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狠狠往里干
另一邊的馮雅就沒這么溫情了,她好不容易哄好張子林,吃飯時卻見馬嵐臉色不復往日的熱情,她知道肯定是剛才他們在房里爭吵,馬嵐多多少少聽到了什么。 能嫁給張子林,是馮雅期待且籌劃已久的,她在張子林面前裝了這么久,終于得來的幸福,是絕對不會輕易讓人去破壞。 換上最甜的笑,馮雅夾了菜給馬嵐,軟語道:“媽天天給我們做飯,辛苦了。” 張子林聞言附和:“是啊媽,辛苦你了這段時間,等抽了空,我們一家人出去玩幾天?!?/br> 說實話,馬嵐和馮雅打過架,但那次她沒吃虧,也就不算什么,后來得知馮雅懷了張子林的孩子,那就更不算什么了,這幾日下來,馮雅嘴甜又懂疼人,比起周清歡,馬嵐確實更滿意馮雅,剛才雖聽見兩人在吵架,但到底沒聽清內(nèi)容,此時又見兩人和氣親熱,言語上又重視自己,馬嵐臉色也就漸漸好了。 馮雅見狀,暗自松口氣,她心里擱著事,又懷孕有些反胃,沒吃幾口,一直耐著性子等到半夜,大家都睡了,她才急急忙拿著手機跑進廁所,反鎖了門才給程經(jīng)理打電話。 那頭先掛了電話,隔兩分鐘才給她打過來,馮雅立刻接聽,劈頭蓋臉就質問:“你什么意思?你老婆發(fā)現(xiàn)我們的事了?” 程經(jīng)理莫名其妙,但他腦子比馮雅好,聽完事情經(jīng)過后,讓馮雅把聊天記錄發(fā)過去,等收到一看,又反過來質問馮雅:“這視角明顯是從你那邊截圖的,我老婆怎么可能知道?我每次聊完都刪掉聊天記錄的。” 馮雅聽他這么說,這才猛地反應過來這一點。 她下午收到這些和張子林的電話,都快嚇瘋了,而程經(jīng)理又出去開會了一天不在公司也聯(lián)系不上,她更是像只無頭蒼蠅,獨自惶恐一下午,只是現(xiàn)在被程經(jīng)理這么一提醒,她卻更是懵了。 聊天記錄是從她這邊發(fā)出去的,可在印象中,她沒給誰發(fā)過聊天記錄,更何況是這種曖昧的對話。 馮雅努力回憶,大腦卻仍舊是一片空白。 其實按照周清歡現(xiàn)在的情況,她已經(jīng)可以回去上班了,但周清歡選擇繼續(xù)在家養(yǎng)傷,她有太多事情沒處理完,因著不想公司為難,便直接去辦了離職手續(xù)。 等處理好這些事情,周清歡坐下來回憶了下自己的人生。 她從小乖巧,但自從和張子林在一起后,便魔怔了,青春的叛逆在戀愛后遲鈍地顯現(xiàn),后來張子林進了大公司,她如愿以償和張子林結婚,才又回到最初那個乖巧溫順的周清歡。婚后,她事事聽從張子林安排,在馬嵐那里受的委屈,都因為張子林忍下去,沒想到最后,她拖著結婚搬進去的兩個行李箱,又從張家搬了出來。 仇恨、離婚、離職,報復。 周清歡瞞了最愛的父母,最好的朋友,獨自謀劃并進行著這一切,雖然不知道最后能是個什么結果,但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以前一直膽小的周清歡現(xiàn)在卻一點都不覺得害怕。 她緩緩神,切換微信,登錄信號,屏幕上唯一的對話框有八條未讀消息。 幾條消息是昨天的,幾條消息是今天的。 昨天,是張子林仍在追問她是誰,而今早,張子林又發(fā)來消息,說不管她是誰,讓她不要再來打擾他,并表示自己絕對相信妻子。 周清歡不禁想大笑,也是忍不住,發(fā)了個笑哭的表情過去,卻發(fā)現(xiàn)張子林把她刪掉了。 