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被cao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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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暮雨心道,盡管經(jīng)過昨晚的情事,腰現(xiàn)在還有些不適,花xue也有些脹痛,可春液泛濫的甬道深處也癢的可怕,剛剛那插入了些許的guitou帶著無盡的勾人,將他骨子里的情欲都勾出來。 可是想要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蘇暮雨打算等磨人的欲望平復下去,岑韶要自己自瀆,那就等他自己弄去,暮雨毫無壓力的想著,真就打算不管了。 沒成想這念頭剛剛決定,岑韶就壓著他立起身子,這又讓他想起了昨晚被壓住,用那一個姿勢就入的他欲仙欲死的滋味,暮雨有些驚訝于身體的情動,經(jīng)過昨晚,怎么感覺更敏感了。 岑韶沒有停下動作,他手指撥弄著身下人的花xue,尋著已經(jīng)濕透的xue插入兩根手指,深深的攪到了最深處,按壓著那一點扣弄著,大量的花液隨著手指的抽動流出來,他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將甬道撐開,xuerou層層迭起,被攪得越來越熱,咕嘰咕嘰的水聲隨著男人的動作不停傳來,暮雨頓時軟了身子。 “慢點…啊啊太快了?!笔种秆杆俚某樗椭未雾斨w內致命的一點劃過,無盡的快感傳遍四肢百骸,暮雨被手指弄得高潮四起,眼看著就要去了,岑韶抽出手指,帶出大量春液,挺著自己青筋暴起的性器往那銷魂xue猛地一插,直抵最深處的花心。 整個陰xue都被roubang撐滿,那凹凸不平的軟rou被撐平,花心的小嘴經(jīng)過昨晚的cao弄已經(jīng)軟軟的,被破開了半道口,此時被兇猛的巨根一舉戳弄,更軟了幾分,連帶著暮雨的身體都軟綿綿的,那神秘的花心打開了緊閉的宮門。 不過刺激好像太大了,只見暮雨渾身戰(zhàn)栗不停,那雙紅唇嚶呀的發(fā)出痛苦的喘叫,rou柱還未被撫慰就站了起來,想來被刺激到宮口的快感太過強烈。 深處的小孔昨晚被巨根凌虐了許久,他被弄得昏過去的罪魁禍首大多也是因為這個,暮雨怕極了,深處未知的地方從未被觸碰過,哪怕是他以前自己弄時,也只是淺淺的插入,從未進到過這么深的地方,他是看到過男人身下那深深埋入的紫黑巨物,抵到花心都還有一截未進入,這般深入就已經(jīng)快感如此巨大,真要全部插入,他怎么受得了。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插得想逃,蘇暮雨雙手抵著男人的小腹,推著岑韶想要阻止那入侵的roubang,這般動作沒有讓那東西退出半分,反而在動作的時候摩擦著花xue,讓他喘息,渾身瘙癢,倒希望男人快點插進來給他個痛快。 岑韶見他還想把自己推開,下身一沉,不等暮雨反應過來就迅速進進出出的抽送起來,每次都幾乎全根抽出,他的性器極長,每次抽離都會剩半個guitou卡在xue口,然后迅速cao回去,一次比一次重,將那深處的小嘴頂?shù)臒o處躲避。 花xue被入得yin水四溢,暮雨被分開的雙腿壓在床上,整個臀部因為這個姿勢被抬起在半空,男人插入時壓著他往床上撞去,兩個人的重量讓那劣根慢慢擠開了緊扣的宮口,“太深了輕點輕點…啊”越來越重的進出帶來的快感太強烈,暮雨感覺整個被情欲的浪潮拍打在岸上無數(shù)次,輕易將他掀翻跌落到情欲的深淵,他哆嗦著身子被插了幾十次就感覺到了極致,隨后繃直著身子到了高潮。 