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差不多要擦槍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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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絲不掛的裸體,如果那樣坐下體無可避免會親密接觸,而且他們都硬邦邦的…… 何詩詩抑制住心內莫名燥熱,同樣低聲說道:“雪姐和大月是在問你……”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介意小花坐我腿上嗎?”阿志說道:“因為我不介意你坐風哥腿上,我以前做過錯事,不該瞞著你和別的女人曖昧,我對你的心從來沒有變過,就是有點不正常的性需求,對著你我不好意思明說,所以才會上網,彼此不露臉沒有顧忌,你也說過會原諒我,以后會滿足我的一切,哪怕是出格的性需求,我們是夫妻,你能包容我的,我也會包容你,所以我信任你,坐誰的腿上都……” “喂!打住啊?!鼻仫L笑道:“你們夫妻私語回頭慢慢聊,現在游戲時間只講規(guī)則,如果不接受可以終止,我們還是朋友,不過以后也不玩了,如果接受那抓緊時間,繼續(xù)進行下一局,阿志、詩詩,是不是爽快人?” “風哥,除了激將法還會不會別的?”何詩詩一挑眉,說道:“阿志,我們別輸給他們,下一局讓他們好看,今天的一切都是游戲,不準帶到明天,來,小花請上腿!” “哦……”小花瞄著何詩詩說道:“怎么感覺像大義凜然?我才是無辜的好不好?我是代夫上刑場,詩詩啊…讓你老公別沖動……” 她一屁股坐上阿志的大腿,靠在他懷里眨眨眼說道:“阿志,克制點…我老公在呢…” “我覺得你該克制點,別挑逗阿志了?!鼻仫L挺著roubang走過來,說道:“詩詩,等下萬一不小心那個…嘿嘿,我盡量控制好自己……” “呸!” 何詩詩啐了一口起身讓秦風坐上座椅,然后側身坐在他身上,秦風說道:“這扭著那還怎么摸牌打牌?還是坐正吧,反正都碰到了。” “坐就坐!” 何詩詩重新調整姿勢,跨坐在他腹胯間,那硬挺挺的roubang被壓在臀底,貼著陰阜露出guitou,不用說,濕滑火熱的陰戶他肯定感受得相當真切。 她內心燥熱不安,埋怨道:“風哥不是定力很好嗎,就不能軟下來?” 秦風淡定道:“不能啊,尤其現在叫做欲罷不能……” 小花也說道:“阿志,千萬要控制好啊,別亂磨……” 她是側身坐著,為了不擋著阿志打牌坐得很靠里,摟著他的脖子身體像掛在他身上,屁股就在他的兩腿間,陰部和他的roubang只差毫厘…… 嚴格說來只要阿志有抓牌動作或者稍微挺動下體就會碰到小花的陰部,他想到這點就忍不住roubang跳動,guitou點戳了小花yinchun好幾下,趕緊說到:“對…對不起……” 小花故意說道:“對不起什么啊?” “哦…沒什么……” “哈哈,阿志,不老實是吧?”小花說道:“詩詩,阿志戳了我?guī)紫??!?/br> 何詩詩淡定道:“進去沒有?” “還沒……” “那就別告訴我。”何詩詩說道:“大月的懲罰呢?” “大月啊…詩詩想不想占占便宜?不是總心心念著大家伙,要不要親手感受下那話兒?” 何詩詩啐道:“不想!” “哈哈?!碧K雪說道:“那大月,你去跳個邁克杰克遜的那什么BEAT IT,抖胯的舞?!?/br> “好家伙。”秦風笑道:“這是要讓他cao空氣?。俊?/br> 誰都知道那舞剛開始時就是捂擋挺胯,大月的roubang都翹上天了快,做這動作那就真的像是“cao空氣”,然而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甚至“嗷”一嗓子開場自我伴奏。 大月有意賣弄般連捂擋手勢都模仿得很像,中指和無名指屈起,正好讓roubang從伸直的食指和小指之間卡著冒出來相當突兀,像一根斜指朝天的炮管,一拱一拱…… 在他跳的過程中所有人笑得控制不住自己,何詩詩對于裸體已經沒有覺得任何不正常,連rou體接觸、性器相貼都做了,看大月這惡搞的跳舞場景當然肆無忌憚開懷大笑。 她笑得全身抖動,胸前雙乳晃起誘人波浪,因為腳尖踩地很難平衡,身體扭來扭去,臀底貼合部位自然也不時磨蹭,秦風卻暗自叫苦。 