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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優(yōu)姐妹寞在線閱讀 - cao,是紅蓮是我體內(nèi)的紅蓮之力發(fā)作了

cao,是紅蓮是我體內(nèi)的紅蓮之力發(fā)作了

    蕭肅言發(fā)覺到了我表情上的突然變化,開口問道:「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事

    情了么?」

    「沒、沒什么……只是擔(dān)心我們眼下的處境而已罷了!」我有些慌張的收斂

    起了腦中的思緒,隨口敷衍著。不管眼下的情況是否跟母親對九鼎的圖謀有關(guān),

    我也不愿意將這種事情告訴蕭肅言了。畢竟,我認(rèn)識他才剛剛個把小時而已。

    「哦,那現(xiàn)在該怎么打算?這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山谷那些家伙也沒安排人

    出來追擊,我們是不是讓宋奎帶路,去找那個營地!」蕭肅言饒有興致的觀察著

    我的表情,他應(yīng)該清楚我對他有所隱瞞,但卻并未說出來。而是裝作什么都不知

    道一樣詢問起了我們這幾個接下來的行動。

    「嗯,沒錯,立刻出發(fā)!去找那個營地,希望像宋奎說的那樣,能弄到一些

    補給物資了。另外說不定在哪里就能和孫家兄弟他們那些人碰上頭呢!」

    我把煙屁股朝地上一扔,踩滅之后從樹后繞到了魔堆這邊,揮動雙手示意眾

    人行動,向宋奎說道:「現(xiàn)在出發(fā),去找那個臨時營地。一會上車之后,奎哥,

    你打頭了?!?/br>
    宋奎答應(yīng)了,隨即轉(zhuǎn)身領(lǐng)著眾人朝停放摩托車的位置走去。

    駕駛著摩托進入森林更深處的區(qū)域之后,林中的地表地形逐漸開始發(fā)生變化。

    不再都是平坦的土地,出現(xiàn)了巖石、溝壑以及各種茂密的蕨類和藤類植物。不僅

    如此,隨著不斷深入,連森林的主要樹木種類也都開始發(fā)生了變化,原本高大的

    針葉類樹木開始減少,而出現(xiàn)了一些低緯度或者低海拔的樹種,這其中尤以擁有

    火紅色楓葉的楓樹為主……

    我身后的朱鈺注意到了這點,在我耳邊詢問道:「嚴(yán)哥,看樣子我們好像一

    直在下坡?。 ?/br>
    「為什么?你怎么會有這種感覺?」我因為一直在專心駕駛,同時警惕著可

    能出現(xiàn)的危險,對于朱鈺的這一說法有些莫名其妙。一路過來,我并未感覺到地

    勢上有什么明顯的落差。

    「我大學(xué)學(xué)的是農(nóng)業(yè)科技,對于植物這塊是比較熟悉的。山區(qū)因為氣候和海

    拔高度的變化,常常會分成不同的動植物圈,山腳下是某種區(qū)域類型的植物,半

    山腰是一種,山頂區(qū)域則又是一種。你看周圍的樹木,它們正常情況下生長的環(huán)

