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隔籠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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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扯下那片濕透的白內(nèi)褲,就像是揭掉了身為人類的羞恥心。他半蹲下來,兩條白皙的長腿稍稍一屈,rou-臀的高度與籠子的頂端正適宜。 他的眼前籠著床頭臺燈昏黃的光,失去了焦點,模糊一片。發(fā)白的指尖緊緊扣在身下的鐵籠子上,感受鐵桿的冰冷,與xue中的熱意。他不敢看低下頭去,俯看身下的yin-靡。 很快,在他看不見的下身,一條濕熱的舌頭探了上來。起初,只是輕微點動了一下小尖,待他抽震似的縮著rou-xue一搐,那舌尖又惡意地縮回,吊起他yin-rou的渴念,卻又裝作無甚興趣地偃旗息鼓。 他難耐地擺了下臀,幾滴汁水落了下來,淋進籠子里,或許濕了那籠中犬的額發(fā),或許順著它英俊的頰線一路淌滴…… 葉凡又動了一下,像是搖著食物在誘惑自己的寵物,他那兩瓣肥厚的花唇就是犬類最愛的rou腸,上面還殘留著前幾天被它猝不及防按在沙發(fā)上、強行掰開rou-xue舔過的氣息——那該死的犬類應(yīng)該上鉤的! 可是阿力卻沒有。 葉凡等得快崩潰了,饑渴的rou-xue三番四次刮摩在籠欄的鐵硬上,被那舌頭勾起的癢,只能靠著含吮欄桿的摩擦而稍有止息??墒腔\欄膈得他好痛,那一顆嬌弱的rou豆,冷不防觸到鐵欄的森寒上,嚇得他趕緊抬了些許屁股,調(diào)整了喂xue的姿勢。 “阿力……阿力你怎么不舔了,嗯?你不是、你不是最喜歡……啊??!”話還未完,凌亂的氣息便被下一瞬出喉的歡吟所打斷——那舌頭來了! 這一次,是如同一塊蘸滿蜂蜜的滑皂一般,在他豁開的xue溝里頭鉆搗。yin舌撬開那兩片自然關(guān)合的美貝,頂起縫隙里私密的褶皺,從亟待撫慰的每一寸嫩rou上刮舔而過。 “啊、啊啊……對,就這樣……阿力舔我,幫我射出來!”內(nèi)褲已經(jīng)滑落至玉白的腳踝,叫葉凡蹲開的雙腳扯緊。他根本顧不上可能會報廢的松緊帶,那只不甘的手又撫上rou-莖,讓那一根自-慰時射不出點滴的東西,在他的手心中重新煥發(fā)活力。 被搓得紅熱的玉莖,重又煥發(fā)了活力,其上勃起的每一條青色浮筋,都是擠在rou-xue間的犬舌,為他帶來的興奮。 精-液又開始在他的rou囊里積聚。他滿腦子都是那根狗舌頭,突破漆黑一片的拘束空間,深入到一片又軟又濕的縫隙里來品嘗他的味道,將那條嫣紅的溝溪,舔成yin-水涓流的小河…… 他不自覺夾合起了rou瓣,想要模擬穿套的動作,留住那根在籠隙間進出舞蹈的舌尖。他甚至想讓他把舌頭更往里頭探一點,頂?shù)剿母钐?,頂穿他作為人類的驕傲和自尊……天啊,他竟然想要和一條狗交合! 當(dāng)這句話突現(xiàn)在他的意識里時,他像被冰劍刺了一下骨,同時,纏綿于他rou-xue中的舌頭也卷縮著退了回去。 他聽到籠子里的阿力,用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嘆了口氣:“主人,我不喜歡鐵銹的味道,不舔了……”那是在對他撒嬌,可實質(zhì)是對他的威脅,而無論是哪一種,都讓葉凡惱羞成怒。 他沾著yin-水的屁股一甩,甚至還飛濺出一片阿力的黏膩唾液。他憤憤然地轉(zhuǎn)身,將兩手狠抓在鐵籠子上搖動:“你別以為你能控制我!你別以為我沒了你,就沒辦法自己射-精!” 隨后,他的眼眸里便映入了“男人”的丹朗唇形,與唇瓣上掛著的晶亮水漬。 人形犬阿力,四肢著地蹲伏在那里。從濃密黑發(fā)中,豎起來兩只三角形的毛絨耳朵,看上去精神十足。它的尾巴蓬松而柔軟,棕黃色的一整條,像極了抱起來極為舒適的拂塵。那尾巴一掃一掃,不經(jīng)意拂過葉凡緊繃的指尖,在打退著他的銳氣。 更有甚者,這只狗居然出精了!就像牙膏似的擠出來一點點,故意擠給他看。碩大的男形rou柱頂冠,滲出來一絲絲乳白色的粘稠,被它以長指揩了一點,咂么著唇瓣,涂在沾滿葉凡xue味的嘴唇上,看得葉凡目瞪口呆。 一切盡在它的掌控,從頭到尾,失控的就只有葉凡。 綴在阿力脖頸間、黑皮帶上的金鈴,搖得葉凡頭暈?zāi)垦#踔镣浟嗽疽隹诘闹肛?zé),只剩下毫無邏輯的喃喃自語:“我、我只是……我只是……啊唔!” 他不小心移了一下腳心,rou眼難以識辨的瓷盆碎粒,冷不防嵌進他的腳底。 來時的yin念太過瘋狂、太過猖靡,他還沒來得及踩上一雙拖鞋,就急求著寵物狗給他舔-xue。如今自食了惡果,他退開一步,皺著眉頭、捂著傷口跌坐在地,滿身兵敗的頹唐。 “嘶——”一聲冷息從他的口里抽出,他掐著指尖,試圖將那細(xì)微的“釘子”,給逼出皮rou。 這是一個極需要細(xì)心的工作,弄不好便會加重破口處的撕裂,可很快便有個抽泣聲發(fā)出來,打斷了他的專注。 他一抬頭,愣住了,那只沒心沒肺的人形狗,竟然在對著自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