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我所記得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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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還沒怎么生氣,不過現(xiàn)在看到你們這個(gè)樣子,真是連最骯臟的臭屎克蟲都比你們好看?!贬匚⑽@了口氣,將手中的匕首往上一拋,銀光閃爍的刀尖飛舞,晃眼間黑色的刀柄又回到手上。 男人微微一笑,背著光站著,嘴邊那一絲微笑被黑暗和透露過來的燈光勾勒的格外詭異,他腳尖微踢,將趴在地上的易莊往墻上一踹,動作間震蕩出漫天飛塵。 “咳咳…”這一腳,踢得他五臟六腑都翻江倒海般的疼,那被踩了一腳的頭也砰的一聲撞到墻上,易莊微露恐懼,面色一片慘白,瞳孔劇縮。 “饒了我吧大人”易莊心中萬分悔恨,他和岑韶兩人的恩怨要從上個(gè)月在外狩獵時(shí)說起,那時(shí)這兩人剛來千城區(qū)不久,但是卻深受政府和地下黨的賞識,本來想著不過是區(qū)外領(lǐng)域,又有些輕視,他便有了搶奪獵物的心思,最后當(dāng)然沒有成功。 現(xiàn)在想想,那時(shí)沒有丟掉性命,大抵是這兩人根本沒將他放在眼里,他的實(shí)力在千城區(qū)好歹能排上中上水平,卻連對方一擊都抗不下,連動作都還未看清,這等實(shí)力,無論在哪個(gè)區(qū)都是不可能忽視的啊,怪不得上面的人總是討好,易莊心思歪歪繞繞想了不少,他匍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岑韶將他一條腿卸了下來,骨頭摩擦發(fā)出的喀嚓聲和破裂的骨頭拉扯聲響起,伴隨著易莊的凄厲的慘叫。 不僅僅是腿被卸了,連帶著雙手也被一一弄斷,易莊恨不得昏過去,手臂的骨頭被一寸寸的打斷,偏經(jīng)脈還是完好的,他的手抽動著,青筋暴起,在皮膚下涌動著,扭曲的手臂說不出的詭異,易莊雙眼通紅,眼睛瞪得巨大,眼珠仿佛下一秒就能掉出來。 “真丑?!贬貙⒇笆自趯Ψ降囊路喜粮蓛粞E,而后插回綁在大腿的刀鞘,動作干凈利落,帶著黑色的長風(fēng)衣?lián)]動著,說不出的帥氣,明明做著如此血腥殘虐之事,然而舉手投足間有著說不出的氣質(zhì),如同黑夜開放的最華麗的食人花,在瞬息就能發(fā)動奪人的氣息,盡情開放自己。 易莊是疼死的,他身體的每塊骨頭都被打碎,他睜著眼感覺著自己身上最后一塊骨頭被岑韶踩碎,那恐懼的如同地獄爬上來的惡魔始終帶著笑意,最后他連求饒都說不出口,嗓子早已喊得壞掉,發(fā)出難聽的嘶啞聲,在骨頭破碎聲中死去。 他的同伙虎子中途清醒過來,看見這一幕,被嚇得尿了褲子,岑韶輕掩鼻子,嫌棄的用腳勾起易莊的匕首,將虎子釘在墻上,那深深埋入墻壁的武器貫穿胸膛,擊碎心臟。 血跡順著匕首插入的角度滑落,滴落在地上,紅色的鮮血滴答滴答,這間昏暗的房間安靜如初,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有兩人死在這兒。 ———————————————— 秦江將他抱出去,蘇暮雨埋著的頭慢慢抬起,這個(gè)房間的確比較隱蔽,暮雨突然看見什么,扯著秦江讓他停下,然后手指著一個(gè)方向說“那是我的小黑?!?/br> 那把小巧的黑色匕首很好認(rèn),他每天都來回?fù)崦?,連那刀鞘上哪里有劃痕都記得一清二楚,他還偷偷給他取了個(gè)名字叫小黑,雖說從未當(dāng)在秦江面前喊過。 “小黑?”秦江順著那白皙的指尖看過去,被隨意扔在桌子上的武器分外眼熟,他掂了掂懷里的人走過去,暮雨就勢拿起,秦江卻突然讓他坐在桌上,從他手里抽出匕首,理了理那雜亂的皮質(zhì)綁帶。 “哎?!”