    境溫度要比我們出發(fā)哪里的那些植物要高,而且海拔高度也更低一些。從這一點

    推測,我們應(yīng)該是從高海拔的范圍進入了更低海拔的區(qū)域了?!怪焘曊J(rèn)真的解釋

    著。

    我聽后,點了點頭,跟著抬頭觀察起了遠(yuǎn)處的清晰可見的那些雪山山峰,正

    如朱鈺推測的一般,那些山峰看起來比之之前更加遙遠(yuǎn)了幾分,看來我們這個車

    隊確實正在不知不覺當(dāng)中向著群山環(huán)繞區(qū)域中的低位前進了。

    地形的復(fù)雜化壓低了我們這個摩托車隊的行進速度。宋奎雖然之前就有過深

    入這一區(qū)域的經(jīng)歷,但實際上根本就談不上對這里有任何的熟悉。只是憑著個人

    的模糊記憶和遠(yuǎn)處山脈的大致走向這些引導(dǎo)眾人朝著某個區(qū)域前進。這期間,為

    了避開不易通行的地形復(fù)雜地段,我們進行了多次大范圍的繞行。不過即便如此,

    車隊中還是有車數(shù)次差點陷入了被各種植被覆蓋的隱蔽溝壑當(dāng)中……這消耗了我

    們大量的時間。

    天空中以及周圍光線的變化意味著時間的流逝。也讓我感覺到了憂慮!當(dāng)然,

    我并未懷疑宋奎帶錯了路,因為在前進過程中,宋奎成功的帶領(lǐng)我們找到了他記

    憶當(dāng)中一處從森林中流經(jīng)的清澈溪流,由此補充了飲水,這讓大伙都有了堅持下

    去的信心和毅力。

    終于,又繼續(xù)開行了半個多小時后,我們來到了一處丘陵緩坡。此時我們四

    周的林木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成片的楓葉林。帶頭的宋奎猛的停下了車,指著遠(yuǎn)處出

