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xue里挖出一顆蓮子來泡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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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事驚魂·第六回】老枯柴 (女xue里挖出一顆蓮子來泡湯) ———————————————— “求白少爺開恩!白少爺大恩大德,紅袖沒齒難忘……” 紅袖正在屋里求著,外頭傳來驚詫的大呼小叫:“呀!怪不得哪兒都找不著呢,原來那臭丫頭溜到白少爺沐身的屋子里去丟人現(xiàn)眼了!你們兩個,快隨我來。立在門口候著,我這就要她乖乖地自己走出來?!?/br> 是青蘿。先前聽她說話輕聲細(xì)語、羞羞答答的,還以為是個挺和善的姑娘,沒想到一轉(zhuǎn)臉,還有如此犀利的一面,真是見什么人說什么話的多面手。 “篤,篤,篤……”叩門聲依舊小心翼翼,“白少爺?不知……您桶里的水涼了沒有?要不要奴婢再提一壺?zé)崴畞龛??還有,香體的花瓣夠不夠?需不需再捧幾把來添?” 白芍翻了個白眼。別裝啦,你嚷得門縫兒都快裂開了,我若是沒聽見,除非耳朵里堵了繭! 他看了看紅袖捂唇、朝他默默搖頭的樣子,心領(lǐng)神會,遂朝著門外道:“我說過什么?準(zhǔn)你們來叨擾了么?是不是不把我白龍鞘的話放在耳里?怎么?非要聽聽那九霄云巔上的怒龍吟,才識得我話里的發(fā)聵音么?!” 嘿嘿,時不時抬出這頭銜兒來,還是挺好使的。 青蘿趕忙認(rèn)錯,又小聲朝紅袖丟下一句:“老爺就到用補(bǔ)身晚湯的時候了,若是這盅湯遲遲端不上去,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哼!”隨后,外頭響起一串離去的腳步聲。 白芍聽下人們走遠(yuǎn)了,趕忙問道:“什么補(bǔ)身湯?端不端得上去,同你有何干系?” 這一問像是觸著了紅袖的淚閥子,又是“嚶嚶嚶”的一陣嗚咽,紅袖邊哭邊道:“白少爺還是莫要問了,這種見不得人的旁門左道,紅袖說出來,怕會臟了您的耳朵!嗚嗚嗚……總之,方府從上到下皆行事古怪,這種事,實(shí)在令我羞于啟齒……” 羞于啟齒?白芍想起了白日里拿錯的那一盅茶,當(dāng)時見一蓮子浮在水里,便覺有種說不出來的微妙藏于其中。 怎么說呢?方家好歹也是富甲一方的江南名門,家中有蓮溪環(huán)環(huán)、蓮蓬柄柄,這每年收割下來的新鮮蓮子,那是要多少有多少,恨不得堆成小山,全家人三生三世也吃不完。 方老爺若是愛飲蓮子羹,又豈會那么小氣,只單單的取上一粒?還有談及湯羹時,青蘿羞怯奔逃的模樣,不得不叫人起疑。啊、難道是…… 經(jīng)歷了活剝rou蒂的種種怪奇,白芍不憚以最荒謬的猜測去揣度人心。他立即望定了紅袖道:“你告訴我,方老爺品的蓮子湯,是不是以你的‘身子’捂成的?” 他刻意放緩了“身子”二字。若當(dāng)真如此,誰都清楚,捂蓮子的地方,是身上的哪個部位。 紅袖聞言,忙垂下眸,隔了半晌才點(diǎn)頭道:“嗯……此等荒唐事,叫白少爺見笑了吧……” “呵,我見過的事多了。你信我,這還不算最荒唐的?!卑咨诌@算是言而由衷的安慰。 