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肌rou男(樂園里卑微又高傲的賤奴們)
1 大廳里,盧克、古平、左巖、牧峰在地上以狗姿爬行著。 這是四個肌rou男,盧克是太監(jiān)受奴,其余三個都是大jiba攻奴。 雖然盧克沒有生殖器,他卻是領隊的奴,高貴的奴上奴。 盧克戴著防爆頭盔,頭盔前面透明的面罩中,映出他堅毅的臉龐,和下巴一圈濃密的胡茬。 雖然被閹割了,盧克依然肌rou發(fā)達、體毛旺盛,男人味比以前更加濃郁。 盧克的上半身,穿著迷彩服和防爆背心,腳上穿著一雙高幫軍靴,而兩條腿則赤裸著,暴露出他長毛腿毛的肌rou雙腿,和被閹割的恥辱地帶。 他被閹割的尿口穿著環(huán),環(huán)上連接著三條金屬鏈子。 跪行在盧克左后方的賤奴,名叫古平,他的全身都被迷彩紋身所覆蓋。 腦袋、臉龐、脖子、身體、四肢、屁股、生殖器,全部被紋上了迷彩。 他就像一頭迷彩肌rou巨獸。 這個攻奴,戴著綠色軍帽,腳上穿著綠色軍用膠鞋,jiba上穿著環(huán)。 他的環(huán)上,有一條鏈子,鏈子的另一端,連接在太監(jiān)奴盧克的尿口上。 盧克正后方跪行的奴隸,名叫左巖,左巖的臉上戴著頭套,這個頭套本來是露出了他的口鼻,讓他可以自由呼吸,但是他的臉上被綁上了一只拳擊靴,遮住了他的口鼻,讓他隨時呼吸到靴子主人的腳臭味。 他的rutou上綁著一雙籃球鞋,睪丸上綁著一雙籃球鞋。在爬行的過程中。那兩雙籃球鞋會撞擊到他的身體。 他的jiba也穿著環(huán),他的jiba環(huán),與太監(jiān)盧克的尿口環(huán)之間,連接著一條鏈子。 盧克的右后方,爬行的是牧峰。 牧峰的全身都被盔甲覆蓋,永遠無法脫下來的盔甲。 他從頭頂到腳趾,完全被盔甲禁錮。 而且,這個金屬盔甲完全合身,他的肌rou變大,盔甲也會變大。 他的yinjing勃起,盔甲在襠部的位置,也會跟著凸起。 他可以穿著盔甲cao人,穿著盔甲zuoai。 他的yinnang穿著環(huán),環(huán)上的鏈子,連接著盧克的尿口環(huán)。 前面一個太監(jiān)奴,尿口環(huán)的三條鏈子,分別固定在后面三條攻奴的jiba環(huán)上。 領頭的太監(jiān),用自己的尿口,牽著三個攻奴爬行,很顯然,太監(jiān)的地位,在奴隸中最高。 當他們出現時,早已守候在樂園里的游客,興奮地不行。 “盧克老公,我愛你,你是最威武的太監(jiān)!” “盧克老公,請再拳交我一次,我好想每天被你的手指和拳頭草屁眼!” “盧克老公,上次你用腳草我的屁眼之后,我天天都夢到被你足交,我愛你!” 盧克作為太監(jiān),既可以做攻,也可以做受。 準確地說,這里的奴都是0.5. 無論有沒有jiba,都是0.5. “記得前幾天,牧峰老公穿著盔甲草我,那感覺,shuangsi了!” “是啊,我也被牧峰草過。他的大jiba被盔甲的金屬覆蓋,那guntang的金屬,把我后面草得好舒服!” “我還是對古平這個迷彩賤攻最有感覺!” “吻著他紋滿迷彩的臉,屁眼被他紋滿迷彩的jiba插入,爽翻!” “古平的賤,讓人著迷!” 這是盧克他們做奴的第一天。 樂園規(guī)定,奴隸們初來樂園的第一個星期,每天可以有兩個小時離開樂園,處理自己的私事。 一個星期后,奴隸們必須每天24小時呆在樂園里,再也沒有自己的自由,再也沒有自己的人生。 永遠被支配。 