    現(xiàn)在我們視線當(dāng)中的一處林間湖泊欣喜的叫喊了起來。

    「終于找到了,就是哪里!那個湖……我沒記錯!營地就在湖邊的某個地方!」

    「找到了就好,奶奶的,再找不到,老子都要開始懷疑你是不是在帶著我們

    兜圈子了!」蕭肅言嘿嘿一笑,想要加速從宋奎身邊越過,但摩托車前進了數(shù)十

    米后卻自然的緩慢了下來。他踩了兩下發(fā)動機引擎,又低頭瞅了瞅摩托上的儀表

    盤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接著扭頭朝我們說明道:「老子車沒油了,你們呢?」

    包括我在內(nèi)的其他三輛摩托紛紛開到了他的身邊,作為駕駛?cè)藛T的三人也都

    低頭觀察起了各自的車況和剩余油量。檢查的結(jié)果無一例外,油量表都到達了最

    低的紅線之下……

    我隨即從車上爬了下來,目測了一下和湖泊的距離,推測只有一公里左右的

    距離后跟蕭肅言商量道:「……把剩下三輛車的油勻出來分配,估計也不夠支持

    四輛車一塊到達湖邊!這種地方,集體行動才是最安全的。要不就都在這里下車,

    步行到湖邊,然后去找那個營地?」

    蕭肅言抬頭看了看天色,點頭同意了我的建議?!改阏f的對,這種地方不適

    合分散前進了。不過我們動作要加快。要是不能在天黑前找到營地,恐怕就只能

    野外露宿了?!?/br>
    一路過來,我和蕭肅言兩人不知不覺已經(jīng)成為了其他人眼中的領(lǐng)導(dǎo)者。此刻

    我們兩人達成一致,其余人員自然也都沒有異議。大伙隨即拋棄了摩托車,整點

    起了現(xiàn)有物資。

    宋奎在自己駕駛的那輛摩托車的后備箱中翻出了一根塑料管子,我看見后計

    上心來,用管子將剩余三輛摩托車油箱內(nèi)的僅存的一點汽油都給抽了出來裝進了

    一個礦泉水瓶。往日兩次的險境求生經(jīng)歷讓我再一次不得不未雨綢繆的去考慮遭

    遇各種情況的可能性。這小半瓶汽油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

    目標(biāo)明確且目的地在望的情況下,眾人多少有些興奮,幾乎都是一路小跑著

    的沖到了湖邊。宋奎跟著再次朝遠(yuǎn)處一指,興奮的提示道:「看,營地就在那邊!」

    林中出現(xiàn)的這片湖泊嚴(yán)格的說只是一片面積略大一些的水潭而已,水域面積

    可能只有三、四畝地大小。順著宋奎手指的方向,我們一眼就看見了湖泊對面湖

    岸邊的林子內(nèi)露出的帳篷邊角……

    幾分鐘后,沿湖繞行的我們終于看清了宋奎所說的這座臨時營地。正如宋奎

    所說的,這確實僅僅只是一個臨時構(gòu)筑的小營地。整座營地不過百余坪米的范圍,

    里面分布著五、六頂帳篷!除了一座最大的軍用野戰(zhàn)帳篷之外,其余的帳篷根本

    就是一般的戶外運動型的小型帳篷。營地三面使用了尼龍網(wǎng)作為遮擋障礙,可以

    防止一般的野獸。朝向湖泊的一面則作為營地的出入口。

    「……關(guān)總第一次帶隊進入搜救的時候聽說是直接帶人深入到了極深的區(qū)域。

    遭遇突發(fā)事件撤離回來的過程非常艱難。所以帶我們二次進入的時候改變了策略,

    采取了步步為營的方式!每隔一段距離就建立一座這樣的臨時營地,用作補給站

    或者人員跟外面大本營聯(lián)絡(luò)交替時的休息點!那座最大的帳篷就是用來儲備物資

    的倉庫,上次撤退的時候,我記得補給站倉庫內(nèi)的多數(shù)物資都沒有來得及帶走的?!?/br>
    宋奎之前因為記憶誤差,帶著我們走了不少冤枉路而多少感到了一些心虛,

    此刻營地在望,心情輕松后更是主動介紹起了關(guān)于這座營地的具體情況來。

    「像這樣的臨時補給營地你們上次進來建立了多少座?」我開口問道。

    「我記得一共有三座,這是第一座,也是距離那邊山谷出口最近的一座。從

    這里出發(fā),繼續(xù)朝西南方向前進二十多公里的地方有第二座,那一座我記得是建

    立在一處巨型巖石的旁邊。因為到達那里時,我們在那處巖石周邊發(fā)現(xiàn)了人類活

    動的痕跡,為了搜集失蹤考察隊的線索搜救隊在哪里停留了一整天的時間,搜索

    附近區(qū)域的同時也就搭建了第二座臨時補給營地。而第三座的位置應(yīng)該是位于第

    二補給點正西方十多公里的一條小溪旁。那時我沒有留在營地參加營地搭建工作

    組,而是被安排進了搜索組,搜索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到了槍聲,跟著工作組有

    人就過來通知我們,說留在營地的工作組遭到了不明生物的攻擊,關(guān)總下令全體

    撤離。事后我問過工作組的人員,他們說那座營地好像只搭建了一半的樣子…

    …」

    不知不覺中,宋奎帶著我們來到了這座營地的出入口。營地內(nèi)寂靜無聲,出

    入口的沙土地上分布著許多雜亂的腳印。腳印非常清晰,有些甚至還存在著少量

    積水。看到這個情況,蕭肅言皺起了眉頭道:「看來我們晚到了一步,已經(jīng)有人

    先來過這個營地了。」

    蕭肅言不說,其他人也都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宋奎連忙跑進了營地,一頭鉆

    進了最大的野戰(zhàn)帳篷當(dāng)中,片刻之后探出了腦袋,略帶慶幸的向眾人告之:「確

    實有人先到了一步,不過堆放的罐頭和其他物資他們沒有拿完,還剩下了一些!」

    聽到這個消息,我和蕭肅言等人當(dāng)即松了一口氣也步入了這座大型軍用帳篷

    當(dāng)中。帳篷內(nèi)光線黯淡,擺放著幾張馬扎,角落四周散落著罐頭和一些工具、雜

    物,顯得格外凌亂。我一邊彎腰撿拾物品的同時一邊向宋奎問道:「知道這個營

    地的人多不?你猜測先來的會是那些人?」

    「參加過上次搜救隊同時又留下參加這次搜救的人并不多了,我想想……包

    括關(guān)總在內(nèi)也可能不到二十個人吧!其中有好幾個上次也都是留在大本營那邊負(fù)

