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小魚的七日地獄第六天② 激烈性愛后酒瓶caoxue 紅酒灌入后舔舐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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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禹臉色不太好,說的話也不那么好聽:“你這兩天倒是爽夠了,是吧?” 明明是他花錢買了小美人,怎么最后反倒被別人cao了個夠。田禹昨晚看到喻歸安一身青青紫紫,心里嫉妒得很。 小樊當然也不錯,昨晚甚至很配合,只是……不管怎么說,還是喻歸安更好cao一些。 更何況還花了錢。 昨晚小美人臟得仿佛用jingye洗了澡,屁股縫里流著紫色的汁液,摸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是葡萄汁。田禹看了心癢,有點后悔把他丟在樓下。沒能參與那一場yin亂的盛宴。 本想著今天可以好好蹂躪美人,沒想到一早被一個電話叫醒,通知晚上有場應酬。 正經(jīng)應酬,不帶顏色的那種。 田禹嘴上迎合著,心里罵了無數(shù)次娘。喻歸安后天就要回去了,他可還沒吃夠呢。 心里不痛快,手上自然也沒了輕重。喻歸安那一身青紫痕跡已經(jīng)褪去,柔若無骨地躺在他身下,嘴里偶爾泄出一兩聲呻吟。 其實田禹不喜歡床伴在床上叫得太夸張,像喻歸安這樣幾乎不吭聲,只在被頂弄得受不住時才從喉間漏出一兩聲呻吟反而更能激發(fā)他的性欲。 喻歸安太緊了,被連續(xù)玩弄了這么多天依然緊致如初,田禹插進去的時候甚至有些微微吃力。肛口夾得很緊,好在進去之后又濕又滑。 先前近乎禁欲的那一個月,喻歸安有意識地封閉了那些被cao弄的記憶。他不能想起那些,也不敢想起。然而這幾日被接連褻玩,再次激發(fā)了他的yin性。 就像是戒煙失敗的人,再次碰到香煙時煙癮反而更大,現(xiàn)在喻歸安經(jīng)常在睡醒后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褲濕透,yinjing當然沒有射精過的痕跡,那些水痕來自哪里不言而喻。 他不得不承認的是,那些折辱人的手段,確實讓他很爽。被雙龍、被輪jian、被陌生人猥褻……心里再怎么抵觸,身體卻實實在在被改變了…… 田禹cao地沒那么兇,他還有余力想想別的。他的思緒飄回了剛剛做的噩夢。大概是心里害怕的事情反映在了夢境里。和費云白重逢后,他做噩夢的頻率比以前高得多,他時常夢到費云白看到他被任意玩弄的場景。 地點在變、人物在變,唯一不變的,就是他被jianyin時的丑態(tài)。 田禹搓著他的胸前,粗糙的掌心按揉著他的rutou。又刺又癢的觸感讓喻歸安弓起身子。他雙手被皮帶系住綁在床頭,奇怪的爽感讓他只能扭著腰左右躲避。 田禹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胯,用力釘在自己的yinjing上。jiba進得極深,兩人下體相連,貼得極近。 喻歸安被這猛烈的進入激得全身一震,敏感點被狠狠碾過。田禹雖然沒碰他幾次,卻也精準找到了他體內(nèi)的sao點。 情欲不受控制地奔向小腹,胸前的手指還在揉捏。田禹手指粗糙,僅僅是撫摸rutou,就能帶來極大的快感。 jiba的抽插也沒有停止,田禹對著那塊軟rou不停磨蹭,上下一齊的快感迅速燒透了喻歸安的理智,他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氣,雙腿無力卻張得更開。 