一天下來,牧峰被玩得筋疲力盡,但他仍然走出樂園,去找自己的男朋友。 牧峰的男朋友叫做杜輝,牧峰是一個程序員,而杜輝是一個保安。 分別多日之后,再次見到牧峰,杜輝睜大眼睛問道:“你是誰?” 現在的牧峰,全身被盔甲籠罩??缀皖^盔都無法取下來,難怪杜輝認不出他。 牧峰得了絕癥,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但他還活著,而且從一個瘦弱的陽痿男,變成了大jiba肌rou強攻。 “是我,你老公牧峰,我被魔王救活,并被改造成了肌rou男?!蹦练逭f道,“我現在靠盔甲續(xù)命,穿上盔甲我才能活,脫下盔甲我會死。這樣的我,是一個肌rou怪物,你還會喜歡我嗎?” 杜輝愣住了,他一時無法消化,牧峰講給他的經歷。 牧峰脫下了杜輝身上的保安服,把自己被金屬覆蓋的jiba,插入了杜輝的屁眼中,開始zuoai。 牧峰要證明,自己的性能力,的確比以前強多了。 公園里,迷彩賤奴古平,穿著皮夾克、皮褲,戴著摩托車頭盔,出現在河邊。 他的對面,站著他的男朋友申強。 申強是一個民工,他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特種兵古平。 而且古平一年到頭,很少有時間陪申強。 兩人的感情,矛盾重重。 “所以,你現在變成了全身迷彩紋身的怪物?”申強打量著取下帽子、脫光衣服的古平,眉頭緊皺。 他們之間的愛情,越來越陌生。 “你嫌棄我了嗎,是打算徹底跟我分手嗎?”古平有點難過。 郊外。 盧克戴著防爆頭盔,穿著迷彩服、防爆背心、軍靴,看起來威武無比。 盧克的空少男朋友艾斯,伸出手,撫摸著盧克空蕩蕩的褲襠,說道:“所以,你真的被閹割了,以后再也不能草我了?” 艾斯會愛上盧克,就是因為盧克的jiba很大,能把艾斯草得很爽。 但是造化弄人,雇傭兵盧克死在了戰(zhàn)場上。 被金先生復活之后,盧克被閹割成了太監(jiān),變成了被控制的傀儡奴隸。 “老婆,以后我用手指滿足你,可以嗎?”盧克的聲音,十分自卑。 “你覺得呢?”艾斯冷笑。 2 古平是一個特種兵,在一次執(zhí)行任務的過程中,死在了敵人的埋伏之中。 他沒有悲傷,也沒有悔恨,沒有太多的負面情緒。 這是一個很好的結局。 馬革裹尸,不就是戰(zhàn)士的宿命嗎。 死得這樣光榮,應該很滿足了。 但是,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古平沒有料到,他并沒有真的死去。 在最后一刻,他被救活了,而且身體被改造成了色情奴隸。 他寧愿驕傲地死去,也不愿意成為被人cao控的玩偶。 但是,他終究是被改造了。 …… 改造后的第一天。 古平像往常一樣醒來,似乎所有的感覺都和以前一樣。 什么都沒有改變,還是那樣熟悉。 他不知道,現在的他,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野蠻、粗魯的迷彩巨獸。 面目全非。 古平精壯、矯健如豹子的身體,變得過分強壯,強壯到笨重的程度,就像一頭熊。以前靈敏的身材,變得膨脹起來,全身大塊的厚重肌rou,充滿和力量感和震懾力。 古平的全身,都被迷彩紋身所覆蓋,從頭頂到臉上,到脖子,到身體,到四肢,就連腳指頭,都被紋上了迷彩。 紋身師為了給古平的頭頂紋上迷彩,給古平剃光了頭發(fā),甚至給古平他頭頂做了激光脫毛,讓他永遠都無法長出頭發(fā)來。 古平想起身下床,但是,動作卻變得非常困難。 