    責(zé)后勤保障工作的,并未跟隨隊伍進入到搜索區(qū)域的。他們知道營地的存在,但

    估計找不到這里來。至于先到的,我覺得只可能是關(guān)總和兩位孫總他們那批人了。

    畢竟關(guān)總對于到達這里的路線比我熟悉的多,她帶路的話,走最近路線,就算徒

    步,也必然會比我們先一步到達了。」宋奎回應(yīng)著。

    「她們?yōu)槭裁礇]有在這個營地休整逗留?」蕭肅言把撿起的兩聽罐頭擺放到

    帳篷中間的一張馬扎上后接著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宋奎直起身子,搖了搖頭,臉上同樣露出了茫然的神

    情。

    「我們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時候到達的。要到的比較早的話,搜集了足夠的補

    給物資后立刻繼續(xù)前進很正常了。畢竟,后面那些家伙之前可是攆著我們的屁股

    一直在追的,在天黑之前,出于安全考慮,當(dāng)然是跑的越遠(yuǎn)越好了!他們不知道

    那些家伙后來并沒有繼續(xù)派出人員追擊,也不知道我們這些人會過來尋找他們。

    這樣想就一點也不奇怪了?!刮野褢牙锼鸭瘉淼墓揞^同樣放到了馬扎上后進行了

    推測和分析。

    宋奎聽了我的分析后連連點頭,同時進行了補充?!负芸赡苁沁@樣了,到第

    二營地哪里距離雖然很遠(yuǎn),但在我印象中有好幾處地方完全可以野營露宿的。關(guān)

    總她們即便來不及趕到第二營地,也可以在那幾個地方臨時過夜?!?/br>
    「那我們呢?需不需要立刻出發(fā)去追他們?」蕭肅言找了張馬扎坐了下來,

    一邊對眾人找到的東西收揀分類,一邊征求著大伙的意見。

    我起身來到門邊望了望外頭的天色后搖了搖頭,否定了蕭肅言的這個建議。

    「這天很快就要黑了,夜間行進太危險。我不認(rèn)為這是什么好主意?!?/br>
    蕭肅言望了望其他人,確認(rèn)他們和我差不多的看法之后點了點頭,摸著下巴

