,最后厚重的祭服都松散的掛在身上,飾品也被粗魯?shù)厮Φ搅说厣稀?/br> 可這些都不夠,有個地方還在等著什么的嵌入,空虛的感覺令他不知所措,汗水順著額頭流到眼眶里和眼淚匯合成更大的一滴,又沿著臉頰滑落到面罩里。尋之鶴看著床邊坐著的“三jiejie”,他,混沌一片的腦子里猶記得這還是個尊貴的人物。 姬焱看他差不多,滿頭大汗的,整個人都開始抱著軟枕蹭,還有些壓不住的聲音悶悶地傳出來,怕是被折磨的緊,便也脫了外袍上了床,一把把人摟懷里,把那些半掛不掛的衣服給尋之鶴脫了個干凈。 不由自主的,尋之鶴找著冷源,大半身子都貼著姬焱,也不管姬焱要脫他衣服還是怎么的,他人熱的發(fā)懵,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當姬焱伸手要解開他面紗的時候他才清醒了一點,搖著頭躲開了。 “不行,其他都行……只有臉,只能……成親……”尋之鶴喘著氣小聲地說,姬焱聽了個大概,心下好笑,到了尋之鶴這兒凈是些凡人大家未出閣姑娘的規(guī)矩。 “成親是來不及了,先洞房吧?!闭f完,姬焱沒等尋之鶴反應(yīng),輕輕一劃,直接把那遮擋面容的黑錦碎成了布片。 他現(xiàn)在才見到尋之鶴完整的樣貌。 從尋之鶴的眉眼來看他的容貌就不會差,但真正看見的時候還是……難以說清。那是一張過于美麗的臉,說是俊秀已經(jīng)不及,冰肌艷唇,眉眼含春,淡藍眸子里盈盈一層氤氳,美中帶著些許神秘,性別之分在這張臉上都顯得那么無關(guān)緊要。姬焱美人見得多了,但看到的一瞬還是不禁為尋之鶴的容顏愣了神。 面容暴露,尋之鶴整個人都僵住,一雙眼瞪得大大的看著姬焱,然而春色一片的臉頰和眼里迷蒙的水汽,讓他看起來活像被欺負了,藥物帶來的無力感使他連帶著動作話語都露著股嬌嗔的味道,“你怎么能……嗚!” 還沒等他說完,姬焱掐著他的下巴就親上來。 尋之鶴雖說不能給人看到面容,甚至連他自己也只知道自己十五歲以前的樣貌,可漫長的日子里總得有點調(diào)劑,他不是沒和人接過吻,盡管對象是他的外甥,但那都是些溫潤的纏綿,哪里像姬焱,掐著下顎省得他把牙關(guān)咬緊,一條長舌直接進來纏著他的舌頭在他口腔里肆虐,攪動著,翻覆著,水聲混著嗚咽,唾液從合不攏的嘴角流下。 姬焱趁勢整個人翻到尋之鶴之上,把他困在身下,膝蓋強硬地擠進尋之鶴腿間,逼得他不得不把腿屈起來,打開雙腿迎著姬焱。他倆的身型少說差了一個頭,姬焱比他壯實太多,在他身下倒顯得正常身量的尋之鶴嬌小。天境伽羅廟的祭司大人被人灌了藥,沒甚力氣,全身上下仿佛酥到骨子里,手無力地推著姬焱,這對人家來說不過是小貓兒的抓撓,只是平添情趣罷了。根本抗拒不來,也無從抗拒。 狂妄、霸道、肆意妄為…… 尋之鶴被親的不知所至,高熱的腦子更是一團漿糊,眼睛里盛滿了淚水,配著淡藍的眼瞳還真像是一片消融的冰湖。他分了心,慌了神,姬焱是一股熔巖水,從湖心的地下里席卷而上,翻騰出無盡的熱浪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不再推拒,兩條玉臂搭在對方肩上,人親著他,啃咬著唇瓣,雙手在他身上游走,帶散了褻衣的扣,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這么暴露在視野里。