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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畜風(fēng)物考在線閱讀 - 賤妾如畜淺談雙人性畜的器物化與姬妾婢屬的畜化趨向

賤妾如畜淺談雙人性畜的器物化與姬妾婢屬的畜化趨向

    足足一柱香的功夫,外頭調(diào)弄的聲音才漸漸住了。轎子被抬起,悠悠地走了。

    玉巒坐在里頭,感覺這轎子左拐右拐,不知在各處穿行,走了將近一盞茶的功夫,方才落地。

    使奴打轎簾將玉巒扶出,見轎子是停在夾道里,前面不遠是一處角門。玉巒仍由使奴們扶著進了角門,又穿過一重月亮門,方來到一處極氣派的所在。中央面北朝南一座三面抱廈的正堂,屋檐高挑,堂前寬闊足能旋馬,俱以青磚鋪地,飾以合抱粗的大樹。堂下奴兒肅立,各自屏氣凝神,不聞一絲喘氣之聲。

    門上的小奴進去報信,很快便有幾個彩絹罩衫的奴兒簇擁著個耳綴紅寶的雙人出來。那雙人雙十年華,模樣生得極好,身上穿一件粉紅繡綠的罩衫,更襯得膚如白雪,面燦桃花。

    肖奴一見此人忙丟了從人迎上去,也不顧孕肚不便,躬身彎腰連連問好,口稱:“白芷哥哥?!?/br>
    “可折煞了,”他笑著奉承道,“怎敢勞動哥哥親自出來?”

    那白芷卻并不受他奉承的模樣,只不冷不熱得回道:“肖公公哪里話,都是主子跟前侍奉的畜牲,哪曾有什么勞動不勞動的?!?/br>
    肖奴只管賠笑道:“哥哥說的是,奴只擔(dān)心那些個賤皮子伺候不周,夫人面前還要勞動哥哥費心周全?!?/br>
    他又奉承了幾句,施了一回禮,方才叫帶著的三個寢奴上前,并跪著在白芷跟前露出屁股,說起了正事。

    “這三個小畜生昨兒個晚上侯爺用著還算舒坦,侯爺特意吩咐,命奴趁著新鮮趕早了送過來給夫人,如若夫人能喜歡,也不枉他們幾個畜生托生了一回的造化。”

    復(fù)又指著三奴扒著臀rou敞露出來的yin形說道:“都是才承的的元陽,乃是侯爺親賞,前兩個都賞在屁股眼,最后一個倒是賞在了前頭的畜生溝子里,如今都已經(jīng)緊好了屁股,松著了xue,只等孝敬夫人呢?!?/br>
    他為湊趣,說話間特意撿了些時興的市井粗話討好,果然引得那白芷抿嘴一笑,遂吩咐身邊的奴兒說:“帶進去吧?!?/br>
    “先帶到碧紗帳外頭候著。昨日夫人拜客,今天必定起得遲些,還且得有一陣子呢。”

    并交代:“瞧著些,別躲懶,約莫隔個盞茶的功夫就去緊一回xue,免得小畜生們沒成色,漏了元氣。如若有哪個實在不成器,只管先拿鎖針封住了,單留著外一處yinxue,到時候也是一樣的聽用。”

    一旁有奴兒脆聲應(yīng)是,然后就轉(zhuǎn)身,直接往堂上帶路去了。

    那三個寢奴十分知機,手腳并用得連忙一陣快爬,追上帶路的奴兒,跟在他腳后一路爬著進房里去了。

    玉巒站在遠處偷眼觀望,瞧見那三個到在堂下,各自撅著屁股爬上臺階的下賤樣子,沒由來得心中一陣羞恥,花心抽搐,不提防一股熱流就噴將出來。

    玉巒驚慌不已,忙收陰體肛,用力將那花房縮緊,然而卻全不得法,熱流轉(zhuǎn)眼間就流下來順著大腿根只往下淌。

    玉巒無法,只得絞緊了腿,站著一動不敢動,以免當(dāng)著一眾畜類出丑丟臉。只是落在那雙性yin處的眼睛卻怎么也錯不開,勾了魂似的瞧著那賤屁股一個疊著一個得搖擺著晃入門里,直到消失在層層幔帳深處還收不回來。