    說道。

    「我們出發(fā)后,估計山谷那些人后面也不大可能又派人追過來!那這樣,我

    們就在這里過夜,明天一早再出發(fā)去追孫家兄弟他們那批人?!?/br>
    坐在湖畔的樹下,我瞇著眼望著西方天空最后的亮光,檢查著手中的槍支狀

    況。朱鈺拿了一聽蕭肅言用劍切開的午餐rou罐頭來到了我的身邊,連著一雙用不

    規(guī)則樹枝做成的筷子遞到了我的面前。在我伸手接過后,抬頭望著眼前的湖光山

    色感嘆了起來。

    「這里真美啊……我從來沒想到在昆侖山里頭,能有這樣美麗的一片地方呢!」

    清澈的湖面環(huán)繞在一片火紅的楓葉林中,配上遠(yuǎn)處巍峨而神秘的雪峰,確實

    能夠讓人產(chǎn)生心曠神怡的感覺。不遠(yuǎn)處的道士聽到了朱鈺的感嘆后,笑瞇瞇的溜

    達了過來,站到朱鈺身邊說道?!钢炫空f的不錯了,這里山清水秀,靈氣充沛,

    乃是修行的最佳場所!我看朱女士你根骨不凡,不知道有沒有興趣修習(xí)我道家法

    門呢?」

    朱鈺五官端正,基本也夠的上「美女」的級別。道士之前看見她后,隱約露

    出了幾分興趣,此刻覺得是個機會,便主動湊過來試圖搭訕。不過還沒等朱鈺有

    所反應(yīng),站在不遠(yuǎn)處拿著罐頭充饑的蕭肅言便冷冷的開了口。

    「死牛鼻子,這是什么地方?我們又是什么處境?我奉勸你一句,顧好自己

    的性命就好,少他媽的打什么花花主意!你還以為這是在外面,你有精力和時間

    勾搭女人么?」

    朱鈺噗嗤一笑,搖頭走回了營地,沒有理會道士。道士自然是非常尷尬了,

    扭頭便向蕭肅言嚷道:「姓簫的,貧道怎么就在勾搭女人了?貧道是看朱女士身

    具靈根,想要引她步入無上仙道……」

    「仙你媽個頭了……少在我面前胡吹亂扯!道門宗人,我接觸的多了。正一

    道、全真道里有點本事的,我認(rèn)識的可不少。想唬人,那也得有點本事才行!因

    為有本事的自然可以rou,要沒本事也rou的話,那叫傻rou!聽明白沒有!」蕭肅言

    頭也不抬的嘲笑著道士。

    道士漲紅了臉,厲聲喝道?!改闫廴颂趿耍∝毜揽墒且呀?jīng)成就了金丹大道,

    且是你這樣的無知小輩所能理解的!」

    「你成就了金丹大道的話……那我老婆現(xiàn)在就是已經(jīng)元嬰大成了!」

    「什么?你老婆也是道門中人,而且已經(jīng)結(jié)嬰了?」道士大吃一驚的望著蕭

    肅言,滿臉的難以置信。

    蕭肅言此刻吃完了罐頭,隨手朝地上一扔,走到道士身邊,拍了拍道士的肩

    膀?!肝依掀艖言辛鶄€月了,你說是不是元嬰大成!當(dāng)然,前提是你肚子里那幾

    顆膽結(jié)石也算金丹的情況下……」

    道士憤怒了,但看見蕭肅言冷酷的表情后,最終選擇了退縮。低著頭一聲不

    吭的返回了營地。待得蕭肅言走到身邊后,我搖頭勸解了起來。

    「知道你看他不順眼,不過也用不著這樣讓他難堪啊。如今大伙都是一條繩

    子上的螞蚱,彼此之間多少留點臉面了?!?/br>
    蕭肅言側(cè)靠在樹上低聲回應(yīng)道:「我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我最討厭的

    就是他這種屁本事沒有,一天到晚只知道招搖撞騙的神棍了。許多宗派道門的名

    聲就是被他這種家伙給敗壞的?,F(xiàn)在碰上了,忍不住的就想給他上點眼藥。」

    我扒拉著罐頭里的午餐rou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地方隨時都會有臟東西出沒,今天晚上我們兩個恐怕需要輪流提防著一

    下了。你看怎么分配好?」

    我明白蕭肅言此刻的意思。在暫時沒有追兵威脅的情況下,對于我們而言,

    最可怕的就是這里隨時可能碰上的像那只巨型蜘蛛一樣的妖鬼魔物。而眼下看來,

    真正有能力對抗這些東西的就只有我和他兩人而已。如此一來,要想熬過這個夜

    晚,我和他就需要輪流值守警戒了。

    「你先睡吧,我守上半夜!困了,撐不住再換你。你看這樣可以么?」我想

    了下回應(yīng)道。

    「那成,就你先多擔(dān)待一下了!」蕭肅言也不跟我客氣,隨即轉(zhuǎn)身朝營地內(nèi)

    的帳篷走去。

    眾人進入最大的帳篷內(nèi)沒多久,夜幕徹底籠罩了整片森林。我拖了張馬扎,

    然后在營地朝向湖面的出口邊坐了下來。依仗著天空中微弱灑下的星光警惕著四

    周的環(huán)境,同時考慮起了自己接下來的打算。

    「……關(guān)悅?cè)凰麄儙е軅膶O明,想必走不了太快。搶在我們前頭抵達營

    地這里主要是因為宋奎那家伙帶錯了路,還有就是我們過于依賴那幾輛摩托車。

    因為這一路過來很多地方徒步可以穿越,但我們卻都貪圖摩托車省力便捷,所以

    反而繞了大圈子耽誤了時間。明天出發(fā)后,要宋奎不犯太多錯誤的話,追上靜宜

    她們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宋奎也說了,從這個營地到第二營地之間有一條比較

    明顯的狹長丘陵山脈一直延伸,依照山脈走勢前進的話像今天這種走錯路的情況

    很大程度上可以避免?!?/br>
    「不過現(xiàn)在還有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那就是關(guān)悅?cè)缓蛯O家兄弟接下來具體的

    打算?她們會不會繼續(xù)前進按照上一次搜救的前進路線向這片區(qū)域的深處挺進?

