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小魚的七日地獄第二天 野外zuoai被協(xié)警發(fā)現(xiàn)遭凌辱 警棍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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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歸安很白,身體極易留下各種印記,卻又消失得格外快。因為這樣的體質(zhì),費暮經(jīng)常惡劣地在他身上留下各種各樣的指痕吻痕,在顏色變淡的時候再次印上去。 第二天喻歸安赤裸著從田禹的客房醒來,身上干干凈凈,像白玉一般光滑無痕,絲毫看不到昨晚放縱的痕跡。身體里也被清洗好,除了下身殘留的一點酸脹外,幾乎看不出昨晚被玩弄了一夜。 他回想著最后一點清醒的記憶,好像是田禹養(yǎng)的那個叫小樊的小玩意扶著他去了衛(wèi)生間。 他顧不上穿衣,先摸出自己的手機開了機,果不其然看到一連串未接通電話的短信提示,全部都來自費云白。他想了想,還是撥通了那個電話。 幾乎剛接聽就被接起,費云白聲音顫抖著問:“歸安?” 喻歸安應(yīng)了一聲,聲音卻沒發(fā)出來,他清了清嗓子,說:“是我。” “……你去哪兒了呀,怎么也不告訴我?!?/br> 費云白的聲音聽起來與往常并無二異,可喻歸安眼前好像浮現(xiàn)出他此刻坐在床上手足無措的樣子。 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從很早很早以前開始,喻歸安就總在面臨這樣的選擇。費云白看似天真無邪人人艷羨,可偏偏缺少普通小孩擁有的、來自父母的關(guān)愛。他和費暮、和郝菁都不親近,可這不代表他就能輕易接受自己父親是個無惡不作的渣滓。 但現(xiàn)在他沒時間再考慮這些,喻歸安說:“我有點事情,過幾天就回去,不用擔(dān)心?!?/br> 收了線之后,費云白猶豫了一下,給費暮去了個電話。 在美國的時候費云白并非一無所知,他知道喻歸安的業(yè)余生活非常乏味,知道他沒什么朋友,甚至知道他參加過的實習(xí)工作時間都很短。 所有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費云白幾乎一下子明白這些都是因為什么。 電話接通后,費云白沒有過多寒暄,他單刀直入地問:“喻歸安呢?他是不是在你那兒?” 費暮在電話另一邊輕笑了一聲:“小喻他不在我這兒,在別人床上……” 話還沒說完費云白就掛斷了電話。 這應(yīng)該是他第一次主動打斷費暮的話。他和家人感情淡漠,但起碼的尊重和禮節(jié)還是有的。但是,這點僅存的尊重和禮節(jié),在費暮又一次用言語侮辱過喻歸安之后,也漸漸地從費云白心里拔了出來。 費云白平復(fù)了心情,坐在書桌前認(rèn)真考慮起自己和喻歸安的未來。 這晚田禹讓喻歸安開他的車去接他下班,路上果不其然又動了歪心思。他先是在后座對喻歸安動手動腳,在車子幾次打滑刮擦后,田禹終于發(fā)現(xiàn)喻歸安是故意的,他訕訕地收回了手,指使喻歸安駛?cè)胍粭l偏僻的小路。 這條路確實幽僻,路燈都是時有時無的,好在道路還算平整。往前開了沒多久,田禹就色欲熏了心,把喻歸安拉下來,壓在汽車前蓋上弄他。 喻歸安嫩生生的屁股和兩條長腿在黑黢黢的夜里格外明顯,田禹進(jìn)去的時候他疼得屁股都在顫抖,臀rou抖動的幅度極大得刺激了田禹,他沒cao兩下就繳了械。 田禹性能力本就一般,這次被刺激大了草草射了精,心里雖然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可身體似乎還沒有。他捏了幾把手感柔膩的臀rou,只覺得愛不釋手。