這時田禹放開了箍住喻歸安的手,轉而撫上了他的大腿。喻歸安身體已經(jīng)軟成一灘面條,在這樣色情的撫摸下腿根打著顫,guitou流下一點濁液。 田禹卻在這時抽出了yinjing,他把水淋淋的性器在喻歸安小腹蹭干凈,趴到他身上吃著奶頭,將那兩粒舔得濡濕泛紅。 他趴在喻歸安的胸口,含糊不清地說:“sao貨?!?/br> 玩弄了乳尖,田禹翻身下床離開房間,留下雙手被縛住的喻歸安。 他被迫打斷了高潮,情欲得不到發(fā)泄,大腦昏昏沉沉。下半身依然酥麻,yinjing抵在自己的小腹上硬得發(fā)疼。 最難以忍受的是下身的xue口。喻歸安甚至能夠想象那里現(xiàn)在是怎樣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沒有jiba堵住的xue口一定正在向外流著yin液,同時還在不知饜足地收縮,什么東西都好,只要能夠插進來,插進他的身體,他就會不知廉恥地纏上去,求他進得更深、更用力…… 田禹回來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 喻歸安雙腿緊緊并攏,臀部磨蹭著身下的床單,難耐地扭動著身體。 田禹放下手里的東西,托著喻歸安的屁股,把他翻過來背朝上放在床上。手臂縛得不算緊,可是換了方向后他只能將雙手疊在臉下。 這樣的姿勢無意間抬高了他的上半身,他感到田禹的雙手揉捏著他的屁股rou。 粗糙大手在那兩瓣臀rou上不住撫摸,田禹十分迷戀手下絲滑的觸感,他喃喃地說:“小美人,你這屁股長得可真好……”說罷俯下身子,嘴唇湊近xue口,舌尖舔了進去。 “唔——!”本就臨近高潮的身體禁不住這樣的刺激,xue口柔軟的褶皺被舌頭一一撫平,田禹雙手掰開他的屁股,鼻尖抵在屁股縫,呼出的熱氣燙得喻歸安一個哆嗦。 田禹舔得滋滋作響,雙手用力將嫩紅xue口掰得更開。他向洞口吹了一口氣,滿意地看到那濡濕的臀眼劇烈收縮。 喻歸安無法控制自己,將臀部向后送去,渴望田禹舔得更深??商镉聿]有如他的意,反而壓住他,貼在耳邊說:“你這兩瓣屁股可真是迷死我了……明明又肥又軟,可是偏偏看不見你的sao屁眼……” 田禹說著,yinjing再次輕松頂入?!爸挥械任谊_你這兩瓣屁股一看,嘿,你這sao屁眼都被我干得合不攏了!” 田禹這次沒有長驅直入,而是只淺淺塞進guitou,頂在xue口研磨,堪堪觸及敏感點后又撤回來。幾次下來,喻歸安被撩得呻吟出聲,主動向下坐去。 單方面的jian污很快變成了和jian,喻歸安的雙手被解開,隨著田禹的動作配合著搖晃身體。 “啊——啊啊……嗚啊,別,不要……不要了——” 最終,田禹猛cao了幾十下,射進了喻歸安的屁眼里。他的jiba一抖一抖地吐著精,終于cao爽后,田禹也沒有立刻離開喻歸安的身體,而是繼續(xù)往里深入,恨不得連兩顆精囊也塞進去。 只可惜射過精的jiba很快疲軟了下來。 他把喻歸安轉過來。美人雙目失神,呆滯地不知看向哪里,眼尾紅透。田禹起身下床,拿回剛剛自己帶進來的東西。 是一瓶紅酒。 “昨天和小樊喝了一點,還剩這些,今天都賞你了?!?/br> 喻歸安聞言,緩慢地扭頭過去看,然后陡然睜大眼睛。 酒瓶里至少還有三分之一的紅酒!不用問都知道田禹準備把這些東西灌到哪里。如果任由這些全部倒進身體,肚子一定會撐爆的…… 極度的恐懼讓喻歸安向床頭躲去。他的身體還殘留著高潮的余韻。沒能躲開多遠便被田禹拽著腳踝拉回來。 瓶塞很快被拔掉,掉落瞬間的聲音讓田禹眼前一亮。 “這聲音……像不像我把jiba從你的sao屁眼里拔出來的聲音?” 喻歸安被捏住下巴被迫張開嘴,田禹提起瓶子往他嘴里灌酒。 “先給你嘗嘗,這酒味道不錯?!?