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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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指間夾著香煙,倚在窗框上,慵懶的朱唇開合之間吐出白霧,徐徐與皎月融為一體。 煙只燃了一半,她卻突然不抽了,兩指一松,任由微小的火光墜樓而下,越變越小,最終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終于來了啊,我本以為還能更早些?!彼砬槠降乜粗约盒氯镜募t指甲,像是在自言自語。 身后的空氣乍然扭曲,又如布料撕裂般開出一條縫,隨即從中走出一抹重彩濃墨——正是加文納。 他盯著女人曲線美好的背影,眼底的幽光晦暗不明:“墜入地獄的墮天使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人間?” 她的真實身份少有人知,卻并不難查,加文納花了兩天時間摸清苑的底細,對她的好奇反而越發(fā)深了。 “還說我呢,作為被遺棄的舊神,你更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痹反鸱撬鶈?。她閑閑地轉(zhuǎn)過身與他對視,眼中沒有一絲溫度。 本以為找到了一只小可心,誰承想是個大麻煩,搞得她如今只能忍痛割愛,盡快送他入土了。 加文納冷笑,頂著那不斷四溢的殺氣又上前兩步,鼻尖對著鼻尖,聲音冷厲嘲諷:“怎么,反叛的路西法改邪歸正,想要重新臣服于上帝,于是來拯救世間了?” “改邪歸正?那是個什么狗東西…”苑被逗笑了,她微抬下巴,輕輕貼著他的唇用氣聲回應,“改變基于時間。而天堂地獄沒有時間概念,那只是用來規(guī)范人類的低級玩意兒?!?/br> 朱紅的唇脂抹在那雙墨色的薄唇上,格外鮮明,又同時令自己暗沉了好幾個度,兩相雜糅在一起,說不清到底是誰介入了誰,又是誰將被最終同化。 “天使的反叛永不回轉(zhuǎn)?!?/br> 修長纖細的手指摸上男人的臉頰,溫柔得如同情人間的愛撫。 “上帝的箴言無法破解。寶貝,你以為我為何會身處人間?” 指尖緩緩下滑,繾綣地在他喉結(jié)處畫了個圈。 “人間已經(jīng)被我變成地獄了呀!”幾萬年的蟄伏可不僅僅是坐以待斃,上帝企圖用地獄束縛她的手腳,可實在是太過于輕敵了。 她的音調(diào)愈發(fā)愉悅,周身的殺氣卻截然相反,以毀天滅地之勢震得地板都在顫動。 “你在我的地盤撒野,還敢在我面前叫囂,是不是找死?”視線再次相撞,高抬的漆黑瞳孔比地獄更像深淵。 毫不收斂的精神攻擊襲來,錐心刺骨的疼痛從身體的每一寸神經(jīng)里炸開,加文納扭了扭脖子,沒和她廢話,化作原形直接開打。 塔樓頂端巨大的聲響驚動了教堂里其他人?,旈T帶著隨從直接展開雙翼從塔外飛到主上臥房的窗前。混沌的濁氣如毒瘴般裹住了一整層樓,他們試圖用法力,用武器去破除,但都失敗了?,旈T焦急地在外大喊:“路西法大人,您有沒有事?” 一聲又一聲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回應。 此時的苑無暇顧及外面的情況,她被釘在墻上,心臟被加文納牢牢攥在手心,似乎隨時會爆裂。 他更厲害了...... 苑能感受到那縈繞在對方周身愈發(fā)濃烈的沉郁氣息,那些均來源于人類,成千上萬的人類。若是加文納單靠吸收人的負面情緒也能變強,假以時日,她將真正敗北,淪為刀俎上的魚rou。 