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著屁股躺在男人腿上被揍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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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違和之感,實在是很微妙的。 即使能察覺到他別有心思,但在自己面前再怎么也從不逾矩的叔叔突然壓在自己身上強吻,她還是覺得無所適從。 他捉著她的舌頭吸,吸得她舌根發(fā)疼,津液順著下巴流,嗚咽的尾音消逝在喉頭。 申閔把她抱到客廳,岔開腿抱到自己腿上,環(huán)著她的腰,那小腰果然有rou,小小的脂肪在纖細的弧度上生長,觸手溫軟,他沿著她嬌俏的輪廓細細描繪。 腰部被箍,東兌兌又踢腿掙扎,指甲穿不透他的外套,突覺臀縫有硬物抵了上來,她并未意識到這是什么,只是仿佛找到了泄憤的出口,一邊推搡他,一邊往下狠狠碾了碾。 申閔悶哼一聲,手掌猛地握住她大腿:“別亂動!” 他越是這樣說,她越是一心要逆他的意,又重重往下壓去。申閔吮著她的唇稍稍離了些,將她扣進懷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她趁勢去撞他的胸,兀自罵著:“放開,你有種就別讓我出去,不然我一定要爸爸給你好看!” 申閔只覺得她在給自己胸口撓癢癢,欲念又漲了幾分,將她抱起來,往上托舉:“別亂動,要不然先讓你好看!” 她哪能聽進去,仍是又踢又撞,只恨自己被縛不能施展。 他深吸幾口氣,干脆提起下身往上頂去,硬物抵在她臀上滑動,像是活物,他聲音已然啞到極致,再掰著她后頸強迫她回頭接吻,“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嗯?現(xiàn)在知道了嗎?還撞,到時候可不能怪我!” 東兌兌頓時悟了,忙把屁股移開,勃然瞪向他:“你下流!神經(jīng)??!” “我下流?傻孩子,你沒見過這東西?” 他們額頭相抵著,貼得緊緊的,說出來的話都是燙的,嘴唇會碰到一起摩擦,申閔又忍不住親了親她,自然又親昵,“晚上留下來,” 這句話在她腦子里過了幾遍,留下會發(fā)生什么不言而喻,滿腔的義憤又被推至新高點。 東兌兌呸呸兩聲,想把嘴里的味道吐掉,不安分地往后拗,“不要,我要回去,我不會讓你睡的!” 他大言不慚得光明磊落,“兌兌換過來想,跟我在一起,不覺得把一個年近四十的男人的感情玩弄在股掌之間很有成就感嗎?” “你就當給自己打個賭,輸了也不虧,你爸也不大可能把你交給我,你就當玩玩,如果你贏了,我就陪你一輩子,我所有東西都是你的,怎么看你都不吃虧是不是?” 她踉蹌著直起身,身子跌宕幾番,居高臨下地看著申閔,立場突然變得古怪,像一個惡劣賴皮的小孩在欺負一個苦口婆心的長輩,“我沒那種惡趣味,也不想跟一個比我大這么多的男人在一塊!” 看看她,簡直是精于如何讓他惱怒痛苦,每一刀都能精準地戳中痛處。 “比你大?”他怒極反笑,“你爸媽不也是老夫少妻,你就不能接受了?” 這人還想和她爸作比?她恨恨:“厚臉皮,大變態(tài)!我早知道你居心不良!” 申閔一笑,用了七成的力氣抬手把她壓下,將吊帶裙順著她的腿慢慢撩上去。 “酒店那個是張家那小子?和上次接你的人還不一樣呢,兌兌這么貪心,兩個?還是三個?”他輕笑,微微化解了凝聚的戾氣,“怎么也不查查,那種破落戶你也讓他進班子,他接近你指不定還是為了什么呢?!?/br> “張蹇就更不用說了,毛還沒張齊的東西,幼稚、沖動,什么都不懂,你圖他什么?” 東兌兌渾身一僵,如果他說手頭上有她和張蹇在酒店房間里滾床單的視頻,她也不得不相信。 但她又護短,謝霽安進了劇團就是她的人,脾氣又溫和體貼,和他朝夕相處的日子也不作假,哪輪得到這人來指指點點的,“關你什么事,我愛和誰就和誰!” 申閔咬肌鼓動,好久都沒有動作,只有手停在她內(nèi)褲上緣。 裙子被脫了,硬氣的話也放出了口,她以為自己就要被就地正法,滿腦子想著出去后要怎么把他碎尸萬段! 對,碎尸萬段!千刀萬剮! “啪”地一聲,力道不大,卻發(fā)出好大一聲脆響,她渾身僵硬地一抽搐,麻麻的痛感頓襲全身。 第二下馬上又落下來,她彈了一下,攥著手咬牙說:“兌兌不痛......一點都不痛!” 她一路順風順水,只有母親對她管束嚴格一些。長這么大都沒受過這般的羞辱,光著屁股躺在男人腿上被揍屁股,她寧愿死在這里,或者被打暈過去,也不愿意被人見識這種恥辱,可她現(xiàn)在孤立無援,這種氣悶的感覺來回折騰得她胸腔局促地呼吸。 他像一條毒蛇窺視自己的獵物一樣,在悄無聲息地打量她,看她可笑的情緒和掙扎。 可那兩塊水白的豆腐稍微按兩下就有紅印,用力打下去還得了,他打了四下就再舍不得下手,真怕把她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