    這很難說……她們前來這座營地的原因是因為要獲得這里的物資補充,現(xiàn)在她們

    已經(jīng)得到了補給。如果只是考慮從這里逃出去的話未必就會沿著之前的路線繼續(xù)

    深入,也有可能中途改道,轉(zhuǎn)向其他地方并尋找脫離的方法。如果是這樣的話,

    就算我們明天向第二營地進發(fā),也不大可能沿著那條路線追上她們。如果那樣的

    話就麻煩了。唉,也是我考慮不周,遇事慌亂,沒想到會跟靜宜分開。從大本營

    往這邊跑過來那么長的時間里,居然都沒想過給靜宜或者關(guān)悅?cè)贿€有孫家兄弟那

    幾個人身上植入一兩株紅蓮火苗什么的。要當(dāng)時給其中一個人植入了火苗,又怎

    么會需要去猜測她們下一步的行動路線呢?王烈那家伙把我可害慘了,先是讓我

    接了這趟委托,現(xiàn)在又因為他當(dāng)初的告誡,弄的我對使用火苗這方面慎之又慎,

    造成了如今這種狀況。奶奶的,以后不能這樣了,就算火苗對植入者身體有所傷

    害,但那傷害若非長期累積,其實也談不上有多嚴(yán)重。我又不是神經(jīng)病,沒事找

    事固定朝一個人身上植火苗。何必那么在乎這種事情呢?」

    我禁不住嘆了一口氣,抬頭望著漫天星斗不自覺的發(fā)起了呆。不知道為什么,

    我此刻居然又想起了妖精老娘,想起了在觀風(fēng)亭中她肆無忌憚對我的誘惑和勾引

    ……

    「她現(xiàn)在會在這片區(qū)域的什么地方?……她說的那些難不成都是真的?為了

    達成目的,甚至不惜于用色相勾引自己的親生兒子?」

    「母子luanlun?哼哼……想想都刺激呢!到現(xiàn)在,我見過幾對luanlun的母子了?

    路姨和李老板,林美美、何艷秋母子……對了,還有現(xiàn)在帳篷里的張露跟她那個

    叫小睿的兒子,雖然不知道兩人之間究竟有沒有捅破那最后一層窗戶紙,但恐怕

    距離實質(zhì)性的東西也不遠(yuǎn)了……看到她們幾對沉湎其間的那種樣子……我還真有

    些好奇這種禁忌的性交會是什么樣的感覺?雖然沒看到mama的樣子,可她的嘴唇,

    真的很誘人,還有那異常豐滿的胸部,絕對不是什么假胸了……」

    想著想著,我居然產(chǎn)生了生理上的反應(yīng),體內(nèi)涌起了一陣yuhuo!我連忙用力

    的狠狠搖了搖頭,努力的想把這種念頭和生理上的沖動給壓制下去。也就在這個

    時候,我的耳邊隱約聽到了一絲極為輕微的聲響……

    「……從營地大帳篷里傳出來的?有人醒過來出來找地方方便么?」

    天黑后不久,帳篷里便傳來了不同的鼾聲。從中午到抵達營地,眾人幾乎都

    是在不停的奔跑和逃亡中渡過的。因此當(dāng)找到眼下這處可以稍微安心休息一下的

    場所之后,疲憊不堪的幾個人都迅速的進入了夢鄉(xiāng)之中,甚至連蕭肅然也不例外。

    而此刻帳篷那邊傳來聲響明顯說明里面有人起身,來到了帳篷的外面……

    「不、不對,這家伙似乎在竭力抑制著自己發(fā)出的聲響。出來找地方方便有

    必要這樣輕手輕腳么?要不是我現(xiàn)在的聽覺極為靈敏,未必就會察覺到他的動靜

    ……嗯,等等,我還是裝著沒發(fā)覺的好,看看這家伙到底想干些什么?」

    我隨即一動不動保持現(xiàn)有的姿勢,聆聽著身后傳來的細(xì)微聲響。

    帳篷里出來的人小心翼翼的逐漸接近了我的身后,就在他到達足以接觸到我

    距離的時候,我猛的轉(zhuǎn)身把手里步槍的槍口抵上了對方的身體!

