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已經(jīng)從幾天前 不情不愿的女學生變成了風情萬種的公關(guān)小姐,這是他目前最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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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海醒得格外早,因為門外有動靜,雖說護士站整夜都有人值班,可凌亂 的腳步聲還是促使他下床查看情況。秦醫(yī)生也在,像是剛剛被人叫醒還沒來得及 梳妝,滿面倦容仍然掩蓋不住她天生的美麗相貌,臨時套上的黑色皮夾克是男款, 看起來她的夜生活比張文海豐富不少。 「怎么回事?」張文海只看見擔架,不知道誰躺在上面。 秦醫(yī)生回頭看了一眼張文海說道:「他剛才突發(fā)暈厥,原因還不知道,正準 備送去搶救?!?/br> 「他的情人凌晨離開,那個時候還一切正常?!挂幻o士說道,「也沒給他 用藥物,不可能過敏啊?!?/br> 「是徐繼先?」張文海心中頓時一驚,「李喜鳳呢?就是昨天的保潔員?!?/br> 「她今天換了班,應(yīng)該在打掃衛(wèi)生吧?!?/br> 「不好!」 張文海二話不說,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衛(wèi)生間,果然如他所料,只找到李喜鳳 的保潔員制服,本人不知去向。衛(wèi)生間有一扇窗戶半掩著,旁邊就有排水管道, 簡直可以說是完美的逃跑路線,追趕已經(jīng)沒有意義。 孤芳會想殺徐繼先嗎?應(yīng)該不是,畢竟下手地點是醫(yī)院,任何一個殺手都會 選擇能快速致死的方法,不讓受害人有搶救的機會。僅僅是個懲罰或者警告嗎? 也不太像,徐繼先并非孤芳會里的重要人物,應(yīng)該不值得損失中間人。所知的信 息太少,張文海沒辦法做出準確的判斷,但他心中隱約覺得這和孤芳會內(nèi)部的分 裂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徐繼先只是在步楊克山的后塵。 「你干什么?」秦醫(yī)生打斷了張文海的思路,「身上有傷就得好好休息,你 還跑?!?/br> 「這是謀殺,嫌疑人是李喜鳳,趕緊報警吧?!?/br> 「怎么可能,病人已經(jīng)蘇醒了?!?/br> 「醒了?」 「當然,他自己說是低血糖的毛病,偶爾也會發(fā)作,現(xiàn)在給他輸著葡萄糖呢?!?/br> 「可是李喜鳳跑了?!箯埼暮D闷鹉巧肀崋T制服,「從窗戶爬排水管下去 的。」 「這是她準備洗的衣服,昨晚就擱在這里了?!?/br> 「那她人呢?」 「我也不知道?!骨蒯t(yī)生說道,「如果真是謀殺,那病人醒了怎么不說?」 「除非徐繼先才是兇手,李喜鳳則是逃跑的受害人?!?/br> 「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你是醫(yī)生,肯定知道擊打頸動脈竇會讓人陷入昏迷而不留下明顯的外傷痕 跡?!?/br> 「有道理,他可能就是這么暈厥的?!?/br> 「李喜鳳反擊打暈了徐繼先,為什么要跑呢?」張文海自言自語道,「徐繼 先又憑什么敢對李喜鳳下殺手?」 「喂!喂!」 「怎么了?」張文海的思路再次被打斷。 「我想讓你幫個忙?!骨蒯t(yī)生說道,「偽裝我男朋友好不好?」 「你男朋友不在醫(yī)院?」