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地?fù)]刀自宮我就不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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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之后她幾乎虛脫了,緩緩滑到地上,腿下是一片水漬。她喘息著,寂靜的房間里好像能聽到所有細(xì)微的聲響,好像又聽不到一點聲音。 身后的顧文清好像出去了,開門,關(guān)門。 睡裙像被蹂躪過一樣一小團(tuán)皺在腰間,而她剛被一個她稱作姐夫的男人進(jìn)入過。這個男人在做過以后就丟下她一個走了。他還不是第一次這樣。 孟意覺得有些冷,身體上跟心理上的,她扶著墻試著動了一下,雙腿有些軟,腿下是自己先前噴出的水,有些滑。她捂著臉低低哭了。 肩上忽然被覆上一個東西,有人為她披上衣服。孟意愣了幾秒,抬頭,房間里的燈已經(jīng)被打開,顧文清皺著眉頭看著她:“現(xiàn)在跟我做就讓你這么難受?” 不等她說話,他就把她拉起來推到一邊,一個人生悶氣似的繃著臉清理地面。孟意愣愣的看他做這些,水漬,掉下的書,全都收拾的干凈妥當(dāng)。 做好一切轉(zhuǎn)頭去看她,看到的就是她柔弱又惹火的樣子,顧文清走過去,給她把外套緊了緊,低下頭把她抵在后面的墻上輕輕舔吮她的唇瓣。 只是就離開了那么一小會,她的唇已經(jīng)是冰涼的。 “孟意,”他低頭看著她,頭頂是明亮的燈光,他的眼睛,鼻子,嘴唇,近在咫尺卻讓孟意看不清,“你,逃不掉的。” 他緩緩靠近她,唇覆上她的嘴唇碰了碰,接著輕輕往下滑,唇似有若無的擦過她的肌膚,從胸前到雙腿之間,再次引起她身體上的顫栗。 “我不喜歡你?!泵弦獠n雙腿,在這樣赤裸面對他的情況下,語氣中沒有一絲猶豫的說了出來。 正從口袋里掏東西的顧文清頓住,隨后笑了笑,即便這樣認(rèn)真的語氣,他也沒有當(dāng)真,只以為她還在賭氣,把口袋里的濕巾掏出來,給她擦干凈雙腿,“但是很喜歡我的roubang不是嗎?” 他把濕巾從小腿擦到了大腿根,擦過那兩片紅腫未消的花唇,看到她下身的反應(yīng),他抓著她的兩條腿,唇舌湊了過去。 那場性事結(jié)束才沒多久,此時尚還敏感的下身就被他如此攻擊,孟意捂住嘴,壓抑不住的呻吟從中漏出來。他濕熱的舌頭頂開花唇,不斷撥弄著原本被花唇保護(hù)在里面的花核,脆弱又敏感的花核無力的被反復(fù)蹂躪摧殘,正如它所屬的這具身體,在經(jīng)受著已經(jīng)快要受不下去的快感...... 顧文清蹙起眉,孟意的手抓住了他的頭發(fā),雙腿也夾得越來越緊,他忍著頭上的痛,舌頭更加賣力的撥弄著。 她拼命壓抑著叫聲,身體里好像有什么要不受控制的出來了?;ê松系母杏X讓她從頭到腳都像是處在一片空白而柔軟的海洋中,在那片海洋里,不時滑過的水流像一道閃電般在她身上劈下一道令人恐懼且向往的快感,那些快感則讓大海瀕臨決堤。 舌頭其實也有些累了,顧文清用舌尖頂著花核擠壓,果然,孟意的身體抖了一下。他的舌頭抵著花核動了動,她抖得更厲害,對她的身體反應(yīng)早已了如指掌,顧文清的舌頭再次撥弄起花核,尤其是最頂端,舌頭繞著花核的頂端打圈擠壓。 大海.......包裹著她全身的大海終于決堤了,在她的身體忽然像飄起來的那一刻,海水鋪天蓋地的翻涌。 外套因為身體的抖動滑落在地上。 孟意無力的倒向蹲在地上的顧文清,被他及時接住抱在懷里。 她的身下已經(jīng)又是一片水。 “看來,你不僅喜歡我的roubang,”他在她耳邊輕輕說,“還很喜歡我的舌頭?!?/br> 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跟他說什么了。 等了她半晌,都不見她說話,顧文清摸不準(zhǔn)她是不是還在生氣自己跟孟情結(jié)婚的事,伸手拍撫她光滑的后背,語氣軟下來:“好啦,別氣了?!?