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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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緊要關(guān)頭,我再拿下最后一個BOSS的頭就能順利通關(guān)了,眼睛牢牢追逐著屏幕人物的動向,手柄被我緊緊捏著,有濕滑的汗水在手心聚集。 我?guī)缀跏瞧林鴼庠谶M行動作,突然間大腿被輕輕踢了一下,我無暇顧及,手指更快地在按鍵上移動,直到屏幕上出現(xiàn)通關(guān)的字樣后才呼出一口氣,看向用腳sao擾我的人。 苗珈躺在沙發(fā)另一頭,彩色的繪本被她放在肚子上,正用一只手懶洋洋地撥弄,她睨著眼看我,長長的腿舒展著,腳掌正抵在我的腿旁,陽光灑落在她潔白的腿上,可以看見上面細小得幾乎透明的絨毛,裙子只堪堪蓋到她大腿根,我收回視線,去冰箱里拿飲料喝。 “喂,給我點錢?!彼U指氣使地命令著,語氣絲毫沒有一個jiejie問弟弟要錢的羞愧感,我站在冰箱旁邊看她,“憑什么呢。” 她坐起來,漂亮的臉蛋被陽光分成兩半,她用繪本擋在頭上,紅潤的嘴唇吐出理由,“下周末跟方甜她們?nèi)ビ斡攫^,我要買新的泳衣?!?/br> “你已經(jīng)有十幾套泳衣了?!?/br> “穿過的泳衣怎么能再穿?!彼洁熘掷硭斎坏刂貜椭屛医o錢。 “那你應該問爸媽要?!蔽也辉傧肜頃?,拿著飲料往房間走去。 “苗瑕你站住,我有條件的!” 這話讓我停下來,又走回沙發(fā)上坐下,“說來聽聽?!边@倒是新鮮的很,她向來嬌縱跋扈,被爸媽寵得高高在上,何時要這樣低聲下氣地“求”我。 她看著去而復返的我,臉上突然泛起可疑的紅暈,眼神也閃躲著,過了一會才開口道,聲音磕磕巴巴,“我昨天看到了,你在……看…那種……片子?!?/br>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說的條件就是這個,我喝了口飲料,碳酸氣體直沖腦門,不以為意道“難道你要去跟爸媽告狀?”未免有點太扯了。 她沒有回答,只是更低地把頭垂下去,手在裙擺上胡亂捏著,我只能看到她柔順的黑發(fā)和被發(fā)絲半遮半掩的肩膀。 “你想看真正的嗎?女孩子的……那里…我…可以……”她的聲音微小地顫抖著,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仿佛一道驚雷在耳邊炸開,我不可置信地盯著她,半晌才沉悶開口“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以為她不過是有點被慣出來的煩人的任性,結(jié)果沒想到她竟然連腦子都被慣壞了。 她身體微微發(fā)起抖來,卻慢慢抬起頭來看我,平時總是瞪著人的眼睛此時泫淚欲泣,臉上像被蒸熟似的整片泛著粉紅,她張了張嘴,開合幾次才說出話“你難道不想嗎?” 我是想,但我又不是變態(tài),可是眼神在觸及到她穿著吊帶的胸口時,那片裸露變紅的皮膚像惡魔一樣吞噬了我,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她捕捉到這細微的動作,大膽往我這膝行一步,仰著臉湊到我面前,用不甚熟練的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我,“真的不想嗎?” “真的不想嗎?”