張文海反問道,「我還以為你身上這件夾克是他的?!?/br> 秦醫(yī)生低頭一看說道:「哎呀,這肯定是上次值班的醫(yī)生落下的,我拿錯了?!?/br> 「說吧,讓我偽裝你男朋友干什么?」 「昨天晚上譚麗麗抓到了一直跟蹤我的人,沒想到是我前男友?!?/br> 「你就沒認出來?」 「我們分手快兩年了,而且他的變化也不小。」秦醫(yī)生說道,「他這個人脾 氣很差,我實在忍不了就跟他分手了,后來還騙他說找了新男朋友,讓他不再有 復(fù)合的想法?!?/br> 「怎么,他開始懷疑了?」 「嗯,跟蹤我就是為了弄清我到底有沒有男朋友?!?/br> 「你每天上下班都是一個人,他肯定不相信了。」 「還好他剛跟蹤沒幾天,我就跟他說男朋友住院了,所以沒辦法接送我?!?/br> 秦醫(yī)生說道,「可按他那種死不要臉的性格,肯定會來醫(yī)院確認的,沒辦法只好 請你幫忙了?!?/br> 「你不能告訴他實話嗎?」 「我當然和他說過,可沒用?!骨蒯t(yī)生說道,「他屬于那種死纏爛打型的, 拉黑都沒用?!?/br> 「我?guī)湍阌惺裁春锰???/br> 「你說吧,想要什么好處?!?/br> 「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吧,總不能在你前男友面前叫你秦醫(yī)生。」 「我叫秦娟。」 「既然讓我假扮你男朋友,總得允許我做一些男朋友的動作吧?!?/br> 「你這是在和我約炮嗎?」秦娟說道,「譚麗麗說你的性技巧不錯,我可以 滿足你的愿望?!?/br> 「我本來只想到摟摟抱抱的程度,不過你的提議很好?!?/br> 「那就現(xiàn)在吧,去我值班室。」秦娟拉住張文海說道,「今早我自慰了一半 被打斷,正在興頭上,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br> 「值班室的隔音怎么樣?」 「你以為能讓我叫出聲?我可不信?!?/br> 「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張文海問道,「看起來你自認為性經(jīng)驗豐富嘛?!?/br> 「上過床的有七個,算上備胎將近二十個吧。」秦娟說道,「不知道我的經(jīng) 驗在你看來算豐富嗎?」 「你看,每次我遇見你這種人,都會玩一個小游戲?!箯埼暮Uf道,「女上 位,對女人來說最容易掌控,我完全不動,看看咱們誰先堅持不住?!?/br> 說著話,二人已經(jīng)走進了值班室,里面有一張不算太大的床,好在張文海身 高一般,躺上去綽綽有余。 「你什么意思?」秦娟問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不動了?」 「那當然,從前戲就完全交給你掌控,省得你輸了找理由?!?/br> 「你身上有傷口,會影響我的發(fā)揮?!骨鼐昝摰弥皇?nèi)衣,然后把白大褂套 在外面,「這樣應(yīng)該能彌補回來?!?/br> 「我給你兩次機會?!?/br> 「你太狂妄了!」 秦娟翻身上床,雙腿岔開跪坐在張文海腰部,低下頭和他接吻,還不到十秒 就分開了。 「你的吻技完全不行啊,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秦娟說道,「你至少也配合 一下我的舌頭吧?!?/br> 「我平時都會跳過這一環(huán),接吻不怎么衛(wèi)生,而且對女性的快感積累幫助不 大?!?/br> 「這是感情交流,懂不懂?」 「如果我來主導(dǎo),會讓你知道什么叫感情交流」 「不知道你那個東西是不是和嘴一樣硬?!?