他感覺自己的雙手,被禁錮在腰的兩側。 他想去看看自己的手,到底被什么禁錮著,身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他無法低頭,也無法讓腦袋轉動,因為他的腦袋也被什么東西給禁錮住了。 非常艱難地下床之后,古平來到了一個全身鏡的面前。 看到鏡中的自己,他一時無法接受自己的新形象,他無法想象,鏡中的那個迷彩賤男,竟然是自己! 鏡子中的自己,不但肌rou變得隆起,而且頭發(fā)和jiba毛都被剃光,全身包括四肢、頭頂、生殖器,都被迷彩紋身覆蓋。 “啊……啊……”古平想吶喊什么,卻無法說出清晰的句子,只能發(fā)出野獸般的喊叫。因為他的嘴戴著金屬開口器,無法合上,也無法做出其他口型,仿佛一個畜生。 古平的整個腦袋,被金屬頭具給禁錮住。 頭具跟金屬項圈,連接在一起,讓他脖子以上的部位完全僵住,脖子不能轉動,也無法做出低頭的動作。 他的頭頂、他的額頭、他的臉頰、他的下巴等部位,完全被禁錮住,看起來性感又yin賤。 頭具上延伸出的開口器,讓他保持嘴巴大張的姿態(tài),頭具上連接的鼻鉤,插進他的兩個鼻孔,讓他下賤的屬性,又多了一分。 古平的腰部,佩戴著金屬腰帶。腰帶的兩側,分別連接著一只手銬,于是古平的雙手,被手銬禁錮在腰帶兩側。 他的兩條胳膊,無法動彈。 并且,他還戴著禁錮手套。 他的手,被束縛在手套中,一直保持彎曲的動作,所以就算把鑰匙給他,他也無法自己開鎖。 他的腰帶、手銬、手套,全部都配了鎖,被鎖住。 古平的rutou、肚臍、yinnang還被穿了環(huán),環(huán)上掛著小鈴鐺。 這時,兩個穿著拳擊褲、拳擊鞋的男人,走了進來。 穿著藍色拳擊褲的男人,寸頭,長相陽光。他的名字叫做邁克。 穿著紅色拳擊褲的男人,小平頭,臉上有刀疤,看起來兇神惡煞。他的名字叫做哈迪。 他們是一對情侶夫夫。 邁克走過來,抬起手,用力抽打了古平的臉幾耳光。 沒有理由,就是看不慣奴隸的賤樣子,就是想打。 虐待、羞辱一個奴隸,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 “啊……啊……啊……”古平很憤怒,但他表達憤怒的方式,只能是用力地yin叫。 在他yin叫的時候,jiba還興奮地出水了。 不可以,這怎么可以。 他的心里,依然覺得自己是純爺們,真漢子,不能受到這樣的屈辱。 但是,他的身體,已經被改造得無比yin蕩了。 邁克脫下自己的拳擊褲,露出他的生殖器。 那是正常的生殖器,猛男的生殖器,屬于強攻的,標準生殖器。 邁克的yinjing,黝黑、粗長,威武而霸道。他的碩大而飽滿。 不像古平的jiba,雖然形狀很霸道,但是覆蓋滿了迷彩紋身,還被穿了yinnang環(huán),馬眼不斷流著sao水,一看就是屬于奴隸的jiba,特別卑微。 邁克站在古平的身后,將自己的大roubang,插入了邁克的屁眼之中。 “啊……”古平的聲音,變得比以前更加低沉、粗獷、渾厚,仿佛一頭巨獸的吼叫。 邁克的雙手,撫摸著古平的光頭和臉頰,下面草得更加用力,神色越來越陶醉,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他說:“多么性感的臉啊,完全被迷彩覆蓋,永遠都洗不掉。你脖子、腦袋、臉上的金屬頭具太帥了,讓你脖子以上部位,無法動彈分毫。這樣性感的你,讓老子欲罷不能!” “啊……啊……”古平依然無能狂怒,依然只能發(fā)出這一種聲音。 