這句話像回音一樣在我腦子里回旋,此時她的五官在我眼中模糊起來,我只能看到那兩片紅潤的嘴唇碰撞著分開,施咒般擊潰著我的意志。 等我再次看清苗珈的臉時,手已經(jīng)伸進了她的吊帶里,掌心的觸感是少女發(fā)育中的柔軟與蓬勃,我忍不住捏了捏,她發(fā)出兩聲羞怯又惱怒的呻吟,眼里的水霧褪去,那種驕傲和居高臨下的神情又回到她臉上,“苗瑕你真是個大色鬼!” 這句話徹底將我驚醒,我連忙把手從她衣服里拿出來,陽光刺眼地審視著我的罪行,仿佛要把我腦子里陰暗的欲望都燒毀,我站起來慌忙往房間走去,落荒而逃時看見苗珈志滿意得的笑臉。 苗珈如愿以償?shù)卮┲男掠疽氯チ擞斡攫^,我就坐在跳臺上看她和其他女生玩鬧,整個泳池里只有她們一群人,所以動靜和聲音都格外大。 不知是誰要她來叫我一起加入,她轉(zhuǎn)頭看向我,遙遠的距離我們都看不清彼此的臉,她大聲喚道,“苗瑕,下來!”下命令一樣,像她前一天叫陪她來這里一樣的語氣。 我沉默著看了她們一會兒,那些女生見我毫無動靜,嬉鬧的聲音都小下來,苗珈大概在這樣的寂靜里很沒面子,又大聲地叫了一遍下來,我聽出她語氣里一點點惱羞成怒的委屈,戴上泳鏡從跳臺上躍了下去。 我直接從水下游到她們面前,出水時濺出的水花打在她們臉上,激起一片嬌滴滴的呼聲,我摘下泳鏡抹了把臉,問她們要干什么。 也許是我冷冰冰的表情太唬人,那些女生訕訕地扯著嘴角說沒事,各自拿著東西慢慢往旁邊退開,到最后只剩我和苗珈兩人在泳池中央對峙。 她今天編了兩條蝎尾似的辮子,此時被水打濕后沉沉地貼在鎖骨,黑發(fā)在白皙的皮膚上有種明顯的色情,她的臉上也都是水,頰邊有輕微的氣出來的紅暈,眼里裝滿了熟悉的惱怒和哀怨,她用這雙眼睛看了我一會,然后一言不發(fā)地走出泳池。 我跟在她身后,青色的泳衣將她腰臀曲線很好地勾勒出來,過緊的褲緣把她的腿上擠出一道rou隙,隨著走動微微地彈動。察覺到我的存在,她加快步伐往前走,一邊回過頭來瞪我。 她進了換衣間,在我欲圖進門時將門推過來,我伸出腿卡在門縫,看她漲紅著臉呵斥我,她身高剛好到我胸口,我只能垂下頭看她,但此時臨下的視線使她更加羞惱,她站直抵著門的身體,抬起頭大聲指責我“苗瑕,你為什么這么壞!” 我對她的質(zhì)問嗤之以鼻,走進去關(guān)上門,逼著她退到墻邊,“到底誰更壞啊苗珈,我可不是你的小狗。”她被我困著,盛勢凌人的氣焰一下減半,但仍舊仰著脖子,眼里有淺淺的水光,我察覺到她微不可見的慌張,破天荒地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屬于女生的惹人憐愛。 我后退一步,放開了對苗珈的桎梏,她紅著眼來推我,我還恍惚著,被她一下推倒在地,她跟著一起倒下來,碰翻了墻角的水桶,兩個人像被淋濕的小狗一樣對視著,互相在對方眼里看見了自己狼狽的模樣。 氣氛膠著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談笑的聲音,這讓苗珈迅速回神,意識到同伴即將進來,她手忙腳亂地從我身上爬起來,見我還躺著,她連忙拉著我進了一間浴室,這空間實在不算寬敞,她背對我站在門前,挺翹的臀部快貼在我的胯骨,蝴蝶骨峭棱地支著,手緊緊地握在手把上。 很快外面就響起清晰的說話聲和布料摩擦聲,那些女生嘰嘰喳喳的,像一群惱人的麻雀,我盯著苗珈背后的一顆痣看著,希望她們可以不要過分拖拉,因為我好像勃起了,再待下去可不太妙。 