/br> 秦娟解開胸罩,兩手擋在rufang之前,身子慢慢向后蹭,逐漸靠近張文海的關(guān) 鍵部位。 「你很懂視覺誘惑嘛?!箯埼暮Uf道,「不過這樣做對你未必有利,你可得 好好權(quán)衡一下?!?/br> 秦娟的確感覺到身體在發(fā)熱,她不久前自慰被打斷時就處于這種狀態(tài)。 「你只用眼睛就能看出女人的性喚起嗎?」 「這招是別人教我的,配合觸覺準確度更高?!箯埼暮Uf道,「這樣我不用 女人回答,自己就能找出敏感點。」 「說的頭頭是道,別到頭來只是個理論家?!骨鼐暝黾恿搜炕顒拥姆?, 「我上上個男朋友也吹噓自己多么多么厲害,可被我蹭了兩分鐘不到就繳槍了?!?/br> 「你的呼吸已經(jīng)加速了,說話也開始有點不連貫,我認為你還是少給自己點 性暗示比較好?!?/br> 「胡說!我才剛剛開始?!骨鼐昴橆a發(fā)紅,顯得魅惑至極。 「我褲子右邊口袋有安全套,你自己拿吧?!箯埼暮i]上眼算是彌補因為早 起損失的睡眠時間。 秦娟迅速脫掉張文海的褲子,低頭一看驚呼道:「天哪!怎么這么大!」 「我把這句話當成贊美了?!箯埼暮Uf道,「要不我再多給你一次機會?」 「不需要!」 秦娟給張文海戴上安全套,手扶著yinjing找準位置,慢慢坐了下去,下身傳來 的滿漲感讓她屏住呼吸,全身肌rou都緊繃起來,好像稍有不慎就會受傷一樣。 「啊!」終于坐到底,秦娟不由自主地發(fā)出聲音。 「坐著不動可不行。」張文海說道,「你要是沒力氣了,我可以幫忙。」 「誰說的,你就等著變成我手下敗將吧?!?/br> 嘴上這么說,秦娟心里卻沒有一點把握,她感覺僅僅容納張文海的yinjing就快 要讓她堅持不住,可她不愿意輕易認輸,硬著頭皮動了起來。張文海從秦娟的動 作幅度就看出了對方的身體狀態(tài),他決定讓美麗女醫(yī)生體驗一下性窒息,這是他 三招獨門絕技當中最常用的一招,時機就在秦娟進入高潮的瞬間,同時他還想到 了一個看上去不錯的點子。 「唔——唔——」 秦娟雙手捂著嘴,身體上下運動的頻率越來越高,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仿 佛一頭巨獸,將她整個人都吞了下去,一直期待著的時刻終于來臨,秦娟全身放 松,準備迎接身體最真實的反應(yīng),突然秦娟感覺身下的男人腰部用力一頂,她努 力張開嘴,身體卻如同被一只大手緊緊攥住,幾乎不能呼吸。 與此同時巨大的yinjing從yindao里抽出,閃電般地進入松弛狀態(tài)的肛門里,秦娟 想阻止卻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只能任由男人盡情抽插,漸漸地她也有了感覺,一前 一后兩股熱流匯集起來,讓她想到了自己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zuoai過程中使用 性玩具的經(jīng)歷。那一次秦娟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卻也因為過于大膽的玩法嚇 跑了第二任男朋友,之后她再也沒有哪怕相似的體驗,難免讓她覺得遺憾。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新鮮空氣再次涌入肺部,秦娟放聲尖叫起來,隨后 一切偃旗息鼓,她徹底癱軟在張文海身上,一點力氣也用不出。 「誰答應(yīng)你可以走后門了?」秦娟的責備完全沒有表現(xiàn)在語氣里,「你不知 道肛交對女性有很大的傷害風險嗎?」 