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
扶燁眼底醉意朦朧的,握緊了她胸前軟綿綿的兩團(tuán)脂膩揉弄,隔了朦朧一片水汽瞧不分明,只知指間那兩點(diǎn)紅蕊紅得刺目,他怔怔望著,好一會子才覺出不對勁來,手里攥住了狠命一揉,掌心里要陷進(jìn)去似的軟。他眼中瞧著又一股兒乳白水液從那兩點(diǎn)嫣紅間溢出來,霎時淌滿了掌背,淋淋濕濕沿著他結(jié)實(shí)的胳膊蜿蜒而落。他鼻尖勾著她身上的那股子nongnong香味兒,像被咬破的一口奶皮點(diǎn)心,又像是舌尖嘗著的一點(diǎn)飴糖,甜絲絲的直往鼻子里鉆。他底下那話兒勃挺得更是厲害,粗碩的一根緊貼著她桃源深處那片春水融融細(xì)細(xì)磨動,攪弄出一片唧唧的水響。 ? ? 傅琬琰仰著臉細(xì)細(xì)呻吟著,眼底霧蒙蒙一片,被股間滾熱的那話兒抵得渾身發(fā)軟,卻忍不住急急扭動腰肢,濕滑的腿心里夾緊了熱脹分明的那一根,要吞進(jìn)去似的又吸又咬。 ? ? 扶燁躬腰喟嘆一聲,腰背往后抵住玉白池壁,身上卻依舊熱得發(fā)燙,他低頭看過去,見著她細(xì)窄腰臀上深深兩個rou窩兒,一身細(xì)白皮子上覆著層薄汗,那兩瓣白生生的渾圓輪廓不住晃著,一下一下往他小腹上撞,撲簌簌地?fù)u開影子,抵緊了他支起來的那話兒細(xì)細(xì)磨弄。他一手托住她的腰,肚中酒意發(fā)散,催動情欲,腦子里暈暈忽忽的發(fā)著燙,連掌心里究竟揉搓的是哪處都弄不分明了,只知碰到的地方俱是軟的,滑的,化成脂膏似的淌進(jìn)懷里來。 ? ? 傅琬琰咬了唇身子打顫,濕漉漉的烏發(fā)全散在肩頭,雪藕似的細(xì)長胳膊往后緊緊纏住他,先是攀著他的肩膀,又順著他赤裸的胸膛滑落,尖生生的手指在他前胸小腹都撫了個遍,又朝著他背后勾過去,手在他腰上用力,下面磨動愈急,聽他喉嚨間不住低喘,一聲一聲直往耳朵眼兒里鉆,連帶著半邊身子都發(fā)了麻,花底情潮翻涌,緊緊膠黏著的兩處更是濕滑。她眉梢眼角俱是春意,額發(fā)打濕了攏在耳后,額前鬢角細(xì)密密沁出來汗珠,也無暇伸手去拂。他掌心里還帶著薄繭,指尖掐住尖翹翹的兩點(diǎn)殷紅輕輕捻動,撫弄間水液淋漓不斷,傅琬琰抬手覆上他的掌背,叫他揉搓得整個人都在發(fā)顫,心口怦怦跳得急湊,鼓脹脹的又酸又麻。她聲音顫得全走了樣兒,只覺那話兒在桃源花溪間不住來回,若有一記抽得狠了,恰抵上花溪深處的那點(diǎn)兒尖尖嫩脂一磨,便禁不住遍體酥透。 ? ? 一時屋子里只聽見細(xì)細(xì)碎碎的呻吟,池面上水汽氤氳,池水撲騰著濺得滿地濕意,兩個貼在一處,私處廝磨不停,一面動一面喘息。爐子里原還點(diǎn)著松針香,到此時也已燃盡了,可她身上那股香味兒卻愈加濃厚,夾雜著水汽撲到臉上,甜得膩人。 ? ? 扶燁初時還能挺腰迎湊,到最后被她纏緊了胳膊抵在池壁上,便只余喘息的力,一低頭就見著指間紅蕊不住沁出水液,叫他想起梅花枝頭的點(diǎn)點(diǎn)落雪,瞧上去又濃又艷。 ? ? “燁哥哥......脹,好脹......”傅琬琰顫著聲兒喊他,底下又磨又絞,伸手勾他的脖子,目光灼灼看著他,“你吃一吃好不好......” ? ? 扶燁“唔”了一聲,順著她的力道俯過身去,舌尖抵住她胸前花蕊撥弄,牙齒咬住輕輕廝磨,頃刻間便絞出了甜汁兒,連著那團(tuán)脂膩似的乳rou都吞進(jìn)嘴里。? ? ? 傅琬琰一聲急喘,聲音里都含著水意,胸前那要命的一團(tuán)又酥又麻,被他咬著吞吃進(jìn)去,舌尖抵著那一處舔弄,另一面兒被他用手揉搓著,捏弄成百般形狀,她仰著身子喘息,腰身拱起來,只覺整個人都似被他裹在了唇舌里,燙得要化開來。她兩只手抬起來勾他濕漉漉的鬢發(fā),又順著他赤裸的胸膛摸下去,握住他沉甸甸的那話兒揉弄,裹在掌心里上下來回,聽他鼻間悶悶出聲,指尖便愈發(fā)關(guān)照。 ? ? 那根東西在她掌心里跳動,傅琬琰用手替他疏解一回,摟緊了他的腰,朱唇微啟,抵著他耳鬢廝磨,啞了聲道:“燁哥哥..... 咱們到榻上去罷。” ? ? 牙床上鋪著絨毯,扶燁半瞇著眼張著唇喘息,他頭發(fā)半濕著散在錦枕上,面上紅暈未退,胸膛不住起伏,像只饜足的貓兒。傅琬琰一瞬不瞬盯住他,手指頭揉一揉他松軟的鬢發(fā),湊過去在他唇角輕啄一下,扶燁偏頭要躲開,可到底還是被她勾了下巴吃了舌頭,纏住了就沒夠似的往嘴里吞,唇齒間嘖嘖出聲,嘬得他舌尖發(fā)麻,另一只手滑到他腰上,捏住了他還未消軟的那一處。 ? ? 他人原本就軟著,到這會兒渾身都卸了力,連掙扎的力氣也無,只軟綿綿推著她手腕,一聲喘似一聲。傅琬琰聽他喉嚨里嗚嗚咽咽地出聲,指尖沒松勁兒,換著花樣親了他七八回,看他漲得兩頰發(fā)燙,眼底映著瀲瀲一片水光。 屋子里點(diǎn)著好幾盞琉璃燈,照得一室燈火瑩瑩,傅琬琰半邊身子都靠過去,掌心里那話兒愈發(fā)粗大,直挺挺翹起來,脹得赤紅硬熱的一根,頭兒油亮發(fā)紅,尖尖上垂掛著幾縷銀絲,莖身上濕淋淋一片。 ? ? 傅琬琰心底酥軟得不像樣兒,蔥指收攏了上下taonong,沒一會子掌心里便濕透了,指縫里濕津津的膩人,她傾身過去貼緊了,聽他一聲低喘,眉毛細(xì)蹙起來,鼻尖沁出汗意,面上半是舒爽半是難耐,知道他正到緊要處,這樣弄總難盡興,唇齒貼著他耳尖頸項(xiàng)都咬過一回,身子一縮,慢慢朝下滑過去。 ? ? 扶燁整個人都在發(fā)燙,鼻尖縈著一股奶香味兒,在身下作怪的手時松時緊,握住脹鼓鼓的那話兒taonong不住,倏地身上一空,他還未弄分明,身下極要緊的那一處就被吞進(jìn)了一個軟融融,濕津津的所在。 ? ? 這一下吞得極深,他只覺小腹收緊,酥麻異常,弓腰低喘一聲,抬眼看過去,傅琬琰垂首在他腹間,指尖揉著他那話兒的根部,唇角濕濡濡的一片,噙著那話兒一陣吞吐,舌尖繞著舔弄,又抵緊了頂端的小縫兒挑動。 ? ? 扶燁受不住似的挺腰,手指無意識地扯緊了絨毯,慌亂下又攥住了她烏鴉鴉的一縷長發(fā),“別......” ? ? 喘息驟急,卻又叫傅琬琰一口吞了進(jìn)去,他腰窩里一陣一陣麻上來,只覺所陷濕滑柔軟,緊窄得不像樣兒,燥熱從心口涌上來。 ? ? “琬琰......琬琰......唔......”他手中纏緊了又松開,抽著氣顫哼。傅琬琰深深吞吐幾個來回,一面吃他一面抬眼瞧他神色,唇舌間滿是濕濡濡的響動。扶燁叫她吸咬得腰眼兒直發(fā)酸,濕淋淋的半截莖身在她唇間時隱時現(xiàn),深紅淺紅難辨分明,她舌尖卷裹著將那話兒整個吞了進(jìn)去,抵在極深處晃了晃,又猛地吐出來,細(xì)皺著眉一陣急喘,唇角牽出來長長一縷銀絲,猶連著那話兒赤紅的rou頭。 ? ? “好哥哥,你可舒服么?”她眼底含著水光,兩腮上紅透了,咬著唇吐出來一口熱氣。扶燁昏昏沉沉看她一眼,也知這不算完,沒歇得一會子,又被她吞進(jìn)了嘴里。 ? ? 素琴眼瞧著雨點(diǎn)兒漸疏,天色愈發(fā)暗下來,園子里四下都點(diǎn)起了燈,里頭卻還沒有動靜。幾個丫頭都紅著臉在門口守著,屋內(nèi)簾子早早就放了下來,撒花軟簾兒層疊掩住了里頭人影。 ? ? 一會兒,廊下走過來一個婆子笑問道:“姑娘,熱水正燙著,可送不送?”素琴往里一探頭又縮回來,笑道:“里頭還沒叫人呢,等過會子再請送來罷?!?/br> ? ? “還在里頭?”那婆子一時怔住,“好早晚的了,那池子水都該涼了,再泡著如何使得?” ? ? 一個小丫頭耳尖紅得發(fā)燙,小聲道:“mama你不知道,時常......都是這么個鬧法,咱們又不懂,如何好開口的?!?/br> ? ? 那婆子面上作笑,道:“再怎么,也得進(jìn)去再添些熱水才是,如今天也見涼了,四奶奶又有了身子,正是虛軟時候,若是涼著了還了得。論理我不該說,只是姑娘們也別嫌婆子薄舌耍貧嘴兒,姑娘們未經(jīng)人事,不知這孕中婦人頭幾個月里最是緊要的,爺年紀(jì)也輕,凡事還需萬般小心些,姑娘在奶奶爺們跟前伺候,也要留心著些才是?!?/br> ? ? 說話之間,幾個丫頭相互看看,可哪一個都不敢去叫門。素琴笑了笑,接過話頭:“多謝mama替我們想著,這些我們也省得的,只是我們奶奶自來主意正,我們說多了反倒不好了。再者我們奶奶最顧惜爺?shù)纳碜拥?,需要時自會叫我們,不妨事的?!?/br> ? ? 那婆子應(yīng)了一聲,笑道:“姑娘說的是,倒是老婆子多嘴了,既如此,我便再去灶上瞧著火,姑娘若有什么使喚的再叫我罷?!?/br> ? ? 素琴點(diǎn)頭應(yīng)著,看她幾步拐過回廊去了,幾個丫頭都咬了唇笑起來,素琴挑過燈花,秋夜風(fēng)涼,幾人就坐在廊下借著燈火吃茶描花樣,遠(yuǎn)遠(yuǎn)見著院門口有人提著燈籠進(jìn)了來,素琴揚(yáng)了聲兒問一句:“是誰來了? ” ? ? 那人沒答,素琴撂下手中花樣子,立起身來,看那人走近了,解了風(fēng)帽,燈火映出笑意盈盈一張臉,素琴一怔,嘴角笑意漸斂。 ? ? 竹苓提著燈籠,目光在廊下輕轉(zhuǎn)一回,便猜著了八九分,她在廊下立住了,勾了勾唇,“啊,我可是來得不巧了。” ? ?? ? ?? ?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