肆虐的殺意竄到了最大值,她不再保留余力,忍著胸腔破裂的劇痛發(fā)動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禁術。來自地獄的咒文被紅唇飛快吟唱完畢,緊接著屋內(nèi)金光大盛,加文納頭頂猛然出現(xiàn)一把光刃,照著顱頂便劈了下來。 黏稠的綠漿隨之迸濺。 一切僅在瞬息間發(fā)生,被松開桎梏的苑猶不放心,召出圣劍將劈成兩截的可怖尸體剁成數(shù)塊,隨后精疲力盡跌坐在地,任由爆裂的心臟緩慢自動復原。 天使是永生的,這是她最大的底牌。 就在一切都看似塵埃落定的時候,碎裂滿地的殘肢突然如冰解般融化,又蠕動著匯聚成形、生長肌rou、附著皮膚,最終再度變成一臉惡意的男人。 “痛吧?你這樣很美,孩子?!奔游募{看起來一點事沒有,仿佛剛剛進行過一場死斗的是他的替身。 苑泄氣般苦笑,隨后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他扔到了床上。 外面的下屬們還在試圖破除濁息進來救援,而他們崇高偉大的路西法大人,已被骯臟的舊神扒光衣服,大張著玉腿婉轉(zhuǎn)承歡。 加文納每一下都cao得很深,到頭的時候總能在那平坦的小腹上頂出一個包。強勢的舔咬在她頸間留下了一片斑駁紅痕,苑捧住他微喘的臉,抬起下巴親吻上去。淡淡的煙草味在兩個口腔間來回橫渡,令這個吻如烈酒一般,前調(diào)甘甜,后味苦澀。 她的傷口還沒有修復完成,鮮血順著腋窩往下流,沁入純白的布料,像是水彩畫中綻放的玫瑰。燈照之下泛著柔光的絕美軀體順從地依偎在男人籠罩的陰影中,并不反抗,小手沿著鎖骨一路往下描摹到線條分明的腹肌,似在尋找著什么。 “死xue...到底在哪兒...” 加文納覺得有種異樣,他知道臣服只是偽裝,知道她的利刺依然蓄勢待發(fā),但依然被此時此刻的掌控感徹底愉悅到了。 這種愉悅登峰造極。 頭上漸漸冒出了細汗,他視線緊鎖身下的女人,想要將眼前這副景象永遠烙印在心底??胺Q英俊的臉被狂熱刺激得扭曲,他毫無憐憫地掐緊那纖弱的脖頸,專心在自己的沖動里。 乏力的推搡毫無用處,苑掙了兩下便放棄了,壓著他的脖子想要再討一個親吻。沒辦法,舌頭是她的敏感帶,既然反抗不了,她總得讓自己舒服點兒。 加文納冷眼注視這一切,由著香舌闖入,靈活地四處勾纏。沿著嘴角流出的涎液尚未滑到下巴,她突然嚶嚀一聲,拱著身子埋進他懷里。 xiaoxue內(nèi)不斷抽插的性器被熱流澆了個正著,他紅著眼,強忍鼠蹊上愈發(fā)濃烈的酸麻,硬是將射意逼了回去。 “爽么,sao逼?”響亮的巴掌不留余力地扇在上下跳動的玉兔上,瑩白的肌膚頓時通紅一片。 苑輕勾著唇角對上他的目光,微瞇的眼眸被薄霧籠罩,像是帶著無限情意,然而說出的話語卻讓人唇齒發(fā)寒:“弄死你之前,我會將那玩意先剁碎了喂狗?!?/br> 加文納笑了,不帶惡意,不帶嘲諷,什么都沒有。 他垂眸不再看她,腰胯速度放緩,轉(zhuǎn)著角度安撫高潮過后不斷痙攣的媚rou。 這番風格突變的攻擊讓花xue猝不及防地再次劇烈收縮起來,苑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呻吟,艷若春水的臉上再不復云淡風輕。 滅頂?shù)目旄性陲B內(nèi)洶涌,在這浪潮中,她依稀聽到了男人快慰的嗟嘆,也感受到了zigong里洶涌的噴射。 “到底是讓這狗雜種如愿以償了。”苑抓狂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