收了笑意,周清歡繼續(xù)發(fā)送好友申請過去。 張子林這會兒剛好在看手機,沒一分鐘就拒絕了她的申請,周清歡很淡定,繼續(xù)發(fā)送,并附送一句話:馮雅右邊的屁股上有顆痣吧? 好友申請瞬間通過。 【你到底是誰?你怎么知道?!】 看完消息,見上面顯示對方仍在輸入,周清歡便直接退出了這個微信號。 一下子全部說出去多沒意思,她就是要像擠牙膏一樣,每天透露一點信息出去,急死張子林,還能引得那對狗男女猜忌爭吵。 等到中午,周清歡給張子林打電話。 那頭不知道是不愿意接還是怎樣,她打了兩個才通,張子林聲音聽起來還如同從前,問她怎么了,周清歡假意帶哭腔,說:“老公我好想你,這幾天我老睡不好,每天晚上都很想你,你跟那個女人是分床睡的嗎?” 張子林先虛情假意安慰一番,又撒謊說:“當然,我跟她本就沒感情,怎么會讓她睡我們的床?清歡,你別胡思亂想,你再等等,我從她搬進來就沒跟她說過話,她遲早會受不了的。” 周清歡心里冷笑,假裝繼續(xù)哭,哭到張子林不耐煩,謊稱要開會,才依依不舍掛了電話。 等到傍晚,周清歡看著時間再次點開竊聽設備,耳機一戴上,聽到馮雅的聲音時,這才記起昨晚張子林讓馮雅辭職的。 此時馮雅在跟馬嵐說話,聽對話內(nèi)容是剛下班,隔了會兒,馬嵐出去了,馮雅才反鎖上門,打電話出去。 她還是打給程經(jīng)理,程經(jīng)理去了外地出差,連著幾天都開會,白天根本聯(lián)系不上,此時電話一通,她又是一通質問。 比起馮雅的慌亂,程經(jīng)理就冷靜許多,他仔細回想并分析,再次確定老婆不知道他們的私情,但鑒于馮雅一而再再而三這樣,他心里也有些忌憚煩悶,唯恐老婆那邊真的知曉,主動要跟馮雅斷了關系。 其實當初馮雅跟程經(jīng)理開始,在馮雅看來完全是程經(jīng)理主動的,他雖然年長她不少,但長得還算不錯,關鍵還是她領導,給她漲了工資,馮雅半推半就,這才跟他上了床,此時雖擔驚受怕被張子林知道他們的關系,但聽到程經(jīng)理說以后別來往,心里是不愿意的,她年輕貌美,被程經(jīng)理上了好幾次,才漲幾百的工資而已,哪里甘心呢?只是正要說,突然有人敲房門,馮雅嚇了一跳,這次發(fā)現(xiàn)張子林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她嚇壞了,連忙掛電話,去打開房門。 張子林本來心情就不好,回來看到馮雅反鎖著門,手里還拿著電話,頓時就聯(lián)想到了什么,他冷著臉攤開手:“手機給我。” 馮雅剛才慌里慌張,忘了刪除通話記錄,此時哪里敢把手機給張子林,可這次張子林是真的氣壞了,直接奪過手機去翻通話記錄,然后當著馮雅的面撥通了第一個電話。 那頭的程經(jīng)理毫不知情,電話一聽,直接不耐煩地抱怨:“不是說了我們結束這段地下情么?當初可是你主動勾引我的,你知不知道你們部門的人聯(lián)名投訴要求辭退你,要不是我?guī)湍沩斚聛恚阍缇妥呷肆?,我對你也算仁至義盡,你不要再私下找我了!” 張子林沒開免提,馮雅根本不知道那頭在說什么,只是看到張子林臉色越來越差,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想去抱他,可還沒上去,張子林突然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馮雅猝不及防,面上劇痛,嘴里彌漫著一股鐵銹的腥甜味兒。 