xuerou絞死,失去了蠕動的功能將roubang咬著,暮雨喉嚨發(fā)出一聲哭泣的泣聲,因為承受不住快感弓起的身子緊貼著男人的小腹,那挺立的rou柱摩擦著岑韶那幾塊腹肌,卻是什么都沒有射出來。 岑韶也有些受不住,他不知道身下這人的xue是多少人求不來的名器,只知道自己的性器被那xuerou咬的極爽,讓他全身肌rou都緊繃著,手臂上的肌rou虬起,肱二頭肌完美的顯現(xiàn)出來,眼中滿是腥紅的情欲,他本想將身下的人cao的欲仙欲死,沒成控制不住的是他自己,他壓抑著體內的暴戾因子,舉著性器狠厲的一插,破開了少年體內最后一層阻礙,那吸吮著他guitou的小嘴大開,吸得他渾身毛孔一張,再也控制不住的大開闊斧cao弄起來。 “啊……”暮雨仰著頭發(fā)出綿長的唉吟,小腹又漲又酸,他捂著肚子感覺到那里被頂?shù)挠行┩蛊?,眼角的淚止不住的流“嗚嗚被頂穿了…”少年捂著肚子哭的好不可憐,身上的男人cao的更狠了,次次逼進不留退路,下身碩大的囊袋重重的拍打在少年的臀瓣上,將自己全根插入,抵住小人的小腹抵死纏綿,將暮雨cao的高潮迭起,身下的xue噴了一次又一次。 一夜未排泄,暮雨又被入得如此深,那巨根壓迫著體內的膀胱,一股發(fā)泄的欲望從小腹蔓延,暮雨收緊著腹部,這個感覺是……“嗯…等一下,我想尿了…”他眼前花白,頭腦有些暈眩,被cao的已經(jīng)有些意識不清晰,感覺到自己的生理需求,他口不擇言的求饒著,岑韶聽他這樣說,反而興致勃發(fā),將人抱起就往屋外一旁的廁所走去。 此時晴天白日,雖說院里有圍墻,但還是嚇得暮雨抱緊了男人,雙腿懸掛在男人的臂彎中,他被人掂了掂,身體重量全壓在了那性器上,入得更深了,“太深了!…”暮雨驚喘一聲,眼角滾落好幾滴淚水,抱著男人瘋狂顫抖著,雙腿死死纏著岑韶腰,xuerou緊縮狂烈的痙攣,竟然將性器硬生生從xue中擠了出來。 岑韶剛將人抱到廁所門口,懷里的人就承受不住的顫抖著,還將他的性器擠壓的脫離了花xue,他當即被那收縮夾得射了股jingye,強忍著射精的欲望,他又蠻力地挺著性器蠻力的插入了收縮的花xue,狠狠cao了幾下將濃重的子孫液射進了深處的宮腔。 “啊啊啊好燙,嗚嗚肚子吃飽了”又多又燙的jingye燙的暮雨一陣哀叫,深處的宮腔被jingye充實的喂飽,過于刺激的快感讓暮雨再也控制不住的尿了出來,那儲存了一夜的尿液尿了十幾秒,淋了男人一腿,但是此時他已經(jīng)無暇注意這些,整個人陷入高潮的巔峰中。 岑韶隨意的擦拭了自己的身體,將身上的人抱回房間放下,打開暮雨雙腿,剛剛他沒控制住自己,怕把這人弄傷,一番查看松了口氣,沒傷到,只是經(jīng)過這般激烈的歡愛后,xue口有些紅腫。 那柔軟的xue嘴還在蠕動著,剛剛被插入,此時還不能完全合攏,在收縮時能看見幾分里面的媚rou,岑韶因為怕傷著他,細細的看了許久,這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他剛剛射入的jingye居然沒有流出來。 暮雨意識又有些沉淪,他感覺什么細長的東西又進入了體內,扭動著腰閃躲著,岑韶壓著他的身子,手指慢慢探入“別動,我看看我剛剛射入的jingye跑哪兒去了,是不是被你吞了就舍不得出來了。” 那兩根手指摸索著xuerou探尋,沒有過深的插入,頂著花心就出來了,就這點動作,又讓暮雨敏感的顫抖著,從xue中牽扯出一條銀絲,不過也沒有jingye的痕跡。 岑韶愉悅的一笑,沒想到這人還是個喜歡吃精的,射進了體內的jingye被鎖在花心里,半點都流不出來。 他起身隨意套了件衣服,赤裸著下身進了廚房,拿著通訊器和秦江發(fā)著消息,讓他給蘇暮雨帶點衣物回來,畢竟那破爛的衣服早在昨天就被他扯爛,徹底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