/br> “你要是揮刀自宮我就不氣了。” 他的手停住,臉整個也僵住,“你,說,什么?” “你原地?fù)]刀自宮我就不氣了?!本退忝看芜^程她都很享受,可想到她幾乎都是被他這個姐夫強迫的,她就在心理跟生理上接受不了。 顧文清:“?” 顧文清:“......” 顧文清:“?” 在經(jīng)過這樣一系列的內(nèi)心活動后,他好像意識到兩個人說的不是同一道題...... “就算自宮了我還有舌頭?!?/br> “那就把舌頭割了?!彼卮鸬暮苁瞧降?。 顧文清:“......” “我還有手?!?/br> 她依然淡淡的:“剁了?!?/br> 顧文清:“......” “毒婦。” “謝謝夸獎?!?/br> (群員顧文清退出群聊) 眼看孟意已經(jīng)有力氣說話氣他,顧文清抱著她起來,把她放到了一邊靠墻站著,整理好她的睡裙給她穿好,又蹲回去撿起被弄濕了一些邊角的外套,用外套把地上的水擦干凈。 濕巾沒剩幾張了,抽出兩張又把地面擦了擦,他過去把手伸進(jìn)裙底,一聲不吭的又把她的腿擦了一遍,然后把之前被他隨手塞在書架上的內(nèi)褲拿過來給她穿好。 “回去洗完澡再睡?!鳖櫸那逭酒饋恚诘?。 孟意眨巴著眼,有些茫然,這個男人給她擦了兩次腿,他為什么會這么做? 而且,剛才以為他是丟下她跑了的時候,他竟然是出去給她找外套,找東西來把這里清理干凈。 他大概是真的喜歡以前的孟意吧。 不過不是她。 “顧文清,我不喜歡你?!?/br> 打開門正要出去的顧文清,突然就聽到身后傳來這么一句話,他回頭去看還靠在墻上的孟意,書架的縫隙里,她的雙眼也在看他,可那雙眼中已經(jīng)沒有他熟悉的愛慕與明亮。 從外面灌進(jìn)來的風(fēng)有些涼,冷的他的手都握不住門把手。 “那又怎么樣,”他故作輕松的開口,“小意,這場游戲,只有我才能說結(jié)束。” 他走了。 孟意嘆聲氣,腿還有些軟,慢慢的挪到門口,打開門就忍不住在心里哀嚎,她找不到路了......她不記得到底從哪里過來的了...... 沒找到所謂的相冊也就算了,她居然又迷路了。 一邊嘆氣一邊找路,繞了不知道多久,終于看到門把手上有發(fā)帶的門,她趕緊回去洗洗躺在床上睡個舒舒服服的美覺。 只是第二天起來一起吃飯時,她聽到了一個噩耗。 “什么?!要跟我們一起住?”孟意看看顧文清,他低著頭吃飯,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她又看看孟情,孟情笑得很甜,彎彎得眼里只有沉浸在新婚里的甜蜜:“是啊,在去度蜜月之前,我們就住在這里了。” “也就住幾天而已,”孟情沒有察覺到孟意跟顧文清之間那極淡的一絲微妙,“畢竟蜜月回來之后我跟文清就要開始忙生意了,沒什么空回來陪你跟mama?!?/br> 孟意咧開嘴,皮笑rou不笑,顧文清,這是你的主意吧,果然很好呢。 顧文清眼尾一揚,瞟過來,嗯,是我的主意,妙吧。 “小意,開心嗎?”孟母轉(zhuǎn)頭問。 握著勺子的手抖阿抖,勺子送到嘴邊時已經(jīng)空了,她張開嘴沒嘗到湯:“開心。” 吃完飯后孟情有個良好的習(xí)慣,午睡。 而她的午睡時間,三個小時。 顧文清此時站在孟意面前,指著手表上的時間,笑出一口白牙:“三個小時,只會多睡,不會提前醒來?!?/br> 她退,再退,退退退,手伸過去要打開衣帽間躲進(jìn)去的時候,被他抓住手腕。 “小意,這段時間我們要持續(xù)進(jìn)行深入交流,”他握住了她的腰:“直到你找回以前的感覺?!?/br> 孟意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我不是......”她還沒說完,他已經(jīng)堵上她的嘴。 顧文清干脆順著她伸出的手打開了衣帽間的門,一邊吻著一邊推搡著她進(jìn)去,關(guān)上門以后里面的空間也很大,且燈光微弱,看著很是曖昧。是個偷情的絕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