幸好苗珈此時無暇顧及我,我看著她繃得緊緊的肩背,意識到她也許并不像她表現(xiàn)得那樣隨便,至少她不敢讓人撞見這種悖德的真實的誤會,可她為了得到一件泳衣,付出的代價過于勇敢了。 我有點摸不清她真實的想法,但對于一個男高中生來說,她確實很會找弱點,我漫無邊際地發(fā)散著思維,沒有注意到外面早就已經(jīng)安靜,是苗珈的觸碰使我回神。 緊身的泳褲讓我尷尬的狀況一覽無余,苗珈意料之外地沒有罵我色狼,她又開始用那種蹩腳的楚楚可憐的表情湊近我,“你想我?guī)湍銌??”熟悉的眩暈襲來,她的五官又開始模糊了。 但這次我記得全部過程,她顫抖的手指在我身上留下的感覺,她烏黑的發(fā)頂和柔軟細嫩的皮膚,白熾燈在她同樣白的皮膚上反光的噪點,模糊又清晰地在我腦中流連,是放蕩的快樂和深切的罪惡。 結(jié)束后她無措地舉著滿手的濁液看我,我稍微平復了一下呼吸,打開花灑沖掉了那些東西,等到它們完全從地漏消失,我和苗珈才分開浴室洗了澡。 回家是張叔來接的我們,車內(nèi)無人說話,我和苗珈各坐一邊,車窗外的景色在我眼里如沖洗默片般迅速劃過,一幀幀的我看見的卻是苗珈不同的樣子。 命運在此時亂了套,一陣毫無來由的疼痛襲擊了我,心臟開始跳的很快,疼痛分散成很多股心酸,我不得不意識到,這個古怪,嬌氣難纏的jiejie,成為了我不明不白的初戀,又原來,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是這樣難過的心情。 我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面對苗珈,但她依舊往日模樣,習慣對我發(fā)號施令,在爸媽面前撒嬌裝乖,我們之間的畸形關(guān)系她仿佛視而不見,她游離在游戲之外,受盡煎熬的只有我。 可憑什么只有我要這么痛苦,看不透她的想法使我憤怒又恐慌,在一次她毫不在意地與我接吻后,我捏著她的臉,兇惡質(zhì)問道,“苗珈你到底想怎么樣!你把我當成什么?”我知道我的樣子肯定難看極了,可我不在乎,我要一個答案。 她皺著眉,手來掰我的胳膊,嘟著嘴抱怨“苗瑕你弄疼我了!”我盯著她,手上絲毫不放松,這點疼算什么,我倒真想讓她好好感受一下我心里的痛。 她掰不動就開始揮手打我,腿也開始亂蹬,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著掙扎,她尖聲厲叫著“苗瑕你壞死了!”瘦弱的身體里藏著我未曾預料到的力量,發(fā)瘋般掙脫了我的壓制。 她頭發(fā)散亂地翻坐在我身上,呼吸急促到發(fā)出呻吟,雙手掐著我脖子,眼里有種窮途末路的決絕,我看著她這幅狼狽的模樣,卻突然平靜了下來,放松身體躺著,解脫般閉上了眼,這一刻我是真心想被她殺死的。 但我沒有等到想象中窒息的痛苦,一雙柔軟的唇瓣貼上了我的嘴,然后有水一滴滴掉在我臉上,脖子上的手也轉(zhuǎn)移到了腦后,她那樣急切而用力地吻我,我仿佛要被她吃掉了。 我和她像兩只受傷的野獸一樣撕扯著吻起來,她沒有章法地脫著我的衣服,指甲在我身上劃出一道道傷口,我感覺不到疼,只顧壓著她的頭親她,淚水混進了吻里,好苦好咸。 