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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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幾天,費暮又回到之前視喻歸安如空氣的狀態(tài),他不和他說話,甚至連眼神都很少給他。 喻歸安陷入了長久的迷茫,他甚至懷疑那晚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個噩夢。 這晚洗過澡后,他又一次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他的肌膚一片光滑,找不到任何吻痕或指痕。除了那晚的記憶外,他似乎再也找不到費暮侵犯他的證據(jù)。 可那晚全身發(fā)軟使不上力氣的感覺那樣清晰,費暮的yinjing插進他身體時帶來的酸脹感更讓他無法忘記。 躺在床上的時候,喻歸安收到了費云白發(fā)來的信息。 這似乎是他這幾天唯一能感到放松和開心的時刻了。 視頻里的費云白看著有點憔悴,封閉班的課程安排得很緊,前幾天的時候費云白很有些吃不消。 他嘟囔著說:“真的好累啊?!?/br> 喻歸安數(shù)了數(shù)日子,安慰他說:“沒剩幾天了,再堅持一下。” 掛掉視頻后,喻歸安重重呼了一口氣,他沒有將那件事告訴費云白的打算。左右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到時候他們一起出去,離開這里,想來費暮也不能再把他怎么樣。 后面幾天喻歸安過得膽戰(zhàn)心驚,每次下樓時都躲在門口,確認(rèn)費暮沒在樓下才敢下去。吃飯的時候也只垂著頭看飯碗,吃過飯后立刻又跑回樓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在他平時話也不多,并沒有引起誰的特別關(guān)注。 封閉班結(jié)束后,費云白回了家。幾天沒見的小情侶原本應(yīng)該干柴烈火一番,然而費云白實在太累了,他坐在客廳吃飯時都在打瞌睡。而喻歸安這邊,也并沒有因為費云白回家而徹底放下心來。 這一晚,他們只在喻歸安的浴室親了親,就各自去睡覺了。 不得不說,費云白確實能給他帶來許多的安全感,喻歸安先前失眠了好幾天,夜晚仔細(xì)鎖了臥室門和窗子也不能安心睡覺。這晚看著迷迷糊糊的費云白回臥室后,他沒過多久便睡意上涌,沉沉睡了。 半夜的時候,他被下身傳來的戰(zhàn)栗弄醒。和費云白睡在一起的時候,他常常會搞些突然襲擊,用嘴巴安撫著早上的晨勃。喻歸安還籠在朦朧的睡意中,習(xí)慣性地稍微分開腿,讓費云白能含得更深。 yinjing被舔得硬了,快到高潮的時候他腿根打著顫,只差臨門一腳時卻被放開了。喻歸安半闔著眼睛喘息了一聲,手向下摸去,摸著那人的腦后,想讓他再次含進去。 然而下一秒被觸碰到的,卻是身后那處入口。 喻歸安的睡意陡然散去,他睜開眼睛,在黑暗中并不能看到對方的面孔。他僵硬著,全身緊繃。 “終于醒了?” 那人慢條斯理地說,話語卻與惡魔無異。 這幾天壓抑在心里的恐懼和憎惡盡數(shù)涌出,喻歸安高聲問道:“你干什……” 話還沒說完,便被費暮打斷。他聽到費暮問:“云白平時也這么疼你嗎?” 喻歸安臉色難看極了。他早該想到,早在上一次,費暮不停重復(fù)“費先生疼你”的時候他就該想到,他和費云白那些隱秘的情話,費暮是知道的。 喻歸安的質(zhì)問被打斷,心里的怒氣卻半分沒消,他的胸口起伏著喘著粗氣,這副氣極的樣子再次取悅了費暮。 “我們家給了你錢,讓你上這么貴的私立學(xué)校,每天好吃好喝的照顧你,”費暮湊進他,單手捏住他的下巴,“你轉(zhuǎn)過頭來想睡我兒子?” 喻歸安伸出手推他,誰知費暮看上去柔弱,力氣卻極大,喻歸安一時之間竟無法掙脫。 費暮繼續(xù)說:“其實你想一直留在我們家,不用攀著云白,他還小,這家里輪不到他做主。”他指尖更加用力,牢牢箍住喻歸安的下頜,讓他無法說話,“還是攀著我更有用?!?/br> 此刻喻歸安的腦海中閃過的,是往日里費暮對著郝菁時,露出的一張張溫柔無害的笑臉。他難以想象為什么有人能有這樣截然不同的兩幅面孔。 那晚費暮沒再對他做更過分的事情,說完那些話后就離開了。然而喻歸安再也沒有睡意,他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始終沒能明白他和費云白的事是怎么被費暮知道的。 那之后,喻歸安有意控制了自己和費云白的距離。他們還會在學(xué)校沒人注意的地方牽牽手親親嘴,但是回到家里后,就很少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了。 費云白沒把這些當(dāng)成什么大不了的事,他知道喻歸安一向自制力極強,再加上即將升入高三,他有些焦慮和擔(dān)憂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他會在喻歸安做作業(yè)的時候和他擠在一張椅子上,從背后抱著他,在他耳邊小聲安撫著。 “小魚,別怕,你學(xué)習(xí)一直都好,一定能順利拿到獎學(xué)金的?!?/br> 說話間難免帶出一點熱氣,蒸得喻歸安耳根泛紅,很快,這點紅暈又暈到了脖間。喻歸安微微側(cè)過頭,“嗯”了一聲。 費云白繼續(xù)安慰他:“而且,我們以前過得太奢侈了,其他同齡人根本花不了這么多錢。大不了我們以后買衣服買鞋子都買便宜的,花不了多少錢的?!彼竽笥鳉w安的肩膀,感覺這人的肩胛骨都比以前更突出,他有些心疼,“真的不要太拼命了,你都瘦了?!?/br> 喻歸安無法對費云白說出自己究竟在擔(dān)憂什么,只是小男友的心疼都寫在臉上,即使內(nèi)心再焦躁,也依然覺得暖絨絨的。他干脆放下筆,讓費云白換了個姿勢坐在自己腿上,鄭重其事地說:“我知道,不會再給自己這么大壓力了,你別擔(dān)心?!?/br> 之后,喻歸安過了一段看似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高二下學(xué)期很快結(jié)束,他們迎來了緊張的高三生活。 這段時間費暮不常在家,對喻歸安的sao擾也少了很多,只是偶爾會在人后沒人看到的地方捏捏他的手和臉,最過分的一次,是在郝菁低頭看手機的時候,摸了一把他的屁股。 為了躲避這種sao擾,喻歸安每晚在學(xué)校學(xué)到很晚才回家,周末也不例外。 很快,費云白迎來了他的18歲生日。他和喻歸安兩個人是同年,費云白生日月份大一些,在三月,喻歸安在六月。 高三下學(xué)期終于開學(xué)了,即使家里已經(jīng)給費云白安排好了大學(xué),他也不可避免地陷入了緊張的氛圍。 18歲是很重要的年紀(jì),是一個男孩開始邁向男人的重要節(jié)點,但為了照顧家里兩個考生的情緒,不讓他們因為過于隆重的生日晚宴而分了心,在商量之后,家里的大人決定等到孩子們高考結(jié)束后一起慶祝。 費云白自己并不在意這些,對他來說,18歲生日最大的意義可能在于喻歸安以后再也不能用“他們年紀(jì)還小”這樣的原因拒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