他憤怒嗎? 可是他的身體,明明很興奮。 邁克的雙手,繼續(xù)撫摸古平的身體,撫摸古平的迷彩胸肌和迷彩陽具,聆聽古平乳環(huán)鈴鐺和yinnang環(huán)鈴鐺發(fā)出的悅耳聲音。 而邁克的男朋友哈迪,在旁邊冷漠注視著這一切,哈迪的眼里寫滿了不屑,他對著古平評價道:“賤逼!” 是的,刀疤臉哈迪,比邁克更加看不起古平。 誰叫現在的古平,就是個迷彩玩具,誰都可以羞辱呢,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古平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雙手被禁錮在腰帶兩側,腦袋被頭具禁錮著。 腰帶有鎖,手套有鎖,手銬有鎖,頭具有鎖。 他身上所有部位,都無法掙扎,掙脫不開。 在他背后,是拳擊手邁克得意、驕傲、享受的表情。 在旁邊,還有邁克男朋友哈迪在等待著。 哈迪一定會比邁克更加勇猛吧。 一會兒之后,邁克射了,射在了古平的屁眼里,邁克終于舒服了。 古平想著,現在該輪到邁克的男朋友哈迪來草自己了吧。 那個刀疤臉哈迪,看起來很兇,他一定會更加用力地草自己吧,把自己的屁眼草爛。 古平已經開始接受自己是個賤奴的事實了。 以后只能做最卑微的奴隸,被萬人輪的賤貨。 不接受,又能怎么辦呢。 但是,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哈迪居然跪了下來,舔古平的大腳,哈迪癡迷地喊著:“主人,主人,你的腳味真好聞……” “啊……啊……”古平十分驚訝,剛才兇神惡煞罵他“賤逼”的刀疤臉哈迪,居然跪下來,給他舔腳。 所以,看起來比邁克更加強悍的哈迪,竟然是個奴下奴? “很驚訝嗎?”邁克面帶嘲諷地對古平說道,“我男朋友哈迪是個賤貨,如你所見,是個跟你一樣的賤貨,哦不,比你更加下賤、yin蕩。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做奴下奴。所以,我常常帶著他出去玩,滿足他犯賤的需求。” “爸爸,爸爸,你的jiba好性感……”哈迪一口含住古平下賤的、紋著迷彩的yinjing,然后用舌頭去舔古平穿著環(huán)的迷彩yinnang,接著,哈迪跪到古平的后,雙手掰開古平的迷彩翹臀,舌頭鉆進古平的屁眼中。 哈迪站了起來,站在古平的前面,主動翹起屁股,吞進古平的jiba,開始zuoai。 “啊……啊……”古平被開口器控制,無法合攏的嘴,流下口水,眼睜睜地看著,哈迪用大屁股強jian自己的jiba。 這一刻,古平變成了卑微的攻。 感覺很奇妙的奴上奴。 最后,古平的jiba瘋狂抽搐,射在了哈迪的屁眼里。 古平看見鏡子中,自己又驕傲又卑微的臉,和哈迪滿足的yin蕩面容。 古平以為這就結束了,但是并沒有。 哈迪從背包里,拿出了一頂綠色軍帽,和一雙綠色軍用膠鞋,給古平穿上。 “爸爸,你戴上帽子,穿上膠鞋之后,看上去更加威武和yin賤了?!惫想p目放光。 隨后,戴上軍帽、穿上膠鞋的古平,被哈迪平放在地上,哈迪坐在古平的兩腿之間,強jian古平的jiba。 古平被迫射精七次之后,哈迪才放過古平。 3 一場車禍之后,左巖陷入昏迷。 左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自己的身體被束縛住了。 雖然可以動,但是行動變得非常艱難。 