張子森回來時周清歡還在沙發(fā)上,她低著頭不知擺弄什么,等他換好鞋,才抬頭看他,笑得極甜地對他說:“你回來了。” 簡短四字,給了張子森無限想象。 他覺得周清歡像等他回家的老婆,這個念頭讓他很快樂。 周清歡不知張子森心思,她偷聽半響張家鬧劇,笑得肚子都疼了。 “給你買了吃的?!?/br> 周清歡接過紙袋打開,甜甜的香味撲來,她從里面摸出一個烤紅薯,有些燙手,稍稍掰開便是金黃的果rou。 唾液急速分泌,她咬一口,甜得瞇起眼。 在香甜軟糯中,周清歡恍然記起張子林,他們剛在一起時,她大學沒畢業(yè),而張子林也初入社會,盡管在學校成績優(yōu)異,可進入職場后,張子林的優(yōu)異好像并發(fā)揮不了太大的作用,他工資并不高,兩人在一起,并沒有多余的錢浪漫消費,張子林有傲氣要面子,也不愿意花周清歡的生活費,有時兩人在一起,只能一人吃一碗面,偶爾街頭有賣烤紅薯的,他們便會買幾個,坐在長椅上依偎著分食。 很多年后的一天,張家來了幾個客人,飯后大家坐在一起聊天看電視,電視里剛好放到男女主角買了烤紅薯分食,周清歡便對張子林說了句“好浪漫啊,我也好想吃烤紅薯”,她清楚記得,張子林當時的表情有幾分不屑,他挑了挑眼回她:“這種農(nóng)村的廉價食物有什么好吃的?!?/br> 張家?guī)讉€親戚趨炎附勢,他們明明從農(nóng)村來,卻附和張子林,說現(xiàn)在誰還吃那種喂豬的東西。 當時的周清歡說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大概是有一瞬覺得張子林很陌生吧,他那時已經(jīng)有錢,還升職買了車,再也沒吃過路邊攤,偶爾外出吃飯,也都是牛排配紅酒,或者吃日本法國料理這類的餐食,他似乎再也記不起,當年和周清歡坐在街邊長椅上,笑著分食紅薯的畫面。 想著,周清歡以為自己會傷感,可到最后卻并沒有,她對張子林的感情,真的一丁點都沒有了,現(xiàn)在能回憶起來的,都是自己的天真純情。 張子森洗手出來,周清歡已經(jīng)吃完了,她問他:“不是跟你說我下午吃過了,干嘛還買這個?” “你喜歡吃?!?/br> 張子森用的是篤定的語氣,這讓周清歡些許詫異,她繼續(xù)問:“你從哪里看出我喜歡吃了?” 張子森不假思索,“前年中秋那晚,我見你看電視里的人吃,都吞口水了。” 這一瞬,周清歡感覺像是被人撞開了心房,她震驚也歡喜,錯愕又感動,張子森的回憶和她的回憶慢慢重疊。 周清歡想象不到,原來在她心里一個微小不起眼的片段,竟然被張子森記住了。 “我明晚再給你……” 張子森話沒說完,便被上前的周清歡給吻住,他有片刻的懵,繼而變?yōu)橹鲃?,將周清歡的身體按在自己身上,狠狠吻住她。 舌尖上烤紅薯的香甜在兩人口腔里融化,周清歡也逐漸被張子森吻得發(fā)軟。 歡好的次數(shù)多了,兩人便越來越熟悉對方的敏感點,簡單的觸碰,一個就硬得發(fā)燙,另一個便軟得流水,根本無需太多前戲,身體就已經(jīng)為對方準備好了。 在張子森要插入時,周清歡去摸沙發(fā)上的包,“套……戴套……” 張子森頓了數(shù)秒,快速拆開盒子,卡在周清歡張大的腿中間,當著她的面,將避孕套戴上。 他去抬了她的腿擱在自己肩頭,露出誘人的下體,摸一摸,滿手的水。 張子森興奮,頂了幾下沒進去,周清歡便兩指握住yinjing,將guitou正對著xiaoxue,張子森這才使力,yinjing整根沒入,插得周清歡“噢噢”叫。 