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想要什么
蕭承均記憶里的那個少年此時正被他按在身下動彈不得,家居服扣子掙開了幾顆,領口處裸漏出大片光潔的皮膚。兩個人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蕭承均附身親吻少年的眼瞼,趙子言睫毛輕顫著喘息,用火熱的唇舌熱烈的回應著蕭承均的愛撫,他雙手環(huán)抱著蕭承均的腰身,睜大眼睛像一只沒吃飽的貓一樣舔了舔唇角,蕭承均在那雙被情欲籠罩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靶〖一铩?,他伸出手描畫著趙子言的眉眼,“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想要親吻,想要擁抱,想要與你肌膚相親耳鬢廝磨,想要你堅定且強硬的進入我,像動物交配一般用最原始的渴望和情欲兇狠的占有我,讓我沾染上你的氣息。想要你為我失控為我沉淪,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 趙子言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他清楚的感知到自己與蕭承均的欲望都已抬頭,此時正如燎原之火一般guntang。他低低的喘息著,激吻過后熱辣又敏感的嘴唇鮮紅又水潤。他知道蕭承均喜歡什么,也永遠愿意滿足這個人的欲望。于是他掙開蕭承均的壓制,跪坐在床上顫抖著手指去解家居服的扣子。蕭承均安靜的坐在一旁看他將上衣、長褲和內(nèi)褲一一褪盡,最后雙手交握在身后,全身都泛著被情欲點燃后誘人的粉色。他低聲說:“我想要你,主人?!?/br> 永遠嚴謹又溫和的蕭承均,原則清晰又堅定的蕭承均,在性癖上卻是個心黑手冷的支配者。 “小家伙,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主人?!?/br> 室內(nèi)的空氣被點燃一般,燒的趙子言汗?jié)窳思贡?。年輕的身體漂亮又柔韌,修長的雙腿像胡楊樹的枝干一般結實有力,大開著分向兩邊。雙手被柔軟的小皮帶束縛在頭頂,因為命令而高舉著不被允許放下。他身體前傾,重心不穩(wěn),可能是源自于蕭承均花樣百出的惡趣味,并沒有墻壁或其他別的什么可以借力,全憑著腹部和腰部的力量勉力支撐,薄薄的腹肌因為長時間的施力而輕輕抖動著,腰窩折出了漂亮的弧線,汗珠順著脊梁滑出細微的水痕,最后匯聚成一小片,在燈光的折射下閃著晶瑩的光澤。 勁瘦的腰肢被蕭承均扣在掌心,身后緊致的xue口因為不斷的頂弄而變得柔軟,guntang的性器被濕潤的腸道包裹,堅挺的宛如一把能劈開身體的利刃。趙子言在性事上早已被蕭承均調(diào)教的異常敏銳,他清晰的感覺到深埋在自己身體里的兇器正在一點點向更深處探尋,每一次短暫的抽出后再頂入都會再進幾分。粗大的莖身似乎要將腸道中每一處褶皺都熨燙平整,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刮過敏感的那一點,令他控制不住的想要顫抖。 他嘴里含著一個骨頭狀的口塞,呻吟聲被割碎,只能零零散散的從唇縫間溢出來。食指難耐的糾纏在一起,高舉雙臂又無法借力的姿勢令全身的肌rou都感到酸痛,卻遠不及在他身體里馳騁的rou棍所帶來的痛楚。趙子言眼神迷離,那是一種復雜的觸感,疼,但混雜著快感??鞓罚瑓s與痛苦糾纏不清。蕭承均zuoai的風格像他這個人一樣,一板一眼不打折扣。