因為,他戴著連體頸銬、手銬、肛鉤、腳鐐,他的雙手被禁錮在背后。 從后面看,頸銬、手銬、肛鉤、腳鐐之間,被一條鐵鏈子給連接住。 所以,這讓左巖的行動,變得特別不方便。 左巖的rutou被戴上了鋸齒乳夾,他平時是最怕疼的。但現在,他的rutou,被夾得很爽,越疼越爽。 乳尖之間的鏈子上,綁著一雙球鞋。 他的jiba硬著,兩顆大睪丸上,也綁著一雙球鞋。 而他自己的大腳,也穿著一雙籃球鞋。 巴特出現了,巴特是他現在的臨時主人。 巴特是一名拳擊手,穿著金色的拳擊短褲和金色拳擊鞋,其余地方赤裸。 巴特叫左巖去樓下拿一本書,但左巖的行動非常不便,卻必須聽從命令。 左巖不想鳥巴特,但他的身體被改造過,成了一個傀儡奴隸。 服從命令,是他現在最強烈的愿望。 于是,左巖艱難地走下樓梯,去樓下給巴特拿書。 左巖的雙腳戴著鐐銬,行走的時候,鐐銬之間的鏈子就會在地上拖動,讓他的步伐變得緩慢。 而且鐐銬跟肛鉤、手銬、項圈是連體的,他每走一步,就會牽扯到肛門、手臂和脖子,讓他行動更加不便。 更過分的是,巴特要求他跪行去拿書本。 站行都不方便,跪行就更困難了。 左巖沒有辦法,只能跪著,一步一步,下樓。 當他跪行的時候,睪丸上捆綁的籃球鞋會撞擊到地面,他rutou上捆綁的籃球鞋會撞擊到自己的腹部。 到達樓下,由于手被禁錮在背后,所以他只能用嘴去叼住書本,再跪行上樓。 “比我給你預定的時間,慢了五秒,沒用的廢狗,必須接受懲罰!” 說完,巴特的腳踢在了左巖的襠部。 “啊!”左巖吃痛,驚呼。 左巖的敏感部位,很怕痛。 似乎是知道左巖怕痛,所以巴特就偏偏要讓左巖感受疼痛。 讓奴隸痛苦,主人就會快樂。 巴特伸出大手,握住左巖的蛋蛋,用力捏住。 “啊……”左巖感受到,比剛才更加劇烈的疼痛。 “感覺怎么樣?”巴特問道。 左巖想說疼,但說出口的卻是:“賤奴很爽,謝謝主人。” 被改造后的身體,奴性增強,無法拒絕,只能表達感激。 讓他感覺更可怕的是,隨著他說出犯賤的話語,身體不再疼痛,痛感真的轉化成爽感了。 巴特用力扯了一下左巖的乳鏈,讓左巖的眉頭緊皺,他又疼又爽地喊道:“謝謝主人!” 他的rutou,被鋸齒乳夾咬住,承受籃球鞋重量,本來就很疼了。 被巴特扯了乳鏈,應該更疼的。但是很奇怪,他感到很爽。 左巖以為會繼續(xù)遭到巴特的虐待,但是沒有。 巴特躺在沙發(fā)上,讓左巖用舌頭伺候巴特。 左巖的臉,埋在巴特的胸口,用嘴去吸吮巴特的rutou,用舌頭去舔巴特的乳尖。 如果左巖舔得不夠賣力,巴特就會用力去捏左巖的睪丸,讓左巖疼痛。 接著,巴特張開雙腿,讓左巖用舌頭去舔巴特的屁眼。 半個小時之后。 “賤貨,你的力道在大一點,不然我弄死你!”明明是威脅的語氣,卻被巴特說得sao氣十足,非常享受。 因為,現在,巴特正在被左巖干著屁眼。 是的,巴特是一個受主。 左巖戴著項圈、手銬、肛鉤、腳鐐,在草巴特。 zuoai的同時,左巖不但能感受到巴特屁眼的溫度,還能感受到胸前一雙籃球鞋撞擊自己腹部的滋味。 現在的左巖,嘴里還被塞入了巴特的臭襪子,臉上被綁上了巴特臭烘烘的拳擊靴。 “唔……唔……”左巖想說“是的,主人?!?,但他嘴被堵住,說不出口。 巴特的手里握著鞭子,當左巖草他的速度有所下降時,他就會抽左巖一鞭子,提醒左巖要保持速度。 左巖就像一頭驢,只能拼命干活,只能被主人壓榨jingye。 不能喊停,不能拒絕,只能感恩。 4 牧峰坐在橋上,安靜等死,迎接他最后的時光。 35歲的牧峰,是一名程序員,每個月拿兩萬五的工資,算是有一個不錯的收入。 