喻歸安很瘦,骨架卻很勻稱,寬肩窄腰,腰臀的曲線讓田禹看紅了眼。他胯很窄,屁股rou卻一點都不少,不僅如此,還十分挺翹圓潤,兩瓣rou收得極緊,rou眼竟無法看到夾在里面的xue口。只有掰開來,才能一睹那個被cao得翻紅的臀眼。 田禹用手戳刺著那里,指尖翻覆中卻也沒帶出多少yin液。 田禹色咪咪地想,原來美人也沒干爽。他正在思考者晚上回去后用哪種玩具繼續(xù)搞喻歸安,身后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是巡邏的協(xié)警。 田禹嚇得馬上提緊褲子,再顧不得別的,匆匆忙忙逃走,沒跑兩步就左腳拌右腳跌倒在地。 協(xié)警很快追上來,用腳踢了幾腳,把田禹撥到一邊,說:“大晚上猥褻……”婦女兩個字在嘴里打了個轉(zhuǎn),他清楚地知道被按在汽車前蓋上的是個男人。 協(xié)警的心里陡然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故作兇狠地轟走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田禹,又回過頭來撲上了喻歸安。 他在后面看了有一會兒,這美人既不掙扎也不哭鬧,只老老實實趴著挨cao。 田禹跑開后喻歸安也也迅速拉好褲子,他雖然沒太舒爽,卻也多少軟了腳。他本想回到車上啟動車子,剛坐上去又被協(xié)警一把拽下來。 他手腳綿軟地跪在地上,再站起來時又被推了一把,這下直接趴在地上。 剛穿好的褲子被重新拉了下來,那兩瓣白得晃眼的屁股又暴露在黑夜里。臀rou很快被掰開,鮮紅的xue眼藏在白嫩軟rou里,更顯得yin靡。 協(xié)警咽了咽口水,他下面已經(jīng)硬了,可到底是沒cao過男人,他心里有些忐忑。 喻歸安在這時掙扎了一下,他說,放開我。 協(xié)警的火氣蹭地從yinjing竄到了頭,他沒做過什么壞事,這是破天荒頭一遭。光著屁股趴在地上的人明明都被人cao開了屁眼,卻對自己說放開。 協(xié)警甕聲甕氣地說:“你都讓那人cao爛了,讓我試試又怎么了?” 說著他解開自己的褲子皮帶,脫了內(nèi)褲提槍就要上。但大概還是過不了心里那一關(guān),yinjing頭部戳在那個紅腫xue口上,無論如何都沒能進(jìn)去,急得協(xié)警滿頭大汗。 硬都沒硬,還想cao,喻歸安在心里嗤笑,聰明地沒有把心里話講出來。 反復(fù)折騰了幾次,協(xié)警的jiba眼看著都軟了下去,也沒能成功插進(jìn)喻歸安的屁眼。 最終協(xié)警站起來,又把試圖從地上爬起來的喻歸安推回去,四下找了找,終于找到趁手的工具。 他把別在腰間的橡膠防暴警棍取下來,粗壯的頂端頂在喻歸安的身后。但是那甬道太過干澀,不能一下吞吃進(jìn)去。協(xié)警神了兩根手指進(jìn)去,粗暴地捅開喻歸安的xue口,在里面隨意攪了攪,意外摸得一手水漬。 協(xié)警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指:“你不是男人嗎……男人也會出水?” 喻歸安懶得理他,知道自己逃不開這場猥褻,索性放開了身體。他把腿叉開,又撅起屁股把腰壓低,跪在地上,回頭看了一眼依然目瞪口呆的協(xié)警。 他沒有說話,眼角還因為剛剛田禹的jianyin泛著微紅,嘴巴抿得很緊,一副不情愿到了極點的樣子。 在喻歸安的配合下,那根警棍順利地楔了進(jìn)去。警棍的設(shè)計前粗后細(xì),破開身體后也并沒有多么難以忍受。協(xié)警明顯沒有什么性經(jīng)歷,只會一味往里cao,喻歸安覺得那警棍的頂端都快要頂進(jìn)自己的肺腑里。 他把腰塌得更低,小聲叫著:“不要……別再往里面去了……” 協(xié)警真的聽話地往外抽出了些,空著的手捏上了柔軟的臀rou,五指都深深陷進(jìn)去。 