    借著微弱的星光,我認(rèn)出了來人。竟然是張露!此刻的她赤著雙腳,右手拿

    著一把之前搜救隊遺落在帳篷里原本用于固定帳篷基座的大號鋼釘,對于我的反

    應(yīng),一臉的驚恐……

    望著她手中的鋼釘,我皺起眉頭,瞇著眼睛低聲開口道?!改隳眠@東西干什

    么?你想殺我?」

    張露喘息著,凝視著我的雙眼,似乎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點了點頭。「你、

    你說對了。我現(xiàn)在過來,就是想殺你!」

    「為什么?能告訴我理由么?」我手臂上抬,將槍口抵到了她的下顎處。

    「理由?你自己心里清楚!」張露顯然豁出去了,面對我的槍口,竟然沒有

    任何的畏懼。

    「我心里清楚?開什么玩笑?我可不記得我有什么得罪過你的地方?值得你

    來殺我!當(dāng)初我們分手,也算好聚好散,這么多年,我沒找過你,更沒sao擾過你。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我此刻到真有些迷惑了!因為我真不明白張露怎么會突然

    動起了想要殺我的念頭。

    或者是意識到偷襲我的行為已經(jīng)失敗,而我很快就會對她報復(fù),張露心下一

    橫說道:「那天在藍色慢搖吧,男廁所里的人是你吧?」

    聽到這話,我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什么?你是為了這個想要殺我?」

    張露的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壓制著自己的聲音道:「難道還不夠么?

    你什么都聽到了……」

    「……切!聽到了又怎么樣?那是你們母子兩個人的事情,關(guān)我屁事了!」

    我一邊說,一邊垂下了手上的步槍。卻不曾想我這一松手,張露舉起手中的鋼釘

    就向我撲了過來。

    我一時的松懈下,居然被張露撲倒在了地上,我和她隨即扭打在了一起。不

    過很快,憑借著身體上的絕對優(yōu)勢,我輕松的將她壓倒在了地面,并將她握著鋼

    釘?shù)氖直劾卫蔚陌丛诹说厣?。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或者我和她都不愿意此?/br>
    彼此間發(fā)生的事情被其他人所知曉,因此整個扭打過程中我和她都保持了沉默

    ……

    張露確認(rèn)已經(jīng)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之后,閉上了眼睛,咬牙說道:「殺了我,

    現(xiàn)在就殺了我!」語氣固然兇狠,但卻已經(jīng)帶上了幾分哭腔……

    我壓在她身上,把嘴湊到了她的耳邊說道。「你說這話也不滲得慌?你很清

    楚我不可能會動手殺你的!」

    「你現(xiàn)在不殺我,一旦有了機會,我還會繼續(xù)對你下手的!」張露咬著嘴唇

    蹦出了這樣的話語。

    「嘿,你他媽的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不過就聽到了你們母子的對話而已,你為什

    么就一定要致我于死地呢?」我用手臂壓著她的胸口,手上用力的把她的臉掰過

    來正對著我后,向她瞪著眼睛質(zhì)問道。

    張露在不敢面對我的雙眼注視的情況下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抽泣著說道:

    「……你、你不止聽到了對話,還知道了我和小睿……」

    「切,不好意思說出來是么?要覺得害羞、見不得人的話,那時候你別做啊!