長相瘦削、文弱的牧峰,一直是親戚朋友們羨慕的對象。 因為,現在的審美,很流行牧峰這種書生花美男的外形。 但是,今年,牧峰遭遇了厄運,他不但被裁員了,而且還身患絕癥。 就在他準備跳河的時候,金先生忽然出現。 金先生說:“我可以給你續(xù)命,但你以后必須每天穿著盔甲,成為失去自由與尊嚴的奴隸。一旦離開盔甲,你就會死。你愿意嗎?” “我愿意。”只要能活下來,牧峰做什么都愿意。 虛空中,出現了一團銀色的金屬液體。 那些液體,覆蓋在了牧峰的身上,迅速固體化,形成了一套合身的盔甲。 接著,牧峰身上的肌rou也開始膨脹。 盔甲仿佛有生命力一般,隨著他肌rou的膨脹,而變大。 永遠合身。 但是,永遠無法脫下來。 牧峰的rutou很大很長,盔甲可以完美呈現他的激凸。 無論是他rutou的凸起,還是jiba的凸起,盔甲都可以給他勾勒出來。 非常yin蕩的盔甲。 從此,牧峰必須每天穿戴盔甲,必須讓飼養(yǎng)員用鑰匙,打開上面的鎖,才能脫下盔甲。 一般在洗澡和大便排泄的時候,才會暫時脫下盔甲。 當牧峰脫下盔甲的時候,會明顯感覺生命在快速流失。 如果脫下盔甲太久,他會死。 重新穿上盔甲,他的生命力才會被補充回來。 5 盧克是一名雇傭兵,是戰(zhàn)場上無敵的鐵血戰(zhàn)士。 人們都說他,戰(zhàn)無不勝。 但是很可惜,世界上,并沒有真正無敵的人。 這一次,盧克敗了,敗得徹底,失去了生命。 在簡陋的破醫(yī)院里,他看到最后的畫面是,儀器上的線條,從波浪變成直線。 他死了,受那么重的傷,怎么可能活下來。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想:如果能讓我活下來,讓我做什么都愿意。 在重度昏迷中,他回憶起了以前,和戰(zhàn)友們一起逛奴隸樂園的美好體驗。 以前,每次經歷了槍林彈雨的殘酷任務,死里逃生回來之后,他都要通過性愛和sm的方式發(fā)泄出來。 用生命賺來的錢,就應該盡情享受。 還記得盧克第一次走進奴隸樂園的時候,就被震撼了。 樂園里,每個區(qū)域,都有奴隸。 假山上,懸吊著四個體育生奴。 旁邊立著四個牌子,寫著四個奴隸的名字,和其他信息。 第一個體育生奴,全身覆蓋著盔甲。 第二個體育生奴,臉上和jiba上綁著足球鞋,自己腳上穿著足球鞋。 第三個體育生奴,全身紋滿迷彩。 第四個體育生奴,是盧克最鄙視的,因為他被閹割了,戴著防爆頭盔,穿著迷彩上衣、防爆背心、軍靴,兩條腿卻赤裸著,生殖器被閹割,襠部光禿禿的。 盧克想著,這種太監(jiān)可真是太給男人丟臉了,沒有jiba的男人,不算真男人了,永遠失去尊嚴了。 尊嚴,對純爺們來說,是最重要的。 走過假山,來到一個小餐廳,里面有四個保安奴服務員。 第一個保安奴,全身被盔甲覆蓋。 第二個保安奴,臉上和jiba上綁著工裝靴,自己腳上穿著工裝靴。 第三個保安奴,全身紋滿迷彩。 第四個保安奴,是盧克最鄙視的,因為他被閹割了,戴著防爆頭盔,穿著迷彩上衣、防爆背心、軍靴,兩條腿卻赤裸著,生殖器被閹割,襠部光禿禿的。 盧克想著,這種太監(jiān)可真是太給男人丟臉了,沒有jiba的男人,不算真男人了,永遠失去尊嚴了。 尊嚴,對純爺們來說,是最重要的。 盧克來到喂食的地方,四個交警奴,被囚禁在籠子里,籠子上有個小門,只夠鉆出腦袋。 交警奴們把頭鉆出小門,伸到外面,吃籠子外狗盆里的食物。 第一個交警奴,全身被盔甲覆蓋,此刻因為吃飯的關系,暫時取下了頭盔。 