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即使你到最后也不愛我,請記住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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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很冷,澹葉裹了一件裘衣,幾乎將整張臉都掩住了,但外頭的侍衛(wèi)瞧見了他的眉眼還是一愣,有些避嫌一般低下頭去。澹葉從不會顧及外人的看法,他慢慢走到庭院后側的溫泉池邊,那里四面還是被圍著,外人不敢進來。他脫掉衣服,滑進那guntang的溫泉池中,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開始慢慢凝聚自己的真氣。 只要恢復一半,他就一定能逃離這個男人身邊。 逃離后他就去找月兒,一定能將他救出來。 澹葉將整個身體都泡入池中,只露出頭來,過了半個時辰左右,他將真氣凝聚了一點,但想要再凝聚,四肢百骸就開始痛起來,他不得不睜開眼,放棄了這個動作。他估計他每天能凝的真氣有限,如果只在溫泉水中有用的話,那等過幾日他們回了宮,他又該如何是好? 他還未想出方法來,岸邊突然傳來異動,他開始還以為是玄曦,并未叫住聲來,等轉過頭去,才發(fā)現(xiàn)來的人竟是陵日。他看著一身黑衣的陵日,皺了皺眉,眼中露出厭惡的神色,聲音冷冷清清的,“你來做什么?” 陵日輕輕一笑,也壓低了聲音,“師父做了皇妃,竟不認弟子了么?好狠的心。” 澹葉不理會他的閑言亂語,心知眼前的歹人心中早已沒有自己這個師父,只有皇權富貴,只道:“我叫人了?!彼捯魟偮?,陵日連忙收斂了笑容,正色道:“師父,別叫,徒兒有正事來找您?!?/br> 澹葉防備的盯著他,連他有什么事也不肯問,只待他再說些什么不三不四的言語便開口喊人。陵日善于察言觀色,自然知曉他心中的想法,突然身軀直挺挺的往下一跪,臉頰上瞬間爬滿了眼淚。 澹葉被他的動作弄的愣了一下,“你做什么?” 陵日朝他磕了一個響頭,“師父救我?!彼牡臉O為重,發(fā)出一聲悶響,地上因是硬石,他起身后額頭上已爛了,鮮血正冒了出來。 澹葉朝后退了些,冷著聲音道:“你是甚么天下第一的大將軍,又做了什么公主的爺,如何要我救你?” 陵日凄然道:“事實并非如此,我并非想害師父,我跟師弟更是十余年同床共枕,一起長大,我無父母,只當師父是我的父親,又無兄弟,只當師弟是我的親兄弟,我何苦要害你們?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br> 澹葉“嗯”了一聲,“你說。” 陵日聽他語氣緩和了許多,以為他被自己打動了,心中一喜,眼淚流的更兇,連忙道:“是圣上吩咐我,要尋個法子將師弟害死,將您送進宮去。我跟圣上解釋,我?guī)煾负蛶煹芨星樯詈?,若是將師弟害死,師父決計也不會獨活,圣上才沒有下毒手,只讓我把師弟尋個名目關進大牢,再脅迫您進宮。我不愿意的,辭呈的折子都遞上去了,第二日圣上召我進宮,我在那里見到了若華師叔,他給我下了一道符咒,我便跟失了魂似的,給師父您下了藥,又叫了我府上八個將士,這才鑄成了不可挽回的大錯……后面的,您都知道了……” 澹葉靜靜的聽著他的話,隔了好一會兒,才道:“月兒在哪里?” 陵日連忙道:“我也是當日見到他被圣上捉住,他之后的下落我真的一點也不知曉,事實上這些日子我都在打探,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绷耆照f到此處,又重重的往地上磕了一個頭,“師父,您信我?!?/br> 澹葉并不信他,臉上卻沒顯露出來,只問:“你要我怎么救你?” 陵日大喜,道:“師父,徒兒求您給我改一下命數(shù)。” 澹葉聽到“改命數(shù)”三個字,眉頭微微皺起,“命理這種事,從生下來后便注定了,你輕輕巧巧的說出來叫我改,我如何給你改?” 陵日道:“師父是凌霄派第一仙尊,道法深厚,區(qū)區(qū)改命的小事,于您肯定是容易至極。您幫幫徒兒好不好?” 澹葉不明白,“你已是天下第一的將軍,又娶了公主,還要改成什么命?莫非想當皇帝不成?” 陵日正色道:“師父說的沒錯,徒兒想讓您更改成的命理,就是皇帝命。徒兒知曉圣上的心,他剛愎自用,獨占欲極大,我府上的將士死了他還不放過,還要將他們挫骨揚灰,甚至累及父母妻兒入了奴籍,宴山師弟被他整的男不男女不女,堂堂一個國師竟成了男人胯下的玩物,還懷了個不知是誰的野種,我雖然是將軍,手上有兵權有戰(zhàn)功,他暫時不敢動我,但現(xiàn)在在朝政中,步步逼迫我交出兵權,削弱我的職位,我一旦交了出去,焉有命在?只怕下場還不如當日被師弟一劍刺死。”他見澹葉神色依舊平淡,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又道:“師父,若您替我改了命,我當上了皇帝,第一件事便是讓您跟師弟團聚,讓你們做一對人人艷羨的神仙眷侶。而只要玄曦在位一天,您想要實現(xiàn)這件事,絕對是不可能的,您說是嗎?” 澹葉像是被說動了,想了一會兒,才道:“我現(xiàn)在并無這樣的能耐,我先準備點東西,十日后你再來找我。” 