「我從到尾都沒有拔出來,不信你自己看?!?/br> 秦娟坐不起來,只能伸手去摸,果然那根堅硬的鐵棍還插在自己柔嫩的蜜xue 里,想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變換位置,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 「可我剛才明明感覺……」秦娟說道,「你偷偷藏了根震動棒對不對?」 「譚麗麗沒跟你說嗎?關(guān)于我的獨門絕技?!?/br> 「沒說過。」 「我有三招獨門絕技,第一招就是可控性窒息,在女人高潮的瞬間給予恰到 好處的刺激,就能暫時中斷對方的呼吸?!?/br> 「這么危險的事你也敢做。」 「只要我精神能夠集中就沒有危險?!箯埼暮Uf道,「就好像游戲中的QT E一樣,關(guān)鍵在于時機的把握。」 「從醫(yī)生的角度看,只能說依然有風險存在,以后這招你還是少用吧?!?/br> 「第二招我起的名字叫虛假插入,這招譚麗麗親身體驗過,是一種欺騙 大腦的花招。」 「這么說我感覺到的肛交就是虛假插入引起的嘍。」 「嗯,這一招比較復(fù)雜,我也反復(fù)試了很久才找出最佳方案。」張文海說道, 「只要蒙上你的眼睛,我甚至能讓你產(chǎn)生被輪jian的感覺?!?/br> 「就你壞點子多。」秦娟象征性地打了張文海一巴掌,「第三招呢?」 「這招太驚天動地了,暫時保密。」張文海摟住秦娟說道,「剛才我把前兩 招結(jié)合起來用在你身上,這是我第一次嘗試,效果還不錯。」 「我們保持長期的炮友關(guān)系吧?!骨鼐暾f道,「但是只有我能中斷關(guān)系,而 且我中斷關(guān)系之后你不許sao擾我。」 「行是行,不過既然是炮友,應(yīng)該雙方滿意吧。」 「主動權(quán)必須在我這里?!?/br> 「我不是說這個?!箯埼暮S滞α送ρ?,「你是舒服了,我還沒有,怎么辦?」 「你就是個怪物!」秦娟說道,「再來一次我可受不了,你想別的辦法吧?!?/br> 「你幫我koujiao吧。」 「接吻你說不衛(wèi)生,koujiao更不衛(wèi)生,你怎么還要?」 「左邊口袋里是koujiao用的安全套,粉色是櫻桃味,褐色是巧克力味,你自己 選吧。」 「準備得還挺齊全。」秦娟還是照做了,「這可是我第一次koujiao,做得不好 你不許說!」 碩渠市機場外,徐城焦急地來回走動,為了不給雙胞胎姐妹留下負面印象, 他沒有帶女人,但看到飛機到達的提示之后,他的下體就逐漸發(fā)硬,不論如何也 控制不住。整整五年,徐城都在幻想著把兩姐妹壓在身下肆意玩弄的場景,她們 今年才十九歲,正是采摘的好時機,所有的安排都已經(jīng)就位,用不了多久兩具一 模一樣的雪白rou體就會出現(xiàn)在別墅里,成為產(chǎn)生和發(fā)泄欲望的最佳工具。徐城穿 的牛仔褲太緊,腦海中的香艷畫面讓他胯下隱隱作痛,不得不想點別的東西來轉(zhuǎn) 移注意力,同時收斂一下自己的邪火,金絲雀在關(guān)進籠子之前絕對不能先被嚇跑 了。 期待中的兩抹倩影終于出現(xiàn),徐城興奮地揮手,希望能盡快引起注意。 「徐城哥哥?!箖山忝玫姆磻?yīng)讓徐城暗自高興。 「你是?」 「我是楊寧萱?!筳iejie頭上戴著黑色貝雷帽。 「我是楊寧慧?!筸eimei沒有帽子,鼻梁上架了一副紫色太陽鏡。 除了飾品上的差別,兩姐妹的衣著完全相同,上身是栗色的圍巾搭配純黑的 毛衣,下身姜黃色羊絨半身裙,腳穿深紅色高跟長筒靴,每人都拉著灰色行李箱, 站在出口著實吸引了不少目光。 「走吧,先上車?!剐斐侵鲃咏舆^二人的拉桿箱,「咱們先去哪兒?」 