第二個交警奴,rutou和jiba上綁著皮鞋,自己腳上穿著工裝靴。 第三個交警奴,全身紋滿迷彩。 第四個交警奴,是盧克最鄙視的,因為他被閹割了,戴著防爆頭盔,穿著迷彩上衣、防爆背心、軍靴,兩條腿卻赤裸著,生殖器被閹割,襠部光禿禿的。 前三個交警奴,都已經辭去了交警的職務,徹底變成了樂園里24小時待命的奴隸。 第四個交警奴,現在仍然保留了交警的職業(yè),他是下班后,才來樂園里做奴。 盧克以前路過那個熱鬧的十字路口,都會看見超級帥氣的交警,引得路人圍觀的交警。 現在盧克才發(fā)現,這個交警沒有表面上那么威風,私底下是個太監(jiān),是個沒有jiba的玩具。 盧克想著,這種太監(jiān)可真是太給男人丟臉了,沒有jiba的男人,不算真男人了,永遠失去尊嚴了。 尊嚴,對純爺們來說,是最重要的。 樂園的每個角落,都充斥著各種奴隸,強攻或者太監(jiān),奴上奴或者奴下奴。 盧克常常會和戰(zhàn)友們,一起草遍樂園里的奴隸們。 回憶結束。 接近死亡的盧克,從睡夢中醒來。 在經歷了一片黑暗之后,盧克的眼前重新出現了光明。 是的,他復活了。 房間空蕩蕩的,身上某個地方也空蕩蕩的。 盧克想下床,但是他的行動,變得很艱難。 因為他的身體被捆綁了,雙手被反綁在背后。 下床,盧克來到了一個落地鏡前,他被眼前的自己驚呆了。 鏡子中的自己,戴著防爆頭盔,身上穿著迷彩服和防爆背心,手上戴著戰(zhàn)術手套,腳上穿著一雙軍靴。 本應是霸氣的裝束,但他的下面卻沒有穿褲子,平白增添yin蕩的氣息。 更加恥辱的是,他的生殖器沒有了。 他居然被閹割了。 他復活成了一個太監(jiān)。 而且被閹割的尿口上被穿了一個環(huán),環(huán)上有鈴鐺。 盧克激動地想要伸出手,想要取下頭盔。 但是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不管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 而且頭盔有鎖,就算他沒被捆綁,也無法取下頭盔。 激烈的掙扎,讓他身體不斷抖動,讓尿口上的鈴鐺響個不停。 他想說話,卻開不了口。仿佛要接收到誰的命令,才可以說話一樣。 他的大腦被植入了一枚芯片,只要主人說話,不管隔多遠,都可以通過芯片,讓他聽到主人的聲音,控制他。 盧克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樂園的主人金先生救活,作為代價,他變成了樂園里的奴隸。 變成自己曾經最看不起的,太監(jiān)奴。 6 第二天,四個奴隸的男朋友們,進入了樂園,觀看奴隸的表演。 男朋友們想看奴隸犯賤的樣子,好徹底死心,才能下定決心分手。 但是,他們卻看見了,賤奴高傲的一面。 樂園中央的巨大廣場上,游客們排著隊去討好賤奴們。 廣場上,四根大柱子,四個奴隸被鐵鏈禁錮在柱子上。 他們喝了很多水,卻被命令不準尿尿。 終于,他們實在忍不住了,尿水從他們的下面流了出來,十分狼狽。 全身穿著盔甲的肌rou男牧峰,每天都有在吃飯的時候,會被飼養(yǎng)員暫時打開頭盔。每天擁有一次排泄的機會,可以脫下盔甲。 其余時間,他必須隨時穿戴盔甲和頭盔。 如果脫下盔甲太久,他會死亡,因為他需要依靠盔甲續(xù)命。 現在,金屬鎖鏈把他捆綁在柱子上,他的尿水,一點一點流下來,打濕了自己的鋼鐵戰(zhàn)靴。 太監(jiān)奴盧克,戴著鼻環(huán)、乳環(huán)、臍環(huán)、尿口環(huán)。 