陵日大喜,連忙點頭,“多謝師父?!?/br> 在遠行山的行程只有五日,還是澹葉想多泡溫泉,玄曦才再延長了兩日,總共住了七日后便回了宮。澹葉身體里有了些微真氣打底,就算沒有溫泉輔助,每日也能恢復一點,只是恢復的速度極其慢,比泡在溫泉池中要慢幾倍。他yin毒的發(fā)作時間在溫泉池的浸泡下也變成了一日一次,待在宮里住了幾日后,又恢復成六個時辰一次。 yin毒的事情自然瞞不住玄曦,他抱著懷里的美人,那巨大的rou刃狠狠的往上頂弄,含著他的唇吮吸,輕笑道:“難怪每天都想泡溫泉,是想抑制情欲嗎?是不是不愿意我cao你?” 柔嫩的蜜xue緊緊的包裹住那根guntang的yinjing,每一次的抽插都榨出黏膩的汁水,澹葉羞恥的臉頰都是紅的,真氣恢復些后,情欲控制不住,可是理智又恢復了,便能非常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是在被人cao干滿足,和誰融為一體。以前就算在月兒面前被人進入他也未曾有絲毫不好意思,此刻卻有一股像在背叛的撕裂感覺,明明理智上不愿意這個男人的親近,rou體卻將他緊緊纏住,渴求著更多的快感。 感受到那rouxue里面的吸夾,玄曦心情更好,柔情蜜意的吻他,下身的速度也放緩了,又慢又深的頂弄懷里的人的敏感點,等吻夠了嘴唇,又去吸那腫脹的奶頭,將里面的汁水吸出來。聽著澹葉喉嚨里發(fā)出的呻吟,玄曦笑瞇瞇的看著他,“舒服么?” 理智不想回答,那張嘴唇卻自動的說出能讓男人更開心的字眼,“舒服……” “嗯,我也好舒服,葉兒把我夾的好緊。知道么?我雖然跟其他妃子生了幾個孩子,可只有跟葉兒zuoai,才體會到了真正的快活?!毙貙牙锏娜吮У慕Y結實實的,一邊去擼動他的玉莖,給他帶來更強烈的快感。 果然澹葉的腸道里吸的更深,里面那張小嘴不斷的蠕動著分泌出汁水,只是緩緩的抽插中也響起了水聲,再加上rou體的拍打聲,在空曠的宮殿里顯得格外清晰。 澹葉有些忍受不了這樣緩慢的快感,閉著眼睛請求,“快一點……” 男人跟他撒嬌,“葉兒喚我一聲,我便插快一點狠一點,好不好?” 澹葉咬了咬嘴唇,欲望讓他渾身抖動,想要暢快的解放,他努力在腦海里搜尋男人的名字,似乎以前叫過,又聽到過,可是想了一圈,對那個名字沒有絲毫記憶,依舊沒有想起來,他只得睜開眼,看著面前俊帥的男人,對上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叫什么……” 玄曦理解錯了他的話,以為他只是沒聽清楚,溫柔笑道:“叫我的名字?!?/br> 澹葉雙腿纏住他的腰,鼻子里發(fā)出輕哼,“你的名字……叫什么?” 玄曦的笑容僵住,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剛剛心底火熱的愉悅像是被人狠狠澆了一桶冷水,讓他滅的措不及防。 他并不奢望能用短短時間就能感化懷里的人,讓他愛上自己。可是已經(jīng)過了半年,他居然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曉嗎?都沒記住嗎? 這半年時間他們每天都要肢體交纏,做盡最親密的事,而澹葉在情事中的渴求和放浪,他卻當作是對方付出的真情,原來都是他一廂情愿嗎? 眼前這個人,到底要他怎么做才會愛上自己?只要一點點……一點點就可以,他可以為他做任何事,但事實為什么會這么殘酷? 澹葉看著玄曦蒼白的神色,感覺rouxue里那硬脹的東西慢慢的萎縮了下去,漸漸的有些夾不住一般,難耐的扭了扭屁股,“要……”他努力的想要留住那根能給他帶來快樂的東西,但不論怎么taonong,那根東西還是越來越小,漸漸恢復成平常的狀態(tài),從那汁水四溢的rouxue里滑了出去。 玄曦回過神來,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狀態(tài),他的心臟像是被寒冰凍住了,怎么樣也熱不起來。美人的身軀還是那么誘人,濕淋淋的xue口向他敞開,等待著他的填滿,而他的下體卻毫無生機。 他真的被傷的很重,重到似乎五臟六腑都被看不見的拳頭打了個正著,四肢百骸都在滲血。 澹葉的情欲沒有jingye的填補根本抑制不了,喘息著磨蹭著面前的男人,手指也胡亂的抓住那根yinjing,想將它重新弄硬然后好好滿足自己,但是他試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效果。 玄曦湊在他的耳邊,壓低了聲音,空靈的像是失去了靈魂,“我叫玄曦?!?/br> 即使你到最后也不愛我,請記住我的名字。 澹葉被折磨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雙腿纏緊男人的腰身,胡亂的叫道:“玄曦,玄曦,我要……啊哈……好癢……” 下身的火熱被這幾聲呼喚又回了血,玄曦將重新硬起來的yinjing插進那個濕軟的rouxue,如懷里的美人所愿般的用又深又重又快的力道cao干他,滿足他,將他送上高潮后,自己也在那張緊緊包裹的小嘴里爆出了白漿。 而他沒有品嘗到像往日一般射精的快感。 因為心已被傷得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