她陰戶泛濫成災之前就知道了,非常敏感的性器無阻隔接觸,更能清晰感覺來自于yinchun的軟潤以及溫度,秦風定力再好也沒法安定心神。 他心想這女人真會磨人,估計她再加把力都能讓自己射出來,那可真是太丟人了,想了想問道:“詩詩能坐得穩(wěn)嗎?要不要我抱著?” 何詩詩隨口說道:“想抱就抱唄?!?/br> 秦風毫不客氣環(huán)摟著她的腰肢,說道:“對,這樣多好,免得擦槍走火……” 聽蘇雪說讓自己坐在秦風身上的時候,何詩詩就莫名戰(zhàn)栗不安,在這yin靡氣息彌漫更甚的時候,她隱約意識到接下去將會發(fā)生什么。 她不笨,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掉進了一個危險陷阱,隨著牌局延續(xù)、賭注升級,以及蘇雪有意無意話里有話的試探,一步一步越陷越深。 蘇雪的意思表達得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直覺告訴她和“交換、yin亂”有絕對聯系,她確定、至少確定蘇雪,是在試探自己的接納態(tài)度。 所謂交換,換著看也好,換著調戲也好,都一直伴隨著整個牌局過程,也許最后會真的…和他們交換zuoai?何詩詩想著忍不住打個哆嗦。 而自己似乎也在試探阿志的接納程度,難道我也yin蕩嗎?yin蕩對于小花秦風他們應該是中性詞,他們沒有影響別人,是自己不小心卷入。 明知道有一定的危險,在尺度更大的事情出現時他們也給了叫停的選擇,完全能夠避免深陷其中,但是自己選擇了繼續(xù),就像飛蛾撲火。 是因為自認為機敏過人、不肯服輸,還是因為誘惑太深?難道是自己心底根本就隱藏著那種欲望,因為“天時地利人和”的時機被喚醒? 昨天的小動作也許可以歸咎于酒精作用的“惡作劇”,可是今天沒喝酒,大腦是清醒的,卻沒有理智,淪陷在這充滿情色和rou欲的游戲中。 難以言喻的興奮、緊張、刺激、激動、迷惘,甚至還有點期許,而不得不假裝泰然自若順其自然,“愿賭服輸”真是個冠冕堂皇的好借口。 秦風roubang貼著自己大yinchun穿過,因為棒體足夠堅硬,壓迫著yindao口稍微擠開了一點,他不如大月但也長度可觀,guitou從前面陰阜下方冒出。 剛才看大月跳舞需要側轉身體,兩個人貼合的部位發(fā)生變化,那roubang把yindao口絞磨著拉扯變形,陰蒂被guitou棱角剮蹭點觸,帶來銷魂快感。 她沒有躲避或者抗拒,依然假裝漫不經心自然扭動,并借著放聲大笑“花枝亂顫”的機會,掩飾又一波yin水泄出時身體無可抑制的顫抖。 她知道yin水一定把秦風roubang淋濕,他沒擦槍走火自己卻走火了,所以掐了下他腿以示對他的調戲抗議,問道:“雪姐,下一局要怎么玩?” 大月已經結束了跳舞懲罰回到桌上,接話說道:“繼續(xù)唄,我非常想看看你們三位美女一起跳裸舞,想想就值得期待啊,哈哈。” “看你本事?!碧K雪說道:“那繼續(xù),下把輸贏沒定之前你們保持現在的狀態(tài),別想分開?!?/br> 四人重新洗牌開局,打到一半時大月說道:“詩詩、雪姐,我先確認下,你們能接受多大尺度???我還沒胡牌,隨便問問別嚇到了?!?/br> “哦?!碧K雪問道:“想多大尺度?” “假如說讓你們現場表演zuoai,敢不敢啊?” “呸!”何詩詩說道:“不行,那不是…什么都讓你看到了?你說不會流氓到那種地步!” 她現在一絲不掛,不過沒人要求說張開大腿看清楚,最重要的隱私部位雖然被秦風蹭著但還沒徹底暴露,如果真的當他們的面zuoai,那真的是毫無保留了。 “哈哈,反正身體都看光了嘛,再說我的意思是讓你們夫妻倆做,你以為是讓你跟風哥做啊…”大月瞄了眼阿志,問道:“阿志別見怪,我只是開玩笑隨口說下?!?/br> 阿志訕笑道:“是啊…開玩笑沒事……” “但是你們做那叫天經地義,不算懲罰是享受才對,我真有打算讓詩詩和風哥做…” 阿志和何詩詩同時愕然,何詩詩呆呆沒說話,阿志則本能張口疑道:“???” “還是開玩笑,看你激動的?!?/br> 秦風笑道:“大月你平時話不多,怎么今天瘋瘋癲癲的?” “那是因為臭味相投,聽說阿志原來比我還不喜歡說話,整天宅在家,這兩天接觸不是也大大方方,所謂人生知己難求,我們都裸裎相見了,還有什么不能開的玩笑?!?/br> “哈哈!”阿志點頭道:“大月說得沒錯,剛開始我還有點擔心自己放不開,但是你們都沒把我們當外人,再扭扭捏捏沒意思,只是開開玩笑,話題隨便點無所謂?!?/br>