「就去我爸的房子吧?!箺顚庉嬲f道,「我們這幾天就住在那里,等律師從 歐洲回來再說?!?/br> 「楊叔出了意外,大家都不能接受,但你們也別太傷心了?!?/br> 「我們是養(yǎng)女,充其量算是在我爸生意伙伴面前偽裝家庭美滿的工具,和他 并沒有多少感情?!箺顚幓壅f道,「我們這次來碩渠就是處理遺產(chǎn),至于要不要 在這里常住還沒定?!?/br> 「碩渠有幾處景點還不錯,你們要是有心情,我?guī)湍銈冋覀€導(dǎo)游?!?/br> 「五年沒見,徐城哥哥變化挺大的?!箺顚庉鎲柕?,「剛才我們差點沒認出 來?!?/br> 「你們變化也不小,尤其是寧慧,都跟jiejie一樣高了。」 「徐伯伯的生意怎么樣?」楊寧慧問道,「我聽說前兩年好像新成立了一家 公司?!?/br> 「崇山還是那樣,繼先實業(yè)不太順利?!剐斐钦f道,「主要是有個廣益一直 和咱們競爭,所以我爸和楊叔不太放得開手腳?!?/br> 「我聽說廣益的董事長是沃頓商學院畢業(yè)的高材生,競爭不過也沒什么?!?/br> 楊寧萱說道,「等律師回來,我們想把我爸在崇山的股份賣掉?!?/br> 「按崇山現(xiàn)在的股價,楊叔的股份大概值一億七八千萬的樣子?!剐斐钦f道, 「你們賣了股份,之后準備干什么?」 「還沒有想好,不過我們要是決定留在碩渠,徐城哥哥你可要多幫幫我們?!?/br> 「當然,當然。」 徐城親自開車,腦海中已經(jīng)想好要如何把后座上的姐妹花調(diào)教成自己專屬的 性愛娃娃,車上播放著動感十足的音樂,每一個節(jié)拍都會讓他心情更加愉悅,然 而徐城沒注意到楊寧萱和楊寧慧竊竊私語的表情,那明顯是掌控一切的得意和對 他本人的蔑視,混合起來變成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 大概是有些疲倦,兩姐妹很快在車上睡著了,徐城把車停在楊克山的別墅車 庫里,然后打開后車門叫醒二人。 「嗯?已經(jīng)到了?!箺顚庉嫠坌殊?,看得徐城心動不已,「怎么不去市里 的房子?」 「楊叔休息的時候總愛來這里放松,住著更舒服?!剐斐钦f道,「別墅里的 設(shè)施都有專人定期維護,不過游泳池里的水很多天沒換,最好不要用?!?/br> 「反正我們也沒帶泳衣?!箺顚幓壅f道,「以前這里一來客人,爸就讓我們 游泳,還只能穿分體式泳衣,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惡心?!?/br> 徐城內(nèi)心稍微尷尬了一下,他就是在看見兩姐妹穿泳衣之后,才有了揮之不 去的征服欲,本來他以為憑父輩的關(guān)系,兩姐妹中至少有一個是他的,沒想到事 與愿違,以至于他不得不用別的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聽說崇山現(xiàn)在有自己的紅酒了,不知道能不能喝到?!?/br> 「當然可以,這里應(yīng)該存了不少,而且都是僅限內(nèi)部流通的頂級產(chǎn)品?!?/br> 「要不你幫我們挑一瓶吧,我們在客廳等著?!?/br> 「沒問題?!?/br> 徐城自己都沒有想到事情進展竟然如此順利,他本來和老三一起想好了很多 下藥的計劃,幾乎囊括兩姐妹的每一個選擇,但現(xiàn)在這些都沒必要,他自己進入 酒窖,下藥再簡單不過。一根細長的鋼針刺穿木塞,將rou眼幾乎看不見的軟管導(dǎo) 入,在另一頭注射器的推動下,一滴滴透明液體混入紅酒中,瞬間就沒了蹤跡, 這是種強效鎮(zhèn)靜劑,下在紅酒里一瓶只需要四毫升,徐城仔細看著注射器的刻度, 生怕一不小心添加過量,畢竟智力受損會大大降低性玩偶的吸引力。 