那根警棍往外抽出的角度很巧妙,幾乎是擦著喻歸安的敏感點碾過,他被擠壓地一個哆嗦,yinjing顫巍巍地硬了。 他還趴在地上,下面擠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得很痛。喻歸安悄悄挪了下位置,想讓自己的命根子過得好受一些。這一點點的動作在黑夜里卻格外耀眼,白嫩的兩片rou顫抖了一下,隨即被協(xié)警大掌拍過。 下半身的抽插突然加速,喻歸安沒有防備,被頂弄得叫出聲來。細(xì)小的聲音在夜晚被放得很大,協(xié)警害怕被人聽到,伸手去捂他的嘴,手卻失了準(zhǔn)頭,掌心滑過喻歸安吐露在外的舌尖。 警棍的抽插又停止了,又粗又長的橡膠棍塞在喻歸安的屁眼里,協(xié)警像是被蠱惑住了,他把身下人的襯衫向上翻起,卻仍覺得不夠,終于把他剝光,讓他赤條條趴在自己身下。 身下人肌膚白嫩得像塊豆腐,蒲扇似的大手在上面胡亂撫摸揉捏著,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情色的指痕。他摸到美人的胸前,意外發(fā)現(xiàn)那上面綴著兩枚冰冷的東西。他把人翻過來,鉆石在月光下閃爍著光芒。他熱血上涌,將那兩顆rutou舔得濕漉漉的,咬著乳釘往外拉扯,身下人發(fā)出了小獸一般的哭鳴。 喻歸安被摸得很癢,胸前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扭動著身子躲避,被摸到敏感位置時又泄出了一兩聲呻吟。那根橡膠警棍還沉沉地墜在他的屁股里,身后人卻沒再抽動。瘙癢的xuerou無法僅靠這樣滿當(dāng)?shù)娜@得太多的快感。身體的yin欲再一次打敗他的理智,他主動搖擺起腰臀,嘴里含糊地叫。 “動一動……求你……” 不只是這呻吟聲太小還是怎樣,喻歸安不僅沒有感受到致命的快感,甚至身下的東西都被拔了出來。他流了很多水,警棍抽出來的時候xuerou戀戀不舍地咬著那根棍子,直至發(fā)出“啵”的一聲響。緊接著,另一根溫?zé)岬那o體貼上了他的屁眼。男人依然沒有進(jìn)去,只是貼著他的屁股頂弄著。 這樣的戳刺無異于隔靴搔癢,喻歸安扭動著身體,想自己吃進(jìn)去那根會讓他欲仙欲死的東西,可每次只吃進(jìn)一個頭部卻又滑了出來。他沒來得及再做更多次嘗試,那人掰過他的臉,腥臊的液體噴涌而出。 協(xié)警最終也沒有cao進(jìn)去,干一個男人——哪怕是一個漂亮的男人,對他來說都需要經(jīng)歷太多的心理掙扎,他只是將自己的jingye都射在了美人的臉上,隨后又鬼迷心竅地將警棍插進(jìn)他的屁眼。欣賞了一會兒美人翕和的xue口后,他意識到自己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提起褲子落荒而逃。 夜晚的風(fēng)有些冷,吹散了他臉上的汗水,也讓他恢復(fù)了理智。雖然沒能做到最后,但他意外地有了些雛鳥情節(jié)。那個美人就這樣被他扔在地上是不是不太好。他的大腦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走前的場景。 美人被他脫了個精光,白玉一般的皮膚布滿青紫的指痕,胸前的乳粒紅腫可愛,兩條腿大大分開,股間還塞著極黑極硬的橡膠棒;雙眼迷茫,臉頰上鋪滿jingye…… 可當(dāng)他回到那場艷遇的地方時,美人和車都不翼而飛,只留下他的警棍孤零零扔在地上。協(xié)警撿起自己的東西,上面還留著一些黏膩的液體,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協(xié)警站在那里,懷疑自己只是太過于求不滿而做了一個春夢,只有手中的警棍提醒他,剛剛自己確實錯過了一個極品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