姬焱順著往下,把他扒了個干凈,又將自己的里衣脫下,衣服隨意一團就給丟到床下去,等到尋之鶴從唇舌的纏綿里出來,他倆皆是赤條條的,糾纏在一起。 姬焱親夠了,終于舍得放開尋之鶴的唇瓣,那兩片被他含的已經(jīng)水潤紅艷的不行,還有那略有吐露垂著銀絲的舌尖,還有那禍國殃民的臉,還有那一聲聲喘息呻吟,總結(jié)下來就是一句—— “欠cao?!?/br> “從剛才開始腰就一直扭個不停,就這么想要?” 姬焱直起身,將身側(cè)那兩條筆直修長的腿拉得更開,讓尋之鶴的身體完全裸露的在他面前。祭司的下身體毛稀疏,無論前后都是干凈的顏色,一看就沒怎么使用,或者就是沒有使用過,前面的根早就挺立,頂端吐著透明的汁水,看上去整根都是水淋淋的,姬焱隨意的摸了一會,尋之鶴整個人便開始發(fā)顫,嘴里吐出些短促怪異的異域語言,腰也有些挺起,不知是藥物作用還是本身就沒什么經(jīng)驗,竟快要給姬焱摸的去了。 就在尋之鶴呻吟越來越激烈的時候,姬焱將手移開,改揉捏那飽滿的臀rou,而尋之鶴失了前端的愛撫,本來快要高潮的人此刻仿佛從云端墜下,發(fā)情的身體越發(fā)饑渴,他睜開因舒爽過頭而閉上的眼睛,一雙瞳子濕漉漉的看著他,竟是有委屈:“你……” “忍著,待會有你受的?!奔ъ驼f著,更加大力的蹂躪尋之鶴的翹臀。祭司大人全身上下都沒什么rou,反倒是這屁股,大約是經(jīng)常久坐,rou都聚集到這兩瓣上,是又大又軟,白里帶著點紅,跟桃rou似的,手感完全不亞于女人,好的沒法說,若說用那流傳的俗話形容,便是——“一看就好生養(yǎng)”。 那兩瓣飽滿的rou中間,整條股溝濕漉漉的,姬焱大手抓著兩邊的臀rou往外一掰,就看見那淡粉的xue口正一張一合吐著汁水。 藥還真是不錯的東西。姬焱這般想,直接并右手兩指就往xue里探,果不其然,喝了情絲繞的祭司大人全身上下癱得跟沒有骨頭似的,后xue又全被自己分泌的黏滑液體浸了個透,兩只手指進去還算輕松,隨隨便便的一個摳挖就帶出一大灘水,從xue口不斷的涌出,打濕了床單。 異物的入侵讓尋之鶴有些僵硬,但隨著姬焱擴張的進行,四肢又酸軟了下去,寢宮里一時充滿了尋之鶴難耐的喘息和水聲。 手指在xue道里隨意的探索,xue壁一層層纏上來,蠕動著想要把手指吞的更深些,那些看不見的媚紅色的rou,一層一層的絞,姬焱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他進去之后會是怎樣的舒爽。本來不該有那么多水,但現(xiàn)在,姬焱只是稍微用兩指把xuerou撐開,里面就有晶瑩的黏膩從那蜜壺口滴落。 這些體液大概是藥的效果,姬焱抽出手指,把那兩只沾有咸膩的體液的手指強硬的塞進尋之鶴的嘴里,攪動著那條rou舌。 “嘗嘗看,你自己的味道?!?/br> 手指撐著牙關(guān),口腔里就那么大,避無可避,尋之鶴只能被迫接受這種明示般的jianyin,被人強行玩弄口舌的感覺很不好受,對方又不是什么愿意隨便罷休的性子,他只好順著他的意,把那兩只出入他后xue的手指一寸寸的舔過去,從指腹到指節(jié),全是令人羞恥的味道。尋之鶴用舌頭舔舐著、吸吮著,半抬著淚眼看向姬焱,他眼中卻仍是一個模糊的形象,以至于他看不清玩弄他的人的表情,多多少少缺些真情實感。 不過這般配合倒是取悅了姬焱。