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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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歸安皺著眉看他放在桌上的東西,他說服自己冷靜下來,然后伸出手,把面霜推開。 他說:“云白,我們聊聊?!?/br> 費云白坐在他身上,兩人離得很近,近到喻歸安無法直視著他的眼睛。 費云白沒有回答,只是歪著頭吻他的耳朵和側頸。男人對性愛的敏感可能真的是天生的,費云白非常知道應該摸哪里、親哪里。 喻歸安的脖子和后背起了一連串的雞皮疙瘩,好在他仍然保持著一點理智,他又說了一遍:“我們得聊聊?!?/br> 費云白停下動作,額頭頂在喻歸安肩膀,悶悶地說:“聊什么?等我們做完再聊可以嗎?” 喻歸安眉頭皺得很緊,再次開口時語氣幾乎稱得上嚴厲。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 喻歸安平時是沒什么脾氣的,此刻看著費云白趴在自己身上一言不發(fā),又有些心軟。他軟下聲音,側過頭去碰碰費云白的頭頂,輕聲說:“有些事情我們不該做?!?/br> 費云白抱著他的脖子,像小狗一樣用鼻尖蹭他。過了一會兒,他才說:“可是我想做?!?/br> 他抓著喻歸安的手放在自己下身,問他:“我硬了,你能摸到嗎?” 他從喻歸安身上半坐起來,臉湊得很近,說話間嘴唇滑動著,若有似無地碰著他,呼吸間產(chǎn)生的鼻息guntang。 沒有人能在這樣的氣氛中把持住自己。等喻歸安清醒一點時,他已經(jīng)按著費云白倒在床上,吻了好一會兒。他吻得很用力,嘴唇都有些刺痛。 他有些狼狽地坐起來,剛剛抬起上半身,又被費云白抱住脖子親了上去。他能感覺到費云白生機勃勃的下體,他能看到費云白看向他的眼神充滿欲望。 之后,他聽到費云白說:“小魚,你再親親我。” 兩人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時候脫掉了,緊貼在一起的身體讓生理上的反應無處躲避。他們親得頭腦發(fā)昏,呼吸困難。 在親吻的間隙,費云白喘息著問:“你明明也想親我,為什么總躲開……” 喻歸安叼住他頸邊的rou,讓他揚起頭,在上面留下幾個淺淺的牙印。 費云白夾著他的腰,夾得很緊,身體在床單上扭動著,皮膚摩擦著身下的布料,急切地撫摸著喻歸安赤裸的身體。 脖子被吸得有些癢,rutou也被喻歸安胡亂摸著??伤X得這樣的觸碰還是不夠,他還想要更加的深入。 在喻歸安咬住他的下巴時,他說:“我們zuoai吧。”他用手拍拍喻歸安的背,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又說,“你cao我吧?!?/br>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什么開關,又一次輕易堵上了喻歸安的情欲。他停下了所有動作,抱著費云白喘了幾口氣,然后放開他坐起來,半跪在床邊,右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 他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不行?!?/br> 費云白也坐起來,他還有點喘,雙眼迷離著。他用手摸著喻歸安的臉頰,幫他擦干凈微潮的汗水。 他不明白為什么喻歸安總是不想再進一步,他沒有欲望嗎? 費云白咬著自己的嘴唇,他想說的話有些羞恥,讓他不好意思看著喻歸安??伤幌胂驴戳艘凰玻至⒖瘫浦约鹤⒁曋鳉w安。 張開嘴巴講話的時候,費云白感覺自己的臉在發(fā)燒,那熱度順著臉頰燒到了耳朵、脖子。 他叫喻歸安的名字,抖著聲音說:“我想跟你zuoai……我想……”之后的字眼太羞恥了,他鼓起勇氣也說不出口。 他用力閉了閉眼睛,猛地抱住喻歸安,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喜歡和你做這些,我想、我、我想吃你的……” 那兩個字太難堪了,他最終也沒能說出來。 說完之后,他緊緊閉著眼睛,剛剛說的話尺度太大,他得自己消化一會兒才敢看喻歸安。 兩人都安靜了一會兒,臥室里安靜極了,除了仍然有些粗重的呼吸聲外,幾乎聽不到別的聲音。 他不知道喻歸安現(xiàn)在的表情,只能通過抱住自己腰間的手力道越來越重,來判斷喻歸安大概也是想要的。 費云白又閉上了眼睛,好像自己看不到,別人就也看不到他的樣子。他咬咬牙,又說:“我喜歡你抱著我,喜歡你親我。我,我,我……” 身體里宣泄的愛欲和妄念在這時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呼之欲出的滿腔愛意,費云白在這時突然明白了他真正喜歡的并不是這些手yin和koujiao,而是一直抱著自己的這個人。那些行為都是因為他才有了意義,都是因為那是喻歸安,才能讓他這樣舒服。 他睜開眼睛,先前的羞恥也不見了。表達愛意不是一件需要覺得害羞的事情,愛是美好的,愛是不需要掩飾的。 他離開喻歸安的懷抱,雙目注視著他。他不知道此刻喻歸安的表情反映著什么樣的心理,他的大腦已經(jīng)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他只知道,這時他應該告訴喻歸安…… “我覺得,我好像喜歡你?!?/br> 說完這句話后,費云白猛然看懂了喻歸安的表情。 喻歸安是愣住了。 他捧著喻歸安的臉,討好地親親他的嘴角,剖白自己的心意后還是有些羞赧。他重復了一遍:“我喜歡你。喜歡你,所以想跟你zuoai?!?/br> 然后,他被喻歸安抱住。喻歸安的聲音不知為何有些沙啞,他說出幾個字,卻只有氣聲,清了清嗓子后,說:“我也、我也是?!?/br> 他每說一個字,手臂的力氣就更大一些。到最后,他箍得費云白肋骨生疼。 費云白在他懷中抿著嘴巴笑,手指在他背上畫著圈圈,又側過頭去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肩膀。 “你也是什么?”費云白聲音小了一些,“你也,喜歡我嗎?” 他們抱得太緊,以至于他甚至能感覺到喻歸安喉結的滾動。 喻歸安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那瓶 mer最終沒有派上用場。這晚,兩個剛剛互通過心意的男孩躺在被子里訴說著自己的愛意。他們嘀嘀咕咕說了小半夜的話。費云白貼得緊緊的,黏糊糊地撒著嬌。 喻歸安很少說什么,只是帶著笑意看他。 他們側躺著看著對方,偶爾互相親親嘴唇,像兩只挨在一起取暖的小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