每一次抽出都幾乎全身而退,而每一次進入則深入至最底端,蕭承均對他的身體足夠了解,每一次抽插都穩(wěn)穩(wěn)的碾過敏感點,帶給他滅頂?shù)臍g愉與痛苦。 快感如同潮水一般起起落落,不斷沖刷著趙子言岌岌可危的神智,他竭盡全力的配合著蕭承均的動作,在他后退時夾緊屁股,挽留一般taonong著那根rou棍,又在他頂入時放松xue口,繳械投降似的大開城門恭迎著侵犯,想要以此取悅蕭承均,好讓他早點饒過自己,準許自己釋放欲望。但蕭承均總能用身體力行的一遍一遍告訴趙子言,在性愛過程中誰才是掌權者。 不夠,還不夠。任憑趙子言百般討好,門戶大開的予取予求,蕭承均抽動的節(jié)奏絲毫不亂,綿密的快感起起伏伏,一點一點攀升,卻屢屢在即將到達高峰時褪去。趙子言被逼的淚光盈盈,身體酸軟的再也支撐不住,他迷亂之際放下了雙手,手肘支撐在床上,屁股高聳,將頭埋進了臂彎里。這個姿勢更加方便了蕭承均的動作,仿佛是在懲罰對方膽敢違抗命令一般頻率驟然加快。囊袋拍擊在會陰處啪啪的聲響被無限放大,腸液混著潤滑液在xue口與rou棍抽送的縫隙間流出,滴滴答答的滴落在趙子言身下鋪著的大浴巾上。 據(jù)說男人在18歲時的欲望最強烈,性能力也最為突出??缮倌耆饲酀植坏谜路ǖ挠拖褡盍畠r的白酒,3塊錢一杯,帶著高濃度酒精霸道又嗆人的火辣,灼燒口腔,滑入咽喉,落進胃里也是空蕩蕩的刺激。蕭承均今年29歲了,他經(jīng)驗豐富,技巧卓絕,只用手指都能讓趙子言意亂情迷。他是趙子言情愛上的引路者,帶領著他探索了人類最神秘的身體,攀爬了無數(shù)欲望的山巔。他能讓趙子言酣暢淋漓,也能讓他泣不成聲,他和他的性愛像是深埋于土地歷經(jīng)時日悠長的陳年老酒,入口辛辣,回味悠長。 趙子言手腕間的細皮帶不知什么時候被解開了,蕭承均撈起少年癱軟的身體,一手攏著他的腰身,一手掰過他的頭顱,冰涼的手指強硬的鎖在趙子言喉間,迫使他揚起頭靠在蕭承均肩膀上。蕭承均單手解開他系于后腦的口塞繩扣,讓少年難以壓制的呻吟和呼喊沖破喉嚨,他在因輕微缺氧而被迫大口呼吸的趙子言耳邊漫不經(jīng)心的發(fā)問:“你是什么?” “我是……主人的奴隸?!?/br> “誰是你的主人?” “我的主人是……是蕭承均?!?/br> “你的主人在做什么?” “我的主人在……在使用我?!?/br> 少年早已被數(shù)次瀕臨高潮卻不得釋放的酷刑折磨到神志不清,像沒有意識的性愛娃娃一般乖巧聽話,羞恥又露骨的話語極大的取悅了蕭承均在情事上變態(tài)的控制欲,他滿意的夸獎著自己的奴隸,并要求他更放蕩一些:“好孩子,那么,你的主人是如何使用你的?” “我的主人……用他的roubang,插進了我的屁股,來使用……使用我。” 蕭承均微微合上眼,狠狠在少年屁股上掌摑了一下,打得趙子言一聲痛呼。他毫不憐惜的抓住少年的頭發(fā),沉聲命令道:“繼續(xù)?!?/br> “我的主人……用roubang,狠狠干我,我是主人可以隨意使用的工具……是主人的,是主人的奴隸。啊……啊哈,唔……主人可以……可以責打我、懲罰我,可以對我做……做任何事,唔!” 蕭承均不再保持規(guī)律的抽送,轉(zhuǎn)而抵著那一點狠狠研磨,趙子言抽搐著驚叫一聲,眼淚奪眶而出。他哭叫著求饒:“主人我受不住了!給我!我想射嗚嗚嗚嗚嗚!讓我射!求您??!啊?。 ?/br> 蕭承均動作不停,挪出一只手掐住了少年的愛液橫流的guitou用力捏了一下:“你說什么?” 奴隸不可以說想,趙子言被他逼得快要發(fā)瘋,從混亂的思緒里勉強扒拉出幾分神智,哭求著更正了自己的言論:“對不起嗚嗚嗚啊啊,主人,求主人賞給我,求求您,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