前戲和插入都很潦草,我從她臉上的蒼白明白了她的痛苦,我打算退出來,她提前察覺到我的意圖,用腿纏緊我的后腰,顫抖著挽留“嗬…不要出去……在里面,就這樣……在里面…” 我停下動作,俯下身去抱她,她在我耳邊喃喃低語“親親我…”于是我轉(zhuǎn)過頭仔細又緩慢地親她的嘴,她閉著眼,手軟軟地搭在我脖子上,不時伸出舌頭來舔我。 親夠了她又說,“現(xiàn)在動一動…”我就試著淺淺晃動腰腹,她被撞出一點細細的呻吟,臉上的蒼白褪去,嘴紅得像玫瑰花瓣,接著玫瑰花瓣又說快一點,然后我捏著她的腰開始大幅度抽插。 她的身體逐漸被汗浸得濕軟,頭發(fā)也一綹綹貼在臉上,皮膚開始泛紅,像被熱熟了一樣,她的腿根蹭在我腰側(cè),那一塊地方被磨得很癢,我抬起她的腿,在根部咬了一口,她小小地驚呼一聲,眼里泛著透亮的水光。 我知道她很白,但現(xiàn)在知道得更具體,我自覺用的力道不大,但她細韌的腰上已經(jīng)留下紅紅的指痕,rufang被我咬了一口也留下散不去的牙印,她的胸很挺拔,躺著也顯得圓翹飽滿,隨著我的頂撞搖出好看的弧度,比我看過的所有av女優(yōu)都漂亮。 她里面纏得好緊,與她性格截然不同的熱情,我的處男jiba在里面為難地跳動著,我猜我此刻肯定臉紅滿面,但苗珈不會知道那都是因為不愿射精的抵抗。 我放緩了沖撞的速度,試圖在苗珈面前表現(xiàn)得英勇一些,這樣小屁孩般的心態(tài)很久不在我身上出現(xiàn),但在這個不負責的jiejie面前,我久違地幼稚起來。 她伸出手來抱我,臉上潮紅粉暈,用分娩似的姿勢包容著我,她將我的頭壓在胸前,身體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柔軟,我整個人仿佛陷進了網(wǎng)里。如果這時我們再回到母親肚子里,是否真的可以合二為一呢 ? 身體有一瞬間的失重,在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以為我真的掉進了苗珈的身體里,有東西從我體內(nèi)抽走,我感到一波波的潮水襲來,溫柔地澆在身上使我融化。 做完愛,我和苗珈就真的萬劫不復了,但奇異的是我并沒有之前的惶恐不安,一切塵埃落定,孽緣——我平靜又清晰地接受了這個結(jié)果,而孽緣之所以是孽緣,只是因為我們恰好成為了姐弟。 我看著頭頂慘白的天花板,又開始問苗珈,“我們到底算什么呢?”她以同樣的姿勢躺在我身側(cè),未著寸縷的身體沾滿了各種體液,我聽見她輕輕地說我們是姐弟。 “可沒有正常的姐弟會像我們這樣?!?/br> “那是因為他們不夠相愛。” “不夠相愛所以他們也不會痛苦,苗瑕,我從你生下來的那一刻就開始痛苦了。” 我沉默著沒有回答,思緒突然回到五歲那年,有天我跟苗珈玩鬧,失手把她推到了樓下,當時她的膝蓋蹭破了很大一片,我被嚇得不輕,可是她那么嬌氣的一個人,愣是沒有大哭著喊叫,只是眼淚汪汪地對我說沒事。 我問她疼不疼,她哽咽著說還好,還有更疼的地方,當時我理解不了她的話,以為傷害了她其他部位,立馬就大哭起來,可那時她只是看著我,被爸媽抱走的時候仍舊看著我,現(xiàn)在想起來,那雙眼里是沉甸甸的哀傷。 我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前就模糊不清,淚水從眼角滑落進耳廓,慢慢淹進耳道,苗珈靠過來,把我攬進她的懷里,我的感官在這一刻失效,只有緩慢的心跳在漆黑中鼓動,一如幼時我趴在苗珈胸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