「來嘗嘗吧。」徐城拿著酒瓶和開瓶器出現(xiàn)在客廳,「你們自己開,我去拿 杯子。」 三人各倒了一杯,有說有笑喝了起來,徐城并不擔心自己也會中招,他離開 酒窖前吃了專門的吸附劑,可以阻止消化道吸收藥物成分。酒里的鎮(zhèn)靜劑起效時 間比徐城預(yù)想的還要早,剛喝下半杯,楊寧萱就有些無精打采,隨后楊寧慧也閉 上了眼,兩個睡美人肩并肩倒在沙發(fā)上。 「哈哈哈,你們是我的了!」徐城雙手分別在兩姐妹胸前揉捏,「手感差不 多,不知道脫了衣服怎么樣?!?/br> 徐城不打算就地正法,一來昏迷的女人cao起來無聊,二來別墅里并沒有調(diào)教 所需的物件,他打電話叫來兩名手下,把楊寧萱和楊寧慧捆好送回到自己的別墅, 只要不對那三名女煞星有不正當?shù)南敕?,眠月并不反對徐城玩弄別的女人。 「徐少,要不送空姐之家吧。」徐城的手下也很怵眠月,「萬一那三個姑奶 奶看不慣怎么辦?」 「可是別墅里調(diào)教工具最齊全。」徐城說道,「沒事,如果她們生氣了就先 把這倆妞放袁經(jīng)理那兒。」 「明白?!?/br> 「還有,等她們醒了給我打電話。」徐城說道,「調(diào)教的第一步是找準出現(xiàn) 的時機?!?/br> 「徐少,明天能不能……」一名手下試探著問道,「聽說空姐之家現(xiàn)在有不 少人……」 「我就知道你在想這個事。」徐城說道,「等這倆妞醒了,你們給我打電話, 然后可以去玩兩天。」 「謝謝徐少?!故窒旅奸_眼笑,扛起昏迷的兩姐妹就離開了。 徐城一個人開車前往袁經(jīng)理的酒店,小琳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進入強化期最后一天, 按照查理教給他的方法其實調(diào)教過程早已結(jié)束,強化期是徐城自己琢磨出來的, 能顯著延長控制時間。路上徐城看見賀婉欣的車正駛向醫(yī)院方向,應(yīng)該是張文海 出院了,他在想要不要把雙胞胎姐妹送出去一個,以鞏固他和張文海之間的結(jié)盟 關(guān)系。賀婉欣讓張文海出任廣益安心的總經(jīng)理,這對于徐城來說是個危險信號, 無論金錢還是地位,賀婉欣能給的都比他更多,至于女人方面更不用說,最糟糕 的是,賀婉欣應(yīng)該也意識到了張文海的重要性,親自開車去接他出院就是證據(jù)。 張文海不僅自己出院,還拐走了醫(yī)院一名女醫(yī)生,在他用飛刀扎蘋果的小手 段嚇跑秦娟前男友之后,這個美艷又大膽的女醫(yī)生就好像徹底被他征服了。秦娟 在實習期辭職讓醫(yī)院領(lǐng)導(dǎo)摸不著頭腦,畢竟對于家庭保健醫(yī)生來說,雙博士學位 實在是大材小用,可秦娟十分堅持,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對于賀婉欣和譚麗麗來 說,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她們甚至不敢相信張文海只帶走了秦娟,而沒有對任 何一名護士下手。 「文海,我剛才來的路上看見徐城了。」賀婉欣說道,「從方向上看,有可 能是從楊克山別墅出來的。」 「他去楊克山的別墅干什么?」 「楊克山生前和徐繼先是好友,也許徐城在幫他處理后事?!?/br> 「楊克山?jīng)]有子女嗎?」 「他有一個妻子,還有一對雙胞胎女兒?!官R婉欣說道,「妻子好像兩三年 前死于車禍,女兒一直在國外?!?/br> 「既然有女兒,為什么要讓徐城處理后事?」 