    現(xiàn)在既然做了就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在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怎么就說出

    了這樣的話。

    而張露也對我這樣的話語感覺到了意外,不自覺的睜開了眼睛,盯著我的雙

    眼,難以置信般的說道:「你、你說什么?」

    我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后開口道:「你不就是跟你兒子有一腿了么?這算什

    么???屁大個事情。居然為這種事情就想著要殺我滅口?你他媽神經(jīng)病犯了吧?」

    張露聽了我的話,臉上的表情徹底呆滯了!她可能怎么都想不到,我對于她

    跟她兒子之間發(fā)生事情,竟然是這樣一種態(tài)度!過了半響她才用一種不可思議般

    的語氣向我確認(rèn)道:「你、你說什么?你說這是屁大個事情?」

    我注意她雙眼中已經(jīng)缺少了之前的那種瘋狂的眼神后,隨即松開了壓制著她

    身體的雙手,跟著坐到了她的身側(cè),掏了一根煙放進了自己的嘴里。

    「不就是母子luanlun么?不是屁大事情還是什么?實話告訴你,最近這樣的事

    情我見著好幾次了。我他媽的壓根就沒把這當(dāng)一回事兒!你倒好……就因為我知

    道你和你兒子的情況,居然就想殺我?我他媽的想著就覺得冤!」

    或許是我談及l(fā)uanlun這個詞語時那種慵懶的態(tài)度以及后面所說的話語在普通人

    看來過于難以置信的原因,張露愈發(fā)呆滯了,她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我手指上閃現(xiàn)

    的紅蓮火焰。

    「……是啊,不就是屁大點的事情么?法律甚至于都沒有任何相關(guān)的規(guī)定!」

    我自己在腦海中是這樣想的,同時口中噴出了一股煙霧!我雖然不是從事法律工

    作的人,但也知道,這個國家是沒有l(wèi)uanlun罪的。僅僅是在婚姻家庭法中規(guī)定有血

    緣關(guān)系的直系三代近親禁止婚姻而已。要知道婚姻是一回事,可性交、zuoai又不

    是婚姻!但從法律角度上講,只要沒有締結(jié)法律效力的婚姻關(guān)系,一個人跟誰做

    愛,跟誰性交法律是沒有任何禁止的!根據(jù)法無明文不咎的原則,就算是母子、

    父女、兄弟姐妹之間的性交也都是合乎法律的,前提是,別結(jié)婚就行!

    我懶洋洋的靠坐在樹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天空的星斗,有一句,沒一句的說

    明著我對國內(nèi)相關(guān)法律的理解和看法。而在講解之中,母親那妖艷火辣的身姿不

    斷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之中,并反復(fù)的縈繞旋轉(zhuǎn),我甚至于一時間都忘記了周靜宜

    ……張露仰面朝天躺在原地,一言不發(fā),視線同樣集中在了浩瀚的星空當(dāng)中,靜

    靜的聆聽著我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

    或許是此刻我說的話,對于luanlun行為的看法和理解在她看來,太過驚世駭俗

    了!

    她開口低聲問道:「除了我和小睿,你真的還見過其他有這種關(guān)系的母子?」

    「啊……是啊。有好幾對了……但是具體都是什么人,我不能告訴你!這里

    面有的人已經(jīng)死了,有的人還活著!死者為大,死了的人我不會去說三道四;而

    活著的人,我更沒有理由把她的私人隱私到處宣揚了?!挂贿呎f著,路昭惠母子、

    林美美母子以及何艷秋母子這些人的樣貌在我腦中一一浮現(xiàn)。這讓我再次產(chǎn)生了

    某種感慨的心理。在丟掉了手中的煙頭之后,我緊跟著又叼起了一根香煙。

    而此刻,在不知不覺當(dāng)中,我已經(jīng)抽了好幾根了,左手邊的地面散落了一地

    的煙蒂。

    「我能理解你想殺我的念頭……不就是覺得我知道了你和你兒子之間的隱私

    么?害怕我把這事情給宣揚出去,所以就起了殺人滅口的想法!可你想過沒有,

    你就算跟你兒子做了又怎么樣了?又他媽的不犯法!你還擔(dān)心因為這事情進監(jiān)獄

    坐牢么?倒是你要真的動手把我給宰了,才是真正犯了殺人罪!在我印象里,你

    一直都是非常理性的女人……怎么反倒想不明白這里面的厲害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