    這時候,肖奴卻說起了玉巒。

    他道:“還有一位姑娘,昨天傍晚抬進府里的,侯爺已經(jīng)賞了她破瓜,所以特地送來給夫人磕頭?!?/br>
    白芷本來已經(jīng)要走了,聽了肖奴的話才又站下,皺了皺眉說道:“夫人何曾受過這種頭,我卻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br>
    肖奴賠著小心道:“不如先找一處僻靜的所在安置了這姑娘,待夫人起身了再引去了行禮獻喜,哥哥以為可好?!?/br>
    “這如何能成,”白芷遠遠瞟了玉巒一眼,見她身著襦裙,心里已知非尋常人家的閨女,但卻故作不知,拿腔道,“肖公公可是糊涂了,連這賤妾如畜的道理都忘了個干凈?雖說是個姑娘,但既然破瓜,無媒無聘無名無證,行的就是畜牲道了,并非什么人倫之禮。既然是行的是畜牲之道,此時又妾身未明,誰就敢說她是個姑娘了?當(dāng)然不能以人禮相待,只能先行畜禮。”

    他思忖了一下說道:“府里近些年確實沒有賤妾入府姑娘破瓜的事體,但當(dāng)年老侯爺老夫人時的舊例還是在的。依我看,便循舊時府里破瓜的規(guī)矩,先在堂下晾著,等著夫人的發(fā)落吧。”

    玉巒暗中偷聽,頓時被唬得魂飛魄散,幾乎暈厥過去。

    她在家時,在嫡母馮夫人的堂下,是見過那晾臀候賞的破瓜賤妾的。活生生一個人,下裳盡去,偏偏留上面一件小衫讓系在胸上,跟個畜牲一樣得撅跪在院子正中的石磚地上。兩旁雙人奴兒站著,手上各執(zhí)一柄輕薄戒尺,抽出響亮的皮rou聲左一下右一下得循著斜律扇打臀rou。每一下戒尺都是落在臀尖上,然后向外抽去,末了向下一壓方才收起,直抽得兩片臀rou向外翻開,晾出臀縫還有藏在臀縫子里的尾竅陰戶來瞧,更有個狹促的名目把叫做“打響看私”,要由嗓音清越的奴兒唱出,將種種露出的私密形狀細細唱于堂上的主母過耳聽趣兒。

    一行晾一行抽一行看,一行唱一行聽一行笑,玉巒猶記得那日,在堂下奴兒繪聲繪影的唱念聲中,那妾的肥臀顫兒微的打開又顫兒微的彈回去閉上,復(fù)又顫兒微的被抽開……一次,一次,又一次,仿佛永遠也沒有窮盡。白花花的日光堂而皇敞亮得落在她緋紅的臀瓣,青白的臀縫和臀縫子里殘留著交合痕跡的殘破私處,還有堂下往來人牲的眼和堂上時不時傳出的趣笑戲謔,簡直是做人的所有臉面都給撕擼得盡了……

    花心處又有水兒噴出來,玉巒卻已經(jīng)顧不上了,眼睛狠盯著肖奴不放,生怕他一個“成”字,就將自己淪落到那無臉做人的畜牲道里去。

    可恨那肖奴只一味得退讓,吞吐說:“規(guī)矩是這樣沒錯,按哥哥說的來辦自是最穩(wěn)妥的法子,只是,只是……”

    他很是猶豫了一會兒,才仿佛下了決心似得湊上前去,咬耳說:“只是這姑娘確實也有些來歷,乃是那御史馮家......”

    他很是向白芷竊竊私語好一會兒,然后深躬一禮:"還請哥哥周全則個。”

    白芷面色稍霽:“既如此,便隨你吧,總歸是獻喜的事。”

    然后臉上一板:“只是我卻是周全不了的,少時你自己跟夫人稟告去?!?/br>
    肖奴賠笑:“是,自然不敢連累到哥哥身上?!?/br>
    白芷于是招手叫來身邊一個著鵝黃罩衫的奴兒,吩咐道:“細蕊,帶肖公公到后面閣子里去?!比缓蟊銕е槐娕珒簜冏吡?。

    玉巒上天入地的心至此才算落回了腔子,但仍是砰咚有聲,回神時,水早已從大腿根淌到腳踝,幾乎污了裙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