「有人說楊克山不能生育,他的女兒其實是養(yǎng)女?!?/br> 「養(yǎng)女也是法定第一順位繼承人,除非立了遺囑,否則怎么也輪不到徐城?!?/br> 「莫非楊克山的女兒回來了?」 張文海略一思索,似乎有了答案,他問道:「楊克山的女兒多大年齡?長得 怎么樣?」 「我見到時候還是兩個小姑娘?!官R婉欣說道,「大概算一下今年應(yīng)該二十 歲左右,如果沒有大的變化肯定很漂亮?!?/br> 「恐怕徐城是打算要這對姐妹花了?!箯埼暮Uf道,「等我給眠月打個電話 問問?!?/br> 賀婉欣見張文海越聽越樂呵,不免有些奇怪,電話掛斷后問道:「眠月怎么 說?」 「這事很有意思?!箯埼暮Uf道,「總之徐城慘了?!?/br> 因為惦記著別墅里的正餐,徐城沒有在酒店里浪費彈藥,小琳已經(jīng)從幾天前 不情不愿的女學生變成了風情萬種的公關(guān)小姐,這是他目前最成功的的調(diào)教作品, 也是楊家姐妹花的調(diào)教目標。徐城看了看表,按說鎮(zhèn)靜劑的藥效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去, 可手下遲遲未來電話,他只能提前回到別墅,防止出現(xiàn)意料之外的突發(fā)狀況。別 墅里的情形讓他大吃一驚,五個女人在客廳喝茶吃點心,互相有說有笑像是認識 了很多年,而他的兩名手下被吊在半空中,有氣無力地哀嚎著。 「徐城哥哥,你回來啦?!箺顚庉嬲f道,「沒想到你還喜歡我們的寫真集呢?!?/br> 楊寧慧說道:「我們換上黑白雙生花的衣服給你看好不好?」 「你們別逗他了,我已經(jīng)玩過這個套路,他不敢搭話的?!姑咴抡f道,「徐 少爺,認識一下吧,這兩位是我們眠小組的組長。」 楊寧萱說道:「月jiejie,你就別叫我組長了?!?/br> 「就是就是?!箺顚幓壅f道,「誰不知道你這個副組長才是眠小組的核心?!?/br> 「組……組長。」徐城全身冷汗直冒,不知道該怎么辦。 楊寧萱說道:「這兩個人不老實,把我們抱上車的時候趁機占便宜,我決定 把他們掛到晚上?!?/br> 「jiejie,那徐少爺摸了咱們的胸脯,該怎么處罰呢?」 「月jiejie,你說呢?」 「首先,眠淑你不能再碰一下?!姑咴聦π斐钦f道,「其次,別墅暫時歸我 們,你換地方住,除非我們叫你,否則不許過來?!?/br> 「沒問題,沒問題?!剐斐沁B忙同意。 「帶著你的手下走吧。」 徐城走后,眠月問道:「組長,孤芳會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一切都太突然了?!箺顚庉嬲f道,「現(xiàn)在眠歡掌握眠小組, 她本來想把我們獻給會長,我們找機會逃出來了。」 楊寧慧說道:「可惡!咱們花了那么多精力,才讓眠小組擺脫了孤芳會小 姐的帽子,這一下全白費了?!?/br> 眠月說道:「你們沒事就好,最起碼還有翻盤的機會?!?/br> 「月jiejie,我們就是為了翻盤才來找你的?!箺顚庉嬲f道,「這次會內(nèi)大清 洗牽涉到的人太多,恐怕徐城是唯一能利用的人選。」 「剛才打了他一巴掌,過幾天還得給他甜棗吃?!箺顚幓壅f道,「我和jiejie 做他的女人,應(yīng)該能讓他幫忙吧?!?/br> 「這怎么行!」眠月猛地站了起來。 「我也不愿意,可是沒有別的辦法了?!?/br> 「其實還有一個?!姑咴抡f道,「他比徐城本事大得多,還能得到廣益的支 持?!?/br> 「廣益?」楊寧慧說道,「無所謂了,反正咱們現(xiàn)在和孤芳會也是敵對關(guān)系?!?/br> 楊寧萱問道:「你說的這個人是干什么的?」 