里面很緊很舒服,張子森喜歡快和深,cao進去的每一下都很有力量,yin水嘩嘩和周清歡的呻吟像是交響曲,刺激著張子森的耳朵,他喘著熱氣,低頭含住一邊的rutou,插一次,便輕咬一口。 周清歡身體越來越敏感,沒幾分鐘,yin水便打濕了整個臀部和臀下的沙發(fā),她舒服得小腹縮緊,殊不知小腹一縮,yindao也跟著收縮,張子森被她夾得頭皮發(fā)麻,越是狠狠往里干。 張子森略高,這個姿勢有些辛苦,周清歡也感覺到了,當張子森抽出yinjing時,她便了然地翻過身趴在沙發(fā)上,張子森很受用,掐著她臀rou再次插入。 yinnang撞擊著臀rou,啪啪啪讓兩人更顯興奮,周清歡也是太嗨了,突然喘著氣問一句:“張子森你愛不愛我?” 張子森沒想過這個問題,包括當初發(fā)現(xiàn)自己對周清歡的感情,亦或現(xiàn)在和她住在一起,都沒思考過,他cao弄著周清歡,也想著這個問題,只是在要回答時,周清歡到了高潮,她叫喊著趴下去,迫使他也跟著低下,以免yinjing滑出。 她閉眼張嘴,表情過于yin媚,張子森激動得呼吸發(fā)燙,捏著她下巴拼命吻,身體也貼在她背上,胯部飛快運動,在清脆而密集的啪啪聲中,射了。 性事后略顯疲憊,他們慵懶地抱在一起,張子森輕輕揉著周清歡的乳,記起剛才那個問題,正要回答時,周清歡推開他的手站起來,“我去洗個澡。” 她從行李箱拿了衣服進浴室,張子森躺著沒動,看到茶幾上,連著耳機線的黑色盒子有些好奇,正準備拿起來看看是什么,浴室門打開,走出來的周清歡表情一變,快速上前將那東西收了起來,這才重新返回浴室。 等兩人都洗完,周清歡還賴在沙發(fā)上,“你先去睡,我再玩會兒手機?!?/br> 張子森看了她一會兒,沒說話,進了房間。 周清歡往里看看,見房門關上后,這才將設備重新拿出來,戴上耳機聽。 zuoai洗澡搞了這么久,沒想到那邊還在吵架,也不知是第幾個回合了,馮雅哭張子林喊,馬嵐似乎站在房門口,三個人的聲音和在一起,周清歡有些聽不清他們吵到哪里了。 她切換微信號,剛登上小號,便看到張子林發(fā)過來的幾條消息,和一條好友請求。 張子林現(xiàn)在應該瘋了吧,發(fā)來的消息有些混亂,大致內(nèi)容是問她還有沒有確切證據(jù)證明馮雅出軌。 周清歡沒回,點開好友請求,竟發(fā)現(xiàn)是馮雅的微信,她挺奇怪,想想點了通過。 隔了會兒,她聽到那邊是張子林冷淡的聲音說:“那人通過了?!?/br> 周清歡瞬間明白過來,應該是張子林拿了馮雅的手機,添加的她想問出其他信息。 果然,緊接著馮雅的微信便發(fā)來消息,問:【你是誰?為什么要栽贓我出軌?你有本事把話說清楚,躲著算什么?!】 周清歡笑笑,假裝不知道,回復:【臭婊子,勾引你們領導還有臉問我是誰?我老公也就是玩玩你這個爛貨,他是不會跟我離婚的。】 那頭,張子林指著馮雅罵:“賤人,你還不承認?” 馮雅仍舊是哭,照例的梨花帶淚,可此時不管再怎么可憐兮兮,都激不起張子林內(nèi)心半分的憐惜。 周清歡邊聽他們的對話,邊選了幾張從視頻里的截圖發(fā)過去,聽耳機里馮雅又挨了兩巴掌,便心情大好地繼續(xù)發(fā)消息過去:【你真是惡心,還想拍視頻敲詐我老公,我老公已經(jīng)跟我坦白認錯,我也原諒他了,勸你不要像個跳梁小丑再來破壞我們的生活!】 視頻截圖是馮雅和程經(jīng)理裸體擁吻,兩人的臉都看得清,張子林對馮雅更熟悉,不用細辯便知道是她。 “賤人,你自己看!” 應該是張子林把照片給了馮雅看,緊接著是馮雅震驚而慌亂的語氣,她哭著否認:“老公我沒有,我承認我跟他曖昧過,但我們真的沒有上床,我更不可能拍視頻去敲詐他啊!這照片肯定是p出來的!” 馬嵐最開始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這會兒終于搞清楚,上前逮住馮雅的頭發(fā)就將她左右開弓,“小婊子,敢給我兒子戴綠帽子,老娘打死你!” 馮雅兩邊面頰早被打腫了,她哭喊著自己沒有做,可張子林和馬嵐根本不信,馬嵐不僅不信,還厭惡極了馮雅,以前雖不喜歡周清歡,但周清歡老實啊,但凡娘家有什么好東西都拿過來給自己兒子,可馮雅沒來幾天,竟然就紅杏出墻,這她怎么忍得了?當即便跳起來罵:“離婚!兒子,你必須跟她離婚,離婚之前還要把二十萬彩禮要回來,那可是我辛苦攢了一輩子的養(yǎng)老錢,一分錢都不能便宜這婊子一家!對,還要找他們家要賠償!” 周清歡聽到這句,連忙坐直身子。 她只知道張子林在和她離婚當天,就和馮雅領證結婚了,但沒想到他們速度這么快,還給了馮雅家二十萬彩禮。 張子林現(xiàn)在絕對拿不出這二十萬,所以只能是急著抱孫子的馬嵐拿出來的,仔細想想,真是老天爺在幫她,以馮母那性格,拿到手的二十萬是絕對不會吐出來,而以馬嵐的為人,拿不到這筆錢,絕對會去鬧得馮家雞犬不寧,而張子林和馮雅,前幾天有多相愛,到今天為止,張子林只怕就有多恨馮雅吧。 只是不知道,張子林會不會開始后悔跟她離婚了呢? 張家這一夜不太平,在張子林和馬嵐的逼問下,馮雅精神崩潰,終于承認自己和領導程經(jīng)理發(fā)生過關系,馬嵐瘋了似的要打她,被張子林攔住。 在這之前,懷疑讓張子林飽受精神折磨,他無時無刻不在懷疑,馮雅到底有沒有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此時馮雅終于承認,他反倒冷靜了些。 馮雅懷有身孕,現(xiàn)在不論肚里是不是他的孩子,馮雅都不能在他這里有事,否則把事情鬧大,他和馬嵐搞不好要負刑事責任,且就算不鬧到警局,以馮家人那德行,也不會放過他們。 如今張子林看清馮雅的真面目,幾乎是悔恨交加,痛恨馮雅的欺騙是一方面,另一面又懊悔差點因此毀了自己的前途,只是鬧到現(xiàn)在,張子林也還沒想好接下來怎么辦。 婚肯定是要離的,原本以為馮雅天真可愛,誰曾想她竟是個sao浪的綠茶婊,張子林絕對不會要這種女人當老婆。 周清歡戴著耳機,聽他們扯了半天也沒扯出結果,倒是從馬嵐那兒學了不少罵人的詞匯,也再次見識了張子林的絕情狠心,她打著哈欠,越聽越?jīng)]意思,收拾東西回了房間。 她進去時張子森還沒睡,枕著手臂在發(fā)呆。 燈光下穿著背心的型男。 這一幕很有畫面感,周清歡認為張子森應該去當模特,他一定會火,肯定比賣面條賺得多。 聽到推門聲,張子森扭頭來看,她朝他一笑,在猝不及防的空氣里,突然問:“張子森,你想不想跟我結婚?” 張子森腦子思考不過來,剛才那句“愛不愛我”他都沒太想明白,現(xiàn)在又來了句“想不想跟我結婚” 周清歡上了床,直接枕在張子森胸口上,她聽他鏗鏘有力的心跳,詭異的感覺到安心,于是她拿手指又戳戳張子森胸口:“我想跟你結婚?!?/br> 她以為張子森會回應幾句,可接下來張子森卻一直沉默,周清歡覺得無趣,滑下去翻身睡了,還沒睡著,背后的人抱過來,“你真的想好了嗎?” “當然?!?