每個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征服欲,特別是位高權(quán)重的,能讓這般美人流著涎水含著淚來討他歡心,他覺得滿足了,卻又不夠滿足,貪心是自然的。 他還想看見更多。 姬焱抽出手指,拿了幾個軟枕把它們放到尋之鶴身后壘高,又拉著他的手讓他半坐起來好看著自己,當然更多的還是方便他欣賞尋之鶴的表情。 做完這些,姬焱握著對方的手,引著他向下握著自己早就高聳的陽物。尋之鶴知道自己逃不過,發(fā)情的身體也渴望著真正的進入自己,他早就放棄掙扎了,乖巧的仍由姬焱牽著自己的手,但當真正觸碰到那物什的時候還是被尺寸所驚,羞赧的移過頭閉上了眼。 眼前的人彎腰在他額頭上親了口,又埋在他別開臉的那一側(cè)頸窩里,略帶戲謔:“你自己來,我輕一點。” 兩人就算是赤身裸體坦誠以待,尋之鶴大部分時間都是閉著眼的,他臉皮倒沒有薄成這樣,既然最后的面紗都被姬焱扯下,何不干脆利落點?只是男人的身形和藥物造成的幻覺重合,他總分不清現(xiàn)實和幻想,不如干脆閉著眼,反而坦蕩些。 這要求實在難為情,但兩相對比,尋之鶴還是摩挲著主動握住了那根火熱的巨物,調(diào)整腰身讓那物抵上一張一合的xue口。上頭的脈絡(luò)在掌心格外分明,堅挺、巨大……實在難以想象這可怖的東西在自己身體里進出的模樣,但,又有更為瘋狂的念頭在腦海里浮現(xiàn)。 想要被進入,想要被沖撞,想要被折騰,想要干脆的溺死在歡愉的海洋里,更多更多諸如此類的事在腦子里不斷的演示,讓尋之鶴懷疑他是不是又一次被藥瘋了。 察覺到尋之鶴愣神,姬焱挺了挺腰,陽物蹭著滑膩的xue口打了個轉(zhuǎn),驚得身下人一顫,姬焱語帶調(diào)笑:“還有空想著其他?” “沒,沒有……”尋之鶴回過神來,本能的吞咽,本就紅的臉此刻更是血氣上涌,“我自己來,你輕一些?!闭f罷便略微抬起后腰,努力的放松xue口,讓妖族那根兒臂似的孽根進入自己的身體里,和自己緊密無間的結(jié)合。 yinjing一點一點的挺入,妖族不似常人的巨物插入狹窄的rouxue,把那些緊致的rou壁撐得更開,然而尋之鶴終究是第一次,更何況姬焱的實在巨大,就算先前做足了擴張,對他來說還是太難了,頭才剛進去,尋之鶴便累的滿頭大汗,皺緊了眉。 “不行的,太…太大了…進不,進不去的…嗚……”尋之鶴大口喘著氣,呢喃自語,晃著頭試圖擺脫這些混雜的感覺。下身又漲又痛,但這些無關(guān)緊要,他慌張的是這些感覺下面的那份快感。當甬道被極限的撐開,那些紅色的褶皺被碾平,僅僅只是才進來一點兒,這份刺激就讓他渾身打顫,蜷縮起了腳趾,仰起頭顱露出雪白的頸子。更何況藥物還把這份快樂成倍的放大。 欲望的疏解是被隱晦禁止的東西,他哪里又招架得??? 姬焱看著他這幅被快感虜獲的樣子,眼神暗了下去,這不尷不尬的情況誰還忍得?。窟€沒等美人喘幾口氣從這份快感里出來,便掐著人家的腰,狠狠一送,在變了調(diào)的尖叫聲里把自己全部撞入那溫柔鄉(xiāng)里。 那里面果然是極樂地,rou壁像無數(shù)張小口一般吮吸著,又熱又緊,手指到達不了的里面更是仿佛蓄滿了汁水,跟灌了蜜似的,姬焱還沒開始動,水就不斷的從交合的地方滴落。 這定當是名器,雖說不合適,但那些鼎爐體質(zhì)的怕也就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