每個環(huán)上,都穿過一條鏈子。 多個鏈子,纏繞在柱子上。 就這樣,盧克,被環(huán)和鏈子,給禁錮在柱子上了。 自從被改造太監(jiān)后,雇傭兵盧克就變得非常yin蕩,他的尿口和屁眼隨時都很濕潤。 現在,他的尿口也滴出了尿水,小便失禁。 一群sao貨顧客,看著他,興奮地jiba硬起。 迷彩賤奴古平和頭套賤奴左巖,也穿著環(huán),也被環(huán)和鎖鏈,禁錮在柱子上。 左巖戴著無法取下的頭套,臉上還被綁著一只拳擊靴,乳鏈上捆綁著一雙籃球鞋,jiba上捆綁著一雙籃球鞋,腳上還穿著一雙籃球鞋。 他的頭套,和腳上穿著的籃球鞋,無法脫下來。 保安杜輝,看見男朋友牧峰,正在被一群顧客環(huán)繞。 顧客們,跪下來,輪流舔牧峰的鋼鐵戰(zhàn)靴,輪流喝杜峰金屬jiba里流出的尿水和sao水。 本來杜輝還嫌棄牧峰只能永遠穿著盔甲,無法以真面目示人。 但是,現在,被自己嫌棄的男朋友,好像很受男人們歡迎。 是自己錯了嗎? 空少艾斯,看見太監(jiān)男朋友盧克的人氣,居高不下。 甚至,盧克是里面人氣最高的奴隸。 盧克被舔的時候,乳環(huán)上的鈴鐺、尿口上的鈴鐺都在發(fā)出yin蕩的聲響,他自己也不斷發(fā)出興奮的sao叫聲。 可是,盧克越sao,越賤,男人們就越喜歡。 這個太監(jiān)流出的尿水,也有男人愿意去喝。 艾斯本來嫌棄盧克變成太監(jiān)后,不能草自己了,現在想來,自己的老公還是很受歡迎,很優(yōu)秀的。 奴隸們的男朋友,內心開始逐漸動搖。 真的要分手嗎? 7 一個星期后。 奴隸們徹底失去了自由,徹底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生活。 他們必須24小時呆在樂園里,隨時等待被玩弄。 迷彩奴古平,累了一整天,晚上該去吃今天最后一頓飯,然后休息,恢復精力,第二天繼續(xù)伺候客人們。 記得剛才,他才伺候了兩個男人。 那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一個跪在他前方,被他草屁眼。 一個跪在他后方,草他的屁眼。 全身被迷彩覆蓋的賤奴,變成了0.5. 他有時做0,有時做1,有時做0.5. 此刻,疲憊的他,跪在籠子里,等待飼養(yǎng)員把裝滿食物的狗盆給他端過來。 忽然,他愣住了。因為,眼前出現了一個新的飼養(yǎng)員。 這個飼養(yǎng)員,正是他的男朋友,民工申強。 他還以為申強跟他分手了,永遠地離開他了。 卻沒想到,申強變成了樂園里的飼養(yǎng)員,出現在他面前。 幸福的感覺,忽然生根發(fā)芽。 申強穿著藏藍色的連體工裝,把食物倒進狗盆里,再用穿著棕色工裝靴的腳,把狗盆粗暴地踢到古平面前,說:“傻狗,吃吧。吃完好滾去睡?!?/br> 古平低下頭,吃了兩口食物,忍不住問:“老婆,你怎么來當飼養(yǎng)員了?” 申強拿鞭子抽了一下古平的屁股,道:“在這里,我是你的飼養(yǎng)員,不是你的老婆?!?/br> 申強眼睛彎彎的,心說,傻狗,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啊。 其他的奴隸們,也陸續(xù)迎來了屬于自己的,新飼養(yǎng)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