/br> 周清歡在張子森面前說話似乎向來不用負責人,就像她和他zuoai,做了就做了,幾把拔出來,她還是她,拎上包就能走,也不用在意要不要繼續(xù)聯(lián)系。 她是個溫和有責任心的人,可唯獨在張子森這里,像個渣女。 張子森將她翻過來,神色微微有些怪異,“結了我不離的?!?/br> 周清歡又覺得有趣了,隨口應:“當然不離?!?/br> 他們明著說的是一個話題,但兩人卻各有所思,張子森心中震撼而篤定,想的是愛情和婚姻,而周清歡表面迎合著話題,心里全是接下來該怎么把張家的火燒得更大。 沉默了會兒,周清歡困了,迷迷糊糊剛要睡著,褲子被扒下,張子森勃起的那東西從屁股后面插過來,周清歡虛推了把,“去戴……” 她沒能把話說完,張子森已經(jīng)插入,深深淺淺動起來,周清歡的話更是說不出來了,呃呃啊啊去摸張子森的手。 張子森滿手繭,摸起來卻怪舒服,周清歡扣他手心,每被yinjing重重頂一下,她就用力扣一次,沒扣幾下,張子森受不了了,把她翻過去騎在她rou臀上,雙手大力掰開臀rou使勁往里干。 這個姿勢周清歡是第一次,加上張子森cao弄起來又猛,她根本招架不住,蛇似的扭動上半身。 “……太深了……” 張子森趴下去,身軀緊緊貼在她背上,胯部一抬幾把就抽出來,再下去時,又是狠狠一下地插入,rou體相撞的聲音比浪叫還刺激,張子森力氣大,周清歡感覺屁股啪啪響,跟被扇巴掌似的,她有些疼,又感覺刺激,想勾起腦袋看看,可張子森在zuoai這件事情上無比強勢,手按得她無法動彈。 周清歡沒這么刺激過,臉被按在枕頭上,張子森插進來時,弄得她陰阜不斷在床單上摩擦,而雙腿又緊并,陰蒂在里也輕輕揉動,她受不了,挺著胯部讓陰蒂得到更舒服的搓揉。 漸漸的,身體開始布滿密汗,盡管前不久才做過高潮過,卻也抵不住此時身體得到的更大歡愉,周清歡長長舒口氣,陰蒂高潮和yindao高潮一起來臨。 張子森也沒弄很久,在周清歡高潮結束后,抽出來射在她腰窩上,等身體的酥麻漸漸散去,又捧了她的臉去吻。 兩人輕聲說話,細細溫存。 周清歡去了馮雅公司。 前臺小姐接待她,看著那年輕的臉,周清歡記起第一次頂著馮雅身體來時的畫面,她對前臺小姐笑笑,問:“你好,請問馮雅在嗎?” 聽到是來找馮雅,前臺小姐表情微變,禁不住上下打量周清歡。 周清歡不知前臺小姐和馮雅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但總歸逃不脫是因為馮雅的浪蕩之舉,大概馮雅的事跡已經(jīng)在這家公司流傳開了吧。 “我問問?!鼻芭_小姐要打電話,周清歡又道,“不用了,我這次來不找馮雅,我找你們運營部的孫洋。” 昨晚馮雅被打成那樣,今天能來上班才有鬼,就算她能來,張子林也不會放她出門。 前臺小姐又看了她一眼,說:“請等等?!?/br> 孫洋出來得很快,得知周清歡找自己,將戴口罩的她看了又看,有些不解,“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周清歡開口:“你好,我是馮雅的二姐,馮雪?!?/br> 孫洋一聽,態(tài)度立刻熱情起來,一面親熱地喊jiejie,一邊將她帶到安靜的地方坐下。 “其實我這次找你不為別的,就是想讓你別再纏著雅雅了?!?/br> 孫洋愣住,正要問,聽周清歡又說:“你還不知道吧,雅雅前幾天已經(jīng)結婚了?!?/br> “什么?”