/br> 他倒得太快太多,沒能完全吞咽下去的酒液順著下巴流到了身體上。紫紅色的液體映著潔白的皮膚和種種紅痕,yin靡里又透著破碎的美。 喻歸安還是個學生,連實習經(jīng)歷都沒有幾份,他不會喝酒。這幾口酒液灌得太急,吞下肚子后他便有些醉了。 田禹看了看剩余的酒,嘴角扯出一個微笑,隨后,他稍微傾斜了酒瓶,讓瓶口順著喻歸安的乳尖向下滑動,依次掠過胸前、腰側、小腹,最后停留在他的會陰。 喻歸安的臉龐被性欲和酒意蒸得發(fā)紅。 下一秒,冰冷的瓶口插進了那個仍未閉攏的臀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甬道的火熱瞬時被冰冷液體澆熄,喻歸安的下身被抱著抬起,雙腿大開,紅酒咕嚕咕嚕灌進腸道。 他掙扎得劇烈,田禹幾次險些按不住。 小腹被灌滿,高高隆起。酒液不似jingye粘稠,并不會老實待在身體里,灌的再多也只會流出來。很快,剩余的紅酒就被倒光。 喻歸安覺得屁眼里時冷時熱,他的腿被高高舉起,一肚子水隨著動作搖晃。 床單被完全打濕,房間里充斥著紅酒的香氣。 終于被松開雙腿扔回床上的時候,喻歸安下身仿佛失禁一般流出液體。他無力合攏雙腿,只能任由那些酒液淌在自己腿間。 田禹又探了一根手指進去,紅酒很刺激,脆弱的腸道此刻異常排斥異物的侵犯。手指的抽插帶來火辣辣的痛感。 很快,瓶口再次抵上他的屁眼。xue口被紅酒泡得軟爛,輕易吞進了一小寸,可田禹并不滿足,他執(zhí)著地將酒瓶繼續(xù)往里面送去。 “不!別……不能再深了……” 微弱的求饒沒能喚起男人的憐憫,瓶身還在繼續(xù)深入,喻歸安的腿根痙攣似的顫抖,隨后認命一般越分越開。 “啊——!腸子要破了……咿啊……” 在進入到某個深度后,瓶身難以繼續(xù)向前,最寬的地方已經(jīng)抵在喻歸安的身體前,肛口被撐到透明,每道褶皺都被打開。 田禹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看來是不能再深了?!闭f罷,他把酒瓶猛地抽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喻歸安發(fā)出一聲瀕死的慘叫,jiba顫抖著射出了jingye。 下一刻,瓶口再次插了進來。酒瓶已經(jīng)被捂熱,不會再冰冰冷冷地刺激腸道。很快,抽插帶來了熟悉的快感。 喻歸安的身體躺在潮濕的床單微微發(fā)著冷,下身卻是一片火熱。紅酒的后近很足,剛剛微醺的酒意現(xiàn)在全部涌上頭,他頭腦發(fā)昏,終于徹底迷失了自我。 早已習慣承受粗暴性愛的屁眼逐漸適應了堅硬的紅酒瓶,在瓶身抽離出去會戀戀不舍地收縮咬緊。喻歸安放蕩地扭動著腰臀,口中發(fā)出醉人的呻吟。 時間不早了,田禹不得不動身去應酬。臨走前他又一次用手指狠狠jian了喻歸安的屁眼,險些誤了時間。 田禹走后,小樊輕手輕腳進了房間,他看到喻歸安躺在床上不知是睡是醒,房中彌漫著昨晚喝過的紅酒味道。 喻歸安下身一片狼藉。他能清晰地看到xue口一圈紫紅水液。 他像受了蠱惑一般蹲下身,雙手捧住喻歸安的屁股,嘴唇顫抖著貼了上去。 喻歸安“唔”了一聲。xue口仍在發(fā)麻,田禹臨走前的指jian很是用心,沒能發(fā)泄的欲望此時得到了疏解。他放縱自己沉溺于此,雙腿夾住了小樊的頭,嘴里叫著“再舔深一點”。 小樊仔仔細細幫他舔凈肛口的酒液這酒確實烈得很,昨晚他在這酒的作用下被cao了很久都不覺得痛苦或難受。 喻歸安的雙腿緊緊箍住他,外面干凈后,他又掰開那個xue眼,軟舌伸進去逗弄里面。 喻歸安渾身一顫,yinjing再次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