蘇暮雨身子忍不住往后一縮,身體的疼痛讓他倒吸了口氣,下一秒秦江的動作又讓他頓住,只見秦江分開他的大腿,隔著褲子將匕首綁住,暮雨有些看呆了,他木著眼,盯著那比他大的多的手掌,視線隨之移動,大腿肌rou每一次被觸摸,就忍不住顫抖一次。 他的印象中,秦江對他的態(tài)度一直不冷不熱,甚至可以說是忽視,看著這個(gè)耷拉著頭,認(rèn)真將一條條綁帶收緊的男人,暮雨臉?biāo)查g漲的通紅,這個(gè)感覺和被岑韶逗弄時(shí)不一樣,心里無處奔騰的喜悅?cè)缤擁\的野獸,意識到這種情緒,暮雨偏著臉不敢看,怕自己臉越來越燙,但是越不敢看就越想看,他忍不住唾棄著自己花癡的行為,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明目張膽的看了起來。 從未給別人綁過這個(gè)東西,和給自己綁不太一樣,再加上這小人剛剛又受了刺激,秦江此時(shí)也是卯足了耐心綁著,動作也不由的放輕,他在暮雨看不見的地方沉了口氣,他已經(jīng)多久沒有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了,好幾年了吧…… 蘇暮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受了刺激后的他覺得自己膽子都變大了,大概是剛剛從死亡的手下逃脫,便覺得什么都不可怕了,再加上秦江也不會傷害他,他打從心底的相信秦江,他看著看著,手指拉著剛剛被他牽過的發(fā)梢,悶悶的說了句“長了?!?/br> 他說話小聲,又悶在喉嚨,一時(shí)間秦江也沒有聽清他說了什么,抬起頭疑惑的望著暮雨,頭稍稍往旁邊一篇,這冷漠面談的男人居然顯得有幾分可愛,加上那有些長了的黑發(fā),讓暮雨忍不住想揉揉,他手指微動,心里和手掌心都在發(fā)癢,手里全是汗,他手指插入秦江發(fā)間,動作時(shí)看著男人的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對方只是臉色更加凝結(jié),他舒了口氣。 秦江體溫比他高得多,兩人接觸的地方讓暮雨手指顫抖,他輕輕撫摸著手指間的發(fā),不安的抬起頭,撞入了對方深邃的黑色瞳孔,那里幽暗深沉,倒映著他的臉,男人還沒有拒絕他,可能是搞不懂他要做什么吧,暮雨心里偷偷笑了笑,連他也不知道想做什么。 “你的頭發(fā)長了”暮雨打破安靜,手指比劃著長度“上次你離開時(shí)頭發(fā)還在這兒呢,沒想到才幾天就長得這么快了?!彼p輕笑著,手指繞著男人的發(fā)梢,偶爾手指摩擦著那微涼的耳朵。 秦江低低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他準(zhǔn)備起身,卻沒想到暮雨直起身朝他倚過來,拽著他頭發(fā)的手也用力將他拖拽著,他下意識的順著對方并不重的力道,微彎著腰,兩人距離驟然變短,暮雨仰起頭,對著那窺伺許久的薄唇重重印了下去,一觸便分開。 秦江動作頓住,目光緊緊鎖定住那張泛著潮紅的臉,嘴唇上柔軟的觸感還未消失,帶著小人獨(dú)有的清香,似乎要從嘴里直直擊中他某處,那侵犯他的小人剛一松開,身子往下一沉就要昏睡過去,秦江接住他,心里第一次有些懊惱和無奈,做了壞事就跑的小混蛋。 秦江將他抱起離開房間,回到了他們的小屋,遇上了一直在門口等待的林木,今晚氣溫又冷了,飄落的雪花密集,每一片雪花都有小拇指蓋大小,此時(shí)落在地上已經(jīng)厚厚的一層。 林木裹著厚厚的大衣和他男人曾炎站在一起,那男人面目和善,生的也是高高大大,不過跟秦江比起來還是矮了一點(diǎn),他微微點(diǎn)頭說了自己名字,目光時(shí)不時(shí)落在林木身上。 秦江并不在意這兩人,就著暮雨的面上,他簡單和林木說了句“我先帶他休息?!北悴辉诶聿沁@兩人。 林木見暮雨回來,心也安下來不少,拉著自家男人回去了,心里還是微微發(fā)憷,暗暗跟曾炎吐槽“暮雨家的男人都好可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