孫洋大驚,瞳孔在瞬間放大,他滿臉不信,呆了數(shù)秒,又笑了,“jiejie你別開玩笑,雅雅昨天上班我們還一起吃的飯?!?/br> “她確實結婚了?!敝芮鍤g摸摸口罩,將手機遞過去,屏幕上是馮雅結婚那天曬的朋友圈,孫洋看一遍,根本不信,點了頭像進去,看到馮雅微信號時,臉色一邊泛青一邊慘白,“不可能,這不可能,雅雅是我女朋友,怎么可能跟別人結婚呢?前幾天我們還一起逛街,我還給她買了很多東西的!” 孫洋是真不信,打開自己手機點開馮雅的朋友圈,根本沒發(fā)現(xiàn)這條曬結婚的朋友圈。 “別看了,她把你屏蔽了,其實我這次來找你,是想勸你不要再sao擾雅雅,她跟家里抱怨過好幾次,說有個叫孫洋的男同事總是纏著她,而且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結婚了,如果你真喜歡她,就祝福她吧。” “我不信!”孫洋猛然起身,高聲一句把周清歡嚇了一跳,他臉色難看至極,幾乎是咬牙切齒,情緒激動地說,“雅雅是我女朋友,我現(xiàn)在就給她打電話!” “不用打了,她懷孕了在家休養(yǎng),就算你打了她也不會接你電話的,她真的很討厭你?!?/br> 孫洋再次頓時僵住,連手里的手機都幾乎拿不穩(wěn),他磕絆著嘴唇,想問什么,卻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 “好了,我還要回銀行上班,希望剛才的話你都放在心上?!?/br> 周清歡起身走到電梯口時,孫洋才跑著追上來,他攔住周清歡,眼球因難忍的情緒泛起紅血絲,整個人看著有些可怖。 “我還是不信,你把雅雅現(xiàn)在住的地方告訴我,我要親自問她!” 周清歡聞言,藏在口罩下的臉笑了。 進了電梯,周清歡摘下口罩,她心情大好,渾身輕松,想到事情進展比預期還要好,血液幾乎都能沸騰。 馮雪和馮雅上次大打出手后,當天馮雪就把馮雅的聯(lián)系方式全部拉黑了,后來周清歡回到自己體內(nèi),也不知道這對姐妹的后續(xù),但顯然馮雪和男友受了那樣的羞辱,是不可能再跟馮雅,以及馮家人主動聯(lián)系的,現(xiàn)在馮雅如愿以償嫁給張子林,馮家不知多高興,肯定又會拿馮雪男友做對比,無論馮雪知不知道馮雅結婚,出于怨恨來報復馮雅,怎么都說得過去。 剛才周清歡刻意在孫洋面前點名自己在銀行上班,又戴了口罩,即便馮雪在被馮雅質問不承認,馮雅估計也不會相信,更不會想到是她在背后搞鬼。 下樓后叫了輛車,周清歡不急于走,等了不到十分鐘,見孫洋出來鉆進了路邊的的士里,忍不住笑笑,這才對司機說:“跟上那輛車。” 今天馮雅沒來上班,孫洋從昨天開始就聯(lián)系不上她,這心里也確實有些不安,現(xiàn)在被周清歡帶來的信息一震,整個人腦子全亂了,他渾身發(fā)冷,冷得顫抖,開始撥打馮雅的電話,可電話一通,那邊竟然是個男人的聲音,孫洋嚇得雙手一顫,連忙掛了電話。 他不敢相信,更不敢承認周清歡的話是真的,可如果不是,接馮雅電話的年輕男聲又是誰呢? 他要去親自去確認! 周清歡上去時,孫洋已經(jīng)進了張家,不知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里面已一片罵聲,周清歡沒好躲在電梯口,而是走到安全通道里,隔著門縫往里看。 其實根本看不見里面,但沒關的屋里又罵又喊,倒是每句話都落在了周清歡耳朵里。 此時,孫洋不僅看到馮雅,還看到了她紅腫的面頰,他大驚失色,沖上去將人抱住,問她怎么了,又問她是不是結婚了。 