畢竟,九百九十九條人命,都能為一個荒唐的緣由而甘愿赴死,相較之下,以女xue捂蓮子、這等不殺人不害命的小事兒,又算得了什么呢?不過是富庶之人異想天開的“養(yǎng)生之道”罷了。 “為什么?”白芍不禁冷哼一聲,“是方老爺覺得滋味好么?” 紅袖將頭垂得更低了:“怕、怕不是吧……是那個邪道士說,此法能讓方老爺朽木不枯,永葆陽威……我、我自然是一個字也不信的!” 悲哀的是,她還是不得不照辦了。紅袖鄙夷的眸色里,含著的一絲倔強(qiáng),叫白芍看得心酸。 “正好,我也該起身了,再不起水真要涼了?!彼詢杀蹞沃就埃笾蠖瞧ぞ従徴酒饋?。 紅袖見狀想上前來扶,卻叫白芍抬掌阻止了:“不用。趁我更衣的功夫,你回屏風(fēng)后頭取出來吧。別讓方老爺?shù)摹疁艣隽?。我陪你一塊兒走一遭,瞧瞧那老爺子究竟是不是活成了精怪,這把年紀(jì)了,還能金槍不倒、色心不死!” “好!”紅袖灼灼的雙目像是看見了希望。 她就知道,白少爺一定是好人。真龍派來人間的使者,是不會為虎作倀,幫方家欺壓老百姓的。 * 白芍這會兒終于通透,為何浮于水中的蓮子上,會多了一個針眼大小的孔洞。當(dāng)他目睹紅袖手里捏著一根棉線,像丟掉扎手的荊棘一樣,將沾著曖昧‘水光’的蓮子,卡在盅沿的邊上用力一扯。 “啵咚!”圓圓的蓮子落進(jìn)湯水里,不久將滾入方老爺?shù)亩亲?,而從她下體拉出來的棉線,也被她嫌棄地丟到腳邊——有人甘之如飴的養(yǎng)生寶物,有人卻棄之、如暴露羞恥的污穢敝物。 紅袖那一碗湯,叫青蘿端了走,臨走還甩下一個狠辣告誡的眼神。白芍心嘆:不愧是方老夫人親自調(diào)教出來的首席丫鬟,那股暗地里的凌厲勁兒,恐怕是得了老夫人的真?zhèn)鳌?/br> 等到了方老爺跟前兒呢,青蘿又立馬換了一副謹(jǐn)小慎微的恭順樣兒,這依人變貌、一人千面,也算是身為丫鬟難得的能耐:“老爺,用補(bǔ)身湯了……來,奴婢扶您起來……慢著點(diǎn)兒,小心啊……” “呃……呃……”方老子抖著老姜一樣的手,那頻頻甩動的五根指頭,就像是掛在秋風(fēng)中的五片葉子,快要被年歲的寒冬給催下來了。他喉嚨里像是堵著一口濃痰、或是一塊石頭,總之,是連半句像樣的清楚話兒,都吐不出來了。 這樣一位風(fēng)燭殘年的臥病老翁,若要白芍相信,他這把年紀(jì)了還能壓著年輕姑娘行“人事”,簡直就跟日頭西升、江水倒流了一樣稀奇,讓人聞所未聞。 “來,喝吧老爺……您喝了補(bǔ)身湯,今年八十一,明年一十八,身子骨頂呱呱!”青蘿巧笑著,將紅袖xue里埋過的東西,湊近了老枯柴的嘴角。 白芍緊緊盯著,看那干癟發(fā)皺的老嘴唇,竟是哆嗦著吮得津津有味,像是在吸黃花大閨女xue里流出的甘汁……噫!惡心得白芍胃里搗槳。 就這樣還妄想“枯木回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老不要臉的東西!白芍在心里偷偷淬著唾沫。盡管是爹爹當(dāng)年的恩師,可實(shí)在是憋不住想罵。 正在這時,外頭傳來一聲通報:“申屠道長來探望老爺,老爺見是不見?” “呃——呃啊——!”老枯柴高舉著生姜手回應(yīng),像是摸著了救命稻草,激動地在喊:“有請——有請啊——!” 白芍抱著手臂轉(zhuǎn)向門口。瞧,更欠罵的來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