「退役的海豹突擊隊隊員?!姑咴抡f道,「他喜歡賀婉欣,在幫她搗毀孤芳 會。」 「就他一個人,總覺得不太靠譜?!箺顚庉嬲f道,「廣益雖然大,可都是正 經(jīng)生意,玩陰招絕對不是孤芳會那幫老滑頭的對手。」 「組長,魘小組上次派來的人,就是被他殺死的?!?/br> 「還是在受了傷的情況下?!姑邒裳a充道。 「看來有必要去會會他?!箺顚庉嬲f道,「只是身手好還不夠,腦子跟不上 一樣不行?!?/br> 「有件事得先跟你們說一下?!姑咴律衩刭赓獾卣f道,「他這個人,有一個 非常突出的特點……」 徐城從來沒有這么強烈的挫敗感,即使有很多穿不同制服的空姐躺成一排, 岔開雙腿讓他隨意進攻,他也絲毫體會不到快感。漸漸冷靜下來之后,徐城隱約 意識到眠小組可能出了大事,別墅里的五個女人并非和從前一樣是他無論如何都 不敢惹的角色,直到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讓他堅定了報復(fù)的念頭。 張文海出院之后遇到了新問題,廣益女校的保安已經(jīng)換人,他沒有別的地方 住,賀婉欣強烈反對同居,田小艷和余蓉住宿舍,秦娟與合租室友之間有協(xié)議, 同樣不能接納他,可行的選擇似乎只剩下一種。黃婷婷、高嵐和李瓊雪三人為張 文海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四個小時的車輪戰(zhàn)讓她們十分滿意,數(shù)日來因身體 不適積攢的欲望化作無邊的熱情,媚聲嬌喘不絕于耳,張文海在醫(yī)院突發(fā)奇想結(jié) 合起來的兩項絕技,讓他能夠同時把三個女人送上巔峰,這種奇妙的體驗他也從 未有過。 但是好心情并未持續(xù)多久,張文海意外地接到了隊長打來的電話,這說明情 況緊急,必須馬上處置。 「隊長,怎么回事?」 「你讓我查徐繼先在美國的經(jīng)歷,我查到了?!?/br> 「哪里不對嗎?」 「哪里都不對,這不算緊急情況,可我還是決定給你打電話?!龟犻L說道, 「這件事很難令人相信,但徐繼先上次來美國之后就在墨西哥被人殺死了。」 「能確定嗎?」 「百分百確定。」隊長說道,「現(xiàn)在你那邊的徐繼先其實是別人假扮的,我 也查出了假扮者的身份。」 「是誰?」 「理事五,金蝮蛇的理事五?!龟犻L說道,「我手上有他的整容資 料,你要想看我馬上發(fā)給你?!?/br> 金蝮蛇頭目手下有五名「理事」,真名不詳,用數(shù)字一到五代替。字母小組 搗毀金蝮蛇的時候,頭目和四名理事被當場擊斃,第五名理事下落不明,隊長從 后續(xù)的情報中分析出他不可能還活著,但同時也有一些無法解釋的疑點,沒想到 「理事五」竟然通過殺死徐繼先取而代之的方法,完完全全騙過了他們。 「金蝮蛇和孤芳會在美國就有勾結(jié)?」 「目前看來應(yīng)該是這樣。」 「我知道了?!?/br> 張文海放下電話,想起醫(yī)院遇襲那晚的神秘男子,又想起楊克山的離奇死亡, 他開始覺得躲在孤芳會內(nèi)的金蝮蛇余黨并非只有零零星星的幾人,而是一個結(jié)構(gòu) 完整的龐大組織,甚至有取代孤芳會的能力,或者說金蝮蛇正在取代孤芳會,這 就是讓眠月感到迷惑不解的真正原因。 要確認這一點并不容易,張文海決定明天去見見眠小組的組長,金蝮蛇的計 劃再周密也不可能一點風都不透,他隱約覺得這將是一個完美的契機,無論孤芳 會還是金蝮蛇,曾經(jīng)的手下敗將必定再次失敗,而且不會有任何逃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