原本孫洋是推門闖進來的,馬嵐追上來罵,還沒罵兩句,看到孫洋抱住馮雅,氣得差點跳起來,一邊喊孫洋耍流氓,一邊又罵馮雅是個萬人騎的爛貨。 可不僅馬嵐氣,馮雅也會氣死,她昨天被甩了無數(shù)個耳光,雖然心里又氣又恨,但說到底她是真心愛張子林,也更是真心愛張子林的能力和錢,所以即便這樣了,她表現(xiàn)出來的也是道歉和討好,根本不敢和張子林硬著來。 馮雅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她雖長得好看,但學歷并不高,而且工作能力很一般,家里條件也不好,若是找個條件差,亦或門當戶對的她都不甘心,給有錢人當二奶,和眾多女人爭風吃醋她也不愿意,唯有像張子林這種年輕帥氣,有車有房有本事對她大方,她又有望嫁進門,才是馮雅最滿意的。 今早張子林出門,雖然臉色十分不好,卻也沒有再說她半句,在馮雅看來,事情應該還有回轉的余地,她很了解張子林喜歡什么,只要她求饒示弱,再撒嬌哄哄,張子林多半還會原諒她,就像上次孫洋找上門自稱她男友被張子林撞見,她扯了幾句謊話,張子林最后還不是算了。 可馮雅萬萬沒想到,孫洋竟然會找到這里來! 孫洋一腔熱血,他激動和不甘,沒顧上別的,一股腦將和馮雅之前恩愛全說了出來,反復跟她求證自己和她的感情。 邊上的馬嵐哪里還聽得進去,立刻就打電話給張子林,張子林本就上班上得心煩意亂,聽到電話里陌生男人說著和馮雅的種種,差點氣得一口氣沒提上來。 馬嵐掛了電話,沖過去又將和孫洋拉扯的馮雅甩了兩耳光,指著她罵:“蕩婦,我已經(jīng)全錄下來了,我們馬上就起訴離婚,你拿走的錢,還有我兒子為你花的每一分錢,你都給我吐出來!” 清脆的巴掌聲,和馮雅的哭喊,頓時把沖昏頭腦的孫洋弄懵,他被馬嵐使勁甩開,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臉被馮雅抓出好幾道血痕,這瞬間他大腦發(fā)熱,渾身是汗,卻又感覺一股冷意從心底冒出來,整個人十分不適,連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 來的路上,孫洋想的都是一萬種不可能,可來了后,所有的不可能都變成確定,馮雅還張牙舞爪讓他滾,對他又打又踢宛如潑婦,完全沒有往日的溫柔甜美。 孫洋懵了,徹底懵了。 他望著猙獰的馬嵐,望著一臉陌生和憎恨的馮雅,聽到蕩婦,起訴離婚,和報警,私闖民宅這樣的字眼,心里陣陣發(fā)顫,生出了畏縮和恐懼。 孫洋剛畢業(yè),沒有太多的社會經(jīng)歷,亂七八糟鬧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他捏緊拳頭,害怕馬嵐真的報警抓她,不敢再鬧,卻十分不甘心,只能朝馮雅恨恨地道:“你欺騙我的感情,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周清歡躲在外面聽得七七八八,見隔壁有人一臉看熱鬧的往張家看,很是愉悅,又見孫洋面色鐵青地走出來,便也直接順著樓梯下去了。 當初她在馮雅體內(nèi)勾引孫洋,目的只是毀掉馮雅清純的人設,當時可真沒想到孫洋會如此癡情執(zhí)著,不過也正因為他這把柴,才能讓火燒得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